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臻递过来的香囊,建阳真人有些不明所以,并未接手,只是望着秦臻。
秦臻苦笑道:
“这东西的功用,徒儿一个女人家,反倒不好明讲了。”
建阳真人当即便反应过来,脸上一愣,蒙上了一层黑色:
“老夫何须用这等肮脏龌龊之物?”
“你那徒儿若是个明事理的,便会与我等一道,将事情办周密才是!”
“使用这些歪门邪道,倒叫老夫这一片卫派向道的赤诚之心全然被玷污了。”
“传出去,叫这七洲道友如何看我?”
“拿走!”
说罢,建阳真人一拂袖,
秦臻并未听话,反而壮着胆子将那香囊送到了建阳真人的手中。
“还请掌教真人明鉴。”
“于我那徒儿而言,今日一过,没了先天元阳之体,不知折损了几多寿元,道基受损,往后大道无望。”
“便是再有多少补偿于她而言都是亏的。”
“人到了这幅田地,难免会心生怨怼。”
“韩雪苼若是真的以死相逼或者自废气海丹田......”
说到这里,秦臻顿了顿,抿了抿嘴唇道:
“容徒儿大逆不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