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魔尊,若不是想要还你声名,随时都可以舍弃。」肖扬笑了笑,俯下身去,「更别说,你没欺负我,是我欺负你。」
语毕,他张嘴就轻啮郁远的大腿内侧一口。
肖扬用的力道轻却撩拨,郁远并不感觉到疼,反倒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在他身下的男人,是他的兽宠,亦是魔尊,能一己之力带着他飞升,这么强悍这么出色,正伏在他身下,为他做这件事。
被一个这样卓越的男人喜爱着,帮忙做这件事,是个人都会兴奋。
肖扬甚至还没有摸上去,郁远已然半勃。肖扬微微抚着两边的囊袋,伸手握住眼前愈来愈硬挺的男根,套弄数下,手上的性器便已完全挺立了。
郁远舒服得几乎要叹息。魔尊大人的手实在太暖了,才摸没几下,他觉得他的小芋圆都快熟了。
郁远的阴茎算是笔直,前方微翘,颜色透着淡淡的粉,明明尺寸亦不算小,上面青筋却不甚明显,圆钝的前端的颜色是深紫红色。
肖扬爱不释手,多捋动了几下,缓缓地以舌头,从那深紫的钝头一路舔到根部。
郁远倒抽一口气。魔尊大人的舌既湿又滑,舔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疯狂窜起,既想让魔尊大人继续舔,又想让人别再舔。
肖扬不知郁远心中所想,只感觉舌下的器物彷佛又涨大了一些,张口将柱身从顶端含入,仿照性交的姿势帮郁远做。
口腔与柱体磨擦的声音不断传出来。风拂过树枝野草的沙沙声,伴着潺潺流水,树梢上鸟儿正鸣叫着,情欲的声音在大自然中分外和谐。
郁远呼吸变得粗重,伴着轻喘声,只觉得肖扬这口活实在是过度厉害了,他就要承受不住,「你别再含了,再弄下去我受不了,我快要了。」
肖扬退出来,微笑道:「那不正好?」语毕,重新含入眼前那根湿漉漉的男根,另一回合的吞吐于是开始。
郁远就要溃湜,然而肖扬温热紧密的口腔根本不放过他,「你快点离开,不然我会」来不及说完,他全身都陷入一种巨大的欢愉。
这种愉悦以往他都是自己用手弄的,头一回贡献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竟比自己弄还爽上许多。郁远难以想象这种差异,沉浸在这种高潮的余韵中离不开,一时之间竟忘了要肖扬嘴巴快离开,别吞下去,待他清醒过来,早就晚了。
肖扬口中的显然早已吞下去,只余唇边还剩一点白浊,他掏出帕子为郁远擦拭好,帮郁远把下身的衣服理好,怕郁远嫌地上脏,还用辟尘诀先将两人的衣服都清过一遍,才去看着坐起来的郁远,用另一张帕子擦了擦郁远额边的薄汗。
郁远一看到肖扬的嘴唇,险些就地自燃。他手忙脚乱地想找手帕,但他对自己的储物袋,还没有肖扬对他的储物袋的十分之一熟,此时脑子乱成一团,自然是找不到,便干脆用手把肖扬唇边的神秘液体擦掉,再按上肖扬手里的手帕上。
「你干嘛只记得擦我的汗,不记得擦你唇边的东西?」郁远微微抱怨似地说道,这男人,还是全心全意搭在他身上。
「本想留个纪念。」肖扬轻笑,眉梢眼里全都泛着春意,「你的,甜。」
郁远羞愤到极点,终于爆了粗口:「甜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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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芋圆在溪边被吃干抹净之后,郁远深深觉得溪边不宜再久留,便随口掰了个理由说要回去,「我刚刚冲出来找你的时候,没跟重望明还有阿蝶讲,他们两个也许会很着急,我们赶快回去跟他们解释一下。」
肖扬自然看出郁远是害臊了,乱找理由说要回去,他此时被郁远哄得妥妥贴贴,已不再吃重望明的醋,但不妨碍他想逗自家主人的心情。
「你似乎忘了我是魔尊?」肖扬轻笑,「我行事得向谁解释?」
「」郁远都快忘记自家男友就是个狂会损他的话题杀手,他破罐破摔,「好吧,我要回去,这样可以了吗?」再不回去他怕等等一时他脑子不清楚,真会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交合。
魔尊大人实在弄得他太舒服了!
肖扬心里大概能猜到郁远急着回去的原因,有些好笑,毕竟他是没打算在这里真做的。郁远的身体不怕磕,跟他舍不舍得在这里让郁远磕,是两回事。
「走吧。」肖扬语声方落,却是变回原身,那是一头非常美丽的大老虎,雪白的虎毛上间杂着黑色斑条,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说不出的神秘,「载你回去。」
「这样大家不就知道你的原身?不好吧。」郁远心想肖扬不是不让人知道?
「你当时为我取名,只唤我扬扬,并未取姓。」当时他跟在郁远身边,只守护着郁远,不太需要和其他人有太多往来,倒也不需要用到姓,他便也没想取姓,对一头凶兽来说,姓氏原本就不是非得有的,然而他要当这魔尊,便不能没有姓氏,「你可知为什么我后来取姓氏为肖?」
郁远很快便想到,「虎啸取啸之音?」
白虎点点头,「嗯。几个堂主或早或晚,都已知道我的身分,你必然晓得。」
这下换郁远点头,「很明显。」他顿了一下,「可是别人不知道,没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吧?」
「我当时只有不想你知道。」白虎坦白,「其他人怎么样,我根本不甚在意。他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郁远自然地揉了揉白虎的头顶,「可是苍山?」
白虎舒服地瞇起眼,「待消息传到苍山之时,苍山要来见我们的人早就来了。」他微闭着眼睛,又道:「况且我本来就打算在苍山来时,表明我是谁。」
「那就等苍山来啊,不然他们知道了,就不好玩啊。」郁远眸里闪着光芒,笑道:「我们先这里跑一段,你再变成人身,背我回总坛。」
白虎唇边扬起笑意,郁远看了忍不住又揉了白虎的头顶好几下,末了还没耐住轻轻捏了捏白虎的耳朵。
白虎眼神变得深沉,「主人,你不想回去,是吗?」
郁远愣了一下,才知道肖扬在说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摸你耳朵,你会」
「别人摸就没这种效果,虽然也没别人摸过。」白虎轻笑。
他的好脾气,只在郁远面前有,若是别人敢胆摸他兽身耳朵,不早就被他撕了才怪。以往跟着郁远到处跑时,是绝没有人敢随便摸他的。
「上来吧。」白虎笑道。
郁远飞快爬上白虎的背,趴伏在白虎身上,兴高采烈地既揉又摸白虎颈上的毛,感受着毛茸茸的虎毛和温暖的体温,心思人生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他果然是个大猫奴。
白虎载着郁远往山林间奔去,肆意地奔了好几圈。
身下的白虎奔驰的速度飞快,却独有一种沉稳的韵律,过午的林间熏风飞快流动,拂得郁远没多久就惬意而熟悉地趴在白虎身上睡着,睡得很香。
白虎也不急着载他回去,心道让人找不到便让人找不到,便也停下来,阖上双目跟着陷入睡梦之中,直到郁远传来动静。
郁远来此世时间一长,已学会观察天色和树影判断时间,他揉揉眼,从白虎身上跳下来,看着白虎,「你也睡着了?」
白虎也刚醒,他此时心结已解再无负担,虽然此地已是人烟罕至之地,但毕竟是魔道总坛的地盘,郁远又在他身边,令他放下所有的防备,内心非常放松。
白虎那脸惺忪得有点可爱,郁远一时高兴过头,兴奋地抱着白虎就直亲,糊得白虎脸上嘴上全是口水。
先前的郁远跟他也亲密,但倒是没这样恣意嘴对嘴乱亲,如今的郁远不知道是到过别的小世界,或是关系改变,对他更为亲昵。
白虎心满意足地低笑,眼神透着一丝丝情欲,「你再乱亲,就真的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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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肖扬化为人身,两人御剑飞回总坛去。郁远起初还有些担心重望明不知道哪里去了,肖扬便透过玉球问胡蝶问得一清二楚。
肖扬笑道:「胡蝶和那小子,现在正在藏书阁,白桐兴许也在。」
听到这话,郁远眨了眨眼,「这是腐众读书会?」
肖扬毕竟听过郁远解释腐女这词,听到腐众便很快就懂了,他虽爱逗郁远,却又不想郁远害臊过了头,「你去找他们玩吧,我去找你师弟谈一下事情。」
「你不陪我进去吗?」郁远想到早上两个人先后离开议事厅这出,有点头疼,他想干脆公开便是,反正都已经在双胞胎面前公开了,而且魔道总坛里其他人时常看着肖扬背他这里来那里去的,应该也习惯了,「免得他们以为我们还在吵架。你知道我懒得解释。」
肖扬点点头,「也好,顺道帮你把点心拿出来,把茶冲好,不然你肯定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