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人10
吃完饭,林柏竹想让杨安平和自己回家,他原先的房子有请人定期打扫。
杨安平想着自己答应了林旭的话,而且天晚了,就没同意。
林柏竹也不勉强,把人送回去了,想着细水长流,人已经找着了,也不怕他再跑。
“不请我上去坐坐?”林柏竹靠着车朝杨安平笑。
杨安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旭,只好又拒绝了。
林柏竹有些失落,但还是强笑道:“看来杨同学还是和我生分了。”
杨安平道:“今天不方便,太晚了,改天请你来。”
林柏竹凑近贴着杨安平耳朵低声调侃道:“安平怕我做什么?”
杨安平不说话,但是耳根又红了。
林柏竹亲了亲杨安平耳根道:“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勉强,我们要两情相悦才好。”言罢回到车里,朝杨安平挥挥手,让他上楼回家去。
等看不见杨安平背影了,才发动车子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回到家没看见林旭,找了一圈也没人,心里有点空又有点庆幸,以为林旭终于想开了,他真是怕了林旭了,这人做起来又狠又绝,好像要把他弄死在床上,偏偏他又张不了口去撵走林旭,也狠不下心去痛骂,最后只能自己受苦。
杨安平把表摘下来,想收着,但是摸到后面刻的字,又忍不住戴上。
林旭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杨安平,如果不是一个拾荒的老头路过找人帮忙报了警,也许死了也没人知道。
民警根据林旭身上校服,联系了学校,学校领导找班主任通知家长,但是林旭的家长联系不上,最后去医院付费的还是杨安平。
得知林旭被殴打至住院,杨安平很震惊,他本以为林旭说的被欺凌只是言语上的,没想到却是实在的暴力欺凌。
既使林旭清醒后和民警说是同校学生殴打所致,但是缺乏证据,也没有监控,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杨安平煲了粥带去,有点不忍心,也有些许羞愧,他为自己昨晚的窃喜感到羞耻,自己的学生差点都要被打死了,他竟然还能安心睡觉吃饭,他觉得自己愧为人师,不是个好人。
杨安平到时,林旭睡着了,阳关透进来,打在他的面容上,看起来格外脆弱,惹人怜惜。
杨安平想等他醒,但是林旭却似乎听见他脚步声,缓缓睁眼。
林旭睁开眼看见杨安平,随即闭眼转过头去。
杨安平把粥放下,温声道:“我煲了粥,你吃点吧?”
林旭道:“我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听见林旭哽咽的声音,上前去看,发现这小孩已经流了满面的泪,他连忙抽纸去帮他擦,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不止有可怜,还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林旭想推开杨安平,但是手臂也受了伤,只好赌气道:“不要你管了。”
杨安平第一次被林旭推拒,有些不知所措,停下手里的动作,喃喃道:“是老师对不起你……”
林旭看见杨安平手腕上的表,往前从未见过,想也知道是谁给的,更委屈了,泪掉的更凶,断断续续道:“反正我……死了……也没人在乎,你有林博士,我…不拖累你了……”
林旭面容相较于林柏竹的俊朗,更突出在秀气上,虽然他个子不矮,但是面容清秀,哭起来的时候,在眼泪的衬托下,又多了几分映丽和脆弱感。虽然杨安平对外在没有追求也不看重,但是每当林旭一哭,那种比女孩哭起来还要委屈可怜的模样,就让人不自觉的共情,不自觉地去心疼心软。
杨安平心怀愧疚,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变质的师生关系,也无法做到对林旭不闻不问,当林旭说出不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有点无所适从,既使他知道也许只是林旭一时的气愤言语,却还是不知所措,只能拘谨的站在一边,林旭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一时间空气好像静止了一样。
最终,还是林旭打破了沉默,小声道:“你还欠我一碗面……”
杨安平道:“记得,明天……”他想说明天煮给他,可是这样就两清了,他好像有点不习惯这个已经融入到自己生活里的人就这么两清,或者,与其说不习惯,不如说,不舍得。
林旭见杨安平说不出后面的话,先前的委屈消散了些许,便小声道:“我想回家……”
杨安平不清楚林旭话语里的“家”指的是什么地方,家庭地址他填的是假的,从前家访时候就没找到,母亲联系不上,父亲死了,但是十几岁的孩子,既使平时再懂事,受了伤,还是会想家,于是便道:“我去给你办手续,你家地址哪里?办完了我送你回去。”说完才想起来,林旭家里没人,他腿上打着石膏,手上绑着绷带,一个人也不好生活。
林旭闻言,眼泪又开始冒,哽咽道:“我想回安泰小区……我没有家……”安泰小区是杨安平租的地方。
杨安平抽了纸,给林旭擦泪,这回林旭没有反抗,只是眼睛红的厉害,泛着泪光一个劲儿的朝杨安平看,湿漉漉的眼神里尽是小心翼翼的请求和渴望,纵使杨安平是铁石心肠,也拒绝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去办出院,医生说要再观察两天,明天拍了片,没有问题才能出院,防止有什么隐性伤害不能及时治疗。
林旭听见不能回去,就眼眶发红,虽然不说话,但是总小心翼翼看着杨安平。
医生说最好有个陪护。
杨安平应下来了,林旭这才有了笑意。
病房里头病床紧张,杨安平也没钱给他弄单间,四五个病人在一个房间,还多是年纪大的老人,老人老伴陪护,把为数不多的两张空床占了,杨安平只能坐在板凳上,靠着林旭的床眯着。
林旭支着身体往边上挪道:“老师,你上来睡。”
杨安平摇头道:“不了,你身上有伤,我压到就不好了。”
林旭掀开被子道:“你看,还有这么大的位置,你不睡,我心里面也难受,也睡不着,好的更慢了。”
杨安平见林旭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发红,不敢再拒绝,脱了外套侧躺着睡下了。
林旭小声道:“老师,你背对着我,我不安心……”
杨安平只得转过身来,病房里的小灯昏暗,微弱的灯光打在林旭脸上,既使额头上也缠了绷带,还是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伸手搭在杨安平腰上,感觉到杨安平的僵硬,解释道:“我手没地方放。”
杨安平不说话了,也不反抗,闭眼睡觉。
林旭伸手往下,钻进了杨安平裤子里,挑开内裤,滑进去揉捏起了他的屁股。
杨安平皱眉,但是却没有推拒,只是不着声色想退后一点,但是床太小了,他根本没地退。
杨安平感觉到屁股上的手越来越过分,开始只是揉捏臀肉,渐渐的不满足,开始往穴口去,一下下地抚摸着穴口的褶皱,他刚想动弹,屁股上一疼,被林旭在臀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杨安平不动了,但是眉头却越皱越紧,眼睛也用力地闭着。
林旭慢慢用手指捅开后穴,慢慢地扩张,到能塞进去三根手指后,他摸索着解下了杨安平手上带着的百达翡丽,不顾杨安平的反抗,先狠狠地拧了一把杨安平臀肉,直到人老实了,再把手表顺着表带,慢慢往他后穴里送。
杨安平感觉到屁股里带着体温的表慢慢进入,凸起的表盘刮磨着脆弱的肠道,让他差点叫出声,只能咬着嘴唇忍住。
等杨安平的后穴把表慢慢吃进去,林旭便开始拉扯着表,按着他的屁股,快速的抽插进出着。
坚硬的表壳一下下磨着杨安平的肠壁,又快又狠,肠道好像都要被表磨烂掉,发热发烫。这种异物侵犯,再加上表的特殊性,一想到这是林柏竹定制刻有他名字的表在自己淫荡的屁股里肏干,羞耻的同时,异样的快感也渐渐升起,后穴也开始发痒,忍不住把屁股往林旭手里送,只想再被干的快一点,狠一点,至于屁股里塞着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旭一边抽送着,一边凑近,咬在杨安平嘴唇上,撬开他的牙齿,肆虐的侵犯着老师的口腔,用舌头扫过每一片领域,终于尽兴了,还要霸道的撕咬他的嘴唇,好像是要把这柔软的唇瓣吞入负重,直到杨安平受不住小声喊疼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林旭手指又一个猛插中,杨安平抖着屁股射在了内裤里。
林旭抽出手,摸了一把精液,涂在杨安平肥软的屁股上,又饶有余兴的掐揉了一番才丢了手。
杨安平屁股里塞着表,却不敢去拿,怕林旭再来一次,只能吃着表,忍着嘴上破皮的痛,麻木的说服自己睡着。
昏暗的光也打在了杨安平脸上,闭着眼睛,睫毛却在颤抖。
林旭低声道:“老师,你也喜欢的。”你也喜欢我的,喜欢被我插到高潮的。
杨安平不敢回话,他既羞且愧,这段他始终想逃离的关系如今彻底的摆在他面前,他躲不掉也避免不了,要么彻底不管不顾,要么就沉沦,在欲望中沉沦。他逃避得了林柏竹,却逃不掉林旭,林柏竹是个君子,他不会强人所难,但林旭却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小人,他想要的,穷追猛打也要缠着,无论有没有希望和可能性,他都要死皮赖脸耗着。
林柏竹拥有的太多了,所以失去杨安平只不过是青春里面一丝小小的遗憾,难忘却也不是终生难忘,他不会穷追不舍,他只会随遇而安,因为他一生太顺遂了,他得到一样东西太容易了。
但是林旭不同,他一无所有,他必须要拼尽全力去占有,哪怕不择手段,哪怕乖张狠戾,因为不这样,他就只能永远一无所有,可他不愿意失去杨安平,他想彻彻底底占有杨安平。
杨安平任由林旭对自己上下其手,他逃不掉,又无法割舍,他只能又开始装聋作哑,不反抗,不拒绝,也不主动,从被林柏竹操弄,到如今被林旭操弄,他只能如此,一切也许是命运使然,但他却无法逃脱。
俗话道:“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放过来,对于杨安平来说,强奸就像是生活,无法反抗,就只能去习惯适应,从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操弄中体会到享受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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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平被体内东西磨的睡眠极其不好,天还蒙蒙亮就醒了,见林旭还睡着,便悄悄起身去厕所,把后穴里的手表拿出来,冲洗了好几遍,却不愿意再带在手腕上了,之前的欢喜悸动如今都成了自己放荡违伦的见证,他再也不能正视这只表,也不能再去对林柏竹有什么幻想了,他们就像是交叉的线,错过以后,就只能越来越远了。
简单清理后,杨安平把表收好,放在包里,内裤上干枯的精液让他不舒服,但是没带换洗衣服,只能先忍着。
昨天一早就被通知林旭出事,他从请假到缴费煮粥陪护等忙了一天,到晚也没空看消息,这会儿醒了睡不着,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同一个号码。
杨安平知道是谁,却没有勇气拨回去,只能盯着那几个未接来电出神。
林旭醒来下意识往边上摸去,却没了人,一时间慌神,在看到杨安平的包还搁在椅子上时才安心。
太阳升了起来,病房里的老人也醒了,老伴一早去打了粥,一半的人在吃早饭,就林旭自己一个人躺床上,显得极其落寞。
林旭拿过杨安平的包,里面装着教材和讲义,夹层里面有什么硬硬的,他伸手掏出来,是昨晚上那个表,这表做工考究,表盘内嵌钻石,既使他不认得这个牌子,却也知道价值不菲,转过来,看见劲秀的安平二字,仔细看,表带内侧,还有BZAP,虽然很小,但是阳光照在上面,能看得清。
林旭攥紧表,想扔掉,但最终还是若无其事的放进了杨安平的包里。
杨安平去食堂带了早饭回来,林旭乖乖的接过早饭吃了起来。
等林旭吃完,杨安平道:“九点多去拍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完片子,检查过后,除了小腿骨折,手腕有磕碰,以及一些淤青,其他的问题不大,医院就允许把人接回去养着了,等半个月来拆石膏。
回到家里,杨安平扶林旭到沙发上,自己又跟学校请了三天假,学校知道他学生出事了,也就批了。
杨安平在厨房里做饭,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翻炒油滋声盖过了铃声,他没听见。
林旭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林柏竹”三个字,鬼使神差的接了电话。
“安平你还好吗?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接,问我舅才知道……”
“我不是杨安平……”林旭打断道。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年轻,林柏竹不能确定这人和杨安平的关系,只好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林旭想到那只在杨安平体内反复进出的表,莫名地傲气起来,看了看厨房里还在忙碌的杨安平,道:“我是他男朋友。”
对面那边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你好,我只是想问一下安平还好吗?你是他男朋友的话,请照顾好他,打扰了,不过方便的话请转告他一下,老同学想和他说说话。”
林旭嘴角勾起一摸恶劣的笑,得意道:“不方便,他很忙。”
说完,林旭把手机面朝下,朝着厨房喊到:“安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虽然不习惯林旭这样叫自己,但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不计较了,以为他有什么问题,拿着锅铲就从厨房出来问道:“怎么了?”
林旭笑道:“我饿了。”
杨安平道:“菜很快就好了,你再等一会儿。”随即又回到屋子里忙活去了。
林旭拿起手机,对面还没挂断,他看了一眼,便挂掉了电话,顺便删除了通话记录。
杨安平的手艺比起林旭来差好多,但是林旭却吃的很开心,杨安平自己都觉得又苦又焦难以下咽,但是林旭却一扫而空了,让杨安平看着心中复杂。
林旭靠着沙发背书,杨安平在一边备教案。
林旭抬眼看向杨安平,小声喊到:“老师……”
杨安平放下课本看过来。
林旭微微低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上厕所。”
杨安平起身扶着林旭去厕所。
林旭解开裤链,一只手不大利索,于是委屈的看向杨安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只能帮林旭扶着阴茎,只是头却别过去不看。
林旭道:“老师你不喜欢吗?”林旭的阴茎很大,他脸长的很秀气,阴茎却粗长,勃起时更是惊人,杨安平不知道自己后面是怎么吃下去的。
林旭见杨安平不说话,便越发倚着他,越发靠近道:“老师你喜欢的,老师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杨安平沉默不语,扶着林旭的手却抖了一下,尿液溅到了自己裤脚上。
林旭见状到:“哎呀,老师,你被我弄脏了。”
杨安平有些生气,林旭拉好裤链他便急着要离开,连裤脚都顾不上擦。
杨安平把林旭扶到沙发上,才想起来自己的裤脚,去卧室换了条新的就不愿意和林旭待在一起,便拿着电脑课本要去卧室。
“老师”
杨安平不打算理林旭。
“我腿疼……”林旭声音颤抖,好像是疼的受不了。
杨安平只好过来问道:“哪里疼,严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手顺着林旭的腿揉捏着,像给他缓解一下。
林旭却单手搂住杨安平的脖子,靠上去笑道:“人都有欲望,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情我愿的事情,老师为什么不承认呢?”
杨安平沉下脸色道:“你是学生,你当下应该学习。”
林旭又凑近一点,想把自己和老师融合在一起,道:“老师是个胆小鬼,我学习就不能喜欢老师了吗?人生不是只有一件事情的,人都有感情的,而且老师你说,我学习是为了什么?”
杨安平道:“学习为了进步,去追求更好的生活,更高的理想,去好的大学,给未来铺路。”
林旭道:“可是,如果我说,没有老师我就没有未来了呢?”
杨安平道:“你的未来很广阔,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了的。”
林旭看向桌上的水果刀,伸手拿过来就朝自己胸口插,等杨安平反应过来拦时,胸口还是被割了一道不浅的口子。
杨安平急忙去拿医药箱,找来绷带和止血消炎药涂上。
林旭看着杨安平为自己忙碌,笑道:“老师你看你是喜欢我的,你很在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不说话,他觉得林旭是个疯子,自己的身体都能不眨眼的往里捅刀子。
林旭靠着沙发道:“老师,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杨安平还是不说话。
林旭小声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杨安平闻言心中一惊,他觉得这人疯狂又荒诞,但是又不敢反驳,怕这人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只好妥协道:“我不会不要你。”
林旭闻言满足的笑了。
林旭听着身边杨安平的呼吸,下身又有了反应,他好想要老师啊。
林旭伸出手揉搓杨安平的屁股。
杨安平被惊扰,醒来感觉到屁股上游走的手,却选择闭上眼睛装睡,他奈何不了林旭,不敢反抗,也不想迎合,只能装睡。
林旭用手指一下下刺戳着杨安平的穴眼,模拟着性交,来回的抽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后穴被磨的瘙痒,肠壁内也开始发痒,莫名的空虚感涌上来,他很想要,人都有欲望,他,也有欲望的。
林旭感觉到手下的软肉在收缩,便知道杨安平已经醒了。
于是摸到杨安平胸前,捏住乳头,用力一拧。
杨安平忍不住小声痛呼。
林旭掐着杨安平乳头,蹭着杨安平道:“老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杨安平不欲理睬,但是林旭掐的力道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乳头都要被掐掉了,只能小声答应。
林旭拿过椅子上的领带,蒙住杨安平的眼睛,引诱道:“老师我腿疼,你自己来好不好?自己吃下去,自己动,嗯?”
杨安平后穴发着痒,被蒙住眼睛只觉得不看也好,看了反倒羞愧。
随着林旭的指引,杨安平脱下裤子顺从的叼着自己的内裤,将已经扩张好的后穴往林旭勃起的阴茎上套。
杨安平慢慢地吞咽着林旭的肉棒,只吃进一个龟头便觉着后穴酸胀的厉害想要放弃,却被林旭揽住腰往鸡巴上狠狠一带,猝不及防被整个鸡巴贯穿,颤着屁股想吐出去,感觉整个肠子都被插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儿,动一动”
杨安平被插着身体里肉棒磨的无法集中精神,自然也管不了林旭在叫些什么。顺着身体内的痒出,一下下地吞吐着。由自己主导的性爱显得极其羞耻色情,而这种色情也格外刺激着他的感官,以至于往日压抑的呻吟都大了起来。
林旭插着杨安平后穴,手掐着杨安平马眼不让他射,磨得杨安平夹着腿屁股乱扭。
“舒服么,宝贝儿?”林旭问道。
杨安平只在射出去,欲望把他折磨的要发疯,言语上的得失已经不重要了,点着头胡乱的嗯啊。
林旭咬了咬杨安平脖颈道:“求我,叫老公,叫老公我给你。”
杨安平的阴茎已经到了极限,肿胀感让他迫切的想射,终究是理智败给了欲望,他哑着声音喊到:“给我,求你,给我,老公,我想要……嗯啊啊啊啊啊啊”
林旭松开堵着杨安平的手,挺腰射进他的体内深处,趁着杨安平愣神的瞬间,挂断了拨往林柏竹的电话,又偷偷把录音传到自己手机上,最后还不忘删掉通话记录。
林柏竹半夜接到杨安平电话本来是很欣喜的,结果却被迫听了他的床事,以前他都没有叫过自己老公,电话被挂断了,他却还是维持着接听的姿势,久久不语,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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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竹虽说是故土难迁,但是实际上他是存了别样的心思的。
舅舅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班主任合照,看见那张熟悉面孔的一瞬间,他就想回去,被封存了近十年的回忆泄了洪,开了闸,喷涌而出,无法克制。
在问清楚杨安平依旧单身,并且自任教以来就没有恋爱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欣喜漫上心间,他可以原谅十年前的隐瞒欺骗,既然杨安平选择回到母校,是不是意味着,这份感情不是他一人执守,这十年相思也同样煎熬着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他在订机票时都想好了,要带安平去英国见自己的家人,要彼此了解补足这缺失的十年,要带他苦兮兮的小木头去周游世界,过山水一程诗一首的生活,到时候如果他想安定,那么自己可以和他留在国内,也可以带他去国外,只要安平想,他就可以和他共度余生,他甚至连是否要领养孩子都考虑了,但那一通电话,打破了他所有的未来规划,彻底的把他打入谷底。
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鞭笞着林柏竹的心,理智告诉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要在乎杨安平这个人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他想最后去看一眼,只一眼,若是杨安平真对他毫无感情,那他即刻便走。
杨安平醒来,后穴肿胀酸涩,他记起来了自己昨夜的放浪,却无法处理放荡后的情境,他无法断定,走到这一步到底是林旭的错还是自己的,也许都有错吧。
林旭伸手,隔空描绘着杨安平的五官,看着老师乖顺的躺在自己身边,他觉得极其满足,早知道挨一顿打,老师就能这么在乎自己,那他情愿早点被打。老师这个人最别扭了,口是心非,只有在床上还稍微诚实一些。这样想着,林旭眯了眯眼,朝杨安平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杨安平睁开眼,看向林旭。
林旭看回去,对着他笑,随后问道:“我们是情侣了对吗?”
杨安平垂眼,哑着嗓子小声道:“不是”
林旭闻言,反而笑着凑近又亲了一口道:“那就是夫妻关系了,你昨天喊我老公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下意识要推开他,却又怕伤着他,只能皱眉道:“你别胡说。”
林旭沉下脸,又渐渐眼里聚起了泪,声音也变得委屈:“那你拿我当什么,按摩棒吗?用过就丢,还是说你那位林学长的平替?”
杨安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想避开这个话题,甚至想离开这个家,离这个地方远远的,什么都不用想最好,师德,尊严,肉欲和情感这些关系错综复杂,他理不清,也不想理了。
于是他起身想去学校,却听见自己的声音。
“求你,给我,老公,我想要……”即使有些许沙哑,但是熟一点的人一定能听出来就是杨安平的声音。
林旭拨弄着手机,笑道:“好听么?老师,我把它设做铃声好不好?”
纵使杨安平的脾气再好,他这时也有些生气,自然也有些许惶恐,即使社会包容度高了一点,但是男老师和自己学生传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其可怕的,他的生活轨迹会被彻底的打断,而他还有家人需要赡养,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杨安平看向林旭问道:“你想做什么?”
林旭不顾杨安平难看的脸色,又放了一遍录音,房间里响彻着饱含欲念的喘息声和呻吟,一下下的抽打着杨安平的心。
等录音停下,林旭才顶着杨安平的视线,理直气壮且带一丝丝委屈道:“我想要老师对我负责。”
杨安平沉默不语,就在林旭以为他不会同意,想再说些什么时,只听见他小声说了声好。
林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还得再磨几天才能成功,没想到老师这么快就答应了,一时间,欣喜还没来得及涌上,头脑里是一片空白,心里也酥麻麻的,有种轻飘飘的虚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说完就径自去洗漱了,他看向镜子里自己有些苍白的脸,他无法想象如此平凡的自己为何会招惹到觊觎自己的人,内心有声音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淫荡与放浪,他想反驳却无法反驳。他确实从性事中获得了快感,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在一次次被贯穿中,他才有一种彻底的放纵感,有一种在俗世中解脱的感觉,他是享受的,但是他不敢承认,这超乎了他二十七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和信奉的理念,所以他只能躲避,他无法拒绝,又不敢沉沦。
在过去的十年里,他未尝没有欲望,大学舍友也喊他一起看过AV,他对视频里性感火辣的女人毫无欲念,看着他们交媾,他只觉得无趣,甚至有些许的恶心。但是午夜梦回时,梦到被林柏竹按压在身下,他的欲念瞬间燃起,只觉得浑身发热,无论自己前面如何疏导,后面却总是空虚的,他也放不下防线用后穴自慰,只能压抑着,如同他二十几年的生活,一直是压抑的,只有高中时放纵了一年,而今却遇见一个比林柏竹还要疯魔的人,他也不知该如何了。
他未尝对林旭没有感情,最开始只觉得他可怜,又因为他像林柏竹,便忍不住多关照一些,不想他过于堕落,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开始失控,他割舍不下,他优柔寡断,他见到林柏竹的瞬间旧情复燃,但是却不敢再和他纠缠。
他与林柏竹本就是云泥之别,而今更是,林柏竹只能是他的可望不可及,在愈发空虚的心,和身边偏执的林旭之间,他选择了顺从,即使知道林柏竹也许也还念着自己,但是他不能再去拖累他。
他何尝不知道,关他在仓库是林柏竹哥们自己的主意,但是当时尚且如此,而今名利双收的林柏竹,他再靠近,也许面对的就不只是禁闭于仓库了,而且也许也不只是伤害他一个了,他现在是家里顶梁柱,他不能不管父母,姐弟,也不能不在乎林柏竹的名声,他不想成为他的污点,收下那只表,已经是出格了,再进一步,只能是害人害己。
镜子里的他嘴唇红肿的厉害,眼皮也浮肿,整个人被蹂虐的厉害,他看向自己,默念道,也就这一年了,等林旭高三结束,他去上了大学,一切就会又回到原来的轨道,他的生活就会如常照旧,也许他会听父母的安排,娶一个妻子,如果不是父亲还病在床上,弟弟还在上学,家里面实在没有精力和钱财给他娶妻,他们也许早就给他说亲了。
洗漱完,他去楼下买了早餐,扶着林旭到桌子边上用餐。
“安安,你今天要去学校了么?”林旭咬着包子问道,消化了欣喜之后,他越发的放肆起来,已经不满足于叫老师,安平了,只想亲近点,再亲近点,把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杨安平听见“安安”眉头皱了皱道:“明天去,不许那样叫我。”
林旭说哭就哭,有时候他自己都得意于自己泪失禁体质,当然也是在遇见杨安平之后,之前他会忍着,现在发现掉眼泪会让这人心软之后,稍有不顺,便能掉泪。
杨安平见林旭低头不语一动不动,便有些愧疚,又看见泪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便妥协道:“不许在外面那样叫我……”
林旭抬头,还含着泪的眼睛发着光,充满依赖的看向杨安平,随即还奉上一个笑,虽然他眼睛一弯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掉,但是还是笑得极其明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见状不自觉的别过头去,他承认林旭这张脸确实长的好看,哭起来笑起来都极其秀丽,带着泪的笑他招架不住。
“叩叩”
敲门声传来,杨安平起身去开门,林旭靠在沙发上做数学题。
“安平,我……”
“安安,谁呀?”
林柏竹和林旭的声音同时响起。
杨安平遮住林旭视线,道:“一个朋友。”言罢侧身出门,并带上了门。
林柏竹自然听见了屋里年轻男人的声音,还叫他安安,而杨安平连房屋都不想让自己进,是怕他的新男友看见误会还是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压下这些念头,他勉强扯出一个笑道:“你和他同居了?”
杨安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
林柏竹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还念着他吗,说他还想追求他吗,那也太低贱了些。
杨安平仔细看着林柏竹,眼前这人不知怎么憔悴了许多,眼底乌青,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就连下巴上都长了胡渣,头发竟然是乱的,里面衬衣也是皱的。他想不到发生了什么让那么讲究的一个人变成这样,于是低声问道:“你怎么了?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想说自己不好,很不好,但是却说不出口,只能红着眼眶问道:“我没事,你还好吗?过的怎么样?新男……新朋友对你还好吗?”他还是无法称呼其他人为杨安平的男友。
杨安平大概知道林柏竹问些什么,但是却无法正面回答只能点头说自己很好。
林柏竹深深看了眼杨安平脖子上的红印,随即道:“那打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杨安平想说些什么,但是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倒了,随即就是林旭喊安安的声音。
杨安平只能说了声抱歉,回屋去了。
林柏竹看着关掉的门,和里面传来的话语声,有种幻灭感,一时间世界好像都不太真实了,原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杨安平离了林柏竹,过的更好。
他踉跄着下楼,要开车走时,发现路边有什么东西闪着光,他走上前,好像是一只镶钻的表,他有些难以置信,颤抖着手翻到背后,果然有安平二字,他只觉得心好像被人凿了个大洞,再也无法愈合了。
林柏竹捡起表,捡起自己可怜的自尊和爱慕,意气风发的回国,狼狈至极的离开,他甚至后悔自己回来,不回来也许不至于此。
杨安平扶起林旭后躲到了洗手间,靠着墙哭了出来,他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不能给反应,他甚至庆幸林旭发出声响,把他从深重的感情和过去中拽回,得以躲避年少的那段回忆。
林旭看着杨安平有些仓皇的逃到卫生间,朋友会见一面就眼红手抖情绪失常?他的安安惯会说谎,但是没关系,他的安安只是他的了,就连那只表都被他处理掉了,无论老师心里有谁,最终在老师身边的人,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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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平帮着林旭洗漱完,扶着他去了卧室,便到客厅去摸自己放在包里夹层的表,没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放在背包夹层里没有动过,又翻了几遍,还是没找到,便走到卧室问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表?”
林旭从课本里抬头,有些茫然的问道:“什么表?长什么样子?丢了吗?”
杨安平仔细看了看林旭表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又去客厅翻了一遍自己的包,总不能是掉了,或者被人偷了?但是自己明明放在夹层里,谁能偷,怎么会掉,他又去摸那天自己见林柏竹穿的衣服,里面也没有。
林旭静静地看杨安平翻箱倒柜找那只表,内心是狂躁愤怒嫉妒但是又得意的,他不显现出来,反而体贴的问道:“安安,要不要我帮你找?很贵吗?我从来没见你带过表,是谁送的吗?很重要吗?”
杨安平闻言顿住,贵不贵不知道,但是看质地肯定不便宜,重要么,按理说是不重要的,可是找不着,他总觉得心好像缺了一部分,总是不舒服。
林旭颤巍巍站起来,想帮忙,却不小心摔倒。
杨安平叹了口气,扶起来林旭道:“算了,也不重要,你别折腾了,背完这一单元单词就睡吧。”
林旭靠在杨安平身上,看向他道:“可是我想让你开心,你见了那个朋友后就不高兴了。”
杨安平躲开林旭目光道:“你考上好大学就好了,别多想,我去洗澡了。”
杨安平洗完澡还是觉得心空空的,好像缺了一块,但是还来不及多想,一只手又摸向了他的腰,顺着腰极其色情的揉捏向下。
“明天我要上课了,你别闹。”杨安平拍下林旭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叼住杨安平后颈肉反复研磨,手指也不老实的掐着他的乳头。
“我不想要,你再弄我就生气了。”杨安平扯开林旭的手。
“可是你是我男朋友,我有需求,你不能满足我一下吗?只许你享受,不给我舒服,你好坏,你欺负我,你是坏老师。”林旭轻声控诉着。
明知道对方这话说的流氓又无耻,但是杨安平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憋红了一张脸道:“我给你用手。”
林旭不满道:“我想进到老师身体里,它冷了,想到热乎乎的地方暖一暖,蹭一蹭呢,求求老师,帮帮我吧……”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肉棒磨着杨安平屁股,甚至飞快的褪下了杨安平的内裤。
杨安平被硕大勃起的阴茎顶着后穴是有感觉的,那种隐秘的快感渐渐升起,林旭的色情话让他下身也有点抬头。
“会舒服的,你喜欢的,这是与生俱来的欲念,老师,我们天作地和,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的,我们是情侣关系,解决一下生理欲望没什么的,不要害羞,想要什么说出来吧”林旭在杨安平耳边絮絮念道。
着了魔一般,杨安平一点点的向林旭靠近,让林旭的阴茎没入他的股沟。
林旭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管润滑液,递给杨安平笑道:“安安自己来。”
杨安平接过润滑液,挤到手指上,生疏的给自己扩张,他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想着,就一年,他毕业了就结束了,我只纵欲这一年。
杨安平握着林旭的肉棒,撅着屁股,一点点吃了进去,在肉棒整根捅进去的时候,他感觉心里空的那一块一时间天上了,从后穴顶到了心里。
“安安动一动,老公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不管林旭说了什么,抓着床单往后抽送着屁股,只是侧躺着终究是难以解痒,他拿过一边领带,捂住林旭眼睛,翻身而上,自己慢慢往下坐,越往下他越觉得自己后面要被撑坏了,又酸又胀但是又痒,他提了口气,一下子坐了下去,那龟头正好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一时间,他感觉身体像是被肉棒肏穿了,而灵魂上了天堂,眼角不自觉渗出泪。
林旭挺了挺腰,顶的失神的杨安平一阵喘,腰一软,直接趴在了林旭身上。
“老师,你压的我疼,你起来动一动好不好?”林旭委屈道。
杨安平红着脸起身上下吞吐着,这种自己扭动的做爱让他的羞耻感爆棚,同时也莫名的爽,只不过他吃了上百下,腰都开始发酸,林旭还是被打算射给他,让他一直不上不下的吊着。
终于再一次坐下后,杨安平乏力的倒下,小声道:“我累了,你射出来。”
林旭拿下领带,借着月光看着杨安平赤裸的身子,艳红的乳头立着,肥润挺翘的屁股还含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下不自觉的收缩,脸上也尽显情欲与渴求。
林旭见那肥白的屁股一缩一缩的,只觉得心痒手痒,把领带递到杨安平嘴边命令道:“咬着”
杨安平顺从的咬住领带,随即屁股上一痛,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杨安平还没反应过来,林旭便压着他的腰一下下掌掴着他的屁股,打出一阵阵肉波。杨安平吃痛后穴死死的缩着,绞的林旭欲仙欲死,手上的劲也越发大。
“唔,疼……”杨安平刚说出一个字,便被林旭把领带全塞进了他的嘴里填满了他的口腔,他想伸手,又被裤子绑住了手。
林旭一下下拍打着,却也不放过杨安平其他地方,俯身从他后颈开始,一口口的咬,每一口都是一个深深地牙印,没破皮,但是疼,他好像把老师就这样嚼骨吞皮的吃掉,让老师的每一寸都融入到他的身体。
杨安平疼的扭动着身体挣扎,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抽插和鞭打,林旭从一边桌子上抓来钢尺,一边一下下地抽着老师的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被肉棒肏的精神溃散,身上的疼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转化为说不出的快感,他开始不挣扎了,反而摇着屁股求打求肏。
等林旭咬到杨安平尾椎时,杨安平爽到抽搐,前面抖着射精,后面也疯狂的收缩,林旭受不住,被杨安平的屁眼吸的销魂,也想射,不过想到上次内射导致他发烧,便拔出,翻过杨安平身子,射在了他乳头上,红艳艳的乳头上沾了乳白色的精液,仿佛产奶了一般。
林旭射完见杨安平后穴还张着小嘴,便顺手把钢尺塞了进去。
杨安平怕林旭肏完又不管他了,又要绑他一夜,连忙靠近,说不出话,便拿手蹭。
“你还要?”林旭笑道。
杨安平有些后怕的后退,把手伸出来,让林旭解开。
林旭吃饱了,不逗弄了,就解开了结,又拿出了领带。
杨安平想伸手把钢尺也拔出来,却被林旭又拍了一巴掌。
林旭道:“含着,不然再来一次?”
杨安平是怕床上的林旭的,默默咽下了反驳声,林旭在床上疯的可怕,虽然很爽,但是每次做爱都有种要被肏死的感觉,他不敢再惹他不高兴,怕真的死在床上,便老实的含着钢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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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竹回英国了,杨安平是在下了早会后才知道的,走的很急,却还是打了照呼让主任照顾他一二,往常开会必然会批评14班,而且多半是要对着班主任说教许久,现在却不这么了,反而夸他上进积极,爱护学生,并且叫他准备准备开春评教的事。
杨安平事业蒸蒸日上却开心不起来,之前教务处拖了许久的助学金也发了下来,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却觉得心里很空很难受,连着这几天讲课都会跑神,不过好在班上也没几个听课的,唯一一个听讲的林旭还瘸着腿在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林旭现在能很熟练的拄着拐杖走了,他瘸着腿却还是总在杨安平回家前把饭做好了。
杨安平一推开家门,就是暖黄的灯光,氤氲着热气的饭菜,和坐在桌边一脸笑意的伴侣准确点应该是性伴侣,温馨得像一个家,暂时麻痹了他抽搐的心脏,烟火气息使他不再想那么多,饿了便吃饭,累了便睡,人活着本来就不该想太多,想的越多越累,想的越多越空虚,最后还会步入虚无主义的道路,丧失掉生存的意义。
吃了饭,杨安平洗碗,林旭便窝在沙发上背书,这一个月林林总总的把高一的基础内容过了遍,写高一的试卷都能及格了,再拎一拎会有突破。
“老师,这段我不懂!”林旭仰着头朝厨房方向喊。
杨安平刚好洗完碗,擦了擦手,走上前来问道:“哪一篇课文?”
“这个!”林旭指着书。
杨安平扶了扶眼镜道:“你说哪一段,远了我看不见。”
“老师你凑近点看,上面有我注释”林旭举着书朝杨安平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只得上前凑近想去看,结果刚靠近书,就被人抱住头来了个热烈的舌吻。
在杨安平要喘不过气时,林旭才松开,舔了舔嘴角,餍足道:“我会了,谢谢老师~老师好甜~”
杨安平臊红了脸,想发作,想到如今自己认可的关系,也就半年多,忍忍就过去了,便抿了抿嘴唇走开了。
林旭喜欢看杨安平红着脸腼腆的样子,明明上下里外都被操熟了,却接个吻还是面红,叫人看的心痒痒,忍不住的想去逗弄。
两人洗了澡,杨安平简单的抽查了林旭的学习情况,完全合格,并且还比他想象的要做的好。
“老师检查完我,该我检查老师了吧?”林旭支着下巴看向杨安平。
杨安平自知逃不过,二人约定好若林旭抽查顺利便满足他。
杨安平闭上眼睛道:“你快点”
林旭亲了亲杨安平的眼睛道:“安安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睁开眼睛看看我嘛,明明是快乐的事情,你总是装的苦大仇深,最后又求着我给你,难道这是安安特殊的性癖?”
杨安平睁开眼睛,在看到林旭欲望浓厚的眼神时又吓得闭上,只道:“不做我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脱掉杨安平裤子,拉开他的腿哄道:“安安自己抱着。”
杨安平闭着眼睛抱住自己的腿,这种身体大开的姿势让他分外羞耻又觉得分外的刺激,还未等林旭又动作,下身便半抬了头。
林旭捏了捏杨安平半翘的阴茎笑道:“安安你好骚啊。”
杨安平眼睛闭的更紧了,脸颊到耳根都泛了红。
简单的扩张后,林旭便进入抽插了起来,杨安平渐渐得了趣,顺着激荡的节奏晃了起来,满面的春色,一身的霞红,口中断续的呻吟更像是一把添火的干柴,勾的人欲罢不能。
确认了关系后,林旭温柔多了,以往做完不说直接睡了,还要胡乱塞一通,磨的杨安平不得安眠,如今做完还会帮着清理。
日子细细长长,不紧不慢的过着,对于林旭来说似乎是一块尝不完的蜜糖,甜到了心里。
转眼临近年关,杨父杨母知道儿子工作忙,要养家,平日里除了打打电话也没劳烦他。杨安平除了例行寄生活费,也不知如何面对衰老病弱的父母,加上确实带高三忙,班上还一堆刺头,他好不容易腾出一点的空,还都被林旭占了。
林旭从倒数考到了班上前三,虽然班上大多数是混子,但是好歹他从专科都考不上冲到了二本分数线,在努力努力还有半年也许能上一本,让班上不少老师都觉得惊奇。并且在上次月考他还获得了进步之星,那天晚上奖状是橘红的,杨安平的夜也是橘红的,奖状盖在他的眼睛上,而奖状的主人在他身上。
外面的天越发的冷,风像把冰刀子割的人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给电瓶围了风披,但一路灌风,到了家还是被吹的面白唇紫。
一下电瓶林旭急忙把捂了一路的暖水袋放在杨安平怀里,边开门边抱怨道:“我说我骑车载你吧,你还不愿意,你看你脸都吹白了,捂好了,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做饭去。”
杨安平抱着暖水袋跟着进去笑道:“你骑车我不放心,再说我身体挺好的,我烤会儿电热扇就好了。”
林旭放下包,开了电热扇,又拿来毯子给杨安平裹上道:“你还犟,感冒了怎么办,身体好?”林旭说着朝杨安平屁股捏了一把道:“昨晚上说再来要死了的又是谁?嗯?”
杨安平听见林旭又开黄腔,裹着毯子坐下背对着他不理人了。
林旭倒了杯热水放在杨安平面前叮嘱他记得喝,便到厨房忙活去了。
吃完饭,林旭在客厅做题,杨安平在卧室接电话。
“乐乐你明天到?”
“是啊,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注意安全,明天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行,哥弄什么我都爱吃,三姐什么时候回来呀?”
“宁宁前天说她们店长不放人,年前生意好,估计得初一前才能赶回来。”
“啊,怎么这样啊,她之前在电视上说好看的裙子我都买了,还想给个惊喜呢。”
“安乐你哪里来的钱?是不是不吃饭省的?”
“不是啊哥,我自己挣的么。”
“你还在学校你怎么挣的钱?你别走歪路,杨安乐,你说实话!”
“我说了你别生气,我给人代考,考一次给我五十……”
杨安平闻言眉头一皱,想着安乐明天回来,只好道:“先不说你,你照顾好自己,明天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杨安乐握着听筒笑眯眯道:“好呢好呢,大哥再见。”
林旭放下笔朝着出来的杨安平问道:“咱弟弟要回来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闻言有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道:“安乐比你大,你要叫哥,不要乱说。”
林旭垂眸,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看起来又要哭。
杨安平是怕了,只好安慰道:“你别哭,你不乱说话,过年带你回家。”
林旭一听,立马换了笑脸,一个跳跃起身,就扑倒杨安平身上,开心的像一条傻狗,如果有尾巴的话,已经摇出螺旋桨了。
“你别闹,去洗洗睡。”
“不行,明天咱弟弟来了就不好办事了,今天要好好的来一次。”林旭说着就开始扒杨安平衣服,边脱边把人拉到浴室,抵着墙就干了起来。
热水顺着杨安平的脊背流下,没入在股沟处,挺翘的肉臀在肉棒的鞭笞下猛烈地抖晃着,水声合着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浴室。
在杨安平射了一回后,林旭又把人抱在镜子前,让他看着自己被操,看着自己肥白的屁股骚浪的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等林旭尽兴,杨安平只觉得后穴像是被操坏了,合不上了,连着肠道都抽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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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杨安乐说做啥都吃,但杨安平清楚自己的水平,把人接到家后就出去下馆子了。
“哥,你家里还住了人啊?是嫂子么?”杨安乐边吃边便问道。放东西时候他看见两双常用的拖鞋,上厕所时候卫生间里也是两个牙刷杯,毛巾都是两条,他不信邪去卧室看了一眼,枕头也是两个。
杨安平又给弟弟夹了个鸡腿道:“不是,是我一个学生,联系不到家长,先住在我这儿,高考完就走了。”
杨安乐皱了皱眉:“啊,你供他啊?咱家也没啥钱,哥你太烂好心了,咱爸要是知道肯定骂你。”
杨安平道:“乐乐,不能什么都用钱衡量,我没花什么钱,他也帮了我不少。”
杨安乐撇了撇嘴小声咕哝了一句老好人。
吃完饭,杨安乐先回家去了,杨安平还有课去了学校。
“安乐哥到家了么?”林旭抱着杨安平的腰坐在电瓶后面问道。
“嗯,到了,晚上你和他睡,我睡客厅,他想在玩两天再回老家。”
林旭紧了紧搂腰的手,不满道:“我不和他睡,我想和你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道:“别闹,听话。”
到了家,一开门,林旭便看见一个眉眼和杨安平有四五分像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个子比杨安平矮一点,比起杨安平斯文老实的模样,看上去显得很机灵。
“哥,你回来啦,这是你学生啊?”杨安乐看向他们问道。
林旭笑着上前道:“安乐哥好呀,我是林旭,是杨老师学生。”
杨安乐一时间有些愣,他本来想把人说走,但林旭长的实在是秀丽好看,一笑起来更显得无害又单纯,弄得他不好意思开口讥讽,气势都弱了三分,声音小了点道:“你好,你好,不过高三学业挺繁忙的,你怎么不住校啊?”
林旭眉眼一低,神情落寞,一张隽秀的面容上满是忧郁,像是雨后玫瑰,清丽又惹人怜惜。
杨安乐在此之前从没有想过清丽可怜这种词汇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男人,而且还不让人觉得别扭,看着林旭的神情,他有种发自心底的愧疚感,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班上有同学不太友好,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有点排挤他。”杨安平开口接道。
“安乐哥,杨老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肯定是个扫把星,所以父亲才会在工地发生意外,母亲才会遗弃我,我……”说着说着,林旭眼泪顺着面颊大颗大颗滴落着,一张俏脸满是泪痕,若是个姑娘,杨安乐已经想以死谢罪了,即使是个男生,还是让人觉着愧疚动容。
杨安乐有扯了扯大哥的袖子,眼神里都是愧疚愧歉之意,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想到这小孩这么惨。
“你没错,你很好,别哭了,安乐你先去洗漱吧。”杨安平无奈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乐应声往浴室走,走前还回头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杨安乐一走,林旭就扑倒杨安平怀里,泪还没干就开始索吻,蹭了杨安平一脸的水迹。
“哥,我睡哪儿啊?”杨安乐擦着头发问道。
杨安平眼神有些闪躲,背对着杨安乐道:“你和林旭睡卧室,我睡沙发。”
杨安乐放下毛巾往沙发上一靠道:“不不不,太尴尬了,他怎么一说就哭啊,我睡沙发我睡沙发!”
说着,杨安乐往大哥脸上瞅了眼道:“哥,你嘴怎么肿了,上火了?好红啊。”
杨安平躲开弟弟的视线道:“那你睡沙发吧,我给你拿被子去。”
言罢杨安平就往卧室去。
“上火多喝茶,我菊花茶还有半罐没喝完呢,哥你杯子哪个?我给你泡上!”杨安平道。
“明天就好了,你歇着。”杨安平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拿了被子递给林旭道:“拿去给安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看着杨安平泛红的嘴唇笑了笑没说话,接过被子就往客厅去:“安乐哥,一床被子冷不冷,再给你加一床啊?”
杨安平接过被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冷,谢谢啊,那个,之前是我说话没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啊。”
林旭笑道:“怎么会呢,杨老师收留我,是我恩人,你是老师弟弟,也是我的恩人,我感谢报答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怨言,安乐哥你别多想才是。”
杨安乐闻言也是一笑,伸手拍了一下林旭道:“我哥心肠好,不过你也不赖,没往心里去就行,我请你吃饭啊,不点贵的就中,囊中羞涩。”
林旭不着声色的往后退了一点,笑道:“我做饭还可以,安乐哥你想吃什么?明天我露一手。”
杨安乐一听有些惊奇,自己从小就没做过饭,都是姐姐们煮饭,连大哥都很少做饭,面前这小男生说自己做饭好吃他是不大信的,但是也不想打击他自信心,笑道:“真的么,我什么都吃,你捡拿手的来。”
林旭笑着应道:“好咧,安乐哥吃的了辣么?”
“喜欢吃”言罢,杨安乐发现林旭嘴唇也有点红,问道:“你也上火啦?冬天干燥,要泡点菊花茶吗?”
林旭谢绝了,挥挥手道过晚安就去洗漱睡了。
关了灯,林旭便开始作怪,手往杨安平身上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只能低声呵斥道:“林旭,你答应我的,别动!”
林旭贴着杨安平耳朵道:“可是,老师我想要,你给我用腿好不好,用腿夹着好不好?求求你了,帮帮学生吧?”
杨安平闭上眼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顺从地张开腿夹住林旭阴茎,小声道:“仅此一次!”
林旭亲了亲杨安平,耸腰笑道:“遵命,我的好老师。”
第二天一早,杨安乐被一阵香气香醒,一睁眼,就看见饭桌上菜都摆起来了,便揉着眼睛道:“哇哥,大早上弄这么丰盛啊……”话没说完,仔细一看,端菜忙活的竟然是林旭。
杨安乐有点不敢置信,又揉了揉眼睛,惊问道:“不是吧林旭,这些你做的啊?我哥呢?”
林旭放下菜笑道:“是啊,安乐哥醒了啊,杨老师还在睡,粥也快好了,安乐哥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我去叫老师起来。”
一瞬间,林旭往卧室去的背影在杨安乐眼睛里都贤淑了起来,他大哥这是收留了一个学生么,分明是找了个田螺男孩,不得不说,这几个清炒小菜闻起来真香,厨房的粥也香,甜糯的味道已经弥散在空气里了。
林旭关上卧室门,上前俯身含住杨安平嘴唇,又用手堵住他的鼻子。
杨安平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张开嘴呼吸,被林旭吻个正着,一番交缠后,方才醒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瞪着林旭低声道:“你太过分了!林旭!”
林旭委屈道:“可是以前我也这样啊,老师你变了,你是不是腻了我了?”
杨安平也渐渐明白这人的委屈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便不搭理,径自去洗漱。
饭桌上,杨安乐捧着碗夸道:“哥,林旭这饭做的真不赖,比我们食堂好吃多了,都可以开店了吧?这红豆粥怎么熬的?又香甜又糯乎,好好吃啊。”
林旭红着脸谦虚道:“安乐哥你也太捧场了,家常便饭而已,好像不是很合杨老师口味。”
杨安乐闻言舀了一大勺到碗里笑道:“他不吃都便宜我了,哈哈哈,你杨老师嘴上不说,心里喜欢得很,我都看见他把那边的土豆丝都快扒拉完了,而且他最不爱喝粥的人都舀了那么一大碗,还快见了底,说明你手艺真不错啊!”
杨安平放下碗,瞪了一眼杨安乐道:“吃饭不要说话,注意文明用餐。”
杨安乐又咽下一大口粥,朝林旭揶揄道:“我哥惯会装模作样,用现在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对,闷骚,喜欢但是不说,死鸭子嘴犟。”
林旭闻言,像是想到什么,也是一笑,暧昧的看了眼杨安平低声道:“是呢,老师喜欢,但是不说。”
杨安平推开椅子就回卧室去了,一直到林旭喊他去学校了才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午的课上完就放了周末的假,林旭催着杨安平带他去买菜割肉,要给安乐哥露一手,杨安平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眼睛里却有笑意。
中午的一顿饭杨安乐又是一顿好夸,直言道年夜饭要是没林旭,他就不吃。
待了三天,蹭了三天饭的杨安乐有些恋恋不舍,想把伙夫林旭带回家烧饭,但杨安平要上班,林旭要上学去,他就只好先回家去了,再过一周就是期末考,他在这儿呆着耽误事。
周三的上午上着课,外面就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躁动了学生的心,一栋楼的学生都朝着窗外看去,还有几个闹腾的喊到“雪!下雪了!”
南方的雪不常见,难得下起了雪,老师和学生都很兴奋,但是老师还得克制着,板着脸维持课堂纪律,不过十四班除外,那群猴子已经被解除了封印管不住了,老教师喊的嗓子累了,靠着椅子看外面的飘雪,喝着茶润着嗓子,听着下面鬼叫的学生,竟然也不是那么烦,那些年轻朝气的面容勾起了他的往事。
庞静看见林旭猫着腰就要出去,忙问道:“你干什么去?逃课?带我一个!”
林旭摇头笑了笑道:“不带单身狗玩,拜拜”言罢就偷跑了出去。
庞静气急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牙看着林旭这狗人溜了。
难得下雪,老师们也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上看。
刘老师道:“这雪小,没劲,我小时候那雪有膝盖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德军笑道:“您老见过世面,不像我们,今年雪下的早,我看一会儿会下大。”
几个女老师拿着手机就开始拍照,一时间走廊里热热闹闹,老师们好像都年轻了起来,变成了学生的样子。
刘业成指着下面跑着的人问道:“张老师,那人看着怎么那么像安平的宝贝学生?”
张德军擦了擦眼镜仔细看了一眼道:“霍,还真是,十四班估计又炸了,难怪杨老师宝贝他,还亲自带回家教,他进步不小啊。”
刘业成看了看办公室里独自坐在案头备课的杨安平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么负责的人,让他教十四班,不是把金子扔粪堆里么。”
张德军笑了笑:“明年该升了吧,陈主任挺看中他。”
刘业成看着满目的飘雪,白茫茫一片遮住了远处的高楼,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叹道:“我老喽,站这么一会儿膝盖疼,不陪你们看雪了,回去吹暖气了。”
刘业成拍了拍杨安平桌子道:“下雪了,你也去外面看看,还年轻呢,别天天伏在桌子上。”
杨安平笑着点头,眼睛却不离开手上的事,应付道:“好好好,看完这个就去。”
“老师,班上出事了……”林旭推开门喘着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平,你快去看看……”刘业成道。
杨安平合上讲义,拿笔袋压上,忙起身问道:“怎么了?打架了还是怎么了?”
林旭上前握住杨安平的手往外拉扯道:“您到了就知道了。”
下了楼梯,杨安平才发现自己忘记拿伞,林旭身上的雪化开,头发都被浸湿了,外面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他怕班上有事也赶不及拿伞了,跟着林旭走,却发现林旭把自己拉到了学校荷花池边上的小亭子里。
外面下着密密的雪,亭子里的杨安平和林旭一身的雪,头发都被雪染白了。
杨安平有些生气道:“你把我带到这儿做什么,班上出什么事了?”
林旭靠近抱住杨安平道:“班上有个学生偷偷跑出来找老师约会去了,老师,我们今朝同淋了雪,像不像共白头呀?”
杨安平一时间有些心底泛酸,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最多最多到高三毕业就结束了,哪里来的共白头呢。
“老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太感动了?”林旭见杨安平落泪一时间有些慌。
杨安平低头不语,却被林旭抬起下巴,轻轻的吻上,耳边是簌簌雪落声,入目是无尽的茫白,只余眼前人是温热有色调的,等一吻结束,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握着杨安平的手,看着杨安平道:“老师,我想到了张岱的《湖心亭看雪》。”
杨安平看着林旭,眼神中有些许疑惑。
林旭笑道:“相公你痴,我更痴似相公也。”
杨安平眉头一皱,这人学学了点东西,没学会就乱用,他想纠正,却觉得到最后肯定是白费口舌,只好道:“回去吧,一会儿吹感冒了。”
林旭有些许不舍,到一边捧了两撮雪道:“等一下老师,我堆两个雪人便走。”
林旭很快便堆好了一高一矮两个雪人,在自己头发上揪了一下,插了几根发丝在高个子雪人身上,又在杨安平头发上顺了两下,摸到几根断发插在矮个子雪人身上。
林旭做完后,把两个雪人面对面做拥吻状摆好,然后朝杨安平笑道:“老师,我们初雪约会的见证,你来按个手印,在我这个雪人身上,快点呀”
杨安平拧着眉毛说着林旭幼稚,却还是在高个子雪人身上按了个手印,又看着林旭在矮个子雪人身上也按了一个,不知怎地,他突然也想纪念一下,便拿手机偷偷拍了一张,却在按下拍照键的瞬间,发现林旭在朝镜头笑着比耶。
雪应的万物都寡白,但是镜头下的林旭却格外鲜艳,哪怕冻的嘴唇有些发白,照片里却还是笑得那么明妍秀丽,光彩奕奕,让人莫名的,为之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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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来得快去得也快,学生们还没按下心里的骚动就要匆忙的准备接踵而至的期末考,这次考完,还剩半年就要高考了,其他班的同学连下课都静悄悄的,唯独十四班还是照常的热闹,一班子的人打打闹闹,成了高三年级楼里唯一有生气动静的地方,连主任都放弃说了,往常是要照例骂一骂班主任的,如今陈主任看中杨安平,大家也都知道班主任只是个背锅的,而今便是随他们去了。
在这种格外热闹的氛围里,林旭依旧是那个例外,下课也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写题目,原先看他不顺眼的人,如今倒有些钦佩了,毕竟他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那几个刺头打了他一顿后也出了气,只要这人来他们面前点眼,他们也不再找他麻烦。
最后期末时,林旭是班上唯二的不在最后考场的人,另一个是班上挺老实的小姑娘,人踏实,就是没什么进步,成绩一直都掉在哪儿,上不去。杨安平也想帮她,还给她私下补课,发现这小姑娘可能就是没开窍,不适合学习。
考完试,所有人的心都飞了,十四班的人直接走了大半,连寒假作业都不拿,他们班大半的人不是出国就是走艺考,还有特招的,剩下一小撮是彻底放弃,对学习早不看中了。
杨安平到班上时就剩下零星几个学生,还是林旭组织起来收拾教室打扫卫生的。
杨安平把寒假作业放在讲台上道:“你们辛苦了,剩下的我来,你们把作业拿上就回去吧,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几个同学闻言也笑着回了句新年快乐便背上包走了,只剩下林旭还在。
“感觉怎么样?难不难?”杨安平帮着把椅子架到桌子上问道。
“后面几道大题不太会,前面的基础题还行,对了,还有老师你前天才讲的题型,安安,你好厉害!”林旭说着就凑过来,趁杨安平不注意偷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杨安平想说他,一回头,见林旭笑得一脸满足,这笑意似乎把空荡的教室都填满了,又不想说了,甚至还有想要亲一亲他眼睛的冲动,那双眼睛太明亮好看了,好像一团火光,永不熄灭,无论什么时候他看过去,都是饱含炙热之情,让人无法不动容。
杨安平突然觉得有些慌乱,低下头,红了耳根。
回去的路上,风还是那么冷冽,但是杨安平却觉得血液在沸腾,林旭挨着他身体的地方像火一般热,烧红了他的面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一关灯,林旭就摸了上来。
杨安平突然开始有些隐隐的期待,顺从的张开腿,方便他动作。
“老师?”面对杨安平突如其来的主动,林旭又惊又喜,不确定的小声喊了老师一声。
林旭的声音像是彻底撕裂了杨安平的理智,他不想再管什么伦理纲常,只想顺着心底的欲望去放纵。
杨安平转身抱住林旭,主动的吻了上去,第一次,他主动伸出舌在林旭口中索取搅弄。
林旭一时间有些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反抱住杨安平,加深了这个前所未有的吻。
“嗯……”杨安平喘息着伸腿夹住林旭的腰,上下的磨蹭着,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渴求交配的气息。
林旭一伸手,杨安平便主动的在他手里上下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软滑的臀肉近乎疯狂的想要吞噬他的手。
等林旭涂了润滑,杨安平便自己就撅着肉臀去吃他的肉棒。
直到林旭整根插入,杨安平疯魔了一般,扶着他的肩膀,一边索吻,一边求肏,唇齿间的呻吟也不绝于耳。
“嗯……啊…嗯嗯啊……林旭……旭……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杨安平不带任何斥责的,用如此渴求的声音叫林旭的名字。
林旭闻言下腹一热,几乎要射了出来,脑海像是炸开了花,提前放起了烟火,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激动的说不出,只能喘着气,狠狠地挺腰,把杨安平肏到喊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做完,杨安平累的直接昏睡过去了,只留下林旭对着月光,兀自兴奋了一夜。
一早,林旭等杨安平吃了饭,小心翼翼求证道:“安安,你昨晚叫我名字了对吗?”
杨安平耳根一红,随手从沙发上拿过一本书挡住脸,低声嗯了一下。
林旭听见,扑上来,扯掉杨安平的书,跨坐在杨安平身上,亲了好几下他的嘴唇后问道:“老师你喜欢我对吗?”
杨安平垂下眼眸,脸颊上也染了红,没有否认。
林旭捧起杨安平的脸,郑重道:“我也喜欢你。”
二人又缠绵了一番后,杨安平便要去学校改卷子了。
批了一天的卷子,又算了一天的排名,第三天成绩终于下来了。
林旭相较上次月考,又进步了八十名,分数再努力就能上一本了,杨安平看着他的成绩也高兴,想带他去下馆子,但是林旭不愿,想和他回家,便收拾收拾回家去。
到了村口,杨安乐早早的等在哪儿了。
“哥!哥!”杨安乐朝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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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乐接过杨安平手上提的袋子,凑近小声问道:“哥你怎么真把他带回来了?”
杨安平看了一眼跟在后面满眼都是自己的男生,莫名心里有些发暖,看向弟弟的眼神也有些闪躲,避重就轻道:“一起过个年而已,你没跟爸说什么吧?”
杨安乐撅了撅嘴道:“我能说什么,看在那几顿饭上我也说不出什么,不过,二姐的事你知道么?”
“二姐怎么了?”杨安平上次见杨喜还是去年春节,那时候就觉得她瘦了不少,问起来却她只说在减肥,后来就没见过,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杨安乐眼眶红了红,低着头小声道:“爸妈不让我跟你说,怕你多事,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我实在忍不下,二姐在王畜生家里过的真是猪狗不如,死老太婆天天挤兑她,姓王的畜生还总打她,因为只生了个女儿,她们娘两饭都不给吃饱,姓王的还花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听说小熙儿今年学费都没给交,让在家里面干活,还说了个三十岁的亲家,说养到十五就给送过去……”
杨安平闻言沉默良久问道:“二姐和你说的?”
杨安乐道:“前两天她往家里打电话时我听见的。”
杨安平也红了眼,摸了摸杨安乐的头哽咽道:“你还上学呢,这事别多想,我不会不管的。”
“打架还是砸门?哥,我壮实得很,而且我也成年了。”杨安乐紧了紧拳头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看了眼神情严肃的弟弟,顿了一下道:“你好好念书,明天我去二姐家一趟,你在家照看爸妈,打架是违法的。”
杨安乐低头不语,眼看着就到了家门口,门口的狗先吠了起来,一个穿着袄的干瘦女人推门出来看,见着来人眉眼笑着上前道:“大毛回来啦?妈给你熬了肉,特意留着给我大毛,二毛都没给吃呢。”
杨安平还没说话,杨安乐便扯着嗓子嗷道:“我都多大了,怎么还叫我二毛,再说哥还带了人回来,他还是老师呢,给我俩点面子吧。”
杨母接过儿子手里的袋子看向跟在后面高大秀气的男娃,笑问道:“这男娃长的真好看,是二毛同学啊?”
林旭笑着接话道:“我是杨老师学生,杨妈妈好。”私心的,他想喊妈妈。
杨母把一边扑腾着舔人的大黑狗用脚拨到一边去,开着门道:“诶,好好好,快进来,外头冷。”
屋子里面光线不大好,一扇小窗被报纸糊着,透不进光,顶上吊着个灯泡,发着昏暗惨淡的光,地上生着火盆,火盆上还烧着水。瓦片顶有些透风,但屋里面油烟汤药甚至是排泄物的味道都混杂着散不去,刚进来有些冲鼻子,闻久了倒还好。
“咳咳,赶紧把门关了,风都灌进来了,你在门口唠什么唠,败家娘们儿!”杨父躺在靠墙的床上喊道。
杨母有些尴尬的朝林旭笑了笑,把东西放桌上,倒了碗热水端到床边小声道:“感冒了就别老生气,喝口水,大毛回来了,还有客人在,收着点脾气吧。”
杨父接过碗喝了一口,带着气道:“烫死了,你现在也教育起我了是吧?来人了你个女人家多什么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母垂着手不说话,杨安乐看不过去道:“爸,你别老……”
“啪!”杨壮强把碗往床边箱子上一摔,沉着脸道:“你上个学出息了是吧?在学校学会怎么说老子了是吧?!”
杨安乐恨恨看了眼杨壮强,嘴里小声念了句封建大家长就摔门出去,蹲门口和狗玩去了。
“二毛,外头冷,进来烤火……”杨母有些担心儿子冻着。
“别喊他,冻死他个不孝子!咳咳……”杨壮强道。
“你是杨安乐同学?过年来我们家做什么?自己没有家么?”杨壮强转向林旭问道。
杨母朝着林旭笑了笑解释道:“你杨老师爸爸性子直,说话就这样,别往心里去。”
“要你插嘴,问你话了?是不是老子腿断了你觉得你就能当家了?”杨壮强一点也不给妻子面子,甚至觉得这个她在挑战自己的权威,自从腿摔死后,他就越发暴戾,基于通过粗暴的言语和行动来证明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
“孩子都……”杨母还想说话,杨壮强一个眼神便住口了。
“叔叔好,我是杨老师的学生,我父亲前两年工地上发生意外去世了,妈妈也不在了,确实是没有家,杨老人人好,看我可怜,让我来家里过个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孩子……”杨母起身摸着林旭的头,有点同情这个男娃。
杨壮强点了根烟抽起来,听到林旭工地发生意外时心颤了一下,但还是犟着来了句:“当我们家救济所了,杨安平你就瞎好心,你爸腿断了,一家住破屋子都没人来扶贫,你菩萨,还能供个祖宗,你妈厉害,老菩萨生了你这个小菩萨,自己穷的吃不饱还有心思管人家。”
杨壮强说着又对着林旭道:“我不管你爸妈怎么了,最多留你三天,我家不养闲人,你有困难找政府去,巴我们家算什么!”
杨安平道:“爸,我……”
“闭嘴,没和你这个泥菩萨说话。”杨壮强道。
林旭眼底泪蓄满都溢出来了,却还是笑着道:“好,谢谢叔叔愿意留我三天,叔叔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谢谢叔叔,不介意的话,我也愿意给叔叔当儿子,叫您一声爸,给您养老,您和我爸一样,嘴上凶,心里面却很爱家人。”
杨壮强没见过自己这么损的话这小孩能接的这么诚恳,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小孩的话给足了他面子,他很受用,便带着点笑道:“那你多住两天也行,怪懂事的,比门口蹲着的听话。”
“好咧,谢谢爸,爸您嗓子听着都有点哑,我再去给你倒碗水来。”林旭说着就端着碗掺着凉水兑了碗温热的水扶着杨壮强喂下,给杨壮强弄得都有点不好意思,直道自己来。
喝了水,林旭道:“爸您这样老躺着身上肯定不舒坦,我爸以前下了工地我常给他按摩,我给爸您按按?”
杨壮强忍不住咧嘴笑:“好好,躺着是腰酸背疼,也没个人给揉,一家人都跟个死人似的,都没你这个新儿子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母见两人相处挺好,就拍了拍杨安平的手小声道:“饿不饿,我把饭端来,你去门口把二毛叫进来,别给他吹感冒了,你爸越老越离谱了,脾气也越来越差,难为你这小同学能把他哄高兴。”
饭桌上,林旭给杨壮强端饭喂饭,端水喂水比亲儿子还亲,杨壮强也难得的和人说笑起来,只是对着杨安乐没好脸色。
杨母夹了块肉给杨安乐道:“二毛别管你爸,吃肉。”
杨安乐啃了口肉酸溜溜道:“我看他才是亲儿子,我才是半路捡来的。”
到了晚上,杨壮强甚至要和自己的新儿子抵足而眠谈爷俩的心里话,林旭说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人,杨壮强才作罢。
本来林旭是和杨安乐一床,但是杨安乐被抢了爸不爽,觉得这小子虚伪得很,正合了林旭想和杨安平一床的意。
屋里没有火盆也没有电热扇,冷飕飕的还漏风,跟冰窖似的。十年前,林柏竹在这破屋子里热的求凉;十年后,还是这个破屋子,除了更破了点变化不大,林旭冷的一上床就脱了衣服扑进老师怀里求暖。
林旭抱着杨安平,杨安平被冰到却不躲,反而伸手把他搂进怀里问道:“辛苦你了,你能和他相处的好我很开心,但是我爸他脾气很差,你累不累啊,阿旭?”
林旭听到杨安平这样叫他,一瞬间血液流动,浑身暖了起来,下面也抬起头,摸索着亲着杨安平的脸颊道:“不累,老师,我好开心,我们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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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杨安平实在是放心不下杨喜,天没亮就起来了,本来想自己去王家看看,但是林旭听见声音也醒了,非要跟着一起。
杨安平给弟弟发了个消息,让他跟爸说他们去买年货了。
转了两站车才到杨喜住的县城。
林旭拎着两箱牛奶,有些疑惑的问道:“安乐不是说王家人不是个东西吗?我们还带礼品来做什么?直接去砸门不好吗?”
杨安平拉着林旭躲过了一辆逆行的三轮,耐心解释道:“怎么说也是二姐的夫家,我们先好好说说吧,打架,总归不大好。”
林旭想反驳,但是还是忍住了。
路越走越泥泞,眼见杨安平干净的白鞋要踩了泥巴,林旭接过杨安平手上的水果道:“上来吧,我背你走,我穿的黑裤子黑鞋,你鞋子裤子颜色都浅,弄脏了不好跟咱爸解释。”
杨安平看着神色认真的林旭,笑了笑道:“不碍事,我回去擦干净再进屋,他发现不了的。”
林旭凑近,看附近没人,亲了一下杨安平嘴唇道:“安安听话,你要是不上来,我就不走了,在这里强吻你!”
杨安平有些无奈,不明白林旭为什么突然耍小孩脾气,只好顺着他道:“我可不轻,你别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旭笑道:“我力气可大了,背两个安安都没问题。”
杨安平趴在林旭背上,听着他有些喘的呼吸,一时间竟然觉着有些幸福,这个少年的背好像很广阔,可以给他琐碎枯燥的生活撑起一片自在放纵的天。
走过了那段泥泞,林旭将杨安平放下。
杨安平看着林旭额角沁出的汗珠,有些心疼,接过礼品道:“都说我不轻了,不要逞强了以后,我是老师,我应该照顾保护你的。”
林旭看着杨安平担心的神情,心中感觉甜滋滋的,朝着他笑道:“你是很多人的老师,但只是我唯一的爱人,所以我要保护照顾你。”
杨安平低下头,耳朵却红了起来。
到了王全明家,大门没关,是虚掩的,门口的黄狗见到人汪汪叫了起来。
“谁来了,谁来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随即是开门走路声。
一个穿着红棉袄的中年胖女人拉开门,手里还抓着把瓜子在嗑,看见杨安平眉头一皱,眼睛往下一扫,看见礼品又挂上一副笑脸,伸手就接着道:“哎呦,安平来了哦,进来坐。”
杨安平笑道:“欸,阿姨好,我来看我二姐。”
胖女人是王全明的妈,听见杨安平的话神色有一点闪躲,随即便急急地要拉着人往屋子里走:“喜喜上街去了,你先进屋坐,吃个饭再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女人遮住了杨安平的视线,杨安平没看见院子里衣着单薄的女孩在洗衣服。
林旭跟在后面,看见院子里头发散乱,穿着破旧毛衣的瘦弱女孩,心中有些疑虑,女孩恰巧抬头,一张脸长的有三分像杨安平。
林旭连忙拉住杨安平道:“老师,这是不是小熙儿?”
杨安平连忙停下脚步,才发现院子角落在揉搓衣服的小姑娘,一瞬间心疼了起来,喊道:“小熙,小熙,舅舅来看你了。”
女孩抬头,目光呆滞,听到舅舅两个字的时候才慢慢聚焦。
杨安平心疼的把女孩抱住,脱下外套给女孩裹上。
女孩的手上长了好几个冻疮,浑身瘦的只剩下骨架子。
林旭连忙脱下衣服给杨安平披上。
女孩缩在杨安平怀里小声喊着舅舅,眼睛红通通的,蓄着一汪泪,也不敢往下流,往常一哭就挨打,让她不敢哭。
杨安平摸着女孩的头温声哄道:“不怕,不怕,舅舅在呢,妈妈在哪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低着头,小声道:“妈妈被爸爸打断了腿,在柴屋子里躺着,奶奶不给治......”
胖女人闻言上来就要扯女孩的头发,尖着嗓子喊道:“死丫头瞎说什么!?你妈自己不中用摔的腿,跟全明有啥关系!俩白眼狼,没我们全明,你俩都喝西北风!”
林旭拉住胖女人,拦在女孩前面,沉着脸,死死盯着女人。
林旭一米九的大个子,虽然长的好看,但是不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又黑又深,泛着深不见底的死气,被这样一个人盯着,胖女人不敢再去扯女孩。
女孩带着杨安平往柴屋子走,老旧木门一打开,灰尘就扬了起来,一床破棉被,上面盖着几个破袄子。
破袄子下一个削瘦的女人躺在里面。
“二姐,二姐。”杨安平连忙上前。
杨喜看见杨安平的瞬间眼神里满是闪躲,含着泪问道:“你咋来了,我好好的,平子,你别哭。”
杨安平抱着杨喜哭道:“我带你和小熙回家,咱不在这儿过了。”
胖女人闻言拍着门道:“我说姓杨的,我们家掏了彩礼钱,她就是我们家的,我们是打是骂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想把人带走没门!除非把彩礼钱给我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搂着杨喜,哽咽道:“钱会给你们,我先带二姐去医院。”
胖女人倚着门,喊道:“那可不行,先给了钱才能带人走!”
林旭一拳打在胖女人靠着的门上,吼道:“闭嘴!肥婆!”
胖女人往地上一躺,打着滚喊道:“来人啊!来人!打人了!打人......”
不等胖女人说完,林旭掐着她的喉咙威胁道:“你再喊,我掐死你,老子刚出来的!”
女人熄了声,发着抖,求着林旭松开她的脖子。
林旭是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但是杨安平也让他放手,他只能撒开手,对着女人道:“拿两件棉袄来,我跟着你,别惹事,不然你死定了。”
胖女人颤颤巍巍的去里屋找了两件厚实衣服给林旭,林旭自己套了一件,又给杨安平披了一件。
等林旭杨安平一行人离开,胖女人靠着门摸着胸口喘着气,连忙给儿子打电话:“全明啊,快回来哦,你妈遭人吓死了,死妖精娘家人来了,差点杀了我,快回来给娘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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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的小医院很简陋,又临近过年,里面空落落的,门口的前台坐着个中年女人,无聊的翻弄着前台的纸张,看见杨安平一行人来,有些惊讶道:“呦,这是怎么了?”
杨安平抱着杨喜对着前台的女人道:“您给看看,腿摔着了,有医生在吗?”
女人凑上前,一看杨喜的伤情,又惊又怒,下意识吼道:“怎么回事,她这腿都伤好几天了吧?!现在才送来!小伙子看着人模狗样的,做事太叫人恶心了!对自己媳妇也太狠心了!”
杨安平一时间说不出辩解的话,听见女人指责的话,自己心里也越发愧疚,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来看望二姐,恨自己粗心麻木,只记得自己在学校里风花雪月,却连自己亲姐姐的生活状况都不清楚。
林旭见杨安平一脸落寞自己,内心也跟着泛起一阵阵酸涩。他走上前对着女人解释道:“阿姨,这是我们姐姐,遭婆家丈夫打的,您好心肠我们感激您,请您快给找个大夫看看这腿严重吗?这恶毒丈夫的事咱回头再细说。”
女人见自己骂错了人,面上有些尴尬道:“对不住,哎,骨科的张大夫今天也不在,小医院看病的人少,按理你们该去市里医院看,但这么冷的天,这姑娘身上病又重,耽搁不起,这样你们先挂号,我给你们安排个病床,先躺下,我去给张大夫打电话。”
“慧儿,来,带人去里面。”女人喊来一个年轻的护士,带着杨安平一行人去了病房。
慧儿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因为年轻刚来,所以临近过年了她还被安排在小医院看守着。不过她倒觉着没什么,反而很认真负责的对待着自己的工作。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女人,她既同情又好奇,但是杨安平和林旭两个大男人在边上她不敢多说话,只是对着其中的小女孩儿多笑了几下,就引着他们到了病房。
病房里没开空调冷飕飕的,也没人,不过倒很干净,慧儿拿来了一个电热扇,朝他们抱歉的笑道:“空调好早就坏了,一直也没修,住院的人少,又临近过年,领导想等到年后再说,先拿这个应付一下吧,要是冷我再去拿两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