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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牧皱眉,“是吗?!”
姜天照转过身,“我亲眼瞧见的!按说要是我输了,你不能这麽捶我吧?”
叶牧摇了摇头,“也不是不能……”
“不是……”姜天照张了张嘴,努力给自己找回场子,“当然,你肯定也是舍不得。”
“闭眼,沖水了。”
姜天照重新躺好,闭上了眼睛,“嘿嘿”笑了两声。
“笑什麽?”叶牧问。
姜天照笑出虎牙,“你对我真好!开心!”
叶牧举着花洒,认真地给姜天照沖着头上的泡沫,其实满脑子都是这幅横亘在眼前的躯干,感觉心髒都快爆炸了,抿着唇不敢出声。
终于洗完头发,叶牧深吸一口气,“那个……涂沐浴露……”
“哦!”姜天照撑着浴缸边缘,腾地站了起来。
关键部位刚好对準了叶牧的脸。
……
叶牧一手拿着浴球,被突如其来的景象活生生地钉在了原地,人都掉色了。
姜天照也吓了一跳,在狭小的浴缸里慌乱转身,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踉跄了两步,还好扶住了墙。
钉住的叶牧被溅出的水淋湿了半边。
叶牧睁大眼,眼前的景象从关键部位变成了一个挺翘紧致的屁股蛋。
跟被水浇换台了似的。
……
叶牧认命地擦了擦脸,心如死灰地起身给姜天照涂沐浴露,一边涂,一边控制不住地盯着眼前宽阔的后背。
由于紧张,姜天照一手撑在墙上,背上的肌肉被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咱们明天投票,就先投你男神那组。”
反正已经够荒诞了,不如继续聊工作吧。
姜天照僵着身体,“嗯,听你的。”
因为走神,叶牧的动作轻柔又缓慢,浴球不断地在姜天照的后背掠过,一遍一遍,擦得姜天照小腹起火。
姜天照低头看了看,猛地绷紧了身体,“唔……”
叶牧:???
姜天照两腿并拢,背对着叶牧,“啊没事没事……”
“啊……”叶牧轻呼。
姜天照局促地转过头,见叶牧一手捂着脸,有血从指缝中间渗了出来,“卧槽?!流血了!?”
“没事没事!!”叶牧扔下浴球,转身跑向外间的洗手台。
姜天照的声音从浴室传来,“要紧吗?要不要找医生??”
叶牧把脸沖干净,用卫生纸堵住鼻孔,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像个熟虾。
“这两天太干燥上火了,你自己沖干净出来吧!”
毕竟要再面对一次那样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了。
姜天照裹着浴巾出来,就见叶牧趴在床上,于是紧张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是。
叶牧埋在一堆胡乱堆叠的被子里,不敢擡头,“没有,挺舒服的。”
“那……”姜天照跨上床,拍了拍一堆被子里的叶牧,“你要去洗澡吗?”
被拍中的位置很微妙,正好是叶牧的屁股。
叶牧一僵,感觉自己鼻间又淌出一股热流。
……
“我去……”叶牧弹跳起身,捂着脸向浴室沖去。
姜天照疑惑地张望着浴室,直到听到叶牧那边打开花洒才放下心,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靠下来,无意间低头扫到刚才围着叶牧的被子。
雪白的被子上,有一滴小小的血迹。
姜天照:“怎麽还在流血啊?!”
叶牧充耳不闻,仰头淋着花洒,被水流迎面沖刷着。
太刺激了,这他妈晚上还怎麽睡觉。
大概是老天爷也玩够了,等叶牧洗澡出来,姜天照裹着被子面朝墙壁,已经在微微打着鼾。
叶牧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听着姜天照平稳的呼吸,也很快被困意吞噬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牧睁开眼,发现姜天照平躺着的侧脸近得可怕,而自己——
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箍在姜天照身上。
“卧槽……”叶牧瞬间清醒,仓皇挪动间,腿碰到了刚睡醒的小姜天照。
姜天照本人皱了皱眉,想要擡手揉眼睛,发现手被叶牧枕着,“诶嘿?”
叶牧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姜天照也察觉到了,侧腰上顶了个东西,“唔……你好像也……”
“是正常生理现象。”叶牧欲盖弥彰地闭着眼,语气平静。
“嘿嘿。”姜天照转过身,面对叶牧收紧了臂弯,把人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那再抱一会儿。”
叶牧:!??!
坏了,碰在一起了。
“嘿嘿……”姜天照的笑声中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调侃三分快乐,还有九十一分,是想要把叶牧吃掉的坦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