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怎么和个小花子撞上了。”
妇人走出几步,牵着的小孩回头冲他翻白眼,嘴里叫着:“花子,花子!”
沈观不知道花子是什么,可听着小孩嬉笑的语气忽然红了脸,意识到自己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似乎他只能属于那个偏僻贫穷的小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一凉,大皇子嫌弃流玉台冷,又光秃秃没有景色可赏,撺掇着宫人将读书的地方迁去从前的怡景阁。
沈观在流玉台等了许久,才有个小宫女忙慌慌跑过来,不好意思又抱歉地行了一礼,解释:
“我们殿下嫌这儿冷,早上过来才叫改的地方,大公子见谅……奴婢帮您收拾东西!”
沈观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只是问了句:“告诉过郎先生了吗?”
宫人忙点头:“已经派宫人去接了……”
这才刚入秋,甚至正是晌午穿长衫还有些热的时候,屋内靠近大皇子的地方却已经添了个暖炉。
沈观随宫人走进去坐定,大皇子扫他一眼,不屑地冷嗤一声,见他不理会,也就无趣地回过头去算了。
上座的郎先生连头也没抬,就像是没看见似的,沈观坐定,发现屋里少了个人。
今日没见到楼因絮。
这位老太傅的关门弟子品性温润,读书也慢腾腾的,还没等念多久,沈观就见大皇子已经昏昏欲睡,不大一会就倒在桌上见周公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卷被压在身下,沈观眼神好,看到上面已经积了一滩口水。
他一言难尽地别过头去。
在没见到大皇子前,沈观一直觉得徐梅询该是个严父,再不济也不该纵容大皇子至此。
燕朝开国以来最看重皇子学问,还没有哪个皇子能课业想上就上,想停就停,如今大皇子这样,就像是徐梅询从来没打算过要将皇位交给他似的。
暖炉热腾腾的,沈观神思难免有些困倦,硬撑着下了学,送走郎先生,他叫住要走的大皇子。
“殿下,今日怎么没见到您楼姑娘?”
大皇子原本正兴高采烈招呼宫女替他收拾东西,他好去找小舅舅斗蛐蛐儿,闻言顿了一下,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他:
“怎么,你还想着娶女人呢?”
沈观抬眸,看向面庞仍带着天真纯稚,眼角眉梢却透露出丝丝恶意的大皇子,没说话。
大皇子自顾自地:“劝你少做梦,本殿下身边的人也是你能惦记的?更何况她已经定了孙府二公子,今后嫁为人妇就不能随意入宫了,你呢,父皇让你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观自动略过话里的嘲讽:“定亲了?”
大皇子被打断,不悦地看向他:“是啊,定亲了,女子嫁人天经地义,你这么震惊做什么,难不成真惦记着她?”
沈观的目光莫名让他感觉不舒服,他别扭的退后半步,又觉得这样有损自己大殿下的威严,硬撑着回视,却忽然听沈观轻笑一声,说:
“您知道楼家一直想嫁了她换笔银子,来填补他兄长欠下的亏空吗?”
“什么?”大皇子的确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可他震惊一瞬,回过神来:
“哦……这样,可她总是要嫁的,没了孙二还有别人,如果她嫁孙二能换来银子,自己也能过得更好,那何乐不为呢?我舅舅说,那孙二虽然混账了些,可……”
后话沈观已经不想再听,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曾经在他眼中虽然顽固,但仍心中存有柔软的皇长子,行了一礼便走:
“不打扰殿下了。”
回长明宫时正好用午饭,徐梅询还在前殿议事,叫人告诉沈观自己先吃,不用等他。可沈观执意要等,饭菜热了几遍,徐梅询才从前殿回来。
一丝若有似无的烟草味缭绕鼻尖,沈观闻到了,记得内阁里有位大人尤为嗜好水烟。徐梅询进来后先是脱了外裳更换,净过手才坐下,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合胃口?”
宫人前来布菜,将一道润浸油亮的炒鸡子夹入他盘中,沈观看着,说:
“有事想与陛下商量,所以等了等。”
徐梅询信奉食不言,寝不语,用膳时从不多话,沈观也不是个活泼性子,二人从前用饭都沉默得很,鲜少有今日这般的交谈。
宫人被挥退,徐梅询示意沈观坐身边来。
沈观坐过来,捧着眼前的热茶暖手,徐梅询看着他动作,问:“有什么话,不等吃完饭说?”
这事的确让沈观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指腹摩擦着盏身纹路,低声说:“大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后嗣,养得娇惯些也无妨,有人在身旁时时规劝,总不至于长歪。”
沈观试探着开口,本以为徐梅询会沉默或生起薄怒,可徐梅询只是自然地将他的手拢在掌心暖着:
“他气你了?”
徐梅询掌心干燥又温热,沈观被握着,原本浮躁的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摇了摇头:“不敢和大殿下生气,只是有些替楼家女不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柳絮才,原本因女儿身而被囿于规闺阁,陛下看重她,将她拨去了大殿下身边。可如今就因为要嫁人替兄长填补亏空,不光要将自己填进去,前途更是成了被垫在别人脚下的砖石。”
“纵使身负才名,今后别人提起她,也只会夸孙二郎一句有眼光,娶了个好妻子,光耀门楣。”
这话由沈观来说难免有些逾矩,可遣退了宫人再说,就成了房里话,在徐梅询看来并无不妥。他替沈观夹了一筷子清淡竹笋,示意他边吃边说。
“臣子家中婚事朕从不过问,世上有才名的女儿这样多,楼家女能做这么久的皇子伴读,已经是其中佼佼了。”
沈观咽下去才说话:“我见她总像见自己,怎么扑腾也出不了泥潭。”
“如今不是出了吗。”徐梅询天不亮便去上朝,如今才得空歇歇,只靠着浓茶提神,拽着沈观的手让他替自己揉额角。
沈观顺从地替他揉着:“我有陛下,楼因絮只有蛀虫一样的偌大楼府,等着将她剥皮抽骨,卖个好价钱。”
沈观手上生疏,没轻没重的,徐梅询忍了一会儿,还是把他手拿下来:“你想怎么帮他。”
这话问得开门见山,沈观缓了一会儿,才说:“陛下缺一位做事细致的女中书,若是信得过我,可以让她试试。”
女中书隶属中枢局,又被称为外六局,与内六局女官遥相呼应,只是因先帝认为女子不该入朝堂,而渐渐荒废于祯元年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梅询没有立时应下来,只说:“先吃饭,过两日给你答复。”
徐梅询位高权重久了,不能应的事就是不能应,当时就会干脆地给结果。所以他说过两日给沈观答复,就是过两日楼因絮的任命书就会发下来。
沈观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这毕竟算是议论朝事,更有些不敬皇室,他心虚地站起来:
“……我再给你按按吧。”
没等站起来,徐梅询一把薅住了他,干脆利落地:“不必。”
于是沈观心安理得地坐下吃饭,心上的石块挪走了,饭也吃得香。
徐梅询吃好了,并没急着回前殿去,而是喝着茶看向沈观。
许是近日过了段安生日子,吃穿都好,白日不是上学就是坐在徐梅询身边练字,瞧着比前些日子瘦得硌手时胖了些。
那身朴素寡淡的学生青衣穿在他身上,就是会别有一番韵味。难怪方家二子就像是闻着肉味的饿狼一样穷追不舍,吃不到嘴一日,就惦记一日。
只是腰身还是细,侧着看更是像一手就能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如有实质,沈观就算再想装看不到也不行了,撂下筷子,犹豫一会儿:
“吃得有点撑,我用手吧。”
徐梅询笑了一声,手放在沈观腰侧,看着他一点点蹭近。
沈观坐在徐梅询腿上为他手淫。
这种时候,沈观眸光竟然十分专注,只是偶尔被顶到手心时才缩一下,抬头看一眼徐梅询,又继续。
徐梅询摸着他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心道生了这样一双多情眼,做起情事来却青涩得可怜,好像有人逼着欺负他似的。
沈观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雅事的,白皙清瘦,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显得手背更加苍白,与狰狞涨红的阴茎极为反差。
掌心越来越滑腻,沈观耳畔也越来越红,被徐梅询指腹搓得像要滴血,忍无可忍了,才偏头躲过玩弄,嘴唇一抿,不大开心似的。
徐梅询衣冠整洁,只呼吸有些乱,摘下手上的玉扳指套在沈观手上:“做好了这个赏你。”
墨绿扳指成色极佳,戴在沈观手上倒也相宜,沈观看了看问:“做不好呢,要罚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罚。”徐梅询攥住他的手动作:“罚今晚大字多加两篇。”
沈观手心发烫,抬起头眼睛猫儿似的瞪圆,写满了不可置信。
阴茎顶在掌心蹭脏了白皙手指,让人想含在唇齿间咬疼他,看他泪水涟涟,不住哭泣求饶才好。
心里想的脏,面上却面不改色,徐梅询握着那截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像在替小犬顺毛。
沈观少做粗活,手心肉嫩又敏感,被蹭的发烫心烦,没一会儿就想撂挑子不干。
可手又被攥着逃脱不开,刚巧过人,这会儿也不好发脾气,只能偷懒任由徐梅询摆弄。
“啪——!”
屁股上挨了一记,沈观轻呼一声,抬头看徐梅询,见他说:
“白日听学也这么偷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