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会儿天,眼见时间已到晌午,李公佐这才起身告辞道:“殿下,既然事情已经定下小人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琼脂玉露酒在下明日会先送来几缸,今后每三天就按照约定数量将白酒送来以供殿下待客所用。”
赵玮点点头嘱咐张庆道:“大珰,去将王府的腰牌和官服取了一套,今后秀山出入王府不用特意禀报。”
“是,奴婢遵命。”
李公佐朝赵玮躬身施礼后,这才随张庆离去。
两人直到出了书房,张庆这才对李公佐说道:“咱家恭喜李郎入了殿下的眼中,还望郎君不要辜负殿下信任才是。”
李公佐笑着回答道:“张公公言重了,小子自当尽力为殿下办差,不敢懈怠。”
张庆对李公佐的温顺态度很是满意,他们这些无后的宦官最是在意别人的态度。
虽然这些人的确让人讨厌,但有些聪明人并没有表现出来。
张庆带着李公佐去库房领取腰牌和长史官服的路上,直到两人走到一处四周无人的长廊里时。
李公佐叫住前面的张庆,在他疑惑地目光下,笑眯眯的从袖子内兜里取出两片金叶子,不动声色的塞到张庆的手里。
张庆捏了捏手中多出来的金叶子,心下一突抬眼看向身前的少年郎。
李公佐笑着说道:“小子初入王府,对府上情况不是很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望张公公多多提点。”
张庆估算下两片金叶子的价值,心下笑开了花,将金叶子收进怀中面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他笑着说道:“秀山贤弟哪里话,都是为建王殿下做事,不过今后在府里遇到什么难事就来找杂家。”
这赵庆虽说在赵玮身边服侍多年,但其实刚任职建王府内监珰头不久,哪里会有人给他送钱。
这小郎君送给他价值两百贯的金子,张庆当然激动莫名。
李公佐听见这内监的话,犹豫的问道:“我刚才观察殿下面色上有些愁绪,就是不知最近殿下在忧愁什么?做属下的也不能替他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