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龟头顶开穴口,还在慢慢往深处进,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还没进到底,一股血就顺着沈观大腿往下淌。
他疼得整个人颤抖痉挛,张开嘴大口喘着气,竟然连叫都叫不出声,冷汗顺着脖颈流入衣襟,整个人像只濒死的白鹤。
进得太艰难,徐梅询似乎也不好受,手掌从腰滑到臀瓣,包住那两团在手心里搓揉,另一只手抚向脊背,下意识将人锁在身前。
沈观伏在徐梅询身前,这下是真的哭了,生理性眼泪唰唰滚落,脑子里除了疼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从没有和徐梅询挨得这么近,甚至毫不费力就从这人身上闻到了长明宫独有的大香藏香味道,这让他感到陌生,又毫无安全感。
因为沈观第一次闻到这种香,是在十年前徐梅询提着那把带血长剑,想要杀了他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夜是云遮月,众宫人守在长明宫外,都以为陛下在和大公子谈长公主的事,不敢入内。
谁也没想到,平日待人冷淡的大公子如今正赤条条骑在他亲舅舅身上,被操到口水直流。
徐梅询作风老派,只忙政务,宫中没有妃嫔,连自泄也是遵照太医建议是三日一次,从无贪多。
于是第一泡精十分多,直射涨了沈观的肚子,阴茎堵着,让他只能捂着肚子哭疼。可徐梅询全无神志,不放人离开,很快便再次硬了起来。
抽插发出的淫靡水声响彻大殿,沈观整个人如同刚被从水中捞出来,有汗,有眼泪,交合处的水液最多,精液混着淫汁和血随着抽插弄脏了大腿,沈观整个人无力瘫在徐梅询身上,浑身重量都压在身下,只凭着腰上的手才不至于掉下去。
他在颠弄间流了口水,已经辩不清究竟是在承受痛苦还是欢愉,肠穴被彻底操开,被迫温顺地裹着入侵的阳物,每次深顶都到了头,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人给他药时,说了这药劲极大让他自己斟酌,沈观从未经情事,春宫画上的小人又都是一副欢愉神色,这让他误以为此事简单,毫无顾忌地给徐梅询足足下了三倍的药。
如今苦果自食,他苦不堪言,几乎被架在腿上颠没了半条命,徐梅询也不换姿势,就坐在椅子上弄他,身下那物像是不知疲累,低头时甚至能看到自己单薄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弧度。
沈观看过一眼便受不了了,再也不敢低头,只敢捂着肚子哭求,舅舅,陛下浑叫一气,可惜眼前人没办法回答他,也没办法怜悯他。
等到徐梅询第二次射进他肚子里的时候,烫得软穴痉挛,沈观只觉一股麻意流入四肢百骸,他呆坐在阳物上,竟然从穴深处吐出一股水来。
他不知道这叫潮吹,以为自己被用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一丝月色也无,时间太久,烛火熄了两盏,更显得里面昏暗。
等到沈观从令他魂骨俱颤的可怖快感中醒过来时,二人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是他一睁眼,见到徐梅询一手掐着眉心,表情痛苦,似乎要醒来。
沈观急促地喘息一声,没想到这么重的药喝下去,竟然只撑了不到两个时辰。
他狼狈地撑着徐梅询,拖着快要无知觉的双腿将自己从那孽根上拔下来,没了东西堵着,混乱的水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沈观眼眶红着,试着长长吐出一口气,才从他身上下来。
他胡乱地将里衣裹在身上,膝盖疼得没了知觉,只能艰难往前爬。
刚摸到几步之外的衣裳,没等穿起来,他就发觉自己被一道人影从身后笼罩。
沈观瞳孔一缩,下一刻脚踝被抓住,硬生生将他拖了回去。
才穿上身的衣裳再度被粗暴扯开,不等沈观回头,徐梅询已经按着他的后脑,再度挺进了尚不能合拢的肿穴中。
他整张脸被按在地毯中,硬是被摆出了跪伏的姿势,因腿上有伤,跪不住,只能任由徐梅询拎着腰向上提,上身就这样随着顶撞一下一下擦在粗糙的地毯上。
坚硬短小的毛刺细密地扎着皮肤,不一会儿便磨红了小腹与胸膛,尤其是身前两点乳尖,本来因疼痛瑟缩藏在肉里,这会儿也被磨开了,探出头来一下一下的被蹭的歪倒,肿得像两颗红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沈观被顶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补全后半句:“要出人命了……陛下!”
若是徐梅寻此时尚有神志,便会发觉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沈观本就瘦得厉害,从腰往上摸,甚至能摸到根根分明的肋骨,唯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身后两瓣臀,此时也被捏在手里,上面遍布青紫指印,中间肉洞插着紫红阳物,尚未干涸的血迹和精斑就这样粘在腿根。
他完全没办法反抗这场奸淫,只能任由身后人沉默地操弄着他,可这回比前两次都要漫长,到最后身体甚至已经开始干涩,抽插变得艰难,纵使不按着沈观,他也爬不起来了。
徐梅询如同发情的恶兽,不允许猎物逃开半分,沈观在颠簸里眼前阵阵发黑,每次抽插都干涩无比,牵扯着肉壁发出难以承受的刺痛。
这不是一场情事,分明是酷刑,还是他自己求来的酷刑。
脑子越来越沉,连手指也慢慢松开,沉入黑暗之前,他发觉身后的抽插变得顺畅。
他知道,这是撕裂后的伤口又流了血。
自入宫中,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疼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村中土路难行,一个估摸七八岁的男孩身后背着一个对他来说十分沉重的竹筐,捡着小路,小跑往家里赶。
说是家,但其实也只不过是一间漏风的茅屋,村中已经很少有人家还住这种屋子,夏天还好,到了冬天风雪一刮,比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天已经渐渐冷了起来,这小孩身上却还穿着单褂,上面的补丁针脚粗糙,就是最不擅长女工的妇人也缝不出这么又乱又粗的针脚。
小孩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上面干涸的泥巴随着汗水被擦掉一块,露出里面白得晃眼的皮肤。
进屋里没人,他松了一口气,将竹筐中的猪草倒出来,拿出藏在最里面的一个瓷瓶,走向了牛棚。
牛棚里没有牛,只在角落里用绳子拴着个妇人。
这妇人浑身不着寸缕,身下垫着几把干草,脖颈上拴着根粗糙麻绳,磨得脖颈处血肉模糊。
小孩跑上前,小心地将麻绳往下拨了拨,拧开瓷瓶,将药膏仔细地涂在妇人脖颈伤口上。
妇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张口想要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不成字句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拧紧药膏藏在一旁的干草堆里,晃了晃妇人的肩:
“我错了。”
妇人看向他,却眼神呆滞没有说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小孩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每当妇人想要闭眼睡去,他就将人摇醒,一字一字地重复:“我错了。”
终于妇人张了张嘴,嘶哑的说出:“我……错了。”
小孩听到妇人又重复了几遍,才放下心来:“一会儿他回来了,你就这么说。”
正说着,门外的泥路上忽然传出脚步声,小孩儿肩膀一缩,赶紧跑出去藏在一边。
醉醺醺的男人踢开摇晃的木门,晃悠着走进来,手里还握着个酒坛,没走几步被石子绊得踉跄一下,手中的空酒坛没拿住掉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
牛棚里的妇人被吓到,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咒骂了两句,摇晃着走进了牛棚,顺势拿起挂在旁边的鞭子,劈头盖脸朝着妇人抽下来。
一边抽一边怒骂:“你个婊子,贱货!叫唤什么?栓起来了也不老实,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男孩就这么听着,咬着牙死死地看着牛棚,耳中是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咒骂声和鞭子抽在皮肉上清脆恐怖的响声。
鞭子抽了半晌,直到男人都抽累了,妇人终于开口,说出了男孩教他的那三个字:
“呜呜……我错了,我,我错了!”
“哎哟?”
男人扶着墙站稳,看向被他打的缩成一团的女人,稀罕道:“今天还知道认错了,行啊,这不是没疯吗?好好的再给老子生个儿子,知道吗?”
那妇人早被吓破了胆,浑身抖得厉害,反反复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哼笑一声,扔了鞭子,出牛棚大喊:“狗崽子!”
沈观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沉默地走到男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给她把绳子解开,挪屋里去。”
男人一指牛棚,沈观应了一声,小跑进牛棚,给妇人解开了脖子上的麻绳。
男人喝多了酒便要睡觉,趁着这功夫沈观先是重新掏出药膏将妇人身上的鞭伤涂了药,等到她不再哆嗦了,架着人艰难地往屋里走。
他将妇人扶到草窝角落里的破布上,路过男人时,男人鼾声正响。
沈观脱下了身上的褂子,披在妇人身上,看着妇人颤抖发紫的嘴唇,小声说:
“娘,你等着,一定要撑住了等着。”
妇人分明被鞭子抽破了胆,听到这话却呵呵笑开,摸着沈观的脸:
“小官儿,娘的小官儿……”
“娘等着,皇兄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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