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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逃婚(1 / 2)

('“小宋小宋,出大事了!”一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女同事突然挤到宋承娣身边,一脸心急火燎地看着她道,“前几天我们公司不是接了个大客户吗?”

“怎么了?”带着围裙正在修剪花枝的宋承娣抬起头,看向一脸心急火燎的同事,脑中不禁浮现出在礼堂的惊鸿一遇。

女同事左右观望,遮遮掩掩地将手机递给她看,用气声说道,“新娘逃婚了!”

“什么?”宋承娣诧异地微微瞪大双眸,连忙摘下手套接过女同事的手机定睛一看,只见公司总群的消息还在不断增加,全是在刷屏新娘逃婚的事情。

宝陵吴彦祖:那新娘好像是大城市下嫁的,我几天前见过,长相气质不同凡人。

不吃香菜:我听说这次新郎品行不咋样,是四一路常客了,订婚之后还想着嫖,结果被放鸽子了。

.:6。

何必、很在意:那个新郎发了好大一通火,给我设备砸得稀巴烂,但让他报警又支支吾吾不敢。

丽丽:大城市的人怎么会下嫁到我大宝陵来啊,真是奇怪。

V:我今天在现场,女方连着家属可是一个都没来!

……

直到主管跳出来将工作群全员禁言并发了一句“今天的事一律不许外传,违者后果自负。”热闹的工作群才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承娣将手机还给同事,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可她却不知这这这份不安从何而来,只是女人那日别有深意的目光时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还记得那天下午,女人离开前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诡异到她潜意识中认为那如梦似幻、虚无缥缈的倩影只是一场午后白噪音中的一场梦。

宋承娣十分确定自己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个女人,更何况以她如此窘迫卑微的身份也不可能会和这样的女人扯上关联,毋庸置疑,那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勾起她探索未知的欲望,可她从女人身上获取的莫名诡异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懵懂又朦胧的思绪贯彻宋承娣整个工作日直至她下班快走到家门,那令她魂牵梦绕的纤长倩影赫然出现在她门口,背后是深灰色的水泥墙,像方枘和圆凿,艺术家的摄影作品、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电影。女人白皙的手指之中夹着根昂贵细长的女士香烟,在烟雾缭绕的楼道之中以她双目相对,以一种宋承娣无法料想到的环境中与她再次相遇。

“您?”宋承娣顿时哑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出现在她家门前,诧异过后是无尽的疑虑。

女人默然,只是将香烟摁灭在脏污的水泥墙上,动作娴熟,像是在每个午后黄昏的都会落寞地站在这片水泥墙前抽完半支香烟,然后再将剩下的半支摁灭。

这片整个楼道中只能听到尼古丁与水泥墙摩挲的声音,烟雾散去,宋承娣又看见了那双悲戚的双眼。

“您怎么在这?”宋承娣重新问她。

只见女人嫣然一笑,仿佛压在她身上所有沉痛与苦楚也被这一笑了却。她淡然道:“我逃婚了。”

宋承娣没有回话,只是复杂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宋承娣没有回话,女人料想她是早早知道了,于是她话锋一转,笑着看她,“先请我进去喝杯茶吧?”

今天宋慊回来的早,正如她料想的一般,自从宁欢欢亲眼目睹了顾湘拔枪后,就有意无意地疏远了她些,没有宁欢欢恼人的纠缠宋慊的心情也比平常明亮些。

可还没进家门,她就看见了家门旁水泥墙上被烟头摁出的黑点,宋慊狐疑着抬手摸了摸,这个黑点比平常烟头的直径要小一圈,像那种比较细支的女士香烟,她又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黑点上残留的烟灰,是很细腻的白色,闻起来有淡淡的香味,一眼便知这支烟的昂贵程度。

宋承娣是会抽烟的,但自从宋清明带着奶奶留下的钱一起跑了之后,她就戒烟了,是不可能去买这样昂贵的香烟,刘光棍就更不可能了,现在还因为小腿骨折在医院躺着,宋慊思忖着,除非有其他人来过,而且这个人的身价不低。

宋慊不再多想,立刻掏出钥匙打开家门,随着一声突兀的“吱呀”声,沙发上两个貌美的女人跟着抬眼看过来。

宋慊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宋承娣穿着她的紧身白色背心,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嘴上叼着根女士香烟,而她身前,一个肤如凝脂、明眸皓齿的女人为她点着烟。

宋承娣就着女人点火的姿势猛吸了一口,烟头在光线昏暗的客厅里燃起光亮,已经很久没吸烟的宋承娣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吸入肺腑的烟雾很温和,不呛,喉间溢满淡淡的桂花香。

宋承娣微张着嘴将烟雾往外送,烟雾弥漫中,她精神抖擞地笑了笑,用烟头遥遥指了指站在门口的宋慊,“那是我妹妹,宋慊。”她身侧的女人看着门口身型高挑的酷女孩,笑着和宋慊打招呼,“妹妹你好。”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宋慊心底不为人知暴戾突然随着血液涌上大脑,她克制住想把她姐烟摁灭的冲动,连一眼都没施舍给宋承娣身侧的女人,只是轻飘飘地问了句:“你朋友?”

可开口的却不是宋承娣,而是为她点烟的那位气质高雅的女人,“算不上,我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想要借宿几晚的人。”

这时,宋慊才将目光投向那女人身上,那女人一头齐腰墨发如帘幕低垂,气质如兰温柔如水,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从头到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一处无不在告示着她这个女人的金枝玉叶。

宋慊目光沉沉,猛地将门关上,连牛奶都没喝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女人被这一举动震住了,然后暗含深意的看了眼身旁若无其事的宋承娣,幽幽道,“你妹妹脾性挺大。”

“甭管她,每次不知道怎么就惹了她,”宋承娣起身弹了弹烟灰,“跟个闷棍似的。”

女人挑眉看她,思忖片刻,耐人寻味地勾了勾唇角。

宋承娣嘴上是这么说,可夜深后还是站在反锁的门前抓耳挠腮地想该怎么哄哄她的妹妹,因为主卧已经让给那个女人了。

她踌躇良久,终于泄了气,准备今夜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可还没迈出一步,面前的房门突然开了,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拽了进去。

宋承娣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张冰凉的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舌头狠狠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上颚,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大脑混沌的宋承娣却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推开身前的少女,宋慊却借力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头晕目眩的宋承娣还没反应过来,宋慊便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低头就要啃,宋承娣只好用手死死抵住她的嘴不让她亲,宋慊像个得不到糖就要整个糖果店的小孩似的就要去掀她姐的上衣,直到被她姐恼羞成怒地甩了一耳光才老实下来。

“我又怎么惹你了?”宋承娣气喘吁吁地呵斥道。

宋慊却垂着头不说话。她这个姐姐,总是说她不懂事不听话爱耍小脾气,可是宋承娣怎会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闹别扭,她们在同一个昏暗的屋檐下度过了荏苒十五年,从那个记不清模样的娘抛弃她们后,是宋承娣垫着踮起脚尖为牙牙学语的她冲奶粉,给她换兜满的尿不湿,正如她学会喊的第一个称谓是姐姐,写下的第一个名字是宋承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承娣对她偏执、暴戾、狠毒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知肚明,却因为愧疚对此视而不见,甚至纵容她一步一步错下去。

怎么不恨她呢?宋慊看向自己身上被宋承娣鞭打出来的伤痕。她恨不得和总被人觊觎的宋承娣一起去死。

她知道宋承娣和她永远不会有朋友,从她们出生在这个潮湿寒酸的老巷中起就永远不会有朋友,只有回到这人人唾弃的处所中彼此才会敞开心扉。

将心事告知他人就像是太阳蛮横地割开了血肉,一边淋血一边流血。

“为什么要收留她?”宋慊埋在她的胸口闷闷地问道。

宋承娣垂眸看着她的发旋,用手揉了揉,调侃道:“吃醋啦?”

宋慊不说话,只是用手狠狠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根。

“嘶,”宋承娣痛得冷吸一口气,愤愤地推了一把她的头,“小王八蛋,你是我妹,这点醋也吃,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和别人说话啦?”

宋慊确实这么想,她只想和宋承娣一辈子在这间破屋里接吻做爱,只有彼此,直到死去,尸体也发烂发臭。她抬头看向怒气冲冲的姐姐,“没有姐姐会敞开腿让亲妹妹肏。”

说到这宋承娣确实理亏,但她难得不肯妥协退让,带着幽怨的情绪反问宋慊:“那你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和你亲姐上过床?”带着酸意的、闷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还给宋慊,哪怕她已经知道那女孩是她公司老总的千金,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是宋慊给她带来的。

宋慊看着对她了如指掌的姐姐,不禁微微一笑。她们的关系,虽然看着是宋慊占居高位,但实际上宋承娣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总是能用一句话、一个眼神打得她落花流水,让她彻夜难眠,与她亲近爱护她的同时又总是止不住的疏离她,这其中分寸的把握是宋承娣的绝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忍不住亲了亲姐姐的唇,“我会处理好的。”

由于已经感受到宋慊的手蠢蠢欲动地伸进了她的裤缘,宋承娣只好警告道:“没处理好之前,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宋慊咬咬牙,只好收回手,翻身从宋承娣身上下来。

宋承娣起身关了灯,钻回到被褥里时宋慊只给她留了一个寂寞的背影,她有些忍俊不禁,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妹妹,像哄三岁因为妈妈离开而嚎啕大哭的宋慊那样轻声哄道:“她叫温寒,是大城市里的姑娘,因为父亲重病在床,被继母逼迫嫁给我们这的暴发户,所以婚礼当天她逃婚了,我觉着她可怜,想收留她一阵子。”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我,也许我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吧。”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宋承娣还有很多话没说,但点到为止是现下最好的决定了,温寒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她能知道的就是宋慊一定会自己去查明白的。

况且温寒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游刃有余了,好像她们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了,提出的要求虽然荒唐至极却让她不忍心拒绝,不过来日方长,她一定会一点一点扒开迷雾。

同为女性,她只是抱着一颗怜悯之心去同情她,对她伸出援手,哪怕这些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新郎一家要是找上门来她又当如何?这些不得而知。

夜深人静时,宋慊感到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醒了,她感觉到身侧有人在抚摸她手腕上的疤痕——那是她自戕失败残留下的历史痕迹。她依稀记得那时宋承娣哭成了泪人,一边背着她去医院一边念着对不起。

她一时没动,直到手腕处感到一片温热,她才忍着口渴重新闭上了眼睛。

因为宋承娣埋在她的手腕里,默默流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后半夜,宋慊却没在入眠过,以至于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起床时有些腰酸背痛。她抬手摸了摸酸胀的后颈,看向躺在身侧睡得安稳的宋承娣。宋承娣喜欢侧睡,手脚还会不老实地搭在她的身上。

因为昨夜哭过,宋承娣眼尾泛着一圈浅粉,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弧度柔和的侧脸,看上去毫无防备又惹人怜惜。炎炎夏日的热风绕过朽木窗柩抚在宋承娣的脸上,额前碎发轻轻摇晃,像清泉边的随风飘动的稻谷。

这样就很好,宋慊不自主地抚上她的脸颊,宋承娣太瘦了,身上的骨骼感很重,就算侧躺着脸上也不会有肉垂下,手指向下游走,抚过到宋承娣消瘦的下巴和有温热脉搏跳动的侧颈,最后停驻在漂亮的锁骨处。

夏天蚊虫多,这样瘦弱的姐姐怕是蚊子都不稀罕吸她的血吧,宋慊心里想着。

宋承娣就是这时候醒的,但还未完全睁开双眸,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住她的眼睛,随之而来的是落在脸颊上的一个湿润轻柔的吻,像一只轻盈的蝴蝶。

“继续睡吧,我去上学了。”宋慊说。

背上书包下楼后,宋慊碰到了正搬个矮木凳晒太阳的陈奶奶,一边慢悠悠地摇着已经烂到镂空的蒲葵扇一般和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宋慊不由得停下脚步,淡漠的双眸褪去了寒气。

同样搬着个矮木凳、坐在陈奶奶旁聊天的正是那个昨夜一身清冷的女人,而今天,她换了件淡蓝色的无袖连衣裙,那浑身的不拘一格染上了色彩,在阳光下一点一点融化成了俗尘的烟火,与脏污的青石板和水泥墙融为一体。

温寒比老花眼的陈奶奶更先注意到她,自然地朝着宋慊露出一道晴朗的笑容,“去上学吗?”

这笑容并不能打动冷若冰山的宋慊,只是那一瞬,温寒在宋慊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敌意,而也是这一瞬后,宋慊便移开了视线,径直走向巷口。

看着那孤寂傲然的背影,屡次被无视的温寒并未展露不悦,只是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陈奶奶枯燥的手掌突然覆上了她白嫩的手背,温寒回过神来,只见陈奶奶已经掉光牙的嘴里叹了口气,“姑娘你不要怪她,小慊的娘在她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跑了,她那个爹又是酗酒又是打牌,对她们姐俩个动辄打骂,闹得整个巷子里都不安宁,”

说着说着,陈奶奶凹陷的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谈起501的那两个苦命的孩子,陈奶奶干瘪的嘴唇和展不开的皱纹中都在颤抖,那浑浊的眼球里都是对她们痛苦的怜爱。

“她爹卷钱跑了后,承娣就辍学打工,小慊越来越不爱说话,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哎!”陈奶奶越说越心寒,拿粗粝的手指去揉泪眼,泪水随着动作溢进了眼纹里。

温寒默不作声,看着泪眼婆娑的陈奶奶,心里很不是滋味。

宋慊转身出了巷口后,掏出老年机拨去一个没有备注号码,没过多久那边就接通了,顾湘沙哑慵懒的嗓音从听筒传来。

“什么事?”

宋慊低声道:“帮我查个人。”

那头的人顿了顿,“行呗……”紧接着一声带着暗示意味的“咔嗒”声从听筒处传来,那是翻盖打火机齿轮擦火的声音。

宋慊仿佛闻到了从听筒那头飘来的烟味,她沉默了一会,道:“算我欠你个人情。”

顾湘咬着烟,轻笑几声,“客气了。”

顾湘的家庭背景错综复杂,父亲在澳门开了几家大赌场,母亲跟政府那边挂钩,常年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家里几姊妹只有她最有她爹年轻时的雷厉风行,家大业大本就指靠着她继承了,奈何又是个桀骜不驯的性格,跟家里断了后,在宝陵县建了个走私奢侈品的据点,一边搞音乐一边搞犯罪,她老娘气得她牙痒,也只能替她兜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上之前在顾家的,顾湘这几年陆陆续续也积攒了不少人脉,查个人可谓是轻而易举的事。

中午宋慊跟宁欢欢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顾湘就传简讯过来了,感受到裤兜震动的宋慊拿出老年机一看,那道匿名的信息里面是温寒完整的背景资料和人生经历,前半辈子真就是那种古代养在闺阁中的千金小姐。

宋慊按着老年机上向下的按键,往下浏览,目光锁定在夹杂在文字中的一张图片上,她不由得微微颦蹙眉头。

居然是他。

“喂,”坐在对面的宁欢欢没好气地喊了她一声,她眼神幽怨地看着心不在焉的宋慊,“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宋慊收起手机,收敛起严肃的神情,抬眸望向对面精心打扮的宁欢欢,“你继续说吧。”

宁欢欢不高兴地撇撇嘴,但她并不想真的和宋慊生气,只好继续开头的话题,“你暑假还会去那家纹身店打工吗?”

宋慊回答道:“会。”

明知故问的漂亮女孩得到答案后心里还是止不住失落,她不止是因为害怕纹身店里那群打扮得奇形怪状的非主流和那个有把枪的神秘女人,还有宋慊忙起来就无暇顾及她了,把她这个女朋友仍在一旁不管了。

她心里是很想劝说宋慊不要去纹身店了,自己给她些钱或者像她姐姐一样在她家的公司里打两个月工,这个自己还可以每天都理所当然地和她腻在一起,但怎么开口都像是侮辱人的样子,她冥冥之中总感觉宋慊有一种畸形的仇富心理,所以和她在一起的这一个月里都是刻意地去保持低调。

“那我还可以来找你吗?”宁欢欢不甘心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换了个话头,“暑假我要先去奶奶家过半个月。”

宁欢欢穷追不舍地跟道:“那我等你回来。”

宋慊不再看她,垂眸盯着碗里的剩饭,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宁欢欢这才松开担忧的眉头,露出甜美的笑容,提醒她道:“那你一定要记得接我电话。”

宋慊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放学时,校园就显得空荡许多了,因为高一的已经考完期末考试回家过暑假了,而高三的比他们多一节晚自习,整个校园的人行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高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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