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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夫!/这个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1 / 2)

('人如其名,沈安是个庶子。

当今陛下崇文,京中官宦人家也看重学问,为自家寄予厚望的子女取名,多半要引经据典。例如沈安的嫡出兄姐,一个叫沈汀花,一个叫沈风闲,取自汀花雨细,水树风闲。

而安这个字,可以说成万望平安,也可以说成安静,安心,从不需要被寄予厚望。

淮南郡王府上,十里红妆铺满了长街,花轿吹吹打打,身着红衣的新嫁娘身形似弱柳扶风,在宾客的恭维与贺喜声中,与淮安郡王傅山迟拜天地。

“不愧是相府嫡女,瞧这周身贵气,啧啧……”

“长公主殿下得了这样一位儿媳,可得满意了吧!”

“……嗯?王妃身后跟着的那位是?”

沈安捧着合欢扇跟在嫡姐身后,衣着单薄素净,与整个郡王府格格不入。

“是奴仆吧?”

先前恭维王妃的那人先是冷嗤一声,道:“他啊,是沈相爷一个通房生的庶子,连奴仆都不如。”

这宾客语气轻蔑极了,眼神却在沈安腰上流连:“今年春宴上我见过他一眼,跟在主母身后被带着应酬……说是应酬,不过是用来结交的玩意儿罢了,谁看上就能带走一晚,别玩死就成了。”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能传入沈安的耳中。他脚步一顿,拿着托盘的手指捏紧,轻轻转头向声音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间沈安看过来,故意戏谑地挑了挑眉毛。

谁知沈安却没恼怒,反倒抿唇低头,隐晦地朝那人缓慢露出一个笑来。

沈安今年十九,还未及弱冠,正是少年人最好的时候。而且他生得极好,肤色苍白,眉眼带着钩子般挑得正好,不笑时会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而一笑,那点旖旎味道就顺着骨子慢慢溢了上来。

宾客说到一半的话忽然磕巴起来,怎么也接不上后半句。而沈安似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跟在嫡姐身后离开了正堂。

新妇入了洞房,接下来就是饮酒作乐。而淮安郡王傅山迟身份贵重,他母亲武鸠长公主今年刚接手青龙卫受封徐王,是大昭开国以来第一个受封亲王爵位的公主。

连带着傅山迟身份水涨船高,满堂宾客不敢架着他灌酒,只是恭维的绕在他身边,说着漂亮的贺语。

傅山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听到了一边隐隐的对话。

“诶,你去哪儿,不给殿下敬酒吗?”

那宾客眼神有些呆,竟想往洞房方向走,嘴里嗫喏着:“我……我想去找沈安……”

“你疯了不成!”

沈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山迟低头不语,带着扳指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然后放下,任凭酒杯磕在桌上一声轻响,吩咐身边人:

“王公子醉了,扶他下去醒酒。”

洞房里热闹了一阵,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喜婆走后,侍女小心为沈汀花揭下盖头:“王爷还要得一会儿过来,王妃先松快松快吧。”

沈汀花长了一张很不错的脸,眉眼与沈安有三四分相似,她面带红晕,显然十分欣喜自得:“红枝,我的唇脂有没有染花,你快帮我……”

她话说到一半,眼尾忽然瞥到了一旁安静站着的沈安。

于是眼珠忽然一转,嗤笑吩咐道:“沈安,你来为我补妆。”

沈安没有抬头,顺从地接过侍女递来的口脂上前,用手指沾了些,跪下为嫡姐点妆。

沈汀花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她捏着沈安的下巴转了转,染着蔻丹的大红色指甲掐进了肉里,沈安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反抗。

脸颊传来阵阵疼痛,沈安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手依然稳稳地涂在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比起上辈子被灌下哑药的折磨,与无用后随意施舍的穿肠毒药,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弟弟。”

沈汀花很少这样称呼自己,沈安没有应答,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下一刻,沈汀花竟扬起巴掌,狠狠甩在了沈安脸上。

“啪!”一声脆响,沈安脸上被打出了红痕。

沈汀花对他的恶意似乎完全没有来由,唯一的解释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女需要一个始终低贱的对照,也就是他,来显示自己的高贵。

沈安被打得侧过脸,抬起头看向那双嘲讽的眼神,问:“嫡姐得偿所愿,还有什么不痛快的吗?”

“还是说。”沈安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嫡姐在害怕什么,比如京中传闻……姐夫只好男色之类的。”

沈汀花大怒,扬起手就要再打过来,却被沈安攥住了手腕,他看着沈汀花,一字一顿道:

“传闻不是假的。”

“淮南郡王傅山迟,的确只喜欢男人。”

沈汀花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撕扯着要去打他,连发冠也在动作间歪斜,沈安被推坐在地,看着侍女去阻拦,发出痛快的轻笑。

然后他站了起来,无视身后被自己搅乱的残局,推开门走出了喜房。

夜晚风凉,傅山迟告别了宾客,由小厮扶着走向喜房,带着一身的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形高大,小厮有些扶不住,好在喜房不远,穿过连廊就到。只是他刚拐了个弯,就看到了沈安。

今夜不算暖和,房檐上还积着一层薄雪,沈安却衣着单薄,能从那截雪白脖颈窥到衣襟下隐秘的风光。

小厮认得这个人,知道他是王妃带来的陪嫁,一个半奴庶子。还没等他说话,就见沈安走近,自然地搀过傅山迟:

“交给我吧,王妃已经更了衣,小厮不便进后院。”

他动作自然,话语间平和却不容拒绝,小厮偷瞄着那张脸,一眼,又一眼,没有推拒:

“好……好吧。”

傅山迟几乎半个身子都覆在他身上,衣服上熟悉的气味涌入,几乎将他笼罩其中。

小厮走后,沈安看向傅山迟,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阴沉下来,将傅山迟已经摸到自己臀瓣的手往上挪了挪,咬牙小声呵斥:

“……姐夫!”

这个……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封观长了张很不风流的脸。

轮廓锋利,眉眼深邃,怎么看都像个清正之人,此刻正眼睛半睁着似乎在打量他,那目光看似平静,却烫得他心慌。

任凭谁也想不到,不好女色的淮南郡王,床上会是那么……那么……

沈安咬了咬牙,上一世他几乎被做死在床上,因为被喂了哑药不能开口求饶,最后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才从恐怖的快感中换来一丝停歇喘息之机。

第二日沈汀花来灌他毒酒,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时,眼神几乎是嫉妒到怨毒。

“姐夫……你醉了。”

沈安克制着颤抖的语调:“我扶你去书房歇歇。”

萧封观似乎醉得太深,没有回答他。

路程不远,风吹细雪灌进连廊,吹得他几欲发抖,萧封观身上却很热,温度从二人贴合处传来,等走到了书房,沈安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下一刻,不待他松口气,就被身后人狠狠推到了门上。

脖颈被攥住不能回头,沈安只能任凭那只手从胸口一路抚摸至腰侧,最后危险地停留在腰窝,狠狠按了按。

酥麻感上涌,沈安哆嗦着喘息一声,然后听到了一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不知这人是醉着还是醒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把自己几乎又摸又揉了个遍,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沈安缓缓转过身来,逼迫自己抬头直视萧封观。

他被揉红了眼,在冷风里微微发抖,萧封观动作似乎顿了顿,温热大掌摸向他的脸,不是询问:

“你姐姐打的。”

这人语气平稳,根本没醉。

沈安睫毛抖了抖,侧过头去,温驯地蹭了蹭傅山迟的掌心。

这几乎是在求欢。

果然,萧封观没动,拇指顺着脸颊上的红印摩挲,眼中看不出情绪,但却没有松开,任由他蹭。

下一刻,沈安开口:“今夜不去婚房,好不好?”

灼热的吻覆了上来。

沈安少经情事,被吻得面色潮红,胳膊无力地搭在眼前人肩颈处,细腻如白玉的手腕被大氅上的金线蹭红,又被人捉在手心里舔舐。

他受不了这个,下意识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他被抵在萧封观胸前躲不开半步,费力地仰起脖颈承接略有些粗暴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太高了,沈安脖颈酸痛,脚也要踮起来,久而久之泛起了点儿哭腔,于是他被抱了起来。

这下不光嘴唇,连脖颈与胸前也挨了吻。

喘息在黑夜里变成白雾,沈安被咬了一口在胸前,急促地喘息一声,道:“我……我自己来!”

于是萧封观停住,借着月光盯着他,如饿狼紧盯自己嘴边的猎物。

沈安被抱在怀里,后背抵着门框,得以分出手来解束腰上的带子。

萧封观觉得这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漂亮,指骨纤长,骨节处微微泛着粉,此刻哆哆嗦嗦地解着衣带,颇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腰封掉落在地上,随后是外裳,只剩里衣凌乱地披在身上,根本阻挡不了胸前泛红的春光。

随后沈安抱过萧封观的头,哆哆嗦嗦地将他往自己胸前脆弱的乳尖上按。

稚嫩的乳尖被咬住时他浑身紧绷,脚趾也无意识蜷缩着,他仰起脖子,无神地看向萧封观身后的庭院红梅,将胸又轻轻挺了挺。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毒药穿肠的滋味足以让他此生铭记。他一定要……留住萧封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却也好不到哪去。

他本就饮了不少酒,又在故意地勾引下硬的发疼,怀里人又乖又漂亮,连“姐夫”两个字都叫得缠绵悱恻。

偏偏沈安又稚嫩的不行,只是吻两下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胸前两点被咬肿了也只是哽咽两声,却带着哭音催促他:

“快啊……”

雪夜里一对奸夫将书房门挤得吱呀作响,不管萧封观摸哪里,怎么摸,沈安都一概接受,像献祭一般虔诚。

萧封观位高权重久了,其实难以讨好,今夜却无比满意主动送上来的沈安,他顺着单薄背脊向下摸,将要摸到已经湿润的穴口时,却被沈安攥住了手腕。

说攥不太准确,沈安被玩的浑身无力,其实制止不了将要发生的事,只是虚虚搭在萧封观手背上,喘匀一口气,道:

“外面太冷了……我受不住。”

月色昏暗,沈安张着湿润泛红的眼眸,浑身衣冠不整,活像雪中精魅。

“进书房吧,让我好好侍奉姐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内烧了暖炉,沈安坐在宽大书案上,身边是歪倒笔架与凌乱摊开的文书。

萧封观站在桌前,一臂撑在他身侧,俯身吻那截雪白脖颈,将那地方咬红了一块,又反复舔舐。

沈安从冷到发抖的状态里缓了过来,偏头躲吻,手指松开了攥着萧封观的衣襟,随后撑着萧封观站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郡王婚服繁复端正,光玉璜玉佩就挂了三条。沈安做这个并不熟练,当粗暴烫人的阳物弹出来时,他躲闪不及,被打到了脸上。

“好凶啊,姐夫。”

沈安的下巴被抬了起来,萧封观没理这句挑衅,缓缓摩挲挨过掌掴的那半张侧脸,他被扳指冰了一下,下意识一哆嗦。

这玩意太大了……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

可事到如今,沈安绝无退路,萧封观这人阴晴不定,心思根本不是他能猜透的,好不容易让他对自己起了兴致……

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得发红,显然萧封观已经快没了耐心,沈安深呼进一口气,迟疑着张开嘴,尝试接纳这根恐怖的东西。

阴茎捅开唇齿,一点点碾着舌根伸入,甚至连半寸都不到,他已经想要干呕。可萧封观没有给他撤离的权利,沈安的后脑被掌心笼罩,推着他一点点吞吃进去。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唇被扩张到极致,甚至唇角有将要撕裂的趋势,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沈安攥着喜袍,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太粗了……太粗了……

他心中无助地呢喃,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换种方式,而萧封观满意地稍稍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慢慢地在他嘴中抽插。

阴茎撤离了半寸,随即粗暴又不容拒绝地顶入喉口,沈安哭咽一声,膝盖挪蹭着想要退开。

“别躲啊。”

萧封观声音有些哑,细听竟是带着笑的:“方才不是挺能耐的,沈三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沈安顿了一瞬,一时间真的忘了向后躲,那孽物趁虚而入,几乎将整个龟头塞入紧窄温热的喉口。

沈安第一次给人做口侍,本就不熟练,加上萧封观有意欺辱,他控制不住地干呕,呼吸都开始哆嗦。明明是他主动跪下,却没有得到丝毫主导权。

在风月之事上,萧封观显然游刃有余,不容忤逆,是当之无愧的暴君。

后脑被人掌控,沈安退不了半分,只能任凭阳物将喉口捅开,嘴角被迫张到最大,以承接萧封观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泪眼,甚至有闲心去帮他擦泪,可动作却看不出丝毫温柔,分明话里都带着笑,却险些把沈安玩到不能呼吸。

甚至他真的这么做了,恶意地捂住沈安的鼻子,看着沈安陡然慌张睁大的眼睛,那双纤细漂亮的手也不受控地死死抓住他的下袍,就像只……

发情后被玩到濒死的兔子。

“太差了,沈安。”萧封观道。

仅凭这张嘴,完全不够让他射出来,等到沈安快被窒息折磨得松了力道,他才开恩一般松开了捂住他呼吸的手掌。

沈安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

萧封观松开手后,他再也含不住,长时间无法呼吸让他脑中发昏,连自己是怎么无力倒下都不知道,只能躺在冰凉地上,蜷缩着闷咳。

书房内烛火昏暗,沈安被抱起来,温和地轻拍着后背,他缓了半天找回神智,发现抱他的人竟是萧封观。

沈安暗骂: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他被抱在怀中,单薄的里衣彻底被撕开,跪着的两腿间挤紧一只手,萧封观一边为他抚背顺气,一边手指探到穴口处,用指腹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了?”萧封观有些惊讶道。

沈安有些难堪地别过脸,下一刻却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惊喘。

“……啊!”

两根手指闯入他身体里。沈安被迫承受着,被掐着下巴接受亲吻,一时间耳中水声黏腻,分不清到底是从哪处传来的,但都没有区别。

他就像个雏妓一样被自己的姐夫抱在怀中玩弄,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会让他一阵战栗,这具身体敏感到让他觉得可悲。

在接吻间隙,他揽上萧封观的肩膀,腿主动分得更开,骑在身前人腿上,腰腹也贴了上去。

书房窗上也贴着大红囍字,萧封观甚至还穿着婚服,王妃在婚房苦等,庶出弟弟却赤裸地被姐夫抱在怀中,荒诞到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重生,这一切不过是临死前的幻想。

而马上他就不这样想了。

手指抽出,方才在口中肆虐的阴茎已经不知不觉间抵住了穴口。

萧封观掐着他的脸,一寸寸操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意呼啸而来,穴口被巨物一点点撑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撕裂流血,与上一世一般无二。腰被大掌攥住,沈安半张着嘴,无意识地吐出痛苦的呻吟,呢喃着:

“姐夫……萧……萧封观……”

阴茎缓缓顶到了深处,痛苦过后是后知后觉的酥麻,开始慢慢顺着脊柱上升,穴口可悲地绞紧,两条腿打着哆嗦,几乎整个人坐在了阴茎上。

萧封观开始一下下挺腰,抽出半寸,随后狠狠顶到深处,沈安喘息急促,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是沈汀花久等不到萧封观,派了红枝来找人。

红枝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迟疑地敲了敲门,见里面还亮着灯烛,小心问:

“王爷,您在里面吗?”

沈安不防间被吓到,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撑着萧封观的肩膀想要起来,可刚抬腰又被不紧不慢地按了下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淋淋的穴口被顶开,直接操到了最深处,穴肉狼狈地绞紧纠缠。沈安大口喘息,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看了一眼门外的影子,想了又想,却没有再推开萧封观。

门外的红枝听到这声旖旎的叫声,直接呆愣在原地,手里灯笼一下没握住,滚落到了地上。

萧封观不满沈安方才要离开的动作,有意罚他,次次都向深处顶。他伏在萧封观肩上颠簸,小声发出承受不住的泣音。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冷风吹入,沈安抬眸看去,正好与红枝对视。

他疼得苍白的脸上缓缓扯开讽刺的笑,不偏不倚,故意让红枝看清他的脸,无声道:

看,我没有撒谎。

红枝显然被惊吓到,不顾地上的灯笼仓皇跑走,估计是要向沈汀花通风报信。

沈安收回目光,心里疯狂涌起报复的快感,他撑着萧封观,从他眼中看到了戏谑的情绪。

他也看到红枝推开门了。

萧封观在性事上暴虐,最爱看美人像狗一样跪伏身前,他掐着沈安的腰后入,粗硬烫人的阴茎插在饱满臀肉间动作,手掌拢着屁股攥握,将臀峰揉的又红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塌腰耸臀,胸前乳尖也被顶得一下下蹭在氍毹上,他早已记不清泄身了几回,只知道淫水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窝。

这副天生的淫贱身子显然取悦到了淮南王,在终于射进软穴深处后,萧封观两指撑开流着精液的穴口,一寸寸向内摸,两指翻搅着带出更多乱七八糟混着血丝的水液。

软穴被操的殷红,已经无力合拢,两根手指伸进去也只是无力地裹了一下,沈安脸蹭着氍毹,眼睛红的厉害,根本无法反抗萧封观任何动作。

二人折腾了许久,此时已经快要天亮,照常理说郡王新婚,第二日该进宫拜谢帝后。毕竟沈汀花能如愿以偿,还多亏了皇帝圣恩赐婚。

沈安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那东西顶的太深,他几次想要干呕,现在整个下半身动一下都疼,尤其是最可怜的后穴,从里到外都疼的厉害。

书房有张软榻,萧封观将人抱上去没多久,刚要说话,就听门外响起了规矩的敲门声:

“殿下,该准备进宫了。”

沈安睫毛颤了颤,心道,原来昨夜的事除了红枝以外,还有别的人心知肚明,这些人大概都是萧封观的心腹,才能这般敲响书房门。

萧封观低应一声,却没有立刻走。他坐在小榻边看向沈安,问道:“你想求什么?”

沈安蜷缩在萧封观大氅中,声音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只能求王爷垂怜吧。”

萧封观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忽然讽笑一声:“露水情缘而已,我已经因为你将王妃冷落在婚房,圣旨赐婚,你身为王妃庶弟,连个侧室都做不成。”

他俯下身,摸着沈安柔软的乌发:“还能怎么垂怜?”

“今晚一过,姐姐不会再留着我的命。若王爷不管我……”

沈安从大氅中伸出带着瘀痕的手,带着萧封观攥紧自己的脖颈。他累极了,强打着精神不昏睡过去,声音又低又哑:

“死在殿下手上,总好过被鸩酒穿肠破肚……”

掌心细白脖颈能轻而易举地攥握,萧封观揽住他腰的手很诚实,丝毫没有不知道如何垂怜的意思。

他感受着掌心跳动,看着软榻中十分信任他,甚至已经昏昏欲睡的美人,缓缓收紧掌心,笑说:

“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汀花枯等一夜未睡,恨得哭花了妆,喜房内龙凤红烛空燃了半宿,天亮后才不甘地燃尽熄灭。

她恨沈安这个庶子竟敢在她的大婚当夜偷情姐夫,恨到想要提剑冲出去杀了他。

可这里不是相府,没有无底线纵容她的父母,唯有喜房外冷冰冰的两个王府婆子,只要她想出门,就会被“劝阻”着退回去。

美其名曰:新婚夜新娘出房门,今后会不顺遂。

这可是她的新婚夜啊,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庶弟与姐夫偷情,才算顺遂吗!

沈汀花不管不顾地要推开婆子冲出去,却被她身边的一个侍女拦住。

绿柳是沈汀花从府中带来的陪嫁,相府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德行,每个侍女都是精挑细选的机灵人,其中绿柳是相府家生子,母亲又在夫人跟前得脸,耳濡目染的,自然知道宅院里的门道。

她跪着拦下沈汀花,叫一旁哭泣的红枝去将门关上,说:

“奴婢知道王妃气!可若您现在冲过去质问,沈安这个庶子倒是死有余辜,可若因此与王爷离心,那才得不偿失啊!”

沈汀花猛地顿住,眼泪哗地淌了下来,绿柳见状继续说道: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寻常农家有钱了都要张罗纳妾,何况郡王呢……王妃,您已经是王妃了,圣旨在上,您永远是王爷正妻,何苦跟一个下贱庶子生气,白白失了体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柳语速非常快,她一边说,一边与红枝将沈汀花重新搀扶回去坐好:

“一会您就要与王爷入宫谢恩,只要您稳得住,王爷自然会对您心生愧疚,到时候再谈那庶子的事,咱们也有底气……红枝,去打水给王妃净面!”

红枝答应下来,连忙去忙活,沈汀花看着镜子中哭化了妆的自己,手指在袖子里攥紧,咬牙道:

“对……对,我得稳住,沈安他比不过我,他不会比过我的……”

绿柳有些听不懂她颠三倒四的话,但人既然已经冷静下来,她也顺着安抚,将残妆洗净,又重新上了妆。

……

沈安第二日是被渴醒的。

他蜷缩在小榻上,刚尝试起身就被身后的疼止住动作,他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缓了一会儿才能看清东西。

软榻旁小桌上放着一盏茶,底下用慢火煨着,他够过茶盏喝了一口,嗓子里如刀割的感觉才淡了些。

外面天已大亮,隐隐有争吵声传来,仔细听,似乎是昨夜偷看他们的红枝。

“奴婢奉王妃之命来请公子,你拦着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道平缓冷静的女声说道:“王爷走前吩咐过,公子若未起,任何人不得打扰。”

红枝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进来:“沈安是我们相府庶子,原本是来送嫁的,今日就要回去,你们将人扣下,这又是什么道理!”

沈安听着听着,撑着小榻笑出声来。

显然,他的好姐姐今夜早上并没有从萧封观那儿成功要打死他的旨意,甚至萧封观可能对他说了什么,让她不得不投鼠忌器,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试图将他“哄”回去。

外面那道冷静女声并没有再回红枝,反而是脚步声愈近,轻轻敲响了书房门:

“公子醒了?”

沈安声音嘶哑:“进来。”

一个身量高挑,眉眼带着些冷淡的侍女走了进来。

她显然在王府品阶不低,低头行礼:“奴婢燕支奉殿下之命,今后侍奉公子。”

沈安缓缓开口:“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燕支道。

他有些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

昨夜萧封观掐着他的脖子寸寸收紧,活像要直接掐死他,直至窒息前才放开了手,让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满意,还是不满意?

门外红枝又等了许久,正要豁出去破门而入,就见门自己开了。

她看见穿戴妥当的沈安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燕支,一身常服整齐,神色淡然,这个曾经要看奴仆眼色的庶子,已然成了王妃都无法握住的利刃。

沈安有些发热,强撑着病体不露出疲惫,问红枝:“不是说王妃叫我?红枝姑娘,走吧。”

正堂里,沈汀花坐在主位,手里端着茶盏,却一口也喝不下去,神色难掩焦急,频频看向门外。

直至看到沈安出现,才在燕支示意下收敛了神色,他拢了拢袖子,端起一个牵强附会的笑:“小弟。”

沈安头一次听到这称呼,眉眼弯了弯,俯身还礼:“长姐。”

对二人来说,这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任谁也没想到,他们也有如此平和见礼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汀花攥紧了袖中的细长匣子,逼着自己开口:“昨晚王爷醉酒……”

她感到屈辱万分,眼眶霎时红了,她千算万算,机关算尽嫁来王府,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多亏了小弟照顾。”

沈安没有错过沈汀花任何一个表情,心中畅快之余,徒然升起一股悲哀。

池鱼与笼鸟为了活命而相斗,任你有鸿鹄之志,最终都要被关在金玉笼中。

“长姐果真这么想?”

沈汀花向他招了招手,从袖中拿出那方小匣:“你娘走得不光彩,爹不叫声张,东西也没留下什么。出嫁前,我偶然从铺子里得了一件绣品,像是你娘的手艺。”

匣子打开,是一幅绣着竹叶的手帕,针脚其实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粗糙。

沈安怔住。

“想是下人手脚不干净,瞧这料子好偷卖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盯着那帕子走近,他明知道这不对劲,却还是一步步靠近沈汀花。

沈汀花笑了,她将匣子握在手中:“姐姐也不愿意看你没名没分地待在王府,今日叫你来,还有另一件事。”

“喝了妾室茶,我们今后一同伺候王爷,这帕子,就当姐姐送你的纳妾礼了。”

昭国妾室身份低微,与奴仆无异,诞下的子女也要称呼正室子女为公子小姐。

只要沈安接过了这盏茶,他这辈子都要刻上低贱二字,不能科考,不能读书,对萧封观只能称主人,从此他的名姓会从相府划出,彻底沦为奴籍。

沈汀花涂着蔻丹的指甲一下下轻划着帕子,抚摸过一瓣瓣竹叶:“你娘这人和你也像,骨头硬。当初要是服个软,怎么能死呢?”

沈安俯身想要拿帕子,却被绿柳拦住,笑意盈盈地奉来一盏茶:“公子,茶在这儿。”

偏偏是这条帕子。

沈安双眼有些无神,冷汗浸湿了后背,喉咙也犹如刀割。

就在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接过那盏茶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头,萧封观脸色阴沉,难看到让人看了便心生畏惧,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力气很大,疼得他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沈汀花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站起身来,动作太急撞到了茶盏,茶水淅淅沥沥地洒在了她衣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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