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首山，密林
如果只看商业圈的话，牛首山经济区比甘泉湖营地大不了多少。
只不过那边别墅林立，超市、医院、餐厅等服务齐全，道路的绿化率高，生活条件好一点。
从高空视野来看，牛首山三面环水，也是三面环山，是水包山的格局，经济区周围植被茂密，是J县花大力气迁走农户，退耕还林，打造的绿色环保型商圈。
其实，是否是真的为了环保不好说。
真正原因是牛首山的地势，不像甘泉湖营地那般平坦，整体地势只有现在的商圈地带，比较整齐，其他地方高高低低，开发成本太高。
最为夸张的地方，直接断崖式的相差将近十米！
这跟山崖没有区别，掉下去直接吃席！
这得运多少土，才能填平呢？
所以，干脆直接种树，既环保，又省钱，还有卖点。
可这样的地形，就让张戈等人抓头了。
熟悉华夏农村的人都知道一点，我国的农村，并不是像某些农场国那样，一望无际的千里大平原，一辆收割机就可以一撸到底。
事实上，我国的农村，呈现的是高低不平的鱼鳞状，一块半亩大的地收割完，就要沿着乡间小路，往下走三十厘米到一两米的距离，接着收割另外一块地。
张戈曾经在下雪的时候，站在自家地上拿望远镜眺望，与教科书上楼梯状的绿色农田，只有颜色上的差别，形状分布大体一样。
然而！
教科书上的农田，还是过于规整了。
真实的农田，并没有统一的高度，上下阶梯之间，可能差距只是几十厘米，也可能相差好几米，没有统一的高度差，也没有统一大小的梯田。
这样的农田，退耕还林之后，看上去是一望无际的树林，但真的去闯山林的时候，还是像看上去那般的整齐划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