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哒。我觉得我就是把它们带回啦。”
负司:“新手第一场你们就应该学过了:除了你们自己产的、自己造的东西外, 你们无法从情绪场带回来任何事物。那两个小空间的成形、出现,与你有一丁点儿关系吗?”
小绒毛:“这条不是谎言呀?”
负司:“其实吧, 如果你们足够有能力, 也可以把这条变成谎言。但现在你肯定不具备这个能力。”
小绒毛:“那我刚刚一直拽进总结区的是什么?”
负司:
“只是一些连接绳索。”
“你撒向两个空间的能量形成了绳索。如果绳索足够结实, 且你力量足够大, 你确实有可能通过这些绳索把那两个空间抢劫回我公司。”
“可现实是,相对于那两个空间本身来, 你造出的绳索的结实度、你的力道都远远不够。”
“所以当你进入回归通道时, 绳索的另一端还继续在重生情绪场内。”
“绳索被越绷越紧, 直至你落入总结区、我与重生情绪场结束时空连接的那一刻,绳索绷紧到极致,断裂。”
“你拽得足够用力的唯一收获是把断裂后的能量绳索收了回来。”
“如果你中途便松手, 那么组成绳索的能量会散在重生情绪场或时空夹缝里, 那样你的损失就大了——当然我的损失也不小。”
“我需要你们把初级能量带回公司地盘后才好处理。”
“我不方便在时空夹缝里捡散碎能量,更不能越界在情绪场的地盘内动手。”
小绒毛:“那个风景美丽的大空间我带不回来就算了,我跟它不熟, 但那个我住了很久的小空间我也没有带回来哪怕一块碎片吗?我的能量跟那个小空间互动了那么多年。”
负司:
“从难易程度来说, 你带回大空间的几率要大很多。”
“因为那个大空间其实是柳家人造的。你只要彻底击败柳家人,你就能拿到那大空间的所有权。”
“而小空间是重生情绪场的所有物, 你得赢过重生情绪场才能得到。”
“连我都不敢说我能赢过情绪场。我只能保证情绪场打不赢我。”
小绒毛:“重生情绪场为什么要造小空间把我一直装里面?”
负司:“买后续剧情吗?”
小绒毛:“后续剧情中有答案吗?”
负司:“也许?”
小绒毛:“买。”
这次的后续剧情是从小绒毛离开的那一刻开始的。
虽然小绒毛没能把重生情绪场内的任何东西带回负司,可它造出的能量绳索的拖拽却导致了一大一小两个空间的变形与移位。
没了小绒毛后便彻底空无一物的小空间主要发生的是移位。
小空间撞到了风景秀丽的大空间的空间壁内侧,并咕噜咕噜不规则地在空间壁上到处滚动。
滚着滚着,它好像触发了什么,一下子穿过空间壁。
但穿过之后并没有让紧盯着小空间运动的小绒毛看见大空间之外附近的景象。
因为小空间在穿过空间壁的瞬间,消失了,似乎是发生了瞬移。
大空间主要发生的是变形。
当小绒毛还在大空间里面时,它的空间壁好像是成球形的平滑。
小绒毛离开后,这空间壁便扭曲出了奇怪的形状。
——这也是小绒毛拖拽时明明一直往同一个方向用力,小空间却滚得很混乱的原因之一。
大空间在扭曲的同时,内里的风景也天翻地覆。
当小空间脱离大空间之后,大空间以小空间突破的那个点为起始,彻底崩塌。
里面的风景成为了荒漠。
最后,连荒漠都归于虚无。
小绒毛看了几秒钟的虚无画面,以为这次的后续剧情到此为止。
但一看进度条,这居然只是一个序幕。
剧情画面突然一转,显示了小绒毛不认识的一群人。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会议室,好像正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
突然,一颗成年人单手可以握住的水晶球落到这群人围着的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静默。
有人瞪大眼看着那颗莫名其妙突然冒出来的球。
有人无声地起身,一边远离桌子,一边打手势让其他人也远离。
有人抬头去看天花板,在确定天花板上没有可以掉东西下来的机关后,又去看紧闭的门窗。
有人尽量轻地打开门,让警卫模样的人进来。
……
水晶球在桌上慢悠悠地滚动,仿佛有生命一般绕过烟灰缸,滚到了被人护着的、应该是这场会议主导者的人面前。
小绒毛:那个水晶球就是我的小空间叭?咦,等一下,这个男人我好像见过……在电视上,他是什么职位来着?好像是个挺大的官?
剧情中的画面又是一变,小绒毛看到柳老祖身处审讯室中,满脸憔悴。
柳老祖说:“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对能量就只掌握到这个程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联系那个负司,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们这个世界的意识。”
审讯者说:“那你知道你们做的那个窃运仪式,最终窃取的其实是柳家的未来气运吗?”
柳老祖满脸麻木:
“没有未来气运。如果没有这个仪式,柳家五十年内必然逐渐衰败。”
“有了这个仪式,则只要坚持五十年的供养,便能得到五十年的利益,柳家能多得五十年富贵。”
“当两个五十年完成时,便是交易达成时,也是一切终结时。”
审讯者:
“不,窃运一旦开始,并不是两个五十年便可以终结的。”
“柳家在享受五十年收获之后,又会进入第二个五十年供养期。”
“柳家在第一个收获期得到的利益越大,则在第二个供养期需要支付的便越多。”
“如果柳家撑过了第二个供养期,那么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只有作为仪式开启者的柳家彻底毁灭、再无一丝血脉留存,这个仪式才会结束。”
柳老祖:“到不了第二个供养期。在第一个收获期的末尾,柳家就会在盛极中虚不受补、断子绝孙。”
审讯者:“关键在于,‘柳家血脉’并不只是你们记入柳家族谱的那些,也并不只是在亲子鉴定中能证明与你们有亲戚关系的人。”
柳老祖迷惑。
审讯者:“举个实例吧。当代的我与你,查户口、查籍贯,绝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往上追溯几百代,我与你却有同一个祖宗,所以我们有血缘关系。”
柳老祖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瞪大眼。
审讯者:“你们这个仪式,如果真正成功,会在一个又一个五十年后,波及全球。无一人可以幸