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郑光明29岁,郑乘风54岁。
长江商务会于苏州成立,一纸委派书当日即快马送到郑家老宅。郑乘风年末应职,走马上任,携银六百两,金元宝七十二对;彼时中华民国始过圣诞节,委托信被点燃,夜晚郑光明穿上青黑军装穿戴整齐,随郑乘风将信件灰烬倒入孔明灯。
隔日前往丽水教教堂礼拜,郑乘风哈欠不已,郑光明站在他后面,看着亲爹一歪一歪的脑门不禁暗笑。
傻瓜。
自从郑光明从黄埔回来,父子二人愈发亲密无间。同吃同住同睡,有时郑乘风累得连小肉团子也抱不动。小肉团子夏天受洗礼,随二姨太入籍天主教,取名单叫直,大名郑直,字长安。这名字最后还是从了郑光明的意思,大哥光明,小弟耿直。1919年郑直满五岁,泥瓷宝刀耍得激烈,满地乱跑,问爹什么是兵法,什么是“歇斯底里”,什么是“动画片”;郑乘风合眼休憩,旁边郑光明静静用芭蕉扇对着父亲的脸扇风,郑乘风懒懒动着手指:
“你长大便明白了。”
1919,雨水泛滥,长街被暖阳淹没,敌人的血滋补观音树,叶厚肥大,蚊虫繁多。郑光明每周都要去看枪毙表演,回家之后口干舌燥,压着父亲捏玩,郑乘风一开始生气,后来被捏揉的没法,只说是轻点慢点,然后瞪郑光明一眼:“没大没小!”郑光明已叫他爹习惯这各种滋味,闷热的北平,裸露的肌肉,父亲的肉腰,光滑的背脊。四月,他黑色的眼睛,鼓胀的胸肌,榻间翘起尾巴发情的母猫,雨水堆积的叶丛。郑光明用布满枪茧的手细细摸了,直到那要害部位,被郑乘风猛地一拍。
“玩上瘾了?”他似是忍无可忍,来了一嘴。
郑乘风胯间那玩意儿对于郑光明有无穷大的吸引力。
他在五岁的郑直面前也没忍住亵玩他爹,将手伸进郑乘风松垮的军裤里,轻轻捏到顶端就快速撩拨起来,将那肉头摸得淫水直流,郑直那古灵精怪的眼睛也就不得不朝郑乘风那边儿看去,古色茶几勉强遮挡住胯间凸起,但是爸爸和哥哥的面色显然不太对劲。那孩子手里举着皮球咕哝,歪脑袋看见无所不能的亲爹涨红了脸,哥哥却一脸平静,好似在抚琴一般。他哥哥像画中人——在那个年代中,郑光明细致温柔似女生,狠毒冷淡似男生。他细瘦得犹如不是郑乘风亲生的一般,不过耳鬓厮磨,他父亲逐渐挺立,腰胯难耐的磨来磨去,有种难舍难分的相像。
郑光明被逗得险些红了眼眶。积年累月,压着郑乘风干了不少折磨事儿,只是一向是郑乘风爽的遗精,郑光明自己却没怎么爽过。父亲总是这样,初时忍耐,仿佛没感觉到一点儿郑光明的动作似的,直到被一点小小的勾引点燃,开始摆动,开始呻吟,开始张开双腿,他从不向后或者向旁边看郑光明的脸,从郑光明的视角来看,他只能看见父亲银白色的鬓角,那些充满诱惑力的、精美的胡茬。他在耳边深深叹了一口气,快速套弄起来,摸到郑乘风绵软硕大的精袋,釜底抽薪撸动着,直直让军阀头子不得不伸长脖子,喘着粗气射出来。他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却抖得像案板上的鱼,郑直不解哥哥和爸爸在做什么,有些无奈地评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你又挠爹爹痒啦。”
郑乘风一颤,倒在郑光明怀里大口喘气。郑光明笑眯眯瞧着小弟弟,对郑直道:
“长安,去找妈妈玩。”
一年多的时间都没和郑乘风搞上,也算是郑光明的遗憾之一。
郑乘风尤其的傻——有时候做儿子的也猜不透亲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那位人物“座下的大红人,整个三省中的巨头里要是没有他老子的名号都得变成一盘散沙。那个时代中最骄傲、最冷血的传说,在郑光明的手上有点像个僵硬的木头小人。他看向他的目光绝非暧昧——有时候郑光明能在郑乘风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尤其是他把嘴唇包裹到他的性器上的时候。他舔过郑乘风的乳头,吸过,咬过,他也粗略的戳弄过那个未曾破开过的小孔,郑乘风都反应不大。他只是尤其疑惑,尤其困扰,他不知道郑光明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你找个老婆?”他忍无可忍,最终说道。
盛夏疾风,郑乘风撇掉自己偏房一个情人,说是送给郑光明玩玩。他莫名其妙喝的有些醉——醉在不该醉的深夜,郑光明脱光衣服在枕边摸到一个油光水滑的肉体,他头脑混涨,晕眩异常,眼睛对不上焦,只觉得那具躯体散发一阵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令郑光明尤其警觉。他霎时间苏醒,猛地坐起来一看,郑乘风的这小情人他认识,最小的那一房,比他小了整整十岁。
“走开。”郑光明很无语,下面硬得滚烫。小情人有些苦闷,误以为郑光明不喜欢他。她说:“可这是老爷叫我来的。”郑光明冷笑。“我爹操过的女人还让我操?他疯了!”小情人被他吓得掩面,说:“我二月新嫁,鞭炮刚放完,老爷不曾来过小女闺房呢。”郑光明叹了口气。
这几个月他天天晚上与亲父戏弄,郑乘风也没精力搞他那几房姨太太了。路过春花楼也没兴趣,面色发白的疾步走开,难怪姨太太们都怨声载道。
郑光明捏紧拳头。
兜兜转转还是没敢给亲爹开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直每日都在院子里拍皮球,红色的伯德哥橡胶皮球,他边拍边数数,郑直已经能从1数到100了。
郑乘风总在郑光明怀里睡着。战线吃紧,后方紧吃,蒋齐升官,蒋恕欧毕业回家,郑乘风既要忙军备,又要忙商会,回家还得再伺候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每天都累得脚软手软。
后来有一天郑乘风实在是受不住了,只求郑光明放了他。彼时他被扒得赤身裸体,端端躺在粉红色文章中,颤着身体任由郑光明亵玩,他父亲坚毅漂亮的脸上,时有时无闪过无助与茫然,在他艳丽的情史上,从未有一种性冲动能这样令他起鸡皮疙瘩。郑光明不由得想到郑乘风与姨太太做爱时那颠鸾倒凤的旖旎景象,那时他父亲开疆拓土,依然是最骄傲的。
他轻轻用手一拉扯,郑乘风的骄傲便粉碎了。
他长长的、认真的抽泣起来,因为郑光明已经这样逼迫他射了六次。他早上恶补枸杞花生糖,也没能逃过郑光明戏谑的手法。他儿子文文静静的,如同那圆底眼镜的教书先生一般文雅,怎么剐蹭起亲爹来下手这么狠?郑光明难耐的摇了摇头,恳切地对郑光明说道:“儿子,爹很累了,能休息吗?”郑光明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直说道:
“每次都是爹舒服,我都没舒服过。”
郑乘风叹息道:“那你也脱了衣服来。”
郑光明顺从地照做了。他慢慢脱掉军绿色的外套与米白衬衫,露出比父亲白皙许多的肩肉。他身材匀称细长,甚至有些营养不良一般的消瘦,与他身材壮硕丰满的亲爹相比,他确实狼狈了许多。郑乘风有些呆滞的抚摸了一下儿子光滑的身体,似是想不到郑光明真是这么瘦了。他啪一下坐了起来,郑光明问:“爹要怎么让我舒服?”感觉郑乘风掀开了被子,“爹,你也要用手?”
郑乘风用专心致志的舔弄回答了他。郑光明霎时头皮发麻,他”嘶“的抽了一下,一把将父亲的脸闪开。郑乘风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怎么了?“他真像个不知死活的小马驹那样天真。郑光明阴沉的盯着父亲的脸看。
“你在做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有些尴尬。
“你在舔我,爹?”郑光明的声音难耐极了。
“你不喜欢?”
郑光明与他对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舔,爹。”他说,“我喜欢,爹,快些舔舔我。”
郑乘风慢慢低下脑袋去。这个角度,郑光明可以看见他爹象牙色丰满的背部肌肉是如何紧绷的,他父亲的薄唇很快吸住了儿子的性器,那玩意儿的硕大程度几乎和他差不多。不过郑乘风并没有在意郑光明的反应,他正在疲于和嘴里边这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作斗争,整个大脑中都仿佛徘徊着亲生儿子的体味。他没有注意郑光明的呼吸愈发急促,也没有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扣到他后脑勺上。真当郑乘风苦恼应该要怎么才能慢慢让儿子缴给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蛮力将他的嘴唇顶到了最深处,他白眼一翻,险些窒息,那嘴唇显然已经碰到了亲生儿子最脆弱的卵蛋,从未给人口过的军阀头子被这一记深顶弄得几乎昏过去。
郑光明却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他父亲口腔柔软,似是新开苞的藏红花,将他服侍得爽极。也不管郑乘风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郑光明直接上手操干起父亲的嘴巴,他直直跪起来,制住父亲强壮的脖颈,双手捧住郑乘风的脸颊就操弄起来,那白白的沫子也从郑乘风的嘴角溢出,郑光明顶操了至少六七十下,其中基本上都要深到郑乘风的喉咙里去,最后他猛地夹住郑乘风的脸颊,将浓精灌入父亲喉咙的最深处。
郑光明喘了一口气之后抽开,将已经瘫软的郑乘风抱住。他有些怜惜地将男人嘴角的精液擦去一些。
“父亲怎么今天这么开窍了?”他吻了吻郑乘风的嘴角。后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被儿子口射了的事实中难以回溯。
几分钟之后,赤裸的男人定了定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有事相求。”郑乘风小声说,“只是你一直抱怨北平闷,又缠着我日日勾兑,我有些……我不晓得。”
“你只管说。”郑光明淡淡道。
“蒋齐司令要去哈尔滨,我下的令。”郑乘风道,“但是他儿子恕欧——你义弟,要做肠胃炎手术,现在还在洮南的医院里出不来,主帅缺副将,你要愿意,我让你跟着去。”
郑光明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郑乘风苦笑:“你可以去医院探望你义弟。”
“这么说,我又要与父亲分别了?去几日?”
“不会很久的。”郑乘风含糊着说,这会儿他软绵绵的性器又被郑光明捏在手里,“只是哈尔滨很冷,你去辛苦了。几周的时间,爹盼着你早日回来。蒋齐这次要去和刚逃回来的特务接头,你去帮衬着,到时候那位有赏,我想让你上上台面。”
郑光明只顾着亲吻他爹的额头。“谢谢爹。”他静静微笑道。“爹怎么不惹人爱呢。”
“胡说八道。”郑乘风脸非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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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亲生儿子口交这件事仿佛是一件浅尝辄止的噩梦,话到口边便顺势咽下,更令郑乘风颇为惊悚的是,这件事并不是郑光明要求的,而是他老子郑乘风主动动手的!他不是被逼的,也不是被胁迫的,只是积年累月的把戏一般,他在那一瞬间中被什么情绪击中,慢慢挪移下身子,将双眼对齐儿子胯间那条他见过无数次的东西,紧促的呼吸着。
男人嘛。照理来说,军营里见得多了。
1899年盛夏,郑乘风在山东围炉澡堂内与投降的粤军洗澡。那个时候郑光明还是个小屁孩,被奶娘捧在心窝子旁边,郑乘风阴沉着脸举着教鞭,看着赤裸的一丛一丛男人们自动分开到两边,站在简陋的花洒下。他们大多数人都皱着眉,沉默不语,身上沾满血污和泥土,活像牲畜一般勉强遮盖自己最下贱的部位。郑乘风扫视着队伍,有学生模样的小孩,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最多的是比他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中年男人们,粤军远涉千里,此地早已不是故乡,他们被折磨得面黄肌瘦,平淡的展开着自己的身躯,栖身拥挤的花洒下,任凭腾升的水雾慢慢淹没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们屁股挤着屁股,胸膛贴着胸膛,一言不发,郑乘风看见他们面无表情的冲洗着自己的性器与大腿,将又薄又滑的肥皂充盈起臀部,一股浓烈的香精味瞬间充斥整个澡堂。
郑乘风吃过打败仗的苦头,他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奇怪的是,当他冷冷地扫视这帮麻木的粤军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这些人似乎缺少人引以为傲的自制。他惊讶地看着一些男人缓慢的、自然的帮助同伴搓背,这些强壮的男人的双手刮过对方的胸肌与腰杆,那粗糙的、器具性的肢体互相碰撞,有的很黑,有的偏白。人们在沉重的哀痛中保持着井然有序,竟然为这绝望的一幕增添了几许色情。
郑乘风抚摸着姨太太光裸的背脊,若有所思。
那姓柳的名媛很快温柔的勾脑袋朝他微笑。
“前些日子是怎么了?”他听见柳太太问道,后者正在与那条怎么也穿不上的黑色蕾丝内裤作纠缠,郑乘风的嘴角齐平,他默默看着柳太太光洁细长的双腿与那条黑色的布料翻搅着、纠缠着。他喟叹一声,用手抹了一把脸。郑乘风也维持着裸露,恍惚想起,决议将郑光明送走之后的这一周,他裸露的时间比穿衣打扮的时间还要多。他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体态,方寸之间都是完好俊美的皮肉,这是一具任谁看了都会痴狂的身躯,郑乘风看着自己,却莫名其妙有些厌烦。
他的腿也细长,粗糙,和他儿子很像,前些日子,郑光明还用自己的腿与他勾连,他儿子漂亮得似女孩儿的那张脸上浮现说不上的媚态,令郑乘风感到一阵呼吸紧促。
柳太太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郑乘风哎呦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怎么啦?”她不依不饶,必须要等到一个答案。郑乘风对家眷谈不上温柔,但至少不凶残,姨太太跟随他多年,一个个长姐般烈脾气。郑乘风也不恼,只是挠了挠头,说:
“嗐,我没啥事……只是前几日和光明那小子商议好了,过一周把他送哈尔滨去。”
“你疯啦!”柳太太反应很干脆,“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不是还有长安吗!”郑乘风竭力为自己的选择正名。“光明他……他……他有些不正常,大概是黄埔回来,在北平待出病了吧!我和他说了,他似乎也很高兴,想来是我太残忍,二十九岁了,正是打拼的日子!每日在家看报听书,是我我也发牢骚!”
“光明少爷和您发牢骚么?”柳太太诧异的评论道,“我看他每天倒是淡定的很,您是不是嫌弃他和您走太近了?”
“是——不是。”郑乘风很尴尬。“总之过几日,他就走了!”
柳氏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郑乘风总是只讲现实的话,剩下的要让别人自己去猜。就比如说,他说是,是因为确实不喜欢郑光明日日夜夜对他施行的性骚扰;二他说不是,是因为想来一个巴掌拍不响,郑乘风虽然不方便,但是他对郑光明之爱已经胜于一切,郑光明摆弄他这件事,在他的爱面前,已经算不得大事。所以也不是嫌弃郑光明和他走得太近。
情人离世,留下遗孤,取名光明,从小爱不释手。郑乘风早年腥风血雨,日日在马背上打拼,获得人送外号常山赵子龙,因为他也和那个话本上的人物一样,背着个小娃娃七进七出。他爱这块骨肉,爱他的微笑,爱他灿烂的手势。他爱他胜过一切。性欲和本源的血脉分开,郑乘风需要一个出口,他是完完整整的男人,因此他需要发泄完完整整的性欲,有时他合掌于身下娇柔女眷的身上,看着她们又哭又爽的脸色,郑乘风一瞬间恍惚,这样的屈尊他不想出现在郑光明脸上。
搞笑。他儿子不需要屈尊于任何人身下。
所以郑光明转头亲咬他、与他嬉戏,将樱桃塞进他嘴里时,郑乘风没有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没有拒绝,而是镇住了。
郑光明为他搜寻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为他儿子屈尊,而非郑光明为任何人屈尊。
郑乘风脑子乱乱的。是儿子就没事了吧?唯一的亲人、唯一的骨肉,唯一的血脉,为这样的事情舍弃尊严,大概没问题吧?
凭空射出子弹,咚。纸板应声粉碎。孩子的啼哭划破傍晚的平静,郑乘风如梦初醒,只见郑直手里抱着皮球,俨然吓坏的模样,正抽搐着嚎啕大哭。
未等郑乘风作出反应,七八个女人瞬间涌上,七手八脚的将孩子抱在怀里,有的拿着奶瓶,有的哄着拨浪鼓,还有的唱着歌,留出一个年长些的,对着郑乘风狠狠一瞪眼:
“射靶也不知道避着些孩子!”
郑乘风有点无奈。他安分的将手枪别进兜里。
腕被按下。一个身影迅速贴上来,朝着他的脖子喷气。郑乘风一哆嗦,反擒拿本事不错,还没等他下手,郑光明的声音就从脑后传来。他的舌头粘腻的舔了舔郑乘风的脖子,他听见他那个亲生儿子说:
“爹,别动。”他满足的吸了吸气。“让儿子抱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又僵在原地了。
“我来看看父亲的枪来。”他颇为怜惜的说,用手拨弄了一下郑乘风的刘海。“我来帮父亲别回去。”郑乘风感觉有人在偷他手腕子里的武器,那原本上万阵中也脱手不了的宝贝,他一愣神,已经到了郑光明手心里。他冷汗涔涔,那边郑直的哭声嘹亮,一群人居然无一注意到这里。冰冷的枪口划过郑乘风的腰部,一路向下,下流的贴在他的臀上。郑光明抚摸他亲生父亲的身体,从乳尖到后穴无一放过,郑光明又在叹息。“爹的枪杆子真硬啊,都顶得难受了?”啪嗒。郑乘风的皮带扣子也落下了,发出了清脆的、金属质地的噪音,这噪音像是逼迫他清醒一般被放大了无数倍,致使郑乘风浑身一哆嗦。
啪!
郑直的哭声戛然而止。
郑乘风只能听见自己几乎像是要断气那样喘着气,他那坚强的身躯正在瑟瑟发抖,大脑一片模糊,他从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有那么剧烈、那么炽热,仿佛有一团发热的虫子在他的胃里几乎要翻涌上来,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郑光明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他看见他的双手紧贴裤缝,站成了一道军姿。
郑乘风打了他。不,准确的来说,是他扇了他一巴掌,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郑乘风看向他的眼神绝对惊慌,那之中还有许久未见的绝望,他的父亲流露出他这辈子能看见的最脆弱的眼神,站得笔直却在瑟瑟发抖。那个打过他的手是郑乘风的右手,他父亲赤手空拳抡臂,那一下郑光明几乎感觉口腔里的牙都全酸了。
郑光明被打得倒在地上,不光他懵了,这个房间里的男女老少都懵了,他那个不懂事的小弟弟也吓坏了,连哭声都打落到肚子里去。
“滚。”郑乘风听见自己说,“收拾行李,明天就滚到哈尔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