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二爷请!”
“请!”
这座驾果然不凡,坐进去毫无憋闷之意不说,只需说上所去之地,便可自动前往,看的樊瑜是异彩连连。
“上次国公府的公子请我吃酒,用便是这样的座驾,不想荣哥儿也有,真是羡煞我也!”
“国公府的公子?”
刘昭心中一动,帝国现有公爵不少,要说最出名的还是镇国公李玉。
“是镇国公公子李璃。”
樊瑜轻叹一声,羡慕道:
“我与他同龄,可人家是天命者,现已是大梁境,又颇具乃父之风,未来不可限量。”
“天命者,大梁境,这天下果然能人辈出!”
刘昭忍不住感慨一声,樊瑜却是摇了摇,赞道:
“刘昭兄弟也不差!这样的年纪就有这等修为,将来必是不可限量,届时少不得要兄弟提携。”
“哪里哪里……”
二人恭维一阵,座驾已然停下,下得车来,却见眼前是一座九丈高的阁楼,上书三个大字——雪霁坊。
“雪霁坊,襄州地界最大的歌楼。”
刘昭笑了笑,介绍道:
“二爷,昨天去的是荤的,这个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