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许意和左晓达都不在蒋宅,邢之一个人跪候在门口,感觉这新宅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许意听小姐的话去远郊的H大上学了,而左晓达最近接了电视综艺,也已经有两天没回来了。
左晓达最近快要变成小明星了,因为他某天夜里去公路飙摩托的时候,摘下头盔甩头发的帅气瞬间被路人拍下发到了网上,很快又有人扒出了他帝国顶尖青年小提琴家的身份。高雅的小提琴配上一个会在半夜飙摩托的疯批,这双重buff让帝国所有少女为之春心荡漾,更何况左晓达还长着一张格外美丽的混血的脸,一时间网络上全是他的视频,甚至还有经纪人找到他想让他直接出道。
徐慧珠虽然不怎么管自家的业务,但毕竟常年浸在影视业和娱乐圈,看见左晓达的消息在网上疯传,赶紧找人压了下来。他现在可是蒋家的私奴,这么放肆地在外抛头露面未必是好事,于是赶紧找人联系了左晓达,让他看看自家主子什么态度。
左晓达才撂下大哥的电话,刚被狠狠臭骂了一通,又被徐慧珠逼着去小姐那里坦白从宽。
本来已经拿着皮带前去负荆请罪,结果小姐并没有很生气,只是简单抽了他两下,然后问他想不想上电视演奏小提琴。
左晓达向来喜欢出风头,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小提琴,也就是偶尔能在高档歌剧院拉上一曲,如果能当个颇有热度的小网红,去电视节目演奏什么的,那简直不要太棒。
小姐宽容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徐慧珠给他安排了几个小综艺,让他过一把瘾。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不在这儿了,连着几天晚上都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在门口迎小姐回家。
今天小姐也是很晚才回来,同样也是一脸疲惫。
最近蒋夜澜手底下几个企业为了抢占某款新产品的市场份额,相互大打价格战,最后不但自己在国内亏得一塌糊涂,还被海外某国指控为倾销,告上了国际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每天被这几个蠢货公司气得头晕。
邢之温顺的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用余光看着小姐紧皱起的眉。
小姐疲惫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但无论自己怎么劝小姐都充耳不闻,依然会在书房继续工作到很晚也不肯休息。
邢之知道自己木讷,从小小姐就嫌他蠢笨,现在小姐工作这样辛苦,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想说上些安慰话,都只怕会惹得小姐更加心烦。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少了几个在她身边撒娇讨好的小孩,蒋夜澜也没什么心思和邢之说话,又径直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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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外面突然下起暴雨来。
黑压压的云盖住了星空,到处都是电闪雷鸣。
邢之静静跪在主卧门口。
走廊偶尔经过几个值夜班的侍奴,发现邢大人直直跪在小姐的卧室门前,都以为是邢大人惹恼了小姐被罚跪于此,赶紧恭敬低头鞠躬,低声问好后就匆匆离开,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沉默着,又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他不敢有松懈,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严格到几乎是刻薄地遵守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规矩。
大雨倾盆如注。
离小姐毕业已经快三个月了,初秋的天气本就带着凉意,这样一场夜雨更是让温度骤降。
邢之衣着单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大理石地板的寒意逐渐渗透血肉,一点一点全都集中到了膝骨上,疼痛如针扎一般,尖锐又密集的不断袭来。
他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只是在暗中攥紧了拳,尽力忍受着身体上的酸楚与不适。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天空,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雷在平地炸响。
邢之皱着眉屏息凝气,好像在认真的倾听着什么。
小姐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邢之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邢之就这样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从钝痛到麻木,现在已然没了任何直觉。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初秋寒冷的雨夜里,竟然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脖颈不断滴下来,沁透了单薄的衬衫,又逐渐洇湿外面的制服。
似乎有一股凉风从窗缝袭来,邢之被吹得颤颤发抖,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好让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不要太过明显。
小姐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口袋里的手机也没有响一下,除了雨声,邢之什么也听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雷声也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邢之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浑身发冷,反而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着些许暖意,连两颊都烫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意识似乎也不再那么清醒。
终于雨声渐小,最后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水滴坠落的声音。
邢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只是稍微放松下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雷雨夜跪在小姐卧室门口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除了之前上学那几年小姐不允许他夜间进入蒋家的宿舍楼伺候,其他时候邢之都是这样跪过来的。
只怪这场雨实在是太大,让他直接跪晕过去,这确实还是头一次。
临近破晓,有早起打扫的杂役奴发现邢大人昏倒在门前,赶忙将发着高烧的邢大人送进了医院。
邢之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他反复了无数次的梦。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小姐十岁那年,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那时先主已经离世一年了。
主母因为先主突然离世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一直躺在医院里,年轻的少主搬去了学校,一边学习一边着手打理家族业务。整个蒋宅只剩下小姐一人。
邢之原本是少主的陪读,两人年龄相近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本应随少主一同前去学校服侍左右,但少主说小姐在家里没有认识的人太过孤单,就把邢之留下了。
十五岁,邢之成了蒋宅的新管家。
也是十五岁,邢之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奴。
又到了初秋,秋雨一场接一场,好像永远下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邢之住在离主楼偏远一些的下奴楼里,某天夜里突然被放在床头的传呼机叫醒,对方语气急迫又带着哀求,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小邢大人,您快来主楼吧!小姐突然起夜,跑到楼下说要找您,被下人们拦在门口。现在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天又冷,不管奴才们怎么劝小姐也不肯回去啊!”
邢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小姐呼叫他的记录。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闪电和雷鸣交替而至。
邢之连伞都没拿,外套也没穿,直接就往主楼跑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姐只穿着睡裙站在主楼的屋檐下,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手忙脚乱的奴才。
邢之顾不得台阶上的泥泞和积水,直接跪在小姐面前。小姐那时还是个小孩子,邢之长得高,跪着几乎能和小姐平视。
“小姐,小姐,奴来了。”邢之跑得太急,声音还在发抖。
小姐没有反应,眼神呆呆的,一直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接过身边侍奴递上来的毛毯,把小姐紧紧裹进毯子里。小姐难得没有反抗,他轻声劝着:“小姐,外面冷,奴才送您回去吧。”
“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看见闪电的预警,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开。
小姐似乎被这声雷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目光终于缓缓落在邢之身上,默默念叨着:“邢之,邢之。”
邢之轻轻擦拭着小姐微湿的发尾,抬起眸子看向小姐,认真地回复:“小姐,奴在。”
小姐还是呆愣的样子,过了一会,又念叨着:
“邢之,下雨了。”
“是的,小姐,下雨了。”邢之又拿了个毯子把小姐裹进去,全然忘记自己早已湿透。
“邢之,下雨了。”
小姐还是这样说着。
“是的,小姐,下雨了。”
邢之看着小姐的眼睛,依然耐心的回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小姐的眼睛里掉了出来,邢之整个人都一愣。
“下雨了…邢之,下雨了…”小姐突然就哭了起来。
邢之呆住了。
这是先主去世一年以来,小姐第一次哭。
邢之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抱起小姐,起身屏退旁人,大步往卧室走去。
小姐伸出手搂住了邢之的脖子,把脸埋在邢之胸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邢之听着小姐发泄一般嚎啕的哭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整整一年以来他都不曾察觉小姐强忍在心底的悲伤,也未曾知晓她竟一直都如此痛苦,直到今晚这声惊雷将她带回车祸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也同样把邢之彻底惊醒。
邢之就这样抱着小姐,静静地等她哭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姐冷静下来,邢之便仔细的给她净手、擦脸,重新换好衣服,然后再哄着她躺回温暖的被子里。
小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尽管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但还是威力十足的对他说:“我没哭。”
“是,小姐,奴才知道,您没哭。”邢之跪在床边温顺地回复。
他起身准备去关灯,结果被小姐扯住了衣角。他不敢继续动作,又跪回了床边听小姐吩咐。
小姐张了张嘴,但又什么也没说。
外面还在下着雨,闪电和雷鸣从未曾停歇。
于是邢之说:“小姐,您安心睡吧,邢之就在您卧室门外候着,只要您唤奴才,奴随时都在。”
好像心里的秘密被猜透了一般,小姐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闷闷地问:“真的吗?一直都在吗?”
“真的。”邢之郑重地点头,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从今往后,奴一直都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怪梦,早上起来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左晓达和许意小心翼翼跪在床边,伺候小姐晨起。
“什么日子,怎么都回来了?”蒋夜澜还有些奇怪。
两个小家伙神色紧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标会要开,尽管已经交给了几个不错的家奴负责,但蒋夜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着。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身边两个小奴的状态,就只是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
昨晚邢大人跪晕在小姐门口,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许意的爷爷作为服侍蒋家多年的老医生,几乎是看着邢之长大的,他看着邢之膝上大片淤青心疼不已,连夜把许意叫回来想让他劝一劝小姐。
许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猜想怕是邢大人惹了小姐不高兴,再加上身边没有人敢劝说几句,才被这样严厉的责罚。
他胆子小,怕自己看见小姐生气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又联系了左晓达,让他也一起回蒋宅。
小姐今天一起床就神色不佳,眉头紧皱都没松下来过,小姐身边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左晓达和许意都不敢说话。
左晓达服侍小姐换好了衣服,感觉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便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小姐面前,许意也紧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地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掂量着每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曾有丝毫懈怠。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做错事定不是有意的,奴斗胆,恳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已经受过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邢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实在挺不住晕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体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前辈的气,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凉,前辈他烧得厉害才会晕倒……小姐求您别责怪前辈!”
这都什么跟什么?蒋夜澜被他吵得头更疼了,她今早本来就有会,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罚他。既然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晚上,陆久清跟随父亲进入蒋家新宅,跪地给小姐叩首请安,很努力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由于历史久远,身份地位极高。陆久清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主家的贴身心腹,他父亲年轻时被先主点名任命为总管家,一个人就将蒋家内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先主意外离世后又陪着少主去学校学习。作为一个年长的忠仆,他时刻都跟在少主身边辅佐,扶持少主继位后一边在主宅当着总管,一边帮年轻的家主上下打点各个家族的业务,为了蒋家能顺利度过那几年艰辛的日子,他父亲可谓是鞠躬尽瘁。
到现在家主和小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唤他父亲“陆伯伯”,小姐新宅的总管邢大人还是他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声“老师”。
但对陆久清来说,这样显赫的家室背景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荣耀,反而成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锁。
陆久清是陆家老来得子,他母亲本就是高龄产妇,因为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被长期冷落,最终患上产后抑郁,生下他没过多久就跳楼自尽了,他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为蒋家打理着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陆久清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父亲几次,和哥哥年龄相差太多也说不上什么话,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内敛安静,以至于甚至有些阴郁。
陆久清唯一的救赎就是画画。他经常坐在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心爱的彩笔,画那湛蓝的天,画广阔的地,画远处起伏的山丘,画荡起涟漪的湖水。
他最喜欢画自由飞翔的鸟儿,但是他从未自由过。
十四岁那年,父亲突然回家,说要把他送去蒋家的私立学校。因为蒋家的大小姐正好今年入学,他父亲想培养他从商,今后也能成为蒋家的左膀右臂。
尽管他根本就没到能去上学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处在叛逆期,再加上对父亲怨恨已久,父子二人大吵一架。
最后父亲摔断了他唯一的画板,一把火烧了他从小到大每一张作品,他把他送进学校,还特意安排和蒋家小姐在同一个班级。
陆久清感觉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接下来在学校这四年,他一边学着晦涩难懂又完全不感兴趣的课程,一边又在蒋家内侍局全程高压的调教下背完了蒋家的规矩。
他父亲想让他做小姐的私奴。
这次他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他依旧没有任何选择。
临近毕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挂了一门科目,需要继续留在学校重修。
因为这最后一点小小的叛逆,从未跟他动过粗的父亲用藤条狠狠打了他。陆久清那时整个臀腿被抽得全是肿起的楞子,打到最后甚至不少地方都开始破皮流血,藤条都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接下来一周他都只能站在教室里上课。
等重修的课程结束,他父亲嫌他额前的碎发太长挡住眼睛,看起来不伶俐,于是就把他的头发剪得短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头发都不能做主。
就和预想的一样,蒋家小姐也是非常给他父亲面子,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当场就收他当了私奴。
因为邢大人病了,收奴仪式暂时不能举办。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像被架在台上的囚犯,而一旁的刽子手还在慢悠悠地磨刀,死前每一分等待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稍晚一些的时候,他来到医院看望邢大人。
邢之输了一天液,刚退下烧来清醒了一些。他看向自己恩师的小孩,眼睛里满是疼惜与喜爱。
陆久清听着邢大人亲切的问候突然有点想哭,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冰凉的小手被邢大人拉着,感觉暖暖的。他突然抬起头问道:“邢大人,我在蒋宅里能画画吗?”
邢之有点懵,不过还是认真地告诉他:“你喜欢画画是吗?若是小姐喜欢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也不能太痴迷,要好好服侍小姐,我想小姐应该也会喜欢你的画的。”
陆久清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在自家某集团的总部听会,漫长的会议从早开到晚着实令人疲惫。会议结束后正巧碰上前来视察的哥哥。
蒋夜辰还是老样子,宽松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帆布鞋,就好像从来不能好好穿衣服一样,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全都散开着,几串金属项链随意叠搭着,藏在发间的耳钉也随着动作不时闪烁几下,晃得人眼晕。
这哪里像掌控几百个家族生杀大权的家主,这分明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而且还是不太正经的那种。
蒋夜澜没想到哥哥来公司竟然也穿成这样,一时又是无语又是想笑。
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小妹了,重度妹控的家主大人马上殷勤地邀请蒋夜澜回主宅跟他一起吃晚饭。
熟悉的家里,熟悉的菜肴,很难相信她现在已经搬离了曾经那么依赖的家,蒋夜澜突然想感慨一下时间过得好快。
陆管家站在哥哥身后布菜,像小时候一样不停絮叨着让他们多吃一些,对身体好。
就是自己身后服侍的小奴动作有点不太利落,不禁让蒋夜澜想起了邢之。
嗯,是的,这里还少个邢之。
蒋夜澜又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吃饭的日子,陆伯伯手里忙着还不忘唠叨,邢之学着老师的样子站在一旁安静地布菜,哥哥则会眉飞色舞地给年幼的她讲着自己今天遇见的新鲜事。温馨的回忆也让熟悉的菜肴变得格外美味。
一餐用毕后蒋夜澜又和哥哥谈起了公司的事,二人聊到深夜才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的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小姐回家。
蒋夜澜累极了,一路上闭目养神,直到左暮川停好车下来为她打开车门,蒋夜澜这才注意到这青年脸上那欲言还休的窘迫,沉默冷峻的面容配上这副纠结的表情,多少有点滑稽。
“小达在我这挺乖的,是个好孩子。”蒋夜澜说。
左暮川赶忙跪地谢恩,连带着身后一众随从也纷纷跪下:“多谢小姐体谅,家弟性子顽劣,奴才一直担心他给小姐添麻烦。”
说是怕添麻烦,其实还是当哥哥的放心不下自己弟弟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哥过于严厉,小达被他打怕了,一直蹲在蒋宅,就连每月的休沐日也很少回家。
蒋夜澜有些困倦,没说什么,微微点头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一进主楼,许意左晓达还有陆久清都乖巧的候在门口,跪在地上伺候她换鞋更衣。
邢大人今天还在反复发烧,被几个小辈劝着在医院又休息了一天。小家伙们挺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地保证一定能伺候好小姐,叫他尽可放心。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毕竟邢前辈不在身边不能给他们提示指点,三个小孩的心里都没底,生怕哪里不合小姐心意,惹小姐不悦。
好在蒋夜澜此刻困极了,什么毛病也没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雨又下起来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窗外轰隆一声巨响把蒋夜澜从梦中惊醒。
心脏都被这声惊雷被吓得悸动个不停,蒋夜澜拍着胸脯顺了两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不太着了。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被雷声吓醒了?
蒋夜澜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父亲去世那一年里,几乎每个雷雨夜她都无法入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当时车祸的惨状,雷鸣连绵震耳,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天空,还有满手湿热的血。
不过还好,她已经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了,还记得那时母亲不在身边,小时候每次做噩梦,邢之就会拿着布娃娃笨拙地哄她。
邢之。蒋夜澜又想起了这个虽然呆板但又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侍奴。
她今晚在旧宅正巧看见了一个早年跟随过邢之的下奴,她想起昨天早上两个小孩说的那些和邢之有关的奇怪话,于是叫住人询问了一下。
那侍奴说,邢之很早之前半夜就会跪在她门口,下人们都只当是小邢管家又惹了小姐不快,所以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蒋夜澜小时候是真的很讨厌邢之,让他在夜里跪在门外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能就真的是她让的,蒋夜澜自己也不记得了。
但是那侍奴还说,邢之罚跪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雨夜,但好像又不是每一个雨夜都去,他具体也不是很清楚。
是巧合吗?
可是那天她明明没有罚过他啊?
或许应该明天去问问。
蒋夜澜正想着,外面又打了一声闷雷,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乱响。
现在也是雨夜,那会不会……
蒋夜澜起身下床往门口走过去,但又有点迟疑,转身拿起了一旁桌上的手机。
小时候她起夜时都是用手机传唤他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邢之的内线。
几乎是瞬间的,电话就被接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边是邢之平静的声音,一如往日,没有丝毫被吵醒的朦胧。他的语气听起来异常清醒,又那么的温顺:“小姐,奴在。”
听见门外的声音,蒋夜澜沉默了,眉头渐蹙。
她缓缓推开门。
邢之就跪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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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被小姐下令关在后院的医院里养病,不到一周不许出来。
小姐没收了邢大人的传呼机和工作电话,不许任何人过去和他谈工作的事,就连许意他们几个小辈过去探望,也不能待得时间太长。
一时间整个新宅里人人自危,甚至有传言说邢大人要被小姐革职废奴了。
左晓达他们几个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去问前辈,前辈什么也不肯说;去问小姐,小姐只说是养病。
这宅子里没了邢大人,他们几个要怎么活啊?!几个小孩急得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另一边,蒋夜澜属实也是被气得够呛。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每次雷雨夜邢之就这样一直跪在她门口守着。
她问他原因,那家伙竟然告诉她,是因为担心她害怕?!
蒋夜澜今年二十了,她这个年纪,若是放在帝都下面的小村镇里,孩子都快会说话了。
邢之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她下雨打雷会害怕?
他是把她当主子,还是把她当孩子?
他是她的奴才,还是她爹??
况且,自从蒋夜澜长大懂事之后,就算再生气也会尽量避着下人责罚邢之,到了新宅更是如此,这么久了她连一句重话都没当着下人的面说过他,就是想多维护一些他大管家的面子,可这个蠢奴才,就那样傻傻地直接跪在外面,来往下奴人人都看在眼里,让不知道情况的奴才们以为是她故意责罚。
“澜澜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蒋夜澜耳边突然响起之前徐慧珠那一句随口的玩笑,又想起那天早上左晓达和许意紧张的神情,只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这可不就是虐待吗?他明知这么冷的雨夜,还穿得如此单薄的在地上跪着,她推开门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发着高烧,一张苍白的脸被烧得通红,就那样还死心眼地强撑着继续跪,连姿势都跟规矩教的分文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是铁打的吗?
蒋夜澜当时气的快要晕过去,抬脚就把邢之踹倒在地上。她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只是打电话叫医院把人拉走。
她躺回床上,外面的雨声吵得她更加心烦。
若是那几个小孩问起来,她要怎么说?
拒绝回答默认她虐待邢之?
还是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苛责他,然后坦白她到现在还像个爱哭鬼一样打雷下雨需要人陪?
蒋夜澜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再给医院打个电话。
她现在需要点镇定剂。安眠药也行。
她早晚有一天被这个蠢奴才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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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走了他身上所有工作设备,也不许人随意探望打扰,时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又漫长。
邢之无时不刻在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喜欢闲下来,闲下来他总会忍不住多想。
他又惹小姐生气了。
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陆老师常常夸他聪明,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可小姐却总是瞪着眼睛骂他蠢。既然小姐会这么说,那自己必定就是个只会惹人不快的蠢笨奴才。
他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到现在依然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简直是毫无长进。
他又想起小姐小时候看向他时眼底的厌烦与无奈。
若不是少主一直阻拦着,自己怕是早就没有资格在小姐身边侍候了吧!想必等小姐长大之后,一定会选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孩子,能够日日哄她开心——就像现在那几个小家伙一样。
可是小姐已经长大了呀,他每天都在等着小姐抛弃他的那一刻到来,可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老天怜悯他,又偷了一些时光给他吗?
邢之也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在小姐身边。他甚至有时会贪心的想,是不是自己现在对小姐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小姐已经不打算赶他走了?
回忆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邢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望着夕阳的老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一年的雨夜。
在先主刚离世的那一年里,小姐该有多么的悲伤,可他却迟钝得一直没有发现。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都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抽泣?是不是每一声惊雷都会吓得她浑身发抖?每一滴雨水都会砸得她难以呼吸?
是不是直到那天晚上,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些苦痛,才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那天起邢之就下定了决心,只要他还在小姐身边,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小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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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只觉得这几天没有一刻是舒心的。
邢之惹她生气就不说了,昨天上午她把陆久清带到公司,本想他也是在蒋家学校毕业的,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帮忙,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想的太多。
陆久清怕她怕得要死。
陆久清在她身边就像耗子碰见了猫,她随口问个话就能让他整个人簌簌发抖,连话也说不利索。
蒋夜澜看着他的样子,又想起了当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就都是他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经过训练的言谈举止千篇一律,相当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的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吵闹,但至少充满生气。就以陆久清这种沉闷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下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腿都在抖。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结果烫得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拿起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奴在身边伺候。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总看电脑会伤眼睛,所以各大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夹,平日都是邢大人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睁睁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时间也不早了,左晓达学着邢前辈的样子让下奴拿了杯热牛奶,想要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他刚把牛奶放下,抬手就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擦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完蛋了。左晓达腿一软,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
蒋夜澜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好有个毛手毛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她把手里恼人的文件甩在左晓达头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处乱飞。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奴说:“把马鞭过来。”
小姐幼时跟着哥哥学过几年骑马,侍奴很快就递上了她曾经使用过的专业马术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部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窄长的鞭头则用的是上好的牛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马。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蒋夜澜用马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身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左晓达头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悠闲地拿出手机,准备开一把游戏。
自从毕业后就没登录过了,有好多任务没做啊。
左晓达身后响起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脖子已经开始酸了。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不断祈祷小姐这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但是很不幸,蒋夜澜好久没玩,简直菜得手发抖,没有徐慧珠带着她飞,几乎是全程黑屏。
现在她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梗着脖子两手颤颤巍巍,抄起马鞭就对着左晓达的屁股左右开弓!
“啊嗯!唔!呜呜呜!”可怜的左晓达头顶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马鞭和皮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头和皮肉接触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尖锐难忍的灼烧着。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蒋夜澜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左晓达现在不但屁股着火,两臂酸痛,脖子也僵了,脑袋都有点不过血了,他实在是害怕小姐再打他就会直接扑倒在地上:“小姐,小达知错了,求您让小达放下缓缓吧……奴才的胳膊还有脖子都好酸,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您让小达把东西放下,小达可以乖乖撅好屁股给您打,求您了……”
少年哀哀示弱的乞求听起来格外悦耳,于是蒋夜澜大发慈悲——把他头上的杯子拿走了。
蒋夜澜又让他趴下撅起屁股,用两肘撑地,但手里还要托着那两摞该死的文件。
“啪啪啪啪!”
马鞭又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下来了,臀肉被炒得上下翻飞。
左晓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撅高了屁股不敢动,结结实实的让小姐打。
现在他的屁股可以说是十分斑驳,凌乱的马鞭印子遍布整个臀部,有的地方连挨了好几下,交叠之处已经隐约发紫,而有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蒋夜澜又抽了几鞭子,见左晓达跪得还算规矩,疼极了也不敢乱叫,只是托着文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倒是有几分可爱。蒋夜澜感觉自己的火气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她停下来,走到左晓达的身旁,抬腿垮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美丽少年股间那片私密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能够感觉到小姐火热的目光,左晓达羞耻无比,臊得连小穴都控制不住瑟缩了几下,脸蛋烧得滚烫。
这孩子身材很好,该瘦的瘦,该翘的也是一点不少。蒋夜澜俯身捏了一把紧致的翘臀,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大力揉捏的动作下甚至能看见后穴里面一点粉红色的嫩肉,把手松开后又马上害羞地缩回花苞之中。
真的是,很诱人啊!
蒋夜澜小腹莫名紧了一下,刚才生气的原因一下子就被抛之脑后。
红红的屁股中间是洁白的小花,蒋夜澜调戏的坏心思又上来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啪!啪!啪!!!”
饱含恶意的、力道极重的马鞭一连三下,全都抽在了最脆弱的小穴上!
“啊啊啊——”
左晓达全身剧烈一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两手托着的文件也都纷纷掉在地上。
“奴错了!真的错了…呜啊啊…好痛,小姐好痛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小姐跨在上面用腿夹着他,左晓达现在马上就要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了。
抽小穴也太疼了!
蒋夜澜听着小达叫得音调都提高了一度,内心舒爽的同时难免也有点疼惜之情。于是她缓缓坐到他劲瘦白皙的腰上,用鞭头轻微磨蹭着那只已经红肿起来的穴,柔声表扬道:“好乖。”
小姐突然坐了在他身上,左晓达本来疼得浑身发热,连后背都激出了一层薄汗,小姐裙摆的布料从他的肩背划过,大腿微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那腿心之处的柔软。
小姐坐在他身上。还夸他好乖。
这几下挨的值了!
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左晓达的下身瞬间就硬邦邦地顶在肚皮上,甚至还在亢奋地颤颤抖动。
少年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又色情,蒋夜澜轻笑一声,故意问:“喘得这么厉害,想什么呢,穴又不疼了是不是?”
“唔…好主子,求您别笑话奴才了……”左晓达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红肿的屁股和后穴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蒋夜澜起身,用鞋尖把他翘起来的小雀儿踢得左右摇晃:“左小爷天天光知道享受,伺候主子的本领可不太行啊,连这点文件都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来这儿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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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出院后仔细查了小姐前一周的日程安排,发现小姐一连几天都没有吃早饭,每天休息得也很晚,在家里还经常发脾气。
这可把邢大人气坏了,把小姐身边所有近身服侍的侍奴都罚了一遍。
左晓达和陆久清也跑不了,两人一起跪在墙角挨屁股板子。
左晓达一边挨板子一边呜呜地哭,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他在小姐书房举文件举得手臂肌肉都发达了,平时还要小心地伺候小姐起居,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每天都在直线提高。
太好了,邢大人终于回来了。
一周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左晓达如释重负,连挨着邢前辈的板子都不觉得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忙碌几周之后,难得赶上一个三天的小假期,蒋夜澜也是累坏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许意有课业没完成还留在学校,陆久清前几天患上风寒也被免了侍奉,而左晓达的爷爷今天七十大寿,家主赏了左家一座豪华酒庄和不少股份,小姐昨天也亲自写了一副笔墨让左晓达带回去作为寿礼,这些赏赐足以令今日到左家祝寿的各大家族羡慕不已。
几个小孩又都不在身边,邢之独自服侍着小姐起居。
蒋夜澜简单吃了个午饭,马上又缩回了床上。
放假第一天,她可一步都不想动。
百无聊赖,她拿出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刚好看见徐慧珠也在线。徐慧珠一向爱打游戏,还是个操作天秀的大佬,蒋夜澜被她带着简直就是躺着赢,两人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连麦组队玩得非常嗨皮。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蒋夜澜还没尽兴,徐慧珠丢下一句“嘿,到点了,我要去搞男人了!”然后就离线了。
徐慧珠今晚上有男人玩,她可没有。蒋夜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她这种见色忘友行为表示鄙视。
晚饭后,几家独属蒋家的高定时装品牌送来了一批新款冬装,蒋夜澜挑了几件喜欢的留下了。
她正无聊地翻着一同送来的几本时装杂志,一直站在身后服侍的邢之小心翼翼开口:“小姐,陆家那孩子前几天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好转了许多……小姐您要不要晚点去看看他?”
蒋夜澜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邢之一眼。
邢之马上跪下来请罪:“奴多嘴了,小姐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喜欢谁想宠幸谁自然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干涉的,但是陆久清本身性子就沉闷,之前又因为自己没有叮嘱好,让他在公司惹恼了小姐。这孩子被送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直小病不断,夜夜咳个不停,让邢之很是愧疚。邢之自幼就跟在陆总管身边受其教导,到现在很多习惯都有老师身上的影子,陆久清是他恩师的小孩,邢之总归是有些偏爱在的,可小姐一直冷落着他,邢之也有点着急。
虽然有些不满,但邢之的话确实提醒了蒋夜澜,从那次之后她好像就没再去看过那孩子,他病了这么久自己也没有过问,尽管不是很喜欢,但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和其他人相比,如此冷落他的确有点过了。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
晚上她来到私奴楼,推门进了陆久清的房间。
陆久清性格孤僻,不习惯身边总有侍奴伺候,就把人全都遣下去了。这会儿他正在屋里画画,没有侍奴提前通知,小姐突然进来吓了他一跳,拿着笔刷的手一抖,一道黑色的颜料歪歪扭扭地划下来,直接毁掉了整张画作。
“奴陆久清给小姐请安。”陆久清顾不得别的,赶忙跪在地上给小姐叩首行礼,整个人又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蒋夜澜看着那幅快要完成的油画,上面是两只肥嘟嘟的白色小山雀,一只站在枝上歪着头仿佛思考着什么,另一只翘起尾巴准备腾空起飞,画得十分生动有趣,可就是被一道笔墨生生截成了两半,十分令人惋惜。
蒋夜澜又皱起了眉。
其实,陆久清对这位蒋家小姐确实是有些阴影在的。
上学那会儿他因为性格阴郁,不擅社交,总是缩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静静观察着一切。
而蒋夜澜则是整个学校的明星,更是整个班级的中心,她在的地方好像永远聚满了闪光灯,不管是家奴的子女还是其他富家子弟,甚至包括一部分老师,全都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谁都知道,只要能够得到蒋家大小姐的一点点青睐,那便是能让祖上冒青烟的荣光。
但是,陆久清和其他人一样,很快就明白了蒋夜澜并不仅仅只是个能给予他们无限荣宠的主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开学第一天,他亲眼看见,有个显赫家族的孩子,故意在课间挨近蒋夜澜,还勾引似的碰了她的手。
那个孩子上一秒还在娇媚地笑着,下一秒就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扔在走廊上,与教室一墙之隔,先是用竹藤抽废了手,然后又用木板子扇烂了脸,连牙都打掉了几颗。
教室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陆久清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
就像那天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这件事传到家主耳朵里,那小孩的家族从一乙直接贬成贱民,全家老小被驱逐出境充作异国苦力,这辈子都无法再踏上帝国的国土。
陆久清从那时就明白了,教室前排这个女孩,他未来的主人,是蒋家唯一的嫡女,很快也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王。
她是他绝对不可触逆的神明。
伴君如伴虎,上方永远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父亲服侍蒋家多年,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就相当于把全家人的命顶在头上,运气好则扶摇直上,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陆久清年纪还小,又刚到蒋宅,他一想到这些就害怕得不知所措,可越怕越是做不好,越是做不好就越害怕。
蒋夜澜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忧虑,只是见他又这般哆哆嗦嗦的样子感觉十分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上几句。
她问什么,陆久清就答什么,答完了话就低头跪着,目光躲躲闪闪。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在审问犯人。
无趣。
蒋夜澜在心里叹气,想着或许明天应该把左晓达叫回来,她太需要一个活泼的孩子来调解她无趣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前,邢之端了水,跪在地上服侍小姐沐足。
临近秋末,天气渐冷,小姐毕竟是女子,到了冬天总是手脚冰凉,邢之在水里放了些生姜和艾叶,仔细地为小姐按摩着小腿和脚踝。
蒋夜澜靠在沙发里读着新一季度的企划书,一旁立灯淡黄色的暖光温柔地撒下来,照在邢之眉眼间,给他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明天定一个新的画板给陆久清送去吧。”蒋夜澜吩咐道。
她今晚留意到,陆久清的画板十分老旧,甚至还有一个腿是断的,用胶带缠了又缠还是短了半截,又在下面垫了书才勉强立住。她虽然对美术了解不多,但这般破旧的画具还是认得出的。
这个沉闷的孩子似乎只有在和他聊起画画的时候,眼睛里才会亮起来一点。
蒋夜澜又想起陆久清说他父亲不喜欢他画画,还烧掉了他所有作品,不免也觉得他有点可怜。
好在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了,她不会限制他画画,但也不能让他再使用这般破旧的画板。
蒋夜澜对待私奴的态度一向很开放,她喜欢看她的小奴们在他们喜欢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邢之低头应下了,暖色的灯光照在小姐周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他松了一口气,轻轻笑了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秋已至,天高气爽。帝都远郊的H大校园景色极佳,假山湖水交相辉映,枫林银杏连绵不绝,放眼望去,层林尽染,寒潭明澈,倒映着现代风格的建筑群落和往来求学者年轻的面孔,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蒋夜澜坐在车窗边往外看,压抑多天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许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蒋宅了,昨晚发短信给小姐请安,言语中尽是对小姐的爱慕思念之情,只可惜他那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假期难得却不能离校。
公司在假日没什么要紧事处理,蒋夜澜闲来无事,打算去许意那边看看民间的学校。因为蒋夜澜的哥哥是个自由随性的人,不喜欢时刻端着家主的架子,也不喜欢长期呆在蒋家的势力范围内,平日闲时就经常隐藏身份去民间游玩,所以蒋夜澜也有一点“微服私访”的爱好。
蒋夜澜坐了辆还算亲民的低调豪车,没让任何侍从跟随,她被邢之磨得耳朵起茧,又勉强带了两个暗卫远远跟在身后。
许意早早候在学校门口,秋风清爽,带着些许刺骨的寒意,把许意的脸颊吹得红红的。许意不禁又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
见小姐下车,许意连忙迎上去,一时忍不住就眼眶发热,他想跪下请安,却被蒋夜澜拦下了。小姐说:“免了这些规矩罢,我来看看你,就在学校里转一转,别太引人注目。”
许意点头,见小姐只穿了件薄风衣,忙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小姐披上,又蹲下来拉小姐的手:“您的手好凉,许意给您暖暖。”
自己的手也不是很热,于是许意解开衣服顶端的纽扣,让小姐把手放进他温暖的颈窝。
蒋夜澜的手被小孩的体温捂得暖暖的,贴近颈侧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欣喜乱跳的脉搏。
她拍了拍许意让他站起来,突然隔着裤子暗中捏了一把许意的屁股,调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姐’了,记住了吗,小许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学…学姐。”许意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许意带小姐逛了几处校内比较受欢迎的地点,虽然H大是普通的公立学校,和蒋家那所私立没法相提,但毕竟在帝国也是数一数二,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能以优异分数考到这里,未来必定也会成为帝国的精英栋梁。
很快到了中午,邢之已经提前将学校其中一所食堂整个包了下来,因为小姐平日饮食都是由蒋家专门的厨师负责,每道菜都经过营养师的精心搭配,许意也很担心小姐娇惯的肠胃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他正犹豫着要给小姐推荐什么菜式,可谁知小姐看都没看那些高端菜品,直接就点了一份淋酱炸鸡套餐。
没有邢之在耳边唠叨,自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蒋夜澜放飞了自我。
许意看着小姐愉悦的神情,根本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加了一份爽口沙拉和果蔬汁,劝说自己这应该也算营养搭配。
饭后,许意接到通知,需要去教室开个短会。
许意是H大临床医学院儿科专业的新生,但许家在医界名声响亮,许意自己又成绩优越,在学校里颇受青睐,直接就进了名师的科研组,平日会帮老师和学长们做一些简单的项目,偶尔开个长短会都是家常便饭。
蒋夜澜点头允了,也跟着许意进了教学楼。
饱暖思淫欲,等许意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开心的蒋夜澜把他推进了教室。
最近徐慧珠的工厂新做了一批远程无线跳蛋,据说振动强度比市面上所有跳蛋都要猛,而且还非常静音。徐慧珠特意教她怎么在人前开启振动,又怎样变着花样远程遥控,就算那人脸上再一本正经,内地里也一定被搞得欲仙欲死。
许意含着那枚跳蛋,虽然现在还没开启振动,可毕竟那个东西的尺寸不小,他好几天没有承宠,突然而来的强烈异物感让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小穴,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导师还没有来,教室里只有零散几个学长在。许意忍着体内的不适,低着头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可抬眼就看见小姐正在门外从玻璃窗望向自己,黑亮亮的眼眸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许意想起自己裹在穴里的东西,脸更红了。
“嘿,许意,”某学长八卦地用肘戳了戳许意:“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小姐已经从门前移开了,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教室里的目光一下子都聚在许意身上。
“不、不是的,只是一个……学,学姐唔!”许意顶着全班灼热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姐突然启动了他体内的跳蛋,肠道内突来的振动让他差点在众目睽睽下呻吟出声。
“诶,真的?她是哪个院的,有没有男朋友?她喜欢什么样的?”那学长没有注意到许意的异样,还自顾自地问着。
“嗯…啊、那个……”几个连环问让许意憋得说不出话,好在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学长不甘心地回到座位上,许意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老师在前面讲着项目重点,可怜的许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家小姐就在门外摆弄着遥控器,穴里的跳蛋震感忽强忽弱,模式花样也是不断变化,一会像恩爱情侣耳鬓厮磨,暧昧又温柔地轻轻磨蹭,舒服得人脚趾蜷缩,一会又好似被陌生人强奸一般横冲直撞,就顶在他的敏感点猛撞,让他起了一身的薄汗。
许意紧紧夹着腿,一边担心振动的声音会不会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异样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一边又被体内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欲火焚身。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又像海浪此起彼伏,后穴被震得酥麻软烂,爽得他全身发软,连前面的小雀儿都硬起来了,前端涌出来的淫液早已浸湿内裤,正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
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许意又羞又怕,咬着牙努力不漏出任何呻吟,鼻尖眼眶被憋得泛红,好像一只濒死的兔子,好不可怜。
蒋夜澜在外面玩了一会遥控器,因为不好经常从门外窥探,她看不见许意的反应,自然很快就感到无聊。她将玩具随便调高了一个档位,然后给许意发了条消息,让他会议结束后去图书馆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给小姐回话:“小姐…奴受不了了,求您饶了奴这次吧…小姐…”
过了许久小姐也没有回复。
穴里的跳蛋高速扭转震动,几乎要把肠肉搅烂,许意无助地把脸埋在桌子上偷偷抹了把眼泪,再抬起头时却不得不作出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学生模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期盼一场会议的结束。
当年蒋家先辈为了支持帝国的教育发展,在那么贫困的年代,以个人名义无偿给民间一众高校捐赠了近百所图书馆。蒋家后续的家主也都继承了先辈的遗愿,多年来一直无偿出资支持帝国的学校建设并捐赠书籍,H大的图书馆也是蒋家早年的捐献之一,她太爷爷的生平和画像还挂在图书馆一楼的墙上。
傍晚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色,金黄的夕阳从头顶的窗户透进来,好似碎金般撒在蒋家这位未来的家主乌黑的发间。书页随着女子纤长的指尖悄悄翻动,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许意却无心欣赏这灿烂的晚霞,等会议结束时,他的腿都是软的,下身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他不得不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再起身。幸好他的外套足够长,勉强能掩住这具贪婪放荡的身体。
图书馆一共四层,顶楼最北边几排架子上全是一些极其晦涩的学术读物,除了几个老教授偶尔去查阅,很少有学生去那里。
而蒋夜澜就正好坐在那边,其意图不言而喻。
许意哆嗦着腿挪过去,四周无人,他直接就跪在了小姐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哭腔:“小姐……”
“嗯?”蒋夜澜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旧停在书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奴受不了了…”许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长时间的刺激让他极度欲求不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简直敏感的不得了。
蒋夜澜没做反应,存心要欺负他似的。
“呜……”许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快感和情欲让他身体发疼,头脑一热就什么骚浪话都往外说:“求小姐疼疼许意吧…奴浑身都好痒,好想让您摸摸,想把身子交给您玩弄……”
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像动物一样发情,湿着裤子这般放浪地求欢,许意但凡清醒能一点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家伙既放浪又害羞,还真是矛盾。蒋夜澜终于不再冷落他,起身走向其中一排书架中,勾勾手指示意许意过来。
这片区域常年少有人来,现在又是晚饭时间,整个屋里连灯都没开几盏,两侧高大的书架让视野里一片昏暗。
虽然蒋家足够有权删除学校的监控录像,但蒋夜澜还是又往里走了走,找到一个监控死角。
许意在她脚边跪下,抬着头仰望她,昏暗环境中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显得格外动人。
蒋夜澜微微撩起风衣下摆,许意心领神会地钻过去,解开了小姐的腰带。
和在家里不同,头一次在公开场所偷偷欢爱让蒋夜澜也感觉十分刺激,许意在她风衣裙摆的遮掩下动情地舔弄,她被他伺候到高潮,一边用力按着许意的头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剧烈喘息。
许意把头从她的衣摆中探出来,翘起的唇珠湿湿亮亮:“小姐…奴后面好难受……求您碰一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这才想起他身体里还塞着跳蛋,她让他站起来背对着她,俯身贴上他的后背。许意在男生里个子不算太高,而蒋夜澜身姿高挑,今天又穿了一双厚底的尖头小皮靴,两人现在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样高的。
小姐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后颈上,许意耳朵都麻了,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不像左晓达那个调皮鬼,也不像陆久清的阴郁沉闷,许意的乖巧与坦率惹人怜爱,蒋夜澜扯下他的腰带,那团白嫩的桃儿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跳出来,沉甸甸地坠在半空中抖了又抖。
小姐的手指伸进了许意的嘴,许意红着脸难受地小声哼着,毫不挣扎地乖巧任玩。
蒋夜澜把手指抽出来,指尖带出一道闪亮的银丝。
“唔唔…呜……”小姐纤长的手指顶开穴口,插进了湿漉漉的甬道,滚烫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裹着小姐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抽搐收缩。
蒋夜澜继续深入,很快就触到了里面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玩具。
“!”他还未开口央求小姐把那磨人的玩具拿出来,小姐反而却把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许意被顶得呼吸一窒。
黑暗的环境中可爱小奴那急促的喘息声十分煽情,蒋夜澜笑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穴口被撑开了,异样的酸胀感让许意舒服得快叹气,小圆屁股翘得更高了,里面湿软的嫩肉咬着手指又吸又裹,无声渴求着主人更加粗暴地玩弄。
两根手指在少年的肉穴里快速磨蹭抽插,每次进到里处时就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推到更深的位置,直入脑髓的性快感有如海浪般袭来,许意抖着膝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小姐顶到一边,腿间的距离被迫分得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根手指也伸进来了,过度的刺激让许意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穴口紧紧缩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可避免地在屋内回响,上面的小嘴也流着口水呻吟起来:“太涨了……被小姐插得好满,奴、奴要忍不住了……”
再有一下,再被小姐的指尖狠狠插一下,就可以到达那个甜美的高潮。
然而,就在穴肉拼命往外挤着要张开嘴高潮的前一秒,身体里所有手指突然抽回,连带着那枚跳单也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瞬间冷却下来的情欲让许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姐……小姐……”
足以令人发疯的饥渴从体内传来,许意硬着下身前后挺动,仿佛在将私处与空气摩擦。
“我饿了。”蒋夜澜无情地踢了一脚许意的屁股。
谁让他的会开那么久,饿着主子可是大罪过。
或许许意永远都不会知道,小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射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
等他这阵忙完后,应该就会马不停蹄地奔回蒋宅吧!蒋夜澜在心里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身暖和的睡衣,捧着热牛奶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捏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奴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头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奴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身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身挺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身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裤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道。
啊??左晓达一头问号,边脱裤子边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马上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硬,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马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身,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腿翘臀任凭小姐处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奴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身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股。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道。
“是是,奴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皮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引火上身。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喘息不止,紧致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肿印,每一道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奴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奴,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头微皱,不敢再耽搁,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身后,微弱道:“左前辈…得罪了……”
琴弓轻轻打到身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软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陆久清苦着脸低头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身上,而是抽在他身上一样:“是,小姐……”
“啪!”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道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猛磕。
“裤子脱了,滚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裤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肉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臀瓣。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道:“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臀肉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腿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揉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滚烫的臀肉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左晓达还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前辈温热的掌心传过来,他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继续说:“小姐对奴特别好,小姐是第一个说奴才画画好看的人,小姐还给奴换了新的画板,奴才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您……”
他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可…可是奴才实在蠢笨……只会惹您生气……”
蒋夜澜听着他的坦白,突然也觉得陆久清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捏了捏陆久清软软烫烫的屁股肉,惹得手下那小人儿一阵轻颤:“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讨主子欢心么?”
陆久清抽泣着,他不敢说谎,只能无助地摇头:“奴…奴才不知……”
蒋夜澜不说话,手指一路往下,轻轻划过陆久清雪白的臀缝。
“啊…小姐……!”陆久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还趴在一边的左晓达倒吸一口冷气。
啊这,小姐不会是想当他的面宠幸陆久清吧!?
蒋夜澜拍了拍左晓达的屁股:“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这“东西”是指什么左晓达自然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宠幸让他嫉妒不已,却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他爬到小姐书柜旁,拿了润滑的软膏和穿戴的装备,还十分好心的选了好几根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然后乖乖跪回小姐脚边,递上了这些让人迷恋又沉沦的玩意儿。
蒋夜澜涂了些润滑在陆久清的穴上,冰凉的软膏抹上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私密之处,小左前辈还跪在一旁看着,陆久清简直羞耻无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斑斓得和晚霞一样。
蒋家的内侍局通常会教授私奴们侍寝的规矩,包括每日的清洁润洗和口舌侍奉的训练,但因为蒋夜澜喜欢身子干净的小孩,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内侍局一般不会提前调教私奴的后穴,私奴们的初夜全都交由她亲自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来蒋宅的时间不短了,因为性格不讨喜也不太受宠,到现在还没有被小姐宠幸过,他其实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的初夜将会怎样度过,只觉得那定是十分痛苦又艰辛的一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小姐伸进来一根手指,缓慢地在青涩的嫩穴里搅动扩张。
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勾挑拨弄,奇怪的异样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陆久清咬着唇忍下自己的呻吟。
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来,穴口被撑开,后腰的酸软让陆久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随着手指的抽插一下一下前后轻微耸动。他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泄出丝毫呻吟,企图用默默忍耐这些逐渐粗暴的搅动来换得小姐的怜悯。
蒋夜澜不喜欢闷葫芦,用另一只手扇了一下陆久清的屁股:“不许憋着,叫出来。”
小姐的巴掌落在他斑驳肿大的臀肉上,陆久清痛得呜呜轻哼起来,穴道里层叠的软肉也跟着裹紧了小姐的手指。
“里面放松。”滚烫的穴肉紧紧夹住她的手指,蒋夜澜进退艰难,抬手又给了陆久清一臀光。
“啊…呜……”另一半屁股也挨了对称的一巴掌,陆久清仰起头小声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将深处的软肉也顶出好让小姐肆意玩弄。
谅他是第一次承宠,身体还青涩,蒋夜澜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阵,才拿出一个小号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柔软的小穴流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而来的那根便假阳暴力地直插到底,第一次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陆久清绷紧了小腿,连脚尖都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的异物感很快就消弱了下去,小号的假阳在湿润的后穴里自由进出,左晓达伺候小姐换上正常尺寸的穿戴。
长长的茎身上下磨蹭着,把整个臀缝都涂满了润滑液。陆久清跪撅在沙发上,看不见小姐身上的凶器,只感觉那家伙又粗又硬,即将被破身的事实让他十分害怕。
鸡蛋大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捅开整只穴。穴口被撑得发白,被撕裂的痛苦让陆久清绷紧了身上每一处肌肉,全力抵抗着那可怖的入侵。
“呜呜,疼…小姐…疼……”陆久清痛得连声音都变大了。
蒋夜澜低头,看着那么小的一只穴痛苦地抽搐,却还是缓缓吃进了这根硕大的黑色阳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为了安抚他,蒋夜澜轻轻摸了摸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啊……呜呜……”
陆久清还是很痛,眼泪就像停不住了似的,声音也染满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左晓达正跪在地上有些尴尬的听着这一出活春宫,突然就被小姐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同时小姐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帮你后辈?”
啊?
帮什么?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现在只求一死,小姐让他给别人递道具、在他面前宠幸别的私奴就算了,现在小姐竟然还让他主动帮别人舒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主子发话了,谁敢不从。左晓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到沙发上,又握住了陆久清紧攥成拳的手,婆婆妈妈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放松,啊,听小姐的话,这阵儿过去了就不疼了,真的。”
这一刻陆久清心底的防线全都被击破了,他脸都快烧着了,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左晓达。
此时假阳具还剩最底部的一截,陆久清紧绷着身子抵抗,蒋夜澜无法继续深入,她余光瞥见左晓达跪在一边撅着屁股勾引似地乱扭,于是一巴掌就扇在左晓达红肿着翘臀上:“放松!”
“唔呜!”
您让他放松,打我干什么呀?左晓达莫名其妙挨了主子一巴掌,心里委屈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带着些许私心的恨意,报复似地暗中掐了一把陆久清早已硬起来的尖尖乳头。
“啊啊!!”陆久清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蒋夜澜一把抓住陆久清的腰把人拽回来,顺着力道直接将剩余的假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小穴插了个满满当当,坚硬而上翘的龟头一路捅进最深的地方,陆久清两眼一翻,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窜过全身,整个人都软了。
“爽了?”蒋夜澜听着陆久清的呻吟从开始的苦闷变得甜腻悦耳,不禁勾起嘴角,下身加快了速度狠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意识模糊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和口涎一起流出,狼狈又淫乱,哪有一分平日清冷阴郁的模样?
左晓达跪在旁边,本来在心里酸得要死,可听着陆久清那舒爽愉悦的呻吟,自己空虚的后穴也开始发痒。
“小姐小姐~求您也看看小达吧,小达也想要~”左晓达把屁股扭的分外妖娆,还伸手掰开自己肿痕未褪的臀,露出粉穴企图吸引小姐的目光。
面对自家小奴可爱的争宠行为,蒋夜澜自然是要雨露均沾,她拔出阳具,就着那上面陆久清的水儿就插进了左晓达的后穴。
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被插了个满,左晓达疼得倒吸冷气,但为了不扫小姐的性质,还是扭着屁股乖乖吞下了,他生怕自己被陆久清比下去,嘴里还不断的说着骚话:“嗯嗯…被小姐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求小姐再操深一点,小达好喜欢被小姐从后面顶唔唔……”
陆久清撅在那里,空荡的穴口难耐地开合着,小左前辈口中那些放荡的淫话,听得他也浑身发烫,刚尝得滋味的嫩肉互相绞着,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小姐…啊啊好深……”
“小姐,小姐……奴还要……嗯啊啊……”
两个小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夜幕刚至,她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尽情欢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冬已至,随着白昼逐渐缩短,每天的日子也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年末,帝都也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初雪。
左晓达是小孩子心性,早上起床看见屋外白雪飘飘,直接就跑到前院的积雪里撒欢打滚。
他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远远瞧见他大哥的车子停在蒋宅门口,赶紧拍掉身上的雪迎了过去。
左暮川还是一身黑衣,,打了一把很大的黑伞,还是不苟言笑的沉着脸。左晓达看见他大哥走过来,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皮子都紧了紧。
“今天要开家族年会,我来接小姐回主宅。”左暮川站定在门口,并不打算进门,对左晓达说:“帮我进去通知一下,让小姐不必匆忙,我就在这里候着。”
于是左晓达进了主楼,站在小姐更衣间的门口往里探头。只见小姐坐在化妆镜前,邢前辈正拿着眉笔,俯下身屏息凝神地给小姐描眉。
化妆台边一圈圈耀眼的灯光打在身上,镜面映出了小姐妆后分外美艳的面容。邢大人就立在小姐身侧执笔画眉,他俯身认真地描绘着,黑色的眸子被灯光映得水波粼粼,好似古井甘泉,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而小姐没什么表情,只是目视着前方的镜子。
两人贴得极近,除了邢大人描眉的手,两人都保持着静止的姿态,时间仿佛被凝结了,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庄重又暧昧的味道,晃眼的灯光照下来,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
左晓达看着这世界名画一样的场景,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甚至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今天的家族年会是蒋家家主给所有一甲、一乙和二甲家奴的各家代表进行的年终总结,包括各种奖惩安排和今后的计划方向,往年都是她哥哥一个人主持,而蒋夜澜这半年刚接手家族事务,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年会。
蒋夜澜希望自己看上去成熟一点,让妆师画了个红唇小烟熏,又觉得眉毛挑的不够高,于是让邢之过来又描了几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镜子里看见左晓达愣愣地杵在门口,于是转头对这个小呆瓜招手:“傻站着干什么呢?过来。”
左晓达这才回过神来,屁颠颠跑过去跪在小姐手边,狗腿子似的吹着彩虹屁:“小姐您今天真好看!简直把小达美呆了!”
“就属你嘴最甜。”蒋夜澜捏了一把左晓达白嫩的小脸。
邢大人挽起小姐长长卷卷的黑发,十分熟练地盘成一个好看的发髻,又在侧边别上一枚低调又奢华的碎钻发夹,向他问道:“是不是小达的哥哥来接小姐了?”
“啊对对,是奴的哥哥到了,多谢邢前辈提醒!”左晓达差点就把自家大哥遗忘在了门外的风雪中。
妆造完毕,小姐起身,邢大人服侍小姐穿上浅灰色的皮草外套,又跪下来为小姐戴好暖和的羊绒手套。
小姐的私奴是没有资格参加蒋家的家族会议的,不过邢大人是个例外。家里几个小孩一齐跪在门口送小姐出门,小姐说外面天冷心疼他们,就没让他们送到屋外。邢之为小姐打着伞,一路妥当地送小姐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上另一辆去主宅的车。
进了主宅,左暮川把小姐送到主楼门外,行礼后便退下了。他父亲常年在国外,他现在是一甲家奴左家的代表,在家主和小姐召见之前只能到侧楼的大厅内,和其他家奴一同跪地静候。
蒋夜澜进了主楼,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鞋。
一身睡衣的蒋夜辰从楼梯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道:“澜澜来这么早啊!哟,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
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蒋夜澜看着哥哥鸟窝一样的头发和邋遢的睡衣,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哥你怎么才起来,还不快点去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就开个会,往年不都是这么开的吗?
他是家主,整个会上谁有胆子敢直眼看他!
蒋夜辰虽然有点疑惑,但毕竟小妹都说了让他换衣服,他还是会听的。于是蒋夜辰接过身边小侍卫递上来的耳钉,一边戴一边嘟囔:“好了好了,知道了,这就去。”
她哥哥从小就这样自由随性,这十年的家主身份也没有改掉他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的性格。
主宅的总管家陆绎递来了暖手的热茶,蒋夜澜耸耸肩坐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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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上蒋夜辰表扬了几家今年各方面表现优异的家族,又额外赏了左家和陆家几处待开发房产和企业管控的实权。许家虽然不是家奴,但也得了两所蒋家旗下的医药企业的股份,许父也在所任职的医院得了个不小的官职。
小姐的私奴得宠,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被家主所重用。许多家族代表都眼红得坐不住,会议结束后在后院把小姐新宅的邢管家团团围住,纷纷毛遂自荐说自家的小孩如何好看如何优秀,希望邢大人能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邢之不过才二十几岁,而家奴代表中有许多都是为蒋家效忠多年的忠仆,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邢之只是小姐的一个私奴,受不起这些长辈们陪着笑脸的祈求,他没有推托,认真地挨个答应下来。
晚上回家后邢之命人把今天各家族塞给他的种种赠礼逐一退回,又仔细列出了每家孩子的名单和简历,整理成册给小姐送过去。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蒋夜澜正在屋里琢磨着给几个小奴的新年礼物。除去赏给他们每人一处房产,蒋夜澜又赏了许意一支独家定制的金尖钢笔,给左晓达提了一辆全球最新的限量款摩托,她见陆久清不爱说话又特别喜欢画鸟,便准备连同画笔再送一只浅蓝色的牡丹鹦鹉放在他房里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对自己挑礼物的眼光非常自信,想着新年那天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特别惊喜。
这时邢之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又递上了准备好的名册。
蒋夜澜习惯性地喝着每晚睡前必备的热牛奶,随手翻了翻名册。不过她现在对身边几个小奴都挺满意的,并没有再选新人的想法。
于是她把名册放到一旁,打了个哈欠,略有困意。
邢之服侍小姐换上睡衣,拉好窗帘,又点燃了助眠的无火香薰。
蒋夜澜躺在床上,听邢之叩首请安后熄灯离开。
嗯……蒋夜澜突然想起来,邢之好像也是她的私奴。
虽然这些年并没有宠幸过他,但毕竟也是自己第一位私奴,今年是不是也应该给他送点什么?
邢之是她母亲陪嫁侍女邢云收养的孩子,邢家人丁稀少,现在也就剩邢云邢之姐弟两人。邢云姐姐一直在国外陪母亲养病,邢之从小就在小姐身边服侍,少主继位后也没少赏邢之地产和股份,但邢之没有时间亲自管理,都是交给其他人替他经营。作为新宅的总管,邢之的俸禄开得很高,可也不见他花在什么地方,这些年连衣服都没见他换上几件,千篇一律的管家西装。
邢之好像也没什么爱好,烟酒不碰,咖啡和茶也不喝,蒋夜澜一时竟不知该选什么。
她又突然想起几月前她在私奴楼后院的花园里闲逛,偶然发现了一片月季园。下奴说那边的花草都是邢大人亲自种下的,平日里也都让人仔细照顾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进去转了转,那时还是夏天,在午后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各色娇艳的月季花竞相怒放,争妍斗艳,空气中花香四溢。
嗯……好像她很小的时候邢之就在种月季花了。
那这次就送几株名贵的品种让他种在院子里吧。
蒋夜澜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虽然记起了邢之爱种月季花,但蒋夜澜还是忘记了,邢之最开始种月季花也是因为她喜欢。
在蒋夜澜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经常在主宅的花园里玩耍,某日突然被墙边一片怒放的粉色爬藤月季吸引,让奴仆摘了好多放进她的屋里,后来也经常让人采摘新鲜的花朵点缀在床头的花瓶里。
邢之发现小姐喜欢这种花,每天陪少主上课之余就开始研究如何种月季花。
月季这种花鲜艳、娇嫩,芳香馥郁,人称花中皇后,而且品种极其复杂繁多,甚至高达上万余种。
邢之一边认真的学习着,一边在院子里自己动手种下了许多品种的月季花,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当花儿全都盛放之时,他就每天换着花样在小姐床头的花瓶里放上不同样式颜色各异的美丽花朵。
不过小姐还是最喜欢粉色的月季花,邢之又精心种了许多。
可是后来小姐长大了,不再钟情于粉色,也不喜欢月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意外离世之后,小姐的床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花朵。
小姐再也没提起月季,可邢之却迷上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日复一日地蹲在院子里伺候着那些娇美的花儿,即使并没有人会停下来多看它们一眼。
等到了新宅,邢之在休沐时又忍不住在后院的花园里种下了月季。半年过去了,竟然种了一小片月季园出来。
新年那天,邢之一早上就收到了几盆格外名贵的月季。侍奴告诉他那是小姐送的,让他有空时种在院子里。
邢之以为是小姐又喜欢上了月季花,想看这些更加名贵的品种。他郑重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小心地接过那几盆娇弱的细枝嫩叶。
现在外面的天太冷,地上还覆着薄雪,这几个品种的月季枝条瘦弱,长势缓慢也不勤花,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盆花摆放在他本就不大的书桌上,万般珍惜的看着它们。
等来年春天再种下吧。
好好地养着,等夏天开花的时候,小姐一定会开心的。
邢之这样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年这一天,蒋夜澜的母亲从国外回来了。
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帝国了,即使每个月两个孩子都会按时给她打电话问候,但作为母亲她还是非常思念孩子们,医生说她的病情暂且稳定,今年可以回国和孩子们短暂团聚。
蒋夜辰亲自去接机,少见地换了套板正帅气的酒红色西装,又难得地好好系上了所有扣子,身上挂的各种首饰都摘掉了,连平时最宝贝的耳钉也拿了下来。
蒋家的主母夜樱华坐在轮椅上,见了蒋夜辰笑得非常开心。身后的侍女邢云依旧是一头齐耳的短发,笑起来的样子和年轻时一样,干练又飒爽。
蒋夜辰接过主母的轮椅,和几个侍奴一起服侍主母坐上了车。
当年听闻家主去世,母亲直接昏厥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两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医生说是因为受到太大打击,颅内急性出血压迫了神经,最终造成了瘫痪,日后能否重新站起身,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蒋夜澜的父母自幼相识,是自由恋爱。她父亲年轻时热爱旅行,带着母亲几乎游遍了整个帝国,几乎每一处都留着二人相爱的回忆。
医生说她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在国内免不了会触景生情,于是蒋夜辰配了一众名医,将母亲送到海外某个偏远的岛国,那里人烟稀少,环境宜人,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家主和主母回北边的新宅,后座车窗上贴上了不透明的黑色挡板,坐在车里的人看不到外面的街景。
主宅是肯定不能回的,但澜澜的新宅是后建起来的,母亲还没有见过,正是个合适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是多年未见母亲,思母心切直接守在了门口。外面下着小雪,倒也不算很冷,邢之为小姐打着伞,递上了暖手的小炉。
小姐亲自守在门外,蒋宅上下没有一个空闲的侍奴敢在屋子里呆着,左晓达和其他几个私奴也都跪在院子里静候,谁都没有怨言。
夜樱华进了院子,先是拥抱了多年未见的女儿,还来不及抹去激动的泪水,就马上让所有人起身进屋。
一切收拾妥当后,小姐的几个私奴在主母面前跪成一排,挨个自报家门,叩首行礼。
夜樱华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小孩:许老大夫的小孙子、左家那个外侍长的混血幼弟,还有陆管家的小儿子,都是她熟悉的人的后辈,因为刚才跪在外面静候,这几个小家伙的脸蛋鼻头都被冻得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夜樱华慈祥地摸着他们的头。
邢之也跪在那里,先是给主母磕头行礼,起身后又给主母身边的侍女邢云深鞠了一躬,轻声唤道:“姐姐。”
邢云也是多年没见自己这个弟弟,当年她离开帝国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个子都还没有自己高。现在他长大了,模样也变了,整个人瘦高瘦高的,穿着朴素的黑色管家西装,显得有几分不合年纪的老气。
弟弟平日要照顾小姐特别忙碌,邢云也很少有机会和他通视频电话,如今回国见了本人,邢之瘦削的身形让她异常心疼,她摸着弟弟的单薄肩膀就快要落下泪来,但又想起这是新年团聚的喜庆日子,还是努力忍了回去。
因为蒋夜辰提前把主宅的厨子叫到了新宅,所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端上来的都是熟悉的菜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指着其中一盘话梅小排,亲切地让蒋夜澜多吃一点。
她小时候最爱吃妈妈做的话梅小排,一想起这酸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口舌生津,那时每逢过年母亲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这道菜。
但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口味也变了许多。
母亲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养病,自然不能清楚了解女儿每一处细微变化。
蒋夜澜还是点了点头,站在身后布菜的邢之便挑了一块偏小的,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小姐口味变了他是知道的,但毕竟这道菜承载了太多回忆,每逢主母回家,他都要安排后厨加上这道菜。
菜品太过丰盛,每道菜都没吃上几口蒋夜澜就饱了。夜樱华见两个孩子都吃得差不多,便挥手示意邢云和邢之退下:“辛苦你们两个了,我让后厨给你们多留了一份饭菜,快去吃饭吧!”
按照规矩,奴仆是不能和主人吃同样的食物的,但因为邢云是当年夜家作为陪嫁一起跟来的贴身侍女,夜樱华看着邢云从小长大,在她病倒之后又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夜樱华从来都没把邢云当成下人,邢云比她小许多,她更愿意把邢云当成妹妹。
尽管主母发话了,但邢之还是等候着小姐的意思,得了小姐的允许,又规矩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后,才和姐姐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饭吃的差不多了,但蒋夜辰今天很是高兴,又接连开了几瓶珍藏的红酒。母亲不能喝酒,蒋夜澜酒量不如哥哥,也不想喝醉,最后就只剩他一人独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人难得相聚,聊了许多家常。
只是没过一会儿,母亲就又开始谈起她哥哥的婚事。
蒋夜辰确实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三十岁了。主母说,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见他对谁上过心,收了一群私奴全都扔在偏房,连面都不见。不管怎样,日后身边还是要有个照顾的人才能让母亲放心。况且蒋家家大业大,下面依靠蒋家活着的家族更是数不胜数,总归还是要生几个小孩来继承这庞大的家族事业。
哥哥只是笑着听母亲唠叨,也不说话,就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蒋夜辰闷着头一直喝,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