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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毫不犹豫地捧起碗準备喝,却被聂明玦止住了。
“大哥?”金光瑶不明白聂明玦的意思。
聂明玦看着他,有些困难地说出了他憋在心里的那句话。
“我还是无法赞同你的做法,但是.....”
“对不起。”
金光瑶不敢置信地看着聂明玦,他刚刚一定是幻听了。
极度惊吓的后果是——
“啪!”
金光瑶手一抖,把碗摔了。
他恍恍惚惚地準备再去要一碗,却发现孟婆不见了。
孟婆:收摊下班,走了走了。
“金光瑶。”
硬邦邦的声音唤回了金光瑶的神,转身就被聂明玦捏住了嘴。
——
————
聂明玦满意地看着金光瑶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
“要是你以后都这麽乖就好了。”
聂明玦丢开手里空了的汤碗,松开了金光瑶,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娃娃,要从小培养。”
“阿瑶,我们来日方长。”
言罢,他先一步迈入了轮回。
聂瑶:愿你如记忆里的那阵风(2)
金光瑶从小就生活在大哥的霸淩下。
他的母亲早早就病逝了,那年十二岁,他本听从母亲的遗愿去寻那个没良心的父亲,结果遭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说起来那一天,是他和聂明玦第一次见面。
——
“来人,将他丢下去。”金光善满目厌恶地瞪着这个无畏少年。
孟瑶十分反感这个眼神,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十分不屑地啐了一口。
金光善尽收眼底,顿时气结,一脚将孟瑶踹了下去。
身体失衡的那一刻,孟瑶感受到胸口的疼痛,但是他并不难过,又不是第一次被踢了,也不意外,毕竟能把母子都丢下不闻不问的男人能是什麽好东西。
只是有些不甘,为什麽他要有这样的父亲,为什麽同样是儿子,同样的生日,他就要经历这些?
另外,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些释然,“果然是这样”,这样的话,就算感到憎恨,也不会有负担吧。
他摔下去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然而,没有疼痛,也没有冰凉的地面。
是结结实实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有一个人,把他接住了。
“金宗主。”聂明玦将孟瑶扶稳,打了个招呼,鼻尖似有若无的苦味使他皱了眉。
“聂宗主。”金光善有些忌惮地望向这个不过才20岁的男人。
聂明玦表情未变,只是看了看孟瑶,又看了看金光善,客套了一声。
“这是在做什麽?”
“这不今日是子轩的生辰,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闹事吗?”
聂明玦哼了一声,将看不起都写在了脸上。
孟瑶以为他是针对自己,不由将头往下低了低。
却没想到——
“金宗主,大白天的,睁眼说瞎话可不好。”
孟瑶一下子仰起头看向聂明玦。
金光善咬了咬牙。
聂明玦他惹不起,虽说大家头上都压着个温氏,但除去聂明玦上位后表现出来的雷霆手段,聂家与蓝家交好,蓝家与江家又有些交情,自家与外家的联系也只有一个与江氏的婚约,子轩还不愿,在此,着实不讨好。
聂明玦吃準了金光善不敢翻脸,接着说道:“现在这场景,到底谁更像闹事的?”
一帮人围着一个孩子欺负,这场景聂明玦是真的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孟瑶:怎麽我还是个孩子???
聂明玦: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欠教育的那种。
聂怀桑:......,周身一寒。
金光善似乎终于找到了解释的话头,“聂宗主说笑,哪有主人家在自己办的宴会上闹事的?”
聂明玦可不顾他怎麽想,拎起孟瑶。
聂明玦:好小一只.....
孟瑶:我才12!!!还有别这麽拎着我!悬空了啊啊啊啊啊!!!
这该死的似曾.!..!.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到这里,聂明玦才回身正眼看了金光善,“说的也是,金家这麽矜傲的家风,想来也不会去欺负一个孩子,既然如此,我就将三弟带走了。”商业互吹式表明目的。
三弟?!
留下一干人等,聂明玦拎着呆若木鸡的孟瑶开车离开了兰陵。
“清醒清醒,我们去姑苏。”
孟瑶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怯的,“你没有什麽要说的吗?”他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聂明玦听了他的话,皱眉×1
“有。”
孟瑶时刻观察他的表情,看见对方眉头紧蹙,忽然有些懊恼刚才自己为什麽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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