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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蓝衣男子愣了一下,摇头笑道:“你倒是精明。当然可以,不过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会先派人帮助你重建城池,至于五十年的研究时间,等我们的事了了,咱们再算。”
“好。”元明机械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上官鸿。”
上官鸿勾唇,蓝色的衣摆划过被血液浸泡的粘稠的砖地,自傲道:“记住我的名字,这会是未来混沌大陆炼器绘符第一人的名字。”
难得温情
宋淮之觉得自己颈部有些发痒, 这种痒不太强烈,反而很轻柔,像是什麽毛绒绒的东西从自己脖颈处温柔划过而带来的痒意。
“唔...”
这份刺激让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伸手试图去推开那毛绒绒的东西。森*晚*整*理
可连着推了两下, 自己的手反而被握住。宋淮之意识还混乱着, 含含糊糊道:“岫白,别闹。”
那落在颈边的东西顿住, 而后一声带着调侃的轻笑响起。
“看来, 师弟的婚后生活过的不错。不过, 以后可不要随便认错人了。”
熟悉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 宋淮之唰的一下睁开眼,而后下意识一个弹跳,直接缩到了床铺内侧,攥着被子惊恐道:“大大大、大师兄!”
“嗯?”宫竹举起手中用来涂药的软毛,防止被宋淮之碰到。他微微蹙眉, 状若困惑道:“我什麽时候, 成了大大大大师兄了?”
宋淮之的视线落在宫竹手上那涂药的软毛笔上,也算是反应了过来到底是什麽东西刚刚在作弄自己, 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儿, 无奈道:“师兄, 你别老取笑我。”
脖子上有点凉,冰冰的,让宋淮之感到不自在,下意识想要去摸。
“别碰, 我刚涂好的药。”
宫竹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 “贵得很。”
不让摸,宋淮之只能强忍着那有些刺骨的凉意, 不解道:“我脖子上又没有外伤,为什麽还要涂脖子。”
宫竹将装有药膏的小玉瓶连同手上的软毛笔一齐塞到宋淮之手里,解释道:“这是治疗经脉的伤,因为你一直昏迷着,所以我也不能直接将你丢入淬体治疗的药汤里,只能先这麽刷着。”
宋淮之低头一瞧,果然自己的胳膊上也都是药膏,心说怎麽看着跟烤肉刷调料一样。
“放心,我可没占你便宜。”宫竹眼含笑意,故意道:“你是有夫之夫,这道理师兄还是懂的。”
对于来自师兄的调侃,宋淮之只能表示无奈。
“既然你醒了,就去把药浴泡了吧。这药膏也带着,泡的时候也往身上涂涂,能减免些痛苦。”宫竹边说,边起身,就要去準备药浴。
“等等,江岫白呢?”宋淮之拽住他,“他现在怎麽样?”
宫竹顺势又坐了下来,摇头道:“不算太好。他不光是肉/身和经脉又问题,剑域也因为透支过度的缘故,出了些问题,傅宗主正在隔壁房间治疗他。”
宋淮之一听,当即一把掀开被子,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就要往外沖。
“回来,先把药浴泡了!”宫竹喊道。
“回头再说吧,反正已经涂了药膏能撑一段时间。”
宋淮之头也不回,出了屋子后左右看了看,一眼便锁定了封闭的左厢房,刚要往里沖,双脚却迈不动路。
“之之。”
宋今歌慢悠悠地从院子外走进来,顺手摸了摸宋淮之的脑袋,“别打扰你傅叔。”
宋淮之被他这一叫,也冷静了下来,站定后忍不住扑进自家美人爹的怀里蹭了蹭,担忧道:“爹,岫白真的伤的很重吗?”
“不用担心,他们万剑宗对治疗这一点有的是法子,小白会没事的。”宋今歌把儿子抱在怀里拍了拍,眯眼道:“你是不是没泡药浴就出来了?”
宋淮之闻言,浑身一僵,尬笑两声后就想要从宋今歌逐渐收紧且带有威胁意味的怀抱中退出来。
但...
“师尊说的不错,即便我在后头追着喊,可师弟依旧不听啊。”
!!!
宋淮之猛地扭头,死死盯着斜靠在门框上,眉眼带笑的宫竹,内心狠狠磨牙。
果然,大师兄就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花哨毒蛇!
“你啊。”宋今歌用力点了点他的脑袋,耳朵微动,在宋淮之不解的目光中放开他,笑道:“算你运气好,小白醒了,进去吧。”
醒了?
宋淮之立刻扭头盯着房门瞧,果然傅焕揉着手腕走了出来,见门口如此热闹也并没有在意,只是沖着宋淮之点头道:“进去吧。”
话音刚落,宋淮之便如一阵风一般,狠狠刮进了屋子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