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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点点头,“是,花芷神女受到花神保护,我还活着.....不过,是以哥哥的身份。”
“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成为了哥哥,听族人说,哥哥是在石门处被乐哥打晕,已昏睡一月有余,我醒过来的时候,哥哥的右臂已被废了,这同时也影响了他身体里的我.......”
金光瑶:什麽掌法,这麽犀利?能昏睡一个月???
“.......你成了你哥?南乐知道麽?老婆变小舅子?”
女鬼摇摇头,“我没有告诉他,与其让他痛苦,不如谁都不要知道的好。”
“行了,背景故事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你总该告诉我,要杀的她又在哪儿?”
“在小女家中住着的,正是附身哥哥却被南乐杀害的我,明明.....他只是想要给我报仇而已.....可我不能告诉他......呜....”那姑娘竟呜咽出声。
“正是这股痛苦的不甘,留在那里化为厉鬼,而我.....也被囚禁在此。”
金光瑶掂了掂刚刚在外头顺便帮聂明玦捡起来的刀,眼中有异色闪过,略微一顿,他开口道。
“我再确认一次,在这里,只要杀死罪魁祸首,便可拿到东西出去,对不对?”
女鬼一甩袖,东南方向的雾气散开,不近不远的地方,静静地落着一所小竹屋。
“是的!”斩钉截铁!
“呵呵。”金光瑶笑了两声,眉宇间染上几分冷色。
“走吧,大哥。”
——
金光瑶率先开门,步入屋中。
他笑着调侃道:“这阳光明媚,生气蓬勃的.....怎麽也不像是有厉鬼的样子啊?”
聂明玦嘴角轻轻勾了一下,眼中满是无奈。
无他,这小小一个房间的正中央,有着一个无法忽视的地下入口,而这其中散发出来的怨憎气息,怕是隔上数十米也能感知到。
所以,金光瑶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玩笑一句也就够了,这浓郁的怨气也不是开玩笑能解决的,金光瑶当即正色,準备下去。
聂明玦轻松将他提了起来,放到一边。
“我在前面。”
他当然不会说什麽“我先下去,你在此地不要走动”,要知道分开才是最危险的。
金光瑶尽全力忘记被身高支配的恐惧,假笑,舒了两口气。
“走吧。”
地下室出奇的大,至少比起小竹屋是这样的,黝黑黝黑的,连盏灯都没有。
二人站在最后一级阶梯旁,不再向前。
“早知道跟那姑娘要盏灯呢,这黑黢黢的,正常人也不会直接进去吧......”
仿佛就像是听见了他的话一样,乌黑的地下室泛起了幽兰的光,虽说不上亮堂,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
複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不是),看到一男,为锁链所缚,不得动弹,神色不明,满身血迹,右臂已失,还在动弹,目测活着。
右侧躺一女子,面容姣好,胸口中剑,估计已亡。
左侧骸骨一堆,黑衣包裹,身份不明。
这就是地下室尽头的情况了。
一名男子被锁链禁锢在墙壁上,左右各一亡人。
金光瑶道:“不出所料,这三人应该的,哥哥,妹妹,心上人了吧?”
“嗯。”聂明玦点头,“一剑便可,看起来也动不了。”
闻言,金光瑶神色微动,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小心为上,绝不可能那麽简单的,先走近看看,有异动就逃。”
就这样说定,不过这次,走在前面的是金光瑶。
距离那男人只三步距离。
忽然,男人动了!
“啊!”
男人拼命地挣扎着,不过没什麽用,他还是动不了。
也是走近了才发现,明明只是锁链,男人为何动弹不得半分。
那是因为,他的每一处骨节都被钉入一根长钉,将他死死地固定在了墙壁上,锁链的用处.....大概只是将他剩余的手脚磨烂。
随着他徒劳无用的挣扎,还不停的有血喷涌出来。
他的面容也渐渐清晰起来。
“嘶——”金光瑶倒吸一口凉气。
聂明玦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男人的双眼被挖去,脸上也尽是刀痕,就仿佛是上一秒才划上去一般,还不停渗着血,他张着嘴,似乎在叫着谁的名字,只可惜舌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蹤,只能喷出一口血而已。
也是因为男人的挣扎,才将遮住脸的发丝散了开来。
这仔细一看,金光瑶觉得自己要做一阵子噩梦。
就连聂明玦都忍不住开口说些什麽了。
“大哥,当年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这一刻在聂明玦眼中分尸是多麽的可爱。
上面说了,男人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散开,完完整整露出一张脸.......一张不能算是脸的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