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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路总得走,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突然想起自己的银铃好像还在蓝曦臣那儿呢,江澄下意识地往身上摸去,却发现那银铃正好好地悬在他腰间,既是如此,他俩是不是就没有一点交集了?

江澄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倍感失落,银铃的出现,使得他更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真与假,既然银铃在他身上,也就说明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难道,都只是他一人的臆想吗?

一对上蓝曦臣,江澄的一切都变得犹豫了起来,他无法作出準确的判断,如果蓝曦臣没有来云梦,就不会有这麽多事了,就是碰上了那妖兽,自己顶多搭上这条命,那用得着现在这麽麻烦?

“晚吟,在想什麽?”

江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蓝曦臣到莲花坞的时,本想让家仆禀报江澄,没想到所有人都一致摇了摇头,让他自己去坞湖莲畔的亭子找宗主,他便自行找来了,看到江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江澄的语气有些生硬,反问道:“谁準你这麽叫我了?”

蓝曦臣有些黯然,还是勉强地挂起了微笑,“晚吟若是不喜欢,我改便是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绕是江澄这个出了名的毒舌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得自暴自弃道:“你要是喜欢,你就叫吧,本宗主又不会少块肉,搞得就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说完还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蓝曦臣显然被戳中萌点,笑容真切:“我自然是喜欢的。”话刚出口,两人均感觉不对,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江澄开口转移话题:“你不陪淩霄仙子,跑来我这儿做什麽?”

蓝曦臣却是一脸不明所以地问了句:“淩霄仙子是谁?”

江澄一脸鄙视:“你认真的吗?昨天与哪位仙子拜的堂你都不知道?”

蓝曦臣:........,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在下,并未与那位仙子成亲。”

江澄一脸嫌弃:“你可得了吧,我到场了的,这种事你干嘛不承认。”

蓝曦臣认真地摇了摇头:“晚吟,我没说谎。”

江澄惊了,“你不是当衆悔婚了吧?!”

蓝曦臣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答道:“可以这麽说。”

江澄:卧槽!这麽大个事儿为毛没人告诉我?!家里就这麽消息不灵通吗?!

江家人:宗主是你不让我们跟你说关于蓝家的事儿的呀.......

江澄将脑袋上的黑线甩开,“你,很厉害嘛。”心中却是想着,如果这只是一个幻境,稍微乱来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此时的江澄却忘了,这一场考的是放不下,他只有“放下”,才能通关,放下什麽?那便要问眼前的蓝曦臣了。

二人显然都没搞清楚状况,还真就閑聊了起来。

“那麽蓝宗主,来云梦做什麽呢?”江澄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他当然还是要问的。

也不等蓝曦臣回答,他就起身离去,道:“不论做什麽,江某恕不奉陪,还请见谅。”

蓝曦臣:你也没给我回答的机会啊......

从身后提出一坛天子笑,是他路过彩衣镇顺手买的,蓝曦臣略有些懊恼,看来他只能一个人喝了啊。

江澄回到卧房,眼角余光无意瞄到角落里的天子笑,他显然没想到这里也会有天子笑,这麽说来,这个世界与原世界是同步的啊。

他是不会与蓝曦臣一起喝了,还不如自己喝来得爽快!

这麽想着,江澄提着酒又出去了,找个风大的地方,让自己清醒清醒。

坞湖旁有一株梧桐树,四人合抱粗,江澄飞身跃上,看着满池莲花,饮起了酒。

没有看到蓝曦臣的影子,估计是回去了吧。

江澄幽幽在心底叹了口气。

曦澄:但为君故,臣吟至今(8)

眼神不知锁定在了何方,显得有些迷茫与空洞,江澄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杯中的天子笑,酒很香、很醇,只是江澄已无心去感受其中的美味。

蓝曦臣驾舟归来时,擡头便看到一紫衣佳人举杯饮酒,黄昏的微光倾洒在那人的身侧,将他称得更加光彩夺目,哪怕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背面,也足以一眼认出是江澄。

他方才泛舟采莲,将酒放于船侧,还未来得及品尝,今日,陪晚吟喝一杯又何妨?思及此,蓝曦臣拿起天子笑,并没有寻找杯盏,而是对着嘴就灌了一口,刚把酒坛放下,他就没有意识了。

江澄正在发呆,突地听到什麽东西轰然倒地的声音,一回头,发现蓝曦臣倒在船上,他瞬间就惊恐了,蓝曦臣为什麽会晕倒在船上?!是谁暗算他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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