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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 书生元x狐狸精白(1)(2 / 2)

“莫要这样弄乐天,会吓到他的。”身前的元稹扶着身形发软的白居易,轻抚他的背,在柔软的唇上轻啄安慰着,然而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略微粗糙的指节一上来就疯狂摩擦敏感的小口,高频率地上下撸动让阴茎快速充血,指甲时不时有意而为之地刮过,带来致命的快感,白居易的双腿已经开始不住颤抖。

“你们……呜……”白居易趴在元稹的肩上,发出一阵哭腔。

“你太粗暴了,他不喜欢这样。”元稹紧紧搂白居易入怀,不断安慰抚摸着。

“你错了,他喜欢死了,每次我这样狠狠给他撸、给他口,然后粗暴地插进去,他总会格外兴奋,说一些平时都不会说的话,谁能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乐天在床上会是这幅样子呢?”身后的人越说越兴奋,身下直接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快。

“嗯嗯嗯…要……停下……!不要了……!”他前端的坚挺顶在白居易的股沟上,白居易在他的“爱抚”下,直挺挺地射了出来,他只感到面前一阵白光闪过,脑中一片空白,那道白浊就沾在搂着他的元稹的衣摆上,白居易此时高潮后的迷离神情也被他尽收眼底。

元稹只感到下腹一阵燥热,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乐天被我摸射了,他现在爽死了,一会我还要把他操射,你也要继续这样看着吗?”身后的元稹开始扒白居易的亵裤,露出两瓣雪白的臀,抬手便在上面肆意揉捏,拇指向穴心抠挖,探索那处隐秘的菊穴。

“微之…不要……”白居易攥着元稹的手臂,眼里泛着不知是方才高潮还是委屈的泪花,总之让人看了不止心生怜悯,更激发了内心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喜欢这样。”元稹收紧扣着白居易手臂的手。

身后的元稹瞟了他一眼。

“那你不要后悔就是。”

元稹将润滑过的指节推入那干涩的甬道,那令白居易痛苦,止不住地颤抖,但是在进入到一定深度时,手指磨到了一个奇怪的点,让他感到不再紧张,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并从中得到了快感,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元稹感受到穴中的液体越来越多,那不是属于自己带入的润滑油,是穴中分泌的。他插入两指节,从中带出了大量透明黏液,双指在空中展开拉了个透明的银丝,然后将它们涂抹在白居易臀部:“看见了吗,他喜欢得很,出了这么多水。”

他在后面看不见白居易的表情,但是那扩张后的小穴很明显地收缩了几下。

元稹扶起自己身下那根已经坚挺良久的阴茎,在白居易后穴上那些透明的黏液上打转,随即长驱直入,缓缓插入那柔软湿润的花穴,紧致的穴吸吮着他的每一寸,让他舒爽无比,爽得他忍不住抬手在那雪白的臀上留下掌印,惹得身下人苦叫连连。

“嗯啊啊…!你怎么能……!出去……呜呜……”白居易小声抗议道,却被元稹的一个顶弄软了腰,连声音都碎了下来,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哭腔。

“为何不能?”元稹将伏在身前人身上的白居易拦腰揽过,这个举动让二人身体紧紧相贴的同时,交合处也深深插入,惹得白居易周身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白居易面颊绯红又情欲朦胧的表情就被面前的元稹一览无余,看得他一时间失了神。

“抱歉,乐天,但这叫我…如何忍得下去?便允我这一次吧。”说罢便再也无法忍受地扑在白居易的脖颈间,贪恋地嗅闻情欲的气息,随着淫靡的律动,一口咬在脆弱的脖颈上,满意地听见对方的呻吟。身后的人和身前的人都觉得是自己给予了白居易快感,二人就这样较起了劲,身后更卖力地顶撞,不停摩擦过敏感点,身前的人在颈间吮吸得更深,不仅啃咬白居易小巧的喉结,还舔舐敏感的锁骨,双重快感夹击下白居易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忍不住连连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求你们,不要了,快停下……呜……求……我太奇怪了,我要坏掉了……”然而前后二人充耳不闻,任凭白居易苦苦哀求,最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二人就抬着白居易的臀部,身后的人不断侵略体内脆弱的那一点,每摩擦一次就感觉到面前一道白光闪过,身前的人一直在耕耘他胸前的两颗茱萸,已经被吸得充血红润了。

“不行,不行,我要……我又要……”在这种过于剧烈而复杂的快感中,白居易很快便再次射了出来,整个人都无神地翻着白眼,嘴不自觉张开,微露着舌头,一副餍足而淫靡的样子。

“乐天…乐天……”面前的元稹痴痴念着白居易的名字,扶着自己的阴茎在白居易的大腿间摩擦着,把那一块的皮肤磨得绯红。

“乐天,快帮帮他吧,他下面快炸了。”身后的元稹将双手一撒,白居易骤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栽去,身前的元稹连忙扶住他,结果勃起的阴茎正好直对着白居易的脸。

白居易刚射了一次,还处于十分迷茫的状态,元稹抬手把他的头按向那根坚挺的阴茎,哄道:“乐天,含住。”不明所以的白居易顺从地张开了嘴,元稹顺势将它塞进了白居易的嘴巴里,白居易的嘴巴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充满口腔,此时白居易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推搡,结果手腕全被捉住,元稹顺势将阴茎推得更深,那紧张收缩的口腔吸吮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要张开了一样。

口交对于白居易来说并不是太有快感的事,口中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的嘴巴几乎要张到最大才能容纳得下它,而且过于深的程度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加上后面的抽插也并未停止,让白居易整个人有一种要窒息的快感。

他呼吸不过来,眼睛不自觉向上翻着,就像在和元稹对视一样,看得元稹更加心痒难耐,将白居易头抬得更高,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扶着他的面庞用力一挺。

“咕呜…嗯……”坚硬的柱头强行侵入进脆弱的咽喉,让白居易感到强烈的不适,不仅强烈收缩着喉头,连带着后穴也剧烈收缩,只闻前后二人同时一声低吼,差点交待在白居易体内。白居易又爽又难受,着急吐出口中的阴茎还想继续射,没想到被元稹捉住,堵住了那勃发的眼:“你不能再射了,这次忍一忍,到最后我们一起射,你吸一吸它,快些结束就让你射。”元稹将那肉柱又放回白居易嘴边。

“我真的不行了,你们放过我…让我射……最后一次……”身后的人又坏心眼地顶弄数下,忍得白居易双腿直颤,眼泪都濡湿了睫毛。

“听话,把这个吸出来就好了,我们一起…”白居易柔软的舌舔过柱身的每一寸,不时含住那柱头吸吮,姿态很是诱人,奈何动作太慢,又被元稹按回去塞满了嘴,白居易尝试配合吸吮,在口腔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做得好…我差不多要…我们一起……”元稹放开了对白居易身下那根的禁锢,喘着粗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也开始了冲刺,白居易此时的呻吟声全部被口中的阴茎堵住,臀部被高高抬起,体内那个被蹂躏了不知多久的点正在被剧烈顶撞,仿佛要将他的肚子都顶穿了,那种快感一路直达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用极尽温热的两个小口来取悦两个男人。

“呜呜呜……!!”

“唔呃…”伴随着一阵舒爽的呻吟,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后的人将全部的精液都射进白居易体内,直到射完都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搂住白居易的身体将他扶起,轻柔地舔舐他后颈的汗滴,身前的人执着地想要白居易咽下他的精液,白居易拗不过他,直到听见“咕噜”一声的吞咽,才满足地紧紧抱住他,白居易就这样,与其说是被拥抱,不如说是被禁锢在两个人中间,没有力气也无法挣脱。

元稹别过头去寻他的唇和他接吻,他没有拒绝,有些疲惫地张开了嘴,两个人的舌温柔地相遇,缠绵地卷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两个微之。”白居易含糊不清地耳语道。

“也许是吧,但两个都是我,只不过一个能掩饰一点对你的欲望,另一个掩饰不住罢了。”元稹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

“那你还是掩饰一下吧,微之……”白居易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比起这个,乐天,你好像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居易眨巴眨巴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看了看周围,哪里有元稹的影子,倒是被子里一团糟,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境。

兰台那边的点卯簿早已人满为患,不出所料今天起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居易的房间后院种着不少花,大多数是紫薇,每逢花期便绽出多种娇艳的颜色,大片大片如同小的花海一般,无论从哪里看都分外惹眼,让人连连赞叹。但今年不知何种原因,紫薇花的颜色不如以往鲜艳,花瓣也像萎靡不振般,没过几天便无力地凋零,在沈括那里高价买的肥料也不起作用。

白居易只好上网查资料,但回答大部分都说“多施肥”即可,相似的回答让他十分头疼。突然在一个跳转论坛的链接中,有一层的回复“可能是土质太差,拔土换掉就好了”引起白居易的注意,于是连忙查看紫薇花根部的土,发现土质确实不如以往。白居易拿起手机给了答主一个大大的赞,便收拾东西准备去后山挖一些土回来。

经过漫长的生长,不少紫薇花的种子随着昆虫、空气的传播,被散播在墨痕斋的各个角落,就连后山的路也能看到不少紫薇花。就在白居易准备解下背包动手挖土时,突然被远处一株火红的紫薇花吸引。

其形态与其它紫薇花并无太多不同,如果非要说的话,这株紫薇花看起来更为健壮,枝桠粗壮,根系发达,并且生长在一个岩洞旁,与其它紫薇花生长地点截然不同。这株紫薇花红中带粉,即使在阴暗的角落也引人注目,宛若妖冶的精魅一般,在群芳中散发独特的气息。

白居易也耐不住好奇,连忙上前查看一番。

花周围隐约被一团雾气般的烟笼罩,因靠近而显得愈发妖艳的紫薇花散发着不祥却诱人的感觉,白居易在靠近时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料想是紫薇花散发出的香气,便上前在花蕊处嗅了嗅。

只得一次,一股浓烈得直冲天灵盖的要命香气在四肢百骸蔓延,全身仿佛被钝器击中一般酸软。在吸入香气的一刻白居易瞪大了双眼,脑中顿时传来危险的信号,但为时已晚,料想香气中应该含有某种毒素,将白居易的四肢麻痹,整个人浑身一软瘫倒在地,背后的包裹凌乱地撒了一地。

白居易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地面的冰凉触感让他微微颤栗,虽然全身无力,但卯足力气后大声呼喊也许会有人能听见。白居易深吸一口气,正将力道运至脖颈间呼之欲出,自身后伸出一个不明物体横在脸上堵住了他的嘴,呼救声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而后又一股新的力道伸到他的身下,将他全身紧紧缚住,拖向山洞深处。

白居易死死盯着山洞洞口,眼睁睁看着亮光逐渐远去,满眼尽是惊恐,还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不明东西。

白居易刚被拖入山洞深处,眼睛还不能适应黑暗的环境,目之所及都是昏黑一片,正在他大脑飞速运转欲求脱身之法时,身上的东西突然停了下来,虽然依旧束缚着他的身体,但尚且可以回身观望。他尝试挣扎了一下,触感类似藤蔓,柔软但极有力量,将他裹在狭小的空间内。白居易一通挣扎后积攒的力量消耗大半,酸软无力感再次席卷四肢,只得暂缓一阵躺在地上,眼睛却奕奕有神地观察起周遭的情况。

距离进入山洞已有一段时间,借着从洞口透过来的光线,虽然不尽然清晰,但还是能将洞内景象看个七七八八。白居易左右环视一圈,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周围除了石头还是石头,甚至没有一颗野草。在寻找线索无果后,白居易蓦然想到身上藤蔓的来路,于是在一片幽暗中缓缓向后仰头。在目之所及的上方,能见到星星点点的紫红花瓣,白居易连忙铆足了劲,一个打挺将自己摔了个翻身。

这时白居易才发现,他正趴在一株巨大的紫薇花树下,与洞口那株颜色别无二致,但是比那颗要更加粗壮,甚至到了一种有些骇人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番折腾后,不知怎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就算稍作歇息也无法平定燥热,“也许是太着急了吧,这一番折腾狠了,不免会有些累”他这么想着,并没有太在意身体的变化。

顺着藤蔓的轨迹看去,这才发现这棵树的根系异常发达,一根根错落有致地盘叠在地上,已经数不清具体有多少层,密密麻麻地蛰伏着,上面还有一些沟壑和凸起,看了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突然,身上一圈一圈的藤蔓逐渐抽离,禁锢已久的身体好不容易被解放,白居易没有多想,在藤蔓离开的瞬间便打算手脚并用地逃走,奈何手刚撑在地上,藤蔓便像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样,攥住他的脚踝一拽,便让白居易跌在地上。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藤蔓已经来到了手腕处,分别环住两只手,逐渐向中间靠拢让双手交叉反绑在身后。白居易不知怎的一跤摔得意识都混沌,一时间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良久后才耸动肩膀无力地挣扎着,却不知为何自藤蔓上传来一阵火热,即使身下紧贴着冰凉的石壁也燥热难耐。

而白居易没注意到,在幽暗的树根处钻出了两根细长的藤,直寻着他而来。“啊!这是什么!?”白居易惊呼,一根藤蔓从他衣领裸露的脖颈处钻入,软滑带着点湿润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来回扭动试图摆脱,缚在身后的双手此刻派不上任何用场,在藤蔓经过之处皆留下一道水渍,自水渍处蔓延滚烫的灼烧感,蒸腾着雪白的躯体,给他的全身晕染一层粉红色,连喘息也逐渐粗重。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白居易弓起身体以便借助更多力气,将额角抵在地面,但柔韧的藤蔓紧紧贴合他的身体,巧妙化解了挣扎的力道,双手派不上用场,白居易如同砧板上无助的羔羊任凭宰割,黏腻的蠕动让身体反射性扭动。那些藤蔓就犹如有意识般,一条游走在他胸口,一条探索着他下身,专在敏感处逗留。

藤蔓在白居易的乳晕上来回打转,欣赏美景一般远远流连,短暂驻足后便覆上被刺激得已经挺立的茱萸,一圈圈缠绕上来,将白居易的左胸包裹个彻底。

“呃...这怎....嗯啊...”藤蔓似乎很享受地攀在胸部,在裸露的肌肤上不断小幅度地攒动摩挲,密密麻麻的快感让白居易止不住呻吟出声,本就敏感的部位经药力催动感觉更加清晰,自乳首传至每一根神经,像一个个气泡般冲击头脑。下身的藤蔓也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滑过紧致的腰侧,在大腿根部回旋,沿着小腹的轮廓,将微微挺立的性器围困在中央。酥麻感很快传遍下体,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白居易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肢,试图借着亵裤布料的摩擦来纾解欲望。若此时有人进入洞中,便可以看见白居易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地上,衣衫整洁如初,却兀自红着脸欲求不满地扭动。

在藤蔓的挑逗下,药效被催动到极致,洞内一片荷尔蒙的香甜气息,“啊……啊……哈啊……”在白居易一阵阵长吟中,那片紫薇花绽得愈发鲜艳,花瓣都舒展了些许。

就在白居易寻得舒适的位置享受时,身上的藤蔓突然抽离,他尚且沉浸在余韵中愣神,藤蔓已经各司其职地解下他的亵裤与衣襟,衣服从中间一分为二地堪堪挂在肩头,露出沾满透明水渍的雪白躯体。

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动打破了宁静,白居易压低了喘息声正欲看去,只见从阴暗的深处涌现众多比之前的藤蔓粗了足有两三倍的树根,正盘根错节地从树底苏醒,直朝着白居易奔来。

树根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将白居易围得避无可避。待距离树根足够近,才看清了它们的全貌,这些树根呈暗绿色,顶端却渐变为暗红色,树根应该具有的根毛也被一些肉瘤状的突起取代,顶端是圆柱形,有一些中间有孔眼,还有一些则是较为平整的。那些有孔眼的树根,模样竟然有些类似阴茎,前段不断吐露着白色的透明液体,像垂涎的蟒蛇般一步步逼近白居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惊恐得不知所措,胡乱找了个方向爬去,刚回身便撞了个趔趄,一抬头便和树根硕大的冠头对视,这怪东西虽然没有眼睛,却莫名其妙能感觉到它在审视白居易,不时从中间的旋涡状口器里渗出流水般的粘液,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白居易连忙后退,没成想背后也抵上了一根粗壮的茎,黑红的柱头悬在白居易上方,分泌的黏液从他发间垂落一路下滑至肩头,濡湿大片头发凌乱地沾在颊边。

此时他已顾不上太多,树根正慢慢前后夹击地靠近他,白居易向身侧闪躲,偏偏又被第三只根看穿,直接原地环住他的腰肢,硕大的根茎力量无可比拟,白居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被牢牢固定住。腰上的茎丝毫不安分,查探猎物般缓缓前进,粗糙的外皮在白居易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竟然说不上来的舒爽。

这份强制给予的快感一扫方才的惊恐,被放大的快感再次使身体活跃,下体的阴茎在颤抖的双腿间渐渐弹立。

“这...不...”身体在这种不明而丑陋的怪物抚慰下起反应,让白居易下意识感到羞耻,抬手便抠上腰间的树根向外扒。树根并非人体,毫无痛觉可言,这番挣扎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更加激怒了这根茎,它展开吸盘状的口器,一把将白居易左侧的胸乳含住,那旋涡的部分正对着敏感的乳头,一层层的肉壁在吸力作用下与乳头紧紧嵌在一起,其中的黏液不断随着空气被挤出,很快将白居易胸口处沾得满布水光。

完全不知道那旋涡处有多深,白居易感觉胸部被狠狠撕扯,乳头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哈啊...哈....嗯嗯嗯....”黏液经过的地方开始急速升温,所到之处火辣辣地灼热,树根粗暴的拉扯在药效重叠下反而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白居易甚至主动挺起胸脯迎合起吸盘的节奏。

在一边旁观的两只根茎也按耐不住,一前一后地摸索上雪白的躯体。

吸盘状的根茎循着另一根的踪迹攀上白居易右侧的胸,已经随着快感传递而挺立的粉红乳首可怜地暴露在空气中,漩涡状的吸盘不由分说地冲上去吸吮爱抚。另一根柱形的茎在白居易身后蠢蠢欲动,沿着脊背的轮廓寻到了臀瓣间的丘壑,兴奋地挤进缝隙中摩擦带孔的头部,股间的皮肤细嫩,根茎的外表有些粗糙,没过多久便将那一带的皮肤摩擦成绯色。

伏在白居易左胸的根茎“啵”地一声将口器与皮肤分离,其间分泌的液体四处喷溅。白居易的乳头已经被吸得高了不少,四周都呈充血的红紫色,上面挂着的黏液还在一股股凝聚向下滴落。

不知何时吸盘状的树根已经缓缓退去,转而是两根柱形的茎沿着白居易的脚趾,一路黏滑地覆上空闲的胸脯,其中一根用顶端的孔眼不停抠弄战栗的乳头,将乳头玩弄在龟头般的前端来回打转,另一根则在他的脖颈盘了一圈,从头顶缓缓向下剐蹭精致的面庞。近在眼前的根茎显得更加无比硕大,直遮盖了他三分之二的视野,只能看见一条黑红色的影在眼前缓慢晃动,不断分泌透明的黏液,顺着额角流下打湿纤长的睫毛。粗长的根茎似乎对他的唇尤其感兴趣,来回用粗糙的表皮攫取温热的双唇,愈发不满足地朝着中间的缝隙钻去,白居易感受到它的意图,紧紧抿着嘴防止它侵入口腔,根茎的气息传进鼻腔,一股腥臊混合泥土的味道让他皱着眉扭头躲闪,但根茎一直契而不舍地戳他的嘴巴,白居易的唇被戳得像涂了胭脂般红润,还附上了一层泛水光的黏液。

白居易的注意力集中在嘴巴的防御上,丝毫没有感觉腿被缠上了新的藤蔓。那根方才退下的吸盘根茎已经卷土重来,伏在小腹上,将中间的漩涡口器绞成弧形,包裹在白居易下体的阴茎上后紧紧收缩,“啊啊啊……!唔……!!唔嗯………”被猝不及防的快感袭击,白居易感觉下腹一阵痉挛,爽得蜷缩起脚趾高喊出声,骤然长大的嘴巴让唇边的根茎有了可乘之机,它径直捅进了白居易的口腔,碾压过绵软的舌,将头部重重碾在脆弱的喉头,茎头兴奋地在嘴中胀大,如同人的青筋一般突露出了无数纤维经络,甚至能够感觉它在舌头上跳动。

“唔………”毫无准备的攻击引起白居易一阵干呕,但粗大的根茎让他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被堵回腹中,而干呕引起的收缩让肉茎更加兴奋,不顾一切地往更深处冲击,甚至将身躯都挤入口腔借力。这给予白居易极大的痛苦,被窒息的压力顶得瞪大双目,嘴巴几乎张开到最大,面颊都被顶出根茎的形状。

下身的吸盘根茎松弛有度,一会旋紧了口器吮吸,一会放松用口器的肉壁按摩阴茎,富有规律的节奏在黏液的伴随下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头上的根茎太过兴奋,竟然不自觉收紧了茎身,以至于勒得他呼吸困难,在口腔与下体的双重刺激下攀上了逼命一般的奇特快感的高潮,只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腹骤然收紧,将精液喷薄在吸盘的中央,口中的根茎也似是有感应一般,震颤了一下后放松了对白居易的桎梏。

根茎从白居易口中暂时退出,白居易感到一阵失神,黏液和涎水的混合液从他合不拢的唇角边成股流下,胸口剧烈起伏地呼吸新鲜空气。吸盘根茎如获至宝般贪婪吞咽着白浊的液体,亲昵地在白居易腿间吸吮白嫩的皮肤。

“不……唔唔唔……”白居易方才从混沌中抽离,便被根茎再次侵入了口腔。

根茎兴奋地在嘴中毫无节律地横冲直撞,颌骨承受着极度的酸涩感,几次试图强行吐出根茎,却都被硬生生顶出了一条通道,供诡异而丑陋的根茎发泄。充血的柱头鲜红地喷张欲望,挺直杆躯冲进被摩擦生疼的喉,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白居易紧锁眉头无助地承受,满溢的黏液随着茎头的挺进汩汩流出,在昂起的脖颈划开一道湿润的水痕。

“简直要脱臼了”白居易如此想着,眼眶泛红地被冲击出生理泪水,根茎模仿起性交的冲刺姿势,在狭小的空间中胀得硕大,每一次都退到快离开口腔的距离,然后又重重将冠头砸向喉咙,每次顶撞都会激起白居易剧烈的闷咳,全身肌肉都向上一耸,刚获得抽离的放松便再次被狠狠碾压,那根茎正顶上收缩的喉间,像是触发什么开关一般更加疯狂冲击起来,白居易痛苦地呼叫,被根茎堵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

嘴巴里的感觉太过激烈,白居易几乎全然丢失下半身的感官,以至于忘却了胯间的根茎。在他高昂着头承受肉茎凌虐时,从脚腕处已经爬上无数藤蔓缓缓分开他的双腿,一直在臀缝处的粗大根茎紧跟其后,用不同于口中粗暴的力道,温和地在隐秘的后穴上摩擦,模仿舌头的动作,分泌大量黏液在入口处,轻微地探入使黏液深入身体内部,催情的效果顺着穴壁的褶皱蔓延开来,蜜穴开始变得柔软。

“呜...呃...哈啊....咳咳咳!”随着口中根茎的满足,终于在一阵痉挛下喷发出灼热的液体,呛在白居易的喉咙,看准了根茎放松的时机终于摆脱它的纠缠,连忙一偏头吐出满嘴的腥臭液体,剧烈震颤胸腔不停咳着。

那根茎的功能大概几乎与男人的阴茎相同,但却更加粗大,射出的液体也是乳白色,只是相比起来量要大上许多,几乎灌满了白居易的整个口腔,直到根茎抽出,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精液,在白居易扭头时蹭在了发梢。趁白居易分神,它将柱头对着白居易的脸孔又喷射了几下,才满意地缩回地面。

白居易的眼几乎都要被这液体糊住,又浓又粘,在茎头的小孔与他唇间扯出一道极长的白丝。

突然感觉下身被什么东西顶入,白居易方才发觉异样,后穴已经软成泥泞的一片,不停地向地上滴落不知是谁分泌的体液,与地上斑驳的精液混作一滩。

“不..!那里不行...!”白居易全身都被束缚住,只有臀部留有空余方便行事,本是全身在用力,最后却只有臀部在扭动,反而触动了根茎兴奋的神经,摇摆着身躯用分泌黏液的前端开路,饥渴的内壁不断吸收着黏液的药性,下身愈发绵痒难耐。

根茎接受着肉壁高热紧致的包裹,迅速在里面胀大,甬道的褶皱逐渐伸展,和根茎的接触更加充分,与黏液结合牢牢嵌住粗糙的肉柱。在药性作用下快感被无限放大,根茎外皮与肉壁摩擦让白居易一阵阵头皮发麻,双腿不住地颤抖并顺应藤蔓的力道向外分开,以便根茎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顺利的深入,吸收了白居易精液的根茎在结合体液后悄然发生变化,茎头顶在最深的终点处鼓捣厮磨,胀大的柱身将肉壁撑到最大限度,下身能够清晰描摹肉茎的形状,明显能感觉到在上面出现了不可名状的突起。白居易内心疑惑,此时却已无暇分心,那坚硬的突起挤在穴中,随着根茎不断的抽插,一轮轮碾压敏感的穴肉,穴中饱满的汁液从穴口流出又被挤压回去,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再深一点……”白居易的身体渐入佳境,正半眯着眼随着节奏喘息,身下的根茎却突然抽出,引得穴肉恋恋不舍地一阵收缩。一阵阵空虚感自下传来,白居易不满地闷哼着,疑惑回头望去。

那根肉茎上布满了不知是人的还是树的爱液,上面的突起似乎是在渐渐生长,逐渐展开蛰伏的半球,变成一个个花苞状的圆球。根茎定形后变得粗大异常,还长满了硕大的花苞,直奔空虚的后穴而来。白居易纵使再如何渴望,也看得一阵骇目,惊呼道:“这不行!不要……”。根茎自然不理会他的求饶,茎头粗暴地打开了蜜穴的入口,连带着花苞强行塞进撑到极限的穴中。

“嗯啊啊……太满了……不能再……”硕大的根茎倚仗充分的润滑,不断翻卷着冲进蜜穴深处,仿佛整个腹中都被填满,下身胀得又酸又疼。

根茎兀自将身体塞入,白居易的肚子都被撑出了花苞的形状。它自顾自地在乐土上抽插,软滑潮湿的密闭空间极大取悦了那些花苞,翻滚着挤压水淋淋的穴肉。“呃嗯…!嗯啊啊……!”被互相挤压到一个角落的几朵花苞突然引起了白居易剧烈的反应,他高声惊叫着扭动,花苞重重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过于直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时短路,下身如泄洪般分泌淫靡的蜜汁浇灌在花苞上。

猛然收缩的穴肉引得根茎更激烈地冲刺,那串花苞就如同镶在那点一般对他残忍反复地碾压,白居易舒爽得连脚趾都在颤抖,空虚的阴茎也在此时被操得直直挺立,在一阵痉挛后射出一小股白浊,又夹杂些许淡黄的液体,滴落在地上的一滩淫液中。

也许是刺激得有些过头,在喷薄后他的头向后一耷拉便昏了过去,而下身的根茎依然在刻苦工作。肉茎拍打着脆弱的穴肉,毫不留情地将精液灌入。大股的精液被堵在穴中,乳白的液体滋润着每一个花苞,在温床中苏醒了萌发的本能。

片刻过后,根茎缓缓从穴内退出,连带着一串串花苞,花苞在空气中逐个绽开,上面还裹着一层黏浓的蜜液,在花瓣间扯出网状的淫线。

随着根茎更多的露出,一大串颜色艳丽的花枝从粉红的穴中慢慢抽离。最后顶端的几朵离体,白居易的身体也被放在地上,静静躺在一片混乱的液体中,未合拢的穴孔里还在流淌没排干净的精液,汇聚在身下的泥泞中。

那根粗大的根茎颜色愈发鲜艳,在空中抖了数下便蛰伏回紫薇树根下,途中有几缕沾了精液的花瓣,飘落在白居易雪白的臀瓣上,十分淫靡而艳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预警:自慰,产卵,捆绑

乖宝们过年好,因为1太怪了我以为会没人看的,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跟我一样好这口的手动狗头不过这个梗差不多也写到头了,榨干了我最后一点灵感

白居易连续旷了两天的工,理由是身体不适。

自被那株诡异的紫薇花侵犯后,他的身体就愈发不对劲起来。

回到两天前的晚上,那天白居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脱力地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良久发觉紫薇花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拾起支离破碎的衣衫,在起身时挤压腹部肌肉的力道将体内残留的大量精液排出,失禁般从后穴顺着腿根成股淌下。但他已然顾不上多余的羞耻感,简单擦了把身上残留的精液与黏液,披上衣服小心翼翼向山洞口挪去,生怕过响的动静会再次惊扰那株可怖的花。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明月高悬在洞口的中央,皎白的月光衬得白居易穿着破碎衣衫的身影更加狼狈。他步履蹒跚地向斋中走去,借着夜色的掩护回到了广厦。

在清理身体的时候,白居易想到那藤蔓最后射入的精液中似乎夹杂着什么圆珠样的东西,当时只觉得将肠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大概是在体内时间过久的缘故,竟一时感觉不出还有东西在里面。保险起见,他还是蹲在水边,双腿尽可能夹紧地下蹲,就着这个姿势让红肿的后穴自然分开,右手沿着腰际向下方探去。在手指触碰到穴肉的瞬间白居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咬咬牙,对着尚且湿润的花芯插了进去。穴壁间的肉好像被肏得习惯一般,在手指进入途中就迫不及待贴合上去,混着残余的精液反复润滑褶皱,带来一阵熟悉而有些令人恐惧的快感。在感受到快感的一刻,日前的淫靡场景历历在目,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后庭一紧,将自己的手指牢牢夹在饥渴的甬道内。

白居易脑中羞耻感和快感一并上涌,激得全身一阵短暂的颤栗。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活动手指将遗留物排出,而强烈的心理暗示反而让穴肉更加紧绷,手指更加无法动弹。白居易已是进退两难,在几下喘息定神后最终决定速战速决,强行向内推动手指。

“嗯……哈啊啊……!”剧烈的快感伴随搅动的水声袭击白居易的理智,穴肉与手指的紧密绞合让每一寸推动都按摩敏感点,敏感的内壁不断剐蹭略微粗糙的指纹,令白居易发出一声长叹,连蛰伏着的阴茎也有了抬头的架势,半蹲的姿势险些一软哉到一边。

此时白居易的心态已然发生变化,无意识地抻长脖梗高昂着头,微蹙眉头在混沌的边缘挣扎。他本想就此将手指抽出,但无法填补的空虚感占据了内心,将手指重新插回湿软的后穴,径直推入二指,不断伸缩抠挖模拟着根茎的顶撞,有些粗暴的动作让指甲划到肉壁,“呃嗯嗯嗯……啊………”白居易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目迷离地注视着天花板。

池边氤氲雾气的水池朦胧倒映出白居易的下颌,水汽混杂汗珠顺着颌骨的轮廓落下,落在如镜的水中,涟漪随着低声的喘息不断起伏。纤长的手指混着穴内的液体搅动,自下身发出阵阵水声,不顾后穴的肿胀插入第三指,带来些许痛苦的同时又夹杂酸胀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声声长叹中,白居易舒展手指,用力向深处的花芯顶去。中指指尖顶到了一处柔软部分,激得白居易全身一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膝相抵着磨蹭,让穴肉来回剐蹭体内的手指。

那一点的位置不算深,在反复摩擦中充分与手指接触,又数次被指甲划过,不多时白居易便觉全身一紧,在自己的抚慰下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落入水中晕开一团,又缓缓被冲走,白居易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过了良久方才想起穴中未抽离的手指。

撑起身体抬手时便觉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排出一滩液体,在手指的引导下基本没有残余地流出。白居易将身体没入水中后再次检查后穴,发现并没有异常的东西排出,在责备自己实在太过贪恋欲望后,简单擦洗一番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白居易感到下腹微微酸胀,他只当是最近的性事有些频繁且激烈,并没有在意,照往常一样点卯上了工。

然而第三天却已经明显感到下腹微微隆起,静坐时还能感受到一丝不适的痛感,白居易立刻想到紫薇花射进他体内后的异样,当时他分明感觉到了有圆珠状物体,却在体内消失不见,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他下意识想寻求帮助,却在手搭上房门的一刻迟疑了,前几日的经历离奇而羞耻,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对自己而言也非常难以启齿。思考片刻后将手从门把手上耷拉下来,丧气地垂在身体两侧。

无奈叹了口气,借着宽大的衣袍,他将腰带解宽松了些,衣服扩大的褶皱遮住了隆起的腹部,如果不贴着仔细看的话几乎与平时无异。

到了第四天,腹部没有继续变大,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白居易在翻阅资料后将病症都一一排除,几天下来找寻无果,苦恼万分但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上工,走一步算一步了。

临近中午,白居易正在伞坊涂装伞布的花纹,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绞痛,起初以为只是着凉之类的普通反应,但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大撑胀腹腔,一直滑进肠道内好像随时都会被挤压排出。白居易联想到了几天前莫名消失的球体,它也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悄无声息在体内发生了变化。心慌地瞥了眼周围,孟浩然正在身后组装伞骨,设想一下被看到从自己身体里掉东西的尴尬场面,白居易不由得头皮一紧,起身决定先回广厦一个人观察一下。

才走到半路就有不少人搭话,而此时他腹内的胀感已经愈发清晰,不知是什么东西滞留在肠道内,离穴口越来越近,稍微一放松便会坠落在地。白居易咬着牙尽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状态,好在也只是闲聊两句就各自走了,白居易暂时松了口气,更加不敢多耽搁,快步向广厦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居易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几乎是整个身体砸在房门上,向后倚靠着将门关严,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短暂地呼吸一滞,一枚沾满黏滑液体的蛋型物体从宽大的下摆掉了出来,在地上滚出了一道极长的水痕。片刻后白居易平缓了呼吸,缓缓走向那颗物体仔细打量,远远看去似乎与鸡蛋没什么区别,但其表面较为光滑,小心将它拿起,触感是硅胶一样的材质,柔软中又有些坚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究竟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变化成这样的?就在白居易费解之时,忽又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随即便觉又一颗同样的物体从肠道里下落,在他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时正好狠狠碾过前列腺,白居易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一个趔趄没稳住身体,趴扶在了身旁的桌子上。这一行为让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肛口紧张地收缩,将那物体堵在出口处无法前进。就在白居易还没缓过神时,又一颗再次顺势落下,带着些许的冲击感撞在了上一颗上,一度差点将穴口挤压开。

然而异物越是累积,肛内反而越收缩,肉壁紧张地绞着两颗卵形物体,它们回不去也出不来,只能滞留在体内进退两难。白居易紧张得面颊胀红,几滴汗珠从额间淌下,无可奈何只得强制自己放松臀部肌肉让“卵”排出,然而任凭他如何发力都让肌肉更加紧张,穴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卵上挤压下来的黏液,顺着臀线的轮廓在地上滴成一滩。

“唔……”白居易只觉腰身一软,又一颗卵在体内生成落下,他清晰地感觉到它与前面两颗间碰撞的传导,甚至能想象出肠道内三个物体的形状,几近被撑满,随着喘息在腹下顶出隐隐的椭圆形状。

白居易正满头大汗,专心致志地琢磨着变换姿势排出这些卵,突如其来的巨大叩门声激得他周身一凛:

“乐天啊!孟夫子说你刚刚提前走了,你怎么了?”刘禹锡在外面边砸门边大声喊叫着。

“我……没事啊!”白居易强忍着排卵碾压过前列腺的痛爽感尽量平静地回答。

“真没事吗?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啊?”刘禹锡依然不依不饶,一墙之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对话,一股莫名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

白居易紧咬着后槽牙,在心底乞求刘禹锡赶紧离开:“没什么啊,只是昨晚没睡好有些疲惫而已……”

“啊这样啊!那你快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及刘禹锡说完,一颗卵又落了下来,白居易夹着三颗本就已经很是吃力,第四颗快速占据了内壁中所剩无几的空间,强行将最前面的一颗从穴口推出,一连串的挤压带给白居易猝不及防的快感,即使在惊呼之时及时捂住嘴也为时已晚,隔壁的刘禹锡听得真真切切,排出的卵又掉在地上很配合地发出了沉闷的啪嗒声。

“乐天?你怎么了?”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刘禹锡又重新回来趴在门上询问。

白居易一手捂着脸连忙应道:“被…被掉下来的笔砸到了而已,我没事的,睡一下就好了。”

刘禹锡不依不饶地嘱咐了几句后才放心哼着歌离开,白居易忍得一度差点要锤桌,待屋外没动静后又唤了两声梦得,确认真的走了后才松了口气。

由于卵比穴口的尺寸大上不少,在排出时还是有些撕扯的疼痛,思考了片刻试图用手稍做辅助。白居易将衣摆尽数撩起挂在腰部,雪白的臀部立刻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以便下身借力,原本撑在身侧的双手向身后探去,顺着臀瓣探到隐秘的花穴,有些生涩地按住穴边的肌肉向两侧扒开。

蜜穴的入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让白居易感到无比羞耻,即使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也觉得不自在,便将脸埋在书桌上紧闭双眼,睫毛因为紧张而不住颤抖,向面颊两边披散的头发随意铺散在桌上,只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绯红耳垂。

卵的排出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便再次从体内落出一颗,在这个姿势下对腺体的挤压更加剧烈,一时间全身难以自持地抖动,连带着桌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密的声响。

“哼嗯……”在穴口放松与内部挤压的双重作用下,前端的卵紧贴着被撑到泛白的穴口,在排到尺寸最宽的地方时白居易深吸一口气,光滑的卵在黏液包裹下“噗呲”掉落出来,喷溅出的液体落在穴口周围和白居易的手指上。穴口经过过大的撑胀后还未立刻回缩,在其间露出不断张合的穴肉,中间还绞着满是黏液的卵,不断向穴口流淌透明的液体,沾在大腿根部与臀缝间一片狼狈的泥泞。

由于疏解了腹内的压力,白居易舒爽地伏在桌上喘息,刚刚回神便觉新生成的卵又在肠道内顶起,连忙加大手上的力道,因为没有过多的准备又有些急切,在排出一颗卵后没有及时收缩肠壁,下一颗已经在穴口露出一半,稍微挤压便也迅速排出,粉嫩的穴口被挤压得一开一合,不断吞吐硕大的物体,直到四颗卵都接连落在地上,穴口处才得以有喘息之机。此时白居易体内因为不断被滚落的卵摩擦,几乎是整个身体都靠着桌子来支撑,重碾腺体的快感让他爽得蜷起了脚趾尖,微张的唇间一边滴落涎水一边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手指仍然保持着分开穴口的姿势,因为过度用力已经在臀部印出了两道血红的指印。

幸而后来只再排出了两颗,就未继续再生产这些卵珠。卵带着黏滑的液体沾连在穴口,掉落时划出一道透明的丝。地上已经四散着七八枚蛋大小的卵,在白居易站立的地方也遗留下一滩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回神后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在地上站定,被攥出褶皱的长衫顺着脊背滑落下去,包裹着凌乱的下半身。白居易顾不上满手的黏液,胡乱抓起一颗地上的卵开始研究,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半晌后,他决定先将这些卵收拾好再从长计议,这些卵表面裹着一层很厚的黏液,落在地上后形成一滩水。

白居易一边擦拭着这些水渍一边将卵收集到袋子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一颗卵已经掉落外壳,在里面萌发出一团鲜艳的花簇。

白居易忍受不了手上的大滩黏液,正在一边烦闷地擦着手,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甜香味,正疑惑时忽感一个物体攀上脚腕,自下而上地迅速上升,因为蹲姿的缘故,它径直来到白居易的大腿根部,白居易迅速站起向后退去,不料撞在了屋内的一根柱子上,就这一顿的间隙给了那东西可乘之机,自腰部环住白居易,即使他及时向外逃去,最终也被一点点拉回柱子边,牢牢钉在上面。白居易面朝柱子,看不见身后的状况,只能抬手用尽全力掰腰间的物体,大概与之前类似,是稍细一些的藤蔓。在藤蔓的源头,那花吐出一缕颜色浓重的烟雾,迅速四散开来,周遭的卵便像收到信号一般迅速破壳,从一朵朵花蕊中探出细长的藤蔓,直逼白居易而来。

藤蔓并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先束缚白居易的四肢,坚固地将他环抱在柱子上,他尚且衣衫完整,以为还有回转的余地,下一刻便觉有东西自腿间的缝隙处直逼后庭。由于捆绑的姿势基本是垂直站立,双腿并没有太过分开,穴口处自然也难以到达。但坚韧的藤蔓精准地找到臀间的缝隙,找到那处尚且还淌着黏液的蜜穴一点点挤了进去。臀部的肌肉连带着内壁的空间,处于未放松且狭窄的状态,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也十分痛苦,惹得白居易惊叫连连。

藤蔓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冲动,它唯一的目的只有突进到最深处,发疯似的在肉壁间扭动着,剐蹭得肠肉又痛又痒。不多时它便强行挤入了身体最深处,在狭窄的甬道内翻卷躯体。

紧接着,更多藤蔓沿着腿部蜿蜒而上,其中一根率先挤进穴口,另一根借着挤出的黏液硬是开拓一条道路冲了进去,穴中被排出的卵充分开拓过,所以并未有太多痛感,只是附近紧绷的臀部肌肉感到一阵酸疼,仿佛随时都要撕裂一样,它们彼此相互盘踞着上攀,在蜜穴的深处聚集,但却各自有冲刺的频率。

毫无规律的冲击拍打着脆弱的敏感点,双腿未打开让穴壁与藤蔓结合更加紧密,牢牢贴在一起,藤蔓的粗头暴雨一般击打着快乐的顶点,并且三根都交替着顶撞,将白居易的小腹顶得依次出现三根藤蔓的轮廓。太过密集的快感让他连叫的间隙都没有,双眼不自觉放大地注视着前方,连呼吸都全然忘记。

在一片啪啪的水声中,最先进入的一根藤蔓向后一缩,随即喷发在白居易体内,另外两根也相继射了进去,藤蔓喷出的液体又浓又稠,里面还夹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积蓄在腹中很胀。这时藤蔓突然解开了白居易身上一圈一圈的缠绕,白居易一个脱力就沿着柱子跌在了地上,穴中失禁般流出大股的白色液体,其中有密密麻麻的小透明球体。那些藤蔓看到这些球体纷纷上前抢夺,有些甚至钻进白居易的后穴里抠挖。

藤蔓吞噬了那些透明球体,瞬间胀得如同之前那些藤蔓般巨大,发育出各自的口器。白居易再抬眼时,那些强壮的藤蔓已经再次覆上了他的身体,在白居易惊恐的目光里分泌暧昧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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