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兰的冬除探亲访友之外实在不适合异乡人贸然踏足这片雪岭。
我与银灰,没有外人,坐在盘绕着耶拉冈德山缓缓虫行着的火车上,我们之间盖着同一条牧民们手织的绒毯,色彩斑斓的牦牛毯一直延伸垂到地面,触及脚踝。
面前放了几盘反季节的珍贵果子,如果我现在不吃这些果子,估计就得等到下车之后抵达希瓦艾什家才能再见到了。
这一节私人车厢是安静的。夜晚又及近新年的列车也不会有太多乘客,银灰这样说道。他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一靠近那张无限敞开的绒怀抱中就容易昏昏欲睡,我阖眼前扫见窗外星点的光斑在绵延的黑色山脊上跃动着,像个呼啸风雪的怪物操纵着低温。
可我还是觉得冷......赤裸的脚缩了又缩,最后银灰把我抱在身上,用外套和毯子裹了三层,我们彻底融为一体。
列车缓缓停了,轨道和置木架好像也着急下班,在铁轨的碰撞挤压下发出尖锐的嘶鸣,车窗外果然变得明亮,穿过了无人区终于抵达镇城,鹅毛雪在半空飘洒着,半包围的站台外立了个人,穿着不起眼的黑色的衣服,肩颈处的毛顶上压了薄薄一层雪,见我们来他立刻抖擞着将伞举过来,他自己没撑。
“老爷,你们回来了。”也许这句普通的话包涵着什么我不懂的、专属于谢拉格人民们的问候,只是平淡一句却让我无意间瞥见了那人眼中闪烁晶亮的眸子。他似有些热泪盈眶。
“嗯,我们回家。”银灰接过伞,举在我跟他之间,他还顺便用左手替我拂去肩膀处的落雪。一只终于回归家园的雪豹,他的神情终于肉眼可见的放松倦怠下来,温柔得像雪夜中跳动的篝火,散发着安心的暖热,银灰揽着我的肩,我们并行走着。
角峰在前面为我们开路,我心不在焉的走着,视线始终落在这个丰蹄男性的屁股上。
积雪很厚,能明显看出行道上已经被人工清扫出来的痕迹,尽管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能听见轮胎碾过干燥的雪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加长的车型相比公共交通更舒适且宽敞,安静的车厢内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遇热就融化的雪粘连着发丝,让落雪的头顶和面颊都湿漉漉地狼狈起来。银灰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身上,又拿着手帕替我擦拭冻得通红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着说他怎么总是把人当成不能自理的病患对待,推搡间的呼吸交错靠近,他忽然就把我眼前的灯光彻底遮挡住,防水的绒呼呼脑袋上两只耳朵暴露主人的行动,躁动的甩着。
车厢里本就安静,他毫不顾忌的贴上来一个劲的抢夺我口中的氧气,我们已行进了一整天,疲惫自然是不用说,我没有他这种归家之后的兴奋感,所以靠在后座默许了他的行为,让水渍吮吸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倍。
而司机本就古铜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尤其在后视镜中和我对上眼神之后。角峰在驾驶位上有些如坐针毡。
“好了……”我摸上面前人身后恣意摇曳的尾根,示意银灰不要太过火。
“我真的很高兴……博士”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把全身的重量都卸下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我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置在他的耳边,姿势亲昵的拥抱着。
而前面开车的角峰已经瞳孔地震,不小心在后视镜里反复对上我的眼神,他无措地盯着外面早已经抵达的希瓦艾什的家门口,几欲张口提醒又无声而止。
注意到已经到家了的银灰惺惺的下车去拉开了这边的车门,他宽大厚重的披风压在我身上显得非常不合身,下摆几乎触地剐蹭着地面的残雪,角峰站在大门侧,微微低头致意。
“老爷,博士请——”我留意到他刻意避开视线的低头,寒冷的冬天也穿着那件黑色的紧身的衣服,真应该给这具身体包裹点什么温暖的东西才好。
魏斯,也就是讯使看来出任务去了。家仆迅速点亮起厅堂的灯,谢拉格的传统的灯灶和现代的灯具毫不违和的搭配在一起,让庞大宽敞的前厅明亮也不失温暖。
我们这边一落座,角峰后脚就进了厨房,饥饿的胃指引着鼻子顺着香味的方向,驱动着身体亦步亦趋的走到厨房,看到角峰穿着单薄,手上戴着特制的手套从烤炉里拿出刚烘烤好的山兽肉,似乎因为车上的事情,他现在看到我有些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我与角峰也好久不见了。
我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我刚刚苏醒的那段时间,最初的记忆是孤立无援的罗德岛需要各个势力的帮助,而角峰就是其中援助罗德岛的势力派员之一。而在那之后,罗德岛发展突飞猛进,越来越多的能人异士让我无暇顾及这些最初加入罗德岛的干员。
于是喀兰贸易的家主一书调遣申请,我便同意角峰回了谢拉格,从此再也没在除了人事简历之外的地方见过他,一晃……已经4年过去了。
“博,博士……恭喜您和老爷。”角峰这辈子除了银灰从来没有服务过第二个主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我。银灰告诉我,谢拉格的人很传统,也很忠诚,角峰是他从小到大的护卫,也只有他一个老爷。
他说话时仍低着头,不大好意思看见我,我不清楚原因,只觉得奇怪。
角峰曾在罗德岛陪着我出生入死的那段时间,喀兰的家主还停留在维多利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一直耽搁着,等的时间太久,也就逐渐变得无所谓了,角峰也一直代替着我素未谋面的盟友传递着喀兰的情报。
“……以后请把我也当做您的盾。”我把刚刚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回忆喃喃道出,这是角峰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而记忆则在对方此刻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之后更加明了了。
退居在与世近乎隔绝的喀兰之后的角峰逐渐变得令我陌生,细细端详着,他那套黑色外衣已经被风雪染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丰蹄健硕的身体,不变的还是这具强健的身体。
眼神游移在背对着我正忙碌中人的身上,穿着防寒的高靴进屋之后便换成了可见裸踝的室内鞋,丰蹄的四肢强壮但关节处却稍显袖珍,肌腱连接着的宽厚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随着主人手头的工作不断奔走。
“博士,您先回去吧,这里油烟重熏人。”他转身冲我露出稍显无奈的表情。我识趣的接了杯油酥茶转身回了客厅,而银灰已经朝我们这个方向盯了许久,一走过去他就接过茶杯放到暖炉台上,又掏出一本有了不少岁月的旧书,准备念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盯着他手里那本边页有烟熏痕迹的书,没有拒绝,壁炉蹦跳的火星和空心木枝燃尽氧气后崩裂的声音穿插在他的嗓音连读的一成不变的语调中,我倚靠在他的怀里,眼皮越来越重,粗大的呼吸声伴着银灰胸口搏动时嗡动的感觉,作为我阖眼前的最后印象。
湿漉漉的舔舐感爬上我的颈部左侧,沉沉的睁开眼,自己已经倒在了床上,银灰褪去半衫,没脱完衣服就压着亲看来是猴急。
“你故意的……?”我抬手横在他肩膀前推了推,示意他起来。
“什么?”他睁大眼睛,劲瘦的胳膊撑在耳边,他的掌心很热握着我的下面,微微喘着气反问道。
“你明知道我困,还故意跟念经似的读,好把我抱上床?”我觉得有点好笑,看着额前已经微微泌出汗的恩希欧迪斯,虽然回家的确就是换了个地方做爱,但我现在不想。
“起来。”我撑起身体坐起来,但他还固执的跨坐在我身上。
“……”
“我要吃饭……”
“我叫角峰送上来。”
“起来。”老爷看起来非常扫兴地跪坐在床上,两只耳朵都像被无形的东西压着,紧贴着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床上和地上捡回自己被扔的四零八落的衣服,房门外的大厅还是那么明亮,像是睡了一觉起来,角峰还在客厅。
银灰没有好好穿衣服,带着某种怨气。
“为什么不吃?他这么辛苦做的一大桌菜。”我瞥了眼厨房里还在忙碌的身影,拉过挡在面前的小冰山轻轻啄了一口,眼睛还停留在角峰身上。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操你?我的老爷—”我不想看见耶拉冈德神谕下的某位谢拉格人以一己之力让整个吃饭客厅的气氛都降至冰点,于是安慰般的把手探进对方的衬衫内,银灰的脸上又浮现出可疑的红色,在角峰将最后的汤食端上桌子上时,又默不作声的抽离。
果然是能拿来外交程度的美味,角峰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着我对着谢拉格美食赞不绝口,银灰坐在身旁却没什么食欲,一副裤裆都比这一桌菜更有吸引力的样子。
他去洗澡了,谢拉格的人很少会在冬天净身洗浴不过这是以前,在银灰提倡的改革落实之后,谢拉格人民的脸就不再是常年都灰扑扑的样子了。
角峰用抹布擦了擦洗完碗筷的手,我站在门口对着小罐子出神,他见我看得认真就信步走过来,浑身带有餍足的味道,褪到上臂的袖口被饱满的肌肉撑得变形,他抖着自己身上穿的围裙,有些不便的笨拙的脱着。
“这是老爷偶尔头疼的时候,助眠的草药。”他将罐子拿下来,以便我能看清。角峰安排其他下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向我和银灰道别了。
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竟一个人离开了房子,银灰从水汽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我的视线还停留在黑色身影消失的雪夜中。
点上熏炉,银灰色的脑袋从后面凑过来,我拉低他的身子示意他低下头,弥补全这个残缺的吻,谢拉格的寒风被碉房式的结构民居完全挡在房外,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卷着身边人的呼吸,银灰跪伏在我的腿间,吞吐得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盯着他的头顶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长了两角的丰蹄,对方那一头温暖如沃土般的头发,像是从土壤里、破土而出的两根角被我抓在手里,他呼吸局促不安的深喉着,又被我抓着角一直按住不放,直到窒息得翻出白眼。
淫乱的精液和乳汁会遍布他的胸口,在膨胀的胸上留下不忍直视的痕迹,角峰会垂着那双扇叶似的长耳,低声恳求着我……
“博……士,博咳咳……”被情欲爬满脸的家主捧着我的性器,如至宝般贴在面颊轻轻蹭着,双眼迷离的抬头望着我,嘴边挂着渗出顶端的腺液。
我抓住银灰的头发狠狠往上提,他配合的仰起脖子,任我在他那苍白的肌肤颈侧留下火烧般的红痕,伴随着叹喂声,我扶着他骑上我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这张略显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银灰咬着牙泄了几声淫叫。
他的体脂很低,常年挥剑的人和举盾着不同,在上下起伏间能轻易看出性器的轮廓,已经熟能生巧的人不会再展现出初夜时,面对在皮下“穿梭”的性器那种惊恐的感觉。如果是角峰,也许在腹部被脂肪包裹着的肌肉下,从外面看不出它进得有多深,也不知道将那道狭窄的口撑得有多大。
把他的眼睛蒙住只能靠体感和恐惧去度量异物的尺寸,这种恐惧会燃烧掉施暴者的灵魂,彻底变成一场强奸。
银灰已经彻底瘫倒在自己身上,抓住他的手摆了摆也没反应,我知道,曼德拉草起效了,我迅速起身把他拷在谢拉格的软铺床头,两腿打开折叠到手腕处,用他自己衬衫内常佩戴的束缚带就可以固定住姿势,那把缺席了我最重要的初始的拓荒期的剑拿来小心的一截一截嵌进银灰的身体里。
那根和他手臂同宽的剑柄形状不规则,但好在被握得足够圆润,轻易的就这么吃进去了,一直抵到最深处,银灰抖了两下但没有转醒的意思,临走前我将他的眼睛蒙上,燃炉里的草又添了新的一撮。
新雪很快就覆盖了我离开希瓦艾什家的脚印,勉强隐约可辨的足迹指引我一直走到这间单薄的房子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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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银灰的房子离得很近,因为雪夜可视度的原因,我还担心他走了很远。
但他的警惕性显然没有那么高,我将门合上反锁都没引起这头小牛的注意,角峰睡得很沉但应该没睡多久,桌子上的水还是温的。
这间屋子除了他的床褥上,其他地方都不如银灰的房间暖和,我有些惧冷的打颤径直爬上目标人的床,几乎瞬间对方就惊醒一把抓住我的腿下意识给我按倒在身下。
但几乎也是瞬间的事,他就松开了手,角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把手停在了我赤裸的下肢上。
“博!博士!您在做什么。”他大梦初醒从床上翻身坐起,手也迅速从我的身上拿开,我伸手抚摸角峰整理干净的面庞,他挣扎着要从我身下往后退却。
“嘘……银灰正在找我,不要让他发现了。”我贴近他的耳侧低声气音的说着,一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两人再伏倒躺在床上。他怔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窗外只有呼啸的寒风略过,抽打着树枝。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用抓着曼德拉草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他挣扎间隙很快就泄力,温暖的被窝也被搅得一团乱,但很快这里就会燃起新的烈火。
“嘘,你也不想让银灰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角峰。”丰蹄的手紧紧抓着我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衣,像是他同时揪紧的心。
“把腰抬起来,腿打开。”我咬着他的垂耳一字一息的吐进去,他没有主子那般的服从性,对我的话只有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逼我喊他。”可笑的是仆人对待主人的忠诚和永不背叛在这种情况下冲昏了头,他居然真的松了口,身下人的身体由僵硬也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博士……您,”我拖住他的膝窝把人朝身下又拽了两下,角峰的头陷进床褥里,角顶在枕头上,呼吸异常急促起来,我伸手探进他的里裤,他的身体在发热,曼德拉草只会催眠,不知道他这幅生性淫荡的样子是跟谁学的。
我跪在他身上骑到他的脖颈处,饱涨的性器张扬的压在他的唇边,他的眼神逐渐蔓延出恐惧,嘴巴也抿成一条直线,我钳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掏进他的口腔,一直抵到喉管压着舌苔拔出银丝挂在性器上,随后全部贯进喉腔。
两腿跪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无法挣动的样子,我捏紧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进他嘴巴里,卡在他张合的嘴下齿上,防止他意外咬合。
扑棱的床尾被他要踹出个洞来,多亏了这呼啸的烈风,这么响的动静也能化在雪夜里。
窒息的喉咙紧致得难以言表,角峰感觉自己的上颌要被捅穿,喉咙的不适已经感受不到,只有濒死的恐惧和无力的四肢被曼德拉消解的意识。
他只有配合着,配合着身上的人射进他嘴里就可以结束这一切,生理的泪水早就漫出眼眶,看着我把那根仍吐露着精白的丑物从他的嘴里拔出,脑子里忽的就一片空白了。
周围一片恶寒,而被凌辱的人浑身发冷的躺在床上像具尸体。
“贱人,真会舔。把屁股掰开给我看看……”我从他身上起来,解放了角峰的两手。惶恐过后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愤怒,角峰忍受着难堪的话灌进耳朵,但等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我猜到他会激烈的反抗,那个和真正战场上凶恶的袭击相比的软绵绵拳头,充其量只能算作交予到自己手中好让我束缚起来的主动,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狠钳住腕踝的骨头,人骨发出不可承受的咯嗒声,他挣脱不下最终只能吃痛的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是个沉浸温柔乡的好时候。
我把他翻了个身,将两手束缚在一起,捆在身后,屈辱的战士跪在床上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藏在巨大牦牛尾巴下的小门接客。
一寸一寸的挤进角峰的身体可真是堪比攀登谢拉格人民心中的圣山耶拉冈德山还要难,他叫得声音实在太高亢,让我血脉喷张,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我享受着半夜突袭而至的这场犹如凌虐般的情事,看着困兽在身下暴露出弱点,每调整一下姿势抽动着腰都彷如在他身上扎进又拔出脆弱部位的刀子,角峰叫出支离破碎的呜咽,侧着头看不见表情的埋在床褥里。
牛是应该需要驯服的,哪怕已经是家养的了。我盯着身下抖成筛子的强健身体,饱满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和间接穿插在皮上的陈年疤痕,是作为一名忠诚家仆的至高无上的勋章。
掌掴密如雨点般降在身下人的臀峰上时,被牵着鼻子的牛发出了惨烈的悲鸣,他人形的躯干像是真的要变异一般,但我看见他在扇打中扭曲着挺着腰射出来淫荡的精液。
“贱人,咬松点,不然我就把你操死扔在没人的荒野或者剥光了挂在恩希欧迪斯家的门口。”角峰被扯着头被迫向后回应着,我盯着他晃眼的竖角,打算放开掐住腰的手握住两角,掌着他的脑袋骑乘。
暴雨般的抽插犹如泄恨般,把对方当成泄欲的牲畜在这张狭窄的床上折磨着,就连窗外的风雪都比下午刮得更甚了,拍打着门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某人像是风雪中摇摇欲坠的木屋,而在雪崩发生的前一刻还在苦苦支撑着。
角峰的喉咙喊破成了风箱,难听的荡器在床上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愧是我看上的身体,哪怕被如此对待却还能有力撑起我在他身上发泄。
我下床寻找顺手的抽鞭,就是谢拉格常见的牧民们用来驱赶牲畜用的鞭子,可惜一无所获,我忽然注意到他一直藏在身后的长尾,质地较毛发更硬的牛毫,稍微编了一下便是固定在床上的抽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求我操你。”我替他松开了绑住双手的绳索,看着侧倒在床上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人,引导着他说道。
他还没有回答,把人翻过来之后,角峰意识不清的躺在身下,眼中没有聚焦,我不甘地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再重复一遍,声音大得要将他的耳膜刺破,角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扣着床铺边缘的床单,扒拉着什么。
我掀起他的两条腿,对折压到他的肩膀处,成年人的骨骼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床也经受不住的嘎吱叫了几声。
角峰的身体柔韧性不好,看他又溢出眼眶的泪水和终于逐渐清明的意识,他挣不开的双腿让我出入无阻的捣破他的羞耻心,彻底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不……博士,不要。”他抱着什么样的侥幸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哀求的看着我。
“乖角峰,快说博士操我。”我俯在他身上,耐心将要耗尽。
“唔,不……”他的指尖触到床的边缘,似乎还在努力往外扒着。我举起危险的刀,那把他放在身边的近卫武器,他的余光瞥见雪外映射进房内的冷光折射在刀面上的危险的光泽。
“我把你尾巴剁了?啊,角峰以后只能跟着博士了,好不好。”刀面抵着被打得如同火灼的屁股,上面青紫一片没几块正常的颜色,而到贴近的尾骨已经能感到撕裂的疼痛。
就算断了也能接好,凯尔希还在家。
角峰终于把视线从门的位置收回,崩溃的对上我的眼睛,我闻嗅着他耳畔藏着晚餐饭香味道的后颈,全身冰冷但唯独呼吸还散发着热气,危险的引诱着对方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咬着牙,一无所获。我毫无预兆的举刀,手起刀落下,半条鲜血淋漓的尾骨提至他面前,甚至神经还没反应过来淋在面上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
用挂在残肢上的尾巴绒毛擦拭下刀身,下一秒刀刃抵在他的额上,连接着角的犄根,我的视线顺着窗外已经停了的雪缓慢落到躺着的人脸上,白白一层盈着月光看着角峰的脸。
一滴挂在已经干涸了的泪沟处的泪,缓缓划下,顺着他五官的凹陷迅速滑过淌到脑袋下的被单,我沉默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对着盈白的月光对着他额上的角扬起了刀。
“博…博士,求你……操我,求求你操我!求您……”寂静无声的房内,是有什么东西瓦解掉了的声音,除了角峰说的话。
刀掉在木板上的声音很清脆,甚至清脆到令人愉悦,我松开他的腿,尽管被过度扭曲的肢体还在神经颤抖的痉挛着,胸脯上是和银灰一样搏动有力的心跳声。
角峰的这对胸我绝对不会错过,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望着窗外远山处跃出山脊的鱼肚白,折腾了半夜的四肢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我帮他的尾巴和东西收好,至于床铺只能勉强翻找着衣柜替他翻新一遍,最后包扎好伤口之后,踩着早已经消失的足迹回到了希瓦艾什房内。
银灰没有醒,我身伸手扑灭了仍燃烧的熏炉,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味和寒尘之后,又缩回了他的床上。
但是我的手脚还是冰凉,无法热起来。
两指并作一起,我探进了银灰的后穴,那里已经干涩得不成样子,失温的骨指搅弄着泥泞的内部,冰冷刺激得床上的人抬了抬眼皮,但还不足以支撑他恢复清醒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抽屉里翻出房内还保持流状的润滑剂倒在穴口,探进更多的手指耐心的扩张着,从我们指穴相连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慢慢恢复到正常的阈值。
很快穴肉就在勾弄抠挖下朝外翻出红心,润滑被体温高的兽人的肠肉融化,黏连在缓慢从体内抽出着的剑柄上,剑把手依依不舍的从下面抽出来,被撑了半晚的穴口一时间无法恢复原状,一直保持着可窥探的空洞眼状。
那把剑被我随手丢下床,解开了他的束缚,他的身体缓慢的伸展,我接了热水用毛巾轻轻捂住关节处,帮他缓解肌肉拉伸的痛。
擦拭间他的手无意识的朝我勾连着,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我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抬头对上他转醒的眼睛。
银灰不知道骑到我身上之后的事情,他的意识在在翻云覆雨间被房间内燃烧的曼德拉草慢慢抽离,他试着转了转手腕,尝试抬了抬腿下床却做不到,身体顶深的地方被他的那把剑把手处的弯钩设计撑得酸痛难忍,看着我帮他擦着身体,晦涩不明的眼神当做是对我的谴责。
谴责我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还无节制的玩弄身体,我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将他的胳膊腾出位置一头钻进了我们温暖的被窝。
银灰需要睡眠,那些半梦半醒的状态让他也没有休息好,我更是如此。
等到我们都转醒起床,下楼洗漱完,角峰已经在大厅将那些冷凉的菜往回端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对着我身旁的银灰说:
“老爷,我把菜热一下。”男人穿了件过分宽大的外套,像把身体装进了一个笼子里,外面又围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可疑。
银灰扫了几眼角峰,和角峰僵硬的动作,角峰只打完招呼就转身迅速的逃离了客厅,钻进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悄无声息的摸进厨房,角峰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整个人怔了一下,他的视线颤抖的落在我身后坐在外面客厅沙发的银灰身上又转到我的脸上。
“……”他手里还端着应该是白天我还在跟银灰睡着的时候已经做好的饭菜碟子,上面的菜一筷未动,又原封不动的给贪睡的人重新加热。
我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喀兰商报的银灰,轻轻用脚带上了厨房的门。
“让我检查一下尾巴,小心截断口感染。”我朝他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他的心脏上,牵扯着神经。看面前人因为距离的缩短越来越崩坏的神情,角峰目眦欲裂的朝后不断退着,直至贴上壁橱。
他拒绝我的靠近,而且好像还非常害怕下一秒银灰会出现在门口的样子,他的眼睛不断在我和门的地方游移变动着,颤抖地唇不知道他准备开口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我会和银灰说这几天不用你做饭。”走近之后才能发现他眼下藏着的乌青和肿胀的眼眶,尾巴藏在那件厚外套里面,颤抖不断的腿估计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更别说一直在厨房忙碌。
我伸出手温柔的抓住他布满微茧的指尖,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我听见门外传来在地毯上走动的莎莎音,在银灰开门前从角峰手里接过盘子,银灰推开厨房的门,我转头对站在门外的雪豹说想要出去尝尝谢拉格的野味。
银灰自然没有生疑,因为角峰迅速掩藏好了他那副对着我对我几欲落泪的惊恐模样,冲银灰尽力的微微笑着。
【笑得真是漏洞百出】在跟着银灰一同离开房间前我又瞄了眼站在灶台前躬身捂住肚子的角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山上不宜狩猎,而且冬天的狩猎难度较大,银灰带着几乎冻成冰棍的我缓慢在雪地中踱步,他还要时刻警惕我不会一脚踩空陷进茫茫雪中。
出来打猎真不是个好主意,我望着眼前无垠的白色巨兽轻轻叹了口气,真想回去看看角峰的尾巴怎么样了。我们的行进速度相当拖沓,而且因为冬季本身动物就不太多的缘故,一整个白日几乎一无所获。
银灰看起来毫不气馁,他带着我走到一处断崖峭壁之下,指了指苍穹之下巍峨伫立着的山背面,那儿生长着一朵与雪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小花,能在极寒的地方盛开着的花。
确实可称之为高岭之花。
我收回视线忽然眼睛就被那个迎风指着穹顶的人吸引,银灰曾几何时又不是这般洁身自好又与世隔绝的贵公子形象。
他在周围飘摇的风雪中坚毅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清晰明确自己“狩猎”的目标,并为之耐心等待着出击的时刻,就犹如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眼底的阴暗如冰雪封冻下深潭,让人不敢贸然接近。
我询问他能否让丹增帮我把那朵花采下来,因为雪域的物种珍稀,如果不是必需不会轻易的破坏周边自然生态。
他笑着说没问题,巡回鹰熟练的找准目标,尖喙咬着茎叶带着这朵花又落回他的臂膀,他取下花轻轻交予我手中,没有多言询问用来做什么,而是沿着山路小心的带我下了山。
回去之后见到了魏斯,讯使还是带着那个熟悉的笑容,和气蔼蔼的的朝我打招呼,并朝着银灰汇报工作。我微笑着和他致意,对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讯使回到希瓦艾什家正好又带了野味,是他在临近新春囤物的习惯,而且听说我的到来就更多准备了点。家仆忙前忙后处理这些新鲜的食材,但厨房中没见那只黑色身影。
讯使述职完被我强硬的留下来一起吃晚餐,现在银灰正在一封封拆启这些特制加密的信函,安静的坐在书房翻阅着,此刻,大厅只剩下我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斯容易脸红这一点我在罗德岛最初接触到他的时候就一清二楚,尤其是提及到一些关于他个人的私密的事情时。讯使吱吱唔唔的不敢目视我,灰褐的面孔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绯红色,澄蓝的眼瞳相似谢拉格的晴空。
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将自己之前保留的麝香都清理了,或者已经转手出售而且找不到卖家。他很惊愕我突然临时找他要这个东西,无措之余看我纠结万分的模样他终于松口了。
他说如果很急需的话可以现在从身体里取一部分出来,我听闻立刻充满感激的向他致谢。
对于讯使来说,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足以让他对自己这幅特殊的身体构造产生阴影和恐惧,甚至有尖锐物的惧怕症。
我在客厅,卫生间的门外等了他很久不见他出来,最终敲门兀自进去了。讯使半解开裤子褪到隐约可见的股沟,前面更是暴露更多的肌肤,而在他的肚脐和性器中间的小腹中有一处凸起,那里就是装着我所需要的东西的地方。
他靠在水池台面上,手里拿着一根尖锐头的勺管往那个香囊袋里探,但始终下不去手。
他说过自己刚成年的时候,有一次被城外的猎户抓去差点把他杀了取走这块香囊,刚成年的讯使才得知自己腹中长得这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麝香如此珍贵,哪怕让他的种族一度接近灭绝。
见我进来了他下意识遮挡住身体,用勾勒出引人入胜的腰线的后背示我,我将门反锁上,走到他面前接过探囊取物的东西,准备亲手帮他做这件事。
讯使已经是事先同意了的,所以让他背靠台面,我坐在置物的椅子上,头顶投下的耀眼的暖光,灯罩散发出的热量包裹着已经褪去所有上衣的他,他乖乖的靠在那里,身体随着我轻轻捏住香囊口之后申进半圆挖勺的动作不自觉抽搐着腹部的肌肉。
鼻尖如此贴近他的腹部,呼吸喷洒在私密的部位,再往下就是藏在堆叠的上衣下遮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他崩溃地扶住我的头小力的推阻着试图控制距离。
冬天是采集麝香的好季节,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弄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洗也洗不尽的味道尴尬的在浴室的暖灯加热下挥散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讯使别扭的穿回衣服,刻意遮挡下体的动作十分明显,如果不是现在没时间,真想直接帮他撸一发出来得了。
我从新采的湿体麝香里挑出较干净的几粒结块,研磨成粉稀释在水中,拿着铁器皿装着的液体放在火炉边,静待着水分蒸发后得到的粗略加工后的粉末。
银灰从书房里出来古怪的视线在讯使身上停了又停,家仆把饭都端出来之后,又打包了一份单独的饭食送到角峰的房间。
吃着饭,讯使抬头问道:
“角峰大哥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
银灰抬眼朝窗外角峰住的方向望去:
“应该是感冒了,前天我和博士回谢拉格的时候是他来接我们的。”
“诶?角峰大哥冬天确实好像很容易感冒,但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我把目光投向说话的讯使,对方注意到额外的视线之后语气顿了一下。
饭后我拿着烘干只剩层粉末的麝香层质和那朵白花格桑,叩响了角峰的房门。
门打开之后见是我他反应迅速的下意识合上,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挤进半个身子,角峰的盾放在桌子边,看来是下午有在擦拭武器,他姿势不太自然的站在房间角落,几乎是和我拉开了个对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这边来,角峰”我侧坐在他的床边,敞开的怀抱示意他应该乖乖趴俯。
“给我看看伤口”我又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他起伏的胸腔看起来主人正陷入动摇不安中,他握紧了拳头最终又松开,卸下了宽松的外衣,一直藏在衣服里面的断尾露了出来。
能看出来尾巴的主人有做过简单的包扎处理,但因为某些原因,解开包扎布后里面的伤口不是很乐观,骨质和皮肉层清晰可见被横切一刀斩出的切层已经血肉模糊了。
开在雪地的格桑白化种,叶片肥厚,可用作临时消炎处理,能降局部的炎水红肿;麝香可外用,控制好用量直接撒在伤口上不仅能止痛还能化淤血防止局部坏死,本来我是想尽快帮他接上昨晚剁下来的尾部,但现在脑中又浮现出了别的用法。
角峰想要背过身,两手扶在桌上把屁股留给我捉着他的尾巴上药,我不肯,双手顺着他的腰腹肌肉线条攀上他的肩膀,我面对面的抱着他一直往床沿带。
最后终于听话的两腿分开跪在床沿,一屁股坐在我的腿根,我示意他扒住我的肩背搂紧我,我小心的捏紧靠近残尾的那一段把白色小花捻出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伤口边缘。
怀里跪坐着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贴近小腹处逐渐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在我与他之间。
用茎根刮下来的麝香末一点点洒在正往外缓缓渗出血珠的伤口中心,角峰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屈辱地抓紧我背后的衣衫,因为疼痛刺激得微微发抖着,但下面的东西顶着我的肚皮,异物的触感越发明显。
我将剩下的麝香末留在他的床前,嘱咐如果觉得伤口发热刺痛就起来上药。他一直趴在我的肩头安静了很久,就当我以为他是不是失去意识一动不动了的时候,抽身的动作忽然重心一偏,我承受不住角峰这副庞大的身躯,径直压下来的重量给我撞倒在床上头晕眼花。
我艰难从这堵墙般的身体下抽出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逆着光的面孔一时间无法辩识角峰脸上的表情,他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朝他坏笑了一下,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他翘起的臀峰狠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他跨在我两边的腿不自觉收紧夹得我生疼,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把身体里里外外洗干净的,但是手指插进后穴把精液导流出来的表情一定也很精彩。
我已经勃起了,贴着他柔软的腹部和同样炙热的性器隔了几层布料,互相磨蹭着。
我伸手把他的头压倒自己袒露在外的颈窝,角峰的鼻梁很高,换气呼气的声音都会大得多,粗热的呼吸不甚均匀的打在颈上的皮层,向神经源源不断的反馈着情欲的信号。
一边引导着他张开嘴大可以用作泄愤,把我的肩膀咬出个窟窿也无妨,一边抬腰小幅度的顶着他的下身,呼吸也变得缠绵起来:
“老爷昨天问我晚上去哪了……”我眯起眼睛,餍足地吐露出舌尖在角峰的耳垂边留下水渍,像是在扮演一只危险的魅魔袭击已经陷入欲望漩涡的人类。
角峰显然没那么清醒了,他听了话也只是蒙昧的点了点头,随即喉咙里就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哼叫,仿如附和着我说话一般。
“那把他也喊过来,看看角峰是怎么被博士操的,怎么样?”我收紧了胳膊,把他精壮的腰死死扣在身上,忽然缴紧的力让身上人也感到危险,他开始像昨晚一样挣扎起来。
“不,别!不行……”他好像现在才悠悠转醒,集中精神的甩了两下头,我把人卡着腋下往上举了两下,角峰的胸像两扇团扇饱满的压了满面,我费力的从他的胸肉中仰头让鼻子露出能保持顺畅的呼吸。
带着干草或麦稞的干净香味,我昨晚来得迟进了屋也没注意到房内散发着独特的气味,现在像是被惯进了巨大的粮仓中,角峰撑了撑身体,把重量抽走大半,我趁机伸手掌住面前饱满的胸肉,他发出一声低吟。
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我追着他滑动的喉结啃了一口,他下面的腿就立刻又夹紧了一度,锁着我的腿不放顶着某处兀自摩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口之后扯出一根银丝直接转到他暴露在外的乳头上,被空气微微渡凉的口水和湿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之后,抽空嘴里的空气奋力的吸吮着完全没开孔的乳头,刺激得角峰在我身上扭个不停。
“哈啊……痛,痛呃!”角峰龇牙咧嘴的扶着胸不知所措,想要从我嘴中夺回乳头的样子又无措的推攘拍打我的脑袋。
松开又红又肿的乳头,它已经比另一个涨大了一圈,艳红一个翘在乳丘上,和主人这幅铁骨铮铮的外表相去甚远。
我十分享受地闭目含住另一边,两只手从下面抓着角峰的屁股搓圆揉扁,角峰适时便会发出叹喂声,听着像是源自骨子里舒坦的淫叫。
“真是一头贱牛啊。”我揪着他的茸耳强迫他低下头和我扣进一个深吻,角峰肥厚的舌头和他人一样笨拙对着钻进口内撬开牙关的舌头毫无招架之力,我甚至能尝到他垂在最深处的小舌,角峰几次想抬头抽走脑袋都又被我摁下来,让口水溢出嘴角涂得下巴上也亮晶晶的一片。
我按着他不断调整着头晃动的姿势,一下一下更深的舔进更深处,激得他不断打颤。
“哈啊…哈啊……”松口之后顶着他被口水涂满了的唇,角峰狼狈地紧闭双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又重新低头埋进隆起的胸丘中,把口水全部蹭到胸上之后,轻轻推开他的人起身下了床。
临走前又捧着角峰的脸啄了几口视作告别。
回到希瓦艾什家,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上楼前启封了瓶红酒湿润了嘴巴,又猛灌几口再去见的银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天是你们谢拉格的人很容易生病的季节吗?”我把酒放在银灰床边的立架上,边走边脱去贴身的衣物,较外面忽然变暖的房内刺激得我背后冒汗,一脚踩着柔软的毯面令一只脚踩上床面,屈膝压倒房间的主人,把脸贴至对方相比丰蹄干瘪的胸脯处。
“嗯?什么…”质地偏硬的发梢骚弄着银灰赤裸的上身,他喘着气回问道。
“把腿打开,盟友。下次不要只是在窗边站着看,身为老板一点都不关心下属可不是什么好老板。”银灰听了抿了抿嘴,原本就刚毅的面庞显得有些刻薄和无情,他藏着的情绪油然显露出来,偏过头不看我。
但腿还是听话的朝我张开。
我掏出来和他的贴在一起,冰凉的液体由上淋到我们的性器前部在渐渐用力的抚弄中变得温热和粘稠,银灰张开的腿伸到我腰后交叠,把彼此锁进亲密无间的空间里,他手支在身后,探着头追着我的嘴巴亲。
唇面如愿触到带着微醺的酒香之后,他忽然就停下来,眼底撕裂出一丝动摇,死死盯着我的嘴像是要把那处看穿:
“我不记得你有咬嘴巴的习惯。”银灰的嘴没怎么动,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五个月零八天,之前我的人生中你有出席过吗?恩希欧迪斯先生。”我和他拉开一头距离,没有看他,平淡的说着。他忽然陷入沉默,抬眼盯了我一瞬最终闭上眼睛张口选择叼住我的下唇。
“不过以后的日子我会一直在场。”耶拉冈德在上,趁他还没完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赶紧伸出舌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初雪怎样?”我伏在他身上,双人的手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床面有节奏和规律的微晃着,银灰目光看不真切,最终是点了点头,他额头沁出了汗,在颠簸间虎齿些许用力咬着嘴,下面带着倒刺的生殖器官控制不住的抽搐着昂头,倒刺是硬的,压着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勾到絮状床单。
雪山事变之后,希瓦艾什家的家主行动轨迹尤其是牵涉到蔓珠院的事宜都会被公众盯得很紧,哪怕只是哥哥去见妹妹也会被挂上谋有其他“意图”的想法,所以一般银灰都不会去见初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快靠近新年就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探望,哪怕在场的兄弟姊妹不齐也会带有私心。我也想见见初雪,想顺便为罗德岛拜一下耶拉冈德,获得祈福和祝愿。
银灰抖着腰朝前猛扎了几下,把喷薄出的精水抖了个干净,他并起两条长腿勾着我的腿,一个翻身就跨坐到我身上,被恩希欧迪斯按着肩膀看他不语但专注地刮下来两道精液充当润滑,长又宽大的指节和着精液插进后穴里搅弄,我看他稍显不适的尽力折臂扩张自己,想伸手帮他扶住身体以免人东倒西歪从身上摔下去却被他不轻不重的一掌拍走,不知道又怎么了,在生什么气。
扶着性器,让前端迅速地破开穴口,猛地扎进身体里,彻底坐下去的时候银灰皱着眉,嘴巴也绷紧得直直的,没有发出以往增添情趣气氛的喘息和叹畏,我看着他坐在我胯上自顾自的摆腰,感受自己的部分在他身体里前后挪移着位置,撞到各个柔软的地方,被绝对的湿滑温热包裹得舒爽极了。
“你要干什么?”我恨恨的朝他屁股抓捏一把,银灰沉浸在摆腰中根本没给我一个眼神回复,看他和发色相同的浅淡色耻毛裹着又渐渐抬头的小东西,沾湿了水渍在肉体摩擦间发出肌肤相撞的黏腻声。
“看来希瓦艾什家的老爷是擅长魅惑人的狐狸变的。”我趁着他抬腰往下坐的空隙使劲往上顶,突如其来的配合让银灰肉眼可见的身体软了一下,他艰难的撑在我耳边,刚才差点直接一手捂到我的脸上。
我打乱了他自娱自乐的节奏,两滴汗从他脸侧滑到下巴再汇聚呈一滴落在我的鼻尖,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就难耐地扣住他的腰用力朝上朝他的臀尖撞去,撞进最深处再拔出来,身体里的吸附力再抽插间也筑不起防线,我能感觉到银灰拼尽全力绷紧的身体和被操得不受控制的穴口像破损的水龙头,溃决在一线。
他终于绷着的表情松动了,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紧闭起来,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是爽到极致的咬紧齿关,我能看见背光处的颚骨被后槽牙顶出弧度,在疯狂的颠簸中银灰吃到了挑衅的苦头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顿爆操。
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不得已暂停了刚才近乎疯狂的发泄,我顺手甩在他屁股上几巴掌,很明显电话是打进来找他的,我在来谢拉格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工作,看着银灰爬起来去喝水,润了下嗓子再接起,等回复电话那边的人提问__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和平常听起来无异,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的性器一直在滴水,洇得下面的毯面深色的一团。
我趁他打电话的时候,心不在焉得顺着窗户瞥那建在主楼不远处的小屋,屋子主人早已熄灯,看起来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不知道晚上的梦里会不会梦到穷凶极恶的猛兽在强暴他。
我看角峰睡得那间屋子看得出神,都不知道银灰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他垂着头走过来,我看他那根已经彻底软下去,被中断的做爱也提不起来兴致就摆摆手示意他别再靠近。银灰告诉我明天去看恩雅的计划可能要被一个会议耽误了,要改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了眉头一皱,更没有兴致了。
他像是道歉,把我拉到床边,他一屈膝跪在我面前,用手随意的撩开散在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他佩戴的希瓦艾什家的族编织泛着耶拉冈德祝福过的神韵,在昏暗的房间和我的腿中间微微发光,他轻轻啄了一口我大腿内侧,随后偏头用舌头卷住我性器的前端再慢慢舔舐上去,顺着根部一直舔到藏在后面垂着的双卵器官。
我很少让他给我口交,因为银灰的舌面有倒刺如果太兴奋就会勾伤我。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照顾着这根他纠缠了两三年的东西,然后一口一口的含了进去没有再吐出来,只是卡在他不浅处的喉咙,那里是足够安全而且非常紧的地方,但是看他一直难受得往外卷腹催吐,又开始于心不忍起来。
但是我没有阻止他,想看他能为我做到哪一步,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和他的决心。
翻了白眼,因为姿势不对他跪在地方整个人往前倾,鼻子怼在我下腹,腿间也不是什么能畅快呼吸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手从放松到下意识收紧再不断加重力度的僵持在一个位置,不知轻重的时候就是他身体和大脑接近极限的时候。
我在抽出之前把三根手指并在他的舌面,安全的从他的嘴里迅速拔出。
一次漫长和服务性绝对一流的深喉体验。我感谢地拍了拍他的脸,看着银灰嘴角水光潋滟嘴唇殷红,满意的又把人拉到床上,询问他是怎么进步这么快的。
“可以啊,明天我就在家让角峰陪陪我好了,你去忙吧。”我亲亲他的耳后在他耳边叮嘱道。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银灰就已经走了。
下楼溜了一圈除了已经摆好甚至还是热的早饭在桌子上,就没有其他人了。没有佣人没有守卫,但是我知道角峰一定在不远处,在那个幽会的小房间里等着我。
吃完饭后我把餐具简单的合并到一起,我知道角峰等下会进来收拾,他现在不愿意见我也没关系,今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躺在客厅角落摆着的软铺沙发上,阖眼打瞌睡,盖着银灰留下来的宽大的外套风衣,靠近壁炉整个人被烘烤着,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遍身体,在谢拉格现在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带来温暖。前一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心里装了别人睡在爱人的床上就变得不那么自然和舒适了。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干草香和一阵阵拂来的室外的冷风,角峰的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他看我起身就正好做完手里的活儿,摘下手套就准备开门出去,客厅到他那边的距离不算近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个足够安全的距离。
我一眼就看出他逃避我的态度。
“银...恩希欧迪斯说有个东西想让你帮他送过去一下。”
“老......老爷?”
“是的,他开三族会议去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在睡,谢谢你准备的早饭,很好吃。”角峰抓紧门把的手松开了,眉毛怵着没有对上我的眼神,他在犹豫。
“你担心的话,那我上楼帮你拿下来,你再去送给他吧,时间紧急。”我说完没有再看他,转身就朝楼上走去,脚步很急。
但是东西找不到了,房间里是昨晚做爱后混乱的痕迹,可能是被混进那一套堆叠的衣服里也不知道,我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很快角峰就默默的跟上来了,他站在门口,弱弱的询问道:
“老爷说那个东西大概是什么样子了吗?”他只是瞥了一眼就被里面的精斑和脏污吓得立刻移开视线,站在门口虽然还在刻意注意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但明显戒备心没有那么强了。
我找了一圈,最后从银灰挂在衣帽架上的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还没拿到角峰站着的门口,刻进骨子里的奴性就立刻让角峰张开腿小小的迈进来几步来接,在他拿到信纸之前我又从他的指缝间把东西抽回。
角峰望着我诧异的神色不明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没说。”
“因为是我骗你的。”我一脚把门踹合上,高壮的人就立刻愣在原地,身影和房间融为一体,角峰陷入狭窄逼仄的角落困境,他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是去掰门把,推搡中不管不顾的撞了我好几下,拉扯的力气我肯定是比不过他,但是绳索一套进脖颈,在他挣扎之前收紧和拖拽到床上就容易多了。
我本来是不想这么粗暴的对他,只是窒息之后软手软脚的就听话得多,看着他整个头都涨起青红的经脉,粗糙的手无助的试图抓住解开套索,但最终还是无力的攀上我的手,抓着我的胳膊两只眼睛瞪得通红的望着我,乞求得到我的可怜和饶恕。
“不......不要,博士,不要......”他已经下意识并拢了腿,十分抗拒我的抚摸和插入打开他的腿间,仿佛那里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乖角峰,你最听话了不是?”我看他呼吸困难的张口,整个人情绪激动剧烈,还没开始做什么就已经泪水争先恐后的要夺眶而出了。我松了松手里的绳子,给他几口呼吸换气的时间,然后用力拖过来,在他被迫抬起来的耳边叮咛道:
“听话,先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他今天穿得有点太多余了,一层又一层无用的护甲和布料包裹住这么精美的身体,只会拖长和浪费我们相见的宝贵的时间。
他看起来没有力气回复我的话但是还有力气推拒着我,好像刚刚说的话轻飘飘的落在地面,没有给到任何反应。
我换只手抓绳子,右手抓着他的头猛地往床上靠着的墙上去撞,我没用太大力气但是因为角峰自己本身体型太大,第一下撞懵在墙上弹开之后不小心磕倒在窗角,好在不是特别尖锐的拐角,但撞出的声音听起来比我按着他还要严重。
角峰彻底没力气挣扎了,奄奄一息的张大嘴巴喘气,头上还在钝痛着。
“脱。”我第二次示意他。
他张了张嘴巴但好像没什么力气,我松了下手里这端的绳子给他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活动着他那愚钝的脑袋,左右摇晃的脑袋牵引着我的手,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哽咽着说什么:
“不要......”我决定不给他机会了,哪怕今天是让他光着从主楼里爬出去,都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被激怒后的拳头失去了避让要害的能力,看着角峰根本不愿直视我的脸,一拳打过去让他直接仰躺倒下去。
绳子没有放松,他被扯着项圈一样的套索,暴露在外的脸上青紫一片,我踩着他的手拉扯间的造型像是在做人首分离的酷刑操作,他发出微弱的呼救和求饶,间断的会对视到我的眼睛:
“不要...在这里,求您了,不要在这......”
“不想在恩希欧迪斯的房间?是不愿意直视自己背叛了老爷还是觉得羞辱呢?角峰。”我停下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着他嘴角微微肿起来的伤口,和惊恐不定的眼睛,他又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再说话。
“看来又想被打了,贱角峰。”我拔出他别在腰间的匕首,抵在股缝处精准的划开了布料,隔着内层贴身衣物伸手进去肆意地揉捏角峰的硬屁股,在凹陷下去的地方用手插进去,紧闭着的穴口被硬生生顶开一小块张口,隔着内裤布咬住手指。
绕到前面去抚摸那块被勒住的小鼓包,角峰又开始挣扎不停地扭腰嘴里还是念念有词:
“不要,不要在这......博士,博士别,求求您了,不行。”
“唔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争气的东西很快就和主人的心意背道而驰在我手里渐渐硬了起来。
“我不操你,你想要我在哪操你?”我用力的捏着他的会阴,激得他腿又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恩希欧迪斯的面前,还要在他的床上狠狠地操你,你这只勾引主子爱人的贱牛,只会趁虚而入,假装关心,实际上是摇着尾巴想要人狠狠地插进夜晚空虚得无论怎么都不够的屁眼里,夹着自己的奶才能睡得安稳,是不是。”
“快乖一点,不然真就变成没人要的东西了。”角峰在身下颤抖,他看起来根本没有把话听进去,而且还是一个劲的扭动着挣扎。
我把人扣在床前,绳索套住脖子打了个死结,剩下多余的绳子把两条腿和两只脚捆在一起,两只手分开拷在束缚在床头,我去找了个足够扩张松弛那个穴口的东西,沾了我们房间里放着的润滑把情趣用的道具塞进角峰的屁股,最后拿绳子从腿中穿过压住穴口打了个结堵住,固定在床边之后,角峰睁圆了眼睛坐在地上望着我。
那双眼睛虽然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慌张,但和他蜜色的肌肤相称的棕色瞳孔,掩藏在长扇般的睫毛和浓密的眉毛下,又隔着散在额前的碎发,铺垫了一层又一层的阴翳,祈求从眉眼间传达过来,我并不是没有接收到,只是被角峰好看的眼睛又迷住了。
我忍不住轻触他的脸颊,和表情同样绷紧的脸僵硬的与我指尖相碰,严肃但常常显得十分温柔的脸此刻刚毅无比,虽然眉头还在紧皱,满是不情愿。
在抚摸下角峰的呼吸声变得逐渐清晰可闻,被安静的房间放大。
我的呼吸贴近他的鼻尖,和他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在私密和封闭的空间里。
他的脸从何时开始变得泛着潮红,眼睛也充满了水汽,深情脉脉的盯着我?
我顺着他脸侧的棱角往下,触碰到的每一处肌肤都因为指尖划过而战栗,角峰在发抖,腰线往下探进那个被裹得最严实的裆部,因为四肢被牵制无处可逃,两条粗壮有力的腿狠狠地夹住我的胳膊,用最后的力气阻止我。
“乖角峰,看着我,别躲。”我轻柔又小心的抚摸他的头,观察着主人头上锋利无比的双角。
角峰听话地抬起下巴,顺着我的手往上,下垂的眼也随动作缓缓视线向上,最终和我拥抱在一起,我紧紧的抱住这具蓬勃又炙热的身体,他的体温似乎快要把我点燃,我下面那根无处可去的东西似乎也能找到收容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终于意识到困境正确的解法,他的腿不再紧紧夹住我的手而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揉捏中放松下来,喉音也低低地从嗓子间冒出来,我一手安慰下面的他,一手揪着他背后的立领按着毛脑袋和我唇齿相依。
美妙的声音从喉咙呻吟出,抵抗的喘息和无法及时换气呼吸的深呼吸在两人分开之后瞬间把情欲激温点燃升至最高。
我就要解开他的绳子,准备直接把人的衣服脱下开始今天美好的运动时,一声熟悉的叫唤从楼下传来:
“博士——”崖心站在楼下往房间里试探着喊道。
角峰身体一抖,几乎是瞬间身体就又绷直了,他死死的盯着门外的楼梯空地,被束住的手脚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