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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语可谓石破天惊,重重地敲在令狐瑾的脑门上,她立即坐直了身子,错愕地看着父亲,声音有些发颤:“可是那因谋反而被株连九族的永乐侯府?”

令狐珏注视着她,沉重而缓慢地点了点头。

“你母亲是宁家唯一的后人,而你阿姊,本该姓姬。”

话落,令狐瑾起了一身的冷汗,面上的血色尽然褪去,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逼得她喘不过气。

禁军操练的鼓声在远方响起,每一击都敲在她的心惊肉跳上。

大周开国十年,永乐侯私用护城军,围困京中。安乐帝亲临城下,有了一出杯酒释兵权。

危机化解,永乐侯府举家下了诏狱,不久永乐侯病死狱中,麒麟卫盖棺定罪,宁家被株连九族,连宁妃也未能幸免,令狐珏三跪金銮殿,才换来夫人幸免于难,却也只能断契改姓,彻底割断和永乐侯府的干系。

彼时宁妃已怀胎九月,先帝准许她以功抵过,奈何苍天无眼,宁妃因侯府之事气急攻心,动了胎气,早产而亡,诞下一位公主。

宁妃同宁夫人是胞妹,先帝将此女送入令狐府,由宁夫人代为抚养,名为令狐瑄,而她的身世,便成了先帝和令狐府心照不宣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宁夫人病故。

安文十六年,安文帝下旨,将令狐瑾许配成王,令狐瑾誓死不领,擅自离京,安文帝听闻,未有责罚,便让令狐瑄代嫁,令狐瑾得知消息,仓惶回府,奈何大礼已成。

令狐珏没给女儿送嫁,而是在祠堂跪了一夜。

婚后,成王同王妃相濡以沫、如胶似漆。成王妃先后诞下三子一女,却各个貌丑痴傻,便是如今的三位皇子和安乐帝姬。

不知因何,成王妃变得郁郁寡欢,死于成王登基前夕。

令狐瑾恨父亲对阿姊之死的不作为,再次离府,至今已有二十一年有余。

往事至此,令狐瑾冷汗直流,心狂跳不止。经年前,宫中便传出安文帝有天阉之嫌......

那个雨夜,自己能顺利离京,安文帝当真不知晓吗?

车帘忽被劲风掀起,宫墙深处传来丧钟轰鸣,令狐瑾突然读懂阿姊临终前用血画在窗棂的图案,那根本不是花纹,而是倒写的“宁”字。

为何是令狐府?为何是阿姊?令狐瑾不敢细想,指甲嵌入皮肉,渗出丝丝红血。

离府第三年,令狐瑾在扬州救下一名被遗弃的女童,途中遭遇歹徒追杀,正巧碰上下山的宫夫人,遂得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走前,令狐瑾将女婴托付给夫人,夫人瞧女婴乖巧懂事,心生欢喜,要她为女婴取一个名字。

令狐瑾看着女婴清澈透亮的眼睛,宛若一块天然焕亮的美玉,便道:“美眸如玉,便叫婉玉吧。”

面前又多了一盏酒,令狐瑾回过神来,对上姬秋雨幽幽的视线,她莞尔一笑,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二十一年前,她没能救下阿姊,九年前,她没能救下宫家。

因为一念之差,悔恨二十一年,如今还要因为这一念之差,让宫家冤名永存吗?

那夜过后,叶墨婷待她如常,仿佛那一刻的剑拔弩张不过是黄粱一梦,若非那件染满泥土的凤袍还挂在她的床前。

柳青竹知道这一切都是笑里藏刀,所以做到事事小心,可惜报应还是来了。

宫里不知是哪个嘴碎的,造谣皇后娘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连最得意的女使都冷落了,又说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皇后娘娘,说的可谓头头是道,连她在扬州的陈年破事都扒出来了,还有那句惊天动地的名言。

“青竹的闺房,唯二者可进,一是高官厚禄,二是天潢贵胄。”

柳青竹尴尬得捶胸顿足,差点吐了半碗老血。于是她洋洋洒洒写下一句诗,贴在了宫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此举掀起轩然大波,谣言却愈演愈烈。某日柳青竹陪皇后娘娘抄经书,去库房取墨,就听见一个宫女绘声绘色地描述她是如何同长公主春宵一度。

柳青竹:......

短短几日,青竹美人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不知不觉间,她手中狼毫换了个笔势,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已然在宣纸上落下句话:

毒妇不毒,贤后无贤,淫女非淫。

柳青竹一惊,匆忙将宣纸揉成一团,作势就要扔掉,却被一只玉手拦了。她身子逐僵,眼看着叶墨婷从她手中拿过纸团,缓缓展开。

看完,叶墨婷轻笑出声,饶有趣味地看向身前目光躲闪的青竹美人。

“如今世道,身居高位,仁慈则无以立足,女子更甚,贤后一名,实为高看。我非圣贤,人有人欲,而我亦然。至于淫女,是淫非淫,今晚便知分晓。”

语落,柳青竹心下一颤,低声问道:“娘娘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墨婷一笑了之,不予作答。

夜间,柳青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方才叶墨婷另有深意的笑。她惴惴不安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在叶墨婷到来之前出了屋子。

屋外冷风吹过,檐角铜铃在夜风里轻响,值夜的宫灯在穿堂风里摇晃,像是宫墙沁出的血泪。柳青竹贴着朱漆抱柱,面前月光将青石阶劈成阴阳两界。

鞋底碾过细碎的石粒,耳边蓦地传来别样的呜咽,她脚步一顿,身侧的耳房里传出的动静更加激烈了。

柳青竹在墙根缓缓蹲下,指尖划过冰凉的墙砖,墙缝里还凝着去岁腊月的梅花冷香。她挑开了些门缝,动作轻盈。

屋内只燃了一支烛火,微弱黯淡,一张梧桐书案上,鸢鸢赤身赤裸地躺在案头,她身上伏着一个女人,香肩含着酥胸,衣裳也褪去了大半,女人低头吻她脖颈,两人身体交合出有轻微的起伏,书案随着动作发出吱呀作响。

柳青竹咽了口唾沫,不觉屏住呼吸。

“好姐姐......我不行了......”鸢鸢的身子开始发颤,声音也卷上了哭腔。

而回应她的,却是女人愈发激烈的动作,女人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道:“别哭,别哭嘛......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青竹瞥见鸢鸢蜷起了脚趾,最后的哭喊也湮没在这场风流韵事中。

一场结束,两人的身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鸢鸢还在哭,女人扯开衣襟,把她的脑袋摁进怀里,教她含住,堵住了她微乎其微的哭泣。

女人仰起脖颈,微微喘出声,露出优美的弧线,一手揉着少女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少女体内抽送着。

“好看吗?”

耳畔忽然传来叶墨婷清冷的嗓音,柳青竹吓了一大跳,差点喊出声,毁掉一室的旖旎。

她缓缓回过头,对上叶墨婷戏谑的神情。柳青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讪讪道:“这么晚了,娘娘还不睡吗?”

“本宫问你,好看吗?”叶墨婷重复道,凤目如一团洇湿宣纸的墨迹,冰凉得掀不起一丝涟漪。

柳青竹看了她一会,刻意避开这个问题,道:“夜已深,我先回去了。”

她正准备开溜,叶墨婷蓦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钳制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叶墨婷一手提着灯,一手拉着她,两人身影映射窗纸之上,宛如皮影戏的剪影,脚下飘动的裙尾如同女鬼无足的飘动。至深之夜,只剩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鬼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墨婷一边走一边道:“宫中女使,情欲常年不得抒发,而欲望不得宣泄,身心悄然畸变异化,故而宫中女使常常‘互相帮衬’,以助泄欲,此乃‘对食’。”

“女子情事,常为相互厮磨,仿若中央置镜,故而便有了‘磨镜’。”

叶墨婷的话语全无遗漏地灌进柳青竹的耳中,攥住手腕的力道很大,她被扯得一路踉跄,直到叶墨婷停在一间破旧的木屋前。

叶墨婷松开她的手,抬手推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

云飘过去了,月光洒进屋内,显照出屋内光景——竟是一室的淫具。

柳青竹怔在原地,只觉全身发寒、如坠冰窟。她腿脚有些发软,朝后撤了几步,叶墨婷却不如她的愿,扯住她的臂膀,勾出一道森寒的笑,问道:“不喜欢吗?”

月色倾倒在叶墨婷的笑容上,仿若地狱诞生的无常,有几分的阴冷,透入柳青竹的骨髓。

叶墨婷敛起笑容,冰凉的手伸入她的下摆。

“那你为什么,湿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叶府家风严苛,在叶墨婷的方寸天地中,她是一只折了翅膀的金丝雀,厚重的绣鞋阻断了大门前的青石路。幼时,长辈无时不刻地告诉她,如何成为一名大家闺秀。

笑不露齿,行不露足。要她知书达理,又要她千娇百媚。她也是极力去做。

起初的十二年,她常坐书肆,自学成才,落笔惊人,十二岁便成了闻名汴京的才女,世人皆道,她的诗学堪比谢道韫的风流,奈何被长兄听了去,特跑来羞辱她,当场撕了她的诗,将几块绢布扔在桌前,嘲弄道:“还学什么诗?你只需在家织布赏花罢!”

话音未了,叶墨婷不愠不怒,神色自若地去取了针线来。银针穿刺发出裂帛声,恰似诗稿掷地时,在青砖上绽开的伤口。

叶墨婷似乎有些麻木,也从不说“不”,任人摆布,做到事事如意,只是为了长辈的教诲。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一个死物,一个死气沉沉的叶三姑娘。

见过她的无一不说好,唯姬秋雨一人,看了她的诗后,道了一句:“可惜如此才学,竟是呆板腐朽之辈。”

砚台倾倒,松烟墨在丝帛上晕出墨梅。

于是叶三姑娘开始学笑,像一尊被丝线悬吊的瓷偶。几天后,侍女终于忍不住,悄悄地跟她说:“姑娘,你还是别笑了,有些瘆人。”

叶墨婷放下翘了几天的嘴角,揉了揉发僵的面颊。她好像一直学不会,怎么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雨季的潮气洇透了藏书阁,叶墨婷跪坐在霉斑蔓延的楠木架后,听见父兄的密语混着雨声滴落:

“王爷同我说,此次南巡至关重要,能否改天换地,在此一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此事泄露,江南一带趁着内乱起兵谋反,该如何是好?”

“只要稳住十二驿道那群老贼便无大碍,大周铜铁被萧太尉那个老不死的拿了命脉,关塞之地无以铸币,盐便是钱,盐便是军饷,把控了盐场,还怕制不住那群豺狼虎豹?”

“......那事后该如何脱身?”

“不急,我已有对策,更何况叶家已和成王定了姻亲,此事之后,你便是国舅了,谁也倒不了叶家......”

剩下的话,叶墨婷没再听下去了。不意外,她早就知道自己是父亲的棋子、叶家的傀儡。

可是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人,握了第一次剑。那人握着她的手划破春水,说剑光该似流云追月。

那个朦胧湿热的吻,她至今记得。

离开扬州后,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蓦地变得枯燥起来,她脑中总时不时地闪过一道墨绿的倩影。用姬秋雨的话来说,便是她越来越活得像个人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总算懂了这个道理,枕边一直放着那个女孩送给她的竹木剑。十八重绡纱帐后,她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剑身霜纹,恍惚看见二十四桥的红药丛中,那人衔着芍药花蕊轻笑。

向来循规蹈矩的叶三姑娘,将自己裹进被褥,试探着将手伸入自己的腿心。钻出被窝时,她的鬓发都湿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墨婷颤栗着,弯出一抹迷惘的笑。

从此以后,日日如此。

“你喜欢哪个?”叶墨婷揽过身侧人单薄的肩膀,强硬地拖着她往屋内走去。

柳青竹面色煞白,被用力一拽,直接摔倒在阴冷的地砖上。叶墨婷提着灯,审视着她的躯体——肤如凝脂,面若冷玉,墨发垂肩,素衣渐宽,拖在地上如绽开的海棠。

柳青竹顺着微弱的灯光朝四周看去,只见挂满淫具的墙壁上血迹斑斑,不知此处折了多少条性命。她后知后觉地发起抖来,挣扎着朝后退了两步,叶墨婷步步紧逼,冷然道:“你选一件,在我跟前弄出来,今日我就放了你。”

柳青竹缓了口气,定定地看着她,沉声道:“娘娘竟然如此折辱我。”

叶墨婷蹲下来,冰凉的手伸入裙摆,攀住她的小腿,道:“青竹美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日日同人缠绵,见了这些玩意儿,难道不该欢喜吗?”

话落,柳青竹眸色一沉,勾起一抹讽刺的小,举止反而胆大起来,起身迎合她的动作,双臂揽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耳畔撩拨道:“相比这些死物,倒是娘娘更让我欢喜。”

闻言,叶墨婷冷笑一声,抬手推开她,道:“这些好听的,对我没用,还不选的话,今夜我便陪你一一试了。”

柳青竹错愕地看着她,眉头很短促地蹙了一下。

叶墨婷起身朝墙壁走去,扫视一圈,取了件“角先生”,转头问道:“这个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青竹疯狂摇头,于是叶墨婷将东西挂了回去,又取了个戴红绳的缅铃,问道:“这个呢?”

柳青竹看着她,一时没应答,叶墨婷便拿着物件过来,递给她,笑道:“就将你是如何同长公主圆房的,一一演给我看。”

柳青竹神情漠然,迟迟没有接下,叶墨婷的脸色冷了一分,用脚尖勾开她的双腿,云纹鞋底在她腿心碾了碾。

柳青竹闷哼一声,额角落下一滴冷汗,她仰头看向叶墨婷,沉声道:“青竹的脸面,早就荡然无存,但我仍是想知道,今夜娘娘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叶墨婷收回脚,将缅铃扔在她的身上,朝屋里的木椅走去,轻声呢喃,“问的好。”

她挥袍而坐,凤目透着夜间的一缕寒,幽幽落在柳青竹的身上,她回答道:“自然是为了自己。”

柳青竹不明所以地颦蹙双眉,只听叶墨婷清声道:“如你所见,情欲不得纾解的,不止那群宫女,还有我。”

柳青竹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才出声道:“所以......”

后面的话柳青竹难以启齿,却见叶墨婷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柳青竹默默垂下眼睫,抬手解开衣带。

这算得了什么?她在心中宽慰自己。

衣物簌簌地剥落,白皙的肌肤半遮半露,像一颗蒙尘的珍珠。她攥着缅铃,抵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墨婷冷声道:“张开腿。”

柳青竹动作顿了顿,无奈地闭上眼,缓缓挪动身子,朝着叶墨婷的方向将腿大开。

“放进去。”叶墨婷又道。

柳青竹看不见自己下身,只觉下身触及一片冰凉,她试探着往里抵了抵,却没成功,显然那处还需开拓开拓。于是她拿开缅铃,往里伸进一根手指。

里头有些酸胀,柳青竹咬紧下唇。叶墨婷看着她吃力地抽动手指,呼吸重了一瞬。花蕊渐渐溢出清液,濡湿了掌心,柳青竹又伸入第二根手指。

叶墨婷眸光闪烁,欲盖弥彰地换了个坐姿。

粘腻的水声和不平缓的喘息在暗室荡开,一声一声叩击在四壁的淫具上。柳青竹将那处开拓的差不多,将缅铃缓缓抵入,柳青竹呜咽一声,不觉扬起了脖颈,清脆的铃声很快被淹没。

她颤抖着用指尖勾住红绳,在甬道碾过,滚铃珠在缅铃中晃动,在体内传来阵阵酥麻。

柳青竹扼制不住地喘出声来,将自己缩成一团,身子抖得不像话,花蕊不断吐出汩汩清液,却迟迟到达不了峰顶。

她痛苦地拧起眉,身前骤然投下一片阴影,一只光洁如冷玉的手朝她伸来,柳青竹神志不清,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半握紧那人的手,身子不耐地挪动着,整个人跌进女人的怀里,她双眼氤氲,急迫地将唇贴上去,叶墨婷来不及躲,那一吻终是落在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墨婷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扯开,面色不善地问道:“这般胡乱亲人,是谁教你的?”

柳青竹眼底泛着泪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颤声道:“帮帮我。”

叶墨婷问道:“怎么帮?”

“帮我......唔!”

叶墨婷冷着脸,指尖勾住红绳,将缅铃拖拽出来,身下划出一道粼粼水渍。柳青竹倒在她的怀里抽搐,两人身下湿了一片。

还不等她缓口气,叶墨婷又用两指将缅铃抵入,柳青竹开始挣扎,叶墨婷钳制住她的双手,抵着那物件到最深处,滚铃珠猛地一颤,震感从身下直达天灵盖,柳青竹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叶墨婷紧紧抱着她,看着她失神的双眼,柔声道:“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这一问,没有得到答案,柳青竹已然昏死过去,冷汗湿透了衣裳,在两人贴合处留下印记。

月光从门缝溜进来,叶墨婷的凤眸总算透出半分柔情,她将怀中人抱的的更紧,亵裤早已濡湿一片,她低下头,终于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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