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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但闻堂外笞声远,怎知深院苦熬刑」(1 / 2)

('听到这样的加罚规矩,人群中议论如沸,有人质疑如此重复责罚是否合乎刑律,也有人担忧不允许张嘴哭嚎,否则屁股板子就要从头再打的规矩,对于四个小孩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有违当今圣上“宽仁慎刑”的主张。这时就有一些个“颇有学识”的秀才跳出来解释:“刑律虽有规定讯囚之数每日不得过百,可从没说过加罚也有此上限。府尹大人既已从轻发落,这四个小娃儿却仍不知好歹,放肆喧哗,合该多罚几下屁股板子,让他们受点教训。”

刑场上,檀木板子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抽落在肥嫩而肿胀的小肉丘上,发出“噼啪”脆响的同时,带起一道道痛苦的肉浪,扩散至臀瓣上的每寸皮肉。四个小男孩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喊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可小孩子薄弱的意志哪里敌得过这严厉的板子打屁股,才挨了不过十余下,小男孩便再也忍耐不住,松开了嘴里的竹棍,放声嚎啕起来。

刑官捡起竹棍,擦拭后又塞回小男孩口中,这时旁观者冷漠的话语传来:“这竹棍一落地,之前的屁股板子就白打了,又要重新开始咯!”听到如此直白的解释,四个孩子这才意识到口衔落地的后果是何等惨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着头向爹爹求救,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哀鸣。然而后者此刻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官再次抄起明正板,继续毫不留情地打屁股。

“呼——啪!”板子全力击打在紫肿的臀瓣上,小男孩奋力踢蹬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屁股蛋子上火烧火燎的痛楚,连挂在脚踝的裤子都被甩飞出去。

“呼——啪!”刑板重责之下,男孩娇小的身子筛糠似地猛烈打颤,两腿绷得笔直,牙齿与竹棍的缝隙间挤出尖锐的惨叫。

“呼——啪!呼——啪!呼——啪!”接连落下的责打将臀肉重重拍扁,姜塞更是被顶入小肛门深处,辛辣的姜汁刺激着穴道,男孩因而使不上劲,无法夹紧臀瓣,整个小屁股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抽打得左摇右晃、臀肉乱颤,臀面上浮现一道道暗红发紫的瘀痕,谢剑秋心中不禁感到万分懊悔、深深自责:若不是他不甘受辱的自矜自傲之心作祟,当众戳穿了曹府尹暗中的图谋,又怎会触怒于他,招来报复,致使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下裤子,露出赤裸的双臀,插姜塞、上口衔,再狠狠地打光屁股板子?!

刑官将明正板高举过肩,抡圆了手臂挥落而下,左右交替地抽打着小男孩的屁股,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回荡在刑场上空。板子如雨点般落在臀肉最为肥厚的臀峰,连续又密集的痛打令屁股蛋子上针扎一般的痛楚愈演愈烈,四只小屁股都克制不住地扭动挣扎,口中呻吟哀嚎不断,粗重的喘息之间是浓重而压抑的哭腔。

急促又凌厉的责打在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痛苦的涟漪,板子似乎打得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疼。害怕、委屈、羞臊,种种滋味在光屁股挨板子的剧痛催动之下化作泪水泉涌而出,四个小娃儿的哭声响彻府衙内外,口中的竹棍先后都落了地。

“不要……呜呜呜……”小男孩疯狂地摇头抗拒着刑官递到嘴边的竹棍,紧紧闭起双唇不肯咬住口衔。刑官也并非铁石心肠,看到那满面泪痕、惹人怜爱的小脸蛋,难免会想起家中幼子,心生怜惜。可正因为如此,刑官们才深知自己不能心软,若是被扣上徇私枉法、渎职舞弊的罪名,就要轮到自家的男娃子受这明正板笞责裸臀之苦了。“小娃儿,俺有职务在身,实在饶你不得,休怪俺无情了!”说罢,刑官握住露出小肛门的姜塞末端,狠狠抽插起来,穴道内火烧火燎的滋味令小男孩失声痛嚎,竹棍就趁他张嘴的时候塞了进去。

上好了口衔,刑官再度抡起板子,照着高高隆起的紫肿臀瓣重重地揍了下去。只听“呼——啪!”一声,猛烈的击打如同巨石投湖,两瓣小屁股不住地晃动打颤,小男孩紧咬牙关,泪流汩汩而下,双腿抽搐不止,小脚丫来回摆动着,十个脚趾头紧紧攒聚又猛然张开,不知该怎样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下板子合计为十,行话叫做“一轮”,每一轮打到最后两下,两侧的刑官便会陡然加重力道,左边的刑板堪堪离开臀面,右边的一记重责立刻紧随而至,“呼——啪!呼——啪!”这种打法俗称“过关”,摆明了就是在对小男孩刻意刁难。

不仅如此,还有打梯田、撩桃子、捣年糕……刑官打屁股的手段可谓层出不穷,男孩的小肛门里还插着老姜,姜汁辛辣灼痛,小屁股内外都承受着加倍的痛苦煎熬。“噼啪噼啪”的落板声接连不断、刑架上传来痛嚎连天,漫长难熬的惩罚仿佛无休无止。屁股板子打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四个小男孩已不知让口衔竹棍落地了多少回。

宽大厚实的檀木刑板翻飞起落;四只小屁股在板子结结实实的痛打之下弹跳不止;剧烈的痛楚凝聚成臀峰上深紫的瘀痕;小男孩艰难地扭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爹爹;景复生操作着手中的摄影机平稳地移动,将眼前的一幕幕惨状完整且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我清楚地看着打屁股的过程,看着那四个浑圆的小屁股遭受着大木桨痛苦的洗礼,随着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责打,本就深红一片、瘀肿至极的臀瓣逐渐变成如同枯萎的玫瑰一般的颜色。如果没有留下影像资料,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我的朋友们,相信我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在我看来当不幸发生时,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于肉体的疼痛,而是源于对自身悲惨境遇的无能为力。就比如一个小孩子犯错之后,被大人放在腿上打屁股。在整整一屋子的客人面前,爸爸不由分说地将他抱到大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随即抡起比巴掌还大的枫木发刷开始惩罚,甚至还要让他仰面躺在腿上,再攥住脚踝向上提起,用换尿布的姿势对他狠狠地打光屁股。

那小孩可以看到客人们或取笑或怜悯的表情,在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同时,厚重坚硬的硬枫木正飞快地抽打在他赤裸的小屁股上。伴随着巨大而清脆的“噼啪”声,火辣辣的刺痛席卷而来难以承受,可是他除了放声大哭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任凭他如何哭闹,万分羞痛的当众体罚也不会停下。

那四个可怜的小男孩,他们的处境在本质上和那个被爸爸放在腿上,摆成换尿布的姿势,再用发刷狠狠打屁股的小孩子无异,然而他们所受的屈辱与痛苦却比后者高出几十甚至上百倍,简直超出了我对最严酷的体罚的想象。请恕我无法在此赘述,因为相较于记录在胶片上的影像,其余的任何文字都显得过于苍白。”

突然一名小厮跑来,递给曹府尹一张字条,后者看罢脸色大变,立即叫停了行刑。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曹府尹敲了一下惊堂木,朗声说道:“看在尔等已有悔改之意,本府特准免去加罚。”

取下了竹棍,四个小男孩都克制不住地大声啼哭起来。“谢大人开恩,谢大人开恩呐!”黄世荣感激涕零,另外三人也分别谢恩,然而就在这时,曹府尹却又拍响了惊堂木,大喊一声:“打!”原来这加罚虽然得以免除,主刑却要重新开始,转眼间刑场上再度响起“呼——啪!呼——啪!”的清脆巨响,更有四个小娃儿的痛哭惨叫回荡在府衙内外,彰显官刑之威、法度之严。

“呼——啪!呼——啪!”看着刑架上那两瓣饱受笞责的小屁股,刑官眉心微蹙,口中喃喃安慰道:“小娃儿,熬过这顿屁股板子,你就长大了。”说罢,又举起了檀木刑板,重重挥落!

曹府尹缓缓走到谢剑秋身旁,轻声说道:“本府今日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这板子打屁股的惩罚就先到此为止。若敢再犯,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对挑衅的话语置若罔闻,耳边只有“呼——啪!呼——啪!”的落板声,小儿子的安危是他唯一在乎的事。曹府尹转头瞥了一眼,只见原本荔枝肉、羊脂球一般的小屁股已完全变了样。本来雪白粉嫩的臀肉上布满了藤杖和刑板留下的青紫笞痕,两瓣屁股蛋子瘀肿到了极点,臀峰更是近乎黑紫。两团小肉丘之间还夹着粗长的姜塞,随着左右刑官的交替落板,不断地冲顶、撑开小肛门,在穴道内抽插往复。曹府尹凑到谢剑秋耳边,随后所说的话令他警惕地睁大了眼睛:

“虽然这顿官刑板子快打完了,可是阎大人赏赐的责罚,还在府上等着呢。”

“呼——砰!”小男孩声泪俱下。

“呼——砰!”男人攥紧了拳头。

“呼——砰!”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一颗颗砸碎在青石砖上。

一声声沉闷的碰撞伴随着小男孩的啼哭与求饶,在阎府的内院里回响着。

一条长板凳横放在男人眼前,他年幼的小儿子被人拖拽到凳面上捆住了手脚,接着就掀开棉袍,将宽松的棉裤扒到脚踝,露出两瓣青紫乌黑、瘀肿至极的小屁股。

“呜哇——不要打!不要打啊!”站在长凳两旁的军牢手毫不理会小男孩的哭求,足有小孩手腕粗的枣木棍破风而下——狠命地照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臀瓣重重抽打!

院子中另一条正对中堂摆放的长板凳,正是替他准备的!精壮魁梧的男子趴在凳面上,双腿骑跨在两侧,臀部高高翘起。布衫之下难掩他虎背蜂腰的俊美身材,然而此刻这副壮硕的身躯却与那砧板上的鱼肉无异,只能艰难地承受着左右两条刑棍在屁股上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责打。

谢剑秋咬紧牙关,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痛呼的本能。在男人的眼前是小儿子那笞痕累累、刑伤深重的屁股蛋子,还有手握藤条,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军牢手。他很清楚这里的规矩:只要他叫出声来,军牢手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藤条,对儿子的小屁股施以痛责——这正是一场“父子连坐”的大刑!

枣木制的刑棍重击在肿胀的皮肉上,击打声结实沉闷。虽然隔着一层棉裤,那一连串落在屁股上的狠厉棍棒仍是疼得他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从自己被拖到刑凳上开始已经挨了多少棍?五十还是八十?谢剑秋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正迅速肿起,只一会儿的工夫,棉裤底下已不知又添了多少道火辣刺痛的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多年前受到任命成为武馆之首,谢剑秋受罚的频率比从前减了不少,上一次趴在这刑凳上吃板子、挨军棍也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还没久到让谢剑秋忘了谒见的规矩:凡是有错在身之人,一踏进阎府内院,就要有准备受罚的觉悟。还没等见到阎大人,就先被打到屁股开花的也大有人在。

“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透过中堂与内院之间的帘幕传来,瞬间唤回了男人飘忽的思绪。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剑秋低下了头,视线落到地面,一半是出于恭敬,一半是出于心底的畏惧。

小厮上前拉开帘幕,一座岸然的身影从幕后显现。那带有怒意的声音也清晰起来:“老夫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谢剑秋勉力抬起头来,额上滑落的汗珠模糊了视线,他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回答:“小的不敢……小的一直谨记阎大人的教诲。”

“你还有什么不敢……”阎铁川绕过横在面前的长凳,径直向男人走来,“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谢剑秋,你好大的本事啊!”

棍棒杖责片刻不停,结结实实地砸在饱满壮硕的臀丘上,一道道肿痛的笞痕顿时隆起,包裹着屁股的布料都绷紧了。谢剑秋竭力忍耐着痛楚,调整了呼吸,喘着粗气回话道:“小的是怕……晋王爷,若得知此事和武馆有关……会大做文章,对……对大人您不利……呃啊——”陡然加重的刑棍表明了阎大人的愠怒,谢剑秋急忙收声却为时已晚,五下藤条不折不扣地抽在儿子的小屁股上,每抽一鞭就是一声惨叫,小男孩哀嚎着翻身躲闪,几乎要从长凳上滚落。

“事发之后,我唯独告诉了你一人,铭儿受的是枪伤。可你非但没有替我把犯人揪出来,还误导众人,阻碍调查。究竟是生怕此事对我不利,还是怕出卖了你的好兄弟啊?!”

厉声的训斥令谢剑秋一阵胆寒,连身后的刑棍已停止杖责都未发觉。他低垂着头,滴落的汗珠已在青石板上聚成了一小滩水。此刻男人才看到,阎大人手中握着多年以来最令他惧怕的东西——一根拇指粗的藤杖。面对阎大人的质问,男人不敢回话,凭着多年的切身体会,他深知任何的辩解与开脱都只会带来加倍的严惩。

“哼,敢做却不敢认了?!”阎铁川挥动着藤杖,弹韧的鞭身划过空气,发出“嗖嗖”风声。“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行事忤逆、暗生异心、矫言伪行、拒不认错,一共六条大错,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谢剑秋感到喉咙发紧、口干舌燥,开口时声音已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六条大错,应受大人的藤杖……鞭背三百……”

阎铁川嗤之以鼻,猝不及防地一脚踢翻了长凳,其力道之大竟连带着将谢剑秋也一同摔在了地上。“要惩罚你哪儿用得着鞭背大刑,你只配像三岁小孩儿一样,被藤杖狠狠地打屁股!”说罢,阎大人两步来到院子中央,挥鞭朝地上一指:“立刻给我滚过来!裤子脱光,在地上撑好,屁股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敢有半点拖延,顾不得身后的疼痛连忙从地上爬起,站到了阎铁川跟前。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咬着牙将棉裤褪至脚踝,接着双手撑地,挺直腰背与双腿,自觉地把即将受罚的屁股送到了藤杖底下。

阎铁川用鞭梢挑起了盖在男人屁股上的衣摆,手腕轻轻一抬便将长衫掀开翻到背上,露出那两团紫红斑驳,已经肿胀了一大圈的臀瓣,随即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鞭,谢剑秋毫无防备之下挨了这一记重责,顿时疼得失声惨叫。

阎大人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藤杖接二连三地咬上了臀峰。那里经过枣木刑棍的一番猛烈洗礼,深红的臀肉上数不清的瘀紫杖痕交错重叠,自是肿痛非常,此时落下的每一鞭更好似钝刀割肉一般,令谢剑秋克制不住地连连痛嚎。

其实当谢剑秋看到阎大人手中藤杖的第一眼,便已预感到等待他的将是何种严厉的体罚,回答“鞭背”何尝不是“心存侥幸”。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阎大人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即使如今自己年逾不惑,早已成家生子,他却仍要像惩罚三岁幼童一般打自己的光屁股!

“呃啊——”谢剑秋两股战战、汗如雨下,受罚的姿势早已走样,几乎要跪倒在地上。正在这时,男人听到身后传来“噼啪!噼啪!”的鞭打声,还有儿子委屈又无助的啼哭,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儿子一起受罚,愧疚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屁股撅起来!”伴随着厉声呵斥,又是一记凌厉的鞭责抽在肿痛欲裂的臀峰,谢剑秋不敢再躲,强忍剧痛伸直了双腿,再次顺从地将笞痕累累的光屁股高高撅起。

“嗖——啪!嗖——啪!”暗红发紫的鞭痕在臀丘上添了一道又一道,阎铁川一边责打一边训斥:“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记住了吗?!”

“回大人的话,小的记住……”“嗖啪!”“呃啊——记住了!”

阎铁川将藤杖搭在男人的臀瓣上,弹琵琶似地在鳞次栉比的鞭痕上轻扫。“你自己说,犯了错应该怎么罚?!”

“应该……打屁股……”男人感到极度羞耻,眼中溢出泪水。

“嗖——啪!嗖——啪!”“大点声!给我完整地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啊!!回大人的话,小的犯下大错,应该罚藤杖打屁股!六条……不,共计七条大错!应该罚藤杖打光屁股三百五十下!!”在谢剑秋请罚的同时,阎铁川继续着严厉的教训,鞭梢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臀丘各处,两瓣肥大的屁股蛋子被抽得左摇右晃,男人疼得双腿打颤,身子好似一座危桥,在藤杖的暴风骤雨下摇摇欲坠。伴随着一连串响亮的鞭打,男人几乎是嚎叫着,喊出了那些羞耻的话语。

羞痛至极的认错请罚换来了片刻的喘息,然而屁股蛋子上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深入腠理,传遍四肢百骸。谢剑秋多年不曾像这样被阎大人亲自教训,实在低估了这藤杖打屁股的厉害,一想到仅仅是正式笞责前的一通训斥便已叫他如此苦不堪言,男人不禁怀疑自己能否熬过今日的责罚。然而听到身后“噼啪”鞭声不停、呜咽哭声不断,男人更忧心的还是遭到牵连一同受罚的小儿子。

“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扒开臀瓣,”阎铁川开口打断了男人出神的思绪,手中正握着小厮不知何时削好送上的姜塞,“谅你也不敢运功护体,逃避责罚,但规矩就是规矩。”谢剑秋自然不敢违抗,他立刻分开双腿比肩略宽,头顶地面,背过手去,顾不得痛楚或尊严,勉力将屁股蛋子向外扒开,直到将干净白嫩的臀沟、菊穴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姜块不经润滑硬生生地插入后穴,男人顿时感到穴内仿佛燃起一簇小火苗,灼热刺痛的滋味正一寸寸地钻入穴道深处。谢剑秋的视线从双腿之间穿过,来到小儿子身旁。或许是军牢手也不忍心让小娃儿屁股开花,藤条多数抽在了大腿和小腿肚,白皙粉嫩的腿肚子上交织着红线般纤细却刺眼的鞭痕。

看到小儿子啜泣不止,肩膀耸动,被捆绑的双腿在藤条的鞭笞下无处可躲,小屁股也被抽得不住乱颤,眼前这番景象令谢剑秋心疼不已。一指多长的姜塞半入菊穴,男人突然开口道:“阎大人,小的有一事相求。”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求什么?”阎铁川停止了手上动作,准许谢剑秋恢复成双手撑地的姿势回话。

“小的自知犯错当罚,可小人的儿子却是清白无辜,不该受到牵连啊。求大人断了父子连坐,不要再对小人的儿子打屁股了!”男人姿势狼狈,打颤的双腿显示其就快体力不支,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定。

“若是你犯了受罚的规矩怎么办?”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大人若要加罚,就尽管罚在我身上吧!”

“哼,还算有点担当。”阎铁川抬起藤杖,鞭梢顶在姜塞末端徐徐推进,直至其完全没入穴口。“从现在开始,每一鞭都给我大声报数。要是出了错……”阎大人竖起藤杖,砍进了男人的臀沟,“就打在这里,知道了?”

谢剑秋疼得浑身打了个激灵,“知道……”“呼——啪!”没等男人把话说完,藤杖已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阎铁川训斥道:“大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啊!知道了!”

“嗖啪!”这一鞭敲打在菊穴上,“报数!”

责罚才刚开始,谢剑秋立马领教了其中的厉害——阎大人打的是“快慢鞭”,徐急不定、变化无端,容不得半点走神。稍有差池,藤杖便砍打在屁股沟里。

谢剑秋是由阎大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像这样不留情面地鞭笞责臀自然不在少数,只是今日被儿子看着打屁股,羞耻之感更胜往日。臀沟与菊穴为这不合时宜的回忆付出了代价,穴口的嫩肉如同遭受刀割雷击,剧痛仿佛要将人从中撕开。

“八十……一!”

“呼——啪!”

“呃啊——八……十二!”

“屁股撅起来!”阎铁川骂道,“徒有担当却没有本事,凭什么替人遮风挡雨?岂非自不量力?!”

“呼——啪!”黑红的鞭痕纵横交错,从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剑秋,老夫之所以严厉地教训你,是因为老夫一直把你当成族内的子侄啊……”阎铁川说得动听,手中藤杖却依旧狠辣,坚韧的鞭身划破空气,呼啸着咬进皮肉。“而你那几个所谓的好兄弟……”

“何曾在乎过你的死活?!”沉重凌厉的一鞭落在腿肚子上,谢剑秋疼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藤杖敲打着地面,催促着男人赶快重新摆好姿势。“快起来!好好给你儿子,做个榜样。”阎铁川扬起手中骇人的笞臀刑具,指了指一旁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

“这样一来,等他日后犯了错,到这儿来打屁股的时候,他就知道挨藤杖的姿势和规矩了。”

阎老爷话里的意思,是连谢剑秋的小儿子,今后也要送来给他打屁股。这让谢剑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仅亲身经历过阎铁川的严厉管教带来的痛苦与屈辱,也曾见证过自家的大儿子从小到大每一次犯错之后,被带到阎府狠狠地打屁股板子还有挨藤杖抽光屁股的画面。记忆中的惨状全都历历在目,谢剑秋又怎么忍心,让小儿子再和自己一样经受阎铁川那些惨痛又羞耻的打屁股体罚。

然而谢剑秋也知道,小儿子的安危系于自身,此刻的他除了顺从地将屁股举高以外别无选择,即使有再多的委屈与不满也只能默默咽进肚子里。

谢剑秋伸直了手臂,与脊背成一条直线,双腿同样绷得笔直,精壮健硕的身材如同一座山峰,然而“峰顶”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他那一对笞痕遍布、瘀紫深重的屁股蛋子,此刻正遭受着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鞭笞痛打!

拇指粗的藤杖呼啸翻飞,如狂风横扫,重击在高高肿起的臀瓣上,鞭打声噼啪噼啪响得震耳,在偌大的庭院内羞耻地回荡。由于菊穴内插着姜塞,阻隔了真气流转,谢剑秋纵然一身武艺,此刻也无法运功护体,加之穴道内灼痛剧烈,令他无力夹紧臀瓣,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竟成了全身上下最软糯娇嫩之处。而偏偏是这最脆弱又最羞耻的部位,承受着最严厉的责打,这正是藤杖打屁股的厉害所在,也正是令谢剑秋如此惧怕的原因。

看到爹爹正遭受着如此羞耻且惨痛的打屁股体罚,小男孩感到无比的心疼,但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即使亲眼目睹了爹爹领受责罚的全过程,小男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无论是在武馆还是在家中,爹爹永远都是那个执行打屁股的人,他实在不敢相信,那样高大威武,充满男子气概,严厉又温柔的爹爹,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变成被人打屁股的那一个!

小男孩想起不久前,和爹爹共浴的时候发生的对话。他看到爹爹的屁股上竟然布满了一道道紫黑的肿痕,那时谢剑秋还对孩子搪塞道:“没事的,都是些过去留下的旧伤罢了。”

当他问起:“难道大人也会被打屁股吗?”或许是强烈的自尊心在作怪,谢剑秋没有承认实情,却说:“只有小孩才会被打屁股呢。等你以后长大成人了,小屁股就不会再挨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回想起来,小男孩这才意识到爹爹撒了谎——那些瘀紫发黑的肿痕前一天还没有,如果是旧伤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是爹爹白天的时候,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而此时此刻正发生在小男孩眼前的这一幕,更令他确信:原来就算是爹爹那样的大人,只要犯了错,也免不了要像小孩子一样,扒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再老老实实地撅起来,被那根好粗好粗的藤条狠狠地抽打光屁股!

“呼——啪!”“一百……一十九——”藤杖在阎铁川手中好似一条毒蛇,狠辣地撕咬着男人的臀肉。

“呼——啪!”“一百!!二……十……呼呼……”男人喘着粗气,臀腿颤抖不止。凌厉的藤杖如同“犁地”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屁股上肆虐,留下一道又一道暗红发紫的鞭痕狰狞地在臀瓣上隆起。谢剑秋虽则一直机械般报着数,却是早已数不清藤杖在自己肥厚硕大的光屁股上来来回回地“犁”了几遍,也不知屁股蛋子上的鞭痕叠了几层之多。

眼看男人已快要承受不住,阎铁川适时地暂停了责打,照着那一对鞭痕密布、瘀肿不堪的浑圆臀丘怜爱地抚摸起来。“剑秋,老夫这藤杖,打屁股疼不疼啊?”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艰难地忍痛回话道:“大人的藤杖……威力丝毫不减当年。打在屁股上声若雷霆、痛彻双臀,当真羞痛至极,小人实在畏惧不已……”

“嗯——知道打屁股有多疼,人才会心生敬畏,”阎铁川十分满意谢剑秋的回答,手上的动作由抚摸转为揉弄,他动作轻缓,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人有敬畏之心,便可堪教化。”这番话在阎铁川看来可谓是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这几十年以来,阎铁川已经践行过无数次了。他最擅长的便是利用高超的笞刑手段,利用弱者对痛苦的恐惧,达到掌控人心的目的。

“贱民们趋利避害的本性与家畜并无二致。”阎铁川默默在心中,如是总结道,“而要彻底掌控一个人,不仅要令他对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心生恐惧,还要掌握其软肋——叫他牢牢地记住,若是胆敢有丝毫的忤逆和不忠,他在乎的每一个人,包括与他相好的某家小公子、家中从小相伴的同胞兄弟,甚至是年幼的亲生儿子,都会和他一样受到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如此方能令他不敢再生半分不臣之心。

多年前阎铁川助他成家立业、助他娶妻生子,正是意在于此。

至于谢剑秋的小儿子,乳名唤作“怜儿”,自他出生以来阎铁川便已对他有了觊觎之心,如今眼看着小男孩已经上学,更是等不及要找借口狠狠痛打他的小屁股了。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以此要挟、操纵谢剑秋,也是为了满足他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淫虐欲望。

过了片刻,阎铁川再度藤杖上手,轻轻敲打着男人那鞭痕累累、肿痛万分臀瓣,意味深长地问道:“若当真畏惧这藤杖打屁股的惩罚,那你预备何时揪出真凶了结此案?还是说……”藤杖指向了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你打算父债子偿,让你儿子的小屁股替你挨完剩下的藤杖啊?”

“请大人继续责罚剑秋!稚子年幼无知,求大人不要因为小的一人犯错而迁怒无辜幼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东西!”阎铁川扬起藤杖重重抽落,在不堪重责的臀丘上又划开一道深深的沟壑。“你分明知道凶手身份……你是宁愿让老夫把你的屁股打烂,也要包庇你的好兄弟吗?!”然而这一鞭之下,谢剑秋却是强忍剧痛,身躯坚定寸步不移。

这番试探令阎铁川对事件真相有了少许眉目,他又问道:“莫非……他是晋王爷的人?”

“回大人的话……是小的对武馆众人管束不力,不知道何时,杨玉麟师傅已经接触过晋王爷一派的人。”

阎铁川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若在堂上公开指认凶手,便等于是公然与晋王爷分庭抗礼了。“好,好好……”阎铁川骂道:“我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你这么个没种的东西!”阎铁川虽则怒骂,嘴角却扬起笑意;虽有笑意,手中藤杖却仍是不停,伴着一声声报数,凌厉的鞭打无休无止地落在男人的光屁股上,两座臀丘在剧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暗红瘀紫的鞭痕随之蔓延到了臀瓣外侧。

“一百五十……七——”“呼——啪!”

“呃啊!一百……五十八……”“嗖——啪!”

“哇呀——一百五……”“啪!啪!”“呜嗷——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

阎铁川丝毫不理会男人的惨叫哀嚎,藤杖砍进两瓣瘀肿紧贴的屁股蛋子中间,结结实实地痛笞在菊穴上。

“既然你说约束不了武馆众人,那老夫就帮你一把。”阎铁川一句一鞭,慢条斯理地说道,“自明日起,老夫会派人每日前往武馆执行家法。每一位武馆师傅的儿子,还有武馆内所有的童生,每人罚一顿光屁股板子,数目就以各自的年岁乘上十倍为限。都城四间武馆,就这么一日一间轮流着来。”

无需任何说明,谢剑秋便已知晓阎铁川此举的用意:武馆内闹出这么大动静,潜藏其中的内鬼必然会通风报信,届时便可一举祓除;切断了晋王府与武馆之间的联络后,只要再重点“关照”杨玉麟的两个儿子,用不了几轮家法板子,他就得在投案自首和让两个儿子屁股开花之间做抉择。

谢剑秋当然明白,阎铁川使出这般雷霆手段乃是权宜之计,唯有如此方能迫使晋王爷主动出面调停,接受和谈,然而这其中牵连甚广,无辜受罚者众多,实在令他心有不忍。可是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他为了保全昔日好友的颜面,以及为了维持阎大人与晋王爷之间表面上的和平,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此刻正打在他屁股上的藤杖,还有即将落到武馆众人身上的,那一轮又一轮的屁股板子,就是代价。天色晦暝,雪片纷纷,落在谢剑秋和小儿子的屁股上,丝丝清凉,仿佛是上苍垂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的训诫刚进行到一半,忽然有一名小厮前来通传:“老爷,有客人求见……是晋王爷身边的人。”

阎铁川神色一凛,转瞬间又恢复如常:“请他进来。”

明威步入内院的同时,耳边即刻传来了清脆响亮的“噼啪”鞭声和男人的一声声痛嚎。其中还夹杂着另一人的厉声训斥:“没用的东西!若是再查不出来是谁伤了老夫的孙儿,老夫定会打烂你的屁股!”

男人的视线越过眼前做戏的二人,落在长凳上——小男孩瘀肿不堪的臀瓣表面尽是黑紫的笞痕,藤杖、荆条留下狰狞肿胀的鞭痕层层叠叠、纵横交错,遍布每一寸皮肉,原本“荔枝肉”、“羊脂玉”一般的小屁股,此刻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若不是早些时候在刑场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想象小男孩经受了何等严厉的打屁股体罚。

仅仅过了一弹指的时间,男人就收回了飞驰的思绪,向阎铁川恭敬地行礼道:“晚辈明威,见过阎大人。”

阎铁川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头也不回地说道:“别再这么叫了,老夫已然告老辞官,哪里承受得起呢。如今的阎大人,应该是兵部尚书阎镇岳大人才对。”

明威又作揖道:“阎大人身居内阁首府十余载,辛劳半生,去年方才卸下重任,晚辈们自然不敢改了称呼,以免失了对阎大人的尊敬,岂不乱了礼数吗。”

“倒真是个懂事又机灵的,”阎铁川笑了两声,手中的藤杖停止了责打,接着又让家丁把受罚的男人搀扶起来,对他说道:“教训你的话都记住了吧。老夫今日暂且先放你一马,带着怜儿回去好好治伤吧。”

打发走了谢剑秋,阎铁川这才转过身来,拿正眼瞧明威:“王爷派你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言来意吧。”

“回阎大人话,王爷牵挂着小公子的伤势,所以特让小的前来询问。此外另有一事,想请阎大人……”

“免谈!”阎铁川不等明威说完便打断了他,“老夫的孙儿不知为何人所伤,在抓到真凶之前,其余的事老夫一概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自然明白阎大人缉凶心切,但王爷以为,与其亡羊补牢,防患于未然方为上上之策。”明威说话时低头倾身,姿态极低,话说到一半便适时地停下,等候着长辈的指示。

阎铁川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接着说……什么上上之策?”

“扩编现有的火枪队。”明威斩钉截铁道:“王爷以为,都城之内习武者众多,乃一大隐患。可如果阎大人能帮助王爷说服尚书大人,令其回心转意,支持火枪队扩编……王爷可以保证,类似小公子遇袭受伤这样的事件,再也不会发生。”

“呵呵呵……”阎铁川摇了摇头,“其实镇岳何曾反对过王爷组建火枪队呢……只是如今他升任军机大臣,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处处身不由己,唯有谨遵圣上的旨意行事啊。”

“可是换言之,尚书大人不也是最有能力,向圣上禀明其中利害的人选吗?”

“他有他自己的主见,王爷何以见得,老夫的话他就一定能听得进去呢。”

“尚书大人在朝中树敌众多,阎大人想必也很清楚这一点。王爷的提议,也是为了尚书大人和小公子的安危着想。”

阎铁川收敛怒容,嘴角僵硬地扬起,说道:“老夫在此多谢王爷挂怀。但老夫说过了,在抓到伤我孙儿的真凶之前,其余的事老夫一概不理,王爷亦无需多虑。烦请代老夫转告王爷,请他放心,他日若再有人多生事端,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

话已至此,明威知道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拜别之后便离开了阎府,回去向王爷复命。

随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能在都城的街道上看到阎府亲兵四处跑动的身影,挂在他们腰间的笞臀刑具碰撞出铿锵之声——那是通常只有官刑才可使用的檀木板子。是日,当谢剑秋找到杨玉麟与他谈话的时候,整个院子里都响彻着板子抽打在光屁股上发出的噼啪声。

小男孩们或痛哭嚎啕,或惨叫求饶,或低声啜泣,数十只小屁股排成长队,依次领受责打,无一不是暗红瘀肿、臀峰青紫,就连站在队伍后面,等待受罚的小屁股上,也有前几日留下的道道紫肿清晰可见。除了堪比官刑的打屁股板子,还有罚站、姜刑、藤杖、鞭穴种种加罚,惨烈的场面足叫人误以为进了诏狱,凡此景象正是阎府亲兵们的杰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一连半个多月了……”谢剑秋拄着拐杖,缓缓踱步至男人身旁,“玉麟,因为你的固执,那么多孩子都在受罚。你究竟还要连累大家到什么时候?!”

杨玉麟怒目以对,泛红的眼眶透露着悲愤:“我的两个儿子,鸿英和志儿,此刻都在刑凳上挨屁股板子,是拜谁所赐?你说我连累大家?下令拷打之人,难道不是那个把你养成了一条好狗的义父吗?志儿他那么小的孩子,你们居然也要用一指厚的檀木刑板来打他的屁股……

记得头一天的板子打完的时候,他整个小屁股几乎全紫了!休养了不过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蛋子甚至还没完全消肿,你们竟然又将他扒光了裤子,对他重重地打屁股板子!要说牵连无辜的人是谁,难道不正是你们阎府的走狗吗?!”

“走狗?就凭你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而投靠晋王爷,不惜背弃兄弟之人,也有资格骂我们是走狗?”谢剑秋攥紧了拳头,拄着拐杖的手激动得发抖。男人懊悔自己说了有伤兄弟情分的话,他重重地叹息一声,神情落寞地说道:“回想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彼此相依为命,誓言要凭借一身本领在都城闯出一番事业。想不到今时今日,竟会走到分道扬镳、各为其主的地步。”

听闻此言,杨玉麟轻笑两声:“是啊,各为其主……其实你我所做的事,哪有对错之分呢……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话说到一半,男人忽地激动起来,揪住了眼前之人的衣襟,“可要论背弃兄弟……谢剑秋,你才是那个背信弃义之人!”

谢剑秋一把将男人的手甩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要与你争论道义情分!”沉默良久,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玉麟,让鸿英替你认罪吧。”

“你……你说什么?!”杨玉麟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我……能为你想到的唯一出路。”谢剑秋语气沉重,“晋王爷已经同意和谈,做出了退让,暂时搁置扩编火枪队的计划。目的既已达成,阎大人自然也不会在乎真凶是谁了。只要让鸿英承认,他是在争执中意外伤人,此案便可大事化小,只需当面赔礼道歉即可,阎大人保证不会对他治罪。至于你,阎老爷虽然会下令将你逐出武馆,但你始终是无罪清白之身,晋王爷依旧会资助你,开办火枪射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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