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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看了一系列的长篇话本了。
蓝景仪这麽想着。
第一天,
金淩:“怎麽没看见蓝景仪啊?”
蓝思追:“含光君说他正在钻研功课。”
第二天,
魏无羡:“聂宗主,又来云深不知处啦?”
聂怀桑:“看来你江家那边都处理完了?”
第三天,
蓝啓仁:“景仪还未出来?”
蓝忘机:“不曾。”
第四天,
蓝景仪实在受不了了,“我的亲娘诶!您能多写一点吗?!”
那根本算不上话本,根本就是他娘的日记!
每一天就短短地记录了几句话!
举个例子,
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我知道了某机密。
没了!就没了!连机密是什麽都没说??!
但是其他文献上大概有记载,蓝景仪这些天做的就是查资料做笔记。
这比单纯看个小说要费时间啊!
关于自身实力的事,蓝景仪已经想好了,这是根本上的致命伤,这段时间他只能想办法把身体练好,至于精神体上的,还是要等到了那边再想办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蓝景仪终于舍得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前被堵了个水洩不通。
蓝家的掌教姑姑还追着几个人赶呢。
“.....嗯?”蓝景仪懵了。
被追赶的是魏无羡和金淩他们,堵在门前的是蓝家女弟子,视线範围内还能看见聂怀桑趴在墙头。
???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女子们便一拥而上。
“这就是寒溪居士的儿子,看上去好普通?”
“怎麽能叫普通!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吗?”
“就是看起来没有寒溪居士惊豔罢了。”
蓝景仪:???
????
?????
“景仪!我来救你啦!”魏无羡跑得快,又有人护着,没一会儿就沖到了蓝景仪跟前,一把把他提起来丢到了墙外。
刚刚好被聂怀桑接住。
“接到了!”
聂怀桑不是蓝家人,只来得及高喊一声便被蓝景仪压倒在地。
“聂宗主还得勤修武艺才是。”
难板一次看到对方的狼狈样,蓝景仪终究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阁子里的这几天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满面沧桑不说,刚刚被丢来丢去,发冠也不知道落在哪儿了,好在头发不长,看起来还不至于太过于淩乱。
蓝景仪看了看自己的头发,用手捏了捏,小声嘀咕道:“长了,又要剪。”
“你说什麽?”声音太小,聂怀桑并没有听见。
蓝景仪又看了看聂怀桑。
这位聂宗主怒目瞪着他,脸上还有些发红,由于摔了一跤,长发被压在身下显得有些散乱,还装饰上了几片绿叶。
也不知道是脑抽还是怎麽,蓝景仪擡手帮他捡开那几片叶子,开口问道:“聂怀桑,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做过一个梦?”
刚準备让对方起开的聂怀桑被他这动作弄的一愣,脸上有些许发痒,竟鬼使神差顺了下去。
“没,你梦见什麽了?”
“也没什麽。”蓝景仪想着大概是这几天没睡觉的原因,这会儿脑袋竟昏昏沉沉的,他伏到聂怀桑的耳边,声音中是难掩的疲惫。
“我梦见你亲了我一口。”
轰!
聂怀桑立刻就炸了!
什麽玩意儿!
“蓝景仪你脑子有问题吧?!”
“好困。”罪魁祸首却假装没听到,就着这个姿势竟低头睡了下去。
阖上双眼前还不忘补上一刀。
“聂宗主,从刚刚开始你的脸就很红,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聂怀桑铆足了力气一把将他推开,正要怒骂,那边魏无羡等人已赶了过来。
“聂怀桑!你俩没事吧!”
聂怀桑也顾不上骂街,将小牲口扔进魏无羡的怀里就走了。
“聂宗主,好像生气了?”蓝思追走到树边捡起蓝景仪的发冠,盯着聂怀桑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
“肯定是蓝景仪这小子又干什麽好事了。”金淩浑不在意道。
魏无羡一双眼睛毒辣得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淩话一出口,他又懂了。
“人家那叫害羞,小屁孩别想那麽多!”
蓝忘机姗姗来迟,魏无羡眼尖地瞅着了他,“二哥哥,之前怎麽不知道景仪母亲名气那麽大啊?还什麽寒溪居士,你听说过吗?”
蓝忘机摇摇头,他也不明白女修们为何对景仪母亲那麽狂热。
“无妨,女修咱还是认识一两个的,改日我去打探打探。”
温度似乎下降了一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