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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接着道。
“当然,能和平解决是再好不过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偷偷瞄了眼聂明玦,却发现聂明玦压根没在看他。
金光瑶:(▼ヘ▼#)跟你的刀过去吧,死直男!
“阿瑶.....”突然,聂明玦开口了。
聂瑶:愿你如记忆里的那阵风(完)
“你说的这些......”
就在聂明玦想到什麽想告诉金光瑶的时候,却听女鬼嗤笑一声。
“白癡!”
“明明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干嘛非要想不开找死....!”花玲玉咬唇,硬生生给气笑了。
女人一手支住向乐砍来的剑,丝毫不显吃力,锋利的剑甚至连她的皮肤都没割破。
她怒道,“我的错又如何,如今这一步,除了我,谁也活不了!”
“.....?”金光瑶的大脑空白了一下,他转头问道,“聂明玦,你刚刚想说什麽?”
“如果.....”聂明玦说道,“如果怨主是她,那为什麽她是死的那一方呢?”
问题就在这里,小世界重现的是死亡时刻,按常理来讲,花玲玉一开始述说的大背景还是可信的。
如果是这样,那麽他们在地下室看到的.....唯一“活着”的,仅仅只有花翎羽。
既然是死亡时刻重现,那也就是说,怨主在被他们看到的时候,应该是活着的。
花玲玉一开始就以魂体的方式出现在他二人面前,地下的身体也显示着她的死亡,更勿论早已化为尘土的向乐。
“他....的确是怨主。”聂明玦眼神複杂地看向了花翎羽。
也是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剎那,“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嘶啦”的声音。
花翎羽竟生生将自己的躯体从数个钉子上扯了下来,钉子上甚至还粘连着血红的碎肉,在金光瑶较好的视力中,他甚至能看到白色的骨头碎渣。
尽管拖着残破不堪的躯体,男人还是直直地站在了地上,一旁与花玲玉对峙的向乐在此时却渐渐消失了,化为流光,融入了花翎羽的身体。
花翎羽左手一扬,那剑还未落地,便腾空而起,飞向花玲玉,“噗嗤”一声,花玲玉倒在地上。
那剑不仅贯穿胸口,更深入地下数寸。
金光瑶:......不是说不会死的呢?
下一秒就打脸了,花玲玉地魂体由身体中飘出,仍旧是模糊不清的面容,血流不止的右臂。
“呵,也不知道是该恨你,还是该感谢你了......,花翎羽!”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能从阴恻恻的语气中想象出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
一个透着寒凉的少年声音响在这小小的房间。
“跪谢吧。”
短短三个字,竟似乎是有形般的,直直将花玲玉压得叩首在地。
男人虽面容可怖,可通身的气质却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倒是这少年音显得有些稚气未脱了。
花翎羽:声音是天生的,有意见?
“这位....公子?”金光瑶心里有些发寒,倒不是被人家的长相吓的,不过他这心里着实是有些在意花玲玉方才的言论。
什麽叫“除了她,都活不了”啊?这无疑是在暗示花翎羽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啊!
所以金光瑶才不知道说什麽好,毕竟说错话了大概率会凉凉。
花翎羽未面向他们,只是保持着最初站定的姿势,声音不大不小,问道,“做聪明人的感觉如何?”
“还可以。”金光瑶心下微松,能交流就是好事,这要是二话不说上来就打,还真就不一定了。
“哪怕把自己和重要的人送入深渊?”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少年音本来就脆生生的,就算是刻意压低了音调,也还是悦耳的紧。
好嘛,金光瑶明白套路了,死亡连环问嘛,答对了过路,答错了凉凉。
“我以为,做了自己心中认为正确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因为就算再来一遍,我也还是会这样做。”金光瑶的声音淡淡的,没什麽情绪在里头。
花翎羽侧过身来,“你认为是对的,你又怎麽知道身边人的想法?”
这一问倒是把金光瑶噎住了,要是问“旁人”还好,这要是问“身边人”嘛......
“怎麽不说话了?不考虑他人的自以为是....不就是自私吗?”花翎羽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似乎还透露着些许嘲笑。
“对。”一个字,干干净净地落在了不大的空间里头,足够所有人听的明明白白。
金光瑶和花翎羽都顿住了,因为这个字,出自聂明玦之口。
“你既然说了身边人,那麽我就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聂明玦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没打算给别人插嘴的机会又立刻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