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被肠液润湿,他屁股下坐的地方盘踞了一大块污渍,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味。
血腥和尿骚。
他低下头始终不愿意看我,短短几分钟内就因为下身肠肉翻出的不适换了好几种姿势,每次操完他都要帮他收拾一下松弛的地方,但这次似乎恐惧始终占领着他的大脑,哪怕我答应了不会再出手他也不愿意把身体交给我。
窝囊的抗拒让我看了只觉得好笑,没有生气。
我让他起身,先把床上铺的尿垫和隔离布撤掉,他赤身裸体的爬起,抱着自己的半截残尾,尾巴上的长鬃毛替他遮挡着隐私部位,站在一边沉默着看着床面出神,换完之后我牵着他去浴室,他听话的坐在之前训练的座位上,腿分开任我用水冲洗他的身体。
乳头在水流冲激下凸出艳红的点,像变异的豆子,角峰的乳头其实很小,小到我一开始以为是痘痘,终于在这么多天的揉搓下变得像样了点,不仅大小可观的增大了,颜色也变得又浅又明艳。
他把身体张开,头向后顶在墙面,原本只是正常的清洗手法逐渐偏离了主题,指尖绕着表现优秀的乳尖打圈,饱满的胸脯沟壑连结着下面层层叠叠的腹肌,身体就像一块良田,在开垦翻地的时候大地都在颤抖,我把冲洗的移动水源固定在墙上的一处,对着角峰脖子s以下的部位,水源源不断的流淌向下。
逆着水流我双手放在他胸上,手掌打着更加完整的圈,推着他的肌肤和肌肉向上堆积,然后大拇指向两边压着胸肉拨开,推到两边就这样循环往复,乳头在手掌的按压下变形,但又倔强地抵着我,角峰看起来很舒服,原本紧张地看着我的眼睛也在动作间眯起。
呼吸变粗,氤氲的情欲被照顾出来,我盯着那突出的乳头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身体在那里被包裹住的瞬间弹了一下,含胸又挺胸,嘴里也叹畏出声,舌面用力的压住凸点摩擦,坚硬的牙齿隔着唇深陷进胸口,有水顺着缝隙流进我的嘴里,但我从中品出了甜味,又用力对着那儿吮吸了几口角峰哆嗦着身子,伸出胳膊从后面搂着我。
水把我全身淋湿,角峰脖子以上都还是干燥的,只有些许水珠和汗挂在脸上,我松口往后退了一步,用两个手指摁压住他乳头两侧的皮肤叫中间好像带着缝隙的肉眼翻开,在水流不断地冲击下,有白色的液体溢出很快又消失在水流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堪又痛苦地把头摆过去,两只角也抵在墙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难遏此刻的心情,又惊又喜的问他。
“一......一个星期以前。”他眼睛红红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痛苦的回忆涌上来,呼吸变得更急促回复着我。
可惜的是我已经记不清之前做过了什么,不然还能对上号是什么东西让他出奶了。
但是他没有主动告诉我。
我让他站起来,背过去趴在椅子上,反脱出来的肠肉已经塞回去了一部分,水流打在他的背上顺着背部的肌肉轮廓蜿蜒而下,经过股缝和囊袋挂出一条稳定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淌到地上。
“博士...”姿势很危险,角峰预感到了什么,不安的出声。
我从下午回到房间就一直桌前忙着处理文件,水喝了几杯但还没有起过身,水的触感穿梭在指缝,水声淅沥的回荡在干湿分离的隔间,刚刚把角峰带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感觉,现在正犹豫着该怎样解决比较合适。
虽然是很想尿进他身体里,让热流区别体外的水流灌注冲刷他的肠壁,看角峰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他今天下面出血了搞不好会发炎又要停几天不能做的话实在很烦。如果是让他喝下去呢?
“乖角峰,你渴吗?”他眼神有些诧异的转过来仔细听辨我问的话,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头不确定的垂下,又是这副样子,就算是叫他抬起来看我也会是一副麻木的神色,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练的塌下腰,然后露出微微张开的肉洞,被水冲洗过的穴口没有那么泥泞,红色的肠壁有一些被拳头撕裂的小口,他温顺的把屁股递出来,但我没有插进去,他等了一小会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就转过身,目光中透露着疑惑。
我本以为他会和晚上一样,因为撕裂伤而拒绝,但他如此温驯的样子令我感到意外,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让棱角锋利的石头变得圆润,让倔强固执的牛变得百依百顺,让自尊的人降低他的下限,我已得到满足,自然会关怀。
“尿液,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我弯下腰,伏在角峰耳边,他庞大的身体蜷在椅子上,两耳背对着水流防止水流进耳朵,我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基本上都清洗过之后,角峰从椅子上听话的退下。
“去把药拿出来。”我还需要把他清洗时掉落的体发整理收拾一遍,等我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出来时,角峰已经并跪在药箱面前等着了。
医用的手套贴合着五指,中指涂裹了一圈清凉消肿的液体药物,轻而易举的插进去热的甬道很快就捂化药物,肠壁争前恐后的围堵上来,挤着手指往更深的地方进,连抽出都有些费劲,身体的主人明显也起了反应,他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做好了全部的事后工作他的“任务”相应的也结束了。
“回去不能自慰,肠液会影响药物生效。”我把医用手套摘下,药箱放回之前的位置,角峰脸色已经好很多了,比起性爱,事后的工作会让牛变得更害羞,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有些看不懂角峰,但相处之中也的确发现了更多他有趣的地方。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脚步慢慢远了,目送角峰离开之后我躺回床上,脑子里一边回想着今天还未解决的事务一边思考着明天、后天和角峰的见面。
银灰倒是沉寂了许久,从雪山回来之后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倒不是好奇前任的态度只是在想他在打怎样的算盘,还有角峰的事情。总感觉角峰的态度转变得太快,这中间绝对不是,不止是一些普通的调教就能改变的,是他自己放低了姿态或者说,有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如此。
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每天把他当成性爱的道具。
角峰回到住处,阴茎胀痛的感觉在走路的时候捱得非常痛苦,晚上博士的拳交给他五脏六腑都搅得几乎移位,痛得他差点昏过去,但身体却在短暂的间隔休息后迅速的恢复了,而且他越来越熟练地在痛中找到快感,这些都令他感到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身体还有迷茫的心情,都是他在选择跟着博士回到罗德岛之后,每天、每一晚折磨着他的元凶,他不在乎身体的痛苦或者是被博士带着体会濒临死亡的高潮,身体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内心摇摆不定,他说不清那种是什么感觉。
像是被抛弃...被希瓦艾什家族家主抛弃,被老爷抛弃......这种感受愈发明显,他几乎不能为任何人找借口,是他做错了。
他不应该懦弱的选择隐瞒,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告诉老爷,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被喀兰抛弃,被博士纠缠。角峰躺倒在地,断掉的残尾就像他们最初发生的荒唐事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部掩埋,如果不是偶然摸到触碰到,伤疤也完全愈合之后的样子变得顺理成章。
角峰有时候也会对反光镜前的自己恍惚,尾巴也好,自己的身体也好都在接触到博士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博士本人就像是一针令人麻痹的毒药,角峰已经淡淡的接受了自己随叫随到,任凭博士的要求随时随地敞开大腿用下面伺候他。
而不是一个战士。
他已然精疲力尽,被困在床上连呼吸都困难,如同大浪打来每一下都把他绞死在操干中,失去自我,角峰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但他现在清醒之时,确信的事如果在这种事上继续妥协只会把他拖进深渊,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就像此刻他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的时候,却睡不着。
眼睛闭上的时候,脑子里就全是博士将性器完整插入,虐待般地将尿液排泄到他体内,而不是在他身体已经做好了承受准备却落空的事实,这不对,这超过了角峰心里对博士的认知,让他感到混乱和痛苦。
高热冲刷进肠壁的感觉,带着博士的气味让角峰瞬间直立起来,他几乎是渴求般的,期待着博士的侮辱,去人格化让他在失神的瞬间,哪怕是短暂的几秒钟也能摆脱现实,无论是老爷和博士的关系破裂还是变质了的主仆关系都不是他思考的事情。
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被迫卷入灾难的受害者,他能选择的只有抬起屁股、分开腿,接受或是求饶,耳边传来博士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侧过身捂住耳朵,粗糙的手掌紧紧压在耳廓,但那声音就是可以透过缝隙传进脑子里,他有点想吐,感知刚刚同步给主人,身体很快就证实了这并不是错觉。热浪一股一股的从胃袋燃烧,翻滚着往上,直直抵到嗓子眼,他躺在地上辗转试图平缓一下,但感到不妙之后就尝试着去够床边能抓到的地方起身,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抖个不停。
胃囊像是被搅乱的肠子裹住了一样,有什么东西顶着它,连续的挤压反刍,角峰努力的捱住不断往上涌的热液,狼狈地捂住嘴巴但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混合的液体到底还是从嘴缝溢出去了,他慌忙地起身,越是着急就越不受控制的歪倒,脚步虚浮的踩到地上,明明是径直往洗手间走过去,但垂直的墙突然间就歪斜着坍塌朝他砸下。
他一只手捂着嘴,只能靠另一只手勉强撑着墙,当他从地上试图爬起但却发现感知不到两腿的时候,一阵更猛烈的痉挛几乎是把他里里外外都掀翻个遍,胃液还有一部分晚上吃的干粮和水,还有博士的精液,全都倾泻出去,他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手指几乎不能伸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手指佝偻着。
角峰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的同时,舌头忍不住往上抵在上膛,失控在极短的时间内即将侵袭至身体的上半部分,半分钟之前还只是四肢麻木,但现在连牙齿都在哆嗦,他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尽全力的拨通了博士的电话。
信号拨通的声音响起,连接由PRTS转接到罗德岛最高权限处......
高达的身体“嘭”地倒下,那些翻涌的消化物多半是浑浊的各类液体从他的嘴角争先恐后的溢出,当他的手终于放弃捂嘴堵住那些东西之后,呕吐的反应更激烈了,大滩大滩的往外吐着甚至有些还倒灌进了鼻腔,而此时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低头或者转过去,于是被剥夺了口呼吸还有鼻腔呼吸的呕吐物,链式反应地引起了身体剧烈咳嗽。
咳嗽挤压着堵在出口的液体逆流,有一部分不出所料的呛进了气管和鼻腔。
“角峰?”我盯着蓝屏不断跳动的通话连接申请,房间在角峰离开没多久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他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正常不会有任何信息接入。
电话那边是一声比一声猛烈的咳嗽和窒息带来的艰难喘息声,我一下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听见了角峰微弱的求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不及犹豫,我披上外套就冲出门,一边向电话里和角峰询问确认他的位置,一边用另一个通讯器给同楼层的值班助手打电话,他们能比我从五楼更快赶到。
虽然不清楚角峰那边发生了什么,但在他晚上回去之后我却一直难以入睡,半夜响起的铃声像为了得到某种印证,我保持听着角峰那边的动静,他从喀兰跟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单独住在那间临时的干员宿舍里,那里并不会有其他的干员安排住进去,相当于单人的隔间,电话那边的咳嗽声音弱了下去,我担心不是情况转好而是气竭导致的昏迷。
我试着喊他,果然没有得到回应。
另一边值班干员已经赶到,很快角峰那边的信号就传来稳定的回复。
“博士,已经找到角峰干员了,情况并不紧急请放心。”
我正好刷完卡从电梯往角峰的房间那边走,看到除了副手还有两名医疗组的成员在门口站着,随后角峰就被塞雷娅架起来拖上了担架,他的眼睛微阖脸上因为气短憋得通红,嘴角和脸上的呕吐物已经被简单擦拭了一下清理过,身上还有一些。
我走到那些干员旁边,他们主动的为我和塞雷娅让了空间,今天值班的人并不是她,但是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情况发现得很及时,博士,但导致这位干员突然产生类似于“应急”或者“癫痫”的病因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知晓,他心率过快最好还是先打剂镇静防止出现二次过激反应。”塞雷娅戴着手套,掰开角峰的嘴巴将口腔中的异物仔细的掏出。
大家一起跟着把人送回医疗部之后就先回去了,我在床边等着机器出数据,角峰此刻安静的睡着,静得像雪花平稳的落在雪面上,底下有无数的同胞在支撑着他。而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倚靠在我房间里的那张沙发上,像濒死的鱼试图从高潮中找回自己的呼吸,而那些道具还有粗鲁的性让他融化成一滩雪水,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