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钱的话,去游乐园发气球,或是商场发传单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选了一个兔子的气球递给女孩。
“快说谢谢!”
母亲教导孩子,是常发生的事了,但你依然下意识攥紧了手。
“谢谢熊熊~”
你隔着毛绒熊的外套,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蹦蹦跳跳的向她比心,目送她们离去。
你害怕温柔的人。
尤其是温柔的女人。
就像你的母亲。
她清醒的时候对你好极了,你是她血脉的延续,来自于她和那个男人的伟大爱情,她会拥抱你,温和的夸赞你。
“我家朝阳,是一个像太阳一样的好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
“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再查下去了……”她抱头缩在角落里,嘴中不住的喃喃,浑身发抖。
“妈妈!”你立马扔下书包,想要扶她起来。
“啪”
你倒坐在地上,单手捂住通红的脸颊。
她面容狰狞,仿若恶鬼,散乱的头发如火焰般扭曲,充满红血丝的双眼直直瞪着你,鹰爪般的手死死钳住你的肩膀,几乎要将你钉在地上。
“快说,‘这,是,我,的,职,责。’”
她的声音喑哑,仿佛将尖锐的石子一颗?一颗吞下,再一颗一颗从胃中掏出,鲜血淋漓的塞进你的耳朵里。
她的手在发抖,她的嘴唇也在发抖,她伸向你的手,在抓住你肩膀前,下意识抚向你的脸,她属于母亲的部分在哭泣,但是她属于卧底警察爱人的部分在嘶吼。
于是你捂住她的眼睛,虚虚搂过她的身体,想象着一个警察说话的语气。
坚定的,正义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的职责。”你说的很慢,确保她能听清。
她的手放松了些。
“不要去。”
“这是我的职责。”
“不要再查下去了,求求你了,你会死的!”
“抱歉,这是我的职责。”
你轻拍她的背,直到她筋疲力尽后沉沉睡去。
“真可怜啊,母亲。”
真可怜,就连不清醒的时候,都不愿意构建虚假的回应,仿佛答应了她的请求,就会侮辱那个男人的品行。
等到那个男人死后,恐惧发酵成绝望,回忆化作荆棘,死死的缠绕住她愈发瘦弱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再将你当做你父亲。
“除了去学校哪里都不准去!!”
她变得偏执、控制,在你稍做拒绝或是反抗时,砸烂了家里所有她能拿起的东西。
“为什么没有满分?跪下!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比你优秀多了!!”
你的母亲还活着,但你的母亲已经死了。
直到你被东大录取,她奔向了梦寐以求的死亡。
于是你再也不用成为听话优秀的孩子了……
“嗨,这是你的。”你接过日结的工资,小心放在外套里侧的口袋。
加上之前的积蓄,应该足够给绿川先生买一件不错的大衣了。
距离那一次开箱事件发生后,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的事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窃听器显示竹取朝阳的生活一切正常,早出晚归的打工,或者免费提供法律咨询,在桌下的窃听器能清清楚楚的录下所有对话。
不正常的是他自己。
一开始是性欲的突然增长。
绿川光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增加了自慰频率。任务带来的感官刺激,命悬一线的博弈与成功后的欣喜转化为对生理快感的渴求,倒也算正常。
但是事情开始不对劲起来。
绿川光靠着浴室的墙,借着淋浴的水声,掩盖着手在身下机械性活动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总是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呜,快点……让我射……快点射出来啊!”
长时间受抚慰却迟迟得不到释放的阴茎几乎要肿胀成了紫红色,前段可怜兮兮的吐露清液,多的像尿液一样淅淅沥沥,将一整根肉棒都涂抹上亮色。
最开始只要十分钟,然后十五分钟,二十分钟,直到刚才,绿川光从床上到桌前,再到浴室。获得高潮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多,期间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快感已经积累到麻木,就差最后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川光狠狠闭了闭眼,放开红肿挺立的阴茎,将手慢慢伸到身后一直在叫嚣存在感的后庭。
痒,是深入骨髓的痒。
无论是在天台趴着狙击的时候,还是与敌人近战肉搏的时候,原本只用来排泄的地方,自顾自的开始收缩、蠕动、相互摩擦。
贪婪又空虚的穴肉一波一波向大脑传递着不满,但绿川光是个男人,一个过去二十多年都是异性恋的男人!
自从那个荒谬的箱子被他们打开后,潘多拉魔盒的绝望也一同降临在他身上。那个看不见的名为欲望的怪物,已经无法用射精的快感满足……
他今天射偏了。
好在后续及时打出了第二枪。
但是一个狙击手,不能有这种低级失误。
手触及穴口,像被烫到似收回,过了几秒,又轻轻附了上去。
“嗯……”绿川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自己的后穴,竟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
绿川光的手带着厚厚的茧,磨过穴口一圈皮肉,电流般的刺激几乎让他无法靠着墙站立。
不需要看片,甚至不需要练习,手指经过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轻轻触碰,然后生疏的在穴口打转,而后熟练的按压揉弄,跟随意志的指引,听从大脑的欲望。
“马上,马上就要……嗯啊……好,好舒服……”
怪物冲破枷锁。
手指,手指进去了!
穴肉狠狠绞紧来之不易的猎物,层层叠叠的媚肉以猛烈的高潮欢迎第一位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