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的情人是个男人。
据家里人说,是个比父亲还年长的男人,但长相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
他曾经去父亲给人安排的后院看过,远远的,他只看到一抹红,和父亲一样,都爱红色,在家中摆放的各种红色家具都好像在展示着对方有可能会变成这个家庭的下一位女主人。他们之间并没有正式见过,不过对方给他的印象就是红色。
他继承了父亲去世后的大部分遗产,30几岁身体强壮的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多少有些奇怪,但是在众多家族纷争的年代,也显得没那么意外。
他接手家中事情后,才发现父亲的“情人”,在整个城市动荡之前离开罗家,并在这乱世中苟活下来。
又一次的远处观望时,对方被和他长的很像的男人缠住,似乎有意让他喝下那杯酒,不远处一个金发男人——他认识,也是当今最厉害的家族,跟他父亲曾经一样地位的男人,非常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那好像是利家的小情人,撺掇人喝酒说不准…”
那人似乎并没有被说动,推了推那杯酒,还没等他转身就走,姓利的金毛就站起来,将小情人搂紧怀里,拿着刚刚被拒的酒喝了下去。
美人冷冷地看着利家家主,很神奇,红衣美人的气势似乎一点也不比对方差,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金发男人面上闪过一丝紧张,态度也没那么强硬了,红衣离开了此处。
没想到第一次的正式见面,居然是对方先来找他,他想着如果不是他先找上门的,他可能会将对方绑回来锁在房间里。
来谈合作的对方并没有注意到盟友隐秘视线,或者说他已经习惯这样被注视了,顶多会回看他一两眼。
“你跟你父亲很像,说不准你会将罗家振兴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第一次笑,那种笑不同于在会场时敷衍的表情,而是带着一种怀念,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我跟我父亲不一样,如果有喜欢的,一定会去争取,而不是遗憾而终。”
这句话意有所指,李沐熙收回了笑,并没有接腔。
“其实你并没有多少好处给我拿,反而有一大堆的风险要去承担,你有想过你能让我动摇的条件吗?”
他摸着红衣美人垂下的长发,放在手里亲了亲。
“我和我父亲确实有相同点,审美确实是相同的,对吧,小妈。”
“我并不是…”
“所以你有其他的能让我心动的条件吗?”
罗乾没做过这档子事,当然他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做过,他想着对方大他许多的年龄,怎么着都应该比自己要了解的多。
虽然对方看上去并没有外表那么羸弱,但他摸着身上人旗袍下的细腰,还是忍不住多掐了一把。
对方确实生涩极了,除开那漂亮的身段,确实没有其他可取之处。
“老男人还真的没碰你啊,我还以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人猛着盯,李沐熙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更让男人的头接近了臀部,舌头在竖着禁闭的小穴上打转,舌头舔着四周的褶皱,并不急于扩张。
又白又大的蜜桃臀看上去相当好吃,他当然会好好品尝。揉捏着胖乎乎的白肉,那接近臀部的大腿肉,还有屁股上的臀肉,跟那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揉起来还带着回弹,咬下去便会得到身下人的惊呼,留下了过于痴迷的痕迹后,他摸着那根看上去就鲜少做手活而粉嫩的阴茎上,对于成年人来说,可能算是正常长度,此刻已经被撩拨起情欲的阴茎直愣愣地竖在那里,等着垂怜。
男人将阴茎从臀缝中伸出,和对方的阴茎叠在一起摩擦,并拢的双腿间经过的长根,从前端看上去更长一点,虽然两人的体型差确实也算很大,但除开年龄和胸上李沐熙比男人没有一个大的点,甚至那相当美貌的脸,看上去也是那么的稚嫩。
身下的臀缝和阴茎摩擦过的感觉过于激烈,没过多久李沐熙便射了出来,粘腻浓稠的白浆被洒在红色的木质地板上,有种怪异的美感。
摸着软掉的前端,还在处于高潮的男人没意识到,后穴正在被塞入对方的阴茎,异物感突如其来时,对方已经将大半阴茎塞入了,极强的胀痛让他夹紧后穴,爽的他一激灵差点就变成秒射处男。身后人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抱起李沐熙,将他的头转过来亲吻,注意力得到转移后的小穴确实没那么紧了,隔着旗袍摸着胸肉,将对方口中搅地一团乱,后穴又重新开始接纳起外物,却被男人坏心眼地一顶到底,连带着对方的身体一起顶了一下。
根本接受不了多处袭击的身体渐渐开始哪里都变软,本身算是有些腹肌的腰部这会都摸起来软的一片,当然更软的是他正在开垦的那处穴,这会被戳到敏感点而开始分泌肠液,整个穴内又粘腻又软嫩,每次他一整个拔出又一整个塞入时,内壁又追上阴茎将其包裹住,不可思议的长度肏入到了最深处,让李沐熙总有种肚子涨涨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身上的旗袍被人撕去,明显的小奶子暴露在外,被肏地一抖一抖的,李沐熙的阴茎也是,垂在地上,被顶的一下一下在甩在地上作响。
“小妈,你有被老男人这样抱过吗,有被肏成一直流水的骚货吗,有被一次次灌精怀孕过吗?”
李沐熙被翻过身来,他一直在捂着脸不肯接受当下,被年龄可以当他儿子的男人肏显然是感觉羞耻的,更别说对方还有种奇怪的滤镜,老是喜欢将自己和他父亲作比较,当然最不能理解的还是对方为什么对他的皮囊的执着了。
被人强硬拉着手臂,他想闭眼不看,但对方的肏弄让他生理性泛出了眼泪,根本不可能不和对方对上视线,明明是相似的容颜,但神情是完全没见过的,满溢出的爱意,当然下方的那肉棍的不断讨伐,也彰显出男人对他的极大性趣,这让他对自己那相对弱鸡的身体而感到些许疑惑,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身体能有多讨好到这个年轻气盛男人的心。对方差不多各项都是顶级的存在,不论是那轮廓分明的脸,还是精壮充沛的身躯,这让锻炼许久却只长出薄肌,胸肌看似长了却是软趴趴一片的他心中相当羡慕。
对方如同打桩机似的撞击他那明显不配型的小穴,硬生生将他的那处打造的完美符合大小,就算他不看那里,他也能想象得到,应该是相当谄媚地吞吐着对方的生殖器,每次拔出时,那些媚肉都舍不得地挽留着对方,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他感到自己身体对性爱的相当诚实度。
当然这一切都是男人故意这么做的,就算是打桩,将自己的睾丸故意拍打在穴口的行为,又或者是加速深顶时每次都用劲似乎想把卵蛋一样的玩意塞进小穴的动作,相当刻意。在各方面都经过培训的男人当然要比性爱方面一窍不通的人要更容易知道怎么攻城掠地,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对方的行为,合理地做出一步步方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方面的差距下,李沐熙显然由一开始的忍耐到后面的一步步情欲崩坏,眼角和嘴角都控制不住流出液体,嘴里则是抑制不住地喘着,在对方怀里像是个浓情蜜意中的爱侣一样时刻反馈着对性爱的满意,胸肉带着簿肌一抖一抖地无意地勾引着男人,早已射不出来的阴茎被顶着胡乱甩着,被迫乳摇的胸肉当然讨好了男人,他揪起乳头,惩罚性地拉扯着,可怜兮兮的乳头被扯的更红了,带来疼痛的同时,无端的快感又不知从而而起,李沐熙有种要射精的感觉,但早已没有存货的阴茎已经没办法硬起来,而后穴酥麻地感觉到了一阵水意泵出,喷在了男人还在硬挺的阴茎上。
“只靠乳头刺激就能后穴高潮,真是可爱。”
罗乾附身舔弄着刚刚被他弄疼的乳头,刚刚被拉扯地红意被湿润的包裹起来,舌头富有技巧的转着乳头周围,舒服地让对方夹紧了后穴,而罗乾也释放出了今天第一次精液。
秉持着第一次就不做太过的原则,他还是硬着阴茎从后穴中拔了出来,对方穴壁口还是被不可避免的做肿了,原本圆形的屁穴被开苞成了竖形,闭不上的口缓慢地流出精液,顺着腿部直往下流去。
心情尚好的男人抱着脱力且晕眩过去的李沐熙去清洗,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是非常认真的,抱在浴缸中将对方的后穴清理干净。对方在睡梦中还在不停喘息着,后穴在手指搅动下又开始有了一些情欲,缠着他的手指吸吮着,他也只是象征性轻咬着对方的后颈惩罚。
李沐熙醒来时,显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躺在对方的床上,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不知道在出神地想着什么。他起身,被身上的酸痛给维持不住平时的淡漠神情,轻声骂了句后,起身走向了屋内的落地镜。
身上的衬衫明显大了一号,能遮住他的屁股,领口开的能看见胸上的牙印,他脱下衣服,看了下身上的惨状,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拿起旁边准备好的衣服,穿戴好后,看了眼还是能一眼瞄到的颈部咬痕,他还是选择找一件大一点的衣服穿上,突兀总比被人发现好,看了眼被锁住的院子,他从善如流地翻过了墙,逃了出去。
他不知道罗乾对自己了解多少,但很明显的是,他肯定误会了他的身份,他顶多算是他父亲的友人,虽然他知道友人的想法是什么,但他从未越过界,罗乾对他的感兴趣程度更是他没预料的事情,本身他都打算提出“连最后的分成全都不要,加上风险他自己一个人扛”这样的条件,他觉得像是罗乾这样优秀的罗家继承者应该不会拒绝,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要得代价确是其他。
脸红的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信,他得到了对方的答应,他刚准备烧掉信纸时,第二张信掉落了出来,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关于他们昨晚的纠缠以及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期待。
他显然没把这第二张纸当回事,正当青壮年的男性确实会昏头做出些类似于求偶的行为,但他觉得对方已经得到了他的初次,应该也就没多大兴趣了,所以在之后和对方的关于联盟的内容,基本上都是他在认真的和对方的军师谈,罗乾则是碾着他的长发,不时地嗅着香味。甚至到了之后,满脑子都是策略的军师也发现自家主子和这位新起的李家家主之间的氛围,好几次在主子最忘情的时候,早就退下关门撤退了。
李沐熙看着布署的几条方案,仔细地将几张纸翻来看去,然后没好气地将后面将他禁锢在怀里不断亲着他耳朵的男人,推了开来。很奇怪的是,对方没有一开始那么强势了,只是会在他每次推开后,垂下眼,像只得不到主人宠爱的狗一样沮丧地在旁边摇着尾巴,李沐熙原本对这种经常被骚扰的攻势无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们缠绵在一起过,他每次都会觉得莫名愧疚,甚至有几次在推开后,补偿性地吻了吻对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