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洁的颜色在性器猛烈地进出下逐渐染红,淫汁变多,一口肉花变得像是一汪水穴。
“呃……唔……啊……啊哈……”
身下平坦的床单在殷清的摇晃中皱起,过多的汁水被性器肏得四处飞溅,有些顺着会阴往下淌,洇进床单内。
殷清的腿大敞着,白足绷直,足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殷逐垂下头要去吻殷清红润的双唇,被他侧头躲开,他也不强迫,埋在殷清颈内,嗅着他的味道。
殷清被肏得不断往上顶,殷逐紧紧抱住他,即便是惯性上移,动不了多少。
殷清的长发铺陈,交缠在青蓝色的床单上。
在殷清穴内他射了两年来第一次的精液,浓烈滚烫,在穴中黏腻粘连。
殷逐从殷清身体内退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没有性器做堵塞,殷清能感受到那股恶心的液体缓慢流动地触感。
缓缓往外滚动,成团成股的涌出穴口,滚在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块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殷逐拿纸给殷清擦去涌出的精液,披上一层薄毯,把人抱回主卧。
一狗一猫跟在身后,殷逐把殷清放好,便出来摸着猫猫狗狗的脑袋逗弄。
他给一猫一狗倒了粮,下厨给殷清做饭。
听着外头的动静,还有经人事后身体止不住的疲惫,殷清脑袋发疼。
总是会有被找到的一天,只有他们两个都活着,殷逐总是能找得到他。
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他反抗不了殷盛浩,同样反抗不了殷逐。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再次缠上的红痕,合上了眼。
迷迷茫茫间他睡了过去,梦里是母亲还在的时候。
殷盛浩撑不起偌大的集团,娶了自己的母亲,想依靠母亲娘家的帮助东山再起。
怎料,母亲娘家没一个瞧得起殷盛浩的,没人帮忙,于是,养尊处优的母亲挨了打,在他出生后,好好的儿子变得不男不女,母亲的日子更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母亲受不住跳了楼,不对,不是跳楼。
他还记得母亲带着他走上天台,笑眯眯地问他愿不愿跟母亲走。
他忘了当时说了什么,但只记得他是愿意的,结果他没死成,他被殷盛浩拽了下来,母亲被他推了下去。
母亲死在了他的十七岁,同时他在十七岁的时候,被殷盛浩送上商客床榻,做了一个母亲,去满足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商客。
他能出奶的那段时间,商客密集,殷盛浩的产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还有人出大价钱想让殷清再怀一个。
怎料,殷清自杀了,害怕摇钱树倒掉的殷盛浩熄了这个念想,让他干干净净地游走在商客床上。
梦到这戛然而止,殷逐把他亲醒,跪在床边问道,“要不要吃饭,我拿进来给你吃。”
殷清坐了起来,殷逐把饭菜端进来,小口小口喂着殷清。
殷清太瘦了,他学了很久的厨艺,打算将殷清养得圆润些。
殷清照旧没吃多少,殷逐擦去他嘴角的菜汁,眉眼微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逐洗好碗让开了门让一猫一狗上床,他们四个在床上依偎着殷清,甜蜜又美好。
如果殷清的嘴角能翘起就更好了,殷逐想。
殷逐在这住了下来,头三天,房内的门除了在一日三餐时会开启,余下都是紧闭的。
殷清带着哭腔的声音会从门内传出,猫狗对声音敏感,听到殷清再哭,却只能在外挠门。
殷逐把门反锁了。
殷清的身上从新遍布男人性爱时所留下的痕迹,新旧交错,难以消散。
殷清陷在软被里沉浮,殷逐在他身上不断索取,在他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眯着眼,看着头顶上的吊灯。
灯灭了,漆黑包裹两个人,他逃不出找不到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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