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满意。”
“大人以为如何就是如何。”
雷锋月的脸色冷了下来,澎湃的气势顿时充斥在雅间内,
“你,想要什么?”
“简单。”
刘昭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了一本册子,雷锋月接过一瞧,惊讶道:
“你们樊家有这样的魄力?”
“为什么没有呢?”
刘昭又是一笑,悠悠道:
“世上无一成不变之事,朝堂之变,当今之意,典史大人比我清楚,襄州,青沙,乃是重镇,北方商道以此地最多,最广,商税推行,必由此始。
晚辈相信,各大氏族早就想到此事,不过碍于几家掣肘,这才一直没有动静。
如今樊氏遭此外敌,我们这些晚辈又没什么能耐,只能自找出路。”
说着,刘昭看了眼雷锋月,看他神色无异,便接着道:
“说来惭愧,晚辈修为低下,又是一介武夫,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来寻求庇护。
这次之事上边当会顺水推舟,咱这下边……嘿嘿,曲知府没有意见,樊县丞是自家人,您掌控衙军,行司狱之事,有些规矩咱们能省则省,一切尽快为妥。”
瞧着刘昭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雷锋月眉头一挑,笑道:
“你这是在行贿?还是让我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