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将师母背后背着的小孩的绳子解开,将小孩放在床的里面。将师母也平放在床上。交待小女孩看着妈妈,别走开。然后飞快地跑出村,去找车。
眼镜刚跑到调兵山县门口,就看到一名警察正开着三摩,准备回调兵山县。
眼镜拦下了三摩,向那名警察求助。
警察听完眼镜的话,二话没说,叫他上车,飞快的将车开到他师母的家门口。
眼镜敲开师母邻居的门。请求邻居一位大娘帮忙照看一下女孩和正在熟睡的小男孩。然后快速地将师母抱上三摩。
接着警察开着车,飞快地朝何老的药店开去。
经过何老的仔细检查,少妇并没有大碍,只是受惊吓过度,突然昏厥。
何老帮少妇针灸了一会儿,少妇悠悠的醒了过来。
眼镜见少妇醒了过来,又再次跪下哭着说道:“师母,师父是为了救我而死,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甚至打我都行。”
少妇怕眼镜压力太大,没敢大声哭出来,只是噙着泪水,小声说道:“那不能怪你,只怪铁山命薄。”
眼镜听到师母这样说,心里更加难受了。
“师母,师父明天下午四点安葬,你去送他一程吗?”
“去”。
第二天下午,牺牲士兵安葬仪式在萧穆的气氛中进行着。
能通知到的牺牲士兵家属都过来了,陵园里一片愁云惨雾,哭声一片。
师母还是忍着哭,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师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