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已经住进蒋宅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许意来说好像特别短,小姐那日点头收自己为私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一个月好像又特别长,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小姐这么多天,还未曾召他侍寝一次。
他白天可以日日服侍在小姐身侧,即使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待着,小姐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一到晚上,不管他如何撒娇,小姐都会以各种理由把他撵回私奴楼去。
他听主楼的奴仆们说,左家那孩子早已夜夜承宠,圣眷正隆。
他开始只是以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蒋家的家奴,未曾,也没有资格去学规矩,包括床上侍奉之类,他确实一无所知,所以要先去蒋家的内侍局学好了规矩,然后才有资格服侍主人。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规矩学了,家规也能倒背如流了,即便自己想尽办法暗示,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招他侍寝的意思。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蒋小姐的私奴只有三个,他生性羞怯胆小,实在羞于向邢大人开口,左家那个私奴倒是很热情活泼,但向他询问与主人的床笫之事总归有些别扭,况且他本就家室显赫,现在又荣宠万千,许意甚至还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嘲讽自己。
许意心里又苦又酸,一肚子的心事不知该往哪里倒。
蒋家的私奴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除非得到事先批准,所有私奴晚上都必须回蒋宅就寝。蒋宅的私奴楼虽然只有一栋,但庞大豪华得堪比宫殿,一共有五层,还有额外两层地下室。为了方便邢之随时听命去主楼服侍,邢大人自己单独住在一楼,许意和左晓达住在二层,两人房间离得不远,但隔音极佳,左晓达在屋里通宵打游戏也不用担心会吵到许意。
所以那天夜里小姐突然来他屋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左晓达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放开喉咙叫唤了一夜。
许意恰巧起夜,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忘在大厅,服侍的奴仆都睡下了,只能自己下去拿。
路过隔壁的门口,动情的呻吟从虚掩的门缝不断传进许意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小姐,太快了…会坏的…啊啊啊……”
“啊…哈…好深,小达不行了,求求小姐…求主人心疼心疼奴才吧…唔嗯嗯!”
许意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捂着嘴镇定了几秒,一边在心里埋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里看。
朦胧的月光照下来,把左家那孩子本就洁白的肌肤笼上一层闪亮的银光,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头和脸都陷在床褥之中,蒋小姐站在他身后不断挺弄着腰。小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垂下来,发尾的波浪卷儿还随着身体的剧烈耸动不断蹦跳起来。
只见小姐突然握住身下那人纤细的腰肢,猛地一个挺身,左晓达便仿若触电般反弓起身子,扬头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到了,要到了!小姐……呜啊啊啊--”
他听起来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等许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禁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好像在埋怨主人长久以来的冷落,不知何时流出的淫液把内裤弄得粘腻一片,湿嗒嗒又冷冰冰地贴在两腿之间。
自己偷听别人墙角不说,还为此动了情,许意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情欲和羞耻让他整个人浑身发烫,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得像只被煮熟的虾。
许意再一次落荒而逃。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心里那一大缸醋坛子全打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蒋夜澜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不顾她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就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实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她哥哥连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
那可是整整十年啊!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左晓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厚厚一摞文件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您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奴才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住,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邢之一眼,显然也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马上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问道:“小姐一定累坏了,一会儿让小达给您揉揉肩吧?”
最近工作强度激增,她的肩膀确实很是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她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邢管家还是耐心的劝着:“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忙碌,难免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绕过邢之,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正忙着从内侍局的新人里挑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组的总教导老师,每天除了服侍小姐,还要额外花时间管理这些新来的小孩,自然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左晓达和邢之最终还是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把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还未到十一点,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轻轻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无法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正在屋里关着灯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好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他连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大笑,面前邢大人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不敢耽搁,赶紧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大人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私奴楼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那个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太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还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为窄小压抑。
“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说自己头痛发晕,因为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医生也只是说休息一下就好了,邢之便没有太记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谎,就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假装生病为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在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贴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眉头跳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部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裤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奴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奴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大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肿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紧贴在地面上,胯下腿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奴,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在空气中赤裸地轻颤着,他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身材,小屁股也是圆圆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奶黄包一样松软可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润的屁股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皮肤,两团软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肿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道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腿根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中央那三道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了。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管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头往地上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其他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又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其实邢之管教下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蒋家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他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什么戒具,他下手一向很有分寸,而邢之性格稳重,处事公平,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肉,家里人也舍不得打,邢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打得他连跪都跪不住,身子一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他不敢伸手去捂屁股,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绝望地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别人吃醋了呜呜……您、您饶了我吧!我不耍脾气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他这样子虽说心疼,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只是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像这样趴在地上哭,肯定要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给他抹了两把眼泪,把他上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却悬空,两脚尖撑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吸着鼻涕不停认错:“邢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发肿的屁股上,冰凉的木尺在滚烫的臀肉上压出一道凹痕,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吾地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自己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你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年满十六岁,我会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邢之在心底笑道。
那小孩听了马上就不哭了,眼睛也亮起来了:“真的吗?邢前辈,不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吗?”
邢之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高兴得忘了疼,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但马上又被邢大人按了回去。邢之的语气又带上了几分严厉:“但这不是你说谎还闹脾气的理由,作为小姐的私奴,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未替主子分忧反而让主子挂念;受到责备不反省自身反而推三阻四;见他人得宠便心怀不满,与他人争风吃醋……这每一条,在蒋家都是大忌。”
他停顿了一下,又拿起戒尺:“念你刚到蒋宅初次犯错,这次就不按家规惩处了,接下来我只罚你十下戒尺,回去后要认真反省,今后也要谨言慎行。”
许意点头,邢之便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许意的臀腿,严厉道:“姿势摆好,不许躲闪,自己报数,有一样错了就重来。”
屁股本来就已经肿起来了,刺痛难忍却还是要接着挨打。只是刚才邢大人那一番话数落得许意抬不起头来,虽然还是很怕,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为所犯的错误得到更深刻的惩罚。
于是许意吸了吸鼻子,温顺回复道:“许意谢邢前辈教导,许意知错,请您责罚。”他摆好姿势,努力做到标准。
真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邢之很欣慰。
心里喜欢归喜欢,可邢大人落下来的尺子却是一下都没放水。
“啪!”
“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啊…二!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这一下邢之几乎使了全力,许意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禁又痛哭出声,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发抖,一张小脸哭得红红的,漂亮的眼睛也浮肿起来。
十下打完,邢之并没有马上安慰小孩,他找来一块软垫放在墙角,让许意捧着戒尺在上面罚跪半刻钟好好反省。这也是每次责罚的最后一步。
现在许意的屁股彻底变成大红色的了,和两条白净的大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反差。檀木戒尺每一下都非常克制地打在相应的位置上,整个屁股从上到下均匀地肿起了一指高,两瓣软肉沉甸甸地垂下来,在臀腿交接处形成两道深深的微笑线。
足够疼痛,但也没有受伤。
时间到了,邢之轻拍小孩的肩膀,扶起他让他回去休息。
许意小心地给自己穿好裤子,回身谢过邢前辈,揉着屁股吸着鼻涕走了。
蒋家的规矩写着,如果因为犯错而受到家主责罚,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上药的。
现在在这新宅里,小姐就是家主,而小姐又把惩戒权交给了邢大人,所以没有邢大人允许,许意甚至不能去医院给自己开一点止疼的药来抹。
邢之心思细腻,自然是故意没给小孩上药的。第一是他手下有分寸,打得并不重,许意虽然哭得凶,但睡过一觉过后也能恢复大半,不至于影响生活。再一个,邢之也是有意想让许意多疼一会,毕竟小孩第一次受罚,总归是要严厉一些才能记住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惩戒,抬头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邢之身为总管,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他顾不得疲惫,又赶忙坐在桌前处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把邢之的心揪了起来。他停下笔静静听了一会,确认这只是一场小雨,并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先主出事故那天,雨下得电闪雷鸣。
当时小姐也在那辆车上。
所以小姐从年幼时就很怕雷声。
尽管小姐已经成年很久了,但在邢之心里,小姐永远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
【彩蛋】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酷热的夏夜迎来一场小雨,晚风吹进来,令人觉得无比的凉爽。
可邢之却难以享受这清凉的夜晚,因为温度的突变,他的膝盖又开始酸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明明才二十几岁,膝盖的劳损就已经像一个老年人。
邢之没有怨言,只是徒劳地用手按着痛处,再次责怪自己为何一直都蠢笨不堪。
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毛病,邢之努力忽视身体的不适,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小姐明天的食谱,把清晨第一杯浓咖啡换成了果蔬汁。
小姐从不爱喝咖啡,他知道。但小姐最近太劳累了,这杯咖啡很有可能是小姐自己要加的。
尽管知道这么做可能会惹小姐生气,但邢之就是不想让她喝。早起喝咖啡,伤胃,她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喝浓咖啡而胃疼。
邢之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在敲他的门。
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轻声问:“邢前辈,您睡了吗?”
邢之让许意进来,看到他手里拿着两包中药以及热水袋和毛巾。
许意挨了打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又听雨声不断,想起爷爷说过邢大人有阴雨天膝盖酸痛的老毛病,他想着以邢大人的性子,未必会在雨夜让几个老医师折腾过来,怕是只能自己忍了。
于是他让人去医院的药房配了几味外敷的草药,又灌上热水袋烫热了毛巾,一瘸一瘸的下楼来敲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跪在地上挽起前辈的裤脚,将暖热的药膏敷在他的膝盖上,包了一层塑料膜,然后搭上了热毛巾。
邢之的膝盖被敷的热热的,心里也被捂得暖暖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敷药的许意,眼睛还是肿着的。
他之前有时疼得受不了,就跑了几次医院,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记挂着,雨夜里特意来给他敷药,甚至自己刚刚还严厉地责打了他!
邢之一下子就心软的不得了。
等膝盖的酸痛缓解了,邢之拿出止痛的药膏和喷雾,让许意趴到床上去给他擦药。
许意推阻不过只能听话照做,因为是被硬木板子打的,受力最重的臀峰处有些许僵肿,皮肤下的硬块将整个臀部涨得更大了。邢之给他用了止痛喷雾,又涂上软膏,掌根轻微施力,小心搓揉着肿大的臀肉。
邢大人屋里的药一定是极好的,许意火烧火燎的屁股瞬间就变得清凉无比,邢前辈按揉的手法十分娴熟温柔,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些舒服。
夜很深了,许意最后还是没能抵抗困意,直接趴在邢大人的床上打起了呼。
邢之无奈的笑笑,给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只是俯在桌子上,确认好明天起床的时间,也浅浅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炎热的夏天已经临近尾声,小姐只是某天随口提了句“现在的天气好像很适合泡温泉”,宠妹妹的家主便直接命人在小姐新宅的后山修建了一处露天的人工温泉池,每日都会运来全大陆最好的天然泉水,据说那泉水的源头是山巅的融雪,对皮肤的疗养效果极好,长期沐浴的话活到六十岁都不会长皱纹。
前几天刚刚修建完毕,小姐忙于工作还没来得及去看,只是叫小达他们有空先过去玩。
左晓达非常乐意,趁着天气舒适,他一连享受了好几天,泡得连脚底板都滋润了不少。
这天上午左晓达又来了,正泡在里面舒服地玩着手机,中途却隐约听见几个侍奴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家主今天又点名要了一个二甲家族的小孩做私奴,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呢!”
“太可怜了,只是要进了家主的私奴楼,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就算是李家那么强盛的家族,几年前把女儿送过去,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肯定早就被玩死了吧……”
“所以说啊,养子就是养子……听我爹说,蒋家先主和主母都是极好的人,可蒋家最后却让这样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恶毒养子继了位……”
“啧啧,能被蒋家收养,还真是命好啊!”
当今家主蒋夜辰,左晓达来新宅后只见过一次,当时他跪在地上用余光偷瞄,这个掌控着整个帝国甚至半个大陆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人们印象里那种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样子。他身材高挑,穿着很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衬衫,裤子是破洞的,衣服上面的三颗扣子是根本不系的,颈上耳上都带着颇有风格的金属装饰品,举止行为看起来也十分轻佻。虽然也是帝国普遍的黑发黑眸,但和小姐那种美艳大气并不相同,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和那习惯性勾起的嘴角,倒是颇有几分男人女相的魅惑之意。
而家主性情冷酷、手段残忍的恶名,左晓达也早有耳闻。
虽然他两个哥哥都在家主手下任职,但哥哥们从来不和他讲工作上的事,问得多了还会被责骂,让他少打听主家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对这样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家主大人非常感兴趣,这小道消息是越听越起劲。
见那两个侍奴走远了,声音也模糊不清,左晓达直接让人把这两个侍奴抓到自己身边,开始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那两个小奴也是刚从内侍局选出来的新人,刚开始都以为犯了大忌要被责罚,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说话,结果见这当下被盛宠的左小爷脸上毫无怒色,甚至还要加入他们的对话,慢慢也打开了话匣:
“奴听主宅那边的老人说过,当年蒋家主母的母亲重病需要器官移植,因为难以匹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供体,而当今家主原本来自一个北方村镇的单亲家庭,他的生母出了意外,生命垂危却没钱救治,便决定将遗体器官捐献,不想正巧与蒋家匹配成功。她临终前希望得到捐献的人能收养她的孩子,而那时的先主和主母结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因此才收养了家主。”
“虽然收养家主后马上就有了小姐,但先主和主母待家主依然极好,不论旁议,视若己出,可就是不知道家主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左小爷您知道吗,当年家主刚继位,马上就查出来那时在先主车上动手脚的主谋,直接下令剁了王家那人的手脚和四肢,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活生生做成人彘,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据说现在还扔在主家的地牢里呢!好像还是您大哥亲自动的手。”
“那剩下的王家人也全都打得半死,身上绑着石头扔到大海里去了,就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年家主才十七岁,比您还要小上一岁……”
左晓达听得直抽冷气,一想到他大哥在主宅地牢里挖人眼睛就忍不住要干呕。
那两个侍奴还在自顾自的说,一时忘记了自己犯的是谈论家主的大忌,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些年死在家主私奴楼的据说得有近百人了,哪个家族敢不听话,子女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左小爷您说家主这性子是不是太残暴了些,奴还是觉得咱们小姐更适合家主的位子,真同情主宅里的那些下人们,每天都要面对这样可怕的主子……”
左晓达也忍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家主这不是以暴制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压着怒气的女声:“左小爷这些话要不亲自到家主面前说说吧?”
左晓达抬头就看见小姐走了过来,邢大人也跟在后面。
刚才那两个侍奴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到底听了多久。
左晓达吓得肝儿都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侍奴把皮带递上来,蒋夜澜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甩了甩。
皮带抡起的咻咻破风声让左晓达头皮发麻。
“啪!”皮带挨肉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说实话,这一下好像不是很疼。左晓达对这根皮带太过熟悉,即使是对折了一次,拿在蒋小姐手里,似乎也只有他大哥的一半威力。
“啪!”又是和刚才差不多的一下。
“二,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左晓达默默感谢大哥对他多年来的训练,对于这种力度的责打,从小就被打得起茧子的屁股摆摆手说:小场面。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比刚才要轻了?左晓达突然不安了起来。
惹主人生气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挨过。挨打经验丰富的左晓达敏感的想着。
果然,蒋夜澜停下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上,把皮带沾上了水。
左晓达心中警铃大作。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下皮带,沾着还温热的泉水,破着风就抽下来了。本就硬挺的皮子又对折了一次,变得更加厚实,痛感也随之翻倍。
左晓达嗷的一声痛叫起来。
很痛么?蒋夜澜心想。她才用了五分力。
蒋夜澜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责罚私奴的经历,邢之虽然跟在她身边,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并不需要蒋夜澜花心思责打。
她刚才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力度,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力道能给她什么样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常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而且还在学校练了四年的网球。
以蒋夜澜目前的右臂力量来说,至少要强过大多数女子。
“啪——!!”这次她用了七分力。
“啊啊啊!!小姐、奴错了…啊啊好痛好痛……”
左晓达觉得自己刚才的暗暗得意简直可笑,小姐的皮带一点也不比他大哥轻。
现在他屁股上挂着两条明显肿起的皮带印子,相互交叠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跪好。”蒋夜澜算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高高抬起手,朝着那朝天撅起的雪臀猛地抽下来。这一下不但使足了力气,而且还和之前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
左晓达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左晓达哀嚎一样地呜咽起来,蒋夜澜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一会儿就用这个力气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低的小奴才。
屁股太疼了,左晓达哭得惨痛兮兮,蒋夜澜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然后又把皮带沾上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皮带宛如狂风暴雨般接连砸下来。
“二十三!二十四…啊啊!二…二十五呜呜……小姐…啊奴不敢了小姐……”
这条皮带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左晓达已经痛得快数不清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下了。日头渐高,正午的太阳也照了下来,把左晓达那异于常人的雪白肌肤照得几乎晃眼,那小屁股上七零八落、毫无规律可循的皮带印子和少年美丽纤细的身材形成极大反差,高肿的伤痕无不诉说着这场苦痛的教训。
蒋夜澜又打了一阵,只觉得打人真是个力气活,而且现在又是中午,刺眼的阳光让她开始烦躁,身边的侍奴全都吓得要死,没有一个有胆子敢凑过来打伞。
“多少下了?”她转回身,问邢之。
邢之还跪在原地,即使没有人注意,他还是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纹丝不动,就仿佛化身成了一尊石像。因为穿着长袖的西装,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眼睛里:“回小姐,四十五下了。”
于是蒋夜澜把皮带扔到邢之面前,说:“打完一百。”
她又看了眼跪在温泉边撅着屁股的左晓达,一点坏心思让她微微扬起嘴角:“这么好的泉水别浪费了,左小爷不是来泡温泉的吗?下去接着泡。”
“把温度调到最高,泡满半小时后上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邢之捡起皮带十分郑重地捧在胸前,然后还是笔直地、一如家规里描述地那般标准地跪着。毒辣的日光无所遮挡地照在他身上,汗水顺着他的后背不停地流,发丝也贴在脸颊上,显得多少有点狼狈。
左晓达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前辈,万分羞愧难过:“邢前辈…对不起,我……”
邢之没什么愠色,只是微微摇头打断他:“快些吧,等会儿我还要去服侍小姐用餐。”
左晓达只得闭上嘴巴,咬咬牙迈进温泉里。
本就烧到最热的泉水又被正午的太阳照了几个小时,温度又继续上升了许多。左晓达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没来得及伸手揉一揉,就又要被浸在热水之中。
“呜!!呜呜……”本就有些麻木的伤痕沾到热水的那一刻马上就被再次唤醒,好似整个臀部所有疼痛都在此刻加倍袭来,疼得左晓达过电般打了个哆嗦,差点没跌倒在池子里。他实在不敢再有动作了,可邢大人还在那里跪着,直到他泡完半小时后才能起身……邢大人本就因为他受苦,左晓达哪能再耽搁,只能咬紧牙关,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狠心往下坐。
屁股全都泡在温泉里了,左晓达只觉得这水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啃咬着自己挨过打的每一寸肌肤,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难捱。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在滚烫的池水里抽泣起来。
半小时后还有五十五下皮带在等着他,左晓达此刻只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爱八卦的嘴。
【彩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微作者:请问家主大大那些人说的都属实吗?
蒋夜辰:外边说我坏话的人多着呢,你问哪个?
卑微作者:比如人彘什么的…?
蒋夜辰:哦,那个我确实做了,不过没几天就死了,要是还放在我家地牢里早就臭了。不过王家其他人就只是送到最北边的露西国当苦力,现在死没死我可就不知道了。摊手
卑微作者:那您的私奴们呢?都还健全吗?
蒋夜辰:总有一些家族动着坏心思,不把他们的儿女扣在手里就不知道收敛。要来的那些孩子都在私奴楼好吃好喝的养着呢,而且你知道,我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转头暧昧地瞟了一眼自己老婆,成功收获一个大白眼
卑微作者:那他们说的那个李家的姑娘呢?
蒋夜辰:害,那小丫头好好的名门小姐不当,非要去国外当什么明星的狗仔队,我给她换了个身份,放她出去玩了,顺便也让她找人在国内稍微传一传我的谣言。就是没想到最后被她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也好,这样澜澜的口碑更好些,以后当家主也能轻松点。
卑微作者:呜呜…哥哥您真的,我哭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已晚,邢之服侍小姐休息下后,独自来到了慎刑司。
慎刑司的主管也是个刚被安排过来的新人,看见邢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冷清的地方,赶忙堆着笑迎上去:“邢大人,这么晚来刑司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地方又黑又冷的,您有什么吩咐让小的们过去就好,哪里要麻烦您亲自来……”
邢之直接就屈膝跪下来了,吓得慎行司主管一哆嗦。他缓缓开口道:“私奴邢之身为小姐近侍的主教导,未管教好手下令其犯下大忌,根据家法应罚鞭二十,奴前来领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和上衣:“只是奴明日还需伺候小姐起居,还求主管体谅,在背上多责几鞭,不要拘束了奴明日的活动,邢之感激不尽。”
慎刑司主管愣了愣,又接着赔笑道:“邢大人平日劳累,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又工作繁忙,不如等本月休沐日一起清算可好?”
邢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刑架旁边,摆出了准备的姿势:“主管大人,请行刑吧。”
慎刑司主管无奈,只得命人将邢大人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刑架上。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从轻到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而且只能由家主或小姐才有权降罚,一般交由慎刑司施刑。
而邢之作为蒋家新宅的总管,位高权重,无论什么过错,领的家法总是最重的一级。
慎刑司主管屏退了旁人,亲自拿了那近两指粗的钢珠内芯皮鞭,按规矩沾了盐水,站在邢之身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邢大人得罪了。”
“啪。”不轻不重的、巧妙拿捏着力道的一鞭落在邢之的背上。
邢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鞭打下来,邢之还是沉默。
慎刑司主管不得不开口提醒:“邢大人,请您按规矩报数谢恩,不然是不作数的。”
邢之被锁在刑架上背对着慎刑司主管,但语气中却满是严厉:“您作为慎刑司的主管,小姐将权责交付于你,责罚奴才应公平公正,严格遵循主家的规矩,不应有失偏颇。”
慎刑司主管只觉得后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回应:“是是,邢大人您说的对。”然后又落下了略重的一鞭。
邢之皱着眉,语气也愈发不悦:“用力!主管大人,家法刑鞭是什么力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慎刑司主管被训得头皮发麻,连声说着“邢大人息怒”,然后不得不用全力抡下了一鞭。
“啪--!!!”
上好的牛皮裹着坚硬的钢珠,抽在脊背那薄薄一层肌肤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出来。
“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大人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很快就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手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一口气挨几十鞭家法都是有的,难道是因为小姐仁慈,以至于太久没有责罚过他?还是说他现在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舒展肩背的肌肉,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交叠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伤口渗出。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主管来搀扶他,却发现邢大人体重飘轻,分明是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体重却还不如一个女子,顿时也是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儿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勉强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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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晓达坐立难安,听说邢前辈回来了,赶忙跑过去看望。
一进屋就看见邢大人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几个小奴正慌忙地围在他身边用温水处理着伤口,而一旁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上全是血迹。
左晓达看见这场景,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前辈床边,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他犯了大错,不过也只是挨了几下皮带,小姐刚才还托人给他送药,现在屁股都快不疼了,而邢大人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家法,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左晓达自责得心都要碎了。
邢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但听见左晓达在哭,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趴在床上伸出手,笑着勉强揉了揉小达毛茸茸的脑袋,虚弱地安慰着他:“别哭。”
左晓达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清楚:“邢大人…呜呜邢前辈,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呜呜…前辈……是我连累您,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该死呜呜呜……”
邢之太累了,只能摸他的头,皱着眉听他嚎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管教不好奴仆,和小达有什么关系?小姐的新宅刚安置好,各种人手都是他选的,近侍奴更是他自己亲手带的徒弟,那几个小奴能有天大的胆子敢在背地议论家主,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导不严。
可左晓达的大嗓门哭得他实在是心烦,他每哭一声就震得床抖一下,晃得邢之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邢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撵他回去:“不哭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怕,等明晚小姐回来了,我带你去给小姐认错,不要担心。”
身为这些小孩的前辈,邢之又何尝不知道左晓达的担忧。这孩子年纪不大,又刚到蒋宅,第一次惹了主子生气,肯定心里哆哆嗦嗦,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晓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他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邢之就让侍从们退下了。拥挤的小屋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只能隐隐听见外面快要枯竭的蝉鸣。
邢之默默感受着背上的疼痛,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小姐从来都不喜欢他,邢之一直很清楚。
不过以前小姐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甚至有时还明令禁止他跟在身边伺候,可现在小姐默许了他服侍左右,也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责骂他了。能够跟在小姐身边日日相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忙了一天,疲惫和困倦压倒了身上叫嚣的疼痛,邢之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头一歪就沉沉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小姐回来的很早。
听说哥哥在富饶的沙克国和国王谈成了长期石油贸易条约,从今往后至少十几年内帝国都不会再为能源问题发愁。
蒋夜澜也很高兴,晚饭甚至多加了一瓶红酒。
邢之见小姐这几个月难得能在家吃一次晚饭,让厨房做了好些小姐爱吃的菜,也依然勤勤恳恳地劝小姐少喝些酒,醉了难受。
蒋夜澜喝得微醺,被邢之好声劝着回到卧室里,还不忘让人把今天各公司上交的的财报拿过来,说要看一眼。
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都很出色,财报上的数据让人赏心悦目。蒋夜澜靠在椅子上,转着钢笔边看边哼小曲。
邢之看小姐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暗中吩咐人把左晓达带过来,一边试探地询问:“小姐,左家那孩子一直想为昨天的事给小姐道歉认错,您让他进来吗?”
蒋夜澜点头。
于是左晓达乖乖地全程膝行爬进来,像小狗儿似的在小姐脚边跪好,认真磕了个响头,温顺又讨好:“小姐,奴才昨天没管好自己的嘴巴,胆大包天擅议家主,犯下大错,奴已经回去认真反省,今后绝不敢再犯……小达跪求小姐开恩原谅奴这次。”
蒋夜澜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她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这漂亮的数据。
左晓达跟主子的时间太短,自然听不出小姐的喜怒,顿时心里慌张,跪在地上焦虑地用眼神向邢前辈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小姐身边,用唇语告诉他:别怕。
于是左晓达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一些,把半个身子探到桌子底下,冒着被踢开的风险用脸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撒娇道:“小姐…小姐,小达知道错了,小达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现在还肿着呢……您就不生气了好不好?求求小姐了……”
不得不承认蒋夜澜确实被他这种小动作讨好到了,于是放下文件,抬脚踩在左晓达的脸上,笑道:“真知错了?”
鞋底的皮革花纹踩磨得左晓达的脸蛋生疼,但他哪敢躲,只能更加温顺的迎合着小姐的力道,发出小兽呜咽般的鼻音:“唔唔…真的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呜…”
这小奴还真是可爱极了,蒋夜澜伸手把他从自己桌下捞出来,盯着他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略带威胁地笑着说道:“再有下次我也让人打烂你这张嘴。”
左晓达捣头如蒜,鼻尖微红,眼尾湿润,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蒋夜澜自认不是特别计较的人,她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毕竟这是自己选出来放在身边的小孩,美丽、温顺又忠诚,说到底还是得自己宠着。
于是蒋夜澜伸手,邢之马上领会地递上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蒋夜澜俯下身亲自给左晓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语气听起来也轻松许多:“好吧,就原谅你了。”
小姐那因微醺而绯红的脸颊突然靠近,连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比绸缎还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身边,小姐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红酒余韵溢满鼻间。
如此温柔的主子,左晓达受宠若惊。
他足够机灵,抓着这个时机就抱上了小姐的腿,胡乱蹭着:“小姐,小姐您可真好……小达好喜欢您!小达能当您的私奴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本来就中意他,自然也很受用,于是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问:“屁股还疼么?”
左晓达得了便宜,自然要继续卖乖:“可疼可疼了…主子打得太狠了,疼得晚上都睡不着!小达这次可真的长记性了……”
有趣的小奴。蒋夜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调戏道:“这么严重啊……那要不要主子给你揉揉?”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邢之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马上无声遣退了屋里多余的下人,自己也默默从小姐的卧室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左晓达和小姐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当然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左晓达头一低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把已经涨红的脸抵在小姐膝盖中间,咬着下唇羞涩又放荡:“求小姐让奴伺候您吧……小姐工作繁忙,小达好几天都没侍寝了,夜夜都想的厉害。”
蒋夜澜不说话,只是将两腿微张,默许了他的动作。
左晓达喜悦地谢恩,把头埋进了小姐裙子里面。
小姐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更加浓郁了,左晓达被独属于小姐的味道包围着,没出息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
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不久前才初尝情欲,可接下来没有被小姐疼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虽说小姐并没有给他带锁禁欲,但没有主子的允许,哪个私奴有胆子敢自己摸下面?而且小姐现在心情大好,左晓达不敢奢愿自己的快感,满心都是想好好伺候自家主子,让小姐满意。
左晓达虔诚地跪在小姐腿间,仿佛在向神明祈祷。他不敢上手触碰,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小姐的腿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而至。他的主人高贵、美艳,充满威严令他恐惧,但又仁慈、温柔如水,左晓达用唇一点一点吻着自己心爱的主人。
少年动情的喘息听得蒋夜澜下腹一紧,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腿间。
左晓达被吓了一跳,不经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明白小姐已经开始动情,于是便随着她的动作顺从地把脸贴紧,亲吻布料的同时用那高挺的鼻梁不断磨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
这小孩规矩学的不错,蒋夜澜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
左晓达受到鼓励,更是不知疲倦地用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小姐腿间退出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轻声询问道:“小姐,奴可以为您脱掉吗?”
蒋夜澜慵懒地点了点头。
左晓达又钻回裙下,两手小心地探到小姐腰间,内裤离开腿间的同时,还牵扯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那是主人高贵的性器,少年急切又热情的吻了上去。
他恭敬又细致地服侍着,吻遍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柔探入缝隙,将薄薄的小阴唇勾出,含进嘴里吸吮按揉,然后吐出整个软舌,略微施力,挤入细缝,如翻阅书页般一下一下勾舔着内里每处角落,一边贪婪地把涓涓流出的体液全都吮进嘴里,一边又把整个私处舔得水光盈盈。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在明显起伏,纤瘦的小腹偶尔会有一些兴奋的抽动。
她随着快感微微喘着,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身下少年热情的口舌让她本就带着醉意的两颊更显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逐渐唤醒,顶端的花核已经膨胀起来了,左晓达张嘴将它整个儿含住,轻柔吮吸一阵之后又继续用舌尖画圈舔弄。
“唔嗯……”酥麻的电流从脚尖流窜,几乎要颤动整个身体,蒋夜澜把腿放在左晓达的肩膀上,舒服得开始叹气。
这里是最能让小姐舒服的地方,左晓达用尽在内侍局学到的所有技巧,灵巧的舌尖勾着花核在口腔中舞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而轻柔逗弄,时而挑拨按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舔吻换气时泄出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性感煽情。
整个脑海都被甘甜的雾霭所笼罩,蒋夜澜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跟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她的身体开始紧绷,好像随时都可能高潮:“嗯…就这样……继续舔……”
小姐的腿收紧了,左晓达整个脸都被固定在小姐腿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抚慰了太长时间,他的舌头早就酸痛得没了直觉,但听着小姐的喘息越来越快,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左晓达明白此刻快感已然濒临极限,突然便开始用力猛吸起来。
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粘腻的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细小的波纹终于聚集成热浪,全身都被甜美的麻痹感所包围。
她高潮了。蒋夜澜轻叫一声,在那瞬间用力按住他的头,夹着腿颤抖起来。
左晓达的口鼻都埋在裙下,在小姐高潮的这几分钟里被憋得几乎快要窒息。他强行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和逃离,身为蒋家的私奴,即使憋死自己,也不能打断主人快感的巅峰。
待激情消散,蒋夜澜这才松开腿让身下可怜的小奴喘上口气。
左晓达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憋得粉红,嘴唇被磨蹭得鲜艳欲滴,眼神看上去仍有些涣散。他的衣领都被打湿了,配上泛起泪花的眼角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全然一副被人好好使用过的模样。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左晓达很快站起身来,去接了一杯温水,含一些在嘴里,又跪回小姐腿间,就着温水一点一点吮弄清理,直到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慢慢喝完整杯温水,才用干燥绵软的毛巾将小姐腿间所有水渍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系列后续服侍。
伺候完主子,左晓达这才迅速擦了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他又乖巧的跪回了小姐的脚边,撅着屁股用头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活像一只前来邀功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叫着“快摸摸我,快摸摸我!”
蒋夜澜拍了拍这个已经撅到手边的小狗屁股,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裤子脱了我看看。”
充满心机的小狗没有起身,听话地汪了一声,就保持着高撅的姿势,两手伸到身后,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赤裸的臀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一眼望上去上面还挂着昨天的伤痕,一部分相互交叠,青紫不一的痕迹是蒋夜澜打的,还有一部分整整齐齐,色调均匀,是后来邢之打的。虽然看着五彩斑斓,但昨晚上已经上过药,左晓达又是皮糙肉厚第一名,现在其实根本不觉得疼。
小姐故意用力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嘴角的坏笑也很明显:“主子给你揉揉。”
左晓达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谢恩一边哎呦哎呦地假叫个不停。
蒋夜澜喜欢他这些小心机,两人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了床上。
今天也是左小爷夜宿主楼,倍受宠爱的一天呢!主楼里的侍奴们这样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异国基因,天生骨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不免显得太弱气了些,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午后,左晓达正在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邢大人正指挥着侍奴们备茶,小姐坐在沙发上,对面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穿着鲜艳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得俏皮可人。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还弯下腰凑近了看:“我说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奴都漂亮死了。啧,这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让我好羡慕啊!”
帝国所有混血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不小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只看了一眼,直接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徐慧珠对邢之打招呼,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小邢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
邢之认真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又挥了挥手示意邢之退下去。她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早已没了血缘关系,但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绝大部分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个个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不想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地和这位大小姐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都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学校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就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厂,然后又建了个地下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鸡巴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新收了私奴,这不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阴道痉挛。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舌头和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她厂里研发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试。
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很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无法体会到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当攻方,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为了闺蜜的性福,徐慧珠就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男孩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塞着一根粗大的七彩色假阳,娇嫩的后穴被茎身撑得严丝合缝,穴口的软肉随着小姐的挺动被插得一张一合。
“唔嗯、被塞满了…啊小姐…真的太大了,好胀啊……”许意不久前刚过完成人礼,侍寝的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小穴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从内到外全都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腰酸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就以小姐扩张和插入的手法,许意的后穴一定会被这根东西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鸡巴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眼前这软软的嫩屁股就掀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的视觉刺激让她感到亢奋起来。她边激烈挺腰肏弄,边抬手用力去打许意的屁股:
“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一定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操起来更爽。
只见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软丘逐渐浮出了几个娇红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继续扬起手狠抽这肥臀,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小姐打得好疼,嘶……”许意本来就被入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现在屁股又被打得开花,一时间里外都疼,简直是腹背受敌。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之后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幻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只有假阳顶端膨起的肉冠顶住花心深处,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磨几下才能稍有缓解。为了不让阳根从体内抽离,许意控制不住也开始扭起了腰。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交叠的粉色掌印让这只颤抖的小肥臀更加诱人。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毫不怜惜地又揉又捏,心情无比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心情是好了,可许意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两个膝盖都跪麻了,就更别提被插得咕叽作响的肉穴了。
“啊…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穴好热,您摸摸,是不是已经被磨烂了?呜呜……”
许意平时经常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又总是十分坦率,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却能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下流话,蒋夜澜很难忍得住不去捉弄他。
为了让他缓一口气,蒋夜澜用力一挺,将整个假阳一插到底便不再继续动了,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许意硬挺的下身也跟着抖动起来,铃口酸胀地抽搐,和后面的洞一样急切地渴望得到高潮。
她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小意还记得这根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不同颜色的,像彩虹一样,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好,”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和白浆随之流出不少。
她一点一点又把阳根塞回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最前面是红色,然后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许意被弄得全身发麻,哪里听得进小姐跟他说了什么,他半张着嘴不停喘息,只能感觉随着阳具的抽插,自己前后的水儿都流个不停。他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穴口时还颇为响亮地发出“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不对。”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穴。
就像惩罚似的,小姐开始了一阵可以说是粗鲁的肏弄后,又停在了某个位置,小姐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已经被插得浸出薄汗来,他像雌兽般俯趴在小姐的身下,小姐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交合处生出难捱的牵扯感,让他有种再敢答错小姐就会把自己穴里的软肉全都磨烂掉的错觉。但他哪知道答案,只能弱弱地猜测:“绿…绿色……?”
“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啊啊……啊小姐,求小姐慢些…穴要插坏了……”许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肏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穴口处的嫩肉始终紧紧裹着硕大的阳具,连小腹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虽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贪嘴,小姐稍微冷落几天就难受得不行……只是小姐其实看起来在床事上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有动作毫无技巧却又肆无忌惮,许意简直被她像个套子一样随意使用。
小姐终于停下了,指甲在他的红屁股蛋上乱抓,仍旧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吸着鼻子,被折腾得快要哭出声来:“小姐……奴才蠢笨,实在猜不出…小姐您还是直接惩罚奴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粗大的假阳再次整个儿捅进小穴。肠道瞬间被撑到极限,许意仰起头失声尖叫,腰肢塌下,上半身软在床上,两条白净的小腿在床沿激烈地蹬了几下,最终又脱力地垂了下去,就像一只终于被定死在标本上的挣扎的蝶。
许意拼了命才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姐温热的两腿紧贴着他的屁股,她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脊背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你总该知道的吧?”
许意抹着眼泪答:“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勾起嘴角:“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这里太深了…小姐求您…”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
犯了错的小奴没有选择的权利,许意两手攥紧了床单,纤弱又颤抖的呻吟都随之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等早上许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姐已经在其他下奴的佣围下开始整理洗漱了。
许意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侍寝第二天起得比小姐晚不说,还没伺候小姐洗漱穿衣,这要是让邢前辈知道了,一定又要被拎到小屋挨戒尺。
邢大人板起脸来还是很可怕的,许意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屁股疼了。
看着小家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笑:“你前辈不在,我和他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意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膝行过去给小姐递上擦手的毛巾。他按规矩叩首行礼,问候的声音格外软糯好听:“奴许意给小姐请安,小姐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暖暖的,照得屋里一片明媚,脚边漂亮的小奴又乖又软,蒋夜澜感觉心情很好。
不过她刚刚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叫许意过来是有事要说,结果看见这孩子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小脸,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不得不说,也确实很美味。
蒋夜澜回味着昨夜,转身又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小姐今天难得休沐,不用去上班,许意看她主子这意思似乎又是想宠幸他,一时竟不觉窃喜,甚至还有点害怕。昨天晚上小姐只用那根彩虹色的假阳就弄得他死去活来,眼泪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洇湿了好一大片。早上起来腿都是抖的,甬道内部的软肉还可怜兮兮地肿着,穴口更是充满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不知接下来还要被小姐怎样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嫉妒左晓达承宠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小姐不只他一个私奴,左晓达多少还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若是日日这般,怕是真的会被玩坏掉……
许意按要求横趴在小姐腿上,赤裸的臀部微微翘起,和大腿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暖色的日光把少年的臀肉映得和羊脂膏一样,过于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巴掌印,蒋夜澜伸手抓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左摇右晃。
“唔……”小姐的手很软,许意被她揉得有点舒服,扭着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
“啪。”蒋夜澜本想拍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结果那随意的一下正巧打在许意股缝间,尚且的红肿小穴受到牵连,许意被打得不禁呻吟一声,顿时感觉脸上发烧。
他叫得好听,身子又敏感,蒋夜澜一时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于是坏心地命令他自己伸手把屁股掰开。
趴在小姐腿上用力扒开屁股,露出昨晚被肏烂的小穴任人观赏,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许意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抖。多亏这个姿势看不到小姐的脸,不然许意很有可能会羞臊得直接哭出声来。
玩归玩,蒋夜澜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像平时一样问话:“昨天邢之和我说,有打扫的侍奴在你房间发现了今年H大的录取通知书。”
H大是帝国最好的医学院,也是许意从孩童时期一直努力的目标。
他们家世代从医,许意耳濡目染,自然也想成为医生。随着年龄渐长,他逐渐发现自己在具体分项的兴趣,最终立志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儿科医生。
他报名H大的考试,就是怕小姐不喜欢自己,不收自己为私奴,这样他就去这个位于帝都远郊的学校,在那边完成学业后直接出国任职,定居海外,不再返回帝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曾经计划中概率最小的事情发生了,尽管他确实考上了一直憧憬的学校,但他不想去了。
因为那个学校太远了,开车都要花上整整半天,而且每学期的任务都很重,他可能会失去很多服侍小姐的时间,甚至都很难能每天看到小姐。
更何况,他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搬进蒋宅的每一天,许意都感觉自己幸福得好像还在梦里。
“回小姐,是奴考上的…但是,但是奴不想去了…”许意回答,可声音越来越小。
虽说是家奴制,但没有哪条规矩说蒋家的私奴不能出去工作或者上学的,蒋夜澜又打了一下许意粉嫩的臀缝,看到那朵可爱的小花疼得瑟缩起来。
“辛苦考上的,为什么不去?”
“啊唔…奴只想在宅子里伺候小姐…这辈子也不离开…”许意低声喘息着。
少年红着脸的解释听起来像是一句坦率的表白。
蒋夜澜被他哄得心跳少了半拍,不过很快又继续落下巴掌来:“告诉我,你想不想去?”
“啊啊…呜…”被巴掌扇臀缝简直要羞死人,许意轻声喘息着回答:“奴以前是想去的…但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我蒋家收私奴又不是拿铁笼养金丝雀,该上学就上学去。”蒋夜澜说。
“可是,小姐…那边真的好远好远…奴在蒋家医院读书也是可以的,奴真的不想离开您……”许意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鼓起勇气想和小姐犟嘴,可说到末尾还是带上了哭腔。
蒋夜澜听见那颤抖的哭声,终于不忍心再打他了,让他松开抓着臀肉的手,又揉了揉许意软软的头发:“上学而已,怎么能叫离开呢?每周末我派车接你回来就是了。”
小姐的温柔让许意爱恋又痴迷,他继续任性地反问道:“那许意要是…没时间回来呢?”
蒋夜澜轻笑,抬手又给了他一个臀光:“那主子就只能亲自去学校看你了。”
许意再也憋不住眼泪了,他支起身子转过来抱住小姐的腰,感动又害羞的把头埋在小姐怀里蹭:“小姐,小姐……许意永远都是您的奴…许意永远爱您…”
少年真诚又热切的表白永远最能让人心动。
蒋夜澜笑着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许意和左晓达都不在蒋宅,邢之一个人跪候在门口,感觉这新宅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许意听小姐的话去远郊的H大上学了,而左晓达最近接了电视综艺,也已经有两天没回来了。
左晓达最近快要变成小明星了,因为他某天夜里去公路飙摩托的时候,摘下头盔甩头发的帅气瞬间被路人拍下发到了网上,很快又有人扒出了他帝国顶尖青年小提琴家的身份。高雅的小提琴配上一个会在半夜飙摩托的疯批,这双重buff让帝国所有少女为之春心荡漾,更何况左晓达还长着一张格外美丽的混血的脸,一时间网络上全是他的视频,甚至还有经纪人找到他想让他直接出道。
徐慧珠虽然不怎么管自家的业务,但毕竟常年浸在影视业和娱乐圈,看见左晓达的消息在网上疯传,赶紧找人压了下来。他现在可是蒋家的私奴,这么放肆地在外抛头露面未必是好事,于是赶紧找人联系了左晓达,让他看看自家主子什么态度。
左晓达才撂下大哥的电话,刚被狠狠臭骂了一通,又被徐慧珠逼着去小姐那里坦白从宽。
本来已经拿着皮带前去负荆请罪,结果小姐并没有很生气,只是简单抽了他两下,然后问他想不想上电视演奏小提琴。
左晓达向来喜欢出风头,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小提琴,也就是偶尔能在高档歌剧院拉上一曲,如果能当个颇有热度的小网红,去电视节目演奏什么的,那简直不要太棒。
小姐宽容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徐慧珠给他安排了几个小综艺,让他过一把瘾。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不在这儿了,连着几天晚上都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在门口迎小姐回家。
今天小姐也是很晚才回来,同样也是一脸疲惫。
最近蒋夜澜手底下几个企业为了抢占某款新产品的市场份额,相互大打价格战,最后不但自己在国内亏得一塌糊涂,还被海外某国指控为倾销,告上了国际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每天被这几个蠢货公司气得头晕。
邢之温顺的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用余光看着小姐紧皱起的眉。
小姐疲惫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但无论自己怎么劝小姐都充耳不闻,依然会在书房继续工作到很晚也不肯休息。
邢之知道自己木讷,从小小姐就嫌他蠢笨,现在小姐工作这样辛苦,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想说上些安慰话,都只怕会惹得小姐更加心烦。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少了几个在她身边撒娇讨好的小孩,蒋夜澜也没什么心思和邢之说话,又径直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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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外面突然下起暴雨来。
黑压压的云盖住了星空,到处都是电闪雷鸣。
邢之静静跪在主卧门口。
走廊偶尔经过几个值夜班的侍奴,发现邢大人直直跪在小姐的卧室门前,都以为是邢大人惹恼了小姐被罚跪于此,赶紧恭敬低头鞠躬,低声问好后就匆匆离开,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沉默着,又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他不敢有松懈,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严格到几乎是刻薄地遵守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规矩。
大雨倾盆如注。
离小姐毕业已经快三个月了,初秋的天气本就带着凉意,这样一场夜雨更是让温度骤降。
邢之衣着单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大理石地板的寒意逐渐渗透血肉,一点一点全都集中到了膝骨上,疼痛如针扎一般,尖锐又密集的不断袭来。
他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只是在暗中攥紧了拳,尽力忍受着身体上的酸楚与不适。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天空,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雷在平地炸响。
邢之皱着眉屏息凝气,好像在认真的倾听着什么。
小姐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邢之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邢之就这样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从钝痛到麻木,现在已然没了任何直觉。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初秋寒冷的雨夜里,竟然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脖颈不断滴下来,沁透了单薄的衬衫,又逐渐洇湿外面的制服。
似乎有一股凉风从窗缝袭来,邢之被吹得颤颤发抖,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好让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不要太过明显。
小姐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口袋里的手机也没有响一下,除了雨声,邢之什么也听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雷声也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邢之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浑身发冷,反而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着些许暖意,连两颊都烫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意识似乎也不再那么清醒。
终于雨声渐小,最后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水滴坠落的声音。
邢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只是稍微放松下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雷雨夜跪在小姐卧室门口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除了之前上学那几年小姐不允许他夜间进入蒋家的宿舍楼伺候,其他时候邢之都是这样跪过来的。
只怪这场雨实在是太大,让他直接跪晕过去,这确实还是头一次。
临近破晓,有早起打扫的杂役奴发现邢大人昏倒在门前,赶忙将发着高烧的邢大人送进了医院。
邢之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他反复了无数次的梦。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小姐十岁那年,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那时先主已经离世一年了。
主母因为先主突然离世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一直躺在医院里,年轻的少主搬去了学校,一边学习一边着手打理家族业务。整个蒋宅只剩下小姐一人。
邢之原本是少主的陪读,两人年龄相近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本应随少主一同前去学校服侍左右,但少主说小姐在家里没有认识的人太过孤单,就把邢之留下了。
十五岁,邢之成了蒋宅的新管家。
也是十五岁,邢之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奴。
又到了初秋,秋雨一场接一场,好像永远下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邢之住在离主楼偏远一些的下奴楼里,某天夜里突然被放在床头的传呼机叫醒,对方语气急迫又带着哀求,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小邢大人,您快来主楼吧!小姐突然起夜,跑到楼下说要找您,被下人们拦在门口。现在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天又冷,不管奴才们怎么劝小姐也不肯回去啊!”
邢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小姐呼叫他的记录。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闪电和雷鸣交替而至。
邢之连伞都没拿,外套也没穿,直接就往主楼跑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姐只穿着睡裙站在主楼的屋檐下,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手忙脚乱的奴才。
邢之顾不得台阶上的泥泞和积水,直接跪在小姐面前。小姐那时还是个小孩子,邢之长得高,跪着几乎能和小姐平视。
“小姐,小姐,奴来了。”邢之跑得太急,声音还在发抖。
小姐没有反应,眼神呆呆的,一直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接过身边侍奴递上来的毛毯,把小姐紧紧裹进毯子里。小姐难得没有反抗,他轻声劝着:“小姐,外面冷,奴才送您回去吧。”
“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看见闪电的预警,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开。
小姐似乎被这声雷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目光终于缓缓落在邢之身上,默默念叨着:“邢之,邢之。”
邢之轻轻擦拭着小姐微湿的发尾,抬起眸子看向小姐,认真地回复:“小姐,奴在。”
小姐还是呆愣的样子,过了一会,又念叨着:
“邢之,下雨了。”
“是的,小姐,下雨了。”邢之又拿了个毯子把小姐裹进去,全然忘记自己早已湿透。
“邢之,下雨了。”
小姐还是这样说着。
“是的,小姐,下雨了。”
邢之看着小姐的眼睛,依然耐心的回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小姐的眼睛里掉了出来,邢之整个人都一愣。
“下雨了…邢之,下雨了…”小姐突然就哭了起来。
邢之呆住了。
这是先主去世一年以来,小姐第一次哭。
邢之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抱起小姐,起身屏退旁人,大步往卧室走去。
小姐伸出手搂住了邢之的脖子,把脸埋在邢之胸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邢之听着小姐发泄一般嚎啕的哭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整整一年以来他都不曾察觉小姐强忍在心底的悲伤,也未曾知晓她竟一直都如此痛苦,直到今晚这声惊雷将她带回车祸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也同样把邢之彻底惊醒。
邢之就这样抱着小姐,静静地等她哭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姐冷静下来,邢之便仔细的给她净手、擦脸,重新换好衣服,然后再哄着她躺回温暖的被子里。
小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尽管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但还是威力十足的对他说:“我没哭。”
“是,小姐,奴才知道,您没哭。”邢之跪在床边温顺地回复。
他起身准备去关灯,结果被小姐扯住了衣角。他不敢继续动作,又跪回了床边听小姐吩咐。
小姐张了张嘴,但又什么也没说。
外面还在下着雨,闪电和雷鸣从未曾停歇。
于是邢之说:“小姐,您安心睡吧,邢之就在您卧室门外候着,只要您唤奴才,奴随时都在。”
好像心里的秘密被猜透了一般,小姐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闷闷地问:“真的吗?一直都在吗?”
“真的。”邢之郑重地点头,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从今往后,奴一直都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怪梦,早上起来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左晓达和许意小心翼翼跪在床边,伺候小姐晨起。
“什么日子,怎么都回来了?”蒋夜澜还有些奇怪。
两个小家伙神色紧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标会要开,尽管已经交给了几个不错的家奴负责,但蒋夜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着。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身边两个小奴的状态,就只是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
昨晚邢大人跪晕在小姐门口,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许意的爷爷作为服侍蒋家多年的老医生,几乎是看着邢之长大的,他看着邢之膝上大片淤青心疼不已,连夜把许意叫回来想让他劝一劝小姐。
许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猜想怕是邢大人惹了小姐不高兴,再加上身边没有人敢劝说几句,才被这样严厉的责罚。
他胆子小,怕自己看见小姐生气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又联系了左晓达,让他也一起回蒋宅。
小姐今天一起床就神色不佳,眉头紧皱都没松下来过,小姐身边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左晓达和许意都不敢说话。
左晓达服侍小姐换好了衣服,感觉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便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小姐面前,许意也紧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地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掂量着每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曾有丝毫懈怠。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做错事定不是有意的,奴斗胆,恳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已经受过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邢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实在挺不住晕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体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前辈的气,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凉,前辈他烧得厉害才会晕倒……小姐求您别责怪前辈!”
这都什么跟什么?蒋夜澜被他吵得头更疼了,她今早本来就有会,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罚他。既然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晚上,陆久清跟随父亲进入蒋家新宅,跪地给小姐叩首请安,很努力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由于历史久远,身份地位极高。陆久清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主家的贴身心腹,他父亲年轻时被先主点名任命为总管家,一个人就将蒋家内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先主意外离世后又陪着少主去学校学习。作为一个年长的忠仆,他时刻都跟在少主身边辅佐,扶持少主继位后一边在主宅当着总管,一边帮年轻的家主上下打点各个家族的业务,为了蒋家能顺利度过那几年艰辛的日子,他父亲可谓是鞠躬尽瘁。
到现在家主和小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唤他父亲“陆伯伯”,小姐新宅的总管邢大人还是他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声“老师”。
但对陆久清来说,这样显赫的家室背景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荣耀,反而成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锁。
陆久清是陆家老来得子,他母亲本就是高龄产妇,因为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被长期冷落,最终患上产后抑郁,生下他没过多久就跳楼自尽了,他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为蒋家打理着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陆久清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父亲几次,和哥哥年龄相差太多也说不上什么话,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内敛安静,以至于甚至有些阴郁。
陆久清唯一的救赎就是画画。他经常坐在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心爱的彩笔,画那湛蓝的天,画广阔的地,画远处起伏的山丘,画荡起涟漪的湖水。
他最喜欢画自由飞翔的鸟儿,但是他从未自由过。
十四岁那年,父亲突然回家,说要把他送去蒋家的私立学校。因为蒋家的大小姐正好今年入学,他父亲想培养他从商,今后也能成为蒋家的左膀右臂。
尽管他根本就没到能去上学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处在叛逆期,再加上对父亲怨恨已久,父子二人大吵一架。
最后父亲摔断了他唯一的画板,一把火烧了他从小到大每一张作品,他把他送进学校,还特意安排和蒋家小姐在同一个班级。
陆久清感觉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接下来在学校这四年,他一边学着晦涩难懂又完全不感兴趣的课程,一边又在蒋家内侍局全程高压的调教下背完了蒋家的规矩。
他父亲想让他做小姐的私奴。
这次他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他依旧没有任何选择。
临近毕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挂了一门科目,需要继续留在学校重修。
因为这最后一点小小的叛逆,从未跟他动过粗的父亲用藤条狠狠打了他。陆久清那时整个臀腿被抽得全是肿起的楞子,打到最后甚至不少地方都开始破皮流血,藤条都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接下来一周他都只能站在教室里上课。
等重修的课程结束,他父亲嫌他额前的碎发太长挡住眼睛,看起来不伶俐,于是就把他的头发剪得短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头发都不能做主。
就和预想的一样,蒋家小姐也是非常给他父亲面子,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当场就收他当了私奴。
因为邢大人病了,收奴仪式暂时不能举办。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像被架在台上的囚犯,而一旁的刽子手还在慢悠悠地磨刀,死前每一分等待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稍晚一些的时候,他来到医院看望邢大人。
邢之输了一天液,刚退下烧来清醒了一些。他看向自己恩师的小孩,眼睛里满是疼惜与喜爱。
陆久清听着邢大人亲切的问候突然有点想哭,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冰凉的小手被邢大人拉着,感觉暖暖的。他突然抬起头问道:“邢大人,我在蒋宅里能画画吗?”
邢之有点懵,不过还是认真地告诉他:“你喜欢画画是吗?若是小姐喜欢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也不能太痴迷,要好好服侍小姐,我想小姐应该也会喜欢你的画的。”
陆久清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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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辰还是老样子,宽松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帆布鞋,就好像从来不能好好穿衣服一样,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全都散开着,几串金属项链随意叠搭着,藏在发间的耳钉也随着动作不时闪烁几下,晃得人眼晕。
这哪里像掌控几百个家族生杀大权的家主,这分明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而且还是不太正经的那种。
蒋夜澜没想到哥哥来公司竟然也穿成这样,一时又是无语又是想笑。
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小妹了,重度妹控的家主大人马上殷勤地邀请蒋夜澜回主宅跟他一起吃晚饭。
熟悉的家里,熟悉的菜肴,很难相信她现在已经搬离了曾经那么依赖的家,蒋夜澜突然想感慨一下时间过得好快。
陆管家站在哥哥身后布菜,像小时候一样不停絮叨着让他们多吃一些,对身体好。
就是自己身后服侍的小奴动作有点不太利落,不禁让蒋夜澜想起了邢之。
嗯,是的,这里还少个邢之。
蒋夜澜又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吃饭的日子,陆伯伯手里忙着还不忘唠叨,邢之学着老师的样子站在一旁安静地布菜,哥哥则会眉飞色舞地给年幼的她讲着自己今天遇见的新鲜事。温馨的回忆也让熟悉的菜肴变得格外美味。
一餐用毕后蒋夜澜又和哥哥谈起了公司的事,二人聊到深夜才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的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小姐回家。
蒋夜澜累极了,一路上闭目养神,直到左暮川停好车下来为她打开车门,蒋夜澜这才注意到这青年脸上那欲言还休的窘迫,沉默冷峻的面容配上这副纠结的表情,多少有点滑稽。
“小达在我这挺乖的,是个好孩子。”蒋夜澜说。
左暮川赶忙跪地谢恩,连带着身后一众随从也纷纷跪下:“多谢小姐体谅,家弟性子顽劣,奴才一直担心他给小姐添麻烦。”
说是怕添麻烦,其实还是当哥哥的放心不下自己弟弟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哥过于严厉,小达被他打怕了,一直蹲在蒋宅,就连每月的休沐日也很少回家。
蒋夜澜有些困倦,没说什么,微微点头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一进主楼,许意左晓达还有陆久清都乖巧的候在门口,跪在地上伺候她换鞋更衣。
邢大人今天还在反复发烧,被几个小辈劝着在医院又休息了一天。小家伙们挺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地保证一定能伺候好小姐,叫他尽可放心。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毕竟邢前辈不在身边不能给他们提示指点,三个小孩的心里都没底,生怕哪里不合小姐心意,惹小姐不悦。
好在蒋夜澜此刻困极了,什么毛病也没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雨又下起来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窗外轰隆一声巨响把蒋夜澜从梦中惊醒。
心脏都被这声惊雷被吓得悸动个不停,蒋夜澜拍着胸脯顺了两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不太着了。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被雷声吓醒了?
蒋夜澜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父亲去世那一年里,几乎每个雷雨夜她都无法入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当时车祸的惨状,雷鸣连绵震耳,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天空,还有满手湿热的血。
不过还好,她已经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了,还记得那时母亲不在身边,小时候每次做噩梦,邢之就会拿着布娃娃笨拙地哄她。
邢之。蒋夜澜又想起了这个虽然呆板但又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侍奴。
她今晚在旧宅正巧看见了一个早年跟随过邢之的下奴,她想起昨天早上两个小孩说的那些和邢之有关的奇怪话,于是叫住人询问了一下。
那侍奴说,邢之很早之前半夜就会跪在她门口,下人们都只当是小邢管家又惹了小姐不快,所以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蒋夜澜小时候是真的很讨厌邢之,让他在夜里跪在门外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能就真的是她让的,蒋夜澜自己也不记得了。
但是那侍奴还说,邢之罚跪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雨夜,但好像又不是每一个雨夜都去,他具体也不是很清楚。
是巧合吗?
可是那天她明明没有罚过他啊?
或许应该明天去问问。
蒋夜澜正想着,外面又打了一声闷雷,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乱响。
现在也是雨夜,那会不会……
蒋夜澜起身下床往门口走过去,但又有点迟疑,转身拿起了一旁桌上的手机。
小时候她起夜时都是用手机传唤他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邢之的内线。
几乎是瞬间的,电话就被接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边是邢之平静的声音,一如往日,没有丝毫被吵醒的朦胧。他的语气听起来异常清醒,又那么的温顺:“小姐,奴在。”
听见门外的声音,蒋夜澜沉默了,眉头渐蹙。
她缓缓推开门。
邢之就跪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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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被小姐下令关在后院的医院里养病,不到一周不许出来。
小姐没收了邢大人的传呼机和工作电话,不许任何人过去和他谈工作的事,就连许意他们几个小辈过去探望,也不能待得时间太长。
一时间整个新宅里人人自危,甚至有传言说邢大人要被小姐革职废奴了。
左晓达他们几个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去问前辈,前辈什么也不肯说;去问小姐,小姐只说是养病。
这宅子里没了邢大人,他们几个要怎么活啊?!几个小孩急得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另一边,蒋夜澜属实也是被气得够呛。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每次雷雨夜邢之就这样一直跪在她门口守着。
她问他原因,那家伙竟然告诉她,是因为担心她害怕?!
蒋夜澜今年二十了,她这个年纪,若是放在帝都下面的小村镇里,孩子都快会说话了。
邢之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她下雨打雷会害怕?
他是把她当主子,还是把她当孩子?
他是她的奴才,还是她爹??
况且,自从蒋夜澜长大懂事之后,就算再生气也会尽量避着下人责罚邢之,到了新宅更是如此,这么久了她连一句重话都没当着下人的面说过他,就是想多维护一些他大管家的面子,可这个蠢奴才,就那样傻傻地直接跪在外面,来往下奴人人都看在眼里,让不知道情况的奴才们以为是她故意责罚。
“澜澜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蒋夜澜耳边突然响起之前徐慧珠那一句随口的玩笑,又想起那天早上左晓达和许意紧张的神情,只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这可不就是虐待吗?他明知这么冷的雨夜,还穿得如此单薄的在地上跪着,她推开门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发着高烧,一张苍白的脸被烧得通红,就那样还死心眼地强撑着继续跪,连姿势都跟规矩教的分文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是铁打的吗?
蒋夜澜当时气的快要晕过去,抬脚就把邢之踹倒在地上。她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只是打电话叫医院把人拉走。
她躺回床上,外面的雨声吵得她更加心烦。
若是那几个小孩问起来,她要怎么说?
拒绝回答默认她虐待邢之?
还是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苛责他,然后坦白她到现在还像个爱哭鬼一样打雷下雨需要人陪?
蒋夜澜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再给医院打个电话。
她现在需要点镇定剂。安眠药也行。
她早晚有一天被这个蠢奴才气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叶子出神。
小姐收走了他身上所有工作设备,也不许人随意探望打扰,时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又漫长。
邢之无时不刻在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喜欢闲下来,闲下来他总会忍不住多想。
他又惹小姐生气了。
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陆老师常常夸他聪明,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可小姐却总是瞪着眼睛骂他蠢。既然小姐会这么说,那自己必定就是个只会惹人不快的蠢笨奴才。
他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到现在依然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简直是毫无长进。
他又想起小姐小时候看向他时眼底的厌烦与无奈。
若不是少主一直阻拦着,自己怕是早就没有资格在小姐身边侍候了吧!想必等小姐长大之后,一定会选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孩子,能够日日哄她开心——就像现在那几个小家伙一样。
可是小姐已经长大了呀,他每天都在等着小姐抛弃他的那一刻到来,可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老天怜悯他,又偷了一些时光给他吗?
邢之也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在小姐身边。他甚至有时会贪心的想,是不是自己现在对小姐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小姐已经不打算赶他走了?
回忆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邢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望着夕阳的老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一年的雨夜。
在先主刚离世的那一年里,小姐该有多么的悲伤,可他却迟钝得一直没有发现。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都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抽泣?是不是每一声惊雷都会吓得她浑身发抖?每一滴雨水都会砸得她难以呼吸?
是不是直到那天晚上,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些苦痛,才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那天起邢之就下定了决心,只要他还在小姐身边,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小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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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只觉得这几天没有一刻是舒心的。
邢之惹她生气就不说了,昨天上午她把陆久清带到公司,本想他也是在蒋家学校毕业的,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帮忙,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想的太多。
陆久清怕她怕得要死。
陆久清在她身边就像耗子碰见了猫,她随口问个话就能让他整个人簌簌发抖,连话也说不利索。
蒋夜澜看着他的样子,又想起了当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就都是他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经过训练的言谈举止千篇一律,相当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的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吵闹,但至少充满生气。就以陆久清这种沉闷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下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腿都在抖。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结果烫得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拿起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奴在身边伺候。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总看电脑会伤眼睛,所以各大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夹,平日都是邢大人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睁睁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时间也不早了,左晓达学着邢前辈的样子让下奴拿了杯热牛奶,想要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他刚把牛奶放下,抬手就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擦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完蛋了。左晓达腿一软,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
蒋夜澜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好有个毛手毛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她把手里恼人的文件甩在左晓达头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处乱飞。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奴说:“把马鞭过来。”
小姐幼时跟着哥哥学过几年骑马,侍奴很快就递上了她曾经使用过的专业马术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部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窄长的鞭头则用的是上好的牛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马。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蒋夜澜用马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身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左晓达头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悠闲地拿出手机,准备开一把游戏。
自从毕业后就没登录过了,有好多任务没做啊。
左晓达身后响起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脖子已经开始酸了。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不断祈祷小姐这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但是很不幸,蒋夜澜好久没玩,简直菜得手发抖,没有徐慧珠带着她飞,几乎是全程黑屏。
现在她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梗着脖子两手颤颤巍巍,抄起马鞭就对着左晓达的屁股左右开弓!
“啊嗯!唔!呜呜呜!”可怜的左晓达头顶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马鞭和皮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头和皮肉接触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尖锐难忍的灼烧着。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蒋夜澜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左晓达现在不但屁股着火,两臂酸痛,脖子也僵了,脑袋都有点不过血了,他实在是害怕小姐再打他就会直接扑倒在地上:“小姐,小达知错了,求您让小达放下缓缓吧……奴才的胳膊还有脖子都好酸,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您让小达把东西放下,小达可以乖乖撅好屁股给您打,求您了……”
少年哀哀示弱的乞求听起来格外悦耳,于是蒋夜澜大发慈悲——把他头上的杯子拿走了。
蒋夜澜又让他趴下撅起屁股,用两肘撑地,但手里还要托着那两摞该死的文件。
“啪啪啪啪!”
马鞭又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下来了,臀肉被炒得上下翻飞。
左晓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撅高了屁股不敢动,结结实实的让小姐打。
现在他的屁股可以说是十分斑驳,凌乱的马鞭印子遍布整个臀部,有的地方连挨了好几下,交叠之处已经隐约发紫,而有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蒋夜澜又抽了几鞭子,见左晓达跪得还算规矩,疼极了也不敢乱叫,只是托着文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倒是有几分可爱。蒋夜澜感觉自己的火气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她停下来,走到左晓达的身旁,抬腿垮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美丽少年股间那片私密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能够感觉到小姐火热的目光,左晓达羞耻无比,臊得连小穴都控制不住瑟缩了几下,脸蛋烧得滚烫。
这孩子身材很好,该瘦的瘦,该翘的也是一点不少。蒋夜澜俯身捏了一把紧致的翘臀,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大力揉捏的动作下甚至能看见后穴里面一点粉红色的嫩肉,把手松开后又马上害羞地缩回花苞之中。
真的是,很诱人啊!
蒋夜澜小腹莫名紧了一下,刚才生气的原因一下子就被抛之脑后。
红红的屁股中间是洁白的小花,蒋夜澜调戏的坏心思又上来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啪!啪!啪!!!”
饱含恶意的、力道极重的马鞭一连三下,全都抽在了最脆弱的小穴上!
“啊啊啊——”
左晓达全身剧烈一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两手托着的文件也都纷纷掉在地上。
“奴错了!真的错了…呜啊啊…好痛,小姐好痛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小姐跨在上面用腿夹着他,左晓达现在马上就要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了。
抽小穴也太疼了!
蒋夜澜听着小达叫得音调都提高了一度,内心舒爽的同时难免也有点疼惜之情。于是她缓缓坐到他劲瘦白皙的腰上,用鞭头轻微磨蹭着那只已经红肿起来的穴,柔声表扬道:“好乖。”
小姐突然坐了在他身上,左晓达本来疼得浑身发热,连后背都激出了一层薄汗,小姐裙摆的布料从他的肩背划过,大腿微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那腿心之处的柔软。
小姐坐在他身上。还夸他好乖。
这几下挨的值了!
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左晓达的下身瞬间就硬邦邦地顶在肚皮上,甚至还在亢奋地颤颤抖动。
少年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又色情,蒋夜澜轻笑一声,故意问:“喘得这么厉害,想什么呢,穴又不疼了是不是?”
“唔…好主子,求您别笑话奴才了……”左晓达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红肿的屁股和后穴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蒋夜澜起身,用鞋尖把他翘起来的小雀儿踢得左右摇晃:“左小爷天天光知道享受,伺候主子的本领可不太行啊,连这点文件都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来这儿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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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出院后仔细查了小姐前一周的日程安排,发现小姐一连几天都没有吃早饭,每天休息得也很晚,在家里还经常发脾气。
这可把邢大人气坏了,把小姐身边所有近身服侍的侍奴都罚了一遍。
左晓达和陆久清也跑不了,两人一起跪在墙角挨屁股板子。
左晓达一边挨板子一边呜呜地哭,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他在小姐书房举文件举得手臂肌肉都发达了,平时还要小心地伺候小姐起居,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每天都在直线提高。
太好了,邢大人终于回来了。
一周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左晓达如释重负,连挨着邢前辈的板子都不觉得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忙碌几周之后,难得赶上一个三天的小假期,蒋夜澜也是累坏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许意有课业没完成还留在学校,陆久清前几天患上风寒也被免了侍奉,而左晓达的爷爷今天七十大寿,家主赏了左家一座豪华酒庄和不少股份,小姐昨天也亲自写了一副笔墨让左晓达带回去作为寿礼,这些赏赐足以令今日到左家祝寿的各大家族羡慕不已。
几个小孩又都不在身边,邢之独自服侍着小姐起居。
蒋夜澜简单吃了个午饭,马上又缩回了床上。
放假第一天,她可一步都不想动。
百无聊赖,她拿出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刚好看见徐慧珠也在线。徐慧珠一向爱打游戏,还是个操作天秀的大佬,蒋夜澜被她带着简直就是躺着赢,两人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连麦组队玩得非常嗨皮。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蒋夜澜还没尽兴,徐慧珠丢下一句“嘿,到点了,我要去搞男人了!”然后就离线了。
徐慧珠今晚上有男人玩,她可没有。蒋夜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她这种见色忘友行为表示鄙视。
晚饭后,几家独属蒋家的高定时装品牌送来了一批新款冬装,蒋夜澜挑了几件喜欢的留下了。
她正无聊地翻着一同送来的几本时装杂志,一直站在身后服侍的邢之小心翼翼开口:“小姐,陆家那孩子前几天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好转了许多……小姐您要不要晚点去看看他?”
蒋夜澜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邢之一眼。
邢之马上跪下来请罪:“奴多嘴了,小姐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喜欢谁想宠幸谁自然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干涉的,但是陆久清本身性子就沉闷,之前又因为自己没有叮嘱好,让他在公司惹恼了小姐。这孩子被送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直小病不断,夜夜咳个不停,让邢之很是愧疚。邢之自幼就跟在陆总管身边受其教导,到现在很多习惯都有老师身上的影子,陆久清是他恩师的小孩,邢之总归是有些偏爱在的,可小姐一直冷落着他,邢之也有点着急。
虽然有些不满,但邢之的话确实提醒了蒋夜澜,从那次之后她好像就没再去看过那孩子,他病了这么久自己也没有过问,尽管不是很喜欢,但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和其他人相比,如此冷落他的确有点过了。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
晚上她来到私奴楼,推门进了陆久清的房间。
陆久清性格孤僻,不习惯身边总有侍奴伺候,就把人全都遣下去了。这会儿他正在屋里画画,没有侍奴提前通知,小姐突然进来吓了他一跳,拿着笔刷的手一抖,一道黑色的颜料歪歪扭扭地划下来,直接毁掉了整张画作。
“奴陆久清给小姐请安。”陆久清顾不得别的,赶忙跪在地上给小姐叩首行礼,整个人又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蒋夜澜看着那幅快要完成的油画,上面是两只肥嘟嘟的白色小山雀,一只站在枝上歪着头仿佛思考着什么,另一只翘起尾巴准备腾空起飞,画得十分生动有趣,可就是被一道笔墨生生截成了两半,十分令人惋惜。
蒋夜澜又皱起了眉。
其实,陆久清对这位蒋家小姐确实是有些阴影在的。
上学那会儿他因为性格阴郁,不擅社交,总是缩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静静观察着一切。
而蒋夜澜则是整个学校的明星,更是整个班级的中心,她在的地方好像永远聚满了闪光灯,不管是家奴的子女还是其他富家子弟,甚至包括一部分老师,全都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谁都知道,只要能够得到蒋家大小姐的一点点青睐,那便是能让祖上冒青烟的荣光。
但是,陆久清和其他人一样,很快就明白了蒋夜澜并不仅仅只是个能给予他们无限荣宠的主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开学第一天,他亲眼看见,有个显赫家族的孩子,故意在课间挨近蒋夜澜,还勾引似的碰了她的手。
那个孩子上一秒还在娇媚地笑着,下一秒就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扔在走廊上,与教室一墙之隔,先是用竹藤抽废了手,然后又用木板子扇烂了脸,连牙都打掉了几颗。
教室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陆久清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
就像那天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这件事传到家主耳朵里,那小孩的家族从一乙直接贬成贱民,全家老小被驱逐出境充作异国苦力,这辈子都无法再踏上帝国的国土。
陆久清从那时就明白了,教室前排这个女孩,他未来的主人,是蒋家唯一的嫡女,很快也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王。
她是他绝对不可触逆的神明。
伴君如伴虎,上方永远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父亲服侍蒋家多年,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就相当于把全家人的命顶在头上,运气好则扶摇直上,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陆久清年纪还小,又刚到蒋宅,他一想到这些就害怕得不知所措,可越怕越是做不好,越是做不好就越害怕。
蒋夜澜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忧虑,只是见他又这般哆哆嗦嗦的样子感觉十分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上几句。
她问什么,陆久清就答什么,答完了话就低头跪着,目光躲躲闪闪。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在审问犯人。
无趣。
蒋夜澜在心里叹气,想着或许明天应该把左晓达叫回来,她太需要一个活泼的孩子来调解她无趣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前,邢之端了水,跪在地上服侍小姐沐足。
临近秋末,天气渐冷,小姐毕竟是女子,到了冬天总是手脚冰凉,邢之在水里放了些生姜和艾叶,仔细地为小姐按摩着小腿和脚踝。
蒋夜澜靠在沙发里读着新一季度的企划书,一旁立灯淡黄色的暖光温柔地撒下来,照在邢之眉眼间,给他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明天定一个新的画板给陆久清送去吧。”蒋夜澜吩咐道。
她今晚留意到,陆久清的画板十分老旧,甚至还有一个腿是断的,用胶带缠了又缠还是短了半截,又在下面垫了书才勉强立住。她虽然对美术了解不多,但这般破旧的画具还是认得出的。
这个沉闷的孩子似乎只有在和他聊起画画的时候,眼睛里才会亮起来一点。
蒋夜澜又想起陆久清说他父亲不喜欢他画画,还烧掉了他所有作品,不免也觉得他有点可怜。
好在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了,她不会限制他画画,但也不能让他再使用这般破旧的画板。
蒋夜澜对待私奴的态度一向很开放,她喜欢看她的小奴们在他们喜欢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邢之低头应下了,暖色的灯光照在小姐周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他松了一口气,轻轻笑了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秋已至,天高气爽。帝都远郊的H大校园景色极佳,假山湖水交相辉映,枫林银杏连绵不绝,放眼望去,层林尽染,寒潭明澈,倒映着现代风格的建筑群落和往来求学者年轻的面孔,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蒋夜澜坐在车窗边往外看,压抑多天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许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蒋宅了,昨晚发短信给小姐请安,言语中尽是对小姐的爱慕思念之情,只可惜他那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假期难得却不能离校。
公司在假日没什么要紧事处理,蒋夜澜闲来无事,打算去许意那边看看民间的学校。因为蒋夜澜的哥哥是个自由随性的人,不喜欢时刻端着家主的架子,也不喜欢长期呆在蒋家的势力范围内,平日闲时就经常隐藏身份去民间游玩,所以蒋夜澜也有一点“微服私访”的爱好。
蒋夜澜坐了辆还算亲民的低调豪车,没让任何侍从跟随,她被邢之磨得耳朵起茧,又勉强带了两个暗卫远远跟在身后。
许意早早候在学校门口,秋风清爽,带着些许刺骨的寒意,把许意的脸颊吹得红红的。许意不禁又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
见小姐下车,许意连忙迎上去,一时忍不住就眼眶发热,他想跪下请安,却被蒋夜澜拦下了。小姐说:“免了这些规矩罢,我来看看你,就在学校里转一转,别太引人注目。”
许意点头,见小姐只穿了件薄风衣,忙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小姐披上,又蹲下来拉小姐的手:“您的手好凉,许意给您暖暖。”
自己的手也不是很热,于是许意解开衣服顶端的纽扣,让小姐把手放进他温暖的颈窝。
蒋夜澜的手被小孩的体温捂得暖暖的,贴近颈侧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欣喜乱跳的脉搏。
她拍了拍许意让他站起来,突然隔着裤子暗中捏了一把许意的屁股,调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姐’了,记住了吗,小许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学…学姐。”许意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许意带小姐逛了几处校内比较受欢迎的地点,虽然H大是普通的公立学校,和蒋家那所私立没法相提,但毕竟在帝国也是数一数二,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能以优异分数考到这里,未来必定也会成为帝国的精英栋梁。
很快到了中午,邢之已经提前将学校其中一所食堂整个包了下来,因为小姐平日饮食都是由蒋家专门的厨师负责,每道菜都经过营养师的精心搭配,许意也很担心小姐娇惯的肠胃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他正犹豫着要给小姐推荐什么菜式,可谁知小姐看都没看那些高端菜品,直接就点了一份淋酱炸鸡套餐。
没有邢之在耳边唠叨,自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蒋夜澜放飞了自我。
许意看着小姐愉悦的神情,根本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加了一份爽口沙拉和果蔬汁,劝说自己这应该也算营养搭配。
饭后,许意接到通知,需要去教室开个短会。
许意是H大临床医学院儿科专业的新生,但许家在医界名声响亮,许意自己又成绩优越,在学校里颇受青睐,直接就进了名师的科研组,平日会帮老师和学长们做一些简单的项目,偶尔开个长短会都是家常便饭。
蒋夜澜点头允了,也跟着许意进了教学楼。
饱暖思淫欲,等许意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开心的蒋夜澜把他推进了教室。
最近徐慧珠的工厂新做了一批远程无线跳蛋,据说振动强度比市面上所有跳蛋都要猛,而且还非常静音。徐慧珠特意教她怎么在人前开启振动,又怎样变着花样远程遥控,就算那人脸上再一本正经,内地里也一定被搞得欲仙欲死。
许意含着那枚跳蛋,虽然现在还没开启振动,可毕竟那个东西的尺寸不小,他好几天没有承宠,突然而来的强烈异物感让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小穴,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导师还没有来,教室里只有零散几个学长在。许意忍着体内的不适,低着头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可抬眼就看见小姐正在门外从玻璃窗望向自己,黑亮亮的眼眸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许意想起自己裹在穴里的东西,脸更红了。
“嘿,许意,”某学长八卦地用肘戳了戳许意:“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小姐已经从门前移开了,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教室里的目光一下子都聚在许意身上。
“不、不是的,只是一个……学,学姐唔!”许意顶着全班灼热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姐突然启动了他体内的跳蛋,肠道内突来的振动让他差点在众目睽睽下呻吟出声。
“诶,真的?她是哪个院的,有没有男朋友?她喜欢什么样的?”那学长没有注意到许意的异样,还自顾自地问着。
“嗯…啊、那个……”几个连环问让许意憋得说不出话,好在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学长不甘心地回到座位上,许意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老师在前面讲着项目重点,可怜的许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家小姐就在门外摆弄着遥控器,穴里的跳蛋震感忽强忽弱,模式花样也是不断变化,一会像恩爱情侣耳鬓厮磨,暧昧又温柔地轻轻磨蹭,舒服得人脚趾蜷缩,一会又好似被陌生人强奸一般横冲直撞,就顶在他的敏感点猛撞,让他起了一身的薄汗。
许意紧紧夹着腿,一边担心振动的声音会不会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异样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一边又被体内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欲火焚身。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又像海浪此起彼伏,后穴被震得酥麻软烂,爽得他全身发软,连前面的小雀儿都硬起来了,前端涌出来的淫液早已浸湿内裤,正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
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许意又羞又怕,咬着牙努力不漏出任何呻吟,鼻尖眼眶被憋得泛红,好像一只濒死的兔子,好不可怜。
蒋夜澜在外面玩了一会遥控器,因为不好经常从门外窥探,她看不见许意的反应,自然很快就感到无聊。她将玩具随便调高了一个档位,然后给许意发了条消息,让他会议结束后去图书馆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给小姐回话:“小姐…奴受不了了,求您饶了奴这次吧…小姐…”
过了许久小姐也没有回复。
穴里的跳蛋高速扭转震动,几乎要把肠肉搅烂,许意无助地把脸埋在桌子上偷偷抹了把眼泪,再抬起头时却不得不作出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学生模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期盼一场会议的结束。
当年蒋家先辈为了支持帝国的教育发展,在那么贫困的年代,以个人名义无偿给民间一众高校捐赠了近百所图书馆。蒋家后续的家主也都继承了先辈的遗愿,多年来一直无偿出资支持帝国的学校建设并捐赠书籍,H大的图书馆也是蒋家早年的捐献之一,她太爷爷的生平和画像还挂在图书馆一楼的墙上。
傍晚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色,金黄的夕阳从头顶的窗户透进来,好似碎金般撒在蒋家这位未来的家主乌黑的发间。书页随着女子纤长的指尖悄悄翻动,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许意却无心欣赏这灿烂的晚霞,等会议结束时,他的腿都是软的,下身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他不得不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再起身。幸好他的外套足够长,勉强能掩住这具贪婪放荡的身体。
图书馆一共四层,顶楼最北边几排架子上全是一些极其晦涩的学术读物,除了几个老教授偶尔去查阅,很少有学生去那里。
而蒋夜澜就正好坐在那边,其意图不言而喻。
许意哆嗦着腿挪过去,四周无人,他直接就跪在了小姐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哭腔:“小姐……”
“嗯?”蒋夜澜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旧停在书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奴受不了了…”许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长时间的刺激让他极度欲求不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简直敏感的不得了。
蒋夜澜没做反应,存心要欺负他似的。
“呜……”许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快感和情欲让他身体发疼,头脑一热就什么骚浪话都往外说:“求小姐疼疼许意吧…奴浑身都好痒,好想让您摸摸,想把身子交给您玩弄……”
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像动物一样发情,湿着裤子这般放浪地求欢,许意但凡清醒能一点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家伙既放浪又害羞,还真是矛盾。蒋夜澜终于不再冷落他,起身走向其中一排书架中,勾勾手指示意许意过来。
这片区域常年少有人来,现在又是晚饭时间,整个屋里连灯都没开几盏,两侧高大的书架让视野里一片昏暗。
虽然蒋家足够有权删除学校的监控录像,但蒋夜澜还是又往里走了走,找到一个监控死角。
许意在她脚边跪下,抬着头仰望她,昏暗环境中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显得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