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艾莉儿是只鬼？”方冉奇怪地问。
“是的，它曾经是位美丽的人鱼公主，因为爱上了人类王子，说出了一个给人鱼族带来灭顶之灾的秘密——人鱼的肝脏，可以让人类增寿百年。于是，王子背刺了艾莉儿，带领王国大军屠灭了整个人鱼部落，还把艾莉儿的肝脏做成了菜，亲口吃掉了。”
石像悠悠说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轻蔑与不屑，像是在嘲笑艾莉儿的愚蠢和人类的贪婪邪恶。
“艾莉儿的尸体沉入了大海，对人类的怨恨让它变成了海中的怨灵。很快，那些同样被大海嫌弃憎恶的东西找上了艾莉儿，和它的怨念纠缠在一起，把它变成了畸形丑陋的怪物。大海讨厌畸形的东西，所以会诅咒它们，就算是人鱼公主，大海的女儿，也不得例外。”
“海的女儿……”方冉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问：“你的神力要怎么恢复？继续给你捐赠积分吗？”
“是的，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只要给我凑够5万积分，我就能重新获取神力。”
顿了顿，石像将不屑的嘴角朝向了方冉。
“当然，一切都有前提，我可以去给你们当炮灰，但你必须展现出应有的价值，怨灵状态下的艾莉儿，你能杀死它吗？”
这似乎是一道考题，同时也是一种提示。
已经死去的东西是没办法再杀一次的。
但没有生命的东西却可以禁锢收藏，就像那颗脑袋。
回想了一下在幸福之家副本中的经历，方冉知道灵魂也是有重量的，如果艾莉儿的灵魂重量超过了卡牌的载重上限，那就必须有一套备用方案才行。
想罢，她意念一闪，道士脑袋凭空浮现，落在了她手中。
石像黑亮的瞳孔骤然一缩，显然被方冉的举动给震惊了。
“你……你真的是人类吗？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着同族者的头颅？”
“和你无关。”方冉冷淡地回应一句，接着便提起道士脑袋问：“你有办法超度怨灵吗？可能数量很多，而且不是人类的灵魂。”
“当然能，和数量无关，重点在于内心。我可以告诉你绘制符箓的办法，你不需要绘制得一模一样，只要在绘制时心中意念强烈，让符箓有了来自你灵魂的力量，形似与不似都无关紧要。”
“除了符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