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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没规矩(纪安南otk,在小姐腿上被巴掌打P股打到S)(1 / 2)

('又到了一年的深秋,天气渐凉,几家时装品牌又十分勤快地送上了一批量身定制的新款冬装。

正赶上周末,邢之又恰好休沐,蒋夜澜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也没让其他小孩在身边伺候。

她正哼着小曲准备去衣帽间挑衣服,推开门却看见纪安南正在里面,站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展示柜中间,并不敢上手摸那些漂亮的衣裳,只是歪着头往里看,好像看得入迷。

她有一阵子没看见这个孩子了。自从她收了他当私奴之后,她就一直没去找过他。

毕竟是个头脑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她听小北说他这哥哥在家在学校都受人欺凌,本就已经有些同情,见了他之后又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美丽又讨喜,所以让他搬到蒋宅来让邢之照看着,也免得纪凌北担忧。

虽然不知道他来主宅的衣帽间做什么,蒋夜澜还是走了过去。她怕吓着他,语气也放温和了些:“安安。”

纪安南吓了一跳。今天小北不在私奴楼,他便误打误撞地进主楼寻他,结果蒋家的主楼又大又奢华,比私奴楼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他进了里面就迷糊了,主楼里的下奴以为他是来找小姐的,说小姐正准备去衣帽间,就把他领到这里来了。

衣帽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光亮的镜片,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裙子鞋子和首饰都分门别类,整齐陈列在透明的水晶展示柜里,他进屋就看花了眼。

听到有人叫他,纪安南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姐姐,正很是友善地对着他笑。

“嗯…唔…那个……”他脑子转得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糊的样子让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玩,她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纪安南点点头。小北和他说过,这整个宅子里,就只有一个长头发的漂亮姐姐,是……哦对,是蒋家的大小姐,那本家规里写的主人就是她。

这么久不见,他竟然还认得自己。蒋夜澜有点欣慰,又见他平时一直披散下来的长发被梳成一束蓬松精致的长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今天是谁给安安梳的头发呀?”

纪安南乖巧的回复:“是邢大人~”

嗯,也是,自家院子里里外外全是男人,能把头发扎得这么漂亮的,怕也只有邢之了。

邢之手很巧,扎的辫子比主宅的嬷嬷们都好看,蒋夜澜小时候很喜欢让邢之给她梳头发。

不过后来她更喜欢把长发披散下来,也就用不上邢之了。

她又想起刚才纪安南看得入迷,便指着衣柜里的裙子问道:“好看吗,安安喜欢吗?”

纪安南那双大眼睛瞬间就变得亮亮的,用力地点着头:“好看!”然后他蹦哒着小跑到里侧的一个展示柜里,指着最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裙子道:“这个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的衣服的色调大多都是黑白红,就只有这一条是粉色的,就算是放在最里侧,也格外的显眼。

蒋夜澜没想到他这一举动,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

其实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粉色,喜欢到很夸张的地步,她整个卧室全是粉色的,衣服也穿粉色的,头花也要粉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从里到外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浪漫小公主。等后来她长大了,完全不敢回忆自己这段黑历史,把房间刷成了白色,衣服也只挑黑白的穿,把小时候那些粉红色的裙子全都扔掉了。

而这一条,是以前过生日时父亲亲手设计的,她当时不懂事还想把这条裙子也扔掉,结果被邢之捡了回来,她还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父亲去世了,这条裙子也就变成了一件美好又悲伤的回忆。

她不愿回想这些,于是转移话题:“安安喜欢粉色吗?那过几天我让人给安安做几件粉色的新衣服穿好不好?”

“好~~”纪安南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粉色,但总归是有人要送他新衣服穿,他还是很高兴的。

纪安南笑起来时眉眼全是弯弯的,他本来长得就像个女孩子,又留着长头发,声音也是甜甜软软的,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妹,宠溺之心就更强了。于是她带着纪安南来到主楼的影音室,让厨房做了许多精美可口的甜点,自己也坐下来和他一起看动画片。

纪凌北回到蒋宅找不到哥哥,一路找到主楼的休息室,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吓死。

小姐正悠闲地盘腿坐在地上,他哥哥则更是十分自在地在地毯上瘫着,一边吃着巧克力饼一边看动画片,还时不时和小姐大谈特谈动画片里的人物和剧情,兴奋之时手舞足蹈,把手上的巧克力酱都沾到了小姐身上!

纪凌北当场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求小姐恕罪,然后就要过去把哥哥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拦住他让他退下去,说就让纪安南待在这里。她俩玩得挺好的,她还没听完这小怪兽是怎么被打死的呢!

纪凌北急得要命,他哥哥不懂规没矩又口无遮拦的,就哥哥一个人怎么服侍小姐!

纪凌北连忙跑出去找邢大人了。

邢之今日休沐,正蹲在小花园里摆弄那几株心爱的月季花,被纪凌北叫了过去,急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就赶到了主楼。

进屋看见小姐和纪安南两人都东倒西歪,巧克力酱沾的到处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取了湿毛巾跪下身来给小姐和安安擦脸净手,又见时候差不多,便把晚饭也端到休息室,送到二人面前。

蒋夜澜吃了不少甜品,这会儿还不饿,见纪安南也是一样,便挥手让邢之把晚饭拿下去。不想吃。

邢之担忧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撤下了晚饭,并叮嘱食堂今天夜里准备些夜宵,然后便像往日一样,安静站在小姐身后待命了。

等动画片看完,小姐想回卧室看会儿书,纪安南喜欢小姐,赖着不肯走,蒋夜澜就让他跟着一起到卧室了。

有邢大人在,纪安南也不敢没规矩了,小姐坐在桌边看书,他就乖乖地跪在一旁,没人和他说话也不觉得无聊,像个温顺的猫咪。

“小姐……”纪安南跪了一会,感觉地板又硬又凉,冰得两腿发麻,又看见小姐桌下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于是往小姐脚边蹭了蹭:“安安想到桌子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只能点头:“嗯。”

纪安南钻到桌子底下,小姐的书桌很大,他在下面弯腰蹲着还富富有余。他见小姐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担心小姐也觉得腿凉,便直接抱上了小姐的腿:“小姐,凉。”

邢之正要说他,蒋夜澜摆手笑笑,就让纪安南在桌下舒服地搂着她的腿。

蒋夜澜接着看书,却感觉身下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她无声示意屋里的人退出去。邢之带那几个下奴从屋里离开,给小姐关好了房门。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却感觉身下那个小家伙蹭得更起劲了。

智力虽然是小孩子,但这身体可明显不是小孩了。

蒋夜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从桌下揪出来,他有点委屈地跪在她面前,眼神无辜,脸色潮红,下身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刚才搂着小姐,小姐身上是好闻的洗衣液的清甜,小姐淡淡的体香让他头脑发晕,而他那处又正好贴在小姐的腿上,他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就顺势在小姐腿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硬,越蹭越湿,此时突然被小姐抓出来晾在外面,更是觉得身下胀痛难忍。

蒋夜澜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问他:“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隐约知道自己犯错了,低着头扣手:“唔……安安不知道,安安就是有点难受……”

蒋夜澜笑,又问:“安安平时也这样自己碰么?”

纪安南先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安安想碰,但…但小北不让…小北知道了就会罚安安的……”

“嗯?小北是怎么罚你的?”蒋夜澜想不到纪凌北会责罚他哥哥,有些好奇。

纪安南虽然有点傻,但他也知道挨打不是个光彩的事,脸上有点红:“唔…小北说安安自己碰这里是坏孩子……会把安安按在腿上……打安安的屁股……还,还脱安安裤子……”

蒋夜澜听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觉得可爱,心里也更想捉弄一下他,于是把椅子往后挪了些,拍了拍自己的腿:“那安安这次也不乖,坏孩子是不是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呢?”

纪安南知道自己要挨打了,捂着屁股直起身就要跑:“不,不行……安安疼。”

蒋夜澜快要憋不住笑了,半带威胁道:“安安肯不过来那我就只能去告诉小北了,到时候看小北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回想起小北铁板一样的巴掌,纪安南不敢跑了,哭丧着小脸慢慢走过来,俯身趴在蒋夜澜膝上,瘪着嘴委屈道:“那…那小姐轻点好不好……”

“好,好。”蒋夜澜很满意,解了他的裤子,把外裤褪到他膝弯处,里面是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浅蓝色内裤,贴身包裹着他圆圆软软的臀肉,勾勒出臀峰和中间内凹的曲线,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谅他是个小孩子,想给他留些面子,便把内裤两侧往里收,全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两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蛋儿就露在了外面,而男孩子私密敏感的位置被内裤遮盖,虽然已是这般亲昵地俯在她的膝上,却全然一副要挨打受罚的模样,并未让人觉得有半分暧昧的情色之意。

“啪。”

一个巴掌轻轻扇到他的臀上。

纪安南性子甜软,蒋夜澜喜欢他,也愿意宠着他,所以并没有用力,就像拍灰一样在他右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唔唔……”

这一下其实一点也不疼,但纪安南被吓得不轻,毕竟以前小北打他,他都得疼上好几天,若是小北生气,不管他怎么哭喊,不挨够教训小北是不会停手的。

纪安南个子矮,身子小,屁股也是小小的两团,但很是白皙圆润,拍起来手感很好。蒋夜澜看他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便停下手来:“疼吗?”

“………”纪安南不回答,还是有点怕。

“啪。”

又是一下,轻轻打在他两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臀肉在巴掌的拍打之下,像果冻一样左右颤了颤,恢复平静之后,竟然连个掌印都没有留下。

纪安南趴在小姐膝头,两手悬在外面抓着小姐的椅子腿,两个脚尖勉强撑在地上,下身却刚好抵在小姐的腿间。现在少了一层布料,隔着柔软的内裤直接贴在小姐的腿上,刚才那已经疲软得缩回去的小雀儿又不自觉蓬勃起来。

蒋夜澜当然也感觉到自己腿间顶上了一个略硬又温热的东西,皱了皱眉,略微施力,又扇了两下:“啪啪!”

“啊啊……”纪安南被打得直叫唤。

蒋夜澜给他揉了揉刚才打痛的位置,低下头在他耳边笑道:“安安怎么还是这么不乖,这里怎么还是硬的?”

“呜…安安,安安不知道……”

纪安南害怕继续被责打,虽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垂着头小声回复着。

“啪啪啪!”

蒋夜澜维持刚才的力道,又快速扇了几下。

一层浅浅的粉红逐渐浮了上来,雪白的皮肤上她留下来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唔啊……”纪安南小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变得麻麻的。

“啪啪啪啪!”

“安安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自己乱碰吗?”蒋夜澜开始训话。

“啊啊,知道,安安知道错了……不敢碰了呜呜……”

纪安南挣扎着,两条小腿无助地上下扑腾,眼睛里已经微微染上了些泪花。

“啪啪啪!”

“安安以后要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小姐的巴掌不断落下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虽然不是很重,但叠加起来还是有点火辣难忍,纪安南的腰被小姐按着,可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任人蹂躏,他挣扎不开,俯在小姐身上乱动着,下身紧紧压在小姐的腿上来回磨蹭,那处越蹭越烫,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一样砸在臀上,纪安南无助地挨着,忽然仰起了头,两手紧攥椅子的木腿,开始全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小姐用手打着屁股,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好似灵魂冲上了云霄。他仰着头,长长的发辫垂了下去,发了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

蒋夜澜有些惊讶地停了手,感觉自己腿上某处渐渐濡湿了一小片,而一直硬硬的抵在她身上的那个小东西,也逐渐柔软瑟缩了下来。

他…不会被她打射了吧?

蒋夜澜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暧昧又尴尬,他是个傻孩子,她只是把他当小孩儿看,根本就没想这般玩弄他,谁知他自己先忍不住,挨着巴掌还能舒爽起来。

蒋夜澜不打他了,让他站起来。纪安南以为自己尿了裤子,捂着脸就开始哭:“呜呜呜……小姐,安安不是故意的……安安不尿裤子的……”

蒋夜澜连忙安慰他,给他擦了擦眼泪,哄他去隔壁的浴室,找人给他洗洗身子。

然后她让邢之进来。

邢之走了过来,这屋里隔音好,他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纪安南捂着脸出来,好像刚哭过似的,以为是纪安南又做了什么僭越的事,惹得小姐心情不佳,连忙小心地跪下服侍。

小姐让他为她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来解小姐的腰带,发现小姐左侧腿间有一小片诡异的濡湿。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过问,只得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蒋夜澜换着衣服,思索了片刻,对邢之说:“明天去内侍局把锁拿来,给纪安南戴上。”

锁,是指蒋家私奴的贞操锁,依照每人尺寸专门定制,用于私奴前面男根的禁欲,按照家规私奴们本应时刻带着,以保持对主人的贞洁,但蒋夜澜性子宽容,也心疼她的小奴们,谁都没让戴过。

邢之是个聪明的人,小姐一提锁的事,他马上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纪安南这孩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邢之在心里埋怨。

“纪凌北也戴。”

小姐又补上了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一场寒。豆大的雨点打在树上,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飘了一地,混在地上的泥水里,尽是一片萧瑟与荒凉。

今年帝国整体有些干旱,往年多雨的秋季一共也就下了这两次雨。

去年秋天雷雨的时候,邢之跪守在小姐门口,惹得小姐大发脾气,今年他不敢再去跪了。

他服侍小姐睡下,回到自己屋里继续处理蒋宅那繁重又杂乱的内务。

纪凌北敲了敲他的门,捧上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药给他热敷了隐约酸痛的膝盖。

因为小姐出门不喜欢让邢之跟着,所以邢之平时大多都在蒋宅里待着。纪凌北的哥哥智力低,偶尔生活不能自理,邢大人经常过去帮忙照顾,纪凌北很感激前辈,他晚上在小姐书房忙完后就经常到邢大人屋里,帮邢大人一起处理内务。

阴雨绵绵,闪电不断,偶尔几声闷雷在耳边轰隆炸开。邢之抬头望着自己房间里那扇小小的窗户,只觉得心神不宁。

纪凌北看着邢大人神色紧张,坐立不安,目光总是落在手机屏幕上,又听屋外雷雨声不断,突然联想起了那年雨夜蒋家发生的那起人尽皆知的惨案。

于是他试探着,小心地问邢大人,是不是在担心小姐。

邢之一愣,转过头看着他,在心里暗暗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会读心。

纪凌北安慰邢大人,让他别担忧,见邢之脸色还是不太好,便起身道:“前辈若是担心,那小北今晚就守在小姐门口,如果小姐有事小北也一定可以处理好的。邢前辈最近工作繁重,累坏身子就不好了,要早些歇息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终于露出了些宽慰的神情,疼惜的摸了摸小北的脑袋。

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却生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为人处事贴心又周到,有他在小姐身边陪着,邢之也算是能放下心来。

“好孩子,辛苦你了。”邢之说。

就像他担忧的那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光的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冬天悄然降临。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纪凌北结束了这一学期的课程,依然是全校第一、历史最高的成绩。

蒋夜澜兑现了她的承诺,赏了纪凌北纪家的实权,又说他今年作为她的助理表现得很好,在家族年会上把纪家升为了二甲。

纪凌北的姨妈在他的要求下搬离了纪家,他也把父亲从医院接了回来。父亲听说两个孩子在蒋宅都生活得很好,纪家也升为了二级甲等家奴,小北还掌控了纪家全部的股份,也是高兴得不行,连抑郁的情绪都少了很多,正摩拳擦掌,打算重新回归工作,继续经营纪家的游戏公司。

没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今年母亲没法回来,蒋夜澜也就不强迫几个小奴留在蒋宅,让他们全都回家过年,毕竟这整整一年里他们都待在蒋宅伺候,回家看望亲人的次数只手可数。

新年当天,她带着邢之回到主宅。哥哥早就守在门外候着,巴不得直接跑到新宅接她回来。

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好了鞋,才起身拂了拂自己身上已经融化了大半的雪。

因为蒋夜辰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伺候,所以主宅的下人一直很少,他今天又把陆管家赶回家过年,身边就只剩一个叫十七的黑衣小侍卫服侍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也知道那小侍卫是家主喜欢的人,和煦地对他笑了笑。

当下屋里都是最亲近熟悉的人,蒋夜辰高兴地拉着小妹的手,坐下来嘘寒问暖的聊着些家长里短。

天还没黑,外面就响起了爆竹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和喜庆的彩灯挂满了街道,到处都是一片温馨喜悦的年味。

晚饭时刻,他拉着十七,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同桌吃饭。一向冷着脸的小侍卫推脱不开,看到蒋夜澜应允的眼神后才勉强坐到家主身边。

蒋夜辰又招呼邢之坐下一起吃,邢之摇着头不肯坐,只是说还要服侍小姐用餐。蒋夜辰看小妹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要求。

他小时候和邢之一起长大,两人朝夕相处近十年,邢之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蒋夜辰这个人向来洒脱自由,虽然名义上是蒋家的长子,但他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蒋家的少爷,对待下人也是尽量宽厚,邢之是他儿时最亲密的玩伴,尽管邢之一直很有分寸,不曾僭越分毫,可他一直都是把邢之当成朋友看待的。

邢之虽说是他的伴读,但蒋夜辰倒是一直看得清楚:这家伙的心思全在他妹妹身上。

小的时候,自家小妹多看他一眼,脸就红得像发烧;小妹若是偶尔对他笑一下,就恨不得把心窝都掏出来。只要小妹一句话,邢之就能把他自己扔在教室,然后被邢云姐打得三天挨不了椅子。

邢之性格内敛,又不善言辞,他从来都没有表达过自己这份心意,但一个人的眼神可说不了谎。

所以蒋夜辰当年把邢之留在家里,多半也是他故意的。那时蒋家风雨飘零,邢之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侍奴,性格成熟稳重,又对小妹一往情深,也就只有让邢之留下来照顾小妹,他才能放心地去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那几年的主仆情分上,当主子的就只能帮到这了,至于小妹能不能发现这份心意,就得凭天意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答案似乎是,没有。

不然这俩人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唉,还是自家老婆最好,一点也不像对面那个呆瓜管家,跟个木头似的。

蒋夜辰伸手给自家老婆夹了块滋滋流油的肥美烤肉,然后被嫌弃地瞪了一眼。

蒋夜澜被秀了一脸恩爱,不过她也不介意。毕竟哥哥找到了喜欢的人,哥哥和爱人过得很甜蜜,她看着也开心。

天色渐晚,外面鞭炮轰鸣,绚烂的烟花连成一片,把漆黑的夜晚照得五颜六色。虽然这般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但一旁的电视机里欢庆的歌舞和吵闹的人声却把气氛烘托得热热闹闹。

蒋夜辰算是半个酒猫子,这般喜庆的节日不喝上几瓶他就浑身难受。

蒋家主宅里禁烟禁酒,连家主饮酒都要适量,蒋夜辰只当这句话是放屁,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他,天天动不动就拉着十七小酌,休息的时候也经常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毕竟,有什么能比宿醉第二天搂着香软的老婆醒过来更幸福的呢?

于是他又拿了几瓶酒出来,自己喝白的,给小妹倒上红的,哄着她陪自己多喝一些。

蒋夜澜虽然酒量不行,但并不抗拒喝酒,今天过年,哥哥高兴,她也就陪着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身后,看见小姐已经喝了快两瓶,脸上写满了担心。

他其实最怕小姐喝酒了。

小姐喝醉了之后闹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夜澜被她哥哥拉着一杯一杯的灌,其实早就已经醉了,但蒋夜澜喝醉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特别犟,她听不得别人说她醉了,越是劝她别喝了她就越是不听。

蒋夜辰宠溺地看着妹妹醉得通红的小脸,还是伸手按下了她准备抬起的酒杯:“别喝啦!再让你喝邢之就该怪我了。”

蒋夜澜不高兴,但又醉得说不清楚话:“…怕…怕他做什么?一个蠢奴才……我,我还没醉,再给我倒满……”

邢之不给她倒酒,她就自己动手满上继续。

蒋夜辰耸耸肩,对邢之做出一副“看吧,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最后小姐实在是喝醉了,撑在桌子边,连脑袋都沉得抬不起来了似的,还不停吵着要继续喝。

蒋夜辰也喝得微醺,一手托着脸,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邢之,伸手指了指小妹,让邢之把小妹抱到楼上去。

邢之的脸瞬间红了几分,摇着头说家主这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从小就喜欢调笑这个呆瓜一样的奴才,挑着眉坏笑道:“什么不合规矩,小时候你不也没少抱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邢之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低下头,脸上又热又麻。

蒋夜辰看着他窘迫得脸红耳赤,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走过去抱起已经酣醉的小妹。

“别,放…放我下来,我不走……我,我还能喝…喝!”

蒋夜澜非常不满,伸手就用拳头捶他,软绵绵的小手打在他的肩头,就好像在给他拍灰。

“好了好了,澜澜,咱们不闹了,该上楼睡觉了。”蒋夜辰是个没救了的妹控,小妹气得直打他而他竟然还觉得十分可爱。

“谁闹了…?我没有…放我,下,下、下来…”

小姐被哥哥抱着送到了楼上的卧室。邢之跟在后面也上了楼。

蒋夜辰把小妹轻轻放在床上,对邢之说:“伺候你主子吧!”然后就离开了。

小姐躺在床上,嘴里嘟囔个不停,还手舞足蹈的,指着头顶的灯嚷嚷:“刺眼睛…关了关了……”

“是,是,小姐。”邢之马上关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夜已经很深了,小姐也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酒精开始麻痹神经,没一会儿小姐就沉沉的睡熟过去。

邢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跪在床边给小姐脱了鞋袜,又端来温水,就着窗外明朗的月色,用软和的毛巾沾了水,仔细地给小姐擦脸、净手。

醉得发烫的脸被湿毛巾擦着,小姐皱了皱眉,不满的哼了几声,没有反抗。

邢之又去解小姐的衣扣,摘下了小姐的腰带。

他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沐浴和更衣从来都不避着他,从以前就是这样。

小姐似乎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邢之也从来不敢对小姐的酮体产生什么不敬的想法。小姐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他怎么敢亵渎他的神明。

女子细嫩白皙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清朗的月光撒下来,把小姐的肌肤映得如雪一般晶莹。柔软的胸乳挺立着,像两团隆起的山丘。

邢之垂着眼不敢看,不动声色的给小姐换上一身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睡得香甜,身子很沉,就像瓷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邢之……”

小姐突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呓语,好像是在唤他的名字。邢之身子一颤,马上在小姐床边跪好:“小姐,奴才在。”

又等了几分钟,小姐却依然睡得酣甜,屋里只有一片宁静的夜色和远处几声稀疏的鞭炮声响。

邢之给小姐盖好被子,又拉上窗帘,将淡盐水和垃圾桶放在小姐伸手可及的地方,认真跪地叩首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知怎的,他出了一身汗,连呼吸都喘得厉害。

心脏砰砰地跳着,连带着整个胸膛都在微微发抖。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又犯了毛病。

夜色撩人醉,晚风月相随。

晚风不解意,何故撩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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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复苏,桃红柳绿,莺歌燕舞,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美景。

在如此明媚暖和的春日里,陆久清挂掉他哥哥的电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

他哥哥陆久明三年前接替父亲掌管着蒋家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他父亲陆绎是个能在危机时刻担起大任的贤才,可长子陆久明却是个愚钝的,好像天生就不是从商从的料,接手陆氏集团整整三年没见任何起色,甚至可以说是逐年衰落。

陆家当下经营惨淡,外面各家族都虎视眈眈,尤其那个一乙等级的齐家,只是替主家管理着几处无关紧要的地产,可成绩却是肉眼可见的飙升。陆家业绩难看家主肯定是知道的,但大概是看在他父亲忠心耿耿、殚精竭力伺候蒋家快四十年的份上,家主并没有太过指责,也没有削减陆家任何股份和权利,这也足以见得陆家在主家心中地位之重要。

后来小姐毕业了,家主逐渐转移实权,陆家有不少公司和旗下的房产都归到了小姐名下,小姐虽然对陆家的经营表示了不满,但终究也没有降下什么处罚。

本来如此尊贵的一甲家族徐功辉是万万不敢招惹的,可他现在是徐家的家主,最近影视娱乐业正蓬勃发展,他有意收购几处地产修建一座豪华的古风影视城。地产这种东西不比其他,大部分都牵涉到蒋家,所以格外敏感。徐功辉在远郊选了一处合适的基地,那里有几栋空无一人的、只剩着些许讨薪横幅的烂尾楼。但徐功辉向来谨慎,还是仔细地打探来历,最终弯弯绕绕,竟然发现这几处破烂的建筑楼,竟然是陆家在经营,而且目前还挂在蒋家小姐的名下!

徐功辉当时就懵了。人人都知道蒋家小姐工作仔细认真,事事都极为上心,她手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片还欠着薪资的烂尾楼!?

于是他去查了查陆家摆在明面上的信息和数据,所有内容皆显示那处是一片极为奢华的高档小区,甚至还靠着周边优美的景色获得了不少旅游宾客的收入。

陆家的胆子也太大了,明面上是一片繁荣景色,背地里资金链已然断裂,不但补不齐工人的薪资,而且还扣押着几十家预付房主的定金,甚至有人为此跳楼的新闻都被陆家压得死死的。这处地产位于帝都偏僻的远郊,投资也不多,在陆家各种庞大的资源下显得非常不起眼,家主和小姐不可能亲临视察,可能连其他竞争的家族都不会留意,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又仔细调查,这个谎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徐功辉忖度了整整三天,还是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一是他真的很钟意这片地产,二是照这样子看,陆家显然已经走到了末路,再这样隐瞒下去说不定会给蒋家造成更大的损失,就算不是为了打压陆家,单纯地为蒋家减损,他也得向蒋家通报,而且他知道蒋小姐的行事手段不似家主那般狠辣,预先告知小姐也算是为陆家保留了些许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陆久明来说,这处地产是他的心头大患,他一直压着各种新闻,努力降低这处的存在感,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有人主动查了那处地产公司的网站,还仔细查看了每一篇财报和所有数据。

陆久明惊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马上让人查了阅览者的IP地址,发现竟然是掌管影视业的徐家。

他本来以为连家奴都不是的小小徐家,不会有胆子把这件事捅破,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徐功辉把所有虚假的财报和数据都下载并打印了出来。

该死的,他不该那么自傲,他当时就应该马上把网站清空,把所有作假数据都删除,不让人留下任何把柄才对!

陆久明一宿没睡,他问了又问,打听到徐功辉今天下午给蒋家新宅递上了一份文件,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陆久明在电话里哭着说,阿清,陆家要完了。

他说,本来等他把另一处房产经营起来,就能拿这边的收入弥补那处烂尾楼的损失,只要能瞒过这一阵子,一起都会好起来的,可是现在徐家要把这事捅到小姐眼前,陆家一定会垮掉的。

他说,陆氏现在经营不佳,齐家正跃跃欲试,打算接机而上顶替他们陆家的位置。那个齐家算什么东西,本来就只是个寒酸的二甲家奴,靠着业绩的小优势爬上了一乙的位置。他们陆家世世代代都经营着地产这一行,陆氏集团若是在他手上改姓了齐,他哪有脸去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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