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这一天,蒋夜澜的母亲从国外回来了。
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帝国了,即使每个月两个孩子都会按时给她打电话问候,但作为母亲她还是非常思念孩子们,医生说她的病情暂且稳定,今年可以回国和孩子们短暂团聚。
蒋夜辰亲自去接机,少见地换了套板正帅气的酒红色西装,又难得地好好系上了所有扣子,身上挂的各种首饰都摘掉了,连平时最宝贝的耳钉也拿了下来。
蒋家的主母夜樱华坐在轮椅上,见了蒋夜辰笑得非常开心。身后的侍女邢云依旧是一头齐耳的短发,笑起来的样子和年轻时一样,干练又飒爽。
蒋夜辰接过主母的轮椅,和几个侍奴一起服侍主母坐上了车。
当年听闻家主去世,母亲直接昏厥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两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医生说是因为受到太大打击,颅内急性出血压迫了神经,最终造成了瘫痪,日后能否重新站起身,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蒋夜澜的父母自幼相识,是自由恋爱。她父亲年轻时热爱旅行,带着母亲几乎游遍了整个帝国,几乎每一处都留着二人相爱的回忆。
医生说她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在国内免不了会触景生情,于是蒋夜辰配了一众名医,将母亲送到海外某个偏远的岛国,那里人烟稀少,环境宜人,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家主和主母回北边的新宅,后座车窗上贴上了不透明的黑色挡板,坐在车里的人看不到外面的街景。
主宅是肯定不能回的,但澜澜的新宅是后建起来的,母亲还没有见过,正是个合适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是多年未见母亲,思母心切直接守在了门口。外面下着小雪,倒也不算很冷,邢之为小姐打着伞,递上了暖手的小炉。
小姐亲自守在门外,蒋宅上下没有一个空闲的侍奴敢在屋子里呆着,左晓达和其他几个私奴也都跪在院子里静候,谁都没有怨言。
夜樱华进了院子,先是拥抱了多年未见的女儿,还来不及抹去激动的泪水,就马上让所有人起身进屋。
一切收拾妥当后,小姐的几个私奴在主母面前跪成一排,挨个自报家门,叩首行礼。
夜樱华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小孩:许老大夫的小孙子、左家那个外侍长的混血幼弟,还有陆管家的小儿子,都是她熟悉的人的后辈,因为刚才跪在外面静候,这几个小家伙的脸蛋鼻头都被冻得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夜樱华慈祥地摸着他们的头。
邢之也跪在那里,先是给主母磕头行礼,起身后又给主母身边的侍女邢云深鞠了一躬,轻声唤道:“姐姐。”
邢云也是多年没见自己这个弟弟,当年她离开帝国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个子都还没有自己高。现在他长大了,模样也变了,整个人瘦高瘦高的,穿着朴素的黑色管家西装,显得有几分不合年纪的老气。
弟弟平日要照顾小姐特别忙碌,邢云也很少有机会和他通视频电话,如今回国见了本人,邢之瘦削的身形让她异常心疼,她摸着弟弟的单薄肩膀就快要落下泪来,但又想起这是新年团聚的喜庆日子,还是努力忍了回去。
因为蒋夜辰提前把主宅的厨子叫到了新宅,所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端上来的都是熟悉的菜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指着其中一盘话梅小排,亲切地让蒋夜澜多吃一点。
她小时候最爱吃妈妈做的话梅小排,一想起这酸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口舌生津,那时每逢过年母亲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这道菜。
但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口味也变了许多。
母亲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养病,自然不能清楚了解女儿每一处细微变化。
蒋夜澜还是点了点头,站在身后布菜的邢之便挑了一块偏小的,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小姐口味变了他是知道的,但毕竟这道菜承载了太多回忆,每逢主母回家,他都要安排后厨加上这道菜。
菜品太过丰盛,每道菜都没吃上几口蒋夜澜就饱了。夜樱华见两个孩子都吃得差不多,便挥手示意邢云和邢之退下:“辛苦你们两个了,我让后厨给你们多留了一份饭菜,快去吃饭吧!”
按照规矩,奴仆是不能和主人吃同样的食物的,但因为邢云是当年夜家作为陪嫁一起跟来的贴身侍女,夜樱华看着邢云从小长大,在她病倒之后又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夜樱华从来都没把邢云当成下人,邢云比她小许多,她更愿意把邢云当成妹妹。
尽管主母发话了,但邢之还是等候着小姐的意思,得了小姐的允许,又规矩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后,才和姐姐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饭吃的差不多了,但蒋夜辰今天很是高兴,又接连开了几瓶珍藏的红酒。母亲不能喝酒,蒋夜澜酒量不如哥哥,也不想喝醉,最后就只剩他一人独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人难得相聚,聊了许多家常。
只是没过一会儿,母亲就又开始谈起她哥哥的婚事。
蒋夜辰确实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三十岁了。主母说,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见他对谁上过心,收了一群私奴全都扔在偏房,连面都不见。不管怎样,日后身边还是要有个照顾的人才能让母亲放心。况且蒋家家大业大,下面依靠蒋家活着的家族更是数不胜数,总归还是要生几个小孩来继承这庞大的家族事业。
哥哥只是笑着听母亲唠叨,也不说话,就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蒋夜辰闷着头一直喝,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醉得整个脸都是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了似的,摆摆手起身说自己喝多了要去楼上躺着,然后转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直接挂在了身边那个小侍卫身上。他抱着人家,嘴里还说着些听不清楚的胡话,可蒋夜澜却分明看见他脸上那抹控制不住的笑意。
唉,不管几岁,她哥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蒋夜澜又用余光扫了两眼那个小侍卫。
一身黑衣,瘦瘦小小的,个子不高,眉眼也算清秀好看,但就是没什么表情,一副不知悲喜的模样。
哥哥喜欢这个名叫十七的冷脸小侍卫,蒋夜澜早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面各家族都说她哥哥是登徒浪子,花心成性,而且性格阴晴骤变,手段亦是暴虐非常,哥哥也从来都没有出面否认过这些谣言,为此所有家族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家儿子女儿哪天就被她哥哥点到送进主宅里当私奴,不但不能给家里带来丝毫好处,这辈子能不能再见到都是未知数。
可谁知她哥长着一双勾人的上挑狐狸眼,结果偏偏是个痴情的。这些年哥哥去哪儿都要带着这个小侍卫,私下里还孩子气地喊他宝贝老婆。
哥哥说,等他从家主之位退下去,就准备和这个小侍卫结婚,他要带着他去环游世界,玩不动了就归隐田园,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白头偕老。这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真看不出这座小冰山哪里有趣,让哥哥这么着迷。
蒋夜澜向来是不喜欢这种闷闷的小孩的。
可除了她和邢之,哥哥对谁也没提过,连母亲都不清楚,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近身侍奴。
母亲都催婚催到这个份上了,她哥怎么还不坦白?堂堂蒋家家主,喜欢谁还需要藏着掖着?蒋夜澜不是很理解。
难不成是害怕被别人抢走吗?
那这也太幼稚了。蒋夜澜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年夜樱华结婚时,夜家按照习俗陪嫁了一对十岁的童男童女,寓意这对新人十全十美,早生贵子。邢云就是那个陪嫁过来的小姑娘。
夜樱华喜欢女孩,又见邢云聪慧可爱,于是天天把邢云带在身边。
可她身子弱,和家主结婚后整整七年都不曾怀有身孕。
后来她母亲重病需要供体器官,和一个穷困潦倒的民间女子配型成功。
蒋家一向遵守诺言,再加上夜樱华多年没有生育子嗣,家主便收养了那女人的孩子。
蒋夜辰本名方辰,家主赐了蒋姓,取了爱妻的姓,又添了这孩子的本名,改名蒋夜辰,作为蒋家的长子,视为己出。
收养蒋夜辰刚满一年,夜樱华就怀孕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蒋夜辰带给她的福气,暗自承诺今后一定不偏不倚,给两个孩子同样的爱。后来她也确实做到了。
孕初期那会儿,夜樱华的口味变得特别挑剔,冬天里特别想吃小时候家门口店铺炸的千层蜜枣酥,蒋家一连换了几批厨子来做,都不合她的心意。
寒冷的冬天,若是命人去买,拿回家时也已经变了味道,夜樱华执意要亲自去店里吃,家主那时工作繁忙不能陪同,也拗不过爱妻,只得答应,让邢云和一众侍奴好生照顾着。
夜樱华吃上了期盼已久的蜜枣酥,笑得很是满足。
就在她坐车回主宅的路上,路过一所民间诊所,夜樱华从车窗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衣着很是单薄,似乎是被遗弃了,独自趴在地上抽泣着,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有什么疾病,面色青紫骇人,看上去已经非常虚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樱华怀着身孕,根本看不得这个,马上停车让邢云把小孩抱了回来。
那孩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肺炎,但蒋宅经验丰富的医生发现了端倪:这孩子的心脏有杂音。
最终医生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但好在是比较常见、症状较轻的房间隔缺损,只要做个简单的手术,在心脏内部畸形的孔洞处按上一枚封堵器,今后生活基本与常人无异。
可能也和蒋夜辰一样,他的母亲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在这样冷的冬天狠心把孩子扔在医院门口。夜樱华想。
邢之就这么进了蒋家,蒋家自然不差这点治病的钱,马上就有专业医生为他做了心脏手术。
只是当年的微创技术还有局限,心脏病只能开胸,手术在邢之的胸口留下了很长一道伤疤,他日后每天更衣时都能看见术后的疤痕,这也让他时刻提醒着自己蒋家对他的恩情。
夜樱华当时怀着身孕,对所有小孩都是百般喜爱,自然也想把这个孩子留在蒋家。
邢云从小就跟在她身边,邢家人大多命运多舛,人丁稀少,现在就只有邢爷爷和邢云两人互相照顾,而邢云又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夜樱华想把这个孩子过继到邢云名下,等以后她老了,身边也能有人照顾。
虽然邢云早就决定自己要照顾樱华小姐一辈子,但不结婚并不代表她不喜欢小孩。这个小孩是她见过最乖的孩子,再加上他模样清秀,举止稳重,她也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邢之已经四岁了,她才刚满十七,这年龄当不了母亲,于是最终便以姐弟相称。
邢之比少主小了两岁,但因为邢之性子颇为老成,家主安排邢之当少主的玩伴和陪读,按照未来少主管家的目标培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小姐出生了。
蒋家的大小姐生得白白嫩嫩,娇娇软软,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就好像一个会动的瓷娃娃。
家主和主母都是女儿控,如愿以偿得了个千金,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蒋家的金苹果,是蒋家的夜明珠。
蒋夜辰就好像一夜长大了一样,突然稳重了许多,有了当哥哥的样子。
而邢之只是跟在少主身后,有些好奇的越过少主的肩头望着摇篮。
主母亲切地让他过来,邢之又靠近了些。小小的婴儿躺在摇篮里,伸着小手在空中抓着些什么。
邢之试探着伸出手来,小姐突然抓住了他的指尖。
过电一般的触感,邢之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副呆傻的模样惹得主母和邢云都忍俊不禁。
小姐在所有人的宠爱里一天天长大,和哥哥的感情也很好。
当时蒋夜辰和邢之在蒋宅内院的学堂里上课,屋里就只有老师和他们两个学生,家主说要等蒋夜辰十六岁之后再安排他们去蒋家私立的寄宿学校继续深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每天下午就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耍,等着哥哥下课。
而邢之是少主的陪读,每天都陪少主去花园接小姐回主楼吃饭。
蒋宅奢华,占地庞大,主楼离学堂有一段路程,可小姐不喜欢坐接驳车,非要哥哥牵着慢慢往回走。
有时小姐玩得疲惫,没走一会儿就说累了,要哥哥抱,于是蒋夜辰就经常抱着妹妹往回走,通常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妹就已经睡着了。
夕阳的余晖撒在路上,把兄妹俩温馨的倒影拉得长长的,邢之就跟在少主身后打伞。
后来蒋夜辰时常会说自己胳膊酸,或是今天上课太过疲惫,然后就让邢之抱着妹妹走。
邢之小心地搂着小姐软软的身子,万分谨慎地走着,不知是不是夕阳映照的缘故,他的两颊总是红红的。蒋夜辰就经常笑话他体弱无力,弱不胜衣,瞧把他累得面色通红。
邢之红着脸不做辩解,但不管怎样,每次他都能全程坚持下来,把小姐安稳地送回家。
虽然不是很想让邢之抱,但既然哥哥今天累了也就没办法了,小姐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躺在邢之怀里。
小姐醒着的时候,会用两手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呼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小姐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有时还会可爱的打着小呼。
小姐偶尔会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邢之经常担心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这条路也不过十几分钟,邢之抱着小姐,两臂又酸又麻,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他甚至希望这条路可以漫长到没有尽头。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他很贪心的希望时间能够停住,小姐也永远不会长大。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伴随着那一夜的雷雨,这样温馨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每当邢之想到这里,心脏就疼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再也没有让他抱了。小姐长大了。
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还在小姐的身边。
小姐还没有丢掉他。
他还能勉强地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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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光炙热刺眼,屋外蝉鸣聒噪不绝,而在蒋家恢宏大气的主宅里,家主蒋夜辰所在的书房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家主不喜欢身边跟着一群人伺候,尤其是书房和卧室,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允许侍奴进入,连陆管家都要先敲一敲门。
十七端了一杯冰凉解渴的柠檬水,默默无声走进书房——他原是家主的暗卫,一身上好的轻功让他无论是走路还是做事都悄无声息。
十七推开门,就先听见屋里传来阵阵鼾声,低头便看到蒋夜辰衣衫不整地横躺在地上,睡得正香。他的衣扣全都扯开了,白花花的胸膛和腹肌就那么露在外面,偶有些许微风吹起窗帘,阳光照上他耳侧的银钉,闪耀得刺眼。
唉。十七无声叹了口气,把冰水放在桌子上。
天再热也不能睡在地上吧!
可蒋夜辰快一米九的个子,身上也是精壮得很,十七身材瘦小,学的也是些隐遁暗杀之类的功夫,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打横抱起这位主子。
于是他走过去弯下腰,用刚摸过冰水还凉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蒋夜辰的脸颊:“主子,醒醒……”
蒋夜辰还迷糊着,眼都不睁就知道是十七,伸出手用力一拽,直接把十七也拉到地上,侧了个身十分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嗯……陪我睡会儿……”
十七无语,也不挣扎,就躺在地上任他抱着。天气确实热了,地上也着实凉快许多。十七在心里想着,以后该记着每天来给这位主子开空调了。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十七轻轻推了推他:“主子,下午的工作还没处理呢,待会儿怕不是又该听陆管家唠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皱着眉揉了揉眼,支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好像全身都在抗拒。
柠檬水的冰块化了,十七想再去倒一杯,蒋夜辰拉着他不让走,毫不介意地接过水杯一口喝到底。
十七默默站在旁边,看蒋夜辰开始处理那堆成小山的文件,颇有一副家长盯着孩子写作业的样子。
只是好景不长——
“唔……主子,别……工作……”
十七被蒋夜辰抱起跨坐在他身上,紧身的黑衣被扯下,蒋夜辰把脸贴在他略微隆起的胸乳上,伸出舌头来吮他粉粉的奶尖。
蒋夜辰听到十七还在赶他去工作,在心里狠狠骂道:工作工作,滚他的狗屁工作,这狗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当然他就是再生气也不敢凶自己的宝贝老婆,松开嘬着他乳尖的唇,喘着粗气柔声哄道:“工作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操操……急死我了宝宝……”
他急什么?十七瞪他一眼。昨晚明明又折腾了他一宿,到现在他的腰还酸着呢!
两股间早已感受到主子下身顶起的大包,即使隔着布料也滚烫滚烫的,以十七对蒋夜辰的了解,不让他满意了这祖宗是不会安分的。
于是十七没有反抗,顺从地被蒋夜辰按在书桌上。蒋夜辰生怕桌上的纸笔硌疼他,大手一挥直接清了半张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看着地上纷飞的各种文件和摔断的金尖钢笔,默默心疼了陆管家一秒。
蒋夜辰剥下十七的裤子,雪白的臀肉跳了出来,他继续伸手往下摸,路过紧致的后穴,摸到了又一处湿热柔软的缝隙。
没错,十七是个罕见的双性。
虽然在帝国人们都很忌讳双性,唯恐避之不及,但蒋夜辰不在乎,甚至爱极了他微鼓的胸乳和粉嫩的花穴。
男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穴口,骨节分明地在穴里来回抽动,拇指还时不时揉上已经硬起来的花蒂,惹得十七两腿阵阵发抖。
“咕叽咕叽……”
十七做爱的时候不爱叫,蒋夜辰也不逼他,花穴被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而且相当色情。
穴口紧箍着他的手指,内里却一片湿滑,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就好像插进了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软滑、绵密,穴道深处轻微瑟缩着,逐渐挤出滚烫的汁水。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因为花穴已经开始兴奋,对第二根手指的扩张并没有太强烈的抗拒,短暂的酸胀之后便是酥麻无比。
十七赤裸着上身俯在桌子上,裤子被退到了膝弯,内裤勒在大腿上,男性本不应存在的娇嫩器官被人用手指恶劣地按揉玩弄,十七微微仰头,含糊地急喘起来。
蒋夜辰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每一下都让指根深深陷进女穴柔软的嫩肉中,他拇指发力扣着阴蒂来回揉搓打转儿,时不时还故意去顶着十七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体内翻涌的快感很快就让十七两颊泛红,他半张着嘴轻喘不停,身体已然动情,透明的淫汁从穴眼被抽插的缝隙间涓涓涌出,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裤腿里。
明明被摸舒服了却不肯承认,真是不坦诚。蒋夜辰抽出手指,大手再次伸向腿间,将整只女穴都覆在掌下,就像捧着一朵柔软的花苞。他弯腰贴在十七的背上,朝他耳朵里吹热气:“宝贝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昨晚上被我操得水都流干了,穴口肿得不像样子……”
十七脸上更红了几分,咬唇骂道:“闭、闭嘴……啊!!”
阴唇和穴口突然被分开,里头鲜红的嫩肉水光盈盈,顶端珊瑚色的小肉珠高高翘着,被蒋夜辰捏在手里掐了一下。
“呜——”
十七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把蒋夜辰的袖子都喷湿了,高潮的余韵让他腿根抽搐,烧红的脸羞耻地贴在桌子上,发出闷闷地呜咽。
潮吹过的小穴变得又红又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插得微微外翻,胀大到极致的阴蒂从阴唇里鼓起,一片汁水淋漓。
简直是白日宣淫,十七羞得不敢抬头,蒋夜辰却偏要用手掰开他的阴唇,露出里面不断翕动张合的小口,在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大肆欣赏。
鸡巴硬得要爆炸了。蒋夜辰忍不住了,解开裤带就着刚才十七喷出的体液,把鸡巴贴在湿黏的女穴上,顶着花唇上下摩擦。
十七有些紧张地支起上身,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别,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知道。放心。”蒋夜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套子,熟练地用牙咬开,单手给自己戴上。
十七有完整的女穴和子宫,如果十七愿意,他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十七还是很在意那些古老的封建迷信,非常抗拒双性生子这件事,蒋夜辰从不强迫他,几乎是随身带着套,生怕起身找套子耽误他操老婆。
十七背过手摸到蒋夜辰下身的硅胶膜,沾了一手甜甜的草莓味。他又趴回了桌子上。
粗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怼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挤开粉穴,茎身异常滚烫的温度蜇得十七两腿乱颤,细弱的呻吟声也随之溢出:“嗯…嘶……主子,慢点……”
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蒋夜辰还是缓缓抽动着,听他还管自己叫主子,很不满地挑起了眉:“什么?宝贝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动作温柔,十七被他顶得很舒服,只管小声轻哼着不肯回答。
蒋夜辰抓住十七的细腰,开始加大力度,肉棒在穴里抽送,虬起的青筋剐蹭着黏膜,带出一片晶莹的银丝:“怎么不说话?再不叫人我可要难过了哦。”
“唔……”十七用手抠着桌子边缘,感觉肚子里的器官都被他那根东西挤得东倒西歪,凸出的敏感带被火热的龟头来回顶弄,张开口就是难掩的喘息:“方,方辰……”
蒋夜辰本名方辰,被蒋家收养后才改名为蒋夜辰,只是他现在家主都当了十几年,知道他本名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叫他什么他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十七叫他的本名就格外的好听。蒋夜辰喜欢听他唤自己的本名。
“方辰…唔,啊,好难受……方辰…快给我……”
粗长的阴茎尚未直插到底,一直都只在穴口附近浅浅抽送,虽然刚开始感觉很舒服,但被喂得很好的小穴自然清楚极致的快感是什么滋味,越到后面就越觉得空虚难耐。十七被磨得受不了,只得把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索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蒋夜辰本来是想让十七喊老公的,但今天他的宝贝老婆少见地动情,他喜上眉梢,把刚才想逼他叫老公的心思抛到脑后,两只大掌一把按住十七的肩头,鼓足了劲儿挺腰打桩。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十七被他撞得两眼发黑。蒋夜辰总是这样,但凡他表现得稍微主动一点,就开心得要往死里干他。狰狞巨物在穴眼里凶狠地捣弄,里面的淫水就和泄了洪一样,混着白浆的热液喷得老远,连一旁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被浸湿了。
“啊……方辰,文,文件……!”十七的余光看见了淋湿的纸页,又开始伸手推蒋夜辰的胸膛。
蒋夜辰又气又无奈,伸手抱起十七坐到椅子上,让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企图收拢的双腿,姿势羞耻如同小孩把尿,只是鸡巴还插在穴里:“我的好老婆,别管那些废纸了,晚上我让他们再打一份新的过来。”
他边说边用两手托起十七的屁股,开始举着他上下抽插:“我的宝贝是不是没被操爽,怎么还有闲心去担心别的事情?”
“没,没有……嗯!唔!”像个物件一样被从下往上贯穿,十七被操得头晕,本就磕磕巴巴地回复被顶得支离破碎。蒋夜辰勾着嘴角浅笑,低头吻上他的后颈,又用嘴唇去咬他的耳尖。十七顿时整个人都酥了,穴肉紧紧绞着,裹得蒋夜辰鸡巴都疼了。
他那处本就粗长,平日若不用力往女穴深处顶,十七甚至都不能完全吃下,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再加上十七自身体重的加成,每一下都有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直直捅到花穴最深处,坚硬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猛撞着柔软的宫口,若是蒋夜辰再狠心一点,怕不是要直接捅进他的子宫里去。十七眼角含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被拍在岸上的鱼,濒死一般抽搐喘息。
“啊……哈……啊啊……”
双性的穴就是极品,十七的淫液都流到了尾巴骨,然后又顺着蒋夜辰的大腿一路流到椅子上,再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快感累积,每处肌肤都透着酥麻,十七粉嫩的小雀儿也硬硬地挺在肚皮上,只是蒋夜辰不喜欢他自己碰前面,十七就忍着不去上手摸。
突然,蒋夜辰用力把他整个人抬起,坚硬粗大的男根完全从穴中脱离,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还未等十七反应过来,蒋夜辰对准穴口,往下用全力一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十七仰头尖叫起来,他腰背反拱,小腹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前面未曾得到任何安抚的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水,被入得烂红的花穴瞬间喷水,连小小的尿口都跟着抽搐起来。
高潮时花穴的软肉紧紧裹着阴茎不断收缩,蒋夜辰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十七夹断了,难以描述的舒爽也控制不住地从后腰往头顶窜。
老婆快被操坏了,蒋夜辰把已经脱力的十七放下来,十七跪坐在他腿间,红舌微吐,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蒋夜辰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撸动,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帮帮我……”
十七其实是不喜欢做口侍的,他那家伙太大,顶在喉咙里相当难受,但是每次看见蒋夜辰这幅样子,又总忍不住心软。于是他舔了舔刚才叫得干燥的唇,温顺地张口轻轻含上那狰狞的肉棒。
“啊嗯……老婆果然好棒……”蒋夜辰舒服地叹了口气。
蒋夜辰很宠十七,也很心疼他,并没有让他到内侍局学什么侍寝规矩,各种床事都是蒋夜辰自己慢慢教的,十七嘴巴小,平时口侍做得也少,就只会青涩地含着棒身来回吮吸。
所爱之人跪俯在自己身下用嘴卖力地讨好着,只见他两颊红红,双眼含泪,龟头在他的侧脸上顶出一个鼓包,前后吮弄含吸时唇舌之间银丝勾缠,嘴角处涎液不断,平日里一向无悲无喜的面容此时正媚眼如丝地痴望着他。
已经很敏感的龟头被口腔里滑腻火热的嫩肉紧贴讨好,蒋夜辰一个不小心就直接缴枪卸货了。
射精来得太过突然,蒋夜辰还来不及把阴茎从十七嘴里撤出,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十七闭着眼紧皱着眉,也不抵抗,喉结上下耸动,只有些许细微的吞咽声。
等蒋夜辰在他嘴里射完了,十七才慢慢吐出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又伸出舌头好像恋恋不舍地给他做清理。蒋夜辰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毫不介意地吻上他被磨得红红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蒋夜辰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活着真是好幸福。
待高潮的喘息逐渐平稳,十七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他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蒋夜辰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样发表一些很幸福之类的感慨,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准备洗耳恭听——
“主子,天快黑了,您该工作了。”
“!!?”这是人话吗?蒋夜辰恨不得把他按在腿上用巴掌抽一顿屁股。
但我们的家主大人毕竟是个老婆宝,他把十七当成他的心肝宝贝,平日都舍不得凶上他一句,就更别提打他了。
蒋夜辰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他搂着十七哭丧着脸问他:“我的好宝,在你眼里,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
十七又变成往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回复道:“主子是蒋家的家主,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蒋夜辰快哭了。
他妈的,这家主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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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双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帝国早年是有皇帝的,每位皇帝后宫三千,包揽天下各色美男美女,自然也出了一位有名的双性男妃。只是这双性男妃狐媚惑主,手段阴险,祸乱后宫,爬上皇后之位也不满足,最后还当上了皇太后。
他的儿子也是个双性,下药毒死了老皇帝,母子二人在帝国手握大权,称王称霸,荒淫无度,昏庸无道,甚至最后放任蛮夷作歹,再加上瘟疫四起,一时国将不国,引得人神共愤。
最后这个双性太后被起义军割了舌头,挖去双眼,剁下十指,被绑到木架子上活活烧死,他的双性儿子也被毒打个半死,脖子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绑着石头直接投进了大海里。
自此之后双性在帝国就是一个不可提及的词,代表着污秽淫乱和无穷的灾祸。
尽管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现代社会快速发展着,双性也不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存在,在一些开放的地方,双性甚至会出现在下等的窑子里,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供胆大尝鲜的富家子弟玩乐。
虽然双性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多久,但起码不会一出生就被吊死。
而十七没有这么幸运。他出生在帝国一个偏远落后的山庄。
十七的母亲因为是个双性,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可能是想活下去的欲望太过强烈,最终也磕磕绊绊的长大了。
他母亲一直谨小慎微,一个人在偏远的山腰上搭了个草棚,自己种点庄稼喝喝泉水,平日无事极少抛头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总有一些交易的需求,比如盐。
十七的母亲有时候不得不到山脚的村庄卖一些自己缝补的布鞋,然后再买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他提心吊胆,用破布把自己微鼓的胸乳在身上紧紧的勒平,穿着打扮也是十分低调,说话低声细语,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本来一切就该这么平静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他因为买不到东西连跑了几处,等回去的时候已是天色渐晚,然后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丛。
那天夜色黑沉沉的,没有一点月光。他拼命反抗,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扇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腿间已是一片血污狼藉。
他被强奸了。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过门。他听说山脚的村庄已经开始传言村子里藏着一个双性。
当时他像丢了命一样慌乱无措地跑回了家,把自己泡在冰凉的溪水里不断清洗着下体。
但讽刺的是,他还是怀孕了。
他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他已经不能出门了。
双性怀孕后乳房会变得更大,臀腿也会变得丰满,他再怎么掩盖,衣服里的轮廓都是一个成熟妇女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胎的药需要去医馆让大夫开,若是大夫要检查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发现异样。
在寒风呼啸的凛冬,他母亲一个人在破烂的草棚里生下了十七。
十七的母亲是个双性。按理来讲,双性再生双性的概率是极小的,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母亲抱着这可怜的哇哇大哭的孩子,眼泪都结成了冰。
可是十七命硬,他母亲奶水少,他就算只靠着喝雪水,也活了下来。
十七五岁的时候,他们母子终于被山脚的村民们发现了。
一个单身的,身材婀娜的,长着偏男性面孔的母亲,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默默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很难不被人怀疑。
很快他们双性的身份就被揭开了,村子里几年前就一直流传着有双性的传闻,现在母子具在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而且,双性又生了双性,这是自双性太后死后,一百多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一定是那个双性太后和皇帝的转世!
如果不马上处理了他们,灾祸就要来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乱作一团,男男女女都抄起了家伙,眼里既是恐惧又是愤恨,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些咒语一般的诅咒和谩骂。
他母亲被人层层围住挨了毒打,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人扯烂了衣服,有胆大好色的男人伸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乳房,女人们站在一边捂着嘴议论纷纷,把痰和口水吐在他身上。
一向温柔亲切的母亲被陌生的村民打得浑身是血,牙齿被打掉了,头发被剪秃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娇嫩的女性下体被胡乱插进了大量粗糙的树枝,血和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地面上。
见这个双性柔弱不能反抗,村民们都像疯了一样,暴虐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在向来平静美好的村庄里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狂欢。
他们割掉了母亲的舌头,挖了母亲的双眼,一根根掰断他的手指,把他捆在木架上,就像当年对待那个双性男妃一样,浇上几桶热油,一把火扔过去点燃了。
十七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着自己慈祥美丽的母亲被人吊起来活烧,厉鬼一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后他被人用绳子拴着脖子,另一头系上重石,被扔进了湍急冰冷的溪水中。
他本来应该就这样溺死在溪水中的。但是不知为何,沉到一半绳子自己解开了,他自己挣扎着浮了上来。
老天爷就想让他活下去。
十七一滴眼泪都没流,靠着自己小小的身躯,一路乞讨、偷窃,用尽各种手段活着,没有目的的流浪,从偏远的山庄一直走到繁华的帝都。
帝都发达、开放、也更加文明。他和以往一样熟练地偷了两个包子,被老板抓住,没有挨打,只是被送到了警察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局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见他可怜,又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那时他已经九岁了,看起来干枯又瘦小,面色冷漠,也不和人说话,但凡有人要摸他的身体,他就要和你拼命。
所幸的是,他在孤儿院里遇见了院长婆婆,婆婆温柔、善良、对十七格外的有耐心。十七在她身边待的三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三年。
中间有一阵子婆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很多钱,还需要极其高端的医疗设备。婆婆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的,但是有一位好心的权贵,听闻婆婆在孤儿院奉献半生,广受孩子们的爱戴,于是便花重金精心医治,把婆婆健健康康的送了回来。
婆婆告诉他,那位大人是蒋家的家主,帝都所有孤儿院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十七默默记下了这份恩情,也不知何时能够报答他。
十二岁那年,听闻蒋家家主要来民间视察,其中一天便要去他所在的孤儿院看望院长婆婆。整个孤儿院都受宠若惊,又是装修又是布置,还让孩子们排练了很多节目,敬候着家主大人的到来。
十七不喜欢跟着其他孩子一起跳舞,但是他也想亲自看一看这个神秘又善良的家主大人。
蒋夜辰那年十八岁。刚继位满一年。
他来到孤儿院,身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护卫,站在他旁边的外侍长左暮川有一米九五的身高,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块,整个人又高又大,面色铁青,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阴森可怕。
他的护卫把孩子们吓得不敢说话,蒋夜辰挥挥手让他们退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左暮川还是有些担心,但毕竟是在市区里的孤儿院,家主身边都是些可爱的小孩子,于是也便退开几百米,远远的看着。
家主在给孩子们发糖。所有小朋友都一哄而上,把家主围得紧紧的。
家主年轻又俊美的面庞让十七看得有些呆住了,他站在孩子群里被推着往家主身边靠近,愣在家主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是一片温馨和谐的场景,附近却引起了一些骚动。一个持枪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举着枪对着蒋夜辰就是一下。
尽管这男子瞬间就被左暮川和手下按在了地上,但是子弹已经飞了出去。
蒋夜辰被孩子们包围着,身边吵闹极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枪声突然响起,他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十七离他最近,脑袋还没有转起来,身子就先冲了上去。
他是这所孤儿院的创办人,也是院长婆婆的救命恩人。
他是个好人。他不能死。
蒋夜辰看着一个小孩朝他扑过来,又眼睁睁看他替自己挡了一枪,然后倒在血泊里。
他惊慌地抱起那小孩,见他只是肩头中了一枪,并没有危及生命,才松下一口气。他转头看着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谁这么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把人死死按在地上,那男人张口都艰难:“王…行远…他死的那么惨……”
王行远,一甲家奴王家的次子。当年不要命似的拼命追求夜家独女,可惜人家夜樱华根本就不理他,后来夜家把女儿嫁进了蒋宅,夜樱华也变成了蒋家的主母。
夜家本是个独立的小门小户家族,被王家这种一甲家奴的儿子追求多年也不点一下头,后来一跃而上成了蒋家的主母,也不知蒋家家主是不是别有用心,把他们王家的股份和实权都撤了很多。王行远记恨多年,暗自买通蒋家的奴仆,在家主经常出行的车上动了手脚。
他知道家主喜欢带着全家出游,本来是想害死蒋家一家的,结果没想到那天夜里家主突然起了兴致,只带了小女儿一个,说要去山上看星星。
那时蒋夜辰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跪在家里抄书,邢之也跪在一边陪着。母亲心疼他们,便留在家里安抚照顾。
老天不开眼,家主带着女儿下山回家时突然遇上暴雨,因为刹车失灵,整个车子直接滚下山崖,车里的司机、仆人还有蒋家的家主都死了,年幼的小女儿被父亲紧紧搂在怀里,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蒋夜辰早就查明白是谁干的,继位的第一天,就把逃到海外的王行远抓了回来,关到主宅的地牢里,自己蹲在地上,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地捅。
直到那人被扎的像个筛子,暂且还留了一口活气儿,蒋夜辰才站身起来,染满鲜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让左暮川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砍断他的四肢,放血直到断气,然后扔出去喂了狗。
那年蒋夜辰十七岁。
王行远死了,王家其他的人也不能好过,王家家主被拖出去公然杖毙,剩下的,包括女人和孩子被送到寒冷蛮荒的露西国做苦力,对外宣称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了。
孩子是无辜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蒋夜辰不想赶尽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遗漏了一个人,王行远有个亲密的外甥,只是因为母亲嫁到了别家,侥幸从诛九族的罪名里逃脱。
他听说舅舅惨死,母亲家族集体被灭门,便是怒火中烧,蛰伏多年,伺机而动。只是一切安排好的计划,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孤儿院的小孩给打断了。
蒋夜辰抱着十七,也不管自己身上被沾的满是血迹,亲自搂着他进了蒋家的主宅,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幸好他伤在上身,再加上年纪小还营养不良,医生并没有发现他双性的身份。
不出几个月他就恢复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无悲无喜,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
蒋夜辰问他想要什么,说他什么都可以满足。
十七抬头看着这个天神一般的家主,说:“我想学武,想学厉害的功夫。”
能杀人的那种。
蒋夜辰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只当是普通小男孩有个当英雄的梦想,非常爽快的点头,然后把十七交给左暮川,让他带着当徒弟培养。
左暮川见他又瘦又小,性子冷淡,存在感也很低,感觉是个当暗卫的好苗子,于是就往这个方向精心教导。
时间一晃就过了七年,十七跟着左暮川学了一身好本领,但他的性子还是那么冷淡,没有表情,不和人说话,也很排斥别人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几年逐渐发育起来了,但又因为暗卫需要穿紧身的黑衣,他不得不每天用布把自己微耸的乳房紧紧勒住,还好因为他是左暮川亲手带的徒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外人发现。
他感觉时候到了,自己也学成了,他要回到那个村子,为他惨死的母亲报仇。
但十七毕竟是蒋家家主手底下的人,家主救了他,还让他学了功夫,他不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再说,只要是在帝国,甚至是半个大陆,他也根本逃不出蒋家的控制。
时隔多年,十七再次见到家主。
蒋夜辰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他坐在桌前,翘着腿,用手轻抵着头,依然俊美的眉眼之间是隐隐的凌厉和凛冽,让人望而却步。
十七不害怕他,走近后直接跪在他脚边。
蒋夜辰也记得这个孩子,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要去杀人。而且要杀很多人。
蒋夜辰微微挑眉,看这孩子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于是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十七低着头不说话,眼神四下扫了扫。
于是蒋夜辰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耐心等着他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们都退下了,十七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蒋夜辰不说话,就盯着他自己脱下了上衣,然后开始一圈一圈解开缠在胸膛上的布条。
所有衣物都脱下来了,十七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咬着唇,有些倔犟地直视蒋夜辰的眼睛。
蒋夜辰看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胸乳,粉色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硬了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的挺在外面。
蒋夜辰突然想起他看过十七在孤儿院的资料,他是从一个偏僻的山村一路流浪过来的,作为一个倍受仇视的双性,能活到现在,想来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折磨。
于是蒋夜辰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十七只花了一天,就从村子回来了。
那些凌辱他母亲的男男女女的面孔,随着每晚的噩梦一遍遍浮现在眼前,就算他化成灰都能记得。
他进了村子,把人叫到一起,挨个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那个被他们烧死的双性,然后便是手起刀落,血光四溅。
人群里有一个干枯瘦小的男人,见了十七两腿发颤,连尿都吓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是他当年喝了点酒,醉得不清楚,把他母亲拖到林子里的。也就是说,他是十七的生父。
十七记得他,当时就是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脖子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扔进水里。
那人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男人,连女人们都骂他窝囊,谁都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狂暴,抢着上去绑了那个双性小孩。
如今看来,那段没系紧的绳子,是他作为生父仅剩的良知。
十七冷漠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并没有要他性命,砍下了他的右手,冷着脸让他滚。
他一身黑衣被血浸透了,新鲜的血是热的,就像当年母亲全身燃起的烈火。
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味,累得摇摇摆摆,走进了家主的房间。
蒋夜辰坐在里面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连左暮川都被他吓了一跳,连拦都不敢拦,眼睁睁看他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全身脱力一般跪俯在家主身前。
十七喘着粗气,把头磕在地上,向家主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让他抬起头来。
十七听话的抬头,满是迸溅的鲜血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他喘息着,愣愣地望向家主,一向不知悲喜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意。
家主。十七说。
从今天起,十七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十七说自己没有爹,娘是个卑微的双性也没有姓名,因为他出生那天是十月七号,所以随口就叫十七。
可是蒋夜辰后来发现,爱你也是十七画。
他搂着十七暖暖软软的腰身,一遍遍唤他宝贝小十七,就好像在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十七的呢?
大概就从那天他满身是血,跪在他脚下,抬头笑着说愿意把命给他的时候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厨的小餐桌上,邢云看着自己消瘦的弟弟满眼都是心疼,一直劝着他多吃一些,然后又开始唠叨他不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邢之很想解释他没有不好好吃饭,他天生就瘦,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可是看着姐姐担忧的样子,辩解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他点点头,努力地多吃了一些。
邢云唠叨着,又很想问问邢之现在小姐对他怎么样,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小姐一直都不太喜欢邢之,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吵着要换掉他,要不是少主出面拦了下来,邢云差点就要回国亲自求小姐了。
虽然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邢之跟着小姐这些年,确实吃了很多苦。
一个不被喜欢的私奴能得到主子多少宠爱呢?况且现在小姐又收了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孩,若不是看在邢之能胜任新宅的管家,怕是早就被废掉了吧?
想到这里,邢云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心里叹气。
可她这个傻弟弟,满心满眼都是小姐,从小就这样,到现在还是一点都没变。
邢云又想起了以前,她第一次打他,也是因为这事。
当时邢之还是少主的陪读,两人一起在蒋宅内院的学堂上课。
邢之虽然年纪小一些,但是很聪明,学习也很踏实,能够和少主学同样的课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经常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等着哥哥下课一起回家。
某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邢之路过花园,看见小姐身边的侍奴们都在花丛中找着什么,而小姐在一旁也是一脸焦急烦恼的样子,便过去询问。
小姐说她刚才玩的时候,把发夹弄丢了。她今天戴了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她自己还在丝带的末端画了朵花,她特别喜欢这个发夹。
可她的侍从们都没有留意过她的发夹。小姐爱美,发饰多到装满了好几个箱子,谁也不知道小姐说弄丢了的到底是哪一款,只能盲目的在偌大的花园里搜寻着。
但邢之有印象。
于是邢之告诉小姐他记得那个发夹。小姐很开心,要他帮忙一起找。
邢之有些犹豫,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下午还要继续陪少主上课。
但是这是小姐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做事,他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邢之让小姐不必担心,劝小姐去另一边继续玩,他一定会找到丢失的发夹。
小姐半信半疑的离开了,邢之和其他侍奴一起,在小姐刚才玩耍过的路径上寻找。
终于,邢之还是找到了那个粉色的画着花朵的蝴蝶结,只是此时已经天色渐晚,下午的课也快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仔细地将那蝴蝶结清洗干净,又生怕洗掉小姐画上的图案,又费了许多时间,最后终于赶在晚饭前,把发夹重新戴在了小姐的头上。
小姐笑得很开心。
晚上邢云得知邢之下午无故缺课,把邢之叫到屋里问他怎么回事。
邢之没有逃避,先是低头认了错,然后解释是为了帮小姐找发夹。
小姐是蒋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是邢之的主子,他听小姐的命令没有错,但邢之毕竟是少主的陪读,他突然缺课,把少主一个人扔在教室里,也属实是不该。
邢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很听话也很懂事,平日里极少犯错,她连批评他都很少。
可是邢之以后要当蒋家少主的管家,若是少主喜欢,他可能还会成为少主的私奴。但无论管家还是私奴,蒋家的规矩都不是一般的严,若是现在不严加教导,怕是以后要吃的苦头会更多。
于是邢云狠了很心,把门关紧,从门后的桶里抽了一根藤条出来。
那时邢之才八九岁,虽然个子长得高,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邢云挑了一根细细的竹藤,让邢之跪下把裤子脱掉。
邢之低着头,默默地照做。他听话乖巧的样子让邢云都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