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到沈泽宇灼热的嘴唇包裹住了自己的分身,谢子祺舒服得已经忘记了双手被禁锢这回事,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全身掠过,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让谢子祺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沈泽宇受到鼓舞般的更加卖力吞吐,直到觉得对方的分身抖了一下,才连忙吐出,同时用手堵住铃口。
“你!”快感无处发泄的谢子祺想推开他的手,但是双手无法移动,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沈泽宇看着谢子祺的身体被情欲烧灼得粉红滚烫,不断蹭着身下银灰色的卧具,眼睛蓄满了泪水,不禁吞了口口水。“你快点啊!”谢子祺声音沙哑,已经被折磨的到了崩溃边缘,沈泽宇把脸凑过去,问“快点干吗?说清楚?”
“快点进来”谢子祺双腿已经环上了他的腰,不断地用小腿内侧摩擦着他腰上的皮肤,沈泽宇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抄过手边的润滑剂挤进他的后穴,凉凉的刺激让谢子祺更加焦灼,分身依旧无法发泄,透过水雾弥漫的眼睛看过去,沈泽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细细的红线捆住了他那个随时可以喷射而出的部位,“沈泽宇你这变态”话音刚落,沈泽宇架起他的双腿,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你哪找技术这么好的变态去?”,一路的疯狂冲刺,毫不在乎身下人的尖叫和咒骂,硬生生地压着那分外柔软的腰肢,力道大得就像要把谢子祺从中对折了一般,。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包裹,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到来自于身下人的肠道蠕动,听着谢子祺最后带着哭腔的哀求,沈泽宇在释放的前一刻,伸手解开了那根红线,谢子祺哭着叫了一声,就喷薄而出,他也随着射了出来。
“早晚哪天被你做死”谢子祺累得躺在床上,一边揉着手腕,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受伤,一边踢身边的人,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是没什么力气的,踢到人身上也跟挠痒差不多,沈泽宇看着他愠怒的表情,又翻身把人压到被褥里,一边啃咬着他肩头上的那颗红痣一边问“腰疼么?”他记得刚才自己一时没控制住,撅得有点狠。谢子祺动了一下腰,嘶地吸了一口气,说“疼”沈泽宇手搭上他的腰,帮他按摩。直到看着他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才躺下睡觉。
寒假谢子祺去了敦煌,沈泽宇觉得自己一个人没意思,也早早回了家,恰逢春节,常年驻外打理公司的大哥一家和二哥也都回来了。沈家大哥沈泽渊自小在英国长大,一路名校文凭作陪,25岁的时候跟自己初恋女友结婚,现在一儿一女,生活美满。自小就被父母定义为家中楷模,是两个弟弟的学习榜样,也是严肃认真到有些无趣的一个人,也正因为如此,一向花天酒地的沈泽宇和他游手好闲的二哥沈泽轩都有些忌惮自己家老大,平时出点事不用父母管教,自家大哥一出手,俩个人全都老实。
看新闻时候听到报道说,敦煌壁画正在进行抢救性修复,镜头一闪而过,里面有个身影格外的熟悉,沈泽宇觉得自己可能是想谢子祺了,要不怎么觉得刚才新闻里那个架子上的背影就是他呢,他才大三,不可能参与到这么重要的壁画保护工作中的。思虑至此,沈泽宇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对谢子祺有点上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把他当床伴了,而是真的开始在意他,甚至会不自觉地想念他。比如现在,他走了2个礼拜,自己每晚都会给他发短信聊天,谢子祺也会念叨一些那边的情况,无非是吃的不是很好,有点忙什么的。即便这样,他都觉得很满足,这样下去自己会情不自禁喜欢上他吧?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沈泽宇吓了一跳,这不是他本意,他没想真跟这个人有什么长久的感情,不过是一时兴起,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他怎么能够喜欢男人呢,玩玩就算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沈泽宇控制着自己没给谢子祺发短信,而是跟着二哥出去high了。
在敦煌的谢子祺整理好一天下来临摹的画稿,不知道第几次翻出手机了,看到还是没有新短信进来,最终放弃,关掉了手机,继续给自己的图稿上色。一旁观察他的周老师过来问“怎么了,跟女朋友吵架了?最近都不发信息了?”
谢子祺瘪瘪嘴,说“没有”继续埋头工作。他很珍惜这次机会,敦煌壁画他来看过很多回,自己也画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次能有现在这种机会,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和临摹,当他爬上架子上脸贴着玻璃观察壁画的时候,心情激动到无以附加,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怕自己呼出的浊气会穿透玻璃伤到这些前人留下来的珍贵宝藏。
原本凭他的资历完全没有机会参与进来的,但是周老师是他爷爷的学生,有爷爷出面给争取,就另当别论了。他一定不能浪费掉这样的好机会,再说自己跟沈泽宇本来就是彼此解决生理问题而已,又没有真谈什么感情,他发不发信息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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