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之遥没有再打电话来,可能他终于想起了我不是一个可以被别人说服的人。
我的通讯录里多了一个号码,备注是简简单单的许先生,即使有过那样的夜晚,我也并不认为我和他的关系可以熟到直呼其名,就如同我喊他许少他喊我阁总一样,我享受只称其姓的疏离感,无需付出感情与精力,也留不下感动与回忆,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分道扬镳,又好像下一秒就可以相拥着殉情。
我和他虽然定下了长久的关系,但认真扳手指算算,我见他见的还没我后妈多。
我后妈叫戚安怡,我对她的称呼是戚太太,抛开偏见,她确实很漂亮,拥有北国女人的高挑与明艳,年过三十依然风姿卓越,一口红唇一双凤眼,和我那个在南边长大吴侬软语的母亲两个样子,她有一张蛇蝎美人的脸,自然也少不了蛇蝎美人的心。我刚到锦城时她笑得最热烈,待我也最殷切,学校住宿吃穿佣人全是她给我安排的,那时候我真以为她就算不和我妈妈一样爱我如生命,应当也是疼惜我的,直到不久后她关起门来神色嘲讽地撕开我和我爸之间最隐秘最不堪最鲜血淋漓的伤疤,我才明白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爱我疼惜我的人早就死了。如果我那时如她的愿,真的拿起了那把刀刺进我爸身子里,她就能不付吹灰之力地将我送进监狱,再接过我爸上亿的家产,从此一生幸福美满,可惜我没有,这注定了我是她得到happyending的最大绊脚石。
她常常回来公司里找我厮磨阁曦监护权的事情,逗弄手下败将确实很好玩,但久了也会变得烦躁无趣。刚开始我还耐得下心思冷嘲热讽,次数一多我就开始后悔我为什么没有让她和我爸死在一起。更何况她的漂亮与我的风流都有目共睹,一来二往什么闲话都有,要知道吃瓜群众对于继子小妈的瓜葛总是热血沸腾的,有时候我都会怀疑难道我真的和戚安怡搞到一起去了?
以前我自然无所谓,反正我在私生活上能被诟病的实在太多了,但现在许衍和我绑定了,在不知道对方是否不介意床伴和他人有瓜葛的情况下,我就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于是我今天将戚安怡拒之门外了。
“既然不能解决问题,那就逃避问题。”
――《阁氏生存法则》1.0
助理说她很生气,生气到在我办公室门口哭诉我始乱终弃了,看来这流言她应该也没少花心思,毕竟这个拜高踩低的圈子里,大家都懂得争权失势的续弦与阁家新主人的情妇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亏我还以为她真对阁曦那么上心。
我突然就有些烦躁,也许是因为外面哭闹的女人,又也许是因为那个女人连亲生骨肉都利用的举动。我喝了一口放凉的咖啡,打算喊保安把她带走算了,我刚放下杯子的一瞬间,手机界面上就出现了“许衍”的来电,我心下一阵虚,硬着头皮划下了接听,耳边响起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你跟戚安怡怎么回事儿?你不会真想当小曦爸爸吧?
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弄,我心里没由来地泛起难受,说出来的话刺耳又难听:“许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还并不是可以干涉对方私生活的关系。”他顿了一下,气氛突然变得很僵硬,我从电话这头都能感受到他生气了,果然,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阁熙,我还有五分钟到你的公司,我会帮你解决戚安怡的事情,但我认为你需要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思考打消我怒气的方法。”
哦豁,玩脱了。
我的脑海里开始升腾起五十六种跑路方法,却在下一刻被磨成灰烬,“还有,如果你敢跑,我就敢当着戚安怡的面操你,让她看看在流言里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在床上看起来是不是比她招人疼多了。”
绕是我浸泡情场多年,也被他的描述刺激到脸红了,我咬牙切齿的对着手机骂了声“变态”就挂断了电话。
天底下竟然还有能让我骂变态的人,许衍,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阁熙不知道的。
挂断葛之遥电话后的第一个月,我开始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断葛之遥电话后的第一个月,我开始后悔。
但是后悔显然是没有用的,我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平息许少爷的怒气。虽然我私生活混乱,但我也确实很少学习如何哄情人开心,我们通常是高兴了就睡一觉不高兴了就散伙,而这一套显然对许衍不适用。
门外戚安怡的虚情假意的哭诉声越来越大,再加上迟迟想不出该如何打消许衍的怒气,我心情开始逐渐烦躁,似乎还有些神经质,这具体表现于我开始无意识用签字笔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啪嗒、啪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环绕。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意识到许衍可能来了,因为戚安怡的哭声之前并不算小,而且听起来很假,而现在,她的哭声变小了,变成了一种压抑在喉咙里的绝望低泣,与此同时,门响起的还有男人的低声威胁。
笔盖依然撞击着桌面,规则的无意义的声音依然在重复,假如你亲身听见过这样的声音,你就会感觉它有些像液体逐滴滴落在木制地板的声音。
我突然就不太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究竟身处何地――昏暗阴沉的小房间里,十几岁的少年伏跪在地面上,一条像蛇一样丑陋的长形血线蔓延了他半个脊背,正一点点的,着陆在地,比他大上好几岁的男人扼住他的脖颈,用恋人一般最亲昵温柔的语调说:“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从我身边逃走。”
逐渐走向我的脚步声将我拉了回来,我恍惚着抬头看向来人,眼神有些慌乱。
许衍走近了,掰起我的脸,仔细看了看,眼里的怒气仿佛消了不少,他轻轻的问了我的唇,说:“看在你慌得脸都白了的份上,下不为例。”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的脸色已经苍白了,似乎眼神都有些失焦,因为我都有些看不清他的五官了。我无措茫然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许衍对我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亲密。
他自来熟地占了我的座椅,我反而被他抱起,不得不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已经顺着衣摆摸了进去,轻抚我绷着的腰腹,仿佛在撸一只并不情愿被他撸软白肚皮的猫咪,甚至进一步的,这种暧昧要发展成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并非没在这间办公室里做过爱,甚至相反,那张桌子躺过很次人,但没有哪一次我是像今天一样如此的不愿意。
但我根本没有选择,这件琐事是因为我处理不当而起,许衍完全有资格一边勒令我解决一边袖手旁观,而不是跑着一趟,现在他生气了,要讨个甜头,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根本没有资格拒绝。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没有阻止他的举动。
但许衍没有继续了,他再次亲了一下我的鼻尖后就搂紧了我,直到我的脸上稍微恢复一些血色,他才离开。
他临走时,我突然鬼使神差的拉住他,问了一句话。
“爱是让一个人痛苦吗?”
许衍看上去很不耐烦了,但还是走回我面前,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不是,爱是看不得你受一丝委屈。”
从那天之后――我的心里开始一刻不停的叫嚣着:假如他能爱我、假如他能爱我、好想让他爱我……
但我很清楚,我不是因为爱才开始奢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但我很清楚,我不是因为爱才开始奢望。
是因为过往的遗憾,从没有享受过这种爱的我、慕念且殷切地希望得到这种爱――这种“不舍得让对方受一丝委屈”的爱。
怎么会有这种爱呢,我不信,我迫切的想要扒开他虚伪的外衣,显露出人最丑陋的欲望来。爱就是累赘,是施与和接受痛苦的借口,而非这种温暖的保护和希望。
从那天开始后,我不再像个只在床上见面的情人一样对待我和许衍的关系。浪子被俘获真心的模样和天使的堕落一样动人,而假装成这副模样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开始像个第一次心动的毛头小子,或给他准备出其不意的玫瑰,或在床上摒弃经验丰富的挑逗而选择笨拙热烈的勾引,亦或是在暧昧的场合说“爱你”,我原以为他会因为不和床伴发生恋爱关系的原则直接让我滚,但他比我想象的麻烦多了,他看起来似乎相信了我精湛演技伪装出的甜美爱意,甚至开始以眼还眼的回敬,他会用他的手段帮我处理一些我很难料理的事,亦或是在床上一边上我一边逼我说爱他,但当我颤抖着用哭腔说出来时,他又亲亲我带着泪水的睫毛,叫我小骗子。
那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他根本没信。
但他仍然默许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我们仿佛是两个技巧丰富的杀手,在你来我往的试探里尝试着先发制人,并无比巧妙的伪装自己,试图让对方认为已经得手,像斗鱼的撕咬,谁先坠下去,谁先一败涂地。
我感到一丝丝挫败,作为锦城上流圈子里的一名标准二世祖,我还没为追谁而费过如此多的心思,许衍经常佩戴的暗蓝领带夹是我亲自在Restraint挑选的,他左手的银白色尾戒也是我在某次接吻时衔在齿间送给他的,靠,硌得我牙龈疼。
然而许衍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多少触动,他用最像对待恋人的方式和我相处,却又在无时无刻透露出上位者的冷情。比如,他永远记得在早晨让助理替我准备早餐,却不愿坐在床边等我醒来。
看来随便跺一脚锦城抖三抖的许家少爷的时间是很昂贵的,一般不用来花费在暧昧对象兼床伴的身上。
两个月的时间就在我和他之间的交手中悄然过去,如果不是阁曦提醒我,我连每年都有的入秋酒会都要忘记了。这个酒会一般在八月初举办,各个行业的精英人才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要参加,对于才在锦城站稳脚跟的阁家更是一个结交权贵、发展合作的好机会。
阁曦闹着要跟我一起去,表面上摆出一副“我也是阁家人我也要出分力”的样子,真以为我不知道她馋云霓那套礼服好久了。我本来还想一个月后给她买回来当生日礼物,现在看来又要重新考虑了,前一年让秘书帮自己送的似乎让小兔崽子很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给她打了笔钱让她把自己捯饬齐整。我不确定那时候许衍会不会来,所以也花了时间把自己捣腾了一下。
八月九号的晚上,阁曦果然准备的是那套礼服,她穿着白色的纱裙,及肩的一头糙毛此刻被打理的很好,乖顺地垂着,只在末端俏皮地打了个卷儿,画着淡妆,终于有了一点葛之遥嘴里的小美人的模样。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她好不容易理顺的头发揉乱,在她兵荒马乱地企图让头发恢复原状时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她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我转头去看她,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没想到她却张口就是“艹,哥,你今天好帅。”
“你再说一句脏话,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泡汤了。”我怼了她一句后吩咐司机开车,并开始深深为阁曦以后的对象担忧起来,她可是个大写的外貌欺骗。
半个小时后,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挽着我的手臂,在觥筹交错下的勾心斗角中欣然入席,在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锦绣棺材里,我们竟成为彼此唯一信任的后盾。
阁曦端着小半杯红酒,再三向我保证不喝只拿着做个样子后终于走向属于她的目标。
“哄开心孙太太就可以是吧?”她转过头,轻声问我。我点点头,跟她说做不到也不要紧,大不了我再和孙总周旋,毕竟她还只是个刚刚接触这种场面的小孩子而已。
阁曦像是感到了诧异般挑挑眉,在灯光下惊人的美丽,启唇笑得温软,开口却是嚣张的:“怎么可能,哥哥,花了你的钱,我当然要替你挣些东西回来。”
她款款走向被簇拥着的孙太太,娉娉婷婷的身姿像小美人鱼,我竟也开始不再担心起来,毕竟,谁会不喜欢看起来纯洁柔弱的二八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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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着痕迹地把头转回来,不再去关注阁曦那边的动静,开始专心与白家的白尘攀谈起来,这位掌权人年过而立,作风是少有的优良,阁家最近一个项目要搭他的桥,正巧碰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就谈妥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
还没谈多久,阁曦就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向我眨了眨眼,看样子孙太太那边是没有任何问题了。我和白尘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开始默契地进入正题。
假如许衍没有在这个时候到来,并且一把拽走了我时,这个酒会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他是在无数人的瞩目中登场的,西装革履神色冷峻,好看得一旁的小姑娘直抽气,他环视会场一圈,将目光落在我这边,随后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阁曦被他勒令不要再乱和别人说话,而我被他一路拽着步伐不稳地走进了会场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好家伙,与世隔绝,阁曦今晚痛丧便宜哥哥都不会被人听见。
许衍看起来似乎非常生气,关门时几乎是用砸的。
我的手腕被他捏的发疼,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愣愣地看着他,他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但说起话来还是带着咬牙切齿,“你真以为白尘是什么好人?他最大的那个私生女都有小曦那么大了!”
这可真刺激,参加个酒会还能知道白家的阴私勾当。
他顿了顿,松开我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和他直视。
“与虎谋皮,你不怕让人吃的渣都不剩?”仿佛是为了让我的教训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自我的脊背滑落至腰间,再粗暴地揉捏。我的腿有点软,不得已靠在他的胸膛上寻求支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可以使他不在生气,冗长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的手越来越过分,已经从腰间转移到胸前,原本平整的衬衫被捏出褶皱,这种惩罚性质的、不含温情的挑逗,唤醒了我这具身体卑劣的、肮脏的“本能”,为了制止他的动作,我只能硬着头皮憋回应的话。
“这种辛密,如果不是许少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这句话是实话,你在锦城问十个公子小姐,其中八九都认为白尘手段干净,哪里像许家,手握八方咨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衍似乎被回答说服,恶劣却变本加厉,他拽着我的领带迫使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指尖从皮带缝里往下蹭,呻吟被吞进细碎亲吻里,他耷下眼,对我说:“来找我,要走什么门路、跑几层关系,许家都能给你解决,小曦还那么小,要少沾这些。”
大概是因为他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讲,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因为我让阁曦陷入有危险的境地,所以才生气。我开口想解释,想说我只是想绕个圈子给她送礼服,想说我没有让她委屈自己替阁家谋求东西,但听着一声声“小曦”,我突然就不想说了,我折腾来折腾去想享受的“不让对方受一丝委屈的爱”,好像早就被他给别人了。
没由来的难受,但因为确实是我的问题,我还是张口说:“我知道白尘是烂人了,下次不会再让阁曦接触他了。”
我的臀肉被许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似乎更生气了,这人真难伺候,我都认错了,他还体罚我,虽然但是,我好像更硬了。
他确实更生气了,却再也不开口谈论这件事,开始专心致志的玩弄他腿上的猎物,看着倒像是恼羞成怒。
他跟拍上了瘾似的,隔着西装裤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搂在我的腰间,将所有挣扎全部泯灭在一个看似温柔的怀抱里面。我以前从来不跟人玩sp,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施与疼痛还是接受疼痛,恰巧我又格外不喜欢做下位者。但对于许衍,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的。
房间里灯光明亮,我们的反应都在彼此眼里一览无余,他对我身体的兴奋格外有耐心,落在臀部上的击打时不时停下,换成不轻不重的揉捏。
许衍褪下了我身上的西装裤,腰胯处的皮带被他解下,却被用以束缚我被反剪的双手,除了下身的着力点,我再没了可以维持平衡的方式,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一样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的肩头,他却好整以暇地继续同我算账。
“知道白尘喜欢玩什么吗?”他的话语轻柔,像最亲密的亲人,手上却毫不犹豫地加大力度,狠狠拍向了那处已经被他剥下外衣、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抖的地方,与此同时,说出下流的荤话:“他会把你的小屁股打烂。”
骤然加大的疼痛和言语的刺激使我再难以忍受,性器在没有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羞耻和情欲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的神经,丢人,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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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扩张后,他将我摁在床上,从背后插了进来,我不得已上半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唯独被他蹂躏得发红的臀部像雌兽求欢一样高高的抬着。
坦白来讲,这种体位使我看不见许衍的脸,从而非常没有安全感。虽然很丢脸,但我承认,在做爱时,我渴望拥抱,其实我觉得许衍在和我厮磨的这些天里看出来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姿势来折磨我。
他的下身一次又一次磨过穴肉上软烂的凸起腺体,迫使我的喉间溢出淫靡的呻吟,再逼我用哭腔断断续续地求他换一个姿势肏我。当胸前两点几乎要在被子上蹭破时,许衍才射在了我的体内,性欲得到平息的他终于有心情来“赦免”我。
我被许衍抱着翻了个身,变成骑在他性器上的样子,重力的因素使我吃他吃得更深。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许衍,好难受…”我几乎是崩溃着向他示弱,只怕我此时是被他欺负得失了忆,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忘了在床上越求饶只会越惨的道理。
许衍吻我的动作温柔无比,胯身却一下又一下顶得凶狠至极,接吻间隙时说的话也下流又羞耻。
“阿夕水好多,下面和上面都是。”他只在床上会亲昵的喊我阿夕,搞得我跟他多亲密似的。我咬着唇偏过了头,泛着粉红的耳垂却暴露出了我对这个称呼反应有多大。
我的身体不断在他的侵犯下起起落落,纹身与吻痕交织在皮肉上绽放,连胸前的软肉也被舔弄噬咬地挺立充血,眼底弥漫的水雾已经凝成了生理泪水,随着许衍顶胯的起伏滑落在我或他的身体上。
真的太丢人了,又被肏哭了。
他也因为我的泪水更兴奋起来,红肿的臀肉被他捏着把玩,仿佛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他征伐的领地。
情欲到了顶就成了刑罚,等到这场上位者的征踏终于结束时,外面的灯红酒绿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结束了,我和许衍在房间里滚得昏天暗地,大概明天我和他又要成为锦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话题我都想好了#阁氏总裁酒会当场被许家少爷拽走数小时不见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抱着我回到车上的,他的司机送完阁曦后就在这里等着,我想他应该已经对我和许衍见怪不怪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是许衍的第一个,大概也不是最后一个。我也疲惫于在此时显露羞耻,眯着眼睛倚靠在许衍的怀里已经需要我最大的精力来维持了。他捏了捏我的脸,轻声说:“现在别睡,回去清理一下。”
我的眼睛稍稍睁开,撞进他在柔和灯光下愈发温柔的桃花眼里,我想可能是太累了,又或是这光太惑人,在某一个瞬间里,我竟然感觉他似乎很爱我一般。
这幻觉太要命了,我别开头不看他,心下埋怨,现在知道假惺惺地为你考虑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从不带套。
当许衍抱着我走进那个见证我和他第一夜的房子时,已经不知道是深夜里的几点了,他在浴室里放好水,把脱了衣服的我当下饺子似的放进去,又随便挑了套睡衣放在浴室外,就又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强撑着睡意清理他射进来的东西,水流漫进穴道内壁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指尖在里面抽动的感觉就更羞耻了。
随意套好睡衣后,我瘫在床上唾骂那个在车里被他抱着的自己,什么破幻觉,许衍那冷血动物怎么可能会有爱。
有一说一,我和他只是纯粹的床伴关系,爱情委实不该在这段关系里有戏份,可我似乎总是执着于他那句“爱是不让你受任何委屈”,处心积虑地勾引他,希望他能爱上我,我再扒开他虚伪的面具,最终我会发现他的爱也是施与痛苦的借口罢了。
可我的心里,又似乎还有那么一股声音在叫嚣,它说我在希望许衍的爱就是保护和迁就。
我被脑海里撕扯的声音闹的头疼,打定心思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大不了还是用原来的相处方式去跟许衍相处就好。
然而酒会过后,我和他似乎心照不宣的开始了冷战,许衍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大概是被酒会上他对阁曦不加掩饰的保护和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刺激了,他不来找我我便也不去找他。
真是的,谁还不是个小公主了,被肏怕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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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许衍较劲着的时候,时间还是一样的走,九月来的悄无声息。在某个让我感觉格外冷的夜晚里,我百无聊赖的想到,假如我妈还在,假如我还留在鹤城,现在应该是把我妈在窗外养着的茉莉移放到室内的时候了,茉莉花格外娇气,受不得一点冷,在我记事起我妈就即使养着这种花了,大概是因为我妈照料的细心,它倒也一年又一年地撑了过来,后来我妈死了,它便也枯萎在那个南方小城的旧房子里了。
啊,我真是给我妹改完作业后闲出病了,才在这里追忆些有的没的,没办法,即使我和许大少爷冷战着,我也不敢和以前一样随意到外头勾搭人,上次那件事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我可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下被许衍拉走摁在床上肏了。
现在确实是很晚了,阁曦喝完牛奶后就上楼睡觉了,想起她揉着眼睛踩着拖鞋一步一晃往楼上走的样子,我便抑制不住想笑的感觉,平心而论,虽然我确实对她谈不上喜欢,争她的监护权也多半是为了气戚安怡,但有一说一,家里养着个缺根筋的小二百五,还挺有趣的。
所以我才会在第二天早上再度受到戚安怡的威胁短信后烦不胜烦。
这种号码我早就拉黑了不知道多少个了,但她每次都能换一个卷土重来,之前大抵是许衍给她的压力,使她好久不敢打电话发短信来骚扰,现在大概是认为我和许衍僵持着,他一时半会儿对我的事没那么上心而且听说她貌似又傍上了哪位大人物,正是如鱼得水的时候。
“啧。”我轻嗤一声,用脚趾想也想的到,阁曦留在阁家才是最好的结果,不管她在外面搞到的是多么了不起的人,都没办法凭借自己菟丝花的身份为阁曦挣来任何好的前程。
浮萍一样的生命是不配有话语权的。
无论是在我的角度、还是阁曦的角度上考虑,都不会让我把她的监护权心安理得地转让给戚安怡,所以就像从前很多次一样,我拉黑了那个号码。
但我没有想到,她用了自己的方法去给阁曦一个她认为好的未来,而他妈的,代价是我。
那天似乎是快要到我的生日了,葛之遥一定要我大办一场,还自作主张替我叫了一车的人来布置,所以宅子里来来往往搬运东西的陌生人很多,我爸留下来的这套房子也很大,我就没有注意到,有些人来了,却没有跟着走。
晚上我刚洗完澡,房子里暖气开得足,外面便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浴室里的温暖水汽使我的眼皮格外沉重,在我走到卧室正打算开灯时,我闻到了浓厚的刺鼻气味,我摸索开关的动作骤然变快,却还是在摁下开关之前被人摁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乙醚的气味在口鼻处弥漫,我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最后仍然无法抵抗身体对于外界刺激的本能,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是被蒙着双眼的,感受着身下的床的触感,似乎很像酒店里的棉被,双手被束在床头不得动弹,房间里静得不可思议,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大概是因为乙醚的副作用,我的头很疼。
我大概能猜到,除了戚安怡那个命中注定跟我过不去的女人,应该也没谁闲的下心来对我动手了,我也不明白她整这一出是要干嘛,绑架了我就能拿到她要的了吗?
开门的动静从不远处传来,女人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也从远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