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麟被架走之前,看到刑官已将刑凳搬了上来,鸿英则在一旁被刑官按住手脚、掰开臀瓣露出通红一片的小肛门,硬生生地插入粗长的姜块。男人心痛不已,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男孩的视线穿过双腿之间,眼睁睁看着辛辣霸道的姜塞扩开自己的嫩穴,一寸寸地侵入敏感的穴道,更是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人带走,他却因刑官的桎梏而动弹不得,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小肛门里粗涨又烧灼的感觉令男孩又羞又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与尖叫。
杨玉麟在耳房内落座后不久,便听到了一墙之隔的议事厅传来宽大沉重的紫檀木板碰撞在光屁股上发出的清脆巨响。当然还有儿子鸿英声嘶力竭的哭喊。男人早已知晓府尹大人的安排——杨鸿英打架斗殴、聚众闹事,又当街亮出兵刃伤人,阎大人虽有言在先,不会开庭治罪,但依旧要比照刑律进行严厉的责罚,对他处以红日高升之刑。
“呼——啪!”
“哇啊!!”男孩高声哭喊。
“呼——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啊——”刑凳剧烈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虽不是亲眼目睹,但杨玉麟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刑官正以“过肩板”重重地责打儿子鸿英的屁股。刑官将二尺长的官刑大板扛在肩上,双手向下发力,肩头顺势一顶,那又宽又厚的大板子便结结实实地砸落在早已通红瘀肿的两座臀丘上。
“杨鸿英,现在知道错了吗?”仿佛是故意要让杨玉麟听到一般,官刑的屁股板子进行了没多久,府尹大人便开始高声对杨鸿英训话。
“呼——啪!”
“哇呀——知……知道啦呜呜呜……”
“呼——啪!”板子接连兜风而下。
“嗷啊——”势大力沉的责打令男孩惨叫不断。
“不仅聚众斗殴,还敢当街行凶、持刀伤人!现在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呼——啪!”刑板的重责紧随着训话落下,如同自问自答。
“呜哇——呜呜呜……知道……知道了……”男孩大口喘着粗气,口中喃喃认错,只求打屁股的板子能容他片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恃武行凶,目无法纪!杨鸿英,你自己说该如何惩罚?”
“我……呜呜呜该……该打……”
“呼——啪!”“该打什么?”
“呼——啪!”“该如何打?”
追问的板子不依不饶地敲打着男孩肿胀刺痛的屁股蛋子,冲击的力道更是把姜块顶入娇嫩敏感的小穴深处,这下不仅是臀面被揍得火辣辣的疼,就连小肛门里亦是灼痛难忍。
“该打……屁股……呜呜——”“呼——啪!”不等男孩说完,刑板的重责便已再度落下。
“哇啊!!该打屁股啊——应该板子打光屁股呜呜呜……”
“左右听令,多加几层软垫,把他屁股给我垫高了再狠狠地打!”
此“红日高升”在行刑过程中,刑官会不断将人犯的屁股垫高,使其臀腿舒展,软糯细嫩之处暴露无遗,以便刑板、藤杖对其施以重责,如此逐渐加重刑罚,正是其可怕之处。
男孩的屁股高高撅起,刑官的落板也跟着起了变化。板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弧线,抽打在臀瓣下部,接着顺势上撩,贴着臀峰扇了过去,只是一板就让整个小屁股都痛颤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啪!”“哇啊!太疼了……”“呼——啪!”“太疼了啊——”
刑凳的四脚撞击着地上的青石砖,那是男孩正抱着刑凳左右翻滚,徒劳地试图躲避责打。紧接着是“扑通”一声,杨玉麟料想是鸿英不慎从刑凳上滚落,不自觉地攥紧了扶手,愁眉深锁。
“请大人恕罪!小人不是故意逃避刑责……实在是……实在是屁股板子打得太疼了呜呜呜……”
“既然你受不住了,那本府也就网开一面,找人替你分担刑责……带上来吧。”
“我不要——放开我!爹爹!”稚嫩的童声混杂着哭腔,杨玉麟顿时激动地站起身来。
“大人!求求您放过志儿,您要如何加罚小人都行!爹爹!快叫他们住手啊爹爹!他们要打志儿的屁股,快救救志儿吧!”之前无论是板责、鞭穴还是姜刑,杨鸿英都咬牙忍下了,然而看到刑官将年幼的弟弟也带了上来,扒光了他的裤子,带到小板凳前,命他摆出和自己挨家法板子时如出一辙的姿势,杨鸿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悲愤,失声痛哭起来。
“志儿……”男人眼中泛泪,紧握的拳头猛烈颤抖,却只能无奈地砸在桌面上。
“杨师傅,左不过是小孩子犯了错,打一顿屁股罢了。您可不要轻举妄动啊……”
杨玉麟颓然地跌坐下去,耳边传来小儿子凄厉的哭叫,男人料想志儿一定也被上了姜刑,心疼与愧疚令他胸口隐隐作痛。接着又响起了急如快雨的清脆击打声,男人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打慢一点……慢一点,轻一点啊!”男人不由得恼恨自己过人的耳力,无论是板子抽在光屁股上脆响、小男孩羞痛难忍时的啼哭,还是刑凳摇晃、姜塞落地发出的轻微响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脑海中随即浮现出刑官手执檀木刑板,左右开弓交替而下,飞快抽打着志儿的小屁股的画面。
板子抽得那羊脂球一般雪白粉嫩的臀丘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笞痕,小男孩嚎啕不止,徒劳地扭动着胖乎乎的屁股蛋子,软嫩如水的小屁股在刑板猛烈而密集的冲击下荡开阵阵臀波,痛苦地颤抖不止,染上一道又一道暗红发紫的板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阎铁川的一名侍从忽然出现在房门口:“杨师傅,阎老爷召您前去。有请了……”
杨玉麟立刻察觉来者不善,但他已毫不在乎——即便祸事临身,又有什么能比坐在这里,听着心爱的两个儿子被人狠狠地打屁股,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更加令人羞耻与痛心呢?!
男人跟随侍从的指引前往西厢房,其身影出现在回廊上,立刻引起了明威的注意。
当杨玉麟走入指定的房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屋内的一座山形架。埋伏在门后的四名壮汉一拥而上,立时将他擒住,绑上了口衔,令他呼喊不得。左右两名阎府亲兵反拧他的胳膊,其余二人则对着男人的膝弯处猛踹下去,令他跪倒在地,无法施展拳脚,接着便将他拖到了刑架上绑缚固定。
阎铁川从屏风后缓步走出,脸上带着愠怒,威胁道:“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暗地里在做什么。只是看在你还有两个儿子需要照顾,老夫才放你一条生路。今日这份大礼,就当老夫为你饯行了。”
侍从撤走了屏风,其后的景象令杨玉麟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数十根荆条赫然在一张桌案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杨师傅临行在即,老夫就赐你——「黄荆百两」。”
杨玉麟已经离开了半个多时辰,却迟迟没有回来。这边两个小男孩正双手撑地,高高地撅着饱受笞责、瘀肿不堪近乎黑紫的小屁股,为了能免于再次领教鞭穴之痛,而努力夹紧臀瓣,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不敢让夹在屁股沟里的藤条滑落下来。明威起了疑心,唯恐杨玉麟遭逢不测,于是借口离开了议事厅,穿过回廊前去寻人。
来到西厢房附近,明威立刻被清晰锐利的鞭打声,与男子低沉压抑的呻吟嘶吼吸引了过去。他循着声音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源头,一把将房门推开,看到的是满地断裂的荆条,还有刑架上杨玉麟那鞭痕累累、黑红一片的双臀。
“阎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铁川镇定自若地坐在太师椅上,放下了茶盏,说道:“杨玉麟这样的人,四大武馆留不得他,这天子脚下的都城更留不得他。老夫今日就赐他黄荆百两,派人送他出城,这辈子都不准再回来。”
凌厉的荆条破空而下,划出骇人的“嗖嗖”风声,又如钝刀割肉一般砍在男人的臀瓣上。杨玉麟在刑架上痛苦呻吟,已近力竭,身体却因臀上的阵阵剧痛本能地挣扎着,将刑架摇晃得吱吖作响。
“阎大人……这与说好的可不一样。您这样出尔反尔,小的回去该如何向王爷禀报呢?”
“禀报?”阎铁川示意手下关上了明威身后的房门,又搬来椅子请他坐下,“你就坐在这儿好好看着,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杨玉麟是如何屁股开花的。王爷这一手以退为进走得精妙,但是现在,老夫也不得不倚老卖老,教教他手下的人做事的规矩了。”
明威眼见杨玉麟屁股上的惨状,额前不由得冒出冷汗。这「黄荆百两」便是要将十斤重的荆条削皮、风干,随后置入药油中浸泡一夜,再用以执行鞭笞,直到最后一根荆条在受刑人的屁股上打断为止。明威虽侍奉王爷多年,可以称得上是博识广闻,但像这样严酷的刑罚亦是不曾多见。
荆条呼啸,鞭声不止,在杨玉麟的屁股上隆起一道道瘀紫发黑的鞭痕。男人健硕肥厚的臀瓣已彻底肿胀变形,几乎看不出原本浑圆挺翘的模样。
杨玉麟心中愧悔不已,而今他仅剩的希望,只有兄弟间多年以来的默契,与无言的情谊。
刑架上的男人双眼通红,双拳紧握,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用尽力气转头看向明威。后者似乎也注意到男人有话要说,他竖起耳朵,分明听到男人口中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谢剑秋……谢……剑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午后,谢剑秋早早结束了武馆的训练,赶去学堂接怜儿下学。这一日是七巧节,学堂放半天假,谢剑秋答应了小儿子晚上要带他去逛花灯会。可当他到了学堂,只见等候家长接送的学生们正在教室外的空地上玩耍,其中却未见怜儿的身影。
谢剑秋踏入教室,一眼就注意到了正趴在教书先生的膝盖上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那两瓣通红的屁股蛋子在竹板的抽打下弹跳颤抖,悬空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晃动,却丝毫未能缓免竹板严厉的责罚。男人环顾四周,才发觉另有三个光溜溜的小屁股在角落里站成了一排,正双手抱头面壁罚站,三个小男孩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深红泛紫的臀瓣之间还各自夹着一根藤条,显然是作加罚之用的。然而其中依旧不见怜儿的踪影,这让谢剑秋顾不得礼数,不等教书先生责罚完毕便急忙上前询问。
陈夫子回道:“谢师傅不必担心,早些时候,阎老爷已经派人来把孩子接回府去了。”
“阎老爷?”教书先生的回答反而令谢剑秋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起,他即刻动身,招来一辆人力车前往阎府。
一路上,身为人父的直觉令谢剑秋心中难安,他不由得记起去年秋天,怜儿入学时所发生的事。
谢剑秋本想着怜儿年纪尚幼,以此为由向阎老爷提出,打算延后一年再入学,哪知阎老爷却不答应。
“正是因为年幼,才更要趁早送去学堂让夫子教教规矩。”阎铁川一锤定音,终究容不得谢剑秋“慈父败儿”。
到了开学那日,谢剑秋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学堂,教书的陈夫子手里握着竹板,已坐在讲台前等候多时。在学堂内众人的注视下,小男孩懵懵懂懂地向夫子叩拜行礼,随后就被爹爹抱了起来,放在教书先生的腿上。
虽于心不忍,但谢剑秋依然按照规矩,将最外层的罩裤褪下,又将儿子穿在里层的开裆裤向两边扒开,让莹白肥嫩如蜜桃一般的小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请先生赐罚管教。”谢剑秋恭敬地说道。
这是入学仪式的第一步,每个小男孩都要依照各自年纪领受竹板笞责。
竹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坚硬冰冷的板身顿时与那细嫩的皮肉碰撞出羞耻的脆响。
第一下板子痛击在圆润饱满的臀峰上,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柔软如水的屁股蛋子被竹板抽打得臀波阵阵,一时间红痕如浪、层层叠叠,一波接一波针刺火烧般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幼嫩脆弱的小肉丘。小男孩声泪俱下、哭喊不止,双腿肆无忌惮地踢着,不觉间已给教书先生留下了不守规矩、不服管教的坏印象。四十下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完,那一对鲜艳诱人的小肉桃已经肿了一大圈,然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剑秋扶怜儿起身,指示他在讲台前站好,接着弯腰撅臀,手握脚踝。“千万不可以把手松开,知道吗?”小男孩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到小儿子如此乖顺懂事,谢剑秋不免一阵心疼,鼻酸泛泪。他知道这是一句太过严苛的要求,但入学的规矩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绝非凭他一人之力可以改变。
陈夫子抄起书案上的藤条,绕到小男孩身侧,在红臀上轻点两下,提醒他双腿伸直、屁股撅高。“动心忍性——”“呼——啪!”伴随着夫子训诫的话语,凌厉的鞭打也一同响起。“修身齐家——”“呼——啪!”藤鞭责打声声响亮,落在小屁股上的粗藤不过转瞬之间深陷又掠起,将那软嫩的臀肉抽得跳动不止,立时浮现的紫红鞭痕,每一道都是“痛苦”二字深刻的笔划。
“闻过则喜,见贤思齐——”“噼!啪——”
“咿呀啊——”小男孩发出凄厉的尖叫,小屁股上所受不过数记鞭责,却已疼得他双股战战、抖如筛糠。教室内外众人侧目,幼童撅着紫红斑驳的光屁股,在接连不断的粗藤鞭打之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几乎站立不稳,甚至就连粉嫩嫩的小肛门都随着屁股蛋子的颤抖晃动,在众人眼前若隐若现。
小男孩分明难以承受这般毫不留情的严厉鞭打,哭喊着跳了起来搓揉深红瘀紫的双臀,却又在夫子的声声训斥之中不得不重新握紧脚踝撅起红臀,从头开始领受这漫长的四十下藤条打屁股。若问何谓“羞痛”,正正是此情此景。
“幼童欠缺管教,屡次起身,擅自揉臀,目无规矩。现请其父从旁协助维持姿势,加倍处罚,以全入学训诫之礼。”
谢剑秋双手圈住儿子的细腰,一抬手腕,就让不听话的小屁股乖乖地撅高。看着粗藤抽出一道道青紫的鞭痕,逐渐布满整个深红肿胀的小屁股,谢剑秋明知入学训诫的规矩从来都是如此严厉,此刻却忍不住心想:“从来如此,便对么?只因为从来如此,便可以对刚入学的孩子这样羞耻严厉地打屁股吗?”
“师父,到了。”车夫一声呼唤令谢剑秋回过神来,他刚掏出钱包,就被车夫伸手挡下:“谢师父以前教过车行兄弟们拳法,让大家强身健体,免得遭人欺负。徒弟怎么敢收师父的钱。”
车就停在阎府正门外。前来应门的小厮请他稍等,自己前去通传一声,谢剑秋却没有这样的耐心,一把推开大门,便径直往中庭走去。
绕过影壁,穿过中堂,谢剑秋神色凝重地走在曲折的回廊上,耳边飘来一声声令人不安的鞭响。“呼——噼!啪!”从破空到着肉,从风声到呜咽,声音是那样完整、清楚、熟悉,一如那切肤之痛。
直到谢剑秋转过拐角,来到中庭,眼前的一幕终于印证了他最坏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怜儿幼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庭院中央——双腿分立、弯腰俯身,小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裤子全部褪到了脚踝,可是那裸露在外的并不是两瓣“光屁股”,屁股蛋子上早已经布满了姹紫嫣红,如艳丽的红绸缎,从臀尖包裹到腿根,又有几缕暗紫的丝线斜垂在大腿上。
小男孩头顶着板凳,双手抓着凳脚,在他上下颠倒的视野里,身着长褂的阎老爷在空荡荡的院子中踱步,而后又提溜着长长的藤条向他走来。藤条末端划过地面,摩擦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他眼前戛然而止。阎老爷从地上抡起藤条,要打屁股了。
耳边一阵风声呼啸而过,紧接着便是一道尖锐刺痛落在火辣辣的屁股蛋子上。“呀啊!”小男孩吃痛尖叫,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瓣,而训责的藤条远未停止,坚硬冰冷的藤棍划开风声与孩童的呜咽,一鞭接着一鞭,一刻不停地抽打着幼童那深红瘀肿、紫痕遍布的臀丘。小屁股在凌厉的鞭风之下摇晃颤抖、身形不稳,时而疼得踮起脚尖,娇小的身子几乎快要向前栽倒,时而屈膝收腿,却总也躲不开毒蛇似的坚韧藤棍,狠狠地咬进肿痛不堪的臀肉里。
看到小屁股屈膝半蹲,阎老爷便由下至上撩起藤棍,连续四五鞭都甩在臀底和腿根,紧接着训斥道:“还不快把小屁股撅起来!屁股沟和小穴又想挨鞭子了不成?”
“呜哇——不!不想——”小男孩羞痛哭喊,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伸直了双腿将屁股抬起,一个高大可靠的人影恰在此时忽地闯入小男孩泪眼模糊的视野里。
“大人,怜儿犯了什么大错,竟需要您趁剑秋不在的时候,亲自责罚?”
谢剑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儿子的小屁股从臀尖到大腿均是暗红一片、瘀肿不堪,巴掌大的屁股蛋子上,一道道狰狞隆起的瘀紫鞭痕鳞次栉比地紧挨在一起。
阎铁川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藤条轻轻点在青砖地上,眼神冷峻而锐利,像一位守株待兔的猎人:“老夫管教孙儿,何须等他犯什么大错。听陈夫子说,怜儿最近总在学堂与其他童生嬉戏胡闹,不专心听课。剑秋,你都多久没好好管教过你儿子了?”
谢剑秋又向前两步,与阎老爷擦肩而过,来到了小男孩身边。“难道所谓管教,就只有打屁股这一种办法?怜儿若在学堂胡闹,自然有陈夫子会惩罚他。剑秋去接怜儿下学的时候,也曾好几次目睹过他受罚。陈夫子是位严师,无论戒板还是藤杖,打起屁股来都是毫不手软,每次总要深红发紫才算责罚完毕。既然在学堂已经受了重罚,回家之后自然不必……”
“哼,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你太过纵容溺爱,才教得怜儿如此目无尊长、不懂规矩。”阎铁川侧身,满意地看到小男孩在他们谈话期间依然乖乖地维持着头顶凳面、双腿伸直的受罚姿势,虽然疼得瑟瑟颤抖,却仍勉力将小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连屁股沟与小穴上的红肿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一幕令他不禁得意于自己的管教手段。
“就算如此,阎大人也不应该越俎代庖!既然怜儿没有犯下大错,那就更不应该平白无故地对怜儿打屁股体罚。”谢剑秋一边反驳,一边将怜儿抱了起来。小男孩一扭头钻进爹爹的怀里撒娇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铁川并未理会,转而对小男孩呵斥道:“怜儿,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起来了?”
闻言,怀里的孩子不安地扭动起身子,似乎真的准备挣脱爹爹的怀抱,回到地上继续接受惩罚。男人将小儿子搂得更紧,轻拍着背部安抚他的情绪,又对阎铁川说道:“大人,今天这顿打屁股,该结束了。”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儿子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心中的愤怒与心疼难以平息,令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怜儿这小屁股上,先是有戒尺留下的一道道红肿,臀峰上两块绛紫的瘀痕应该是檀木板子砸出来的,臀瓣外侧一大片长方形的皮带印,重叠的部分都泛起了紫痧。最过分的是大人还用小拇指粗的藤条抽他的屁股,暗紫的鞭痕层层叠叠、瘀肿不堪,数都数不过来。就算要打屁股,也要有个限度!”男人轻轻扒开儿子肥嫩饱满的臀瓣,露出屁股沟里的一片红肿,“老爷还对怜儿藤条鞭穴,这到底是家法,还是诏狱里的笞刑?!”
阎铁川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向他们父子:“剑秋,和从前相比,你果然是心软了。听说你还叫停了巡捕房对流浪儿的拘捕和惩戒?”
男人沉默良久,答道:“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剑秋这么做,不是心软,而是人伦。大人今日亲自责罚怜儿,真是辛苦了,剑秋就不妨碍大人休息了……”
“剑秋……”阎铁川叫住了他,“我记得你从前,一直称呼我为老爷。”阎铁川落寞地轻叹了一声,“究竟是从何时起,改口喊阎大人了。”
男人抱着小儿子微微鞠了一躬,道:“大人,剑秋告退。”
谢剑秋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被阎老爷狠狠地打屁股。自从怜儿入学以后,少则每隔十日,多则每隔三五日,阎老爷就要求谢剑秋带着儿子到阎府上汇报在学堂的表现,再由他检查功课,稍有过错,就要抱到腿上扒掉裤子,打光屁股。一开始只是巴掌、戒尺,后来有皮带、板子甚至藤条;姿势也从一开始的趴在腿上变化出弯腰撅臀、手扶膝盖、手握脚踝、双手撑地,乃至换尿布式、跪撅抱膝等各种裸露羞耻的姿态。
可是这一次,谢剑秋察觉到阎老爷不同以往的严厉与淫虐,怜儿头顶凳面高撅裸臀的姿势更是令他猛然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回忆起阎老爷是如何严酷地体罚管教。他不想重蹈覆辙,让这一切的羞辱与痛苦在怜儿的小屁股上重演。
“爹爹……怜儿犯了错,爹爹晚上还会带怜儿去逛花灯会吗?”小男孩躲在谢剑秋怀里瓮声瓮气地小声问道。小脸蛋上满是泪痕,哭得香腮通红,惹人怜爱。
男人稍显犹豫,忽然又想起怜儿入学的那日。小男孩打完了板子又挨了藤杖,小屁股肿胀得厉害,表面紫红斑驳,像是熟过头的蜜桃一般,寻常的裤子根本碰都喷不得,宽松露臀的开裆裤反倒是减轻了痛苦。小男孩瘀紫红肿的屁股蛋子将开裆裤的开口撑到最大,滚烫刺痛的小肉桃贴在冰冰凉凉的小板凳上,慰劳了他这一日入学的辛苦。谢剑秋有了主意,无论如何他也想为儿子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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