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战(1 / 2)

('陆江海一时失神,他楞一会才对着杨玉笑着说“别来无恙,看见娘子这么身体康泰,可真是叫人由衷的高兴啊。娘子今天下降,叫我这里顿时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娘子贵脚踏贱地,是为了什么啊!”陆江海对着杨玉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杨玉忽然生出个念头,陆江海的牙齿太白了,就像是现代明星们喜欢的超级大白牙一样,太假了。尽管陆江海眼神仍旧是清澈温和,但是那嘴牙齿,叫人打心里不舒服。仿佛他是披着假象的什么怪物。

“我为什么来,你比谁都清楚。”杨玉淡淡的看一眼陆江海,在房子里转一圈,忍不住感慨着说:“我说呢,你再也不是吴下阿蒙了。有了底气就是不一样,能够坐下来慢条斯理的打太极了。看看我,真是好惭愧唉!竟然还是风风火火的,也是辽东的生意在你眼里不过是沧海一粟,对我可是一块肥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真是老了!”

陆江海哈哈一笑:“娘子素来喜欢夸张的修辞方法。其实夸张也没什么不好的,例如李太白的诗,白发三千丈,世上哪有三千丈的头发呢?不过却也恰到好处。只是娘子这么夸张,就显得矫情了。别说是辽东了,就是整个天下都是娘子的囊中物。我们这些小人物,不过是跟着娘子身后捡点残羹冷炙罢了。辽东的生意,娘子都亲自登门开口了,我也不能小气啊!”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杨玉在心里冷笑一声,她果然没判断错。眼前的陆江海早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了。杨玉却是一脸坦然:“等一下,我先矫正你一个说法。整个天下不是我,还有即便是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也不会随便让渡自己的利益。这天下之大,每一块土地是没用的。我的东西不容许的任何人染指。”

杨玉冷眼看着陆江海:“你要辽东的生意本没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在商场上各凭本事罢了。但是你挖墙脚,这就有点**道了吧。吴少成的事情,你总该给个说法了?”杨玉和陆江海直接摊牌了。商场上竞争不可避免,但是背后捅刀子,杨玉不会善罢甘休。

“吴少成啊,娘子应该谢谢我。不经历考验怎么知道谁能信任,谁不能信任。他那个人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什么当年的恩情,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职业操守都是空的,就算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若是他一直隐藏着,到了关键时刻岂不要坏了娘子大事呢。因此这个事,娘子还要谢谢我呢。”陆江海一脸的理所当然,他脸上虽然风轻云淡,似乎在成心激怒杨玉。但是一双眼睛却紧盯着杨玉每个细微表情。

可惜他预想中的愤怒没有,杨玉似笑非笑的说:“多谢了。我其实很想知道人面对诱惑能抵抗到什么程度。今天算是知道了。不过他给我都损失,我也不会算了。”这就是宣战了?陆江海无所谓的一笑,洋洋得意的对着杨玉说:“娘子只管动手,到时候只看天意了。”

杨玉深深看一眼,对着陆江海说:“我言尽于此,这个算是见面礼了!”说着杨玉一摆手,几个人扛着个袋子到了跟前,里面鼓囊囊的似乎还在动,很明显这里面装着一个人。陆江海再次抬头,赫然发现杨玉已经走了。他叫人打开袋子,里面滚出来个血粼粼的人,等着大家仔细辨认,才发现竟然是吴少成。他身上都是被鞭挞的痕迹,但是没了一只耳朵和一只眼睛。

等着嘴里塞得东西呗掏出来,吴少成搂着陆江海的大腿,哇的一声哭起来:“先生救救我啊!”陆江海看着吴少成,不动声色的把他踢的更远一点:“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给我扔出去!”吴少成听见陆江海如此说活,立刻哭嚎起来,激动地说:“你当初全是骗我的,这些年了,我提心吊胆的为你办事,没有我你能在辽东站稳脚跟?能有今天的富贵!我也不是好哄骗的,你现在也想把我踢出来,休想!”

“以前我对你好,给你许愿,送给你金钱,美人,叫人给你老家的父母盖房子,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你对我有用罢了。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还有什么用处?对恒泰来说,你就是个叛徒,他们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格外仁慈了。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背叛主人是什么下场?被送到戈壁滩上喂狼都是最仁慈的死法了。你这样小人,只能去填矿坑。可惜啊,你瞎了一只眼,没了一只耳朵,你的腿也瘸了一条吧,连填矿坑也用不上了。这样的废物,我还留着干什么呢?”陆江海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老家的田产和房舍其实都是记在我的名下了。以前呢,看在你是恒泰辽东总管的面子上,家里老人只管住着。但是现在,我为什么要给你家人住着我的房子呢!”

吴少成发出一声咆哮,要冲上去手撕陆江海。却早就被按在了地上,好几个人狠狠地踩着他的后背,吴少成喘息着,挣扎着,鲜血又开始流出来,一点点的浸润了地上洁白的席子。

“拉出去,这样的废物喂狗算了!”陆江海神色淡然,脸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几个身强力壮的奴仆立刻把吴少成重新装在袋子里,拎出去了。

没几天,洛阳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情,野狗竟然叼着一根疑似是人的大腿的东西,放在了洛阳府尹的大门前!

洛阳府尹的衙门坐落在繁华热闹的永太坊,紧挨着南市,算是洛阳的一个城市中心了。那天还偏生是南市最热闹的一天,因为这天不仅有各种的商品促销,还有不少的杂耍和游戏。结果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闹出来人命案。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洛阳都人心惶惶起来,有人说是吐蕃化妆成了使臣的样子,在洛阳城干着**的勾当,有的人说是一些胡商,他们**剥皮,用人皮做成魇镇的东西,诅咒人,有的人则是说是洛阳最大的赌场没把欠了他们赌债的人杀了,结果因为埋的太浅了,就被野狗刨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桃子直接黑着脸把洛阳府尹给叫来,叫他和太子东宫内卫一起限期破案。

整个洛阳城全部进入了追剧模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案子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点进展都会被泄露出去。不用三天,陆江海的家门前就迎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

“……听说他们在陆家墙外发现了不少人体残骸,洛阳城的仵作都被叫去了。谁知竟然拼接出来好几具尸体!因为陆家的宅子几乎是把半个街坊都占去了,官府也只能把他们家都围起来,进去搜查了。结果发现在后院一个很狭窄的石头房子里,养着一群狗。这些狗眼睛红通通的,十分凶猛,一个有经验的差役说这种狗一看就是吃过人的!”春桃绘声绘色的和杨玉说着案情进展。杨玉则是似笑非笑:“嗯,你说书的功利见长了!”哼,和我斗!杨玉在心里轻蔑的哼一声,看样子陆江海还真是有几个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杨玉的确心狠手辣,但是她给吴少成留了生机。按着吴少成做的事情,应该是杨玉先把他喂狗了。杨玉之所以把吴少成丢给陆江海,就是为了试探陆江海到底是什么人。若是陆江海给吴少成一条生路,这个人还是有点人味的。谁知陆江海竟然直接要了吴少成的命,足见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自己不顾别人死活。吴少成对不住恒泰,对不住杨玉是真的。可是他豁出命帮着陆江海也是事实。

“这会陆江海在哪里呢?”杨玉端着茶杯,嗅着茶香。春桃皱皱眉:“当时东宫的内卫就要把陆江海拘押起来,他是宅子的主人,脱不了干系的。谁知洛阳府尹的人却是推脱开了。一会说陆江海虽然是宅子主人不错,但是并没长时间住在这里,他是刚回来。未必知道这些事情。不如把看守宅子的人先抓起来审问。内卫们自然不肯的,出了人命了,家主即便是不知情,也有失察之罪。结果洛阳府尹衙门的人又说尸骨是在墙外发现的,和他们没关系!一番扯皮下来,只能是监视居住罢了。陆江海还在家里呢。倒是把他们家的下人抓了几个审问。”

“咱们不说话,只看他们怎么处置。传话给桃子:不要插手,看他们怎么演。”杨玉嘴角闪过一丝笑容,陆江海肯定坐不住了,一定会找人帮忙的。正好趁着机会把陆江海身后的人抓出来。

“娘子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说出来听听!”正在杨玉想心事的时候,李隆基笑嘻嘻的进来了,明知故问,他根本什么都知道了,还装的很无辜呢。“三郎真是**道,外面已经是吵翻天了,你还装着一无所知就过了。只是不知道会扯出什么大鱼来。”杨玉走上前,整理下李隆基的衣领,眉眼之间波光流转。

“唉,本来以为是一场精彩的商战。谁知却成了刑案故事了。怎么会那么准就败露了呢?”想着很快来到的结果,李隆基有些郁闷,陆江海有持无恐的**,肯定是有官员掺和进去了。真是可恨,自己的朝堂都要被金钱的铜臭味给腐蚀了。

“我也不是瞎子聋子,他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上,可不是靠着什么收买几个对手的管事就能做到的。我听见些事情,据说陆江海做生意可不是外表那么斯文的,当初他押运着货物在草原上被被**了,一般商人若是实力差点的,也就忍气吞声了,或者去和边镇的守军报信,请求他们的帮助。那些实力强大的,大概会和当地的部落联络,看能不能把自己的货物赎回来。谁知这个陆江海竟然带着一队人把那群**给直接杀个干净。这样的人——三郎觉得他一回到了长安洛阳,就会变成温文尔雅,书生气十足吗?”杨玉心情复杂,陆江海到底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了。

东宫,桃子难得一个人安静的想心事,阿娘真是心机深沉,就连他都以为阿娘会直接派得力的人,去辽东把那边的生意抢回来。谁知阿娘竟然直接把陆江海拖进了刑案诉讼里面。但是桃子都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陆江海为了保命,肯定会花钱买通不少人来说情。当年那个玉树临风的读书人怎么一夜之间成了这副样子?

今天洛阳府尹的表现桃子都看在眼里,若是陆江海拉拢的臣子,只到洛阳府尹这一步,那还没什么。若是更大的官呢?甚至是宗室中的人呢?桃子心里一阵一阵的没底。

要是陆江海和那些商人们贿赂了宰相,三省高官!桃子不由得打个哆嗦。难怪阿娘那么生气,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有了钱,就想要更多的钱,从一个县城的富人,做到了一州的富翁,还要做天下最大的富翁,掌握了巨额资金和资源,就不满足自己的身份,要和官员们平起平坐,甚至看着他们拜倒在金钱之下。

“钱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还以为只有权力会叫人疯狂呢。”桃子忍不住喃喃自语,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郎君,是寿王加急信,六百里加急送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早上,桃子就进宫了。李隆基正在和杨玉在花园中吃早茶呢。李隆基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无数的精致点心,忍不住笑着说:“娘子费心了。里面竟然有好些我没见过的新鲜样子。看样子应该很好吃。”说着就要伸手拿一块浅粉色的糕。

杨玉递上一杯茶:“清晨起身,还是先饮茶。然后再慢慢的品尝这些小点心。反正今日无事,坐在这园子里,一边饮茶,一边欣赏着清晨的美景,心旷神怡。”李隆基深吸一口气:“果然,清晨的空气很清新。”说着两个人坐下来喝茶,聊天,吃点心了。

正在李隆基研究那种半透明小蒸饺,就听着通报:“太子来给圣人和娘子请安。”李隆基一愣,看着杨玉说:“桃子的腿还真快,一早上就跑来了。这个孩子还需要再磨练下。”李隆基心里猜测着,大概是昨天要抓陆江海,立刻有人跳出来给他说情呢。而且那些说情的人不少,官职也不低,桃子有些坐不住了。一早上急忙跑来求主意了。

说着桃子已经进来了,李隆基特意打量下儿子,桃子神色平和,并没什么黑眼圈,看着桃子穿着一件绯红色的圆领袍,步履坚定,笑嘻嘻的过来,李隆基微微一挑眉:“一早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

“我早上忽然闻见一阵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就蠢蠢欲动,我顺着香气一路上找来,就到了阿爷和阿娘这里来了。我现在难道都不配和阿娘阿爷吃早饭了吗?”桃子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摸着肚子,一脸我好饿,我要吃的表情。

“装腔作势!坐下来吧!”李隆基一个手势,早有内侍抬着一张桌子来,给桃子另外摆一桌。看着自己眼前这些精致的点心,桃子清了清嗓子,把一封信交给高力士。李隆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哼,就知道这小子遇上事儿了。

等着李隆基把信看完,想也没想就转手给了杨玉:“娘子怎么看?”原来李瑁信上说,最近底下抓着不少在山中勘探的人,抓住了几个审问,才知道他们是来寻找铁矿的。现在虽然还是盐铁专卖,但是铁矿都是被商人门承办的。因此不少商人都私底下雇人寻找新矿,各种各样的铁器不仅充斥着大唐每个市场,就连着西域,吐蕃和南洋都是了。市场不断扩大,原料也跟着水涨船高。

“这点事情怎么也写信开问,真是个糊涂虫,铁矿是朝廷的,就是新发现的也是朝廷的。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他是什么意思啊?”杨玉拧着眉头,李瑁现在怎么转着圈子说话了。六百里加急就送来这么模棱两可的一封信?

桃子看看四周,忍不住说:“我觉得寿王的意思在纸面背后呢。他信上说的隐晦,但是也能猜出来几分意思。我觉得,他是在提醒,有人趁机在囤积钢铁,预备铸造兵器盔甲的意思!”桃子想起最近各处边镇报上来互市交易数额和明细。奚族和回纥竟然买了大量的铁犁铧这些铁制的农具。真是好笑,他们都是牧羊养牛为生的,怎么需要这些呢?

杨玉仔细想了想,忍不住暗骂李瑁,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不能明着说,应该说是这一路上不安全,或者他身边有别人的眼线,还是在桃子和皇帝身边有别人安插的眼线呢?还是李瑁想和她谈条件呢?

李隆基皱着眉,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桃子说:“这个十八真是个糊涂人,话都说不清楚,不用在这里猜谜了,叫他回来问清楚。”话虽然是对着桃子说的,但是杨玉怎么都觉得是和自己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着桃子走了,李隆基对着杨玉说:“咱们去走走,娘子可愿意陪着我一起啊?”杨玉笑着伸出手:“这么好的天气正该走动下。”

真是皇家园林,气象到底不同。杨玉在树林中漫步,远处宫殿的墙角约隐约现,脚下是芳草如茵,洁白的小石头子铺成各种的图案,林子里鸟语花香,杨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好清新的气息,怎么还带着隐隐的药味呢?”

“前边是一片专门种植各种香草和药草的苗圃,自然会有药香味了。十八在荆州还算是兢兢业业,我还想难得他有不颠三倒四的时候,谁知一转眼就开始女儿情长了。大概是十八不舍的自己的女儿去和亲呢。你觉得呢?”李隆基倒是看的透彻,李瑁在荆州处理政务,也是有板有眼的,李隆基有时候会忍不住想难怪当初娘子会全心全意的帮着十八争夺太子之位。他的确有些本事的。就是十八的性格太软弱了,没什么主见。

今天李瑁那封加急书信,李隆基在心里掂量了几个来回,认定十八是得到了杨玉和陆江海发生龃龉的消息了,他认为是个机会,就立刻来掺一脚。既然如此,李隆基立刻满足了李瑁的愿望,叫他来洛阳了。

“自己的女儿,他总是要顾念的。我觉得十八还不是那种对子女很淡漠的人。不过女大不中留,人家自己拿定了主意了,十八着急也没什么用处。我觉得十八是知道了些什么,他担心路上秘密泄露,若是直接上疏请求回来,又担心打草惊蛇,因此故意弄出来这么一出。三郎不是等着有人跳出来吗?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杨玉皱皱眉头,竟然没有大鱼上钩,是不是应该加把火啊?

“哼,自己身边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一屋不扫,还想着扫天下呢!”李隆基不满的哼一声,陆江海的反映出乎意料。一开始李隆基没把陆江海放在眼里,认为他不过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商人罢了。真是经商时间长了,把什么都看成了买卖了。杨玉当初提出那个计划的时候,李隆基很是赞赏,他认为陆江海一旦摊上人命官司,就会立刻自乱阵脚。到时候他肯定会去求和他过从甚密的官员甚至是勋贵宗室。李隆基就等着就此机会清扫一次朝堂了。

谁知陆江海竟然没有任何动静,虽然抓了他的几个人,但是这些人咬**不认账!而且李隆基和杨玉一直等着的大鱼竟然毫无动静。刚开始两个人还是信心满满的,到了现在李隆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娘子,陆江海求娘子见他一面。他说请娘子高抬贵手,他愿意把辽东的生意全部奉送给娘子。只要不再追究他就行了。还说今后他唯娘子马首是瞻。”珍珍却在这个时候给杨玉带来个“好消息”。杨玉嗤之以鼻,看起来是陆江海认怂了,其实他根本是憋大招呢。杨玉眼皮也不抬起,只淡淡的说:“无功不受禄,他的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要我接手呢。你给他说安心做生意,现在是太平盛世,何必整天胡思乱想呢。希望他能遵守法规,好好地经营。大唐盛世辉煌有他一份力量呢。”

珍珍有些诧异,按着她的想法,既然陆江海示弱了,干脆就把辽东的生意给收下,这本来就是娘子的啊。怎么娘子到了嘴边的肥肉竟然不要了。可是杨玉既然发话了,珍珍也就点头称是,转身要去传话了。谁知她转身,就被杨玉叫住了:“你把今天我的话放出去,想来他们早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了。陆江海还想拿着**压我,哼,那点伎俩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对了,我叫你办闲话刊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陆江海那里是诚心实意的认错啊,这个时候提出来把自己的生意全部给杨玉,分明是挖坑呢。就是为了塑造自己被强权欺压,抢走家产的可怜形象。杨玉倒是成了依仗着权势,肆无忌惮的破坏的商场公平的恶势力了。天下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商家,看着陆江海的下场未面试物伤其类。杨玉被彻底的孤立了,陆江海得到了无数的同情。杨玉的恒泰商号就是实力再大,也不可能和全部商家抗衡啊,尤其是这个时代,根本没什么核心技术能够叫杨玉形成彻底碾压一切的实力。

玩商战,杨玉心里冷笑一声,她就给陆江海再上一课,告诉他什么叫全方位的商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闲话刊是个什么东西?”李隆基忍不住问杨玉那个闲话刊是什么玩意。杨玉噗嗤一笑:“女人天生喜欢八卦,例如什么内宅争斗啊,什么谁家郎君和谁家的娘子暗通款曲了,或者平康坊的头牌爱恨情仇了,这些东西本来是口耳相传,不过现在大家认识字的不少,我就刊印出来了。闲着无事的时候看看也好啊!”

李隆基斜眼看着杨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娘子接下来要我做什么呢?”真是个老滑头!杨玉在心里忍不住吐槽,既然那点小心思被看透了,杨玉也不用迂回曲折了,她抓着了李隆基的胳膊:“三郎真是圣明天子,什么都瞒不住。我可不是为了自己方便,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又说了存在即合理。即便是我不办什么闲话刊,也有别人弄点一样的东西出来。若是大家一窝蜂的上来,到时候消息混杂,加上别有用心的人浑水摸鱼,那不是**大乱了。**阵地掌握在谁的手里可是很关键的。我只管办风花雪月的闲话刊的,如何引导是圣人的事情了。也不对,应该是臣子们的事情。”

杨玉凑在李隆基耳边低声的说:“我可不喜欢大家一窝蜂的风跟潮流。这个东西和食盐一样,还是有牌照的好。”

“哈哈,你这个狡猾的狐狸。不过这也是个办法。总是有些喜欢捕风捉影的小人,在造谣惑众。娘子这个办法好。”李隆基抓着杨玉的手,认真的上下打量着:“娘子在我身边,真是我的福气了。也不知道你的闲话刊上会写什么?”

“自然不是朝廷上的政务,不过是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例如一些诗作,一些游记文章,再有就是什么历史故事了。”杨玉风轻云淡,长安和洛阳群众需要什么,她就奉献什么。

“嗯,我想陆江海肯定会很狼狈的。”李隆基心里暗笑,杨玉做什么事情都有目的,陆江海只怕要名声扫地了。

李瑁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洛阳,看着似曾相识的街景,李瑁心里无限感慨,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洛阳了。只是一切都变了!想起当年的种种,李瑁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一对年轻夫妇从马前经过,李瑁忽然想起当年他和杨玉初来乍到,整天在洛阳城里闲逛的情景了。那个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亲亲热热的挽着手,满是好奇的开始探险。

可惜,一切回不去了。“最新的闲话刊出来了,里面有李太白的新诗,还有连载的话本呢!”一群人忽然向着一家笔墨店蜂拥而去,惹得李瑁的马都差点被惊着了。勒住马,李瑁皱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去打听下!”

这一路上越靠近目的地,李瑁的耳朵里就全是什么闲话刊了。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一个侍卫手里举着一本很薄的册子,从那个文具店挤出来了:“郎君这便是他们说的闲话刊了。这个东西每一旬出一本,这是第三本了!据说十分抢手。只要一出版,就立刻被卖掉了。这个还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呢。”

李瑁拿着那个册子翻看一下,忽然笑了:“哪里来的八卦杂志啊,肯定有事她干的好事!”

“这个闲话刊可是不便宜呢,一本竟然要十个钱!”那个侍卫有些惊讶,虽然在这里书本之类印刷品很珍贵,但是这个小册子,那么薄一本,未免是太贵了吧。这些人还趋之若鹜,一个个和不要钱一般疯抢。真是叫人匪夷所思!或者这就是长安和洛阳这样的地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之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瑁翻看着小册子,心里更肯定了。杨玉从来不会做无用功,她这是在打**战呢。这些年商业发展的很快,别说是全国了,就是自己那个小小的荆州,也冒出来十几个顶尖的商人和商帮。做水运生意的码头帮,还有就是茶叶和药材生意,再有就是开矿的那些人。这里边恒泰商号独占了水运生意,但是陆江海把开矿和冶炼的生意紧紧把持着。这个陆江海心思不小,按着自己掌握的情况,李江海在深山里修建了不少的冶炼厂。自己也曾经把他们矿场和冶炼厂的管事叫过来询问过。他们只说矿石都出自深山,就地冶炼封更方便些。这个理由实在叫人挑不出来毛病。

但是最近,陆江海派人来送了重金,那真是重金啊,数目惊人!李瑁在心里挣扎权衡了很久,决定还是不蹚浑水了。因此他出现在了洛阳的街头,等一下先去见桃子!李瑁在心里拿定主意,一转眼看着身边的侍卫。刚才还在抱怨薄薄一本闲话刊竟然价值十个钱,只有疯子才会买。现在他正聚精会神,骑在马上看得津津有味。

“你刚才还嫌弃呢,怎么这会看的入神啊。上面写了什么?”李瑁漫不经心的看着街上的景色,笑着问那个侍卫。

“回禀郎君,这册子的确有些意思,除了一些诗词之外,还有些文章,很是有意思。例如几个人讨论当年吕不韦是对秦国有功还是有过的。剩下的则是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侍卫发觉自己看的太入神了,忙着把那本闲话刊给塞进了怀里,但是下一刻却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了,尴尬都扼要掏出来。李瑁一摆手:“你喜欢就回去慢慢的看。这个东西,我可是见多了!”

杨玉真是有意思,她自己才是大唐最大的官商呢,怎么忽然一本正经的谈论起来商人的社会地位,金钱和权利的关系了?“寿王殿下,别来无恙啊!”一个声音打断了李瑁的思绪。他一抬头,就见着陆江海站在马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呢。

李瑁皱皱眉,四季楼真是名不虚传啊,这里的装修奢华,叫李瑁都不由得心里暗自惊讶了。自己的担心没错,陆江海这个小子,实在是野心不小啊。李瑁有些不耐烦的抱着胳膊,看也不看桌子上那些装在金银碟子里面的点心和水果:“我还要进宫呢,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李瑁从言语到肢体语言都写着我要和你划清界限,我们不熟,陆江海露出个讽刺的笑容:“我还以为寿王殿下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呢,今天看来也不过是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小可怜。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寿王就不想抓住,一雪前耻吗?”

李瑁瞪一眼陆江海,脸色黑的可怕,半天才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你真是胆大妄为,你想死也不要拖累别人!”说着就要拂袖而去。陆江海不紧不慢的加上一句:“难怪她会放着原配夫君不要,去无名无分的跟着个老头儿。你还不如自己的女儿有胆识呢!”

“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了!”李瑁忽然转过身,拎着陆江海的脖子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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