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深第一时间冲到了师哥旁边,上下检查了一番,边开口道:「师哥,你没受伤吧?刚刚那个小人想要偷袭你,幸好我先他一步,将他打趴下,没想到这一群鼠贼都Ai玩偷袭,解决一个又来一个,真是太可恶了!」
莫言辞好笑地轻轻按住了阿深的肩膀:「行了,我没事,他们还碰不到我。先去看看柳兄他们…」说完便和莫言深往密道里头走,只见老翁和柳安两人都倒在墙边,不省人事。
莫言深一个箭步赶紧查看两人气息:「还好,只是T力耗尽昏过去了。」说罢便从袖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倒了几颗小药丸往两人嘴里放:「师哥,我们得赶紧出去,他们需要好好休息,再耗下去,他们…」
正在说话间,莫言深拿出了小布包,拿起银针就往柳安身上施针,约莫几息之後,柳安才缓缓转醒,待到他回过神,莫言深便有些急促地说:「我们得赶紧离开,你爹还需要服药治疗,能站起来吗?」说着想要伸手拉他起身,却被莫言辞抢先了一步:「柳兄,在下唐突了,眼下先离开为上。」
等到柳安站稳後,莫言辞转身想要背起老翁,柳安阻止了他的动作:「我来吧。」然後低下身将老翁扶起,没想自己的脚步不稳往後仰倒,莫言辞及时出手抓住两人,才免了些皮r0U痛。
莫言辞见柳安轻喘着气伏在墙上,几下就将老翁背了起来:「还是我来吧,当前且不拘小节,快走。」随即快步地往前走。
莫言深见状也抬脚跟上去,柳安看一下自己还在颤抖的双手,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紧抿了一下唇,拖着沉重的脚步亦步亦趋地向前移动,看着前方将老父亲背地稳妥的身影,他满怀感激,只怨自己的无能。
经过那几个黑衣人旁边时,莫言深突然顿下了脚步:「差点就忘了,我那泥团子还剩一些,就好心点都分给你们啦!」接着m0出了几颗小黑丸子,朝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走去,不客气地往他们嘴里塞,尤其是想偷袭师哥的,更是加重了几分力气,起身时还顺脚踢了几下:「想玩Y的伤害我师哥,幸亏毒飞镖伤的是你们自己人,否则我才没那麽容易放过你!」
办完事之後,莫言深像只小雀般蹦蹦跳跳地跑向莫言辞,仰着头咧嘴笑着向师哥说他已经替师哥报仇,多踢了两脚的事,而莫言辞空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敲一下他的额头:「怎麽还这麽孩子X,总是长不大!」
莫言深吃动地喊了一声:「师哥,我这是替你出气呢!你怎麽还打我?」接着煞有其事地r0u着自己连红痕都没有的额头:「师哥,你再这麽敲下去,我就要被你敲笨,到时候我就不能陪你行侠仗义,你要去哪再找个像我这麽好的帮手,你细想想,看要不要对我好点儿!」说完还傲娇地仰着头盯着莫言辞看。
走在後头的柳安看见如此孩子气的莫言深,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往事,嘴角g起了似有若无的浅笑,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俩斗嘴,随即神情又黯淡了下去……
三人很快来到了出口前的阶梯,莫言深手中拿着微弱的烛火,率先走在阶梯上不断地观察,来来回回走了好多遍,突然在墙上发现一个看起来像是鸟的图腾,他将烛火靠近些想看清楚,不小心用火点着了图案,火苗顺着图腾转了一圈後熄灭,没多久周围传来轰隆声,出口突然在众人眼前打开了。
莫言深惊喜地朝师哥喊道:「师哥,我把门打开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啊!」他满眼的兴奋望向莫言辞,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快夸我,我好bAng」几个字而已。
莫言辞没忍住轻笑一声:「是,阿深真厉害,帮了大忙!」接着往後看向柳安:「柳兄,再撑一下,这里就是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安突然开口道:「往南,林间有小屋可暂时落脚。」莫言辞带着几分讶异地看着柳安,并未提出任何异议,等到他们都出了密道後,便往柳安指引的方向离开。
几人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悄悄地往南移动,果然见着了一间非常偏僻的小宅院隐没在高丛树林间,里面破烂程度更甚前院那些,不过尚且还有两间屋子勉强可以休息,虽然门窗摇摇yu坠,但是顶盖倒还能遮些风雨。
将床铺大致收拾了一下,安顿好两位伤者之後,莫言深和师哥在院子里谈起了老翁的伤势:「老人家受了不少苦,双腿的骨头都被y生生地打断,又被胡乱接上,至少重复接过三次,筋脉尽乱,要想治好,其中苦痛怕他身子承受不住,现下他身心交疾,就连进食於他而言都须费尽气力,如今想要治癒,恐怕成功机率不足三成,有更大机率在救伤过程中不治……」说到最後,声音愈发得难受:「如若不治,双脚不良於行,T弱之症靠着药养,亦只能拖个三、五个月,撑到年关,就是奇蹟了。」
莫言辞听罢,静默了半晌,问道:「柳兄,他情况如何?」莫言深对着师哥摇了摇头:「他的情况不太好,他身上鞭伤和烫伤几乎遍布全身,还有被脏物侵蚀化脓的现象,有些已经渗入骨髓,再加上他中毒早已亏空身子,这次,我还发现他的毒又被加重了几分,毒虽可解,外伤也可慢慢养好,但是他的心衰之症已无法挽救,只有以药吊着,情况甚至b老人家更不乐观……」
莫言辞凝望着夜空,轻叹了一下说:「罢了,尽我们所能帮助他们,便无愧於心。」
这时从屋里传来几声轻咳,一道显得很无力却勉强开口说话声传来:「多谢两位大侠相助,老朽贱命一条就别再费心琢磨了……」不知何时,老翁已经醒了,还将两人的对话听个仔细,在两人谈话空隙之时,cHa了句话。
在寂静的夜晚,那句话虽然声响不大,却格外清晰地传入两个在屋外的人耳里。
「只是…还请大侠救救我儿,让他尚能苟活於世,待我下去时还能与他娘交代几分……」微弱的声音继续说着:「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必遭此劫难,而梅娘,亦能常伴他左右。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们啊!呜…呜……」最後传来悲伤的呜咽声环绕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犹如冤魂泣诉自己惨Si却无处申冤的气愤填膺,声虽小,怨愤却是冲破了天,令人吓破胆。
莫言辞与莫言深对视了一眼後,鱼贯地进入了老翁在的房间,莫言深坐在床边,仔细地察看了老翁的情况,对着莫言辞点了点头後,就退到房间的角落。老翁也渐渐收了声,将脸转向屋内,默默擦乾了泪痕後,故作镇定地看向两人。
莫言辞开口与老翁言:「老人家,在下莫言辞,和阿深在岳县与柳兄有过几面之缘,阿深不才,习得几分医术在身,眼下定当尽力救治。早些听闻柳兄说过一些与笑折枝的过节,知晓这或许是二位的心结所在,只是在下有些疑惑尚须开解,不知可否不吝赐教?」
老翁看着莫言辞,颤抖地将手抬向他:「原来,原来就是你们救了我儿,如若不是你们出手相助,我俩或许再也没有相见之日......」说着便急着要起身:「两位恩公,没想到你们会再次救我俩於水火,两位的大恩大德,老朽无以为报,请受老朽一拜......」
莫言深见状,赶紧上前阻止了老翁的行为:「老人家,别,可别折腾,您且先躺好养伤,什麽恩什麽德的,就别记在心上,我们只是闯荡江湖的无名小卒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老翁在莫言深的强烈建议下又躺回了床上,定了定心神後,才开口回答莫言辞:「因为,我就是当初灵枫山庄灭门血案中,存活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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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什麽财富……」老翁有些激动地反驳:「老朽自问从来没拿过任何一分不属於自己的东西,这都是有心人故意泼的脏水,老朽虽然是灵枫山庄的人,却从未听说过什麽秘宝,这几年他们不断反覆地b迫我俩,要嘛交出财宝,要嘛交出其他知晓秘宝之人,全是一片子虚乌有的传闻,要从何说起!」
他的语气突然悲伤起来:「可怜我儿,因此被李洵盯上,甚至被下药乱了心智,他们企图用梅娘的身份诱他说出秘密,可是他什麽都不知道啊!都是我害了他的……」
莫言辞突然开口:「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灵枫山庄怎会被灭门?如此骇人听闻之事竟寻不到凶手!」
老翁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整理好了思绪才回道:「我於山庄身肩护卫一职,姓柳,单名鸿,旁人称我一声鸿叔。我记得那天是老爷子寿辰,同往年一样,长年在外的少爷小姐们都提早回到山庄里,整个山庄闹哄哄的,每个人脸上尽显笑容,虽然忙,却也忙得不亦乐乎,老爷子很是大方,每个人都有赏银,还能吃上丰盛的大餐,老爷子的仁厚,并非浪得虚名,全山庄上下每个人都非常敬重他,包括我在内,甚至甘心为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无怨!
当天我收到了家中婆娘病危的家书,我急得赶紧向老爷子告假,虽然寿宴尚未开始,却也非常不合时宜,但是老爷子并未刁难我,只是关心我几句话,便放我离开,还给了些路银,嘱咐我路上小心别贪急反而误了时辰,他是这麽好的人啊!
当时我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并未察觉庄内是否有异,待我安顿好家里再想返回时,山庄早已被封,全庄被屠,无一活口,我焦急地四处打探消息,竟听到了还有人在附近搜寻山庄的幸存者,似yu除之,我只得隐姓埋名,甚至迁居下乡,害怕我的身份会因此牵连家人受累。
原以为躲避多年风头已过,没想到在三年前有故人做饵引我现身,我一时不察被困於恶人手中,他们要我说出山庄秘密,即使我不断辩驳对此一无所知,他们仍然坚信是我不愿吐实,更怀疑我将秘密藏於家人身上,安儿他娘身子弱,在被抓捕之际推搡间,人就没了…
後来在那密室里见到安儿,他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我亦是从他口中断断续续知晓,梅娘遭遇横祸惨Si,他因偶遇两位大侠帮其解毒,尚能留存几分清醒,於我告知最大嫌疑可能是李府的老爷子李洵!
在此之前,我与李府从未有任何交集,也从未听说过李府与灵枫山庄有交情或是过节,至於那个关於秘宝的传闻,更是闻所未闻!」
老翁突然激动地拍响了床板:「究竟是谁,为何要对灵枫山庄如此赶尽杀绝?竟然放出这样的流言,企图残害山庄余下之人!」说罢,竟倒头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