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里没有牛,只在角落里用绳子拴着个妇人。
这妇人浑身不着寸缕,身下垫着几把干草,脖颈上拴着根粗糙麻绳,磨得脖颈处血肉模糊。
小孩跑上前,小心地将麻绳往下拨了拨,拧开瓷瓶,将药膏仔细地涂在妇人脖颈伤口上。
妇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张口想要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不成字句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拧紧药膏藏在一旁的干草堆里,晃了晃妇人的肩:
“我错了。”
妇人看向他,却眼神呆滞没有说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小孩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每当妇人想要闭眼睡去,他就将人摇醒,一字一字地重复:“我错了。”
终于妇人张了张嘴,嘶哑的说出:“我……错了。”
小孩听到妇人又重复了几遍,才放下心来:“一会儿他回来了,你就这么说。”
正说着,门外的泥路上忽然传出脚步声,小孩儿肩膀一缩,赶紧跑出去藏在一边。
醉醺醺的男人踢开摇晃的木门,晃悠着走进来,手里还握着个酒坛,没走几步被石子绊得踉跄一下,手中的空酒坛没拿住掉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
牛棚里的妇人被吓到,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咒骂了两句,摇晃着走进了牛棚,顺势拿起挂在旁边的鞭子,劈头盖脸朝着妇人抽下来。
一边抽一边怒骂:“你个婊子,贱货!叫唤什么?栓起来了也不老实,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男孩就这么听着,咬着牙死死地看着牛棚,耳中是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咒骂声和鞭子抽在皮肉上清脆恐怖的响声。
鞭子抽了半晌,直到男人都抽累了,妇人终于开口,说出了男孩教他的那三个字:
“呜呜……我错了,我,我错了!”
“哎哟?”
男人扶着墙站稳,看向被他打的缩成一团的女人,稀罕道:“今天还知道认错了,行啊,这不是没疯吗?好好的再给老子生个儿子,知道吗?”
那妇人早被吓破了胆,浑身抖得厉害,反反复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哼笑一声,扔了鞭子,出牛棚大喊:“狗崽子!”
沈观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沉默地走到男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给她把绳子解开,挪屋里去。”
男人一指牛棚,沈观应了一声,小跑进牛棚,给妇人解开了脖子上的麻绳。
男人喝多了酒便要睡觉,趁着这功夫沈观先是重新掏出药膏将妇人身上的鞭伤涂了药,等到她不再哆嗦了,架着人艰难地往屋里走。
他将妇人扶到草窝角落里的破布上,路过男人时,男人鼾声正响。
沈观脱下了身上的褂子,披在妇人身上,看着妇人颤抖发紫的嘴唇,小声说:
“娘,你等着,一定要撑住了等着。”
妇人分明被鞭子抽破了胆,听到这话却呵呵笑开,摸着沈观的脸:
“小官儿,娘的小官儿……”
“娘等着,皇兄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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