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寻惯写行书,落笔规整暗藏锋芒,很敢用墨,这么一比对,沈观的几行字便显得有些……
“砚临的字都比你强些。”
徐砚临,已逝容妃与皇帝的独子,今年六岁。
沈观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脸颊滚烫,直红到了耳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观落了笔,说什么也不肯再写,低头擦着自己指腹上的一点儿余墨,在徐梅询的角度看,泛红的耳垂与白皙的脖颈就这么闯入了视线。
徐梅询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半步,让他站直,沈观手撑在案边紧了紧,却没退出这个怀抱,反倒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来,微抬了抬头。
“大殿下师承书法大家,可沈观又有谁来教呢。”
二人离得太近,他鼻尖甚至再往前些就会蹭上身前人的肩膀,徐梅询往后退,他却贴了上去。
“沈观……”
“我不该姓沈。”沈观抬起头看向徐梅询,明明是这样的姿势,说这句话时眼神却是冷的:“陛下当年在佛前替我求了这姓,又赐名为观,为什么又冷落我十年,看着我受人欺凌。”
他变得太快,脱了那层羊羔似的温顺皮囊,露出尖锐的本相,徐梅询没再退,低头抓住了他肩膀:
“你要什么。”
这句话徐梅询问了沈观两次,第一次时他要了钱救杨大河的命,当了一回为了钱主动爬恩客床的婊子。
这一回仗着徐梅询暧昧的态度他却没明说,手挪向自己腰腹处,缓缓解开了腰封。
“要陛下从此疼惜我。”
腰封坠地,外裳散开,原本只能窥见一点的雪白皮肉就这么映入眼帘,沈观有些站不住,往后退到了案边坐上去,他不怕徐梅询不过来,那顿鞭子没将他打成忠贞良臣,星点火苗隔了半月又恶狠狠地燎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观下午在外面跪了许久,膝盖上红肿犹在,徐梅询看到了,说:“你是汝蘅的孩子。”
“陛下有哪怕一刻把我当成亲人吗?”沈观笑了笑,抬手抚上白皙胸膛上的丑陋疤痕,指尖摸向肋骨下其中一条,揭开了原本已经愈合的血痂。
他仿若不怕疼一般,连眉头都没皱,眼看着他还要再动,徐梅询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朕说了,明年及冠就授你爵位。”
沈观没再动,却说:“我要爵位有什么用呢?这么多年我顶着大公子的名,有谁拿我当主子看……有谁拿我当人看?”
他抽回手腕,将指尖上面的血蹭在徐梅询襟前:“五年前我被宫人克扣,连饭都吃不上,那时候有人肯给我饭吃,让我给他摸两下,我答应了。”
“后来那人塞给我钱,代价是让我张开腿,我不答应,他骂了声婊子给我一巴掌,直纠缠我到了现在。”
那时候沈观十四岁,也是那一年汝蘅长公主嫁给了驸马裴度,离宫开府。
徐梅询听过这一言,顺着摸到他大腿旁的脚踝一路看过去,雪肤红唇,耳畔那点红粉还没褪干净,像只道行不足的精魅。
下一刻他握住犯上作乱的脚踝,顺着摸到红肿膝盖,用指腹搓了搓,沈观瑟缩了一下,眸子惊慌地垂下去,却说:“你手上的扳指冰到我了。”
徐梅询的不言让沈观心里慌张,只敢盯着放在自己膝盖上的那只手看。他从今日去到公主府开始就是试探,直到登了马车,杀了宦官,如今还能好端端坐在长明宫书案上,已经说明徐梅询并不如他预想的那样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撑在案上抓皱了宣纸,后背也生了汗,看着手掌从膝窝缓缓往腿心摸,最终停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抬头。”
沈观仰起脸,看着徐梅询波澜不惊的神色,与他相比,自己就像个相形见绌的小兽,企图从狼口乞食。
徐梅询的手指顺着鞭痕纹路摸,那处皮肉敏感,有时候按重了还会疼,腿上挨得最多,其次是腰腹,最终停留在锁骨下被沈观拨开的伤口处。
“袁常,拿药来。”
沈观怔了一瞬,而下一刻袁常就要进来,他慌张地想往下跳,却被徐梅询把着腰牢牢地按在原地。
袁常低头走进来,不多看也不多问,奉上了伤药便离开,关了门才笑一声,遣退了书房门口的两个宫女。
沈观脸颊生出一抹红,看着徐梅询掀开衣裳将他剥了出来,衣裳脱到身下时竟然揽着他的腰将屁股半抱起来,拉出了被他坐在身下的衣裳。
他正被一丝不挂地摆放在书房桌案上任人观赏。
直到药膏点在伤处时他才回过神来,见徐梅询一边替他上药,一边问:
“那天晚上你说得最多的两个字是什么,还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观往后躲了一下,没回话。
“是不行。”上完了药,徐梅询将指腹上的残余顺手擦在他身上,随后手撑在案边低头:“如今就行了?”
沈观耳尖发烫,徐梅询步步紧逼,甚至挨得更近,鼻息近在耳畔,听他又问:
“下面伤好了吗?”
沈观张了张嘴,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赤裸丰腴的大腿被大掌握住捏了捏,徐梅询等了他半晌,道:
“回去吧。”
说完他手收回去便要退后,沈观忽然抓住他的袖子,指尖颤抖着,带着他的手放在脸侧,学着自己住处院墙外那只讨食的狸花猫,蹭了蹭。
“反正陛下……从没有将我当作过母亲的儿子您的外甥。”
唇红齿白的少年人青涩地诱惑着帝王,两瓣唇殷红如血,徐梅询蹭了上去,剥开嘴唇探入两指。
沈观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瞬,眼睛猫儿似的瞪大,被两指挑高了下巴,收起唇齿供人亵玩。
那两指将他摸了个遍,从敏感的上颌到牙齿,又压着软舌往喉咙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顺着侧脸往下流,徐梅询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望向那双眸子里。
……好不可怜。
纸张哗地纷飞,有半张被烛火燎到化成灰飞,一声闷响,沈观被推着仰躺到桌案上,腿被分开,下一刻手指挤了进去。
他急促地呼吸,好一会都放松不了,手攥着徐梅询袖摆,指腹发白。
“陛下……”
两根手指进得急,手腕抽送着操进去,还钳着腿根掰开不让人退。动作一如徐梅询这人,冷肃直接,又饱含掌控欲。
沈观故作镇定,但还是被那双惶惶不安的眼睛暴露了。
他们的第一次做得太过粗暴,翌日早晨又经历了那样的事,对于沈观这种从前没经历过的,很容易从此生出心病,对床事充满畏惧。
比起沈观将心思深沉与野心写在脸上,徐梅询的确更喜欢恭顺听话的,笨一点没关系,怕的就是这股聪明。
慧极必伤,聪明人没经过打磨,做事总会带着不自觉的傲慢激进,沈观就是其中翘楚。
手指捻着柔软穴肉挤进去,抽出时穴口下意识瑟缩,反倒像不舍般吸裹着。二人方才动作间将蜡烛不慎扑灭了两盏,徐梅询看不清,一手动作着,又举了灯来照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观原本闭着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忽然觉得不对,他睁开眼睛,实打实的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不断往后退,耳垂鲜艳如血:
“你……你!”
他还没退出一寸远就被攥着腿根拖了回来,甚至更近,两腿卡在徐梅询身体两侧,合也合不拢,白皙的皮肉被举着灯照得如同渡了层光晕,晃眼得很。
“两指重新探入,甚至过分地分开将穴口拉出条小缝,徐梅询语调平静:“看看里面的伤好了吗。”
沈观受不了,他是真的受不了,春宫图也没这么画的,这么能这样,这样……
沈观仰着脖颈不敢再看,羞愤异常:“……已经好了。”
徐梅询忽然抬掌在腿根靠近臀肉的地方掴了一掌,不真不假地斥道:“别咬的那么紧,松开。”
沈观深深地喘了口气,眼睛湿润着潮红,手指渐渐攥成拳,开口却成了:“已经松了……”
徐梅询轻笑一声,抽出手指放过他,将水揩在臀腿红印上,随后不紧不慢地拿过桌案上的帕子一根根擦拭手指,却没让沈观起来,像观摩一幅画似的用眼神在上面流连。
“府邸、金银、忠仆。”
徐梅询问:“还有别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观将胳膊从眼睛上挪开,张了张口:“老师。”
他撑着桌案坐起来,看向徐梅询,眼里含着泪,声音也颤抖,带了些强装镇定:“我要最好的老师。”
徐梅询蹭了蹭他泛红的眼尾:“想读书?”
见沈观点点头,他凑近了说:“大儒从不教字写得这么难看的学生,心急不行,先跟着砚临的师父稳一稳心性,届时再说。”
大皇子的师父?
徐砚临如今虽没入东宫,可徐梅询只有他这一个皇嗣,眼看皇帝又没有纳妃的打算,今后江山交给谁几乎是不用细想的问题。
未来储君的师父怎么能教别人?
治国定天下,韬晦用人,权衡朝野,徐梅询怎么会想让他学这些。
可话到了嘴边,沈观却没说出,主动仰起脸与徐梅询对视:
“沈观……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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