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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
“真是太好啦!”
那个被衆人簇拥着的男人,不出意料就是方啓天。
蓝景仪倚在柱子上,挑了挑眉,“死亡回放?”
“啊,抱歉。”蓝景仪又慢慢站直。
还真是失礼啊。
“冥婚?我看不像。”
这麽直接了当地把真相告诉“客人”,是要撕破脸了吗?
蓝景仪眯着眼,笑了,又立马恢複了原先的“无表情”。
还是把视角转到成亲现场?
“诶,方啓天当真要娶那女人?”
哦?嚼舌根的?意外收获嘛。
蓝景仪两步凑了过去,当了一个热心旁听者。
“什麽那女人?”旁边一个不明所以的妇人问道。
原先说话的老妇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是才搬来没多久,不知道她。”
“我可听说人家是名扬百里的大美人呢?”
老妇的表情带着得意,更多的是讽笑,“所以说你不知道,那夏栀啊.....可是苗疆的!”
“啊?这又怎麽了?”妇人还是没明白。
老人的神色沉了下去,“苗疆巫蛊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搞不好就是她用蛊迷惑了男人!”
妇人没接话,看起来是不太认同老妇的观点。
蓝景仪哼笑两声,“就这?”
这也能算原因?肯定不止吧?
“但是.....”妇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弱弱反驳道,“我家那位说了,方爷是修士,算得上一方天才呢?”
嗯?蓝景仪来了兴趣,聊天内容总算是有点营养了。
别看这老妇没口德,该知道的还真知道不少。
她听了女人的话,不屑道,“对咱们这些凡人来说肯定是厉害的,但是你男人知道天才两个字怎麽写吗?”
“跟人家真正的宗门弟子比起来,姓方的算什麽?”
“不过是进聂家当了个打杂的,也能吹嘘至此,呵呵。”
聂家?怎麽又跟聂家有关?
等等,他为什麽要说“又”......
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并不能代表方啓天本人的底细。
不可掉以轻心。
“新娘子来了!!!”
不知名人士的仰天长啸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力过去。
可能是新娘的要求吧,无论是轿子还是衣着都与这里的习俗不同。
“很巫蛊的打扮呢。”蓝景仪如斯点评道。
先不说料子少,且新娘光着脚,只道那轿子巧,盖头窥得美人俏。
蓝景仪:哪里来的押韵怪?
意思就是那轿子的缦纱以及新娘的盖头都是略显透明的,看清脸完全不是事儿,又因那薄薄的一层而显得有些朦胧,可谓是仙气十足.....
等!根本是妖颜惑世吧!
“看起来有些眼熟嘛......”蓝景仪揉了揉脑袋,“啊,这就是夏栀?”
“看来,之前的邪阵十有八九是她的手笔喽?”
“走,去会会她。”自言自语的样子,真是可疑极了。
“小仙君?”方啓天将他拦下。
蓝景仪问道,“拦我做什麽?”他淡定极了,丝毫不觉得方啓天认识他有什麽奇怪。
“只是好奇,你能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人吧?”
“嚯?”
蓝景仪哼笑一声,只可惜声音还没传到方啓天耳朵里,他就飞了出去。
蓝景仪收回脚,啐道:“你才不是人。”
看似不轻不重的一脚,却是将方啓天踢出去几米远。
“别装了,小擦伤也能趴下?”他可是收了力的。
撂下这麽句话,蓝景仪朝着轿子走去。
“下来吧,我不习惯仰头看人。”
“小朋友,你很有胆子。”女人咯咯笑道。
“嗤。”蓝景仪眉宇间尽是蔑视,“小朋友,你很勇敢。”
因为——
仅一闪,蓝景仪便跃至半空,一拳落下,花轿以及它所在的方圆十米地面,全部开裂,并在下一秒,碎裂开来。
“就这,还叫我小朋友?”
“真是危险。”夏栀拍着手,出现在蓝景仪身后。
“你不是本尊吧?”
“蓝景仪”挑眉,“终于碰上个眼神好的了。”
夏栀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这个人,她打不过。
“大人,我们讨个商量,我放这位仙君离开,只求您不再插手。”
“蓝景仪”没有搭理她,而是绕开无关人士,走进了府里,他的目标,明晃晃是那口井。
夏栀面部僵硬了一下,却没有阻拦,她可是明白,拦也拦不住,但她同时也不惧怕什麽,毕竟这里是她的主场。
“蓝景仪”倚在井口,用手指在上面不住地花园,“看起来,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