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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应声:“嗯。”继而说道:“继续抄吧。”
金淩:QAQ,您就不能忘了这事儿吗?
得不到解脱,金淩只能认命,可一想到自己与蓝思追差了一大截,他又浑身充满动力,撸起袖子,一笔一划认真写起来。
不过四千条家规,蓝曦臣早已熟记于心,默录下来不过是转眼的事,一旁的金淩看见他这个手速都惊呆了,都不觉得手酸的吗?!
蓝忘机:你可能忘了他弟弟是谁。
金淩:突然好庆幸自己没生在蓝家hhh
魏无羡:没用的,你迟早嫁进来,像我一样。
金淩:屁!我可是一宗之主!要嫁也是他嫁进来!
江澄:嗯?所以说你和哪个小兔崽子有了私情?
聂怀桑(以扇遮面):啧啧啧,有意思。
蓝景仪(一把抱走聂怀桑):金淩,你是受。
金淩:我TM#&¥%
蓝思追(点头):景仪说的不错。
金淩(暴怒):草!说好的雅正呢?!被仙子吃了吗?!
仙子:汪!
蓝曦臣:也没不雅正啊......
蓝曦臣写完家规,却并未停笔,再次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勾画着。
金淩无意间扫了一眼,看到了大致轮廓,好像是一个男人,长发飞舞的样子,在心中偷摸着评价了下:像鬼似的。
此时,在房间的江澄无端打了个喷嚏,在心中不停地诅咒魏无羡,一定是看了他的信才这麽晦气!
远在姑苏魏无羡此时也是一个大惊从早到晚失色,感受到来自云梦的怨气,想象到江澄脸上的表情,他直接倒在蓝湛怀里笑抽了。
一副水墨画对蓝曦臣来说用不了多久就完成了,上面画的,赫然就是江澄今日迎风的场景,蓝曦臣想画,便画了,只是画得再好,也抵不上那人立于身前的一喜一怒,蓝曦臣呼出一口气,将画压在砚台边上,在一旁指导着金淩练字。
那坛天子笑被江澄收了起来,反正江澄暂时是不準备碰这坛酒了。
眼瞅着太阳渐渐偏向中央,江澄想想也该用午膳了,只是不知道蓝曦臣的口味怎麽想,不过看蓝家人都是吃药膳的,估计也是偏清淡吧。
吩咐厨房準备些清淡的食物,回去的路上路过书房,听着里面蓝曦臣对金淩的谆谆教导,江澄的心里不由泛起丝丝温暖。
他推门而入,屋内二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轻咳,道:“收拾收拾,该吃饭了。”
金淩十分干脆地将笔一扔,飞奔了出去,像离弦的箭,一瞬间就没了影子。
看得江澄连连摇头,叹息道:“这小子.......”说着,他走上前去,随手拿起金淩的练习成果,查看了起来,看起来还不错,手在伸往下一张时,江澄无意瞄到了砚台旁的画作。
手顿了一下,十分自然地接着翻阅起了金淩的字张,看完之后,又缓步走到门口,回头提醒蓝曦臣:“蓝宗主,为何还不去用膳?”
蓝曦臣移步,道:“就来。”
江澄便先一步走了,离开了蓝曦臣视线範围内,他也“咻”地一下没了影。
跑得太快,江澄的双颊泛起浅红,扶着墙,大口呼吸着空气,差点就喘过去了。
刚那一眼他看的清楚,桌上那张画画得不是旁人,正是自己!金淩不会画画,如此逼真的画作自然出自内有冰壶玉尺、自成诗画三千的泽芜君之手。
江澄警告自己要冷静,说不定蓝曦臣只是随手画的呢?人家可是雅正的蓝氏宗主!对!一定是这样的!没事做所以随手画了张画刚好是自己而已!
千万不能想多。江澄这麽告诉自己。
另一边的蓝曦臣也难以静下心来,要知道刚刚江澄虽只顿住了一秒,他却好似历经了一个世纪那麽长,要说自己原是止水心境,现在怕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蓝曦臣到的时候,江澄和金淩早已等候多时,等他入座,蓝曦臣却是发现了,自己面前的菜要比其他的清淡许多,应该是江澄照顾到自己的口味特意吩咐的。
想到这一点,蓝曦臣眉眼间不由缀上了点点笑意。
虽然给他的菜品比其他清淡,但他很明显还是低估了云梦的口味,或是高估了自己的口味,是比其他的清淡没错,但没说不辣,蓝曦臣从来没吃过辣,如何受得了这哪怕只是微辣程度的菜品?
江澄就好像早有準备一样,手一挥便有人端上来一壶桂圆蜜枣茶,为蓝曦臣斟上。
江澄看着蓝曦臣因辣而微红的脸颊,开口道:“这是甜的,应该能稍微缓解一下。”
蓝曦臣微微啓唇,用嘴巴呼气,希望能将辣度降下来一些,接着就送了一杯茶进口,茶很甜,温温的,一点也不烫,用来缓解辣味刚刚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