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我们刚进城之时,你就注意到我们,知道我们在打听笑折枝的事,故意将柳安的注意力转到阿深的身上,然後引导我们同情他的遭遇,接着告诉我们他所在的破庙,再教唆柳安杀我们。」莫言辞一字一句的说着,东家也转过身来与其对峙,轻叹後开口:「不是我要杀你们的,我只是忠人之事。」
客栈东家看着莫言辞:「我本是李府的管家,没错,就是柳安所在的李府。後来攒够了钱便出来自己开了家客栈,没想到成了李老爷的眼线,替他收集情报。三年前,李老爷突然给我下了命令,要我每天都对柳安投毒,直至他疯癫再也无法彻查他娘子的事为止。」
东家看天空一眼,低下头又继续说:「我并不想如此,柳安他,我愧对他,但是我也被监控着,只能每天对他下少量的毒,希望能拖一天是一天,後来,我想或许你们能帮助他,不论是医好他,或是,杀了他……」
莫言深有些生气的说:「难道你就不怕我们被他杀Si吗?幸好师哥反应够快,否则现在受伤的人可不只他了!」
莫言辞注视着东家:「你在考验我们?如果我们活着来找你了,你方会说出实情,倘若我们Si了,全当没这回事,是吗?」
东家听到莫言辞的话,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我只是想找个能帮他的人,况且,我相信你们并非泛泛之辈,小兄弟的轻功如此了得,竟能让他追上几条街,就能看出两位的确身手不凡,所以我才会放手一搏,如今,我是赌赢了。」
「你设计让我们淌这浑水,究竟有何用意?」莫言深咬牙切齿地说:「不说出个名堂来,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莫言辞沉声道:「柳家娘子并非笑折枝所害,是吗?」
客栈东家立刻抬起头,望向莫言辞:「这也是我希望你们帮的忙,替柳安查明真相。三年前究竟发生何事,我并不知晓,坊间流传的,不外乎是李府想让人知道的,其中的曲折,鲜少人知,而我想帮柳安的心,也是真的。」说完又转头看向莫言深:「把你们牵扯进来情非得已,只是,再无人帮他,以後就没人能帮了……」
等到莫言辞和莫言深准备离去之时,东家突然说:「不是我要柳安杀你们的,我除了下毒之外,什麽都没做,请相信我。」他双手握拳弯腰做揖:「请替柳安查明真相,拜托两位大侠,拜托了。」
自打走出客栈後,莫言辞便未曾说过一句话,走在旁的莫言深一路上自顾自地猜测:「这客栈东家与柳安究竟有什麽渊源?为什麽他不愿意说呢?还有,如果柳家娘子不是笑折枝所害,那最可疑的就是李府,到底三年前发生了什麽事?难道是少爷想纳柳家娘子为妾,被李夫人拒绝转而杀害其又故意推给笑折枝?」他又想了想:「那为什麽要让柳安发疯,而不直接杀了他就好?」
莫言辞突然加快了脚步,往破庙跑去:「他可能有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两道影子分别快速的往郊区飞去,一道深蓝sE影子飞快地在树梢间点踏前行,另一道深灰sE影子在道路与树丛间钻缝而过,犹如光影转瞬即逝,却又彼此配合地恰到好处,始终保持相同轨迹,相同距离,前往相同地点。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破庙,眼前已无柳安的踪影,原本乾净的乾草堆被人翻得乱七八糟,里面一片狼藉,莫言辞赶紧上前翻看:「柳家娘子的牌位也不见了。」
「澜县李府!」两人对视一眼後齐声道。
数过三次落日後,终於到了澜县城里,两人的脸上多了些伪装,莫言辞一脸的络腮胡,莫言深则在左脸的脸颊上多了一道疤。
澜县的繁华程度不亚於岳县,虽然已邻近酉时,看过去依旧人声鼎沸热闹不绝。莫言深开始旁敲侧击关於李府的消息,他一副什麽都想问、什麽都好奇的样子让人少了许多戒心,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分享着城里的新鲜趣事。
「别说,最近城南的鬼屋挺吓人的,据说打更的半夜经过了几次,都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凄厉得把人的魂都给吓掉了!」一旁推着摊车卖糖贻的小贩首先起了头。
正在整理摊上珠钗的老婆子也附和:「就是,昨儿还看见他家娘子出来抓药,前几日两人还上云恩寺求了不少护身符呢!」
「可真吓人,这会儿天sE就快暗了,得赶紧回家去,把门窗关好,别去招惹那些鬼怪的,以保安康啊!」路过几人摊前的小哥儿打声招呼後也加入了谈话:「不过下月不是还有个什麽监宝会,不知道能不能拿我家祖传的琉璃杯盏去?」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拣了几个糖饴要找摊主包装,和小哥儿聊了起来:「你省省吧!那什的监宝会,哪样东西没有几十几百两银子?要我说,不就是那些达官贵人在炫耀罢了!」
将珠钗排好的老婆子接着说:「但是,我可听说了,只要家里有摆放十五年以上的物什,不论什麽都能拿去,只要被贵人们看上,那价值可就翻了几十倍啊!」
「这倒是真的,上月的监宝会我拿家里父辈留下来的木笛,还真的就进去了,不过,我的木笛没被贵人们看上,真是,就差那麽一点,我也能翻身了!」糖饴的小摊贩cHa了句话。
「差的是一点吗?我看你还是早点收摊,回家慢慢做梦去吧,还不如我的琉璃杯呢!哈哈……」小哥儿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言深忍不住问道:「那个监宝会要去哪里参加啊?挺新奇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颇有江湖气的男子拍了下莫言深的肩:「小子,难不成你也有旧物什宝贝吗?告诉你,那些贵人们可没那麽好唬弄的,光是专业的监宝师就有三个,不过,你当真想去的话,就在城西的李府,我们县里最有钱的大户,你到那里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莫言辞看见那大汉的手拍在莫言深肩上时,眉头皱了一下便不动声sE地将他拉到自己身後,抬手言谢:「多谢这位兄弟告知,敢问除了需要旧物什,还有其他的条件吗?」
那个男子m0了一下自己的头说:「也不知道怎麽着,李老爷特别偏Ai旧物什,只要他有兴趣的,价格再高也收,不光收东西,还一定要听故事,你说奇怪不奇怪!」
「说到听故事,最近流传着,那个关於灵枫山庄的故事,你们听说没?就是,在十六年前被灭门的灵枫山庄,好像有人侥幸活下来,还带走山庄里的财宝跑了!」大汉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听说那财呀,富可敌国,说是金山银山也不为过,哎哟,光想就嘿嘿嘿……」
「啧,都藏十几年了,怎麽现在才……身怀钜款,那还真是没有富贵命,只剩下逃亡命唷!」糖饴小贩感叹地说了句。
「说到底这不是还没抓到嘛,再藏着一段时间,总有机会的,就不知道有没命等到那时候了!」那位大汉洪亮地说,说完又m0了m0自己的头。
莫言深张大了嘴接着问:「有说这人是谁吗?改天巧遇可不得打声招呼呢!」
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别说你,我也想知道啊!有消息传出,可能是山庄内的家仆,不过,听说灵枫山庄的主仆上下一条心,就算真是家仆,也未必会轻易泄漏庄内的秘宝给外人,所以,只能在这听听乾过瘾罢啦!」
「嘿,说是忠仆,谁手里拿那麽多钱能吐出来啊?还不躲起来偷偷享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直到天sE渐暗,人群才逐渐散去,莫言深掰着手指细数着今日得来的情报:「师哥,我看这李府果真有猫腻,那个监宝会一定不像明面上看到的那麽简单!」一张平平无奇、略显苍白的脸顶着一道有些狰狞的疤痕正摇头晃脑地说着。
莫言辞抱x的手指在手臂上敲了几下:「今晚,我们去夜探鬼屋。」
莫言深听见这话,随口回道:「好,我们去,什麽?鬼屋!」他惊讶地看着莫言辞:「为什麽要去鬼屋?虽,虽然我行得正、坐得端,但,但是还是不好打扰那些无形鬼神的清幽,不是吗?」
莫言辞用弯曲的手指敲了一下莫言深的额头:「你别忘了我们来这的原因,可不只是来凑热闹的。监宝会,我们要去,鬼屋,亦是。」
莫言深似是突然开了窍:「难不成,鬼屋跟李府也有关系?」
莫言辞露出有些严肃的表情:「今晚一探便知。」
等到夜sE浸染整个天空,静谧早已萦绕在城南的荒郊野地,两个黑sE的身影才悄悄地从树丛间缓慢地接近一座非常破旧的府邸,门口的牌匾碎裂掉落在门前廊上,早已布满脏W虫卵,看不清上头的字了。
大门上的铺首早已锈迹斑斑,对称的门环也只剩下一个,莫言辞轻轻地推开门扇开出一道半人宽的缝隙,发出了吱呀声响,在Y冷幽暗的氛围中,更加添一丝诡异气氛。
两个身影快速地钻进了府里,随後悄悄地将门扇推回,尽量保持原有的模样。
里头尽是杂草丛生,分不清步道与园子的分别,正厅的屋顶也塌了大半,桌椅家俱皆缺腿少背,散落在屋内,屋内的地板凹凸不平,积着一处又一处的脏水,厚厚的灰尘夹杂着Sh气霉味,空气中弥漫着一GU难闻的味道。
再往里走,每间屋子的情况都是如此,没有更好,只有更差,有的屋子甚至连屋顶、门窗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两人还在每间屋子来回巡查之时,东边的院子突然出现光点晃动,两人立刻压低身影,同时望向对方,以眼神知会彼此往那方向移动,两人相继轻点了下头後,开始以快速而安静的步伐靠近。
东边的院子同样是荒芜一片,不同的是此地院子占地较其他院子大了不少,有假山、凉亭,依稀可以看出还有个水池,只是此刻早已乾涸,填满许多杂草。
两人正半蹲在院门前,看着眼前忽明忽灭的光点逐渐靠近假山後方,然後突然就消失了。
莫言辞以手势要莫言深留在原地等他,只见莫言深紧紧地拉着莫言辞的衣角,不停地无声说道:「不要丢下我,我要跟着你!」
莫言辞见他如此坚持,也不再多说什麽,示意着莫言深跟上,莫言深喜孜孜地跟在莫言辞後边,往假山方向前进。
距离假山不远处有一口枯井,周围杂草有些怪异,有好几块烧焦的痕迹,以及踩踏的脚印。两人查看假山一圈後,没发现有光点或是其他可疑的动静,决定在最接近枯井的树上藏匿着,莫言深好奇地看着前方,不自觉地靠在莫言辞的耳旁轻轻说道:「师哥,我们要等什麽?等那些光点出现吗?但是那些光点会不会是萤火虫之类的,或是……鬼影啊?」
莫言辞身子一僵,转头偏离莫言深的脸几分,语气带着几分不自在:「我,我自有想法,总之,等着看吧!」
听闻师哥的话後,莫言深安静地蹲在莫言辞身旁,眼神专注地看着假山与枯井,但是手上却紧紧拉着莫言辞的衣角,不论莫言辞怎麽暗示都不愿放手。
夜深沉,皎洁的月光被乌云遮挡显得忽明忽暗,伴随着假山上的虫鼠觅食时拨过草丛的窸窣声,毫无规律的动物低鸣声,和一阵阵晚风拂过林间的呼啸声,犹如许多人的衣袖摩擦碰撞声,以及聚在一起低泣的呜咽声,随着凉意直上心头的是无边无际的恐惧,不知是否该庆幸没有任何发现,抑或是烦恼没有任何情况?
终於,莫言深悄悄靠近莫言辞:「师哥,我们还要等多久啊?我,我,有点困了……」他手上的衣袖拉得更紧了,还特意张大嘴,打了个呵欠。
莫言辞的手放在了莫言深紧拉着衣角的手上,安抚着他:「别怕,我们等的,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莫言深终於放松了手上的衣角:「所以,刚刚那些光,是人,不是鬼!」接着反手抓住了师哥的手:「师哥别怕,我保护你!」
莫言辞用握着的刀柄轻轻敲了一下莫言深的额头:「等一下别溜得太快就行了,还夸海口保护我!」
莫言深吃痛地r0u着额头,吐着舌头对着莫言辞做鬼脸:「我才不会呢,师哥小瞧我了!」接着突然脸sE一变,指着前方低声地说:「师哥,快看!」
远方有几个光点正在靠近,飘忽地从东院门逐渐向枯井移动,原来是几个黑衣人手上拿着烛火,只见几人停在枯井约有五步远处,领头之人向前走了几步,移开枯井上盖,将手中的烛火丢向井里後,又快速地将上盖闭合。烛火似乎点燃了什麽,倏地一道刺眼的亮光从枯井涌现,又忽地消失不见,此时地面突然摇晃了一下,距离枯井不远处的一方砂土整齐地往下陷,露出了向下的阶梯,几人快速地聚拢齐齐地往阶梯下走,没过多久,砂土整齐升起,将阶梯再度掩埋起来,不留任何痕迹。
「师哥,我们要下去看看吗?」莫言深对那口枯井的机关颇有兴趣,正迫不及待地想下去看看,无奈他的手还被莫言辞紧紧地抓着,似是早已知晓他的心思,故意不放手。
莫言辞松了些抓住莫言深的力道,却依旧不放手:「再等等,里面有多少人尚且不明,只能猜测今夜至少有两波人下去,或许,再晚些有人会离开。」
莫言深停止了挣扎,低头开始喃喃自语:「师哥,所以我们也要进去对吗?那我们没有烛火怎麽办?不知道木柴是否能代替?我是有火摺子,但是与烛火相同吗?」
莫言辞轻笑一声,看着莫言深低声地说:「刚刚那些黑衣人身上不是就有烛火了吗?」
莫言深张大了嘴看着莫言辞:「师哥,你,你,想要……」莫言辞随意地瞟了一眼莫言深:「是借,只是他们大概不需要我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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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辞展现了轻功,犹如枝开弓的箭笔直地往其後方冲过去,那人反S地抬手转身抵抗,莫言辞的速度略胜一筹,出手三招只被挡下一招,莫言辞彷若试探X地出手,甚至连剑都未出鞘,那人虽看出了莫言辞的挑衅,却愈发难以招架抵抗而让身手更是破绽百出,逐渐落了下风,那人看着莫言辞踩着闪电般快速的步伐飞向自己,抬头只记得一双凌厉的双眼以及快如光电的剑鞘扑面而来,最後莫言辞用多三成功力出了一掌将他拍打在地,他吐了一大口血後无力再抵抗,嘴里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y生生地打断:「你,你到底是谁……」
莫言深快速地移动到那人的身边,查探着他的气息,与莫言辞道:「师哥,这个人暂时昏过去,没有生命危险,要怎麽处理?」说着,又在那人身上翻翻找找:「哈,没想到他身上还真的有蜡烛,兄弟,先借来用用罗!」
莫言辞将人拖到草丛里:「让他昏迷久一点,我们先下去看看情况。」莫言深在他嘴里塞颗药丸:「你就在这先睡会儿吧,醒了就别记着我们啦!」
在处理好了之後,两人走到枯井旁,莫言深学着刚刚的黑衣人丢烛火,果然看见脚下的地面震动了几下後显现出向下的阶梯。他又拿出一截短的蜡烛点亮当作照明,莫言辞在下了几阶之後,接过他手上的烛火说:「阿深,把烛火给我,屏住气息跟在我後面。」
此时的莫言深乖巧得不像话,轻轻拽住莫言辞的衣角:「好的,师哥,你别走太快啊,路不平,小心摔了!」莫言辞嘴角轻笑了一下,放慢了脚步:「这里只是暗了些,尚无危险,再往前些就得小心了。」
踏到最後一阶,接续下去的是勉强铺平的土石、微微向下倾斜的狭窄通道,约莫两人并肩的路宽、一人半的高度,虽然不至於碰到头,却极有压迫感。
通道里弥漫着一GU非常cHa0Sh腐朽又夹杂着铁锈的味道,令人有些不适,微弱的烛光随着他们走动而摇晃着,只能照亮脚下移动的极小范围,寂静的环境里彷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耳边传来远处细微滴水的回声,重重地敲击在听者心上,莫言辞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而莫言深抓着衣角的手早已紧握成拳,背上的冷汗早已浸Sh了衣裳。
等到拐了不少个弯之後,突然变得宽阔,也明亮了起来,莫言辞吹熄了蜡烛,依旧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前进,眼下两人正处於一小见方犹如寝室的地方,里头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两扇对向门,其中一扇门边cHa着一支火把,照得整室通亮,地上的土石有着一道又一道的深sE痕迹,还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就在两人还在打量环境时,有火把的那扇门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莫言辞首先注意到,来不及细说就拉着莫言深进了另一扇门。门内漆黑一片,一阵浓郁腐烂恶心的味道直冲脑门,莫言深吹醒了火摺子点亮一瞬,映入眼帘的是满地屍骨,还有在屍骨中钻躲的那些虫鼠蠕动着,吓得莫言深尖叫起来,幸得莫言辞眼明手快地将他的嘴摀住,顺势抱着他安抚情绪:「别怕,有我在,那些东西不敢靠近我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言深躲在莫言辞的衣袖里不停地发抖着:「师,师哥,我,我不想待在这了,我,我想回家,呜,这里,这里好可怕……」
莫言辞轻拍着莫言深的背:「难道阿深不想知道李府的秘密吗?我们就快揭晓了,别怕,师哥一直在这保护你的。」莫言深抓着莫言辞的衣袖深呼x1了好几次,鼻息间都是师哥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味,才将心神渐渐地稳定下来,露出勉强的笑容:「师哥,我,我没事了,我,我刚刚就是突然被吓到而已,现在,现在,不怕了,真的!」只见他仍旧躲在师哥怀里,彷佛师哥存在的范围以外都是不安全之地。
莫言辞鼓励地拍了拍躲在自己x膛里故作镇静的莫言深:「现在,我们就去看看,这里究竟藏着什麽……」语毕,便要两人都禁了声,他侧耳专心地注意门外的动静。
「吱呀」一声,那扇门被推开,走出了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人低声说着:「那个还真是y骨头,都这麽多天了还不说,我看没几天他也要被扔进那里了!」最前面的人回应:「说来他也命大,之前疯药也套不出话,现在身上全都烂光了,还是Siy不说,到底是什麽样的人啊?」最後面的人也答腔:「哎,该不会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不知道是谁说的:「嘘,那也不关我们的事,走了。」
等到三人走远了,莫言辞才轻轻推门走出去,莫言深也紧随身後并悄悄地关上门,两人静心听了一会儿,确定再也没有什麽动静後,莫言辞才慢慢拉开另一扇门,门後是同样土石的通道,却没那麽Y暗,通道并不长,尽头是一道从外挂锁的铁门,门边也点着火把,此刻并未锁上。
莫言辞推开铁门,脚下的石子多了起来,轻盈的脚步也无法避免在走动时发出声响,於是两人前进的速度放慢了许多。同样是狭窄的通道,每走一步,石子的摩擦声就会回荡在耳边,令两人的行动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走了百来步之後,前面的嘈杂声愈发清楚,一道道挥鞭的声音充斥在整个通道里,紧随着痛苦的哀号声划破虚伪的平静,两人也加快了步伐向声音走去。
石子路指向了一个颇为宽广的密室,愈靠近密室,那GUcHa0Sh混着铁锈的味道就更加浓重,还夹杂着难闻的恶心臭味,让两人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用手掩了口鼻。
在距离密室门口尚有十余步时,莫言辞突然停下了脚步,莫言深也警惕地停在他身後,抬头看着莫言辞,紧张地无声问道:「师哥,怎麽了?」莫言辞只是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让莫言深安静。
「啧,都已经这样了,怎麽,还没想起来?」一个黑衣人手执着都是倒钩的马鞭簌簌地在地上挥舞着,一个血人被大字型固定在ㄇ字型的木架上,头和四肢都无力地垂着,地上一滩又一滩似乾未乾的血迹,「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我说什麽?」一丝只剩气音的声音缓缓地说出,那血人连头都没抬,就像是对着地面低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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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血人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说话的人:「你别再说了,都闭嘴!是你们害Si梅娘,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Si,我咒你们全都下地狱!」边说边扭动着早已被绑Si的四肢,对着眼前的仇人却丝毫没有办法。
由里往外传来重物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铁链声:「这Si老头这麽不经磨,不过就是拆了几根骨头而已,怎就没气了?呿,真晦气,只剩下这一个了,小心别把人弄Si了…」
「你要把他带去哪?你放开他,你快放开他!」血人看见被铁链绑着的人时,顿时放声大叫,疯狂的样子令人有些心惊,但是铁链的拖动声响并未停下:「呵,不就是个Si人,还得麻烦老子拖去丢了……」
听到声音逐渐往门口走来,莫言辞向莫言深使了个眼sE,两人进入了备战状态,当声响愈来愈靠近之时,莫言辞舍弃手上的蚀骨剑,赤手空拳直接攻击走出来的黑衣人脖子,只见对方迅速地往後缩,并大声喊了句:「有人!」随即放开手上的铁链,亮出手上的短剑,开始攻击莫言辞,招招都向着身T要害奔去,但是其速度远不及莫言辞,只见莫言辞先虚晃两招探测对方的身手,接着一招招毫不留情地进攻各个关节与小腿等最脆弱疼痛的地方,让对方接连失控,而他的动作逐渐变慢,手脚开始使不上力,只能被动躲避。
里面的同夥听到叫声马上冲出来,岂料被躲在门边的莫言深偷袭,由於活动空间狭小,此刻不论是长剑或是马鞭皆因受限而无法发挥,反观莫言深的袖里剑占尽优势,运用地犹如行云流水般地游刃有余,在其周围前後乱窜,只用刀背重击各个重要经脉x道,y是让他无法还击,两个黑衣人撑不住几招就已被制伏在地,虽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仍旧凶狠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找到这来想做什?」
莫言辞看了莫言深一眼:「他们太吵了。」莫言深立刻咧开嘴笑:「好的,包在我身上!」边说边掏出几颗黑sE的小泥丸子往两人的嘴里塞:「这可便宜你们了,我好不容易才搓出几颗而已,没想到今日赶巧都用在你们身上……放心吧,好好睡一觉,醒来我们就相忘於江湖啦!」
处理完之後,莫言深赶紧蹲下检查了被铁链绑着正要拖出去的老翁:「还有一口气,但是……」他抬头对莫言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