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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后入、骑乘、事后冷战)(1 / 2)

('茉莉与寒冬】8

做完扩张后,他将我摁在床上,从背后插了进来,我不得已上半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唯独被他蹂躏得发红的臀部像雌兽求欢一样高高的抬着。

坦白来讲,这种体位使我看不见许衍的脸,从而非常没有安全感。虽然很丢脸,但我承认,在做爱时,我渴望拥抱,其实我觉得许衍在和我厮磨的这些天里看出来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姿势来折磨我。

他的下身一次又一次磨过穴肉上软烂的凸起腺体,迫使我的喉间溢出淫靡的呻吟,再逼我用哭腔断断续续地求他换一个姿势肏我。当胸前两点几乎要在被子上蹭破时,许衍才射在了我的体内,性欲得到平息的他终于有心情来“赦免”我。

我被许衍抱着翻了个身,变成骑在他性器上的样子,重力的因素使我吃他吃得更深。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许衍,好难受…”我几乎是崩溃着向他示弱,只怕我此时是被他欺负得失了忆,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忘了在床上越求饶只会越惨的道理。

许衍吻我的动作温柔无比,胯身却一下又一下顶得凶狠至极,接吻间隙时说的话也下流又羞耻。

“阿夕水好多,下面和上面都是。”他只在床上会亲昵的喊我阿夕,搞得我跟他多亲密似的。我咬着唇偏过了头,泛着粉红的耳垂却暴露出了我对这个称呼反应有多大。

我的身体不断在他的侵犯下起起落落,纹身与吻痕交织在皮肉上绽放,连胸前的软肉也被舔弄噬咬地挺立充血,眼底弥漫的水雾已经凝成了生理泪水,随着许衍顶胯的起伏滑落在我或他的身体上。

真的太丢人了,又被肏哭了。

他也因为我的泪水更兴奋起来,红肿的臀肉被他捏着把玩,仿佛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他征伐的领地。

情欲到了顶就成了刑罚,等到这场上位者的征踏终于结束时,外面的灯红酒绿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结束了,我和许衍在房间里滚得昏天暗地,大概明天我和他又要成为锦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话题我都想好了#阁氏总裁酒会当场被许家少爷拽走数小时不见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抱着我回到车上的,他的司机送完阁曦后就在这里等着,我想他应该已经对我和许衍见怪不怪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是许衍的第一个,大概也不是最后一个。我也疲惫于在此时显露羞耻,眯着眼睛倚靠在许衍的怀里已经需要我最大的精力来维持了。他捏了捏我的脸,轻声说:“现在别睡,回去清理一下。”

我的眼睛稍稍睁开,撞进他在柔和灯光下愈发温柔的桃花眼里,我想可能是太累了,又或是这光太惑人,在某一个瞬间里,我竟然感觉他似乎很爱我一般。

这幻觉太要命了,我别开头不看他,心下埋怨,现在知道假惺惺地为你考虑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从不带套。

当许衍抱着我走进那个见证我和他第一夜的房子时,已经不知道是深夜里的几点了,他在浴室里放好水,把脱了衣服的我当下饺子似的放进去,又随便挑了套睡衣放在浴室外,就又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强撑着睡意清理他射进来的东西,水流漫进穴道内壁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指尖在里面抽动的感觉就更羞耻了。

随意套好睡衣后,我瘫在床上唾骂那个在车里被他抱着的自己,什么破幻觉,许衍那冷血动物怎么可能会有爱。

有一说一,我和他只是纯粹的床伴关系,爱情委实不该在这段关系里有戏份,可我似乎总是执着于他那句“爱是不让你受任何委屈”,处心积虑地勾引他,希望他能爱上我,我再扒开他虚伪的面具,最终我会发现他的爱也是施与痛苦的借口罢了。

可我的心里,又似乎还有那么一股声音在叫嚣,它说我在希望许衍的爱就是保护和迁就。

我被脑海里撕扯的声音闹的头疼,打定心思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大不了还是用原来的相处方式去跟许衍相处就好。

然而酒会过后,我和他似乎心照不宣的开始了冷战,许衍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大概是被酒会上他对阁曦不加掩饰的保护和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刺激了,他不来找我我便也不去找他。

真是的,谁还不是个小公主了,被肏怕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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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许衍较劲着的时候,时间还是一样的走,九月来的悄无声息。在某个让我感觉格外冷的夜晚里,我百无聊赖的想到,假如我妈还在,假如我还留在鹤城,现在应该是把我妈在窗外养着的茉莉移放到室内的时候了,茉莉花格外娇气,受不得一点冷,在我记事起我妈就即使养着这种花了,大概是因为我妈照料的细心,它倒也一年又一年地撑了过来,后来我妈死了,它便也枯萎在那个南方小城的旧房子里了。

啊,我真是给我妹改完作业后闲出病了,才在这里追忆些有的没的,没办法,即使我和许大少爷冷战着,我也不敢和以前一样随意到外头勾搭人,上次那件事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我可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下被许衍拉走摁在床上肏了。

现在确实是很晚了,阁曦喝完牛奶后就上楼睡觉了,想起她揉着眼睛踩着拖鞋一步一晃往楼上走的样子,我便抑制不住想笑的感觉,平心而论,虽然我确实对她谈不上喜欢,争她的监护权也多半是为了气戚安怡,但有一说一,家里养着个缺根筋的小二百五,还挺有趣的。

所以我才会在第二天早上再度受到戚安怡的威胁短信后烦不胜烦。

这种号码我早就拉黑了不知道多少个了,但她每次都能换一个卷土重来,之前大抵是许衍给她的压力,使她好久不敢打电话发短信来骚扰,现在大概是认为我和许衍僵持着,他一时半会儿对我的事没那么上心而且听说她貌似又傍上了哪位大人物,正是如鱼得水的时候。

“啧。”我轻嗤一声,用脚趾想也想的到,阁曦留在阁家才是最好的结果,不管她在外面搞到的是多么了不起的人,都没办法凭借自己菟丝花的身份为阁曦挣来任何好的前程。

浮萍一样的生命是不配有话语权的。

无论是在我的角度、还是阁曦的角度上考虑,都不会让我把她的监护权心安理得地转让给戚安怡,所以就像从前很多次一样,我拉黑了那个号码。

但我没有想到,她用了自己的方法去给阁曦一个她认为好的未来,而他妈的,代价是我。

那天似乎是快要到我的生日了,葛之遥一定要我大办一场,还自作主张替我叫了一车的人来布置,所以宅子里来来往往搬运东西的陌生人很多,我爸留下来的这套房子也很大,我就没有注意到,有些人来了,却没有跟着走。

晚上我刚洗完澡,房子里暖气开得足,外面便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浴室里的温暖水汽使我的眼皮格外沉重,在我走到卧室正打算开灯时,我闻到了浓厚的刺鼻气味,我摸索开关的动作骤然变快,却还是在摁下开关之前被人摁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乙醚的气味在口鼻处弥漫,我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最后仍然无法抵抗身体对于外界刺激的本能,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是被蒙着双眼的,感受着身下的床的触感,似乎很像酒店里的棉被,双手被束在床头不得动弹,房间里静得不可思议,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大概是因为乙醚的副作用,我的头很疼。

我大概能猜到,除了戚安怡那个命中注定跟我过不去的女人,应该也没谁闲的下心来对我动手了,我也不明白她整这一出是要干嘛,绑架了我就能拿到她要的了吗?

开门的动静从不远处传来,女人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也从远至近。

果不其然,响起的是戚安怡熟悉的嗓音,她说:“我知道你醒了,你应该也猜得到我这么做的原因,我不要阁氏的股份,也不要阁家的财产,我只要阁曦的监护权,我要你一句准话,你给不给我。”

其实说不意外是假的,我以为她大费周章借用人脉把我绑在这里,不挖走阁氏一块肉应该是说不过去的,如今却只跟我要阁曦的监护权,确实让人惊讶,先前我还认为她是在利用我妹为自己造势,这个定论似乎要被推翻了。

但惊讶归惊讶,阁曦的监护权我是仍然不可能让给她的,股份争锋还是次要,主要是,我实在不太相信她能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

“我并不认为她应该交给你,从前她就对我说过,她爸爸把她当成工具,你对她更是不闻不问,你从没想过做一个好母亲,又凭什么问我要阁曦的监护权?”我语气冷硬,毫不留情,她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已是充满恨意:“我从前确实不是个好母亲,如今我更要弥补她,她的出生不过是阁秋向上爬的阶梯,我当时无力阻止他对阁曦的伤害,心如死灰,又陷入产后抑郁,后来更是自暴自弃,不再过问阁曦的成长,你当然清楚,阁秋从不爱我,更不爱你的母亲,他爱的是――”

“住口。”骤然被触及最隐秘的伤处,我怒不可遏地打断她,“当时任她自生自灭,愧疚了又想补偿,你把她当什么了?你怎么不问问她的感受?拿阁曦的监护权?戚安怡,你他妈也配?”

“啪――”她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一个巴掌甩得又快又狠,我的头都被打得偏向一边去。

戚安怡怒极反笑,冷哼一声道:“好,很好,既然你不给,我便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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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的,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再生气,那一巴掌也无法给我造成多大的痛苦,但从他话语里透出的歇斯底里却极大的涵盖了危险的信息:她已经有能力不经过我而拿到监护权了。

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只是需要很大的门路与权势而已。她虽然够不到这个格,但锦城里豪门贵胄很多,她如果想攀,是绝非不可能攀到的,但是,她如果已经攀上了这样的人,直接来抢便是了,又何苦来跟我周旋?

戚安怡很快给我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手腕上传来细针刺进皮肤的感觉,随后便是液体推入的疼痛,我想挣扎,却无事于济。针头从皮肉里拔出,戚安怡的冰冷的手从我被她打过的半张脸上拂过,带着恶意与恨意开口:“我虽然搭上了白尘,可他对我并无兴趣,他倒是更喜欢几面之缘的你。”

啧,又是白尘,看来许衍这混蛋说的话还真是半分不假。

没理会我的神态,戚安怡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之前你是许衍的人,白尘不敢动你,如今许衍因为小曦,厌弃了你,他就答应我,假如我能把你搞到他的床上去,他就帮我拿到小曦的监护权。”

其他的话我都没听进耳里,我只听清许衍“厌弃”了我,是了,神通广大如许家,假如许衍不愿意让戚安怡动我,这个疯女人又怎么敢把我绑在这里,转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我喃喃自语:“厌弃……”戚安怡仿佛因为这两个字,变得格外亢奋,高声说:“对!厌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以为许衍能有多喜欢你,也不过是小曦的一个替身罢了。你做了对小曦不好的事,还指望他能再护着你?”

其实我与阁曦长的不能说很像,但到底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从眼唇到神态,我们都是有几分相像的。

无力感漫过了我的身体,我开始自暴自弃着闭上眼睛,只不过她的声音仍然喋喋不休地在房间里响着让我不得安宁:“要是是别人要你,那一巴掌我还真不敢下手,可白尘不一样,你越痛苦他越兴奋,他说,他从你眼里看见他从未见过的――对痛苦爱抚的渴求沉迷,阁家的少爷,你说你十多年前在南方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她的尾音拖长,含着嘲讽与讥笑,像刀刮在身上一样痛。

是这样吗,原来我的腐烂,我的枯萎,已经刻在眼神和骨子里,已经成为深谙此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年前的记忆开始重复进行,我仿佛再次回到那个温暖潮湿的南方小城里,连戚安怡的离开都没有意识到,打进肌肤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我的手脚开始发软,再也没能在手腕解开时一把推开揽着我的人。

回忆中,小别墅里在我身上留下淤青与伤痕的男人的面孔,逐渐与抚摸我身体的白尘重合到一起,被身体压抑的渴望、被大脑刻意钝化的感情交织着,让我不断对上位者产生臣服的愿望。

但不是,这个人不是白尘,也不是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男人,那是谁、是谁?是怎样的人,在我被少年时期关于爱的痛苦记忆支配的当下,依然产生臣服和爱?

巨大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在我身上的手迟疑般停了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内间门锁打开的声音,那是谁,又是否是来拯救我的,拯救的是现在的我还是多年前的我,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

耳边响起白尘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后一个熟悉的怀抱圈住了我,轻吻着被泪水打湿的绸带。

我知道我在渴求谁了,我在渴求许衍,在渴求这个给我安稳怀抱的人,在渴求说“爱是不让你受一丝委屈”的许衍。

只有许衍,这个承诺爱不是痛苦的人,才能抚慰我多年前对爱留下的刻板印象,感受到大脑钝化感知的爱。

我顿时无法抑制的大哭起来,似乎感受到了人们所说的崩溃,我不明白为什么医院所检查出的结果明明是无法产生爱,我却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拯救我、安慰我的男人。

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也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茧的手抹掉我的泪水,我哭累了,哽咽着开口,反反复复跟他说:“许衍,我爱你,我怎么会爱你……”他轻抚我的后背,跟我说“没关系。我也爱你。”

戚安怡的话语依然在我耳边萦绕,悲伤再一次溢上我的大脑,我说:“我是替身吗?你真的爱我吗?”他坚定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阁熙,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那一刻,枯萎多年的茉莉枝头绽开一片新叶,宣告我人生的漫长冬季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衍给予的怀抱温暖而炽热,干涩的唇瓣在我的面颊上细细吻过,仿佛我是他重获的挚爱,他竟也在细微地颤抖,在这一刻,他才展现出一个二十岁青年的迷惘和慌乱来。

这场闹剧最后是许衍去收拾的,我并不想看见白尘那张虚伪又恶心的面容。他的处世的方式、说话的语气,无一不将我拖向多年前的深渊。

即使锦城繁华如此,高楼如林立、彻夜天光明,那个偏僻的南方小城却仍旧是我最留恋的地方,那里有我温柔内敛的母亲,有她精心呵护的、满阳台的茉莉花,有湛蓝如洗的天空和早晨飘着米香的白粥。

但这样美丽的、无忧的日子,被那个的人彻底打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下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家的隔壁搬入了新邻居,他跟周围的人都不太一样。

我那个时候太小了,还想不出来什么词语去形容钟阙,只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正背着书包要去学校,嘴里还咬着牛奶的吸管,一推开门就见到抱着只狸花猫的他,他亚麻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变成了金色,眉眼看着也如耀阳一样温暖,他说:“小熙,记着系鞋带。”

我楞楞地“哦”了一声,弯腰系上鞋带,心想他看着好像天上的太阳,却全然忘记了,无论是我还是我的母亲,都从未告诉过新邻居我的名字。

日子一天天像流水般淌过,我越来越喜欢去钟阙的家里玩,生病的妈妈也放心让旧识的儿子来照顾我。宁静的周末,夕阳的光辉从窗沿撒在地板上,我穿着白袜窝在地毯上,跟巧克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钟阙端着碗凉丝丝的绿豆粥坐在我身旁,他抬手喂我,衣服散发着普通而好闻的皂香,妈妈生病后,我终于再一次体会到被深深疼爱照顾的感觉——“生活在象牙塔里惬意而美满,仿佛所有的不幸都与我无关”,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迫切的想要留住这一切,再也不想失去,而这一刻,仿佛伊甸园里的毒蛇,钟阙看似随意地开口道:“小熙想一直和哥哥玩吗?想一直抱着巧克力吗?”

我慌忙点点头,这样的时光太温馨了,我想要永远把握住,他将冰凉甜烂的绿豆粥喂进我口中,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的动作有些粗鲁,陶瓷勺进得又有些深,我轻轻的唔了一声以示我的不适,听到我的声音,勺子很快退了出去,他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深,声音也愈发温柔:“那小熙的秘密只能跟哥哥分享,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好不好。”我很难去理解秘密的含义,也意识不到我在迈出踏往深渊的第一步,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看着他在夕阳余晖照耀下的笑容越发灿烂。

慢慢的,我一放学便往钟阙的家里跑,他总会变着法儿给我做好吃的,涂着蜂蜜的鸡翅、洒满芝士的披萨、甜滋滋的双皮奶。我太喜欢他了,他照顾病着的妈妈,替我开家长会,教我做题目,他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没有爸爸陪伴的缺憾,因此他说的什么,我总认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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