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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暴雨前夕(1 / 2)

('宋承娣默默看着玄关处一脸阴郁的妹妹,面色苍白,感觉心脏疼得痉挛,她总是以一种卑微、污秽的姐姐形象出现在宋慊面前,如曝晒在烈日炎炎之下的老鼠尸体。她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今天你不是要晚自习吗,怎的现在就回来了?”

宋慊不应,紧抿着唇,阴沉沉地看了她一会便走进屋里头,迅速地脱下黏腻的校服,又从衣柜里取了件承娣洗发白的蓝色衬衫,拿了浴巾往浴室里钻。

宋慊满脸阴翳地看着边角爬满水垢的镜子里只着一件黑色背心身材劲瘦的自己。她顶着为了方便打理而剪掉的男士头发,她那会想如果她变得像个男孩是不是可以让那些眼馋宋承娣的人滚远点,承娣却哭着扇她耳光骂她为什么这么傻;木条鞭打过的瘢痕从大臂一直蜿蜒到手背,最明显的是手腕处那道可怕狰狞的增生,被她用美术刀凶狠地摧残折磨过,疯狂的恨意与执念如海啸般波涛汹涌,在脑中放肆跳跃,她近乎癫狂般想是不是她死了,宋清明就不会再拽着姐姐到头发在大街上打骂,那样连带着宋承娣对她恨意少一些,不会无数次在黑夜中一边说着恨她一边试图掐死她。

这道自戕失败留下的历史痕迹在那之后的无数夜晚中被宋承娣小心翼翼地抚摸,青春期中叛逆的她明明也是个需要被呵护的少女,却不得不为宋慊担当起既当父亲又当母亲的责任,这道伤疤也唤起了她早已抛之脑后的良知与姐姐的身份,但她又心甘情愿沉沦在家庭与宋慊带给她的一生歉疚。

她近乎颤抖着将耳骨钉取下,在三个月前她犯病时自己用曲别针扎的创口在流脓与流血之中反复折磨,耳骨钉的银针上满是干涸的血迹,若是不将创口堵塞,不出半月它又将再次愈合,她试图问自己那是否心里的创伤也能随之愈合。

水,冰寒刺骨,不被人修缮的热水器早已报废,淋着冷水的感觉能让她在热血沸腾中短暂清醒。

混有不少工业香精的茉莉花香在浴巾中绽放,泡沫从头顶被冲刷到脚趾,在流进下水道继续冲刷着那些臭虫。在数不清的失眠夜晚中闻着承娣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又在被自己不为人知的龌龊心事缠绕中辗转反侧。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宋慊从浴室出来,抬眼便见到承娣呆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劣质道粉质早已被泪水化开,与她对视的承娣面容憔悴如秋。

承娣呆望着五官清秀的妹妹,残留水珠的眼睫下的清冷双眸总让她午夜梦回母亲年轻的面庞。她如走肉行尸般起身,脱动着如同残废的笨重双腿向宋慊走去,和昔日每每等宋慊沐浴完一样,牵着她冰凉的指骨坐到沙发上,从电视柜里取出一瓶酒精和棉签,跪在沙发上给她的耳骨洞消毒。承娣潸然泪下,让她不要伤害自己,在这世上自己只有她了。大多数时候宋慊总是低眉缄默,所有的难耐都自己咽。

在蘸上酒精的棉签将要触碰到宋慊的创口时,她轻轻握住了承娣的手腕,抬眼望着承娣泪流满面的面容,眸底的狠戾翻涌。

承娣心下一惊,想收回手,宋慊却拽着不肯,僵持不下间她猛地夺过承娣手上的棉签摔在地上,恶狠狠道:“宋承娣,我真是恨透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姐俩十多年暗无天日沉沦堕落的岁月之中,“恨”常常只会出现在被疯狂恶意裹挟的宋承娣口中,这还是第一次,从宋慊唇齿间听到“恨”这一字。

那些恶意中伤还是枉口拔舌再也无法伤害她了,她死也不想看见承娣在人前卑躬屈膝,雌伏男人身下,哪怕她只是想到,也足以让她头痛欲裂肝肠寸断,宁可去死。

宋承娣泪流不止,手指摩挲着宋慊的后颈,安抚似的想让她消气。她倾诉着:“宋慊啊,我不知廉耻书也没念几句,不是一个好姐姐,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蟾宫折桂金榜题名,离开这里,去更大更远的地方,要是有朝一日能看到你长大成人,那你姐我死也无憾啦。”

宋慊怒火中烧,极端的愤怒让她的额角的青筋跟着苦涩的心脏一并跳动。她只想让承娣不要为她累死累活,能像个其他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无忧无虑,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换了番说辞。

“谁让你为我做这些,谁又让你死了?”

宋承娣心中苦涩,不同以往变得干瘦的手臂轻轻环住宋慊,她那小小的依偎在她臂弯的妹妹,一下就长这么大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甘之如始……”

宋慊不耐烦地挣脱她的怀抱,自顾自地走到餐桌旁坐下,拿出书包里的几叠卷子开始写,有种今天势必要盯着承娣不让她出门的架势。

宋承娣看着一日比一日执拗的妹妹无奈地笑笑,拿出手机跟班主任替擅自离校的宋慊道歉,班主任了解她家的情况,表示理解。

宋承娣绕过餐桌旁的宋慊走进厨房,开始着手今晚姐俩的晚饭。哪怕她手头再紧,她也从未克扣过宋慊的伙食,还有一天一杯的牛奶。最近宋慊个儿长得快,半夜会小腿抽筋疼醒来。

承娣把饭菜端上来了时宋慊已经写完两张卷子,她胡乱地将试卷推至一旁,接过承娣递来的碗默默低头扒饭。承娣俯视着从这个视角着看上去很温顺的妹妹,凌乱的发丝搭在轮廓优秀的鼻梁上,哪怕是剪了短发,也无法遮掩五官的精致秀气和微微上挑的眼尾所呈现的媚色。

宋承娣不禁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自言自语道:“把头发留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只是愣怔了片刻,并未抚去搭在头顶上柔软的手,继而低头吃饭。

待她收拾餐桌,李寡妇便打电话过来催了,让她好好收拾,待会那暴发户在巷口接她。她瞥了眼无动于衷好似什么也没听到只顾着埋头写作业的妹妹,应了声便挂了。

这几个小时里,宋承娣如坐针毡,而宋慊刷完了一张又一张的试卷,宋慊其实心底比谁都清楚,她有着比这个县城绝大多数人没有的学习天赋和耐力,是诞生在这个家庭想要远走高飞的必需品,也是多年风吹雨打风刀霜剑下雕琢出来的幸运物。

李寡妇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根据电话那头宋承娣期期艾艾支支吾吾的样子猜出些什么,问道是不是不想干这票了,承娣没敢应声,挂了电话,可没想到那李寡妇上楼敲门来了,边敲边喊着:“承娣啊,这是个大生意啊,你看你这脸蛋子,哄那愣头青几句,可够供小慊安心读书一阵子,也不用去打暑假工啦,快开门呐!”

承娣在门口踌躇不前,从三岁牙牙学语到往后十几年如一日的亦步亦趋,灰暗的天空乌云密布,被十八岁的她当面撕碎的尊严就化为倾盆大雨覆盖住了三岁时她对生命的所有夙愿。

就在她真的再次决定当着妹妹的面将自己脸面踩在脚下,如同老太婆颤颤巍巍的手刚握上冰凉的门把手,打算迈出目的地是地狱深渊的一步,突然后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宋慊握住,“砰”地一声将她猛然抵在生锈的绿皮门上,承娣甚至清晰的闻到迫不及待钻进她鼻腔的铁锈味道。

门与门框的剧烈碰撞给屋外头的李寡妇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继续拍门道:“怎么了你?快点出来啊。”

脸颊与绿皮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隔着一片铁皮的拍门声让她产生了些耳鸣,浑身血液被这措不及防的情况吓得倒流,但承娣还是清楚地听到宋慊贴在她耳边听上去没带一丝情绪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你今天要是去了,我就杀了你,门外的那个也别想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是自己向命运妥协的不甘还是又当了一次不称职的姐姐所产生的自责在宋慊冰冷的手伸进她吊带下摆贴在她侧腰上时戛然而止,因为握笔姿势不正确而留下一层薄茧的指腹所带来的触感有些粗砺,像在网上买的劣质束腰纱裙在腰间摩擦,有些疼,又有点痒。

宋承娣的腰很软也很敏感,宋慊只是轻微摩挲,她的身子软得就像一滩烂泥,有气无力地被困在绿皮门和宋慊之间,门外李寡妇人仍在坚持不懈地拍门,尖锐的嗓音从五楼荡到一楼,宋承娣感觉自己早聋了,耳膜被一只剧毒马蜂给冲破了,她只能感受到不停捏弄她腰部那只手的轻佻和自己被恐惧与焦虑支配而不停颤栗的身子,所有推拒的难耐的声音被扼杀于早已一败涂地的喉咙间。

宋慊眼尾泛红,一只手从后扣住宋承娣的手紧紧贴在铁皮门上,另一只手掌摩挲她柔软似水的侧腰的力度加重,下身带着恶意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如枯枝摇摇欲坠的宋承娣。她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性感具有成熟女性特征的声线轻声问道:“我所有竞赛奖金加起来有三千,够不够买你初夜?”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般砸在处境窘迫不堪的宋承娣头上,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困兽般的她更能明白她这总是不善言辞的妹妹早已从那个青涩的姑娘长成如今心怀城府能压制住她的少女,得到解脱的脖颈僵硬地往后扭了一半,当承娣真正地与宋慊带有浓浓的充斥着对于性的欲望的桃花眼对视时,那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晴天霹雳。

她正欲启齿说些什么,门外李寡妇的叫喊随着对门“吱呀”一声的打开停止,姐俩的邻居是一个邋遢埋汰的姓刘的中年光棍,只要在处于离他五米之内到距离就能闻到他身上不停散发的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与好似从未被洗刷过的油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刘光棍的粗哑的声音在楼道中荡开,“李寡妇,今晚不去套男人的鸡巴在这鬼嚎什么?嘴这么闲要不要舔舔老子的宝贝?”

轻浮、恶臭到极致的话语让宋承娣听得头皮发麻,胃中翻江倒海似的就要作呕。

李寡妇闻言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狠狠剜他一眼唾骂道:“真是逼脸也不要一点,你那又黑又短的鸡巴留着肏狗吧。”李寡妇损完刘光棍转头对着这边屋里人讲,“宋承娣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让我怎么跟人交差啊?早知道你那点脸面这么放不下我就不接这单了。”

听屋里还是没动静,李寡妇叹了口气撩撩因常年染烫干燥如枯草的刘海踢踏着包浆的红色高跟鞋下楼去了。

听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渐远,宋慊因为性欲变得滚烫的身子又贴紧了承娣,咬着她的耳朵再次问着:“那个老男人能买你,我不能买你?”

宋承娣颤栗着不敢作声,恐惧与愤怒姗姗来迟,火热的鼻息像火山喷发一样打在她的侧颈,从深深愧怍中缓过劲来的承娣才听懂宋慊作践她话语中莫可名状的畸形和变态。她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导致一直对拿捏他游刃有余的宋慊一时没控制好她,险些让她挣脱出来,可她显然低估了这个被她亲手喂养出来拥有着少年人的强健体魄的妹妹的力气之大,再短短几秒的时间宋承娣再次被压在铁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小心地拧着她胳膊,既要控制这不让她乱动又要防止弄疼她,这是被暴雨似的愤怒怫郁与如潮汐般的强烈欲望驱使下的唯一清醒。

一向自控力强的不像正常人的她几乎要像蝴蝶破茧而出那样出乎意料的失控,她不用验证便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被自己的巴氏腺液浸湿了,今天自己必须要将宋承娣吞吃入腹,所有所有爱恨情仇贪念嗔痴统统烟消云散,她只想和她姐推心置腹地进行特别特别深层次的交流。

她恨不得现在就想把宋承娣如猪剥皮般脱得干干净净然后认认真真地亲亲姐姐粉嫩的阴唇,那滋味定要比孙悟空偷摘下的蟠桃甜上千万倍,可一想到她浑身敏感得不行的姐姐怕是吻吻肚皮都要娇嗔个不停,要是让此时耳朵正在贴着她家大门偷听的真该千刀万剐的刘光棍听了去,她怕是真的要杀人。

刘光棍对承娣的心思早早被聪明过人的宋慊看破了,她总是使点小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罪该万死的刘光棍的各种无事献殷勤挡回去,现在她心里又暗暗盘算着必定要将这贱人用点小诡计逼走。

她生生忍着浑身的燥热以不容抗拒的命令式口吻对承娣道:“门外有人偷听,让他滚。”

宋承娣被摁在门上动弹不得,耳朵也不得闲去听宋慊到底说了什么,大脑只余下宋慊那不安分的手指在腰间游走蹂躏的感觉。

见承娣涨红着脸紧抿着唇不肯张嘴的模样,宋慊只好望梅止渴地舔舔唇,马上按耐不住躁动的手威胁似的向上游走,按着宋承娣线头脱落的内衣边缘摩挲。

差点宕机的大脑在宋慊的威胁压迫下渐渐清明,慢慢地消化宋慊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呆滞吃力地转动瞳孔涣散的眼珠,被宋慊膝盖抵着的因为缺氧发麻的大腿脱了力,承娣整个人软绵绵地被宋慊接着跌在地上,两人不知觉之中把狭小的玄关处摆放在鞋柜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连带着“噼里啪啦”滚了一地,这声响惊动了门外贴着门偷听的刘光棍。

刘光棍跷蹊地将自己黢黑的脸颊和绿皮门分离,用不太灵光的脑子思忖了会,又一边鬼鬼祟祟地往猫眼偷瞄一边虚情假意地隔着铁门问道:“小宋,你没事吧?”

可紧闭的铁门里头许久未传出动静,刘光棍再感到怪异也只得蹑手蹑脚地回自己屋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被抵在门上再被宋慊搂抱哄骗着躺到床上的宋承娣在看到逆着光压在她身上被性欲焚烧着的宋慊眼尾动人的媚色后,嘶哑的嗓音终是冲破了被震惊至无言的喉咙,战战兢兢地往外吐,“宋慊,我是你姐姐。”

“嗯,”宋慊应着,呼吸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她咽了咽唾沫,不疾不徐不矜不盈地诱哄着,“姐姐,我湿了,我想要你,教教我,帮帮我……”

宋慊念书早,因宋清明不肯出她读幼儿园的费用以至于她没读幼儿园早早上了学堂,叛逆期在外天天鬼混的宋承娣故意骗她说她刚读书的时候还不会走路,是姐姐把她背在箩筐里徒步送她上学,长大了必须要给姐姐负责一辈子,是不是从这时就埋下了她注定要与宋承娣一辈子纠缠不休的伏笔?

十二岁的宋慊被满裤子的经血吓得魂不附体,难得对她有好脸色的宋承娣一边笑她一边给她洗被血染红的内裤,还大度地告诉她卫生巾怎么贴,给她擦流出来的黏稠经血。宋慊默默看着浑身下上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承娣心里不知觉的藏下了龌龊之极的不堪心思。

于是十五岁的宋慊撕碎了所有伪装光明正大地压在姐姐身上理直气壮地讨要承娣不曾传授给她的“性教育”。

看着被欲火焚身的妹妹宋承娣未曾被他人触碰到阴唇不禁紧缩,她也曾趁宋慊不在家时一边偷偷看A片一边自慰,可理智又明晃晃告诉她她们是亲姐妹,流着同样龌龊的血液,她扪心自问难道宋慊不懂事她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可这百无一用的理智在宋慊一步一步得逞的手指摁揉在她干瘪的乳头上是被燃烧殆尽,宋慊虔诚地含住了她的朱唇。

性欲的刺激从小腹直窜到头顶,宋承娣猛然惊醒,想推开宋慊的发软的手却被宋慊扣住与之十指相扣,双唇厮磨的温情脉脉在宋慊得知宋承娣有所抗拒后被撕得粉碎,她用力撬开承娣的齿关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

宋慊不得要领地啃噬、吮吸着对方,承娣痛苦并快乐着承受着宋慊疯狂的攻城略地,两人激情的舌吻中津液从承娣嘴角溢出,从没有过性经验的两人牙齿被磕到生疼、舌根呗吮得发麻都不肯与对方分离,直到宋承娣喘不过气来,跟安抚小狗一样用指腹捏了捏宋慊的后颈,亲得忘情的宋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姐姐的唇。

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宋慊在性欲的支配下嘴角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没怎么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承娣心一颤,她在被糜烂龌蹉的欲望驱使下立马缴械投降,她抬头吻吻宋慊还挂着津液的嘴角,柔声道:“去把灯关了,姐姐教你。”

得到首肯的宋慊几乎没有犹豫立即把灯关了,然后像猛兽扑食一般压倒承娣身上,将她的衣物带着内衣往一推,低头叼住了被她摁揉到充血挺立的乳头,宋承娣被刺激地猛然抬头,扯着宋慊的头发粗喘不止,初尝禁果的丫头片子总是不知轻重,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咬,甚至像婴儿一样叼着她的乳头吮吸。

因为家中没有女性长辈,青春期的宋承娣几乎一直穿着不合适的胸衣度过的,导致胸部发育得并不好看,这对青春期一直含胸驼背的宋承娣来说是自卑到在镜子中都不敢直视的伤痛,宋慊却如视珍宝般细细舔舐着,舌尖绕着乳晕按摩打圈,又如小孩吃糖般挑逗几下乳珠,断断续续的、如连珠断线般的呻吟擅自从承娣红唇皓齿中吐出,她垂眸便能看见宋慊溢满占有欲与腥风血雨的桃花眼。

宋承娣逐渐放松下来,指甲插入宋慊发丝给有些躁动不安的宋慊顺毛,可这不知好歹的宋慊竟然得寸进尺,愈发用力吮吸着乳头。宋承娣被吸得脾气上来了些,拧着她的耳朵迫使宋慊抬起头,唇齿与乳头分离时还不合时宜地发出很色情的“啵”的一声。

看着宋慊故意露出的略显无辜的神情,宋承娣被折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但嘴上还是不依不挠:“我又没有奶,乱咬什么?”

宋慊似乎也是在肾上腺素的加持下神智不清了,有些诡异地问道:“是不是怀孕了就能有奶了?”

宋承娣有些气笑了,也不顾上自己好不容易在宋慊面前扮起的年长宽容的姐姐形象,似是回到与人天天干仗敢跟宋清明叫板的那时候了,用极度刻薄嚣张跋扈的态度刺激着宋慊,“你个鸡巴没有的黄毛丫头,还想让你姐我怀孕产奶给你喝?”

宋慊听了也不生气,反倒是邪淫地笑笑,“放心吧,我没有鸡巴也能让你爽翻天。”

说完宋慊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绵密柔软的吻一直往下游走,宋慊顺带三下五除二剥去宋承娣的裤子与内裤。她享受着宋承娣兴奋的颤栗,吻至小腹,宋慊恶趣味地往承娣的耻毛上吹了口气,沉沦在快感中的承娣几乎要羞愤而死。

宋慊向后退了几步,将承娣修长的双腿抬起,向外用力扒开,姐姐的阴部全貌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宋慊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兴奋地喘着粗气,那害羞地阴穴还在一汩汩向外吐着巴士腺液,下一刻宋慊迫不及待地将唇与承娣粉嫩的阴唇贴合在一起,灵活的舌头在阴道里来回穿梭,带出更多的蜜液。

灭顶的快感让宋承娣娇喘出声来,完全不顾脸面地喊宋慊再快点。

宋慊一边用舌头舔舐阴穴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小阴唇,舌头用力地碾过阴道口的最敏感处,宋慊大概吮吸啃咬了个几分钟,宋承娣突然大叫一声,蜜穴就潮吹了,大汩大汩的巴士腺液喷到她的脸上。

宋慊轻笑着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分泌液,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处在高潮之中全身泛红、盆底肌肉不断收缩的承娣。

“爽吗?”宋慊色情地摸了摸承娣的脸。

高潮里意识模糊的宋承娣边喘边回答:“爽……爽死了!”

秀气的脸上溅满淫液的宋慊在黑暗显得分外动人心魄,所有的理智早已被欲望吞没,她要拖着宋承娣一起在黑暗里沉沦。

高潮过后的宋承娣瞳孔涣散神智不清,阴穴感到无比空虚地收缩着,在宋慊准备将手指插进阴道时宋承娣没由头地问了句:“我们在乱伦吗?”

宋慊一愣,继而俯身吻了吻承娣汗涔涔的鬓发,温柔地回应道:“我们在直面内心的欲望。”

宋承娣呆滞的目光看向宋慊,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直面……欲望就对了,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看着无比勾人的姐姐咽了口唾沫,顺利地将手指插入阴穴。宋慊的手指又长又冰,像精心雕琢的玉势,指骨摩挲几下阴道内壁的皱褶一下就给肏开了,在温暖潮湿的阴道里抽插几下就塞进第二个手指。

塞进两个手指的宋慊抽插得仔细缓慢,肏得承娣下身又酸又爽,情到深处她还会用空出的那只手拉着姐姐的手让她也摸摸自己,明明身子软得像滩泥的宋承娣不知道又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活不肯。

于是宋慊就生气了,一生气手指就不知轻重的猛烈抽插,宋承娣被折腾得受不了,只好隔着宋慊内裤施予她抚慰。

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宋承娣的阴道口酸酸胀胀的,宋慊的三根手指缓慢向前抽进,达到一个前所未及的深度。

突然,宋慊的神情露出一丝狠戾,发狠似地往前一插,猛地冲破潜伏在阴道深处的处女膜,宋承娣疼得仰起脖颈,张着嘴大叫出声。

刹那间窗外电闪雷鸣,滂沱大雨倾盆而下,冷漠无情地敲打摇动着腐朽的木窗,被风狠击的窗帘打在宋承娣脸上。

掐住宋慊手臂的手指甲陷进肉里。

他妈的。

她的处女膜居然被宋慊这小畜生用手捅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夜两人也是鬼迷心窍了折腾到了半夜,初次开荤两个人在性爱上都是青涩懵懂、粗鲁莽撞的,宋慊下手不知轻重也仗着年纪小不知节制,宋承娣在被强行破处后虽嘴上跟淬了毒似的骂她小畜生王八羔子,但到后头也是被日傻了,只顾着叫床,没个切实行动来抗拒宋慊的肏干,就纵容着她来。

那些脏话实则到了宋慊耳边就变了味,宋慊总变态地感觉姐姐在跟自己撒娇调情,日得更起劲了。第一次尝试性爱的承娣身子敏感得跟含羞草似的,捏捏腰、亲亲脖子都能哼唧出声,要不是近年来总为妹妹劳命伤身的身子骨受不住,最后被宋慊几根手指就肏晕了过去,怕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精力的宋慊又得拉着她继续纠缠下去。

昏沉间,宋承娣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这个被她用心朝培夕溉的祖国的花朵的体力到底有多变态。

这一夜也是荒唐过头了,宋慊醒来时还有些透支身体后的头疼后遗症,手臂也有点酸酸的。

这个点比她平常的生物钟要晚了半个小时,她看了眼身侧昨夜被她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可怜兮兮的姐姐,脖颈、锁骨、腰间、大腿根部红得滴血吻痕与有些发紫的指印都是她昨晚如暴君般丧心病狂征伐过的证明。宋慊内心深处两种情绪同时萌发并交织起来,一个是对自己太过急躁沉不住气的自我谴责,一个是心里蛰伏已久如愿以偿的事后餍足。

承娣本该要比这个祖国的花朵更早爬起来给她做早餐,但在这一夜激情四射的翻云覆雨后难得睡的很死。宋慊并不打算叫醒她,只想让这夜劳苦功高的姐姐睡个安稳觉。

随后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厨艺白痴在换衣洗漱后亲临厨房煮了个鸡蛋当自己的早餐,又跑下楼买了份牛肉面给还睡得死死的姐姐当早餐,等她收拾好一切再次出门碰巧碰上了对门准备出门打牌的刘光棍。

刘光棍佝偻着身子在原地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神属实说不上的怪异,心里似是在想着什么。平常宋慊出门的时间要比刘光棍去打牌的时间早上半个多小时,按理说是难得碰上的。刘光棍收回畏畏缩缩的视线准备若无其事地下楼去,没成想那平日里冷若冰霜除非宋承娣在场不然不可能对他有好脸色的宋二丫竟然喊住了他,然后用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吊诡神情跟他问好:“早上好啊。”

刘光棍闻言手足无措地傻在原地,无处安放的手有些啼笑皆非地在裤腿上乱摸,他僵硬地挤出一个丑陋的笑容,“早……早上好。”

宋慊的喉间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嗤笑,状似百无聊赖的宋慊一边慢悠悠地下楼一边用淡漠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着:“刘叔,昨夜没睡好吧,我看你面黄肌瘦、印堂发黑、两眼无神、唇裂舌焦,恐怕不是长寿之相。”

刘光棍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怛然失色如五雷轰顶般吓得腿软,他们这老破巷子里的穷人最为古板封建最为信奉这种面相之说,这宋家二丫头也是住在这巷子里少之又少的读书人。他此时也是不顾这宋二丫平日里最为厌恶自己连忙凑到宋慊身旁焦急地问道:“那那那你说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啊?”

宋慊闻到他身上不断散发着的恶臭心生厌恶,不动声色地拉远了些距离。“我这也是看书上说的,要根治也得去医院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光棍大惊失色僵在原地,嘴唇吓得惨白。

刘光棍此人不务正业贪财好色嗜赌成性,这栋楼谁不知道他是个欠账不还,变成黑户、将自己爹娘赶出家门大逆不道六亲不认的窝囊废,哪能去医院上赶着自投罗网去?一个连身份证都早早失效的人不得被人民警察和他那些冤家债主给办了,他本就一辈子打算在这巷子牌馆这一亩三分地稀里糊涂地过着。可他依然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宋慊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往前走上学去了。

这条老巷离她学校县一中只要两公里路程,走个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可历经昨晚那些脱离掌控的荒唐事后宋慊到学校的时候班里早读已经结束了,一部分人在补觉,一部分在吃早餐。

宋慊走向自己的座位,她那平常总是乍乍乎乎大大咧咧的同桌王红梅突然回过头来,见到她时眼睛就亮晶晶的,招呼着她过来:“宋慊宋慊,楼下那高一尖子班的女生又给你送情书了,还给你带了早餐。”

就算宋慊个子很高还剪了短发,那过于清秀的五官过于妩媚的桃花眼也不难看出她美人一个。在这个逐渐接触时尚潮流的小县城里老老实实穿着干净清爽的校服,不刻意追求特立独行穿着得体就很加分,更何况她年级第一的成绩和总是酷酷的不爱说话不滥交喜欢板着脸的性格,远远看上去尤其神秘有魅力。

所以在学校里暗恋宋慊的人不少,男女都有,虽然不至于到万人追捧的地步,但悄无声息出现在课桌上的情书奶茶小零食都是常有的事,但学校里看不惯不喜欢她的人也不少,男生占大成,大概是因为她总是不屑一顾清高孤傲的态度。

宋慊坐到座位上,娴熟地将未拆封的信件随意塞进课桌,用手肘将早餐推向王红梅的课桌,早已习以为常的王红梅笑嘻嘻着心安理得地接过早餐,“谢谢嗷!”

宋慊低头拿出试卷开始做。吃早餐也不安分的王红梅突然又凑到她眼前来眨巴眨巴着眼问:“你昨晚熬夜了?眼下乌青。”

宋慊有些厌烦地微微蹙眉,将她推远了些没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跟亲姐滚床上大战三百回打炮去了。

坐她俩前头一个长得像瘦猴子一个胖得滚圆的两个男生莫名其妙光明正大地开起了黄腔,言语轻浮神色轻佻,还时不时用芝麻粒大小的眼睛向后瞟,“咯咯咯”地笑,宋慊不以为然神色自若地写着题,只是王红梅有些被恶心到,拍着桌子怒瞪他俩骂道:“看你妈呢?老子剜了你的眼。”

厚颜无耻的瘦猴和胖球不但不知收敛反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瘦猴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用手挡着说:“我就说她和四一路那个鸡有点像。”

胖球也怪笑着应和:“是吧是吧。”

“操你妈的,老子要弄死你俩!”

王红梅气急攻心,站起来就要拿笔扎他们,那两个就调戏般地笑着躲。

“安静点!”

坐在后头的班长似是忍耐到极点了,严肃的声音在教室着回荡着,甚至把一些还在眯觉的同学给喊醒了。

瘦猴和胖球连忙端坐好,但两张臭嘴还是很小声地喋喋不休,“班长她哥是警察,你还天天去嫖娼,等会把你捉起来蹲牢子。”“你嘴巴有股鱼腥味,少吃点逼吧。”“滚你妈的……”

宋慊突然停下笔,没缘由的说了句:“我之前看四一路那的理疗馆里面好像还有高中生在工作。”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后桌的班长能听到。

王红梅一脸诧异地狐疑道:“真有高中生做这个?”

前面的瘦猴跟打了鸡血一样转过身来表情浮夸地大吹大擂:“肯定有啊,隔壁班那个,我胡哥,都肏过好几个初中妹了。”

王红梅一脸嫌弃地脖子后仰,“咦,好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球也转过来没眼力见但补刀:“一晚上全包八百,你也可以去接客。”

“你妈逼!”

三个人又夹枪带棒的你一句我一句拌起嘴来,最初提起这个话题的始作俑者却像个无事人般低头做自己的卷子。正如宋慊神机妙算的所料,坐在后桌的班长已经难以静下心来写作业了,满脑子都是瘦猴的话。

第一节是极其枯燥晦涩的数学课,连一向精力旺盛的宋大学霸都有些昏昏欲睡。下课铃一响宋慊正准备趴下眯一会,王红梅却突然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然后指着窗外让她看,“楼下那个学妹来找你了嘞,还是个大美女。”

宋慊顺着王红梅手指向的方向随意的瞥了一眼,一个化着点淡妆穿着白色洋裙亭亭玉立的可爱女生站在窗外,带有浓郁期盼和希冀的双眼望着宋慊所在的方向,手上还提着香甜可口的小小的草莓蛋糕,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班上一个暗恋她的男生带着酸意和羡慕的眼神看了眼宋慊。

宋慊却不识好歹地毫无兴趣地收回目光,显得有些无情地淡漠道:“让她回去,就说我睡觉了。”

王红梅怜香惜玉地“啧啧”两声,“她家可有钱了,还有一家婚庆公司,估计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多少苦,这会栽在你手头可不知道要伤心多久喽!”说完就准备起身去替宋慊将这漂亮女生打发了。

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吃苦的宋慊突然道:“等等。”

王红梅一顿,奇怪地歪头看向宋慊。此刻宋慊才算是以端正的态度看向门外的女生。

女生红着脸看向向她投来目光的宋慊,露出一个迷人的、天真无邪的笑容。

宋慊神色一黯,淡淡道:“我自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生看着起身向她走来的宋慊害羞地咬住下唇,宋慊向她笑笑,拉着她到楼道的角落去说话。

本来满脸问号的王红梅立马冲到教室门口扒拉着门框伸长着脖子去偷看,原先死气沉沉的教室瞬间躁动起来,询问声八卦声此起彼伏,有些男生还拉开窗户探出头去看,连一向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班长也忍不住抬头看了眼。

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悄悄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那可爱女生时不时害羞地抿着嘴微笑,王红梅惊得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直到快上课的时候那漂亮的白得发光的学妹才满面红光雀跃的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去。

目送学妹下楼后回到教室的宋慊无视那些带着八卦意味的打量视线若无其事地坐回座位。

王红梅还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平息,整个人浮躁不安,英语课上到一半的她终于忍不住发问:“你俩刚才讲啥啦?”

宋慊目不转睛地看着黑板漫不经心道:“没什么。”

见宋慊不愿意回答,王红梅不好也不敢多问,硬是生生忍着将满腹疑问烂在肚子里。

只是她没想到,一件最最最让她震惊的事情在晚自习放学时发生。

宋慊和那个学妹放学居然一起回家了!?

王红梅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眼珠子都快弹出来,如雕塑般石化在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承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迟来的如被车轱辘轧过的酸痛感从腰背蔓延至全身,她迟眉顿眼地盯着天花板,昨日种种如如初春万物复苏般在她迟钝的大脑中渐渐苏醒,然后又变成滚烫的岩浆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她妹妹居然变成了一个死同性恋然后她居然跟自己的死同性恋妹妹乱伦了,承娣还依稀自己是如何在宋慊身下发情叫春又如何被宋慊的几根手指肏得颤抖潮吹。

要不是现在手实在使不上力气,她恨不得坐起给自己甩两个大嘴巴,她那好不容易伪装的慈姐形象就这么轻易得被宋慊肏没了,她也是被自己不知廉耻的贪得无厌的屄控制了大脑,竟然把伦理道德统统当成垃圾一般踩在脚底碾压。真是罪该万死。

宋慊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昨日是发了什么疯,真是狗胆包天地生生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宋慊淫笑着将沾满淫液还带着血丝的手伸到她面前的场景在承娣脑中挥之不去,她好像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腥臊味。

沉迷在疯狂自我批判和对宋慊的唾骂中不可自拔的宋承娣突然停止了胡思乱想,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昨夜的快乐与泪水确实做不得假,她只得自认倒霉,这龌龊肮脏见不得台面的家庭里生出了两个同样见不得台面的龌龊东西,毕竟这一路走来在漫长黑夜中赤身裸体相互依偎取暖才熬到现在的两个人,只有像老鼠一样苟延残喘才能感受到微乎其微的生命的存在,在没有钱也没有爱的糜烂日子中也只有疯狂畸形的性才能让人热泪盈眶抛弃所有的苦楚和沉痛。

不怪宋慊也不怪她,最该怪那个十恶不赦的宋清明和那个如今已经让她记不起样子的娘。

昨夜宋慊这一出差不多把她的卖屄路给断了,她本就不是把贞洁当作多么多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连饭都吃不饱了这层膜在任何有点姿色的女人面前都会是一无是处,新时代新社会谁还会不考虑生计去博个烈女名头,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现在她不是雏儿了价值要打个大折扣,况且她又不打算真的将这种难以启齿不光彩的事情当做自己的职业。

她挣扎着起了床,到卫生间洗漱时看见自己脖颈锁骨处密密麻麻如红梅点点般的吻痕时脚底一滑,拖鞋差点掉进蹲坑里,她颤抖着抬起手顺着吻痕的走势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竟然隐约萌生出了瘆人的眷恋思绪。温情算不上,她只觉得昨夜的风月像脱缰野马惊弓之鸟一般,不必怀恋细究。

走到客厅的宋承娣看见了宋慊给她留在桌上已经坨掉的牛肉面,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默默坐下一口不剩地吃完了,也没尝出个什么味道来,现在的她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承娣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昨夜那番云雨实属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如今已经不再是小女孩的宋慊确实也不该再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了,更何况姐俩还发生了那样的龌龊行径,要旁人知道了这辈子就得被指着脊梁骨骂死去。

所以宋承娣把那个她厌恶的、久久不曾踏足的主卧给收拾出来了,那是宋清明和她娘的卧室,自从宋清明滚出去后再也没人住过,床垫和桌角都积了灰,收拾还废了不少劲。

等会她还得出门找工作,但她现在脖子上爬满了鲜红的吻痕,这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可她又想到宋慊下学期就到至关重要的高三了。

这巷子里虽然热闹邻里都熟离学校也说不上很远,但她更想给宋慊找个更加安静、不会被这条老巷里一些奇怪的人影响的、更富有书香气的地方。学费、房租、生活费都足够让她绞尽脑汁头疼好一阵,她也不想让宋慊在暑假还要为自己的学费奔波劳碌,去那鱼龙混杂的纹身店打工。

所以她在二十多度的天气裹了条围巾出门了。走到一楼时正巧遇到出门晒太阳的陈奶奶,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宋承娣,问道:“小宋啊,这天气你怎么还裹条围巾呢?不热呀?”

宋承娣温和地笑着回应:“没事的陈奶奶,我昨天脖子被虫咬了,现在全是小红点,现在准备去医院看看。”

陈奶奶听闻立马担忧起来,“喔唷,没事吧?最近潮得很嘞,家里要买点杀虫剂,要是没有的话来我家拿,可不要不好意思啊。”

承娣立马毕恭毕敬地连连点头答应,用手轻轻拍了拍陈奶奶的肩膀乖顺道:“知道了陈奶奶,您保重身体。”

陈奶奶立即喜笑颜开,“好嘞好嘞,乖孩子,路上注意安全哟!”

宋承娣又是连连答应,寒暄几句低着头面红耳赤着走了,一个在这个天气带着围脖举止怪异的人在路上行走实在无法不做到不引人注目,所以这一路上不少人侧目打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条巷子落魄到名字都没有,导航也无法精准定位到此处,住在里面并非都是一些在命运坎坷中挣扎的亡命之徒,还有像陈奶奶这样每日看上去乐呵呵的但实际上孤苦伶仃的小老太太。

陈奶奶的儿女都在大城市打工,本来之前还有孙子陪着,后来孙子长大了要上学了,就被父母接走了,从此小老太太就孤身一人呆在这巷子里自娱自乐。

于是乎一个乐观和善的留守老人和两个命运多舛的留守儿痛之间产生了些微妙的共鸣。陈奶奶知晓姐俩的艰苦不易,在宋清明离开后还偶尔帮衬着姐俩,宋承娣自然像待亲奶奶一般对她敬重有加,宋慊虽然明面上没多看出来,但在她心里陈奶奶已经比这巷子里其他人所占的分量要重得多。

而这一趟出门还是如宋承娣心里所想的一样毫无所获,像她这种空有外表、还要求高报酬且包餐的刚成年的姑娘挺难找到工作,一看就不靠谱不能干,那些肯招她的她又嫌工资低,大概真的只有夜店酒吧里的一些低俗场所才会给她开高价,但宋承娣不想再因为那样的事惹宋慊生气了。

晚上八点宋承娣准备回去了,结果到巷口却遇上了行色匆忙健步如飞提着袋子往外走的李寡妇,承娣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对不住她,明明答应了却出尔反尔,正想喊住她跟她赔个不是,但李寡妇却皱着眉严肃地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到黑暗处左右张望着观察四周是否有不认识的人经过。

宋承娣被她这一举动整得一头雾水,“怎么了李姨?”

确认四周安全的李寡妇拉着承娣的手,一双精明有神的眼睛盯着她悄声讲:“你可亏昨夜没跟我做那生意,你可是不知道,今晚四一路那些馆子被警察查了个天翻地覆呢!就你隔壁那个老刘今晚在那叫鸡,刚打上炮警察就闯进来了,逃跑的时候还把腿摔断了!”

李寡妇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得亏今夜我接班晚,要不然我也得被捉了去。”

宋承娣被震惊地说不出话,只听李寡妇又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四一路那块的勾当一项做的隐秘,警局都有人帮着放哨,每次检查连个尾巴都摸不着,今个却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要把那块地盘彻查干净,连证据也没有直接大肆搜查。”

李寡妇叹声连连,“啧啧啧,我可没多久安生日子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感叹完的李寡妇推着还在疑惑的宋承娣往家里走,边推边道:“小宋你赶紧回家吧,别让人看见你跟我在一块,我这阵子先去我表姐家避避风头。”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宋承娣就被李寡妇推着往家走,再回头时,只见李寡妇“噔噔噔”拖拉着小高跟消失在转角,她只好忧心忡忡地回过身往家里走。

话说这四一路是绍庆县家喻户晓的“盲人按摩推拿”一条街,从办起来到今都安然无恙,怎的今日就这般严抓,宋承娣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家就在附近吗?”宁欢欢乖巧可爱地歪头问向身侧身材高挑、浑身散发清冷气质的短发女生。此刻她俩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意味着即将分道扬镳。

宋慊侧首看了眼右边的红路灯,“过了红绿灯就是了。”其实宋慊为了和宁欢欢假装顺路绕了个大圈,红绿灯过去还要走个三公里才到家。

“那好吧,”宁欢欢撇撇嘴垂下眼睫似是为她们的分离感到失落,但随后又俏皮地朝她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提议道,“那明天我们也一起上学吧,我在这等你!”

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充满希冀,期待着宋慊的回答。

宋慊答应了。她并非是为面子不好拒绝也并非怕宁欢欢失落而不忍拒绝,连宁欢欢这个名字她还是看情书上的落款才知晓的,只是十多年都在沉默寡言的她在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一刻不停地顾虑算计着。

宋慊敛起机敏凌厉的眼神,目送着宁欢欢那蹦蹦跳跳雀跃的背影走远,直到消失在她的眼帘后才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一进家门宋慊就看到瘦得形销骨立的姐姐手撑在桌上正在打盹,听见开门声响的那刻就被惊醒了,慌忙地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给你泡的牛奶都放凉了,我去你给热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宋承娣又变回那个处处为她妹着想的知心宽容的姐姐了,丝毫看不见昨夜那放浪形骸桀骜不驯的模样。宋慊觉得很有意思,宋承娣这个人一直都很有意思,被自己亲妹妹破了处还能与她坦然以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也有样学样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坐下接过姐姐热好的牛奶仰头乖乖喝完,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昨夜的疯狂,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宋承娣突然问了她句:“今天四一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慊听后神色从容,一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地的样子,“我在学校没功夫打听这些事。”

其实话一出口宋承娣就后悔了,不由得心虚起来,毕竟昨天宋慊对她要去卖屄的事情是动了真怒,她现在还想向在学校孜孜不倦心无旁骛认真读书打听那块的事,怕是总是对她小心眼的宋慊会觉着她还对这种非法勾当念念不忘,但事实上她并无此意。

于是宋承娣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没其他意思,我只是问问。”

面上毫无波澜的宋慊冷淡地“嗯”了一声。

宋承娣悻悻地拿走宋慊喝空的玻璃杯去厨房洗了。当她洗完杯子放在橱柜上晾着后转身时被不知不觉站在厨房门口面色阴沉的宋慊给吓了一跳,她有些亏心地问她怎么了。

“你要和我分床睡?”宋慊的话一次比一字冷,面色也愈发阴暗。

刚才准备去洗漱的宋慊发现那紧闭的主卧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往里看去还能看见已经被换洗过的床单,她走到自己的卧室才发现宋承娣已经将她的东西搬走了,有些恼怒的宋慊没多想就气冲冲地找承娣兴师问罪来了。

“哦,忘记跟你说了,”宋承娣假装忙慌地甩甩手上的水珠,然后随便找了块抹布绕过宋慊去擦餐桌,“你现在也不小了,和姐姐一直睡一张床也不方便,正好家里有两个房间,我就把我自己的东西搬到主卧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慊却不听她解释,一意孤行地继续问她:“你嫌我恶心?想要远离我?”

宋承娣斩钉截铁地否定道:“那怎么会!?”可是要问她由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自是知道昨夜是错误是冲动,但要她拿这个去当成远离妹妹的理由她又说不出口,她就是个优柔寡断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人。

宋慊见低着头沉默的宋承娣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自嘲意味的笑容,她自顾自地说道:“可我早就不小了。”她确实早就长大了,年幼的她可不会想到去和自己亲姐姐做爱。

宋慊不留情面地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还试图苍白无力解释的宋承娣一人在原地。

宋慊想,如果真的现实真的可以,她宁愿在宋承娣面前做一辈子的小孩,可在泥泞中结果的花的根茎注定比其他花朵坚韧,她也是有着早就超脱于同龄人的早熟。

从她第一次来月经后她就开始为自己为宋承娣为姐俩的家开始去算计、去顾虑,她当然知道欠着一屁股债的刘光棍不可能去医院检查,但他又顾忌着害怕着她的话,就会选择去离这很近四一路的养疗馆,而许久未曾开荤又是好色之徒的他肯定会打上一炮。在学校,也是她故意将有学生卖淫的事情透露给班长,而正义凛然的班长势必会将此事告知她的警察哥哥,刘光棍被抓那是迟早的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只有着五成把握,但好像上天永远眷顾着出身卑微的她,从来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通过三言两语就搅得四一路天翻地覆就为了个刘光棍,真是四两拨千斤,宋慊自己都想笑自己了。总是保持沉默观察四周的宋慊好像比她的那些同学邻居更了解他们自己。

唯有一人,唯有一人她永远看不清猜不透——正是此时睡在隔壁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宋承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晨,准时早起为妹妹做早餐的宋承娣发现宋慊和昨天一样早早就走了,但与之不同的今天宋慊赌气似的没给她留早餐,宋承娣心中冷笑随着她犟去,看这倔驴又要跟她闹多久。

心里堵着气的宋承娣洗漱完到厨房给自己做早餐,结果看到明目张胆摆在橱柜上的一沓红钞直接两眼一黑,她赶紧拿起来数一数,正好三十张,承娣耳边不由自主地出现前天晚上宋慊咬着她耳朵说的那番话。

“我所有的竞赛奖金加起来有三千,够不够买你初夜?”

宋承娣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宋慊学校去把这死兔崽子揪出来揍一顿,真是赤裸裸地挑衅她姐在这个家的权威。她心想着难怪这王八羔子平常都要她温声细语地喊着起床,怎么现在就跟中邪似的起那么早,原来就是要给本来还心怀愧疚的宋承娣找不痛快,这下好了,她姐现在一点愧疚也不带的,怄了一肚子气。

她在厨房一边徘徊一边痛骂着宋慊。

但宋承娣这个死缺心眼的每次生气生着生着就把自己哄好了,这次也不例外。她给自己找了两个合适的理由来原谅宋慊了,一是宋慊还是小孩子心性,多让让她也无妨,这个理由真是百试不厌屡试不爽,每次都给她自己哄好了;第二个便是宋慊这死丫头正在叛逆期,爹不疼娘不养的,只有她姐这么一个人来疼她,自己退让几步又能怎样?毕竟这个家里必须要有一个人懂事。

所以宋承娣就强颜欢笑地将这事当作没发生过了,把钱收好存着当宋慊下学期的学费,接着又在宋慊晚上放学回来时温良贤惠地给她妹宋慊泡牛奶喝,没成想宋慊这死丫头毫不领情地睨了她一眼,还“哼”了一声,害得她差点破功把宋慊吊起来抽屁股。

不过好在之后宋慊也没再作妖给她找不痛快了,两个人都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相安无事”只是相对于姐俩的关系而言,其实这段时间她俩各自身上都发生了些事。

宋慊背着她姐谈了个对象,而宋承娣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了个报酬高待遇好的工作,是一家婚庆公司的花艺部,她也没想到居然会有正规公司肯招她,她是连高中文凭都没有的。不过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后她在花艺上也有些天赋,顺理成章地在公司安下脚来。

“你你你......真和宁欢欢在一起了?”王红梅看着宋慊手里拿着宁欢欢亲手做的玩偶挂件蹭的一下站起来,惊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没收住音量,惹得一些在休息的同学纷纷投来抱怨的目光,在课间巡逻的班主任恼火地训斥道:“王红梅你不休息还有人要休息,要嚷嚷出去嚷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红梅尴尬得呲牙咧嘴,有些抱歉地看向周围同学,讪讪坐下。

宋慊置若罔闻垂眸地打量着这个粉嫩的HelloKitty挂件,玩偶的背面还缝着宁欢欢的名字。玩偶做工很精细,宋慊似乎都能想到宁欢欢低头乖巧穿着针线的样子,不由得联想起以前宋承娣因为跟人打架被宋清明拖到巷子口打骂,事后自己则一言不发地低头一针一线给姐姐缝补被扯坏的衣裳,那时候身上没一块好皮的宋承娣枕在她的大腿上泪流不止。

王红梅还在没完没了的问着:“你俩怎么就在一起了,一点风声也没有啊?”

宋慊还是高冷地不回答她,只是默默将HelloKitty挂件挂在书包上。看见这一举动的王红梅不禁揶揄道:“这学妹看来是个高段位选手啊,竟然把我们宋大学霸收入囊中。”在此之前可从没见过宋慊收过谁的礼物,更别说谈恋爱了。

宋慊闻言有些不适,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王红梅立即识趣地闭上正咧得灿烂的嘴正经起来。

然后今天她和宁欢欢牵手了。

宁欢欢的手很柔软很温暖,皮肤白皙细腻,不像宋承娣经年风吹雨打饱受摧残摸上去粗糙干瘦的手,指骨上还残有严冬造成的冻疮疤痕。

人生真正的分水岭早就在娘胎里就被定下了。

她垂眸看着宁欢欢嘴角带有羞涩笑意的面容,心中总是忍不住阴暗地想凭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

今天没有晚自习,宋慊一路将宁欢欢送回家。宁欢欢告诉她,她的家其实离学校很远,放学一般会有叔叔开车接她回去,这几天是因为想和宋慊一起回家所以才没让叔叔来接。

宋慊到后面才知道,她家远是因为有别墅的小区一般都离吵闹拥挤的县中心很远。所以她带了这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坐了人生的第一次公交。正值放学高峰期,车内很挤,气味也很难闻,宁欢欢几乎贴在她的身上闻她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第一次,宁欢欢竟然觉得挤公交很新颖很有安全感,宋慊淡漠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味讽刺的笑容,但宁欢欢好像没看出来,继而又拉着宋慊讲了好多好多话,讲她在国外旅游的奇遇,讲父母的溺爱,讲她害怕离开父母所以不肯去大城市念书等等等等。

宋慊全程沉默不语,果然用爱和钱浇灌长大的孩子好像总是单纯美好、没心没肺的。

历经半个多小时公交路途后,宁欢欢牵着她走在绿化建设优良、林荫密布的别墅区的人行道上,宋慊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四周的风景,看上去满不在乎、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但她总感觉她的脊梁在一点点变垮。

从宋慊出生在那个垃圾遍地、虫蚁遍生的老破巷子开始,就注定了这辈子她和宁欢欢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哪怕她最后踏出泥泞爬上高位,也改变不了她刻在骨子里的贫穷和自卑。

她要多努力才能让她和姐姐过上这样的日子,还要走多远、拼多久才能让宋承娣活得不那么辛苦?

走到离一个内设花园游泳池、外表采用欧式设计的别墅三十米的地方,宁欢欢停下了脚步,她挽着宋慊手腕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道:“不能再往前走,要是爸妈发现我们在谈恋爱就完啦!”

宋慊松开她的手点头表示理解,宁欢欢又提议道:“周末你来我家玩吧?我爸妈都不在家。”

宋慊拒绝了,她说自己周末还要去纹身店打工,宁欢欢显得有些失落,但过会她又嬉皮笑脸提议她去纹身店找宋慊。不论心中有多么不情愿的宋慊只好答应了。

宋慊像往常一样目送着她回家的身影,可没走多远,宁欢欢又折回来,又快又轻地抱了宋慊一下便飞快的跑走了,跑到家门口时又忍不住咬着下唇回头看她一眼。

宋慊仍站在那,朝她招手示意她回家。宁欢欢看不清她的神情,猜测着宋慊此时应该在对她笑吧。

一走进家门饭菜香同她姐的吆喝就飘过来了,“你这死丫头又跑哪去了?饭菜都快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熟悉的声音和眼前熟悉的杂乱落魄才让宋慊在宁欢欢家那边的不真实感统统烟消云散,她收回如柳絮纷飞的思绪,抬眼看向那道熟谙的瘦弱身影。

“你怎么了,傻站那不动?”宋承娣一边脱下围巾一边招呼着宋慊过来,“来吃饭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宋慊听话地放下书包走过去坐好。她看着宋承娣为她做的一桌佳肴默不作声,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出人头地,让宋承娣过上好日子,不要让她为自己再流眼泪,但她心底却偶尔会自甘堕落地想,如果和宋承娣一辈子在阴沟里纠缠到死,她也是愿意的。

可她不想看见宋承娣那双总是泛着浓浓悲伤的眼睛。

饭后,宋慊自觉地起身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宋承娣无意间瞥见了宋慊突然出现在书包上的精致的挂件,“诶,你什么时候买了个这个?”说着宋承娣就要伸手去摸。

在厨房听见声响的宋慊立刻出声制止:“别碰!”

宋承娣伸出的手被她一嗓子吓缩过去,她有些骇怪地看着行为举止哪哪都反常的宋慊,“不碰就不碰,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宋慊却陷入沉默,一向冷酷无情她竟然生出一丝好像被捉奸的奇妙感觉。

宋承娣心里直觉这丫头片子心里又藏着事,不由得多看了那做工精致的Hellokitty挂件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宋承娣忙得不可开交,过几天有一对新人结婚,新郎是一个城南暴发户的儿子,提出的要求就是怎么盛大豪华怎么来,光是布置礼堂的花束就跑了两趟车。

花艺部的同事们抱着花在礼堂跑来跑去,一时整个礼堂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宋承娣正低头将玫瑰和百合插在礼堂门口的迎宾台的花圈上。

突然,一阵有条不紊的高跟鞋踩击大理石瓷砖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在一片嘈杂的软底鞋的脚步声中格格不入。顺着声音来源,承娣缓缓抬眼望去,目光从下至上看向来者,首先入目的是带着光泽的黑色高跟鞋和一截细瘦白皙的脚踝,往上,掠过如波浪起伏的白裙裙摆和随着步履飘动的似水柔滑的裙身,是女人像柳枝般的曼腰,再往上,宋承娣的视线定格在那张带着张弛有度的妆容的女人的脸上。

女人一身气质不同流俗,身姿绰约席卷着淡淡的书香气,濯濯如春月柳,潋滟如出水芙蓉,步步皆风情,与未开灯显得灰蒙蒙的走廊一起并入油画里,任何人从她身边经过都会显得黯然失色。

一向第六感很准的宋承娣第一眼就觉得她不属于这座落魄潦倒的县城,应该是成长在风韵古城的书香庭院中才对。

如果承娣猜的没错,这妍丽秀美的的女人应该就是新娘了,她心中想着就算鲜花十里腰缠万贯、婚礼办得再风光体面也配不上她这一身超凡脱俗,这样的女人若是为婚姻驻足于这落寞的县城,那便如同画卷被覆上的纤尘,也覆盖上了她的光彩夺目。

宋承娣惋惜地收回惊艳的目光,准备继续低头插花,可那女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改变方向,走到她身前,纤长白皙的手拿起了她手上的捆到一半的花圈,承娣不自主地顺着女人修长的手抬眼望去,只见女人盯着花圈,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缱绻眷恋,而只是一瞬,所有的柔情却被冷淡的眉眼替代,良久,她把花圈放下,淡淡道,“我不喜欢百合,用月季换了。”

宋承娣虽不明所以却还是顺从地说好,可女人说完并没有马上离开,宋承娣这才发现女人一直在看她,可不知怎么地承娣被盯得发毛,自己却不敢回应女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只见女人长吸一口气,馥郁的花香在鼻腔萦绕,女人对她说:“带我去里面转转吧。”

宋承娣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但也算是松了口气,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笑着对女人说道:“您这边请。”

宋承娣带着女人穿梭在一片精心打造的花海中,但她心底认为这里没有一朵能美过身边这位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走到T台处,这里花香四溢,洋溢着浓厚的爱情的氛围,灯光照耀在两人身上,如冬日暖阳,站在这里很难不让人感到幸福。而此时站在上面的两人没有一个是幸福的。

回过头的宋承娣这才惊觉女人的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直到宋承娣回头看她,泪珠瞬间如同雨下。

宋承娣诧异地看着泪眼朦胧的年轻貌美的女人,并非一见如故也并非一见倾心,她却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失礼地想伸手为她拭去眼泪,“你怎么了?”

女人后退一步躲开她干瘦粗糙的手,突然淡然一笑,“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工作人员我只喊了你吗?”

宋承娣怔怔地看着她,“为什么?”

女人的目光飘渺若云烟,似乎透过宋承娣在看着别的什么人,而她早已泣不成声,“因为你长得特别像我的初恋。”

宋承娣愣在原地,大脑中一根紧绷的弦刹那间断了。

女人几乎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就转身快步走了,只给她留下一话。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走在回家路上的宋承娣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脑中翻涌过许多许多自己不曾在意或者不愿意直面的往事,思绪想云彩一样飘向很远的地方,她突然想起某个挨打后的下午鼓起所有勇气的孤注一掷和......

就在这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大娘,大娘抱着个装得很满的纸箱,被她这么一撞,纸箱子里装的菜单哗啦啦掉了一地,宋承娣立马说着抱歉的话弯腰把菜单捡起,突然她觉着这菜单似乎有些眼熟,她连忙抬头一看,果然是她之前打工的那家餐馆的老板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娘?”宋承娣有些惊讶。

老板娘本来有些心烦气躁想要开骂,但也在此时认出了宋承娣,紧绷的脸色瞬时有了好转,“小宋,怎么是你?”

“哦,我现在在一家......花店打杂,正好下班,就碰到你了。”宋承娣微笑着解释道。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对她笑道:“我害怕我辞退你你就找不到其他工作了,现在看到你过得还行我就放心啦。”

宋承娣嫣然一笑,然后目光落到老板娘手上装满杂物的纸箱子和身后贴着“门面转让”的店铺,她不由得问道:“这是?”

只见老板娘愁容浮面,看着地面叹了口气,她抬眼看向承娣,有些意味深重地对她轻声道:“跟你说实话吧小宋,我也不是那种因为你旷天工就把你辞退的小心眼的人,其实是我们餐馆实在开不下去了。”

宋承娣诧异地微微瞪大双眸,“餐馆的生意不是很好吗?”

老板娘微微摇摇头,叹息道:“不是生意的问题,是我跟我老公出了问题。”

“你也知道,这个店子是我和我老公一起开的,我出房租他出装修钱,收益五五分,可就在一个半月前,有人加上了我的微信,然后发给我我老公出轨的照片。就在几个月我老公他说要把我把那几个月的所有收益都给他,说是给孩子联系上大城市名校的老师,可以让儿子进大城市读书,要花钱打点,可谁成想,谁成想他拿着我那些钱去包养女学生?”老板娘越说越气愤,眉头拧成一团,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我打算带着儿子去大城市开店了,没了我,就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吧!”

老板娘老公,一个个子不高中度肥胖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宋承娣对其印象极其不好,其实说实话此人和那罪该万死的宋清明仔道德品行上有点像。

她在餐馆做事的头年,此人对她还算亲和友善把她当一个可怜的姑娘,可在前几个月,此人突然本性暴露没少对她动手动脚揩她的油,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这大叔跟人熟起来就这德性,后面才发现是这货本性如此令人不齿,她本还想怎么跟老板娘暗示一下,结果就因为她妹打架的事情旷了工而被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正想安慰老板娘几句,老板娘却收起了激动的情绪,继续道:“可说来也奇怪,发给我照片那人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谁,我本来还想发个红包感谢他的,可这人非常神秘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发完那些照片就注销帐号了。”

说到这,联系起一向沉稳从容的她妹突然跟人动手和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神秘人出现的巧合,宋承娣用脚趾头也该猜出是谁了,她又不好明说,只好安慰老板娘道:“是谁不重要了,重要的事能及时止损。”

老板娘将这茬回去了,含泪笑着看着她道:“对,及时止损。”

宋慊穿着宽松的黑色背心、头顶着将发丝压在轮廓优越的鼻梁上黑色鸭舌帽,嘴上叼着根烟,烟雾和她而耳骨上的银色耳环一起随着她控制的纹身针的动作而一起晃动,这是宁欢欢走进纹身店映入眼帘的第一幕。

从这个角度看,鸭舌帽下看不见宋且垂下的桃花眼,而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呛鼻的烟雾随着她那张性感的花瓣唇轻张轻吐而飘渺,夕阳打在她精瘦附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手臂上,一只黑色的腕表被戴在手腕上,就算手臂有几道明显的瘢痕也无伤大雅,反而增加她身上独一无二的神秘与破碎感。

宁欢欢为此心动不已,在她眼中整个杂乱狭小的纹身店内只有宋慊一人是主角。

听到开门声的宋慊并没有抬头,而是专心致志地低头给身前躺着的红棕发色搞朋克的女生纹后腰上的美杜莎。

反倒是其他纹身师和这位女客人第一时间抬头去看,只见一个乖巧可爱的女生推门走进来,清新甜美的粉色小洋裙和纹身店玻璃门上贴满的花臂花背海报格格不入。

宋慊身前这位红棕头发的姐姐是纹身店的老顾客了也是出名的自来熟,她看着门口怯弱拘束的女生不禁起了挑逗的心思,“小妹妹,走错地方了吧,这里是纹身店,不是布偶店。”

一时店员和客人们哄堂大笑,宁欢欢有些难堪地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宋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客人笑到一半,突然腰后一痛,宋慊的纹身针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扎深了几毫米,瞬时毛孔中渗出一丝血来,女客人痛得吸气,转头看着气愤地看着宋慊怒道:“宋慊你这个小王八蛋故意的吧?”

只见宋慊无奈地放下纹身针,“叫你不要乱动。”紧接着宋慊起身从一叠蓝色塑胶凳中抽了一个出来,放到工作台旁,“坐这吧。”只是从凳子再到坐回刺青椅的全程她都没有抬头看向宁欢欢,听到宋慊话的宁欢欢立马乖乖坐到凳子上。

见到这一举动的店员面面相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继续低头工作,该画图的画图,该消毒的消毒,只有爱凑热闹的红棕发女客人带着揶揄的目光打量着宁欢欢,然后用不大不小刚好整个店里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宋慊:“你女朋友?”

宋慊没回答她,只是一心一意给她纹着美杜莎。

习以为常得不到回应的女客人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撇撇嘴,转而换了个目标,对着不远处目不转睛盯着宋慊的宁欢欢吐槽道:“她就是个死木头,你咋看上她的?”

话音未落,女客人腰后又是一痛,她叫了一声,瞬间火冒三丈,转头瞪着宋慊怒道:“宋慊你这么小心眼是吧?”

只听宋慊没有一丝感情地凉薄声音在耳边响起,“抱歉。”

宁欢欢脸一红,羞涩地笑了。

她看着宋慊带着手套却还能看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握着纹身器械游走在女人赤裸的后腰上,有些脸红耳热地遐想着这双手将会多么有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承娣走进纹身店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随着她推开玻璃门转动的“吱呀”声,顾湘的注意力被转移过去,看见是宋承娣,轻佻地吹着口哨跟她打招呼:“好久没到你了,小承同志。”

一直埋头扎美杜莎的宋慊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逆光的姐姐,问道:“今天你不是说要很晚下班吗?”

“那边要摆桌子,提前下班了,顺道过来接你。”宋承娣将门关上,正往里走了几步就突然瞥到了坐在工作台旁可爱漂亮穿着粉嫩洋裙的小姑娘,她脚步一顿,和腼腆的女孩两目相对,不知道为什么宋承娣心中莫名一颤。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顾湘纹个身也很不老实,对着宋承娣挤眉弄眼,“这位可是是你家小宋的……嘶”可话到嘴边又拐了弯,“同学。”

因为小家子气没好心的宋慊往她后腰刚纹好的美杜莎上喷了喷酒精,给她疼得呲牙咧嘴,怨气冲天地向后瞥了身后眉眼淡淡的宋慊。

宁欢欢对着宋承娣莞尔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姐好,宋承娣笑着对她微微颔首。女孩长相清纯甜美,眉眼弯弯像香甜的奶油化在嘴角,很难不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宋慊面不改色地摘下黑色橡胶手套,站起身带有警告意味地拍了拍顾湘被紧身皮裤包裹的翘臀,“好了,起来。”

宋慊抱着纹身器械送到负责消毒的店员那,宋承娣在此时问她:“那你今晚回家吃饭吗?”

宋慊放下所有纹身机械,抬起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淡淡地看着姐姐,“为什么不?”

习惯了总是对她高高在上的妹妹的宋承娣将目光移向宁欢欢,“那同学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吧,我下厨。“

宁欢欢期待地看了看宋慊,可她却没发现宋慊眼底一闪而过的隐晦不明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便吗?”虽然是回答宋承娣的话,但宁欢欢的目光总是飘忽在宋慊的脸上,但喜怒不形于色的宋慊却时时刻刻泰然自若,让人难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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