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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指尖在处膜间轻轻挑逗,微微湿润的穴口可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多。
左屠耆王用手指感受着,他手下阅人无数,只是摸摸便基本知道这张处膜形状闭塞紧实硬要弄进去初次必定要见红,被手指破掉也是可惜,但直接进入美人又青涩的紧,他眼中欲念横生,很快就想好了别的流程。
早在第一眼看见时,他就想舔舔看,焚赭族因为所处的地方水源珍贵,所以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都只沐浴几次,身上常有异味,这种异味大家都有,他们自己倒也认为正常,但是对于喜洁的陈国人,他们觉得那种干净的气味,简直是一种诱人的异香。
美人的下体不但寸草不生,还长得好看,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如同他们从陈国掳掠来的一种叫兰花的花朵一样。这让左屠耆王忍不住想,他的花心是否如含着花蜜一样甜美。
撇开上面注定沦为装饰品的摆设,舔上水灵带露的玄圃,肉瓣在他唇里一颤收缩,他用舌头与牙齿重新抓住铺平,舌尖无可避免的触碰到尚且沉睡的蒂珠,他含着这片肉瓣望嘴里吮吸,像是品尝着极为满意的食材。
云岫有种仿佛要被吃下去的错觉。这些蛮子常有传闻生食俘虏之肉,一瞬间他竟然有些恐慌,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他抬起一条光着的腿,就想用脚踹开左屠耆王。
脚却落在蛮子的脸上,左屠耆王爱怜着他的脚,不但没被踢走,反倒被按住在脸上摩擦了许久,令云岫恶心。
还来不及多想,舌头已经转换位置,沿着沟壑来回试探的按摩小洞,青涩小洞随着舌头的试探而扩张着外面的形状。
时而舌头还未来得及退出来就被收缩的穴肉夹住,似是挽留不舍,与这幅身体的主人截然不同,左屠耆王想说些羞辱挑弄的话来让美人感到羞耻,可惜两人语言并不相同。
只是即使不说,身体的反应也很明显。美人情动了,本来干涩的小洞在朝外冒水,只是他心里尚还克制,所以没有主动与他共赴欲海,浪荡地攀迎上来。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云岫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象。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身体发烫,所有的热都在往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汇聚。他知道那回事的步骤,甚至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当场看过,但是能让他心甘情愿做那种事的人只有七皇子。
两人虽点破情意,但七皇子珍惜他,所作之事皆发乎情止乎礼,这是他这个早已深陷泥潭双数沾满血腥之人唯一的美好,他怎么能让自己身体的缺陷玷污,他接受不了一点七皇子会厌恶他身体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如两军厮杀,他的玉关不停地被舌头顶撞。情欲滋生甘霖一塌糊涂,连云岫都不知道那个地方能不停地涌出那么多东西,只是那股热意还未流出体外,就已经被舌头全部卷走。
不够。
为何他还觉不够。
冰雪被满帐春意染红,玉体香沉,榻上早已凌乱。
他在楚馆看过男女行事,待到他下体湿润,男子就可将尘柄送入他体内。
玉骨铸成的手,瘫软无力伸到胯下扶着那颗进犯的头。
“怎么会如此……好舒服,再用力舔我,唔,那里要被舌头舔破了。”
左屠耆王感到双腿也实力将他夹的更紧了,他有一瞬的警惕,紧接着重新将美人的腿大张着按在两边。他虽听不懂陈国语。不过陈国人说话文气声音也濡糯好听,对于他们这种粗犷的民族来说就如狸奴一般。
此刻掺杂了快感的声音,更是魅惑人心。
他受鼓舞般地舔的更用力更快了。
“啊,啊……啊!”随着身体的颤抖,云岫抖的像筛子,舌头上硬挺的舌苔快速的刷过光滑的嫩肉,刺激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的浑身发烫,小腹一股热潮朝外喷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屠耆王的舌头刚停下,淫水就如涌泉全部喷在他脸上,从那个处子小穴里,他痴迷的伸出舌头去接舔那些淫水。
犹嫌不够。
他将美人双腿上叠,整张脸迈进腿间,舌头掠夺着卷走落在上面的液体,口腔不住吮吸,刺激着刚刚高潮的美人身体不正常地抖动喘息。
终于,确保这一轮的水被他吸尽了,他回味着这甘美的味道咂摸着嘴。
“被舔的舒服吗?如果不是膜还未破,我会以为你是窑子里被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不,婊子也没你这么会喷。你真是我淫荡的小母狗。”
尚还没有回神的云岫,身体还在发抖,那一刻失控的感觉,阴影犹在。他的身体和心里都止不住感到恐惧。
紧紧握住手指,他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指甲陷入肉中,留下片片月痕。
他坐起身体,手臂揽上左屠耆王粗壮黝黑的脖子,动作时,宽松的衣袖滑到肩上,露出一整条光裸的玉臂。
“我还要。”
他用矜持清冷的声音发出细细呢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帐内气氛焦灼,如剑在上弦,闭塞的空气弥漫着体味与精液的腥味。
灯影摇晃处,大掌捏着丰润的双腿向一起挤压,在两腿中间时不时顶出一根粗壮的性器,柱身经络贲张,凹凸不平的性器每次摩擦都会碰到腿心的花穴,花珠被粗硬的屌皮蹭过,美人身体一阵颤动,不多时,冒出的屌头已经被粘液沾湿。
云岫面如桃色,每次被磨蹭,唇中便吐露微颤的声音。他腰肢上的肌肉崩紧小幅度前后摇晃,胸膛快速起伏,又一次被顶在花珠上,积攒的快感终于冲破河堤,小腹一阵热流涌出,爱液迎头浇在男人的性器上。
“好敏感的身子,还没插又去了一次,想要了吗?想要我搞你的骚穴了吗?”左屠耆王把手伸进包裹着自己得温柔乡,手指缠绕那些黏黏的淫液。
刚刚高潮,还敏感至极的云岫下意识夹紧腿,却没察觉到这个动作仿佛是欲求不满,想要挽留住那只手一样。
左屠耆王顺势将手指埋进去,沿着肉穴外围浅浅戳刺。
云岫闷哼一声,手指无可奈何的盘上左屠耆王强壮的手臂,沿着手臂缓缓向上攀,他的表情微微失神,嘴里时不时因为穴肉被玩弄而发出呻吟。
怀里的美人初次尝试性事,已经被快感带的茫然。现在连爪子都不会挠人,只能任他施为。
雪白的臂如藤蔓一般向后攀附,挂在左屠耆王的脖颈上。
云岫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摆动,阳具在股沟内顶蹭,半张俊雅的侧脸向后侧着,将唇献上引得左屠耆王沉醉其中。
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换成性器,顶在两瓣花唇之间,力道已将花瓣压的泛白,没了手指堵住淫水黏连不断全都浇在屌头上,仿佛给穴和肉柱之间加上了一层透明的连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淫水的润滑,紧致的穴口也不再干涩难行,在挤压中屌头缓慢地埋入进去,进入时能感到如初次上身的锦缎被一点点扯开,直到前面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才只将将进入了一点儿。
只差一点就能顶破。
云岫迷乱的双眼隐隐透露出一丝阴冷得杀意,手臂隐隐蓄力……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帐子外一声叫喊撕破宁静,帘布被人掀开,穿着破破烂烂的奴隶冲进大帐,连滚带爬地跌在地上。
“不好了,粮仓着火了。”程之赫用焚赭语喊叫着。
原本正蓄势待发的两人顿住,身体还维持着亲密的姿势。
左屠耆王反应很快,听清了奴隶口中说的话,就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扯开,龟头从穴口退出来时,还发出了依依不舍“啵——”地一声。黏腻的淫液在龟头处闪闪发亮。
他把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就急急忙忙从帐子里出去。
徒留云岫与趴在地上的程之赫。
而程之赫这边系统正在脑内与他对话。
“我之前在帐子里的香料里下了手脚,他怎么一点都不受影响,要不是赶得及时,左屠耆王就被他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左屠耆王出去后,云岫就像个被关机的机器人,维持着趴在塌边的姿势,两条修长的腿并在一起裸露着,他的头低垂着,长发散下来遮掩了整张脸。
他一动不动,皮肤却在烛火照耀下隐隐透着红。
“目标应该是中招了,只是他的身份有关,他应该是有过相关训练,有毅力压抑药效的发作。”系统根据现实帮助程之赫分析道。
“这么麻烦,岂不是只有打断他的手脚才有可能让他乖乖的任人摆布?”程之赫有些烦躁,不自觉地抠紧指甲。
那个令他感到麻烦的目标人物云岫,也许是缓过了药效,抬起头来,高傲美丽的脸蛋上虽然还带着令人遐想的潮红,眼神却是冰冷刺骨。
“你是什么人?”云岫丝毫不感觉自己狼狈,语气居高临下,像是审问一个犯人。
或许是因为自己坏了他的事,或许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总之云岫似乎不打算放过眼前这个可疑的奴隶。
“算了,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你刚才救了那个鞑子,就把你的命留在这吧。”
这里是焚赭军队得大帐,要杀人灭口,以云岫的身手必然要速战速决。
程之赫本来觉得他中药被有杀自己的能力,但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种侥幸的心理终于动摇了。
他在脑内快速且理智地摇系统:“系统目前我还有什么能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还有碎骨香和没用完得催情药。”
没用,程之赫只想了一下立刻判断出。当暗器也砸不中,云岫只用一瞬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脚步落在地毯毫无声息。
“还有什么?”
“基础商店已开放,有易容丹需要10积分,目前积分为0。”
云岫离他只有三步之遥,看他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着个死人了。
“碎骨香和催情药都换成积分,兑换易容丹!”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云岫冰冷地手指仿佛已经碰到程之赫的脖子。他听到了自己的生命倒计时。
……
将要碰到他的那双手,一瞬似是被烫到一样,“阿显?”
云岫本来不甚清醒地神智在看到眼前人那一刻,像是被泼了盆凉水,惊的他连忙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军营里?”他反应过来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才后知后觉的拉扯着衣服想要把自己盖起来,明明透视的纱衣遮了和没遮根本没有区别。
在紧急关头程之赫使用了易容丹,他选择了变成七皇子的样子,虽然他本人不知道七皇子长什么样,但现在在对方眼里是已经奏效了,好歹捡回一条命,但不能掉以轻心,在一个杀手面前演大变活人,要不是对重要的人关心则乱,很快就会反应过来。
现在还没有彻底安全,程之赫还是要演一演。
“我担心你,所以过来找你。”
云岫听到七皇子这么说,刚刚为了杀人而虚与委蛇的画面一幅幅浮在脑海,有些不知所措,他将碎发别再而后,眼神躲闪。“你不是知道我要来刺杀左屠耆王,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为何要。”
“我怕他真的碰了你。”
云岫身体一晃,头低的更深,“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两人还没挑破那层关系,但这话已是暧昧至极。
程之赫趁热打铁,打算让这春心萌动得处男在被爱情冲的更昏一点,好让他赶紧溜出去。
“云岫,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也同样,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碰,即使是任务也令我难以接受。我要做的事一定会做成,左屠耆王我会杀,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相信我,好吗?”
程之赫声容并茂,甚至入戏的想去拉云岫的手,却没发现何时他的神色凝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温和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可阿显,你并不知道我都是用什么手段杀人的呀……”
程之赫脸色一变,系统里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拿来用的了,不着痕迹的后退,却仍像被紧盯的猎物,一丝一毫的动作都遮掩不住。
情急之下他撇到余光离自己最近的半人高烛台,他抄起烛台就丢了过去,即使是落在柔软得地毯上依然发出闷声,烛油倾洒,火舌沾了干物顷刻就蹿升起来。
程之赫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向外跑,也不敢回头看,耳边混杂着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叫喊,他也顾不上管。耳边逐渐只剩呼啸的风。
他虽然跑了很远,跑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但他隐约觉得云岫刚才没有追出来,而且也并没有明显得杀意。
也许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他已知道杀不了自己了吧。
之后便不能以原来的样貌回去了,云岫对他已经有了警惕心。
他还有什么办法?
选择在左屠耆王那边下功夫也是一个方向,但这位蛮族首领,不会跟他这种来历不明的奴隶好好沟通,甚至还要他听从自己的建议。
他现在的积分和道具都没了,能利用的只有这个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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