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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说我始乱终弃免费阅读(40)(1 / 2)

重望明在外人面前,倒是没跟卜烈植吵架,他们方才交接也都交接得很妥当。前者下蛊手法飞快,蛊粉下得让人不知不觉,确定下好后,跟郁远点了一下头。

「去吧,有事叫你。」郁远说道。

重望明急急跑出门外,这下不在外人面前了,他很自然选在卜烈植面前,将那些蛊虫放出来,摆明了打算跟卜烈植吵架。

反正蛊虫要是吃卜烈植的那些草药,他便要说你的草药会害我家蛊虫头晕。

如果蛊虫不吃卜烈植那些草药,他就打算说你的草药太难吃了,我家蛊虫连啃都不想啃。

郁远知道重望明出去,肯定会闹得外面鸡飞狗跳,但他不会留重望明在这里,蛊王小朋友说话太跳脱了,他们很容易就离题。

床上的喻劭面色比原来更为苍白,人倒是清醒,脑子也没有坏,蛊王方才在这里看守他时,他早已把重望明的身份摸清。重望明来了便走,他自然也知道为什么重望明要出现这一下,笑了一笑:「凤临尊者和魔尊倒是不必如此麻烦,还找蛊王替在下下蛊,在下本来就没打算说谎。」

郁远的用意被说出来,却也不尴尬。他心想你没打算说谎,但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说谎,不是吗?

「不过尊者和魔尊不信在下,倒也在情在理。」喻劭淡淡说道:「毕竟在下极可能是苍山谁的棋子,是吧。」

郁远以沉默来回应,肖扬也没多说话。两人就如同以往那样,肖扬总是守护着他,唯一不同的是,从护在身后,变成了在人身旁,相握的手紧紧牵着,不曾分开。

「不瞒二位,在下确实只是枚棋子。」喻劭轻笑,那笑竟有几分艳媚,「但棋子若有一天不想再当棋子,想成为武器呢?」

郁远和肖扬眼神同时微变。

郁远开口:「你的意思是?」

喻劭面容带笑,就像是说着什么稀松平常之事,「在下欲杀傅安宁,求尊者把机会让给在下。」

第五十四章

郁远没有想到喻劭一出口就是这话,倒是跟他还有肖扬想的全然不同。他微微望向肖扬,肖扬倒是冷静淡定,只不过视线也在他身上,两人的眼神交缠着。

听曲映歌所言,他们便知是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自然也把那人棋子般的喻劭当成是敌手,现今听他的话,郁远也是半信半疑,然而喻劭是人类修士,也并没有如他跟肖扬一般不同于此界修士的体质,若是说谎,对重望明的蛊不可能毫无反应。

那代表喻劭如今所言,是实话。

喻劭想杀傅安宁?为什么?喻劭不是与傅安宁过从甚密?为什么会想杀傅安宁?

他想不透,倒不代表肖扬也猜不透,肖扬个性原与郁远相差甚远,他性子高傲刚烈,唯对郁远细腻温柔,仔细一思便大概明白原因,他怕郁远站久了腿酸,便去帮郁远搬了张椅子来,示意郁远坐下。

郁远想得入神,没想到肖扬搬好椅子让他坐,他平时直接便坐了,然而喻劭毕竟是外人,他没想要在喻劭面前感觉压魔尊一头,便用眼神和手势示意肖扬自己坐。

肖扬所思所想跟郁远截然不同,他看郁远要他坐下,自然不愿意,他一点都不忌讳外人见他跟郁远亲密,「要我坐?」

郁远点头,示意肖扬快坐。

肖扬这次没说出来,但是却以唇型说道:我坐,你便坐我大腿上?

郁远羞愤地瞥他一眼,这里就只有三个人,以为这样喻劭便看不到吗?

肖扬笑着看郁远,用眼神询问他:你坐不坐?

郁远愤愤地坐上椅子。

喻劭看着两人互动,视线黯沉了些许。未到魔道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既到魔道来,跨出这一步,便无法再回头,又看到这两人如何正大光明地亲昵,更加明白从前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凤临尊者,不瞒您说,在下过去确实恨您。」喻劭淡淡说道,「毕竟在下原先也姓郁。」

郁,乃当时的皇姓。

郁远父亲既然是最后夺嫡胜者,肃清政敌是免不了的,喻劭祖父是郁远父亲的兄长,失败后被郁远父亲圈禁,喻劭之父二十年后逆谋反叛,却事迹败露,自然没有好下场,被贬为平民不说,姓氏亦被拔掉,一家人愁云惨雾。

喻劭便是那时候遇到了傅安宁。

当时傅安宁在仙门已颇有名气,但前头总有郁远比他更出采。喻劭自然不知此事,他当时日子过得穷困潦倒,乍遇傅安宁,彷佛遇到救赎,便随着傅安宁走了。傅安宁早先不敢带他进苍山,把他安置在苍山附近的小村落里,定期相探,教他双修功法,慢慢将他弄进苍山。

「在下自然也猜想过连家父逆反这件事都有他的手笔。但二位也知仙门岁月和俗世不同,待在下心疑时,要再回去查,已绝无可能,更别提,在下心系于他,自然不希望是他。此事,在下至今不知道是否与他有关。」喻劭解释道。

「在下先前确实恨您,凭什么您能人前光彩,在下就只能躲躲藏藏过日子?」喻劭在仙门确实也没有比较的对象,虽说这世界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然而他的不幸怎么说都跟郁远父亲相关,加上傅安宁的缘故,会恨上郁远乃人之常情。

郁远此时有些歉意,歉意倒不是他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而是喻劭的恨意太真实,但他根本什么也不记得,他回来的记忆大多都是苍山或肖扬有关的片段。事实上,他在这世界里的父王母妃究竟长什么样子都很模糊,只知道郁远传里写,当他父王登基成皇上后,本来动过来找他的心思,但是又不想未来手足骨肉相残,最后还是任他继续在仙门里待着了。

两人长相相似的原因其来有自,将心比心,郁远并不认为喻劭不能恨他,若他是喻劭,心也不见得能比现在的喻劭宽。

「在下如果不将这些说出来,您也不会信我吧。」喻劭淡淡笑道。

郁远点了点头,是这道理。喻劭并非曲映歌,他记忆里再怎么说都有不少曲映歌的影子,他要信曲映歌,相对容易许多,然而喻劭从来都是一个他所陌生之人,毫无凭断的办法,就算有蛊王弟弟的蛊,不知来龙去脉时,他内心仍会有疑惑。喻劭将恨意明说,又有真言蛊在,他的确无从疑起。

「傅安宁恨极您。他认为您抢走他本该有的风采。他从很早之前就一直想办法给程定山下暗示,当然,程定山确实也有那个念头,他才能见缝插针。」喻劭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您若是问在下当时有没有做什么,有的,时时刻刻都希望您死得澈底。」

肖扬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虽一坐一站,然而郁远却极为敏锐地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同,心知他心思,便将他的手紧紧握着,轻轻摇头。

喻劭也见到这一幕,却不以为意。他并不怕肖扬会对自己出手,这两位虽然肖扬为魔尊,可真正拟主意的人是谁,已能从两人互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唇绽笑容,继续说他欲说之言:「论心思,善算计,恐怕傅安宁亦不如在下。您看,在下不就讹您刺了一剑?如果没这一剑,如何能与您相谈?」

傅安宁还以为他是棋子,他却当腻棋子了,想转为利器。

郁远问出内心的疑惑,「你为何想杀傅安宁?」

喻劭只是笑,许多念头在心里窜过。

他曾经以傅安宁为天,毕竟傅安宁为救他之人,与他有肌肤之亲,对他关怀爱护,将他弄进苍山之后,当他还在外门时,也总暗里照应,时时找他幽会,待他进了内门,用计让他成为阚晁弟子,两人互动更加频繁,傅安宁总明里暗里对他好,又因为郁远一事,程定山亦对他不错,整个苍山可说大半的资源均在他身上。

他曾以为没有比这个更好之事了,直到魔道壮大成如今之模样,苍山一路式微,傅安宁想做当年的郁远,一统正魔两道。

当年的郁远是一战战地战过去,将正魔一一收服,傅安宁想的却是轻松之法。既然他如此像郁远,便把他献出去就是了。

他其实一直清楚,他一开始会被傅安宁所救,便是因为他有着极像郁远的这张脸。傅安宁在那时就能放书暗示程定山,会找个相似之人备而不用也不让人意外。

傅安宁的这个想法却让他终于惊觉,他做得再多再如何,内心再怎么恨郁远,他对傅安宁来说,始终只是一件更别致好看的衣服罢了,穿过却随时都能清洗干净,再让给别人穿。

他不断地给傅安宁机会,只要傅安宁有一丝一毫真正要留他下来,舍不得他的念头,他也罢了。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未等到。

一夜一夜,他在纸上写着安宁,再画个大大的叉。有多爱便有多恨,他仍爱他,却真心想要他死。

喻劭心思至此,才笑着看着郁远,眼光不闪不避,「当他直说我怎么没能更像您,好让魔尊能被我迷上时,在下便有杀他之心了。」

肖扬原就明白之事,郁远却至此才弄清楚,原来喻劭这是由爱生恨,但他自然还是不如肖扬,他仍旧没弄懂,为什么想要人死却要求子药,真是喻劭自己要服的吗?

郁远问出来,「那你那求子药?」

喻劭不意外他知道自己跟卜烈植要求子药之事,「真是在下想服的。」

「为何?」郁远这直男脑袋怎么样都想不透,「你不是要他死?却要生他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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