等炭火从我身上跌落,我忘怀了一切,回身去看白静,发现她已经吓傻了,小脸发白。
“你没事吧?”
我本能地问道,她摇头,我气得把她拉到了一边,“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呀?看不到危险吗?”
不管是动作还是语言,我都是很粗鲁的,接着我看到,白静的眼睛中,泪水盈盈:
“你受伤了。”
她喊叫了起来:“来人啊,医生呢?”
崔世杰他们都围了过来,我脸上是烫伤的灼痛,只是,这种疼痛仿佛一记重锤,把我打得懵了。
似乎有空间破碎的感觉,风从身边吹过去,又旋回来,我说不出地茫然和惶惑。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站出来保护她?
我不是恨她的吗?
难道我连恨一个人的能力都已经失去了吗?
头晕的感觉剧烈地袭来,那种塑胶感又出现了,没有天空,没有草地,没有人和生命,只有塑胶。
地面在旋转,我想要扶住什么,结果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骆辉……骆辉……”
在晕过去前,我听到了塑胶的声音,倍觉人间毫无意义,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保姆车上,光是看陈设的豪华程度我就知道,是白静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