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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鸡是吧?”
蓝景仪瞪着眼,似乎不明白聂怀桑怎麽反应这麽快,可是还真不是。
“别惊讶,我发现你是真的喜欢吃这个。”尤其是一边告诫自己要雅正,一边又贪嘴偷吃的样子,他可是好几次都假装没看到。
蓝景仪还蒙圈呢,接着就收到了聂宗主赠送的烧鸡一只。
“......”蓝景仪不说话了,他将烧鸡放在一旁,默默地吃起了聂怀桑之前拿出来的饭菜。
看来他不吃饭,对方就不準备做下一步了。
这时候才觉得辟谷丹好用。
刚喝一口汤,蓝景仪面色微变,又夹了一口菜,他眉梢微挑,最后尝试了一下米饭,他的神情回複先前,紧接着——
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将这一餐一扫而空!
“好吃吗?”聂怀桑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蓝景仪急忙将口中食物咽下,点头应了一声:“嗯。”
聂怀桑:我没记错的话那汤里可是添了八勺盐,菜里倒了半罐糖,蒸米饭时水还放少了。
膳房师傅:宗主,我没记错的话,这话好像是我对你说的。
蓝景仪:吃第二口的时候我心里就有底了。
聂怀桑也不矜着了,拽住蓝景仪的胳膊将他拉近,一手抚上他的胃部,皱眉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他本来也没指望蓝景仪吃那些东西!(真的吗?)
蓝景仪腹部微缩,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磕巴道:“没、没事,不过水还是可以喝的。”
太近了!
蓝景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他们还从未如此靠近过,不经意又记起了上回那个梦,真是越想越尴尬!
闻言,聂怀桑松开他,又给他沏了一杯茶,灵力一震,原本还冒着烟雾的茶水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聂怀桑是不擅长做饭,不过那是之前没做过,不过是手生了些。
这种程度,对经历过魏无羡荼毒的景仪来说,真的不算什麽。
蓝景仪哭笑不得,“没什麽大碍,又不是毒药,不会有事的,下面呢?你想做什麽?”
聂怀桑依然有些不放心,可看蓝景仪的确没什麽事儿的样子,他又觉得有些别扭,刚刚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不稳重了?
果然是和孩子待久了,越来越幼稚了。他暗暗摇头。
聂怀桑轻咳一声,“随我过来。”
这便领着蓝景仪来到后院,虽说前堂的建筑是照着云梦摆布的,可后院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自然是要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我送你一件生辰礼。”聂怀桑看着空蕩蕩的后院,道,“今日是你17岁生辰,再过三年,便是加冠之年了。”
蓝景仪在一旁点头,听着他讲。
“看到那株树苗了吗?”
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在这空旷的院子里,地处中心的唯一一株植物。
“它在这儿有些年岁了,别看表面上弱不禁风的,岁数可比这屋子还大。”
“灵植?”
聂怀桑轻笑,“没什麽特别之处,只是据说,它给的祝福,尤其灵验。”
“据说?”蓝景仪不解,按照聂怀桑说的,这灵植也是有些岁数的了,如若真有妙用,怎会无人尝试?
“或许有人试过吧,我也不清楚,因为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到底实没实现,恐怕还得事后问本人。”聂怀桑忽然看向蓝景仪,颇有些无奈道,“只是现在想问我大哥也没可能了。”
蓝景仪面色一僵,“抱歉。”
“不必。”聂怀桑擡手制止,“又不是什麽不能说的,你又没做错什麽。”
“总之,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同吧。”蓝辞心身上的谜团太多了,指不定影响到了蓝景仪什麽,试试也无妨。
“那,我要怎麽做?”蓝景仪道。
“放血。”聂怀桑扬了扬下巴,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蓝景仪点头,向那株树苗走去,至于这到底是棵什麽树,这.....暂时还真看不出来。
聂怀桑跟在他后面,也往树边一站,与蓝景仪同时放血。
也是,也没能说不能一起许愿。
这要是出了什麽问题,聂怀桑要稍强一些,指不定还能帮着挡挡。
就在血液被树苗吸收的一瞬间,蓝景仪恍惚了一下。
在聂怀桑看来是恍惚了一次,然而对蓝景仪来说——
“哟?这麽巧?”花翎羽挑了挑眉,“我以为你还得过阵子再来的,怎麽?準备啓程了?”
“你......是?”蓝景仪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男人。
“啊。”花翎羽顿了一下,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女子,笑靥如花,“是我啊。”
“啊,是你啊。”这位姑娘,他是见过的,“可是你怎麽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